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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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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但还是很明智选择了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庄见站在大街上,想了想,又拉着罗士信往西边城门处走去。方才明明看着樊祥是往这个方向来的,要是没往樊子盖那儿去,那么就肯定是往西边金光门那去了。那边多是些园子林场的,他去那儿又要干些什么?

庄见心下疑惑,脚下不停,一阵风的急急追去。走不多远,一片林子已是露了出来,二人也不停留,一头就扎了进去。

方才进去,罗士信就是一声惊呼,大瞪着眼睛,直直的指着前面,嘴中却绝不发出半点声响。

庄见吓了一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也是不由的一惊。只见前面不远处的枝叶掩映下,一个身影凭空飘在半空中,随着风的吹过,微微晃荡着。

庄见心中怦怦的跳着,抓着罗士信的胳膊,二人小心的凑过去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遍寻不见的樊祥。

庄见大急,急急招呼罗士信,上前将樊祥解下来。伸手探探鼻端,已是半丝气儿也没了,满面青紫,舌头半伸,一双眼睛内满是愤懑不甘之色,微微凸出框外。

罗士信颓然嘟囔道“死了!这老儿好不晓事,干嘛寻死啊,死了能吃到肥肉白面卷子吗?真是的。”

庄见耳中听着,险险没气晕过去。头也没抬的道“回去抄二十遍条例!”罗士信面色一惨,心中大是后悔,干嘛没事多说话啊。二十遍啊!小罗同学掰着手指头算计,怕是要抄到天亮吧,唉。少爷说的对,有时候,这好事果然是不能做的。

庄见不再理他,探手又去试了试樊祥的脖颈处,半响忽的面露喜色。吩咐罗士信将樊祥放平,让他闪到一边。

庄见挽起衣袍,两手拿着樊祥的手臂,来回的在胸间屈伸挤压,不时的还要使劲的捶上几下。罗士信看的大是不忍,有心劝解几句,这人都死了,就算有什么深仇也该了了,就算了吧。只是话到嘴边,想想那二十遍一旦要是变成四十遍,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小罗同学了,当下,只是扭过头去,满面不忍的不再去看。

庄见折腾的满头大汗,眼见还是不行,迟疑了一下,只得咬牙趴到樊祥身边,将他嘴巴捏开,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将一口气度了过去。然后抬头,再次重复。

第33章 信见哥,得永生

罗士信满面震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已是不停的打鼓。乖乖,少爷还好这一口儿?!这……这……这自己以后可要小心了。想到被少爷凌辱的一幕,不由的面色大变,激灵灵打个冷战,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连退两大步。

庄见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一门心思的做着人工呼吸。他方才试樊祥脉搏的时候,隐隐竟还有一丝极轻微的跳动,只是很久才会有一下,想来是因为上吊时间不长,正处于假死状态下。这时候要是抢救及时,还是能救回来的。

他忙活的满头大汗,吸气吐气的不停,直将自己都累得头晕眼花,眼前直冒金星了。那樊祥却依然是没有反应,庄见不由的大是气沮,颓然坐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番折腾,死人没救过来,却差一点把活人累死。

转头忽的看见罗士信满面古怪的神色,眼光躲躲闪闪的看着自己,里面有惧怕、有可怜、有不屑、有同情竟是百般心绪混杂一处。

庄见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怒不可遏,右手猛地朝下一擂,大叫一声“死萝卜,你给老子死过来!”

这一声大喝之后,却听得同时两声大叫响起。罗士信是以为少爷转移了目标,要对自己施暴,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往树后面躲去。

心中怦怦乱跳之际,偷偷探头去看,只待看见少爷追来,就赶紧溜之大吉。哪怕以后没有白面卷子和肥肉吃了,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哪知探头一看,却是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少爷已是将那死去的老头儿扶了起来,那老头儿此时连声咳嗽着,竟然是活转了来。

罗士信心中大骇,只疑自己眼睛发花,急忙双手使劲揉揉眼睛,再看时,却仍是如此。罗士信面容呆滞,喃喃自语道“嘿,俺在做梦,一定是做梦。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喃喃自语着,只觉得眼前之事,已是大大颠覆了以往所知。

