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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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硖澹势昼锏难垌戳丝此耐资欠翊嬖谝斐#购貌⒚挥蟹糯蟮募O蟆K婧笥执钌纤穆霾魦O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独孤熙宸的回复。“哥哥,顼哥哥如何?他是不是要死了?”若婳真的怕皇浦顼死去,所以她不住的追问着独孤熙宸这个问题。“小婳儿不用担心,这个家伙强壮的很,一时半会还死不掉,再说他一天总是凶巴巴,冷冰冰的,死掉不是更好,免得小婳儿看着他心烦。”独孤熙宸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若婳歪着头看了看哥哥的表情,确定他不完全是在开玩笑以后,忿忿的说。“婳儿才不要顼哥哥死,顼哥哥也是婳儿的救命恩人,婳儿才不会恩将仇报。”说完转过头不再看向独孤熙宸,大有点2生气的意思。独孤熙宸苦笑了几声,给皇浦顼服下了一粒药丸,又简单的帮他清理了背后的伤口,之后掏出那瓶装着白色粉末的瓷瓶,将药粉平铺洒在他的后背,然后又从他身着的中衣扯下了几块布条,帮皇浦顼简单的包扎。

正文 孤注一掷(10)

独孤熙宸娴熟的做完一切,不费吹灰之力。“小婳儿,眼下咱们要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哥哥背着皇浦顼,你跟在我身后,千万要跟住了?”独孤熙宸不由分说将皇浦顼驮在背上,然后示意若婳紧跟着他快走。“嗯。”若婳应了一声,看着毫无知觉伏在独孤熙宸背上的皇浦顼一眼,紧随着独孤熙宸的步伐出了山洞。看着天色灰蒙蒙的一片,看来这雨不过是短暂的停歇,不消片刻恐怕又要来袭,独孤熙宸不敢多做停留,催促着若婳,一行三个人快速离开了谷底。刚进入府中,倾盆大雨再次降临。府中的人都急坏了,青风带了人来来回回去郊外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这三个人的下落,如今看着王爷被独孤熙宸背了回来,他心中一惊。莫不是王爷受了重伤,或者是被独孤熙宸给暗害了,一时间各种猜测齐聚心头。飞虎也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王爷竟然会背着他的仇敌回来,这完全不是王爷平日里的作风,假使皇浦顼受了重伤,王爷应该赶尽杀绝,怎么还会救他回来。祖母看到若婳的小脸哭的像个小花猫儿似的,急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婳儿,这是怎么了?”若婳看到祖母神色中的焦急,她又委屈的哭了起来,“祖母,顼哥哥受伤了,他是为了救婳儿才受的伤,婳儿好害怕顼哥哥会死掉。”听到若婳这么一说,大家才听出点门道,原来是这样。七手八脚的把皇浦顼安顿好,和老先生看着独孤熙宸,郑重其事的说道。“这次多亏贤王出手相助,老朽的孙女才可以化险为夷,老朽感激不尽。”独孤熙宸忙示意和老先生无须如此客气,“和老先生您无须如此客气,本王早已将若婳当成自己亲妹妹一般看待,况且此次主要是祈王舍身救了若婳,本王无非就是下到谷底将他二人寻了回来而已,若非如此皇浦顼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和老先生微笑的看着独孤熙宸,接着说道,“贤王所言极是,只不过祈王殿下乃是老朽孙女之夫,他舍身救小孙那是情理之中,天经地义之事,而贤王毕竟是万金之躯,若是因此有了差池,老朽可真是担待不起。”他说得慢条斯理,却又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可听在独孤熙宸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感觉。看来和老先生是有意在踢向本王,莫要对若婳有什么非分之想,在他心中认定的是皇浦顼这个孙女婿。独孤熙宸心中默默的想着,可他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任谁三言两语就想动摇他的坚持,恐怕比登天还难。他看着和老先生慈祥的面容,又展露出他妖孽般的笑容,“和老先生之意本王清楚,可是本王不喜欢被人提醒或是约束的感觉,善恶对错本王自由盘算,一切还望和老先生体恤。”说完他没有再停留,转身回到自己的卧房。和老先生看着独孤熙宸决绝的背影,心想一条狼即使有温情的时刻,他终究还是一条狼,敬而远之,方能明哲保身。

