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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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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向上爬的垫脚石?!我日了!庄见听见这句,不由的勃然大怒。死老头儿,你丫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咱啊!老子用得着吗?用得着利用女人往上爬吗?再说了,这大隋朝风雨飘摇的,老子就算爬上去又能如何?最后还不得给人宰了杀鸡儆猴啊!

庄见满头黑线,勉强压着怒气,沉声道:“老爷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小子一路走来,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什么时候靠过女人了?我跟萍儿之间,本就是情投意合这才走到一起的,那种为了自个儿的乌纱帽,攀龙附凤,拿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来做赌注的事儿,咱爷们儿却是做不出来的。”他心中恼火,这话里便不再多有恭敬了,言谈间,后世那股子痞性又是不自觉的冒头了。

杨真听的反而一愣,定定神看看他,这才问道:“既如此,那你却又喜欢萍儿哪一点?你们身份悬殊,何时竟会有这般深的交往?可能为老夫解惑?”

庄见嘴角一瞥,也不遮掩,就将自己如何与杨萍儿初次在国监院相见,如何亭中讲故事,怎样在后面几番纠葛一一道了出来。他此番性子发了,也不去插科打诨,倒是难得的正经了一次。

杨真听的愣愣的,不成想这二人原来竟是认识了这么久,还发生了如许多的事儿,倒也怪不得女儿对他钟情了。眼见庄见说的激动,最后竟然站了起来,满厅内溜达着,又道:“老爷子,我不知道你对我哪里不满意。不过我只知道,这个什么高官厚禄都是个虚的,两个人在一起,真真的情投意合,相互知心才是夫妻之道。你老只以为我想使劲往上爬,嘿嘿,又怎么知道,就算爬到最上面又能如何?难道还能翻了天去不成?小子却是没那么大的心思。小子只知道,男人,就应该给自己老婆孩子挣下份产业,让她们吃好穿暖,无忧无虑才是。这些升官发财什么的,也不过是种生存的手段而已。要是靠着拿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幸福去换,那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杨真听着他侃侃而谈,心中不由的大是惊异。这小子话糙理不糙,难得竟有这么一番计较,只是往日听闻他的传言,怎么是另外一副模样呢?这可要细细问明白了。

当下面色稍有缓和,问道:“你这话倒也有理,老夫倒是想听听,你的志向是些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名利二字吗?”

庄见嗤的一笑,摇头道:“老爷子,你这话问的可是古怪了。什么叫名利啊?要那个究竟是干啥啊?名?切,那玩意儿能拿来吃不?在我这儿全是狗屁!利?当然要了!没有钱,没有势的,难道要老婆孩子跟着饿死不成?这俩字儿,说白了,那就是拿来换大把的票子,换来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的。换来这些干啥用,还不是跟老婆孩子分享来着。要是就剩你自己一人儿,看着满屋子的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老以为好玩啊?老爷子,我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就知道,我要舒舒服服的,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活着,没人敢来欺负咱,一辈子舒舒坦坦的,也就是了。”

他这一番话,全然没有此时人的理念,说好听点,是漠视功名。说难听点,那就是胸无大志。只是杨真听在耳中却大是赞同。眼见这厮满脸的不在乎,不由微笑问道:“你就这么惫赖,要知被人知晓,可不要笑话你没有抱负?难道你就不想青史留名,创下一份大大的事业?要知道好男儿当顶天立地,提三尺剑建不世之业,方不负一生!你就甘愿这么安分一生?”