这边庄见一捶擂下,猛听得身边大叫,先是一吓随即就是大喜。他那一腄不偏不正的正擂在樊祥的胸口上,本来他方才一番忙活,已是将樊祥生机激活了。只是人在上吊之时,痰顶肺膜之上,将一口气死死挡住了。若是就此放弃,樊祥可是真要魂归地府了。哪成想偏巧被罗士信一激,庄见大怒之下,一拳打下,却犹如电击一般,登时将那那口痰震动开了,樊祥受此打击,心脏猛地收缩,一口气便吸了进来,这才大叫一声,活了过来。

庄见大喜之下,连忙将他扶起,又是抚胸又是捶背的,樊祥咳嗽连连,吐出几口浓痰,这才将气捋顺。他被樊子盖扫地出门,净身出户。身无长物,想及一家老小就此流落街头,最终落得个成为野狗口中之食的下场,不由的万念俱灰。

他本想去威胁报复一番,但想来想去,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经手办理,只要樊子盖将所有罪责往自己身上一推,仍是百口莫辩,徒遭侮辱而已。更因他是被主家赶出的,也再无人家肯收留任用于他了,左右没了活路,这才转往林中,上吊算完了。

这会儿魂魄归来,望着满眼的日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死意已是半分也没有了。只是抬头看着将自己救了的这张脸,竟是让自己落得这等下场的那个人,心中一时间竟是不知是该感激好,还是该憎恨的好。

庄见笑眯眯的看着他,心中怎会不知道他如何想的。想及他方才缓过气来,应该喝点水才是,转头来寻罗士信。

只是一看之下,不由的又是火冒三丈。眼见那小子满面傻笑,嘴中咕咕囔囔的不知嘀咕些什么,双眼没有焦距的模样,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喵了个咪的,把你家少爷想成背背,心存不敬,恣意意淫不说。就算少爷我是,得要临幸你,你丫居然还敢跑,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啊,这不是反了吗!啊,我呸!老子正常的很,老子不是玻璃!

庄大少感觉自己有些被气糊涂了,眼见这小厮仍旧一副傻相,不由暴喝一声道“罗士信,我你大爷的,你给老子滚过来!”

罗士信正自神游物外,耳中突闻一声炸雷般的大喝,正是自己少爷的狮子吼神功,平日里积威之下,下意识的已是大声回应着,拔腿就往这边跑来。

只是方才跑出两步,就吱的刹住势子,面青唇白的看着这边,两眼满是惊惧的看着那樊祥,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

庄见这个气啊。没出息!没出息!这是我堂堂侯爷的家丁吗?这是我一个优秀穿越青年的贴身小厮吗?丢人啊!这要是被穿越同行们知晓了,岂不是让见哥再也没了面子!喵了个咪的啊,要扫盲了!庄见同学首次感到了教育事业的伟大,首次生出了文化扫盲的急迫感。

“你给我死过来,娘希匹的!看清楚,这是大活人!你丫怕个屁啊!我你二大爷的!还不滚过来,把水拿来!”庄见简直要抓狂了。

罗士信听了少爷的怒喝,这才满面迟疑的挪动着脚步,小心的靠近着。仔细观察下,嗯嗯,貌似有影子,好像也有呼吸,还好还好,看样子是活人。哎呀,万一是鬼迷惑人咋办?俺再好好看看。

罗士信一步一顿的挨了过来,总算是得出了鉴定结果。这老头儿,活了!哈哈,少爷真是好手段,竟然能把死人救活,嗯嗯,这个功夫好,很好,好很!以后好好伺候少爷,等求着少爷教了自己才好。小罗同学只觉得满眼光明,对前途突然充满了希望。

“嗯,看清楚了?都明白了吗?”

“是的,少爷,看清楚了。是活的,很活!也明白了,你刚才在救人。”

“很好,你能明白,我很欣慰。那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

“嗯嗯,不用了,少爷,俺不笨!”