正文 孤注一掷(11)

和老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小子还是从前那个脾气,孽缘啊!孽缘!无论祖母怎么叫若婳去休息,她都固执的坚持非要守在皇浦顼身边,她说她要看着皇浦顼醒来,然后对他说一声,谢谢。祖母在催促了无数遍没有结果之后,只好留下若婳在皇浦顼身边。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倔强,一旦认定的事情决不放松,现在虽失了记忆,可是却还是这股儿子犟牛劲儿。蓝轩一直在房中伺候着,若婳见皇浦顼昏睡的那么沉,她顿时也睡意来袭,强撑着眼皮,可是眼皮却不听使唤一般的打架,不管她怎么坚持,最后还是趴在皇浦顼的塌边睡了过去。皇浦顼睁开眼睛的时候,若婳还在沉睡,完全没有感觉到她所守护的人已经醒了过来。皇浦顼只觉得周身仿佛散了架子一般,没有一处不疼痛难忍,尤其是胸口与后背,火辣辣的灼痛着他。而且喉咙干的厉害,他只想扎到水缸之中,一次喝个够。四下看看,蓝轩拄着下巴在桌前坐着打盹,他想叫蓝轩倒杯水过来,可尝试了几次,都由于喉咙过于嘶哑而发不出什么声音。蓝轩自然也没有听到,倒是他手臂的动作,牵扯着一直趴在他身旁的若婳。若婳睡眼惺忪的看着面色苍白的皇浦顼,迟疑的几秒钟,然后突然惊醒一般的高声叫着,“顼哥哥,您醒了,您真的醒了。”她马上笑着摇晃着皇浦顼的手臂,希望以此来确认这个昏迷了许久的人终于醒了过来。本来就浑身酸痛的皇浦顼被若婳这么一摇,更是全身痛的要命,可是喉咙太干又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用痛苦的表情来诠释声音的含义。若婳沉浸在喜悦之中哪里能注意得到皇浦顼的表情,她只是知道他不会死了,她也不会背负这巨大的人情债了。皇浦顼努力的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水壶,若婳即可会意。“顼哥哥是要喝水吗?”皇浦顼点了点头,“好,您稍等,婳儿马上就给您倒水过来。”她说完一个箭步就冲到桌前,抓起水壶返回到皇浦顼身边。这时蓝轩也被若婳发出的动静吵醒,她一看是王爷醒了过来,激动难耐,又看着若婳野蛮的从桌上抓起水壶,就知道王爷是要喝水,赶紧抓起个水杯,紧随其后也来到皇浦顼的榻前。若婳将水壶递给皇浦顼,“顼哥哥,喝吧!”皇浦顼看着满满一水壶的水,可是他总不能对着水壶嘴直接喝吧!略带无奈的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若婳。蓝轩见此情形,马上把水杯递了上去,“王爷,不如奴婢给您倒水?”说着从皇浦顼手中取过水壶,到了一杯,再送至皇浦顼的唇边,他一饮而尽。如此反复了五六次,皇浦顼才感觉喉咙不像方才那么干涩,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婳儿,你没有受伤就好。”若婳听着皇浦顼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担心她受伤的事情,顿时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要喷涌而出。

正文 孤注一掷(12)

