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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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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大骂一声,用手一抹,急忙自怀中取出一把短刃,先向三女急声道“你们躲好,千万不要起身。”随即蹲下身子,用力将短刃插入车厢底部,拼命划拉几下,随即一脚踹去,只听哗啦一声,已是将车厢底儿踹开一个大洞,急声对三女道“快,藏到下面去,抓好了!”
他这车子,下面却是有个专门放置杂物的空间,还是当时为了能随时随地的,能搞些烧烤什么的,特意打造的。
只见他一阵急掏,一些个铁锅,铁炉的乱七八糟物事,被他纷纷拿出,急急挥手让三女进去。
花语和依人眼见他竟为了自己挡箭,俱皆感动,双目含泪间,见他着急,只得从那空洞中钻下去,她二人身子瘦小,却是刚好能卧着。
红拂见他如此危急关头,竟能想到这般妙法,不由大是赞赏,眼见他向自己急急喊着,深深看他一眼,忽的长声而起,手中拂尘一挥,劲力到处,那车厢顶盖已是喀喇一声破了一个大洞。
随即脚下轻跺,一个身子,便如同一朵红云般冉冉而上,自那洞中一直跃至车厢顶上。略微辨识了下来箭的方向,口中轻叱一声,一摆拂尘,已是冲天而起,直往对面一排屋顶上落去。
只听那边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就有两个身影爬起身来,向着红拂迎到,霎那间,已是打做一团。
第39章 第十九般兵器
庄见目瞪口呆地看着,耳中听的外面罗士信的怒吼声,才猛地一惊。喵了个咪的,这红拂真不愧是风尘三侠中的人物啊,竟然也有一身好武艺呢。妈妈的,对比之下,老子也忒丢人了些。没面子!太没面子了!
庄大少很恼火。话说后世之事,那次群架,见哥不是冲在最前面,虽说最后打不过,跑也是跑在最前面,但总都是大伙儿一块撤的时候,才回头的。什么时候,自己竟让手下给自己挡刀了。
左右看看,操了。没砖啊!妈的,不管了,就他了。庄大少一手提起铁炉子,一手拎着大铁锅,掀开车帘就冲了下来。
但见外面,黑暗中,罗士信挥舞着一个长条凳,大开大合之间,将七八个黑衣人逼得团团乱转,只是,那帮人个个手持刀剑,明晃晃的抵隙而进,让罗士信大感难受。要知道他一身大力,无人可挡,如是放到战阵上,绝对是一员虎将。但面对着这些江湖上的小巧功夫,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那些人虽是被他一条长凳舞起的恶风挡在圈外,但却因罗士信不敢离开车驾,稍退即进。距离一远,罗士信空有一身大力,却是毫无施展之处,不由急的连声怒吼。幸亏此时,躲在暗处的弓箭手,已被红拂缠住,不再有冷箭射来,不然的话,几人的性命,此时已是早已丢了。
庄见看的热血贲张,他本就极好打斗,眼见对面刀光剑影的,如同回到了后世街头群架一般,不由的大骂一声“我操你大爷的!”随着骂声,手中铁炉子已是对准一人,抖手砸了出去。
那人刚刚跳开,躲避罗士信的木凳,哪料的半路杀出个人来。原本以为车上的人,早已吓得不敢露面了,只待将外面这个憨小子打到,自可游刃有余的解决车上的人就是。此时身子还未落地,就觉得一阵恶风袭来,黑暗之中,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暗器。仓促间,勉强转身堪堪躲开。
只见一个长方状的硬物,擦着鼻尖扫过,鼻子中已是飘过一阵油脂的香味。才待要喊让大家小心,忽的只觉眼中一阵刺疼,随即鼻子口中已是灌满了粉状物,却是那烤炉中烧完的碳粉飘出,登时将他满头满脸的糊住。