“好好好,那明早交给我四十遍条例,今晚只有白面卷子,没有肥肉了。你没意见吧?”

“没有……啥?不要啊,少爷!英雄,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小罗同学反应过来后,已是一声惨嚎,其声之悲惨,犹如苍猿哀鸣,杜鹃啼血。令人闻之心酸,天地变色。只是跟着少爷学来的英雄称呼,貌似对少爷米啥用处啊。

庄府内大厅中,庄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樊祥,四十余岁的年纪,其实正是一个男人一生中颠峰的时候。貌相木讷,少言寡语。但那双眸子中却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精芒,透出一份常人难以发现的精明和干练。

庄见没啥长出,就是识人。后世几经磨练出的绝技,看人八九不离十。在樊子盖一脚踹开樊祥的那一刻起,庄见的心思就打到了他身上,这人,嗯,是个人才。

“我不说别的,樊祥跟我有仇,但是他死了。吊死在金光门外的林子里。这里有的是庄祥!是我在林子里救得一个人。要走,随便!要留,那就跟着我,没别的,我吃干的时候,不会让你喝汤,我吃鱼肉的时候,你碗里也是一样。只要踏踏实实跟我一条心,那就是我庄某人的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要是吃里爬外,干些背叛兄弟的事儿,那就千刀万剐,挖出心肝下酒,如此而已。怎么样,你怎么选择?留下还是走?”庄老大很有派,要是后世的浩南哥、山鸡哥等人看了,也要甘拜下风。

缓缓跪倒,新鲜出炉的庄祥沉声道“庄祥的命是老爷救得,以后就是老爷的人。如老爷说的,这世上没有樊祥了,他的恩仇跟老奴没干系,也谈不上恩仇了。老爷有何吩咐,老奴定当全力去做,决不敢有半分悖逆之心,如违此誓,天地不容!”

庄见哈哈大笑,起身一把将庄祥拉起来,拍着他肩膀道“记住了,我是你老大!不是老爷!跟所有的大伙儿,都是兄弟!老大,就是你们的头儿,是你们的神!你可以叫我见哥,也可以叫我老大!不要自称奴,我这儿只有兄弟,没有奴才!只要你们跟着我,这天下,总有咱兄弟逍遥的地儿。不出卖兄弟,就是我这里唯一的要求,对你们如此,对你们老大我来说,也是如此!”

庄祥平静的面上,终是现出一丝波动,低下头将欲要滴下的眼泪藏起,沉声道“是,老大,小的知道了。”

罗士信同学眼望着眼前的一幕,眼泪亦是哗哗的。想及当日被少爷救回来的情景,少爷也是这么说的。

少爷从来没骗过自己,少爷确实拿自己当兄弟的。在少爷这儿,跟少爷吃的是一样的,喝的是一样的。就连身上的衣服,虽说款式受朝廷规定不一样,但里面的衣服,却也是绸缎的。

跟着少爷没错,跟着少爷,连死了都能救回来。罗士信心情激动,忍不住大声喊道“少爷,俺们跟定你了。俺们都信你!信见哥,得永生!”

“……罗士信!!!你给我抄条例六十遍!!!!”庄府内,一个悲愤的声音蓦地喊响,随即就是一个重物“噗通”倒地的声音响起。

第34章 初访宇文阀

通往大兴城北边高档住宅区的大街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自不紧不慢的前行着。车内庄老大正自满面怒容的看着对面一个小绵羊。

罗士信同学满面委屈,头低的简直要埋到了裤裆里。小罗同学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喊出一句“信见哥,得永生”就换来了如此一番重罚。

可怜的孩子,他哪里知道后世时,这一句经典的台词,乃是对不男不女的同志的一种尊称啊。委屈很!唉,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呢?小罗同学现在很有些阿Q精神了,故而如是安慰着自己那受伤的心灵。

庄老大心中憋闷,喵了个咪的,自己明明知道啥意思,偏偏没法解释。看这小子的模样,想来定是觉得很委屈吧。可老子的郁闷又有谁知道?丫的跟谁学不好,非要跟那丫的X哥学啊!日!