皇浦顼笑着说,“婳儿别哭,只要你不受伤,就算顼哥哥受再重的伤也不要紧。”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若婳彻底忍不住了,直接大声哭了出来。一边哭着,还含混不清的说着,“顼哥哥,对不起,是婳儿害你受伤了。”皇浦顼宠溺的拉过若婳,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不住的安慰着她说,“婳儿莫哭,你若是再哭顼哥哥以后可不救你了。”好一阵哄,才让若婳平定下来。蓝轩看着二人相拥的场景,心想王爷和王妃究竟何时才会重归于好呢?应该是不远了吧!窗外一道冷凛的目光凝视着相拥的二人,好个缱绻缠绵,鹣鲽情深的感人场面,就是不知道这美好时光能够停留多久,独孤熙宸看着屋内皇浦顼与若婳的亲密之举,内心开始极大的不安稳,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赤裸裸的嫉妒,可是他知道他不希望他们如此亲密相处。若婳实在是疲倦不堪,这几日她一直守在皇浦顼的榻前,或许是太疲不可支,只对皇浦顼说了那句最想说的话,便靠在皇浦顼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皇浦顼睡了几日,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他将若婳挪到榻上,蓝轩也在一旁帮忙。“王爷,您总算是醒过来了,您不知道这几日王妃有多担心您,一直守在榻前,无论和老夫人怎么劝说她去休息,她都不肯,还一直嚷着一定要和你道歉之后才会去休息,依奴婢所看,用不了王妃就会记起王爷的。”皇浦顼没说话,只是看了蓝轩一眼。蓝轩知道是自己话太多,便不敢再多说。皇浦顼看了看门的方向,蓝轩向来有颜色,人也机灵,马上就对皇浦顼说,“王爷,您大病初愈,奴婢去给您熬点清淡的粥,这样也不会伤到伤胃。”他颔首,蓝轩快步出了房间。“既然来了,何必还躲躲藏藏?”“本王素来行事光明磊落,何来躲躲藏藏一说?方才目睹了祈王与祈王妃如此琴瑟和鸣的场面,真是让本王羡慕不已,不知何时本王也能娶到如此一位佳人为妃呢?”皇浦顼听得出独孤熙宸语中的醋意,他不想在这个事情上与他多做纠缠。顺势转移了话题,“这一次多亏贤王出手相救,本王才可以全身而退,若非贤王的保命仙丹,恐怕本王还真是捱不过去。”“呵呵,真没想到清高不可一世的祈王殿下也会道谢?既然祈王都说得如此诚恳,本王岂有不接受之理,不过本王可没闲心去救你,都是看在小婳儿的面子上,你救她一命,那本王就还你一命。”独孤熙宸说得漫不经心,似不以为意一般,可心里却有他的盘算。皇浦顼当然无法容忍独孤熙宸如此坦白的觊觎他的女人,将独孤熙宸的话听在耳中,心里却异常的反感。“本王还是希望贤王可以弄清楚状况,婳儿是本王的正妃,岂非任何人都可以亵渎的?”皇浦顼话一出口,独孤熙宸哈哈大笑起来。

正文 孤注一掷(13)