他眼中刺疼,突然不能视物,不由的大是惊慌,只道是中了暗算,口鼻中辛辣之气大盛,不觉骇然,还当是中了毒了。
惨声大叫中,手中一把单刀舞成一团,已是不辨东南西北的,向后就退。刚退了一步,就忽觉后脑勺猛地一疼,耳中传来一声恶狠狠的叫骂“操你姥姥!”咚的一声大响中,已是扑地就倒。
仺琅琅一声金铁交鸣声中,那单刀已是脱手飞出,一个人顿时昏死过去。围着罗士信的六个人大惊失色,不等看的真切,那烤炉已是凌空飞了过来。满炉子的烟灰飘散,合着里面的调料粉,一股子辛辣的气息,顿时弥漫当场。
众人连连喷嚏,一个人大叫“掩住口鼻!掩住口鼻!他们放毒!”众贼心中大惊,齐齐屏住呼吸,连连后退不迭。
罗士信呼呼大喘着,将手中只剩下一半的木凳,对着一个踉踉跄跄后退的贼子掷了过去,咔嚓一声,已是将他双腿打折。就在那人长声惨叫中,回身捡起刚才被庄见打翻那人的单刀,虎吼一声,便冲了出去。
庄见手中挥舞着大铁锅,也是对着就近一个贼子冲去,大铁锅轮圆了,口中骂声不绝,已是一锅盖了过去。
那人如何知道庄大少手中的兵器,竟是这等霸道。似这种奇门兵器,怕是武器谱上怎么也找不到的,今日始于庄大少用出,方始初露峥嵘。位列天下第十九般兵器,奇兵绝器谱上,排名第一,是为大铁锅!据说千多年后,那场反击敌国侵略的战场上,多有炊事班的战士们,挥舞着这种兵器上阵,建立了无数的功勋,此是后话,表过不提。
回头说那人闻听风声恶疾,不敢怠慢,闭着眼睛之下,只得挥剑去挡。他身形不稳之际,又是闭着眼睛,这一剑斩上去,只听叮的一声响,随即手中剑就是一滑,竟被抛过一边,对那击来的兵器,连挡一下也是不能。
惊骇之余,不及出声,就被嗵的一声,开了瓢了。顿时鼻涕与眼泪齐飞,鲜血同牙齿共落。哼也未哼一声,一个身子已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庄见眼见大铁锅立威,大是兴奋,怪叫一声,满面红潮的拎着这奇门兵器,又冲着一人奔去。
此时,半空中粉尘落尽,众人已是睁开眼睛。那人看着庄见拎着个圆咕隆当的家什过来,又眼见自己兄弟在这兵器的打击下,竟连一招都未挡住,心下不由大惊,哪敢让他先来攻击,当下脚步一错,手中长剑一领,已是刷的一剑,直往庄见腰眼刺到。
庄见一手庄稼把式,暗袭闷棍那才是强项,这种真正的武艺面前,如何是敌手。眼见晶亮亮的锋刃临近,心中着慌,怪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将那大锅挡在身前。
他这大锅足有近半人高,那人虽是剑疾招快,却又怎么能比的上庄见只是微微一动,只闻叮的一声大响,那长剑正刺中铁锅底部。大力之下,长剑略一打弯,那人已是大喝一声,长剑笃然一亮,瞬间挺直。庄大侠只觉一阵大力涌来,再也站不住身形,蹬蹬蹬向后几步,已是仰天而倒。
大铁锅先是猛往旁边地上一撞,铛的一声大震中,霍的弹起,已是倒扣在庄大侠胸前。如同一个大龟壳一般,将他盖住。砸的庄大侠一阵龇牙咧嘴,大叫一声。
只是叫声未绝之际,只觉胸前一阵大力再次涌至,却见那人正自挺剑狠狠刺到,黑巾罩面之下,露出的双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庄大侠此时已是回天无力,再也躲避不开,只得勉力推了下身前的大龟壳,却听叮——吱的声音响起。尤其最后那声,简直让人牙齿发酸。却是那人长剑终于刺穿锅底,铁器之间相互摩擦发出的尖鸣之音。
庄见心中万念俱灰,只道这番可是完蛋了。双眼一闭,就只等死了。只是半响不见动静,心下奇怪之余,不由睁开眼睛看去。
只见那人呆呆的站在自己面前,两眼中满是古怪不信之色,咽喉处,一截红色木柄已是透骨而出,鲜血流了一身,早已是气绝身亡了。
庄见大喜之余,想要起身,却被那人长剑套着铁锅将他压住,竟是一时不得解脱。一个身子在大铁锅之下,四爪乱动,左摇右晃,恰如一只乌龟被人翻了个儿。