庄老大长长吐出口气,晃晃头,将那丝郁闷赶开。在家里时,给了庄祥一百两大银,让他去城南龙首池附近,选购一处大屋,日后就作为一个联络点。话说自己既是踏入了这个游戏,那么尽量掩藏自己一部分实力,对谁都是有好处的。这玩牌的时候,谁的底牌多,底牌大,才是最终决定胜负的关键。

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谁说的来着?忘了!但是庄老大很赞赏这句话,所以,自己躲在后面办一些事儿,把一些力量分成明暗两种,绝对是有必要的。

家里安排完了,宇文化及的邀约时间也是将将到了。果然,不多时,来接的车马已是到了门口。让庄祥自己去了,这才带上倒霉的罗士信同学,踏上了马车,直往大隋第一奸臣,宇文化及的府邸而来。

嗯嗯,要调整心情!话说今晚能有多少进账,可要看自己临场的发挥来定的。这种心情可不行,自己这会儿分分钟可都是无数的银子啊,要好好把握。庄老大握紧拳头,狠狠的凌空挥舞了下。

小罗同学低着头的眸子一缩,霎时间感到了一股凌厉的气势掠过。嗯?有杀气!大惊之下,霍然抬头,紧张的四下睃视着。那杀气的来源……嗯,在这!啊?我靠!谁笑得这么淫荡?

唉哟,罗士信同学终于发现了杀气之源。来自于自家少爷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处。没错!是杀气!这股子杀气绝不同于往日会武之人的杀气,武人的杀气,是对着人的性命而去的。而少爷的杀气,嗯,连那微露的白牙,都闪着金光,那是对着人的什么而去的呢?

就在小罗同学的一路猜疑下,马车戛然而停。门帘一掀,就听的一个爽朗的大笑声响起“啊哈哈哈,兄弟,你这大驾可是到了。老哥哥我可是恭迎许久了啊。”

随着这声大笑,一身紫缎子交领锦袍的宇文化及,已是探头进来,满面含笑的向着庄见伸出了手来。

“来来来,兄弟,这车子高,兄弟扶着哥哥手臂下来就是。”宇文化及大手伸出,已是扶住庄见的胳膊。

“哎呀,这怎么可以!老哥哥啊,你这不是折小弟的寿嘛。这要让人知道,还不得到皇上那参我一本啊。得得,我自己来,自己来。”庄见满面堆笑的答道。心中却大是惊凛,这个老乌龟,他想干吗?俗话说:面上笑嘻嘻,背后摸咪咪。前面人五人六的,后面必定是男盗女娼,咱可要小心,要小心!

这厮满肚子污秽不堪,直把宇文化及想的龌龊至极。也不知宇文化及知道了,会不会当场和那黄毛一个下场。

宇文化及“嗳”了一声,故作不悦的道“你我兄弟相交,这是交情,谁敢多嘴胡说?咱屠了他全家就是!来来来,莫要扫兴。”

口中说着,二人已是把臂而下。宇文化及引着庄见径往台阶上走去,自有人去安置罗士信。

台阶上一个少年人正自满面尴尬的立在那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满面皮涨的发紫。庄见抬头看去,不由一乐,老远拱手道“哎呀,这不是宇文学兄吗?可是好多日子没见了哈。宇文学兄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台阶上,宇文士及强忍着勃勃怒火,望着自己大哥严厉的眼神扫来,只得躬身见礼道“学生见过庄侯爷。侯爷乃是朝廷柱石之臣,学生当不得侯爷学兄之称。”

庄见故作一鄂,旋即哈哈大笑,回顾着宇文化及笑道“你看你看,这不生分了不是?小弟就说了嘛,我这人一向很低调的,何必这么认真呢。”

宇文士及气的几欲昏死,却是不敢多言,只是使劲将头垂下。免得让这小无赖看到自己眼中的嫉火。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道“我这兄弟得能曾和侯爷同堂读书,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这怎么也算是一段渊源吧。今晚,就为这个,兄弟也当多喝几杯才是。”