庄见闻言,歪着头看着杨真,忽的哈哈大笑道:“老爷子,你也不用来考我。我跟您实说了吧,什么青史留名?还不是胜利者写的!你人活下来才是真的!活着的时候,努力的享受生活才是真的!青史?切,那是骗傻子的!那玩意儿写好写坏,爱咋咋地。我到时候俩眼一闭,两腿一伸,我还管那些。咱只要做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不去害人,自然是怎么过的舒服怎么来。至于别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自由,小子要是整天想那些,还不得累死啊。是真名士自风流,唯大丈夫能本色!我自活的逍遥,哪有功夫琢磨那些狗屁东西。”

杨真听的心头震动,喃喃念叨:“是真名士自风流,唯大丈夫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唯大丈夫能本色!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是真名士自风流,唯大丈夫能本色啊。你这孩子倒也洒脱。不错不错,能不拘于尘俗名利之中,难得难得。”说罢,面上大见欢喜之色,不住的捋须微笑,颔首不已。

庄见痞子性发作,这一顿发泄,倒也和早上大殿中一番紧张有些关系。这人在太紧张之后,需要个宣泄的地方,这杨真搞这么一出,倒让庄见心中发散不少。眼见这位老泰山给自己一番话说的已是冰雪消融,这厮心中放松,那股子惫赖性子便又显了出来。回身坐下,侧着头问道:“我说老爷子,我这么没出息,你老咋就这么高兴呢?难道你就想萍儿嫁给一个没作为的?”他倒是不拿自个儿当外人,这话里意思就跟杨萍儿已是跟定自己了一样,让杨真一阵的无语。

抬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叹,摇头道:“世人都道高官厚禄,风光无限。又有几个如你看的这般透彻的。抹去表面那层浮华,显露出的究竟有多少辛酸和苦痛?老夫身为人父,不求儿女闻达于天下,但求他们能平平安安,一生喜乐就是最大的安慰了。你道老夫也是那般俗人一样吗?”说着,瞪了他一眼。

庄见笑嘻嘻的点头道:“就是这理儿,平平淡淡才是真。等我折腾够了,攥够了钱,就领着家人到处玩儿,只管享受生活,无忧无虑,这天下爱谁去折腾谁折腾,老爷子,看不出您也是高人啊!唉,小子身边这么多高人,您说小子何时才能出头啊?唉,头疼啊头疼。”

杨真见他一副无赖相,不由的大是摇头,不过自家女儿跟了这小子,想来今后的日子倒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心里放松之下,也是有些老怀大慰。只是突然想起自己知道这二人事情的起因,不由的又是皱眉问道:“你身处庙堂之上,虽说不求什么,但别人又怎肯放过你?你可有何打算?”

庄见闻听此言,知道这位老丈人已是接受自己了,笑嘻嘻的面容一收,嘿嘿道:“老爷子,小子的脾气不太好。要是有人敢给我下套,或是对我家人打主意。哼哼,我才不管他是什么帝王将相呢,到了我这儿,就一个字:杀!”说罢,不待杨真再问,却挺身而起,笑嘻嘻的又道:“老爷子,这些屁事儿,您老就安心了,我自有道理,不会吃了亏去。貌似您这考验小子过关了哈,那小子可要告辞了,不然你家大小姐发起脾气来,小子可不想再给她打一顿,这就告辞了啊,回头再来看您老。”说着,也不待杨真说话,已是撒腿跑了出去。

杨真一呆,望着庄见的背影,半天才嘴角绽出一丝笑容,喃喃低语道:“唔,也算佳婿也。”

第98章 闹贼

长街上,通往新晋三等侯虞世基府邸的必经之路上,一辆双轮马车正自缓缓的前行着。车上庄见满面眉花眼笑,正自想着下午的美事。

他辞了杨真,在后院寻到了杨萍儿,二人一通嬉闹,庄侯爷占足了便宜,眼见离着虞世基的邀约已近,这才起身要走,等到见了杨真,才在杨真口中落实了,原来杨广同志竟是有赐婚的意思,庄见不由大喜。杨真既是已经认可了他,自也不会再阻他二人来往,只是细细嘱咐休要闹出什么笑话来,到时候丢了皇家脸面,却不是那般容易收拾了。话说对于庄见这个女婿,他虽说还算满意,但对这小无赖的品性委实是放心不下的。

庄无赖哪管他心中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凭空捞了个郡马来当,自是大为得意。出来会合着等候了许久的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换了马车便往虞世基府上而来。一路上回味着萍儿小妞玉手的柔滑,心中却又在惦记着到底该跟这位是鸡大人敲点什么东西出来才好。