耳中听的噗嗤一笑,却见红拂满面的忍俊不禁,站在旁边大笑不已。原来方才庄见一声大叫,那边罗士信离得稍远,救之不及。但屋顶上红拂那儿,却刚好将两个弓箭手收拾掉,耳中听的庄见叫声,心中大惊,急怒之下不及细想,已是脱手将拂尘掷出。
她这拂尘乃是铁桦木所制,本是当日偷偷教她功夫的一个老尼所制。坚欤金刚,擅破内家之气,此时她急怒之下,更是尽提全身功力。那人刺穿铁锅,就要用力下刺,将庄见刺死,忽觉得背后劲风急至,待要拔剑抵挡,那剑却被铁锅夹住,一时竟是抽不回来,略微一顿的空当,已是被那拂尘,自后颈直刺至前,顿时气绝。
红拂掷出拂尘,人已是随后赶到,不及发出拂尘,就急急来看庄见,唯恐他被伤到,哪知却正看到庄大乌龟一副狼狈无比的景象,略微一呆,随即爆笑不已。
庄大侠大感没有面子,勉强伸手摸摸鼻子,翻着白眼哼道“笑什么笑?要不是我这舍身拖着他,你能杀了他?切,没良心!还不赶紧扶本老爷起来,这般没有规矩,回头定要打你屁屁!”
红拂听他说得龌龊,不由笑声戛然而止,满面通红之际,心中方才对他升起的一丝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这个小贼,整日里就是对女子满口调笑,好不可恶!说话竟如此下作,自己方才还对他有了好感,真是瞎了双眼。
红拂忿忿的上前将自己拂尘拔出,将那人一脚踢开,带着铁锅一起跌倒一旁。看着庄见满面痛苦的爬了起来,这才冷冷的道“侯爷既是无事,还请到车上藏好,奴去帮那位壮士杀敌。”
说罢,也不理他,转身就走。庄大少大怒!喵了个咪的,拽什么拽啊?老子要不是流年不利,还用你来救,没见刚才本大侠多么威风吗?两招之下,解决两个小贼,何等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Fuck他祖母的!让老子回车里藏着?我呸!等着,等老子取回兵器,施展手段给你看看。我日!
嘟嘟囔囔的蹒跚走到那个死尸身边,双手拽着铁锅,吱吱——吱——的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这暗夜之中,霎时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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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诡计逼迫
打斗中的几人,闻听这魔音贯脑,都是不禁的一晕。红拂此时和罗士信正自合力斗四个人,听到这难听的声音,百忙中看去,见那位大少刚好将那铁锅拔出,正自咧嘴大笑,状甚得意,不由一阵的气恼。
方待要喝斥两声,却听得远处一阵的喧闹之声,马蹄震地,一片火光急速往这边赶来,正是巡夜士卒听到这边动静,调集人手围了过来。
打斗中的四人,眼见官兵已至,不由的互相对望一眼,突然齐声暴喝,刀剑并举,猛地连进几招,将红拂和罗士信逼开,随即转身就走。
红拂和罗士信哪里肯舍,迈步就要追上去,却见四人忽的转身,齐齐扬手,随即就是漫天的晶亮扑来。红拂和罗士信大惊,连忙止住势子,各将兵刃舞动,荡开暗器。隐约中只闻两声闷哼响起。却是地上被庄见先前打昏的二人,已是遍身插满暗器,霎时气绝而亡了。
红拂和罗士信都是心中暗惊,眼见黑暗处,四条黑影闪了几闪,已是不见了踪影,只得放弃了再去追逐的念头。低头看时,却见一地的铁蒺藜、飞针、袖镖、飞蝗石等物,不由的暗叫侥幸。方才要是一上来,这些人就用暗青子招呼,二人此刻多半已是浑身带伤了,到那时,还能不能护得住那位庄大少,可就是两说了。
走到庄见身边,看着庄大少兀自拎着他那大铁锅,红拂不由的一阵无语,只得扭头他顾,不去看他。只是心中对他这种不肯扔下护卫,共同进退的做法倒是大大感叹。天下为官者,能做到这一步的,倒也是凤毛麟角了。