“又来了?本王一直以为东吴的祈王殿下是聪明绝顶,记忆力非凡,可是为什么您总是忘记已经休了祈王妃的事情,还口口声声的说小婳儿是你的正妃,看来祈王不仅是心口撞到了巨石,竟连脑子也撞到了。”独孤熙宸一说休书一事,皇浦顼顿时哑口无言,他确确实实给了若婳一纸休书,如今他也不知道那一纸休书身在何处?看来一时糊涂竟然被独孤熙宸这狡诈小人当成了把柄说起来没完了。心中懊恼不已。“怎么祈王的心事被本王说中了是吧!明明小婳儿如今就是自由之身,你为何还咄咄相逼,不肯放手呢?如今小婳儿活的多快乐,可曾经与你在一起时她又是如何?”皇浦顼被独孤熙宸循序渐进的引入了过去的不堪回忆之中,确实他没有好好珍惜若婳的深情许许,他一直在挥霍着感情,直到消失殆尽之时才恍然大悟。他俊美无铸的面容上略显一丝苦楚,这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独孤熙宸的眼睛。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这段过往就是皇浦顼心里永远的痛,只要他牢牢抓住便可以以此大做文章,就算逼迫着他离开若婳想必也是指日可待。毕竟一个不懂得爱,不珍惜爱,不尊重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留在一个真心待他的女人身边。想到这里独孤熙宸颇有胜利者的姿态,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着纠结难以自拔的皇浦顼。他没有想到的是,皇浦顼正了正神色,不卑不亢的接着说道,“看来今日贤王是揭开神秘的面纱,直奔主题了?本王就说你千里迢迢随着我们一同来到青州定是内有乾坤,原来是冲着本王的王妃而来,堂堂西蜀贤王居然放着全天下美女不爱,偏偏盯着本王的王妃,这好像并非君子所为吧!”独孤熙宸并不觉得难为情,他似是赧色,“祈王此言差矣,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婳儿天降仙女一般的绝色佳人,本王怎会错过。”看着独孤熙宸一脸陶醉的模样,皇浦顼真恨不得上去狠踹几脚,惦记别人的老婆还这么大言不惭,振振有辞,简直就是无耻无赖的臭流氓。若是放在以前依皇浦顼的脾气两个人估计早就开火,可是自从若婳为他挡下那致命一剑,身受重伤而失了记忆以后,他凡事都懂得了隐忍与包容,面对独孤熙宸也不再只看到敌对的一面,或许他真的在改变,亦或是心境变了,思想与行为也随之变了。“既然如此,那贤王之意是绝不会放手要与本王一争高下了?”皇浦顼早已洞穿独孤熙宸的心思,可他还是出于礼貌严肃的问了一句。“正是。”独孤熙宸也不隐晦,正面的回应。得到独孤熙宸如此确定的答复以后,他相反很平静,没有预想的火冒三丈,随后他直视独孤熙宸的妖魅的眸子,“贤王可否听本王一言,不管你我在此争的多么激烈,或是头破血流都无济于事,还是要婳儿来做出选择吧!”

正文 孤注一掷(14)

独孤熙宸无谓的耸了耸肩膀,“如此最好?”他心想若是要小婳儿做出选择就势必要先恢复她的记忆,而与他来说这无疑是向着对他最有利的方向发展,不管结局如何,皇浦顼恐怕都要付出些代价。“那就一言为定,希望祈王不会反悔?”皇浦顼用余光瞥了一眼在榻上熟睡的若婳,心内默念着婳儿你可一定要记起本王,而后决绝的对独孤熙宸说道,“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似某人。”独孤熙宸一抹邪笑漾起,没再言语,只暗自想着,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现在容你逞一时口舌之快,自有你叫苦连天之时。二人分开之后,皇浦顼不顾身体的虚弱找到了和老先生,将他的想法与和老先生倾诉了一番,他原以为和老先生会出语反对,没成想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皇浦顼的请求。“祈王殿下,老朽虽不曾到过抚州,可对抚州曾发生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闻,婳儿是个心思单纯又善良的姑娘,骨子里又泛着倔强与隐忍,所以她一旦认定的事情或者人就会不顾一切去付出,去牺牲,去追寻她想得到幸福。”皇浦顼听了和老先生的深情寄语他越发的自责,也是平生第一次不敢去直视对面之人的眼睛,他一直低垂着头,默默的消化着所听到的这一切。和老先生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只是接着方才的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祈王殿下,无论过往你与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彼此有过什么误会或者伤害,如今婳儿为祈王殿下所做的一切,祈王殿下为婳儿所努力改变的一切,老朽都看在眼中,所以过眼云烟无须再谈,只希望你可以在婳儿寻回记忆以后,真心待她,给她一世幸福。”皇浦顼缓慢的抬眸,他眸中闪动着感激之情,他没想到和老先生竟然会这么的通情达理,还如此信任他,又把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的婳儿重新交到他的手中。欣喜,感动,不可置信以及失而复得的兴奋都汇聚到了一处。原来被人信任是这样幸福的感觉,他深深陶醉其中,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那种最贴近他内心的感受。“祖父,我皇浦顼在您面前指天发誓,此生只爱婳儿一人,哪怕要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辞,若如违背此誓言,愿遭受天打雷劈,万箭穿心之痛,死无葬身之处。”皇浦顼一字一句,信誓旦旦,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真实真诚,无法不让人为之感动。和老先生不住的点头,他微笑着看着这个身份尊贵的大男孩,他的孙女婿,真的觉得他没看错人,他的婳儿也没有看错人,将婳儿交到他的手上,他放心了。精心休养了几日之后,皇浦顼觉得身体基本恢复了,就打算带着若婳上路。若婳不明就里,她只知道顼哥哥要带着她去寻回记忆,而哥哥似乎也赞同,祖父、祖母也没有反对,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皇浦顼离开了青州。