话说此时庄侯爷早已不是初次敲诈宇文化及的那个菜鸟了,只识得银子金钱。对于自己身份,庄侯爷还是甚为爱惜羽毛的。再一味的要那些个银钱之物,可真是大失身份了。

脑子中正为了讹诈什么物件烦恼时,车马却是已经停住。耳中传来一身长笑,门帘一搭,虞世基那张笑的如同百花盛开的老脸,已是凑了进来。

眼见庄见起身而下,连忙伸手扶住,口中不迭声的道:“哎呀,兄弟你可是来了,来来来,小心小心。”说着,已是将庄见扶下。

庄见大大咧咧下了马车,伸个懒腰,这才回身对虞世基笑道:“鸡兄,你说你也忒客气了,整这么复杂干啥,自己兄弟,这样小弟多不好意思啊。”

虞世基脸一黑,“鸡胸?!”自己哪里鸡胸了?这个小无赖为啥总是给自己按上诸多外号啊?虞世基很无语。

干笑一声,道:“兄弟见外了,你我自相识以来,因你公务多驽,为兄几次想要邀约,总不得暇,今日一来是借着为兄靠兄弟东风晋了爵位,二来也是还了为兄的心愿,有何复杂之说,不碍的不碍的。”

“嗯?不复杂?”庄侯爷一愣,忽的停下脚步。虞世基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心中不由的大骂,这个无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宇文化及,一说起请这个无赖赴宴的事儿,就一副古怪的表情了。这厮嘴上一套风轻云淡,可这手下黑着呢。今晚要送出去多少呢?虞世基额头上不由的微微冒汗了。

此刻眼见那个小无赖正自歪着头看自己,连忙抛开别的心思,陪笑道:“兄弟向来低调,不是说过很多次吗?为兄要是整的过于复杂了,那岂不是给兄弟泼脏水吗。不过嘛,这不复杂是不复杂,倒也不简单,不然你老哥我这脸面可是要被宇文老鬼和裴老鬼比下去咯,呵呵。”

“哦,这样啊,哈哈。老哥真是……哈哈……幽默!幽默啊,不过,小弟喜欢!很喜欢啊!!啊,呵呵。”庄侯爷大是满意。不比宇文化及和裴世矩差,这老鸡还是很上道的嘛。嗯嗯,很好很满意。

二人相对而笑,只是一个满是得意,一个却是苦涩,个中滋味也只有自己知晓了。罗世信在后面和雄大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自家少爷今晚铁定又要大杀四方了,却不知虞世基老大人等自家少爷走后,要哭几天。

二人把臂而入,直往前厅而来,众多虞家亲朋中有身份的都在,此刻眼见正主儿到了,纷纷起身相迎,丝竹之声大作,奏起迎宾之曲,一时间虞宅喧声四起,大是热闹。

等到众人闹哄哄的分宾主落座后,虞世基吩咐开席。霎时间水路俱陈,肉池酒林。众人觥筹交错,庄见坐于上首,举樽相迎,倒也颇有几分气势。虞家众人感念他使得家族得以封爵,都是自心里感激,也就没了在宇文家时的隔阂,反倒多出了几分真情,让庄见倒是有些下不去手的感觉了。

二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虞世基眼见庄见没什么兴头,便凑了过去,低声道:“兄弟,此番得你之助,老哥心里感激的很。我见兄弟名下产业似是并不多,这一年四季的,都在一个地儿岂不气闷?老哥哥在北边有处庄子,还算过得去,听说兄弟喜欢打猎,那里倒是不错的一个去处,就此送了兄弟。一来酷暑之时,兄弟要是无事,也可去那儿避避暑气,闲暇时过去打打猎也可发散下,权当为兄一点心意,兄弟可莫要跟我推辞啊。”

庄见大喜,不成想这个老奸竟是这么大手笔,奶奶的,避暑山庄啊,嘿嘿,貌似只有后世满清的辫子皇帝才有的待遇呢。嗯嗯,很好很好!庄侯爷大是满意,眉花眼笑之际,连连点头。虞世基眼见他面色欢愉,总算长出了口气儿。偷偷擦擦额头的冷汗,暗道佛祖保佑。