“啊?哈哈哈,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二位宇文兄之命,小弟焉敢不从啊。”庄见打着哈哈,眼光却是到处撒嘛着。

宇文化及见他站在门口,就是不进,还不住的到处睃视着,不由的心中大皱眉头,暗暗鄙视。这个土包子,想是就没见过真正世家的高门大院吧。看这幅德性,真是有辱斯文。

心中虽是鄙薄,面上却是堆出满面欢愉,连连肃手相邀,笑道“来来来,兄弟,咱们且入内叙话。老哥哥今晚为了给你庆贺,可是安排了众多节目,保你满意。嘿嘿。”

宇文士及眼见自家大哥一副谄媚模样,心中大是不忿,终是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庄侯爷敢是没见过这等大宅吧?待会儿不妨仔细看看,也可开阔下眼界。不然等得到了其他大人家里,这般看来看去的,倒是颇为不合适了。咱们这里嘛,倒也无碍的。”

宇文化及闻言面色一沉,狠狠瞪了兄弟一眼,连忙赔笑道“兄弟休怪,我这二弟,最是直性子。想是与兄弟你多日未见,总想和你游玩一番,找着借口跟我托辞呢。哈哈。”

庄见忽的一本正经的摇头道“老哥哥,你这可就说差了。要知道小弟确实没见过这般大屋的,宇文学兄说的倒也不差,自是一番好意啊。想我在赵王府上时,见那园子,还是皇上御赐的呢,也不见得比老哥哥这宅子怎样去了。唉,宇文一族果然是大家啊!这宅子,怕是跟皇宫比起来,也不见得差多少吧?”

宇文化及闻听此言,登时面色大变,腿肚子一阵抖颤,险险没有直接晕倒。这个无赖!流氓!泼皮!混蛋!我操你祖宗八代!不就一句话吗,你丫至于这么害我吗?我他妈的跟你有啥深仇大恨啊?你说我这宅子比赵王御赐的都好,又拿皇宫来比,这是要说我谋反啊!你这个无赖,一句话就把我宇文一家搭了进去,你……你……

宇文化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呼吸急促。半响才努力调匀呼吸,挤出一丝笑容,惭惭的道“兄弟……兄弟……可……可真会……说笑话。哈哈……哈哈……可笑的紧。”说着,两眼已是凌厉的瞪着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早被庄见一句话吓傻了,此刻见了大哥那欲要杀死人的目光,更是陡然一个激灵,浑身霎时已是一身大汗。

庄见忽然嘿嘿一笑,转头对宇文化及说道“老哥哥,我这人说话呢,有时候不着调的,你莫要往心里去啊。我也说你谋反的意思,你只当我放了个屁就是,啊,不过说起来,我啥时候才能有栋这么好的宅子呢?唉,我家那宅子啊,早就年久失修了。很多地方是抬头见蟑螂,低头见老鼠啊。要是一下雨呢,家里的盆子、缸啊的都不够用呢,要拿来到处接水呢,唉。这人比人不能比啊。”说着,已是唉声叹气。

宇文化及脸色惨白。不停的抬头看天,我操死你个无赖!我问候你老庄家所有祖宗八辈的女性!老天怎么就不打雷劈死你呢!我日你个老天的,你就收了这个祸害吧!你听听这无赖都说了些什么啊!

什么叫没说我谋反的意思!这不是明明栽赃陷害吗?!你家房子失修?你家房子失修管老子屁事!有蟑螂、有老鼠?你去买杀虫剂去!去养猫去!我操你个大爷的!盘子、缸不够用,自己捯饬去啊!你跑来我这儿说什么呢?无赖!流氓!强盗!!!对就是强盗!!!你这明明是要我送你宅子!!!妈的,老子的银钱是大海潮上来的不成?你张口就要啊!我,我%……