罗士信不停的摸索着庄见身子,口中急叫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了事儿,俺可就再也没白面卷子吃了。”
庄见开始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不由的大是感动,及至听到最后一句,不由的脑袋一晕,额头上登时挂下黑线无数。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感情你是为了白面卷子啊!我你大爷的,感情老子一条命,在你那就是几个白面卷子的价格啊。
怒了!愤怒了!庄大少满面悲愤,手中奇门兵器不断的轻颤着,瞄着小罗同学的脑袋,研究着到底从哪里下手才能解了心中之恨。
小罗同学鼻涕眼泪之余,忽的又感到一份杀气,大惊之下,抬头看去,却见自家少爷那不良的目光,不由的登时一个激灵,也不知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了,但却是知道,少爷又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溜!
想到做到,也不多言,已是转身就跑。庄大少哪里料到这小子现在这般机灵了,一呆之下,不由的仰天大叫“罗——士——信!回来让我掐死你!”喊完,随后就追。
小罗同学听的背后的狼嚎,脚下跑的更是迅捷。回去?让你掐死?切,俺不傻!你自己掐自己吧。跑到车边,二人围着那马车已是转了起来。
红拂眼见这主仆二人,主人不像主人,仆人不像仆人的,不由的一阵头晕。知道要是再呆下去,怕是自己也会抓狂的。赶紧转身离开,自去车上将花语依人二女扶出,细声安慰。
火光移近,大队的士卒把四周团团围住。一个一身金盔金甲的将军大步而出,眼见围着车子转来转去的二人,不由的瞠目结舌。实在是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个情况。到底里面那个是良民,哪个是贼?
无奈之下,只得大喝一声“兀那二人,还不停下!再敢妄动,本将一声令下,尽数格杀!”
喝声方落,那二人已是停住。一个在车尾处探头探脑,憨声道“少爷,将军大人问话,您先回话吧,要打小的,待会儿再说好不?”
另一个,一身紫袍金带的,帽子歪斜,浑身黑灰,此际正一手拎着一口大锅,一手扶着车辕,吐着舌头喘息道“好……好你……你小子,居然敢跑了!我……我……我日的。你……你丫等着!娘……娘希屁的!等老子……老子说完……说完再……再炮制你!”说着,翻着白眼,回过头来又道“你……你大爷的,谁……谁在那儿吼?吓坏了……吓坏了老子……你可要……可要赔钱的!”
听着这位主儿的回话,车上的红拂,外面的众兵士,顿时噗通连声,已是跌倒一片。那位将军张口结舌,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
拽!真他妈的拽啊!都这德性了,还惦记着要钱,难道是民部哪位大人在此,白天算账算晕了头了?看看四周,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满地的暗器,想来应该是这位主儿,刚被偷袭过吧。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受害者的样子呢?难道是他打劫别人?
那将军正自满心疑惑之际,却听那位大人已是缓过气儿来了,指着自己这边嚷道“喂喂喂,那谁谁谁,那个胖子。崩看别人,你,就你,对,过来过来。日了,你们哪部分的啊?这地界儿谁罩的啊?怎么治安这么差啊?你们老大哪位?让他来见我!妈妈的,要赔偿!一定要赔偿我!看看,看看,上好的袍子啊,刚花了四十个大钱做的呢,还有这靴子,这帽子,哎哟,妈的,我的锅!我日!居然漏了!赔!赔来!统统都要赔来!”