庄见眼见是鸡大人上路,也懒得再去欺负他。当下只是拣些闲话说着,待到月色已明,席上人已是有些微醺了。虞世基拍掌命人排上歌舞,与庄见观看。

庄见在家里,不说一个红拂便是舞中高手,就是花语依人二人,还有那飘香四花魁,哪个不是此中高手,眼睛看的叼了,却是没有初次在宇文化及家里那股劲头了。眼见众人醉眼蒙眬之际,盯着那些个舞姬的眼神,并不是什么欣赏歌舞,都是色欲之火,不由的心头有些烦闷,当下向虞世基问明解手的所在,起身离席,自往外面发散。

待得走到后院,忽闻一声清亮的啼声传来,似是什么禽类在鸣叫。只是那鸣声高亢,隐含王者之意,大是不凡。心下好奇,循声往前找去,过的一个拱门,却见一个小院中,一间小屋孤零零的伫立。那鸣声便是自那屋中传出。

当下凑近门缝看去,只见屋内一个铁笼,笼着黑纱,灯火映射下,隐隐见一只纯白色的老鹰昂首而立。那鹰身量不大,但却是威武不凡,鹰首顾盼之际,竟有一份睥睨天下之慨。此时那鹰似是感到门外有人接近,转首看来,蓦地一声长鸣,直如同鹤唳九霄,震人心魄。

庄见看的大是心动,这等神骏的白色老鹰,尚是首次看到。是鸡老兄明明是鸡,却敢弄只老鹰放在家里,不配!嗯嗯,大是不配!庄侯爷霎那间就已将念头打到了这只老鹰身上。

正自暗中盘算,该当如何才能将这白鹰要来,却忽见对面屋脊上一道黑影飘过,其形快如电闪,在那屋檐上如同一缕青烟般一闪即逝。

庄见心中一惊,急向后将身形藏好,偷偷观察。他被人几番算计,此刻忽然发现夜行人,心中哪能不惊。心中暗暗盘算,如果是虞世基要害自己,也绝不会蠢到在他自己府上动手。要是二皇子那边的人来对付自己,也绝不会想到自己这个时候到了这里。而且就算是要害自己,也应该往前厅去才是,绝无直往后面来的道理。

既如此,那想必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既然和自己没有关系,那可就剩一个解释了,虞世基大人家里,闹贼了。想到此处,心里安定下来,这瞧热闹的心思不由大盛。当下只是隐住身子,凝目看去。半响,只见屋脊上忽的露出一个影子,左右打量一番地势,随即往后进而去。

庄见看的奇怪,微一沉吟,随即猫着身子在下面远远跟着,倒要看看这厮是个怎样的笨贼,怎么竟然偷到大隋尚书右丞的家里来了。

眼见那贼身形不停,挨个屋中的探看,却并不下来,就连书房等地也是毫不停留,庄见不由暗暗奇怪。这等盗贼尚是首次遇上,要不是太过蠢笨,那么就定是别有所图了。当下更是小心藏住身形,暗暗盯着。

眼见再往后,只是一个佛堂了。那贼却是毫不犹豫的飘了过去,探头打量一番,似是面上一喜,随即翻身而下,对着那佛堂门上的锁眼一阵摆弄,已是将门打开,随即闪身而入。

庄见有心跟过去看看,想想自己这个身手,却又无奈摇摇头。自己但凡能有大哥十分之一的本事,这里到真的是哪里都可去得。但目前这副身手,庄大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呆着,那是最好的选择。只消等那贼出来,看看他到底偷得什么也就是了。回头跟那位鸡兄说说,还了他一番赠送庄子的情分,再张口要那白色老鹰就应该好办的多了。

他正睁大眼睛看着,想要拿这个倒霉的偷儿,为自己开口讨要白鹰做引子,却忽听那佛堂内一阵扎扎声响过,随即就是一阵刷刷声响过,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远处铜铃声大作。那个贼显然在里面是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竟然被人发现了。而且听那声音,定是还受了点伤。

