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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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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模拟通道电门!”小孔说道。
“是!”我把模式盘调节到“模拟”,同时按下那颗红色的按钮。
“我这边指示灯是绿色的,你那里怎么样?”小孔问。
“我这边也是绿灯,信道连通了,测试通过!”我高兴地说。
“好叻!”我听到小孔长舒了一口气。
第三十六章:转战东方
真该死!本以为改为“西格码”加密通信方式,我们的自动化装备就绝对安全。熟料,就在我们更改通信方式的当晚,来历不明的干扰信号就出现了,这些无法查明发信源的信号正是以我们设定的“西格码”加密方式加密,并且报文格式和频率特征都被调制得和我们的控制信号完全一致。虽然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争夺,1连和2连却还是有3架“铁鸟”无人机被敌人拐走,几乎半数的指挥通信瘫痪。为此,2个连长大为恼火,将此事定性为严重的“通信泄密”,立马要求上级技术部门配合调查,并让我们把“被俘”无人机夺回来。“今天晚上没有把无人机夺回来,各排不许睡觉!”唉哕诶!要在漆黑诡秘的夜空里,搜寻3架被敌方“俘获”的战机,通信受到干扰、而且还不能够使用无人机,这谈何容易呀!尽管如此,各排还是进行了努力的搜索。而2连长甚至亲自带战斗班去无人机可能耗尽燃料坠落的地点搜寻。
“哎,老马,有什么发现没?”我揉揉极度困倦的眼睛,对同样坐在雷达屏幕前的老马问道。“没有发现,本来战时装备损失是正常的,”老马无精打采地说:“可是,也难怪他们这么重视,”“嗯?”“毕竟谁都不想成为第一支被敌人夺取控制权的部队。”他打着哈欠如是说。这天晚上,我们轮流值班、搜索,并且警戒可能到来的空袭。当天色微亮时,前去搜索的人们终于带回了好消息:3架被敌人夺取控制权的“铁鸟”无人机,1架被我们成功地夺回控制权;1架在空中对我们展开侦查时,被我们的侦察兵击落;最后一架“铁鸟”——还是我们万能的侦察兵——在袭击敌军一个地面站时被缴获。结果虽然不坏,但却没能让带兵的释怀,尤其是我们那暴脾气排长。“1班和2班的,开会!”他冷冷地说道。
我果然没有猜错,我们刚聚集到基地后山的某掩蔽所内,排长一上来就很严肃认真地调查着每一个人,试图找出某人工作上的疏漏或过失,来为这次“通信泄密”事件找原因。“说实话,从战争开始以来到现在,”排长说:“我都有一种很强烈的被监视感。”“你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敌人监视着?”副排长问道,排长点点头,用有些可怕的眼神看着我们:“是的,我想这场战争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说真的,我不愿意也不敢去相信:因为我们营、或者说我们之间可能出现了内鬼。”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一种距离感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却已经令我们感到局促不安。“要说有什么内鬼,我自己当然不愿意相信,可是通讯泄密又怎么解释?难道敌人安装窃听器?也许这只是我错误的感觉,但是我劳请大家小心,万分小心,注意保密,注意信息安全,不要给该死的敌人留下任何可能的漏洞!尤其是设置密码等关键操作的时候!”他来回扫视着我们,眼睛像老鹰的利爪一样锐利。
“排长,我能说几句吗?”班长小孔突然这样请求道,排长点点头:“讲。”小孔站起身来,看看排长、副排长,又看着我们和战斗班的兄弟,他说:“战争都打到这个份上了,这种时候我希望大家都不要互相怀疑,为了国家的生存,也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我们要团结,否则我们就是一盘散沙,敌人将不战而胜,我们将不败而败。关于这次事件,我个人觉得也许是巧合,也许有其他疏漏,不一定就是出了内鬼,毕竟阿军的技术优势摆在那里。”正说着,突然从外面传来高射炮的射击声,接着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喊声,说是什么打下一个“怪东西”。“出去看看。”排长说。