车里花语和依人听着外面自家主人一叠声的叫嚷,不由的大是担心,转头看着已经趋向于暴走的红拂,急急的问道“姐姐,主人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为什么叫的如此凄惨?”
红拂面上一窒,嘴唇哆嗦着看了二女一眼,突然感到一阵的无力,颓然坐倒,呻吟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车中红拂坐倒,车外那位将军却是即将晕倒了,身子摇摇晃晃间,勉力稳住,定定心神问道“这位……这位大人,不知姓甚名谁?供职何部?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分说明白,下官也好处置。”
庄侯爷大怒,“怎么,老子说的不清楚吗?已经很清楚了啊!就算不说也能看明白嘛!老子被人打劫了!而且好像还是那种管杀不管埋的打劫!看看,看看,把我这些东西糟践的,没天良的,会遭雷劈的!我是谁?我日!我知名度还这么低吗?那好,老子告诉你,老子乃是大隋忠知侯、掌城管司都指挥使、金紫光禄大夫庄见仁的就是。小子,听明白没?”
那武官听了这么一长串儿名头,那额头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原来是这位主儿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单单今个儿轮到我当值呢?完了完了,这次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心中哆嗦,却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道“原来是忠知侯爷,下官右监门府参军袁文焕给侯爷见礼。只是侯爷,这是哪里来的歹人,如何竟敢来犯您的虎驾?下官职位低微,不敢多做置喙,这就通报我家将军,请他前来。”
庄见翻翻白眼,不屑道“小子,莫不是你不接我的报案?想要敷衍我?请你家将军?你家将军哪位啊?他又不在现场,等他来了,什么黄瓜菜都凉了,他来也可以,只是谈赔偿一事,但这现场缉捕之责,貌似是应该你来吧。”
袁文焕心中叫苦,不想这位主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难缠,这是逼着自己上架啊。这皇城之中,哪里会有什么劫匪,分明是不知这主儿得罪了谁,想要他的小命呢。这里面的水可太深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武官儿,这要掺和进去,怕是最后会连点渣也不剩的。但又不能推脱,一时间,袁文焕已是急的满头大汗了。
眼见庄见眼睛四下瞄着,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心中衡量再三,终是咬咬牙,扑通跪倒,叩头道“侯爷救我!”
庄见吓了一跳,疑惑道“你干吗?你咋了?犯急病了?我又不是大夫!我那金紫光禄大夫,那是官儿!不是看病的!帮不了你,你找郎中看去!”
袁文焕心中简直快要叫出爹来了,也不知这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跟自己在这胡搅蛮缠的,到底想要干啥啊。只是他能拖得,自己却是拖不得啊。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回头圣上一旦问起罪来,怕是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当下哭丧着脸道“侯爷,那是金贵之人,哪怕受的一点儿惊吓,下官职责在身,怕也是难逃罪责,这要圣上问起来,下官怕是第一个就要掉脑袋啊,还求侯爷救命啊。”
庄见恍然,皱眉道“这可让我怎么救你?难道不跟皇上说?怕是不行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要杀头滴!”