正文 孤注一掷(15)

由于皇浦顼伤势初愈,还是放弃了骑马,与若婳同乘一辆马车。其他几人还是同原来一样,骑马而行。独孤熙宸不时的看看马车里面的情况,可皇浦顼故意将车门,车窗都关的严严实实,不给独孤熙宸任何窥视的机会。他从前从不会计较这些在他眼中毫无意义的幼稚事情,可眼下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保护好他与若婳的独处空间在他看来十分重要。若婳觉得顼哥哥像防贼一样的防着哥哥,她觉得这个场景好有趣,躲在一旁掩着嘴偷笑不已。皇浦顼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的行为有些失仪,端正的坐好以后,他含情脉脉的看着若婳。“婳儿,你在笑什么?”若婳听到皇浦顼如此问着,马上将笑意敛起,“没有,婳儿什么也没有笑,就是感觉顼哥哥和以前不同了呢?”“不同?婳儿说说看有什么不同?”若婳认真的看了皇浦顼几秒钟,然后似是冥思苦想了一番,才启唇而语,“具体嘛!婳儿也说不太清楚,可是就是觉得顼哥哥没有以前那么凶巴巴的了,还有……”皇浦顼见若婳停顿下来,他急着问道,“还有什么?”若婳不知为何脸颊有些火热的感觉,她低下螓首不再看皇浦顼,小声的说,“好像,还有,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可爱。”皇浦顼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汇来形容他,他觉得新奇极了,当然更让他兴奋的是,这句话从若婳的口中说出,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开始试着重新接受他了呢?越想越觉得心情舒畅,皇浦顼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快了许多,两个人又攀谈了好一阵子,皇浦顼现在也学得很聪明,只挑若婳感兴趣的话题深入下去,除了美食,就是游玩之事。二人还是不是的大笑出声,马车外的几人听到两个人爽朗的笑声,真不知都做何感想?飞虎是不是瞄着他家王爷的俊脸,只见独孤熙宸脸色越发的暗淡,周身的寒意也在不断的汇聚,那一贯冷若冰霜的表情重新浮现。飞虎心想看来王爷现在心情极度不佳,可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掉的。正如此想着,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前方传来一阵奔跑还带着呼救的声音,一个模样看着十六七岁的姑娘,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伤痕,正踉踉跄跄的从前面迎面跑来。后面跟了四、五个手持凶器,面色不善的暴徒,正试图追赶前面的这个姑娘。许是这姑娘看到前面有人,拼了命的跑向独孤熙宸这边,还大声的喊着救命。可惜独孤熙宸绝非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他冷眼旁观斜睨着已经奔到他跟前的这位姑娘,透过她脏兮兮还带着伤痕的面容看不出什么容貌,但是一对眸子倒是又黑又亮,让独孤熙宸心旌一动。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油然而生。那姑娘扑通一声跪倒在独孤熙宸马前,哭着说道,“求几位大官人救救小女子,小女子给几位大官人磕头了。”

正文 孤注一掷(16)