宇文化及双手伸了又握,握了又伸,直欲扑上去直接掐死这个无赖!眼见他滔滔不绝的似是还有要说话的意思,额头崩汗,连忙挡住,努力的笑道“兄弟,你这可就见外了。咱哥儿俩谁跟谁啊?既是兄弟家里宅院如此不堪,明日为兄当为兄弟谋一处,送与兄弟就是。走走走,咱们且进去,喝上几杯再说。”说罢,已是拉住庄见,就往里走。

第35章 厚礼

庄见满面惊讶,连声拦阻道“啊?那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收老哥哥这么大的礼呢?不成不成!绝对不成!要知道,兄弟刚刚上任,行事一向不喜张扬的。冷不丁的让人知道老哥哥送我宅子,岂不是说我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与人沆瀣一气嘛。话说兄弟是很奉养廉洁滴的嘛。”

宇文士及在一旁再也听不下去,猛然立定怒喝道“姓庄的,你到底要怎样?我家兄长好心请你赴宴,如何这般无礼太甚!”

宇文化及拦挡不及,不由的大急,情急之下,抬手就是给了宇文士及一巴掌,怒喝道“放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当!谁允许你对侯爷这般无礼的,没有家教!简直就是没有家教!你给我滚回房去,好好反思!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出门!”宇文士及大是不忿,又羞又恼之下,却是不敢跟大哥叫板,只得怨毒的看了一眼庄见,扭头而去。

宇文化及心中实是恨极,面上虽是训斥宇文士及,却是暗骂庄见没有家教。哪知庄大少只管赚便宜,至于是否有家教这种事儿,如果跟发财大计相违背的话,一向都是不加理会的。

此时看着远去的宇文士及,满面惊讶的问道“老哥哥,这宇文学兄可是被狗咬了?怎么如同患了疯狗病一般?哎呀,那狂犬病可是可怕的紧,你们可要看紧啊。那犯了病的时候,可是真会跑出来咬人的。诶,可怜!可怜!危险!危险!”说着,满面的担心紧张之色。

宇文化及大怒,怒道“你……”话方出口,连忙打住。仰天打个哈哈,借以把那口恶气吐出,再低头时,却是满面的温和,呵呵笑道“兄弟笑话说的真好,来来来,咱们也不必管他,且自去吃酒。至于那处宅子,为兄定会给你办的滴水不漏,不损兄弟贤名就是。”说着,已是不容他再多说,拉着他直往里面而去。

庄见心中暗暗凛然,这宇文化及能屹立于朝堂之上不倒,果是有大手段的。他方才一番话,固然是索贿,却也是故意激怒宇文化及,看他反应,以定日后应对策略。此时眼见宇文化及竟能如此忍忍,日后却是要打着长远抗战的打算了。

这会儿,方一进门就已经敲了一座宅子,心满意足之下,也不再去刺激他了。乖乖闭上嘴,随着宇文化及直往大厅中来坐。

方到门口,就听得里面一片丝竹之音,人声不断。待到二人跨步进去,却见里面尚有五六人在座。坐席两边排开,一人一几,上面摆满各色佳肴。两队姬女伶人,或弄琵琶,或调古筝,横笛竖箫的奏着音律,各色菜肴热气蒸腾之际,显得极是热闹。

众人见二人进来,俱皆起身相迎。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逐一为庄见介绍。除了一个与庄见年岁差不多的,是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的三弟,叫做宇文智及的,其余俱是宇文家族的年轻才俊,如宇文伤、宇文冰、宇文成。众人与庄见一一见礼,倒也不似宇文士及那般仇视。

双方见礼完毕,宇文化及这才引着庄见到上首坐下。这厅里论官职,却是二人相等,皆在他人之上。故而庄见虽是年岁尚轻,却也无人敢有异议。

待到坐定,宇文化及拍手宣布酒宴开始。丝竹之音再起,古乐飘飘,碗盏溢香。三脚樽中,美酒葱绿,莹莹欲滴。让庄见倒是大大长了一份见识,总算知道这古代富贵大家中的排场了。

等到宇文家各人都敬过酒后,雁翅席上已是不再限定只坐一人了。宇文化及移樽过席,靠近庄见低笑道“为兄先祝兄弟进侯之喜,来来来,你我兄弟饮盛。这樽饮完,为兄给兄弟准备了些小玩意儿。”

庄见眉花眼笑,举樽笑道“老哥哥太过客气了,这个小弟怎么好意思呢?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搞这些。啊,哈哈,来来来,饮盛。”说着,已是端杯一饮而尽。

宇文化及心中暗骂,你这个无赖,既是一家人,你他妈的进门就讹诈了我一栋宅子,我要是有你这种一家人,以后还用活人不?