袁文焕大恐,心道,我啥时候让你欺君了?这要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啊。眼见这位还要说,连忙拦住道“只求侯爷在圣上询问的时候,为下官开脱几句,就说幸亏下官来的……呃……来的……那个……那个……”
他心中惭愧,饶他脸皮厚,这话却也是不好出口。庄见却是已然明白,他在这拖延时间,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给眼前这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袁将军压力,逼迫他倒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只有掌握了这个最先赶到的人,届时怎么说怎么是,自己才好施展手段,找出欲要刺杀自己的人来。
此时听了袁文焕说话,心下大喜。面上却是皱着眉,微微摇头。袁文焕看他摇头,不由的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庄见笑道“袁大人真是奇怪,方才若不是你勤于守卫,及时寻来这里,舍生忘死的相护,本侯早已死去多时了。这般大功,皇上褒奖都来不及呢,又谈什么问罪,你要本侯为你分说,却要分说什么啊?袁大人。”
袁文焕本以为必死,此时耳中听着,简直如同梦中,半响忽的猛然爬起来,砰砰砰的猛磕三个头,泣声道“侯爷活命大恩,文焕记下了。自今日起,文焕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侯爷但有吩咐,文焕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见笑眯眯的将他扶起来,轻轻的道“赴汤蹈火嘛,倒也不用,不过呢,有个小事儿,却要你来办上一办。”
第41章 可恶的小贼
场中几具尸首,屋顶上两具,地上三具,只是此时,不知为何,地上却只剩下了两具了。火光照耀下,袁文焕躬身站在庄见身边,疑惑的道“侯爷,您这般做,却是为了什么?下官实在是不解的很。”
庄见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微笑,歪头看看他,问道“怎么?袁将军真想知道?确定想知道?一定想知道?没关系,你考虑好,如果真的想知道,本侯就告诉你。因为,你是本侯的人嘛,是不是?”
袁文焕看着这个少年两眼眯着,满面的笑意,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连忙摇头,慌道“不不不,侯爷误会了。下官就是随口一说。这等大事,下官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好,别的一概不问,一概不知。”
庄见嘿嘿一笑,伸手拍拍他肩头,点头道“袁将军,不错,很不错!好好干,你的前途很光明,本侯很看好你的。”
袁文焕被他一夸,顿时觉得周身骨头都轻了二两,一个身子躬的更是低了,满面堆笑的低声道“多谢侯爷赏识,下官知晓怎么做的,请侯爷尽管放心。”
庄见不由仰天而笑,袁文焕在旁亦是陪着干笑不已。后边马车上,花语依人姐妹倚壁而坐,两人四只妙眸只是紧紧的看着自家主人,透出无限痴迷。方才大难来临之际,庄见对二女的举动,已是轻易的夺取了二女的芳心。
自那一刻起,二女从被动的委身于他,只是抱着奴婢服侍主子的心思,已经彻底转换成自发的将这位主人,深深的放到心上了。这个以男人为尊的时代,所有女子都不过只是个玩物,随时都可抛弃,转让和买卖。哪有人会像庄见这样,以后世男人应当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心思,去公平的对待她们。今生能得委身这样的主人,二女已是满足的小心眼里跟装满了蜜一般。眼神中已是再也放不下别的,天地间,便只剩下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离的看着念着。
红拂无奈的看了一眼二女,心中暗骂那小贼害人不浅。只是望着那边不时低声私语的小贼和那个将军,又将场中一具尸体搬走,其余的都放在那儿不管,心中不由的大是奇怪。
这小贼又要玩什么花样?方才就在那边胡说八道,疯言疯语的一通,连自己都以为他是穷疯了,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可此时看来,想想这小贼对付宇文化及的手段,显然里面很是有些机巧,只是自己却是看不透,猜不到而已。
看看倚着车子,无聊的仰头数着星星的罗士信,红拂不由出声问道“罗兄弟,你家少爷在做什么你知道不?他总是这样吗?”
罗士信翻翻白眼,不悦的道“什么叫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可不也是你的少爷!少爷是好人,你对少爷无礼,我不和你说话。”说罢,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
红拂一呆,愣愣的问道“他方才那般对待你,总是欺负你,为何你还要帮他说话?”罗士信撇撇嘴,不屑的道“切!你知道什么?那是少爷跟我闹着玩呢。咱们少爷人可好了。我跟你说哈……”
说起少爷来,罗士信突然来了兴趣,也不再计较红拂的态度,便滔滔不绝的把自己如何被人打,少爷如何救自己。平日里如何拿自己当兄弟,吃喝从来都是跟自己一样,从不让自己站在一边。有了好处的,好用的,少爷如何总是都想着自己。如何帮助那些要饭的穷人,如何收服众痞子,怎么智斗民部尚书樊子盖,怎么吓死泼皮里最坏的黄毛等等等等一发说了。
最后才道“少爷爱玩爱闹,俺知道的。他是好人,好着呢。这世上,再没有比少爷更好的人了。”想了想,又认真的加了一句“少爷是最好的人!”