我们来到阵地上,此时高射炮的炮口仍在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你们打下了什么?”排长问道,几个侦察兵模样的人指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一个圆盘状的蓝白色物体斜躺在那里,已经损毁了一半。直径约1米5,中心是大大的升力风扇,各式各样的仪器环绕着它,模样古怪,不同于我们所知道的任何一种飞行器。“这是什么鬼东西?”“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人们小声地议论着。此时我忽然想起一本军事杂志上介绍的一种侦察飞行器,便试探着问:“这东西是不是阿军的FO飞行器啊?”“不懂哦,”副排长自言自语:“看这东西这么小,航程应该也很近吧?这说明阿军的自动化部队也在附近,应该建议派出部队来搜索附近的地区,围剿他们。”排长摇摇头:“文武中士说的没错,这应该是用于侦察的FO飞行器。这种飞行器没那么简单,一般是靠运载火箭把它们发射到要侦察的地区上空,一枚火箭一次可以运送5台这种东西,执行任务时,燃料消耗极少。执行完任务后,这些飞行器会自行返回远方的基地,要想找到它们的基地,对不起,远着呢!”“这东西怎么处理啊?”小孔看着残骸问道,“当然是让技术部门分析分析咯,”老马回答,排长也点点头说:“就让军部所属技术大队分析分析吧,看看这东西有多厉害。”
经过技术部门的分析研究,从坠落的FO飞行器上发现了一种高灵敏度声波传感器,这种设备可以接收到远距离上传来的声波,过滤出人类的说话声,并将其做放大降噪处理。一言以蔽之,这种东西就是“千里耳。”“怎么才能防止它们‘偷听’呢?”排长问道,“太难了,”一个专家回答道:“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目标细小,采用的升力风扇看起来也不会产生多少噪音。”排长打断他的话,又问道:“那就是说,基本上没法探测到吗?”专家点点头,说“是”,此时他并没有发现我们的排长已经微微绷紧他的嘴唇,明显对他的回答感到不满和沮丧。“款且这次被击落的阿军飞行器已经损毁大半,信息和资料都不足啊。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他要是再不说出什么“好消息”,估计我们那暴脾气排长就要赶他走了。
“什么好消息?”排长问他,“我们终于完成了那种技术的测试和验收。”这个技术专家两眼放光,排长显得急不可耐:“你就直说吧,是不是被你们测试了2年的‘位图码’技术?”“是的,集团军马上会派发配套的硬件系统,我们马上就可以使用……”“好,”排长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这种技术有多厉害,我只希望这次你们的话不会落空,我们当然继续这种技术,但是不要像前4次那样掉链子了,如果是前几次的水平,用了还不如不用!即使集团军里下命令我也不用!!”一席话,搞得专家一愣一愣的,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什么人嘛!”待我们的排长走开后,专家向我们抱怨道:“搞得好像我做错什么事情似的,说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我笑笑,拍一拍他的肩膀:“他呀,就是这么一个粗鲁的暴脾气,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发火。我们啊,都习惯了。”这个专家摇摇头,用食指顶了顶他的眼镜,说:“我应该没说错什么吧?莫名其妙就发火,神经病啊!这人太难相处了吧?”老马劝解他说:“算了吧,请不要计较了,如果我们排长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那么我们代表排长向你道歉了。”小孔也对他说:“是啊,最近你也知道,我们的通信、控制和情报系统被阿军连续破解和攻击,连无人机都被拐去了,这些事搞得排长很有压力,心里也很窝火,所以难免说话难听一点,请你多多包涵。”“其实你说的那些话,我们也都听见了,你没说错话,你们也不容易,真的。”我也劝解到,经过一番劝慰,这位有些小心眼的专家终于笑着说:“啊,听你们一讲我舒服多了,谢谢你们。”
集团军里的设备和软件系统终于派发下来了,各部队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边战斗,一边圆满地完成了技术升级。升级后,自动化平台的指挥、控制、通信均采用“位图码”加密,系统不仅只接收预定格式的数据串,根据数据串排列出的图像必须是某种特殊的图形,并且这种图形能够与系统内部生成的“锁孔矩阵”匹配,才能通过矩阵对信号进行解码,这种技术大大提高了作战的安全性和保密性,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自动化平台被敌军夺取控制权。连一向严苛的排长对此也赞不绝口。喜上加喜的是,我们“万能的技术部门”还修复了战术网格,修复后的战术网格采用模拟式三进制系统平台,对来自基于二进制系统的网络攻击和垫子攻击,它具有天然的免疫。太棒了,“位图码”加战术网格,我们仿佛一下子从蛮荒年代回到摩登时代,打赢战争的希望又增加了许多。