庄见心中一凛,急急转身回去,他跟在那贼之后,跑到这儿,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只是方一回身之际,却见那佛堂大门轰的倒下,一个黑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窜了出来。

第99章 给你起名叫小白

庄见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入目处却不由的激灵灵一个冷战。只见那人上半身连同半张脸的下部,此时竟是如同刺猬一般,插满了一丛黑黑的小箭。那半张脸就如同突兀的生出了一蓬胡子般,让人看了直生出一种诡异之感。所幸咽喉处想来是被他挡住,这才没有立毙当场,只是这般罪倒也受大了。

此刻四下里锣声大作,那贼勉强左右看看,这才强撑着身子,飞身而上,直往远处遁去。不多时,就已别人发觉,一片声的喊起,灯笼火把已是冲着那贼去的方向围去。庄见不敢多呆,急速跑回方才那个白鹰的园子,刚到门边立住,就见虞世基满面阴沉的赶了过来,抬头看见庄见站在那儿,不由一呆。

庄见眼珠儿一转,哪里肯让他先发话,拱手道:“老哥哥,原来你这里尚藏着这般好东西,要不是它叫的响亮,小弟可是怎么也发现不了呢。还有,你这宅子里干啥呢,敲锣打鼓的,是要唱戏吗?到不知是哪一出啊?”

虞世基听的面上一黑。你丫的家里没事就敲锣打鼓的啊?唱戏?什么又叫唱戏?要知道此时所谓的戏,也不过是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和以问答方式的参军戏,再就是民间的俗词俚调以生活小故事演变出的踏摇娘等。那所谓的唱戏,却是自唐代中后期,才真正开始形成的。庄见毫无见识,哪知道这些,张口就来,却叫虞世基不知所云了。

只是这会儿心中着急后面的状况,但眼见好像众家丁已是发现了贼迹,自也不好丢下庄见前去查看。只得勉强笑道:“呵呵,兄弟说笑了。只是来了个毛贼而已,却扰了你的酒兴,倒让老哥哥我这大是失礼了。你我不妨回去再痛饮几樽,不要被他们败了兴头。”

庄见见他毫不接自己的话头,心下不由急了。也不再掩饰,伸手指着那小屋道:“老哥哥,你也知道哈,小弟极喜欢打猎,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都是喜爱非常的。我看老哥哥你这里面的那只大白鸟儿,长的好看极了,不如放出来让小弟开开眼如何?”

虞世基听闻他管自己那只鹰叫大白鸟儿,险险没把鼻子气歪了,还放出来?你个土老冒,知道那是什么吗?大白鸟儿,白你个大头鬼啊!那可是神鹰海东青!而且还是极品白色的那种。自己花了上万两银子,托人从极北之地寻来的,弄回来,刚熬的差不多了。正等着揭开黑纱认主呢,这你在一边,那鹰是认你啊,还是认我啊。还放出来看看,你丫以为那是遛狗遛猫啊!

虞世基心中恼怒,这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分毫,只得强笑道:“一只扁毛畜生而已,当不得什么。此刻野性未驯,贸然放了出来,一旦伤了人反倒不美,兄弟喜欢看,不如等过的几日,老哥哥将养熟了,再请兄弟来看如何?”

庄见心里撇嘴,这玩鹰的谁不知道认主一说啊。我这跟你胡说,你个老乌龟就跟我装,哼哼,且看看是你高明还是爷爷高明。想到这儿,仰天打个哈哈,笑道:“哦,原来如此,也好,那咱就等等再说。不过老哥哥府上这贼闹的如此翻天覆地的,不如老哥哥且去看看,再来陪小弟好了。我便在这外面瞧瞧,那屋里有些气闷,且等老哥回来再去痛饮一番如何?你我不是外人,老哥不需介意,只管先去察看有无损失,一切等回来再说就是。”