红拂呆呆的听着,心中已是不由的翻涌不休。这个小贼竟然真是这么好吗?像罗士信这种憨直的人,绝不会撒谎的。而且,也绝不傻!反而看人应该更透彻的,因为没有人会去防备他,防备一个有些呆憨的人。在他面前,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再也不会去伪装,去欺骗的。
如此说来,这小贼倒是真可谓一个世间奇男子呢。只是为何他总要那般气人,每次不把人气个半死,好像就浑身不舒服似得?回头又看了看后面仍自痴迷的看着庄见的二女,想起那小贼的身手,方才利箭射来之时,竟是想也不想地就将自己扯到身后,竟然还要想保护自己,红拂简直就想发笑。
只是那笑才出,没来由的心中却又感到一阵暖流涌动,让自己又有些想哭。“这个可恶的小贼!”红拂恨恨的念叨着,嘴角却是不由的挂上了一丝温柔。
夜色愈发的深了,一轮半月斜挂,将清冷的银光洒下,如同水银泻地,到处都显出一片莹然。整个大兴城似是沉沉睡去,夜风中一种莫名的声音在响。衬得这夜更是静谧。
忽然,远处自内城方向响起一阵蹄声,那蹄声如同闷雷滚过,隆隆之声,霎那间就将这份静谧击的粉碎。
火堆边的庄见和袁文焕对了个眼色,都是抬头望去,只见远远百余骑盔甲鲜明的将士,如同风驰电掣般的驰来。百余匹马齐齐举步,同时落下,进退之际,宛如一人。一股雄壮的气势便顿时弥漫在整个夜空中。虽只百骑,但那气势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庄见双眼一眯,静静的看着。那队骑士初时尚远,然而只不过几息之间,便已是奔到。当先一人,只三十余岁,身材魁梧,肌肉贲张。一部浓髯飘于胸前,双目开阖之际,精芒四射,甚是威武。
看着庄见懒塌塌的倚在墙边,不由的一愣,随即却是毫无表情的翻身下马。几步间已是跨到跟前,躬身施礼道“左武卫府郎将,领外军宿卫李善衡,见过庄侯爷。末将救应来迟,致使侯爷受惊,还望侯爷恕罪。”
庄见急忙站直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李善衡的衣袖,如同终于找到了政府一般,大放哀声道“李将军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你来啊。你看看,你看看,我好惨啊。咱这大兴城,天子脚下啊,怎么这强匪如此猖獗呢?这些天杀的啊,要不是我那护卫还有个三拳两脚的,又得了袁将军来的及时,怕是这条小命就此交代了啊。可怜我庄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儿,要是出点事儿,可让我那老父如何活呢?他一时想不开,出点啥事儿,我庄见满门可就这么交代了啊。就算他能想的开,要是为了延续香火,再去娶上一房,这万一生个女儿咋办?就算生个男的吧,那万一不似我这般孝顺,不似我这般英俊,我那老父岂不是会非常郁闷,这一郁闷,万一再……”
这厮喋喋不休的,上来就是一通言语,直把个李善衡搞得顿时就头大如斗。愣愣的看着那张嘴一开一合的,心中忽然很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
眼见他如同黄河决堤一般,不由的焦躁起来,大喝一声道“且住!”这一声大喝,如同霹雳,场中众马顿时一声声长嘶响起,踏踏踏的踏着蹄子。
庄大人的哭诉声戛然而止,张大着嘴,惊骇的看着他。一个小身子如同风中残荷,摇摇摆摆的直欲要倒下。
车中三女同时变色。车外罗士信已是瞬间如同一只露出了爪牙的猎豹,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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