进入6月份,盟军与敌军在晓国的战事进入胶着,在巴基其旦和滨海国家一大片广袤的土地,仍处于强大的阿军和央国军队的绝对控制之下,零星的起义反抗都遭到了血腥的镇压和屠杀,大约5亿多的人口生活在黑暗的恐怖中。只有我国能够看到一点曙光:阿军为了应对我军强大的快速反应部队和机动部队,不得不主动收缩战线,撤出一些并不重要的地域,去防守或进攻那些战略要点。也许是作为应对措施吧,6月2日,我们得到命令,离开达置,到石头城里集结部队,然后开赴东方,加强重点区域防御。
“同样是在巫州,怎么天气差别就这么大?”老马抱怨着石头城的鬼天气,抱怨着雨水淋湿了他的烟盒。的确,这里距离达置也不过20多公里,可是,在达置还是艳阳高照,这里就变成阴雨连绵,闷热潮湿。也罢,这可能就是当地人眼里一个山城再平常不过的星期二,在作为过客的我们看来,就成了暑湿难耐的鬼地方。
“原地休息!”排长刚刚下完命令,天上就下起豆大的雨点来,“该死!真见鬼!”他骂道,看看淋着雨的我们说:“都到车里去,看好装备!”就在扭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一队医疗兵从远处走过来,清一色全是女兵,而在她们中间,我发现了欧阳晓晴。当我正要验证自己的判断时,我那粗鲁可怕的排长嚷嚷开了:“陈文武,你看什么看,想淋雨的话就直说啊,滚上来!”我还没来得及夹着尾巴走上车,班长小孔也叫开了:“动作快点,你想去医疗救护连就打报告啊,一样是预备役的。”我灰溜溜地上了大巴车,“陈文武,然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什么叫令行禁止吗?”小孔训斥道,我只好小声地对他说:“对不起。”“都别吵了,怪不得陈文武宁可淋雨,也不上车,”排长挖苦道,接着他对大家说:“可有好多女兵啊,青春靓丽,她们是预备役医疗队的,大家现在可以透过车窗看看她们,解解馋,以后可看不着这么多年轻女兵了啊。”他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大大方方地看向窗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排长介绍说:“我军现在正在疯狂地组建预备役医疗救护队,今后我们如果在战场上受伤,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医疗兵在第一时间对你进行救护!”此时我关注的并不是排长的介绍,而是车窗外一队一队的医疗兵。这些医疗兵几乎都是女兵,偶尔也夹杂着一两个男兵,但已经算作稀罕物了。
远处有一队医疗兵走过去后又折返回来。看得出,这队新兵在利用开拔的闲暇时间进行队列训练。石头城的天气就是怪,刚才还下着大雨,漆黑一片,转瞬之间,云层间居然有阳光投射下来。我也彻底看清了女兵们的脸,没错,北方女孩欧阳晓晴也在里面:她剪了一头短发,穿上一身军装,左上臂处有一个大大的红十字——她加入了预备役医疗救护连,可她毕竟还只是个17岁的孩子呀!正在思索间,她们的队伍走到近前,要从我们的大巴前经过。我看到那张粉嫩白皙的脸在向我靠近,赶紧拉上窗帘,心跳骤然加速。“怎么啦文武?”方大同笑着问道:“我是为了让你看美女才和你换位置的,这怎么连窗帘都拉上了呢?”“没什么。”我掩饰道,前排的小孔回过头看看我,说:“还没什么,脸都红了,说,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唉哕!老马,你打我干什么?”“没个正经的,”老马说,小孔反驳:“你正经。”“好,我也不正经。”老马笑一笑,又对我说:“好啦,文武,人家走了,不用害羞啦。”“什么人家走了?什么害羞?你在说什么呀。”我反驳道,“你蒙得过谁也蒙不了我这个过来人啊,我也看到了火车站被炸那天的那个女孩,你就别掩饰啦,我看出来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倒是小孔在一边问:“所以你才不想上车吧?哦!!原来如此啊!”“哦!”方大同也跟着起哄,接着一车子的人都跟得了传染病似的“哦!”起来,“好了好了好啦,”排长过来灭火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啊?我也是过来人啊,呵呵,大家可别打草惊蛇了。”他指指从不远处走过的一队队女兵,笑着说。
我不明白:欧阳晓晴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而加入了预备役医疗救护队。这该死的战争!这场战争已经演变为为跨越几个国家的地区大战,大批预备役部队被投入战场,民兵升级为预备役,许许多多的人们被卷入战争,现在一个17岁的少女也要走向战争,作为战时医疗救护队都是需要和士兵们一起冲在最前头,随时做好战地急救的准备。17岁本是做梦的年纪,可能大多数孩子还沉浸在父母的怀抱里,可是现在她却要直面血腥的战争、残酷的生死。对于此,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默默地祝愿她健康平安。