虞世基一愣,他心中实是甚为焦急,唯恐那佛堂中有失。佛堂中藏有一件惊天动地的东西,向来不许人靠近。他虞家祖上告诫,便是自家子弟也不准去打开观看的,究竟里面有什么,连他这个家主都不知道。只知道里面有个楠木盒子,干系重大。这会儿要说他不急那是假的,方才一番话已是有了送客的意思,却不料这小无赖竟顺着杆子爬上来,倒让他一时半会儿不好开口了。

只是自己一旦走开,又不知这个无赖会出什么妖蛾子,实在是放心不下。他眉头微蹙,心下为难。庄见却诧异的道:“咦?怎的?难不成老哥对小弟不放心吗?要是这样,小弟告辞就是,你也不用为难了。”说着,袖子一拂,就要转身而走。

虞世基面色微变,急忙抓住他衣袖,笑道:“兄弟这说的什么话,好好,既是如此,兄弟便在此等着就是,老哥哥去去就来。”说罢,微一迟疑,咬咬牙,对着身后两个家人使个眼色,这才转身而去。

庄见目送着他离去,嘴角已是微微勾起。眼见四下只有两个家人在侧,也不管他们,径自走到门前,伸手就将门推开。那两个家人面色大变,齐齐上前拦住道:“侯爷,里面进不得,那凶禽猛戾,若是伤了侯爷,小的们可担待不起啊。”

庄见眯起眼睛瞪着二人,哼道:“怎么,你们主人尚且不敢拦我,你们两个兔崽子倒是胆子不小啊?凶禽猛戾?哼,里面明明有个笼子,我又不开笼子,只不过看看而已,又怎么会伤到我?哼,还不给本侯让开!”说罢,伸手一扒拉。他此时手劲何等之大,两个家人登时如同陀螺般,打着转儿向两边甩开。等到再抬头看时,不由的叫声苦也。

屋子里,庄大侯爷已是伸手早将那黑纱揭开,正自对着那白鹰细声细气的说话呢。那白鹰乍见光亮,眸中明显显出欢喜之色,对着庄见鸣叫不已,双翅微动,已是跟庄侯爷瞬间完成了认主仪式了。

屋子中庄侯爷大喜,眼见这白鹰已是熬练了好处,正给自己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不由的心花怒放。他本意是先让白鹰认了主,到时候,再慢慢想办法回去熬练就是,哪里知道竟有这等便宜事,此刻见白鹰双翅抖动,向着自己鸣叫不已,心下大喜,回头喝道:“你两个笨蛋,没看见爷的鸟儿饿了吗?赶紧赶紧,去给爷拿些肉来,本侯爷要喂鸟!”

门口处两个家人嗒然若丧,浑身抖颤。听着那无赖管这神鹰叫鸟儿,不由得都是心里直叫屈。只是屋里这位主儿,貌似自家家主都不敢得罪,自己两个小小家人,又能多说什么?互相对望一眼,只得叹口气转身往回走去。

只是方才转身,就见虞家家主虞世基大人,正自满面铁青的站在外面,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屋里,正自和那神鹰细声细气说话的庄大侯爷,浑身已是不由的微微发抖。

他方才跑去佛堂看了,那个楠木盒子虽然还在,但却已经被人打开了。他去看时,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不由的顿时如遭雷噬。只是心中尚自抱着一丝幻想,祖上直叫看好这个盒子,或许这个盒子才是顶顶重要的。里面究竟是什么,他既然不知道,自也心中少了些负罪感。这样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惦记着庄见这边,这才快步而回。

哪知道方一进院子,就听得那神鹰欢畅的鸣声。“啊,小宝贝儿,你长的如此白白净净的,嗯嗯,以后就叫你小白好不好?好不好?那,你没反对啊,没反对就是默认了。就叫小白了!嗯,叫唤啥?现在反对晚了,反对无效!就叫小白了!你乖乖的哈,我让鸡老兄给你拿肉吃哈,嗯,使劲的吃,吃饱了人家的,省了自家的,这个规矩你可要时刻记住咯!啊,对了,以后啊,你就不要吃鸡了啊,好歹人家鸡老兄也养了你这么久了,不管是人还是禽兽,这知恩图报还是要的,知道不……”耳中传来这如同魔音般的细语,虞世基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这个无赖!流氓!臭狗屎!下贱种!他敲诈了我的庄子,拿了我的钱财,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居然还抢了我的神鹰!这还不算,什么叫以后不要吃鸡就是知恩图报了?老子哪点像鸡了?这个无耻的下贱坯子,他竟然还要侮辱我,我……呜呜……虞世基心中之悲忿,简直欲要炸了开来,偏偏自己还不敢去得罪那个无赖。虞世基瞬间已是不自禁的内牛满面!