说完就在土路上磕起头来,独孤熙宸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还在观察这个莫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路中偶遇,亦或是有人故意安排,不到他所能判断准确之时,他绝不会贸然的去相信什么人。这个时候,后面的几个暴徒已经赶了上来,其中一个冲上来像拎小鸡一般,一把将那姑娘揪了起来,挥手就是一巴掌,那声音在寂静的山间小路之上格外的清晰。几缕鲜血顺着那姑娘的嘴角滴下,可那姑娘却没了什么声音,只是默然的看了独孤熙宸一眼,眼神中已然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这种冷漠,淡然的眼神给了独孤熙宸很大的触动,曾几何时他似乎曾在梦中见过,他总是会梦到小仙儿不肯原谅他没有去救下她,而总是用那种哀怨凄凉的目光来注视着他。猛地一个激灵,他飞身下马,脚尖并没有用了多少力道,对准拉住那姑娘的暴徒的死穴就是一脚,那暴徒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口吐鲜血而亡。随后他将那姑娘拉到靠近他身体的一侧,轻轻一拽带着她重新回到马背之上,一气呵成,在众人还没有晃过神儿来的时候,就完成了所有动作。其余几个暴徒见同伙已毙,吓得屁滚尿流,夺路而逃。在马车中的若婳和皇浦顼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打开车门向外张望,可皇浦顼生怕有什么异动,死死的将若婳挡在身后。二人见到独孤熙宸无缘无故马背上多出一位姑娘,颇有些诧异,皇浦顼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危险,才放若婳到前面来。若婳腾地跳下马车,跑到独孤熙宸马前,仰着头看着他马上端坐着的那位姑娘。然后伸出白嫩嫩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指着那位姑娘,樱唇扇动而语,“哥哥,她是谁?”独孤熙宸一见到若婳略带着敌意的冲过来,心情立即好转起来,看来小婳儿还是十分在意他这个哥哥的。他笑了笑,摊了摊手,示意若婳他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谁?马上的那位姑娘,见突然冲出来了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觉得好面熟,可又觉得很陌生,她轻轻的对独孤熙宸说道,“敢情大官人将小女子放下来吧!小女子自会将这事情的原委说清楚。”独孤熙宸手臂轻抬,再弯腰向下,那姑娘就稳稳的落在地上。她刚一站稳,就又屈身跪地,郑重其事的向着独孤熙宸磕了个头,“小女子王沁婷谢大官人救命之恩。”“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请起吧!”沁婷站了起来,又与若婳对视了一眼,而后礼貌性的微微一笑。独孤熙宸看着初露笑颜的沁婷与若婳站在一处,竟产生了一种错觉,为什么这个女子好像与若婳十分的相像,难道?他一下子来了兴致,他觉得这个姑娘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他绝不可能放过的。“小婳儿,哥哥没有骗你吧!哥哥也不知道这位姑娘的情况,只是出手救下她而已。”

正文 孤注一掷(17)

若婳虽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姑娘容貌虽看不清晰,可从言行举止来看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尤其看到她脸上、身上的伤痕累累,若婳恻隐之心萌发,她上前抓住沁婷的手,语中尽是怜惜之情。“这位姐姐怎么伤成这样?是什么人在追杀你啊!”沁婷看着若婳的年龄应该与她相仿,可是她语气却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她有点疑惑可随即还是接受了若婳的好意,温柔的说道,“谢谢小姐的关心,小女子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独孤熙宸见沁婷还是没有将为什么有人追杀她的事情公诸于众,更加的引起他的好奇,他觉得这个女子还真是有点意思,不简单,绝对不简单。皇浦顼冷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想这个女子绝非普通女子,遇到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面不改色,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估计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可她眸中闪烁的丝毫看不出恐惧。难道这是什么人故意安排的?皇浦顼向来多疑,心思缜密,这一点独孤熙宸与他无异,所以此时没有人敢贸然的说些什么,都在静候事态的发展。若婳见她好意的安慰沁婷,并没有收到她所预想的回应,有些不太高兴,孩子气儿又上来了,她松开原本拉着沁婷的手,转身就朝着马车的方向往会走,嘴里还说着,“既然这位姑娘没事,我看咱们也该上路了?”皇浦顼一直在观察那姑娘的表情,见她听到若婳如此说了之后,平静的如同一汪湖水,看不到半点涟漪,沿着看不甚清的面容向下,皇浦顼注意到了她褴褛筚路的衣衫一侧,露出的莲藕般的手臂。那是什么呢?离得有些距离看不太清楚,似乎像是一朵花的形状。皇浦顼立即跳下马车,佯装去迎若婳的样子,实际是要去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若婳见皇浦顼迎了上来,还不明其中缘由,她笑着说,“顼哥哥,婳儿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要您扶我,我可以自己上马车的。”皇浦顼一双深邃的凖眸紧紧盯着沁婷,一边拉着若婳,“婳儿还是小心点,顼哥哥扶你便好。”说着二人回到了马车上,独孤熙宸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又继续前进。沁婷看着愈见走远的队伍,转身抹掉嘴角残留的血迹,拖着已然磨出血泡的双脚,独自前行。暮色四合之时,皇浦顼一行按照既定的路线,到达了青州与达州相交的岱山镇,准备在这里宿上一夜,明日再继续赶路。进入岱山镇以后,就发现百姓都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事情,他们也无暇顾及,只想找个安静舒适的客栈,早点休息,毕竟赶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青风下马寻了附近的一个商铺询问了一番,才得知这镇上最为有名的客栈叫王家大院,可惜昨日遭了难了,王家大院的掌柜的也被人杀害,他唯一的独生女儿也不知所踪,店铺被人放了一把火,现在还没完全熄灭呢?青风把这个情况如实的向皇浦顼禀报。