我的心里从此多了一个人,一个并不像黄琳琳那般厌恶的人,一个可爱的纯洁的小妹妹。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部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可是从来就没有谁命令我们的部队开拔。我们忍不住向排长打听,“交通资源有限,安排不出列车来运载我们的部队,要优先保障其他部队。”他每次都是这句话,要是有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再多问一句,他准会来一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一两天没安排你们训练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回去!”“排长不跟我们说也好,到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们,大家何必苦苦打听呢?正好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休息。”老马这样对大家说,他伸展着胳膊,舒服地躺在大巴的座椅上,“你休息什么啊!”班长小孔有些火了,他显然不满意老马的懒散样,他对老马“教育”道:“万恶的敌人还占据着我们祖国的半壁江山,你却在这里优哉游哉的,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好像就没你的事情一样!好像这场该死的战争没你的份似的!”“你今天怎么搞的,发什么颠啊!”老马也针锋相对,配合默契的搭档第一次闹了起来,老马也激动地叫起来:“我知道你的家乡今天早晨也被占领了,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老家也有阿军伞兵在活动。可是,像你这样大吵大闹,能解决问题吗?啊!求战心切是很好,可是,像你这样带着个人感情,有什么用啊!只会把部队的士气搞差。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利用这一点休整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把不该想的事情都忘记。”“啪啪啪啪”“说得好。”排长一边鼓掌一边评论道,而此时,小孔却像小孩一样扑倒老马怀里,哭了起来。(战术网格显示,为夺取通向工业城巴斯的52号国道,作为通往咽喉要到的小孔家乡史克俄小镇遭到阿军猛烈进攻,战斗异常激烈,小镇几度易手,最终还是被阿梅克兵团攻陷。)
眼前的部队走马灯似的一批接一批来回调动,天上是我军的战机编队一批接一批飞过或盘旋警戒。虽然也有个别部队像我们一样钉在此地,真希望尽快开拔,别等到黄花菜凉了,战争结束了,但也就是在等待中,我们从来往部队的只言片语和战术网格的琐碎信息里,获知了一些令大家激动的消息:我军正在对境内的阿军部队展开全面反攻,并已经为出国作战做好准备:正在组建两个无比强大的集团军群:第5和第7集团军群,在未来作为盟军的一部分力量,其中一个集团军群还将直接进攻阿国本土,推翻战争狂人达达的政权。得知这一切后,老马躲在一个角落,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轻轻地一声叹息:“真会是一场洲际大战吗?那得死多少人啊!”“为什么你会突然发出这种感慨?”我奇怪地问他,他有些忧郁地看我一眼,反问道:“然道不是吗?然道你已经看惯生死了?看看这些人,也许他们当中有谁明天就要死了。”我默默看了老马一眼,没有说话,突然老马像是想起了什么,咬耳朵对我说:“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原先怕你不淡定说出去,”“什么事啊?”我问,老马说:“我好像听你说,那个女孩是北方市的。”我点点头:“对。”“据说北方市清河区被整个炸掉了,其他区域也不乐观,”“什么?!”我惊叫起来,却被老马按住:“现在北方市的情报还很少,不管是真是假,先跟你交个底:以后如果在哪里碰到她,不要主动和她提北方市的事情!记住: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们开拔的命令终于下来了:不是原先预想的北上防守巴斯市、北方市或首都燕都,而是转战东方,前往中东部城市盐城;并且很有可能作为71集团军712军的一个组成部分,随72集团军一起组成第7集团军群出国作战,去打击阿军,“解放全世界”。哇哦!真是太激动人心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只能等待,等待那该死的资源有限的火车。有太多的部队、太多的车辆和装备聚集在石头城北面野风山脚下的这个小车站,这个可怜的小车站是如此之小,以至于整个野风山周边区域都被迷彩的海洋淹没。