屋内庄见的魔音再度响起,喝道:“两个笨蛋,怎么还没拿来,赶紧赶紧的啊!再不快点,我家小白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告你们谋杀!告你们谋财害命!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老子告到你家破人亡啊?日了!再敢怠慢老子,回头我告诉鸡兄,狠狠整治你们。”

两个家人听的腿肚子发软,噗通已是对着虞世基跪倒,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虞世基仰天长叹一声,摆摆手道:“去吧,去给他拿肉来。”说罢,自己深吸口气,面上努力做出笑容,径往屋中行来。

两个家人如逢大赦,慌不跌的爬起身来,一路跌跌撞撞的拼命往后跑去,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只要是那位庄侯爷出现的地方,哥俩个一定要退避三舍,远远躲开才是。

第100章 神鹰认主

屋中笼子内,白鹰眼见生人进入,立时颈毛倒竖,侧头凶狠的看着进来的虞世基,长声厉鸣一声,鸣声中大有恐吓警告之意。

庄见闻声转过头来,看着虞世基笑道:“哦,老哥哥回来了,啊,这鸟儿当真神骏至极啊!可爱的很呢,要不是有主之物,小弟怎么也得给他弄回去养着。哦对了,怎么样,家中没损失什么吧?唉,这监门府整天都干什么吃的?这偷儿居然都偷到尚书右丞家里来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听着庄侯爷不迭声的抱怨,虞世基有种抓狂的感觉。偷儿?偷儿跟你比起来,不知可爱多少倍!你丫是强盗!还是那种最无耻的强盗!监门府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把你抓起来!你抢我的庄子,抢我的钱,还要我乖乖的赔上笑脸。现在,你居然还抢我的鸟儿!抢完了还指使它吓唬我,呜呜……

虞世基欲哭无泪,嘴唇颤抖,半响终是勉强咧了咧嘴,涩声道:“是啊,兄弟说的有理。”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竟是感觉自己突然间没了话说,不由得暗暗叹口气。

门外脚步声响起,那两个家人已是拎着一桶下水和些肉条走了进来,庄见大喜。连忙伸手接过。转身来到笼子前,伸手从桶中拎起肉条和那些下水,口中唤着小白,已是将那桶肉一会儿就都喂了那白鹰。

白鹰叫的愈发欢畅,双翅抖动,眼中看着庄见的目光大是亲切。虞世基心中宛如刀割,看着自己费了无数心血得来的神鹰,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赤裸裸的叛变了。又想起今晚佛堂内丢失的物件,一时间急怒攻心,他白天受了重击,本就有些内伤,此时几方打击之下,如何还能顶住,“哇”的一声,已是一口鲜血吐出。

庄见闻声回头看来,不由一愣,随即满面焦急的道:“哎呀,鸡兄,你这是怎么了?啊,我知道了,想来定是给那偷儿气的对不对?唉,这天杀的贼偷,简直就是作孽啊。你们俩,我说你们呢,俩狗日的,赶紧来扶着你们老爷啊。不见他吐血了吗?真是俩呆鸟。唉,你们要是有咱家小白一半的聪明也好啊,真是的,不长眼色!”

虞世基本来正自摆手,示意家人不必上前,此刻听闻他后面的话,不由的心头又是一疼,身子晃晃,胸口一股气转动,险险没又一口血喷出。

庄见伸手扶住,叹口气道:“鸡兄,我看今晚就到这儿吧。你这身体要紧啊,你我兄弟,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欢聚,也不争在一时半会儿的。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小弟这就告辞了。”说着,招手让那两个家人过来扶住虞世基,自己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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