眼见他喝下樽中酒,连忙换上笑脸,自怀中摸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道“听说兄弟生肖属鸡。这是为兄请人用上好玉石雕琢的一个小玩意儿,送给兄弟把玩,可不是什么礼啊。兄弟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庄见郁闷,怎么?老子属鸡的吗?为什么不属大象,不然你个老乌龟给我雕个大象送给我岂不是好。

心中咕囔着,手上已是将那锦盒打开。随着锦盒一开,猛然就见一道莹莹绿光霍然透出,烛火掩映之下,一尊晶莹剔透,栩栩如生的公鸡,单腿昂立,做引吭长啼状。那绿玉光致莹然,温润翠绿,单只看那面上的一层光晕,宛如在不停的流动就知道,这尊碧玉雕件,实是无价之宝。旁观众人早已围过来,看着这个雕件,都是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

宇文化及手捋胡须,洋洋得意。这个碧玉雕件乃是他花了近两千两纹银,让人自南边寻来的,本想留着自己把玩的,后来见庄见在炀帝面前如此得势,又知他属相,权衡再三,方才忍疼送出。只是此刻眼见众人模样,心中那份虚荣心大是满足,送出宝物的那份心痛,也就淡了许多。

他心中暗暗得意,想这个小无赖怕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等异宝吧,但就这一件东西,怕不也当场震住你。

他正自陶醉,耳中却听的庄大侯爷说出了一句话,此话入耳,宇文化及登时便是一阵的头晕,强自扶住案子,没让自己倒下。

庄侯爷说的是“咦?这是个什么鸟儿?是鹦鹉吗?老哥哥,你说的鸡又在哪里?不会就是这个吧,哪有这么小的鸡啊?”

不等他回答,却又听到庄侯爷雷不死人死不休的话语“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啊?该不会是玻璃吧?嗯,经常有人拿玻璃冒充玉的,我见的多了去了。不过这个做工倒是挺精细,怎么也能值个十两二十两的吧。”

十两二十两?宇文化及不禁呻吟了一声。我他妈的是猪!我就是个猪头!宇文化及同学首次对自己做出了正确的评价。

明知道这个无赖不学无术,我给他什么玉器啊!他认识吗他?我直接扔给他两千两银子多实惠啊我!

还太小,不是鸡?是鸟?!我丫丫你个呸的!你他妈的要是属猪的,老子是不是还要雕头肥猪送给你啊?发指!太发指了!!!这种无赖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啊?苍天啊!

宇文化及满面悲愤,泪流如泉。他却不知,方才庄侯爷听闻他按照属相送礼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属大象呢。他此时实是应该感谢漫天神佛,幸亏十二生肖中,没有大象这个品种。不然,只怕把整个宇文阀都卖了,也是不能满足庄侯爷的胃口的。

整个大厅便在庄侯爷的发言中,诡异的变得慢慢寂静下来,那些个吹拉弹唱的感到了一丝不寻常,也是慢慢沉寂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都是看到对方脑门上挂满了黑线。

此时,谁也没有发现,庄大侯爷的目光闪动,嘴角挂着一丝戏谑,正自好整似暇的眯着眼睛看着众人。除了屏风后的一个缝隙中,隐有一双妙目,满是笑意……

半响,宇文化及终是艰难的稳住了心神,对于自己后面将要送出的礼物,已是在心中大大的调整了一番。

摆摆手,让众人各自归坐,这才艰难的向着庄见一笑,涩声道“兄弟果然慧眼,为兄方才说了嘛,只不过是一件小物件而已,兄弟自管拿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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