穿着各式各样不同种类迷彩的军人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有步兵,有自动化部队的技术兵,有工兵,有防化兵,也有雷达兵;有导弹兵,有侦察兵,有陆航飞行员、还有空降兵,“嘿,文武,你看那一队人是什么部队的?”老马指着远处的某个方向问我,我大惑不解,问道:“谁?在哪里?”“哎呀,又往车站外走了,你跟我来。”“什么呀?”我反问老马:“这么好奇吗?他们很奇怪吗?”老马略带神秘地向我描述道:“先走吧,兴许还能见到他们。”我摇摇头,一边走一边提醒他:“我们可是在等火车啊!”“哎,没事,你没听说火车又晚点了吗?至少还要再等上5个小时呢,”老马说:“你是没看到他们的打扮,那简直是混搭了,头上戴的是丛林侦察兵的深绿色贝雷帽,上身是猎人迷彩,下身是荒漠迷彩,外面套一件到处是口袋的战术背心。”“特种部队?”我问道,老马耸耸肩:“谁知道呢,我看更接近于土匪或者军阀。”
我们在野风山脚下的小土包上见到了这些怪人,他们一共6人,背着硕大无比的背包,手里都拿着加装了瞄准镜的99式步枪。没错!他们就是特种部队成员,而且,在他们当中,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我的哥们儿,高中同学陈凯旋,他的脸上涂着淡淡的几道迷彩,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力量。“凯旋?”我试探着叫他,可是因为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到,“你刚才在叫谁?”老马跟在身后问我道:“刚才还是我拉着你走,这下怎么就跑到我前面去了呢?怎么,遇到熟人了?”“嗯,”我点点头,有些兴奋地说:“我高中同学陈凯旋,你也见过的。”“哦,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是在我的小吃店吧?”老马问,我点点头,“那快过去吧,战争期间难得碰到熟人。”他对我说。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浅蓝色短袖的女孩跑向陈凯旋,凯旋向身边的特战队员做了一个手势,队员们随即放低枪口解除警戒。哇!我的脑海里就一个字:帅!赞叹思虑之间,蓝衣女孩已经投入凯旋怀中。
“我们就要行动了,好了吧?”拥抱了良久,凯旋像是突然脑袋卡壳似的,蹦出这么一句,“你怎么突然变傻了,怎么这么久了就说这样一句话?就只懂得说这一句话?”女孩埋怨着。这个蓝衣女孩,原来是他的未婚妻,我的高中同学马素雅,“战争爆发的这段时间里,你还好吧?”“你终于知道关心我啦?”马素雅没好气地问道,此时我们已走到近旁,大约距离七八米的位置,警觉的特种兵们察觉到有人在靠近,将枪口指向我们——他们不是所有人都转向我们,而是留下2个人继续警戒其他方向。看到我们,凯旋连忙又向他的队员们做解除警戒的手势,并点评道:“妖刀,你的动作慢了一步,下次注意。不要以为这是在我军控制的区域,并且外围还有狙击小组站岗就可以放松警戒。我们特种部队就是需要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保持警惕。”“陈凯旋,我没真想到:你是特种部队的啊。我还以为你真是在部队里打杂的呢。”老马看着迷彩脸的凯旋说道,凯旋笑了笑,耸耸肩,然后问我:“嘿,文武,你好啊!”“你好!”我也向他问好,并又对他敬了一个军礼。“你又把我晾在一边了。”马素雅开始抱怨,“好好好,”凯旋指了指我们说:“先不管这些家伙了,我们两个先缠绵缠绵。”马素雅含着泪盯着他的眼睛,笑起来:“谁要跟你缠绵呀?”“你是我老婆啊!”凯旋认真地说:“其实你跟着我太不容易了。”“你知道就好!”马素雅流着泪说。凯旋腾出一只手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对她说:“很多时候,我总觉得对你很愧疚。很想为你做点什么来作为补偿。”马素雅问道:“你想补偿我?”“嗯。”“那你现在就亲我一下吧。”她笑着说,凯旋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尴尬:“现在?就在这里,大家都看着,我不太好意思。”“怎么?”马素雅激他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提一个要求你就退缩啦?”“就是啊,队长亲一个吧,都是自家人。”几个队员跟着起哄。“你们倒很想看热闹啊,转过身去,保持警戒。”凯旋笑着说,“是。”“真没劲。”口令下达后,队员们听话地转过身去。“你不要看我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没有担忧的事情。其实,”凯旋拉着马素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最想念的也是你,可是,”“可是什么?”“素雅,你知道吗?我又不敢去想你,我非常爱你,我怕我会控制不了,忘记一切,忘记我的身份和任务,忘记我所要承担的责任。”