正文 孤注一掷(18)

皇浦顼猛然想到方才的那个姑娘,莫不是她就是这失踪的王掌柜的女儿。他回头问若婳,“婳儿,你可还记得方才那名女子说她叫什么名字?”若婳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王什么婷吧!”“哦。”皇浦顼似乎可以确定那个女子极有可能就是这王掌柜的女儿。最后他们选择了另外一家叫天顺园的客栈住了下来。几个人先饱饱的吃了一顿大餐,而后各自回到房中歇息。飞虎知道独孤熙宸的脾气,他回到房中以后低声对独孤熙宸说道,“王爷,要不要属下原路返回,去看看那姑娘的情况?”独孤熙宸摇了摇头,“不必,再过一会儿你随我出去一趟。”“是,属下遵命。”皇浦顼将若婳安顿好之后,嘱咐蓝轩好好陪着若婳,他才回到自己房中。青风紧随其后进了房,“青风,你可觉得今日路上偶遇的那位姑娘和什么人特别相像吗?”青风也正要提到这个事情,见王爷先行问了出来,他也没有隐瞒,将他的疑惑说了出来。“属下也正想与王爷说这个,那个姑娘的容貌虽看不太清楚,但眉宇之间与王妃有了几分相似,尤其是身形与气质最为相似。”“属下一直以为这时间唯有王妃拥有这超凡脱俗的仙姿殊颜,没成想在这山野之地竟也隐藏着这样的绝色佳人。”青风一时间说得有些忘我,没有留意到皇浦顼脸色的变化,他还想继续赞美那姑娘的时候,皇浦顼冷哼了一声。青风立即停了下来,他知道言多必失,今天竟也忘乎所以了。“去查查王家大院是怎么回事?尤其是王掌柜的女儿是怎么回事?”“属下遵命。”说着,青风退了出来。到了门外他狠狠了拍了自己的嘴一巴掌,提醒自己以后且不可得意忘形的多嘴多舌,“在王爷面前说别的女人别王妃好,那不是找死嘛!”看来王爷真的是全心全意的爱上一个人,他觉不容易任何质疑之音的响起,这是好事,好事啊!爱本身就是盲目,没有道理的,既然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都经过了,还有什么是可以阻碍他们相爱的呢?王家大院的废墟之上,仍有青色的烟雾徐徐上升,燃了一天一夜,这火竟然还没有完全熄灭,很多地方仍在继续烧着。从这一片狼藉的废墟也可以窥见一斑,想必这王家大院的恢弘规模确实不假,可曾经的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如今也演变成了黑漆漆,乌突突的颓废之象。世事竟就是这般无常,珍惜当下才是明智之选。独孤熙宸与飞虎站在王家大院的废墟跟前,感叹着世事沧桑的变换,飞虎有些不能理解王爷为何深夜带着他到这里一探究竟。话说这王家大院的兴衰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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