“凯旋……”素雅哭着说道,就在两个人的唇即将要碰到一起时,一个带着宽边帽的队员报告:“老大,有情况!”同时将耳机塞给陈凯旋,凯旋抓过耳机,一边听一边说:“是,是!保证完成任务!”然后把耳机递回给队员,吩咐道:“联系狙击小组,按预定方案执行!”“是!”那个队员随即走开。凯旋满含愧疚地看着素雅,素雅擦擦眼泪问道:“你们是不是又要行动了?”“对不起,我们又要分别了。”凯旋小声地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看得出,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抱着她,温存地对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现在是战争时期,虽然你是在后方的研究所内,但是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凯旋……我爱你……”马素雅泪流满面。“我也爱你。”凯旋深情地说,他狠狠地吻着素雅的唇,像是要把他所亏欠的一切都一口气弥补过来。“我要走了,”凯旋说道,同时又贪婪地吻了几下素雅,他掏出一小包巧克力,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顶棕褐色贝雷帽——帽子上绘着盾牌和两把交叉的利剑(这是特种部队的标志),递给马素雅:“这个送给你,还有这个,这顶帽子是我入队的时候部队配发的,你想我的时候,就先看看它吧,我真的要走了。”他傻傻地看着马素雅,然后头也不回地坚定地对特战队员们说:“我们上路吧,做好准备!”话音未落,他的枪已经被“喀拉!”一声推弹上膛,5名同样坚定的队员跟在他身后,他们手中的枪栓也同样发出一片“喀拉!”的声音。
马素雅一边哭着,一边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消失在大山深处。她也明白:男人何以称之为“男人”,战士何以称之为“战士”,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太多的担当。特种兵尤为如此,很多时候,他们的身上甚至背负了一场战争的胜负和一个国家的存亡。她无法,也不能去挽留,为了一个渺小的厮守而挽留。
我和老马走近马素雅,问需不需要送她回去?“不用了,”马素雅回答:“我坐研究所的车子回去。”“现在这里这么乱,你这样一个人开车回去,会不会不安全啊?”我问道,老马也附和着说:“是啊,又要穿过情况复杂的郊区,不安全啊。”“没事,”她回答说:“部队安排了一个警卫人员跟我一起来。”“好,还是再说一遍:注意安全啊。”我对她说,老马问道:“你的车停在哪里?要不要我们陪护送你走过去?”“不用了,谢谢。我的车就在那里。”马素雅指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小车对我们说。
“文武,马勾宝,”副排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对我们说:“我到处找你们,刚才你们在送别战友,我就不好意思打扰。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嗯?无组织组纪律。”“对不起,副排。”我和老马齐声说,“你们先回去,我这里还有一点事。”他嘱咐我们说。我们走出没多远,偶然回头时我突然发现副排长的眼睛似乎正直勾勾地盯着什么,顺着他的眼神,我看见马素雅正走到小车边上,打开车门,“这妞真靓,要是嫁给特种兵可惜了,”我听到副排长嘴里喃喃地说道,还摸了下自己的胸口。不知为什么,以往光彩夺目的副排长此时在我的心目中变得有些丑恶。
原来,副排长是这么好色?
第三十七章:迫害
“这个给你,文武中士。”副排长忽然神神秘秘地递给我一个优盘,“这是什么?”“这里面是高精度3D地图数据,现在交给你了。这优盘是基于四进制的,而且全连就这一个。里面的数据也很重要,要保管好,你先插到这台笔记本上检查一下,检查完后把笔记本还我。”他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然后又走向别处。他总是这么忙,却又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那气度潇洒不凡,一举抹杀了之前我心中副排长那好色的形象。
我蹲下身来,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准备开机,却怎么也打不开,太糟糕了,居然没电。这电脑也太奇怪了,工作电压居然是110伏!而周遭的装备居然没有一台能够提供110伏电源。时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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