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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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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的匕首闪着寒光。可终究还是没有挨到皇浦顼的身,便轰然到底,永远不会再动上一动了。纳兰逸缓缓收回软剑,看着皇浦顼,“我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替若婳小姐报仇。”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4)

皇浦顼根本没有再看一眼轰然倒地的采蘋,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到若婳的身边,陪着她,带她去医治,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这个女人,他会承受什么样的噬骨之痛。采蘋拼命的张开五指,长长的指甲深嵌在泥土之中,胡乱的在地上抓着什么,终究抓不到任何。眼见皇浦顼决绝的背影,她终是带着狰狞的怨怼眼神,化土归尘。若婳看到皇浦顼方才的一举一动,她真得觉得满足,因为她可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到爱人同样真诚的爱,此生足矣。可面对皇浦琛一颗颗温热的滚烫的泪珠儿的滑落,她欣慰至极,只可惜爱是两个人的专属,绝对容不下三人。独孤熙宸完全不在意周遭发生的一切,他蹲下身来。看着被血浸透的若婳的宫装好似不再向外渗血,他心知若婳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此刻必须赶紧找到一处赶紧的地方,拔出剑止血才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丹药,紧接着就要送进若婳口中。却被皇浦顼一把擒住了手臂,“贤王,这是本王的家务事,就不劳您大驾了。”独孤熙宸用内力震开皇浦顼擒住他的手,皇浦顼没有防备,这突然的内力将他震得退后了几步。“贤王这又是什么意思?”独孤熙宸仍是不语,一手轻掐住若婳的下颚,趁着檀口微开迅速将那丹药送进若婳口中。随即反手轻抬,若婳生生将那大药丸吞了下去。随即淡淡的出声。“本王不过是看在若婳辛苦的做了几日的人质,动了恻隐之心而已,这个是续命丹,服用之后至少24个时辰之内,若婳的还可以吊着一口气。”听着独孤熙宸说着,皇浦顼才平复了方才愤怒的心情。他从皇浦琛手中夺过若婳,打横抱起,向山下走去。纳兰逸也好,独孤熙宸也罢,此时在皇浦顼眼中都似浮云,他只想要若婳活下去,如果上天非要付出代价才可以让她活,那么他宁愿用一切来交换。人生莫不是如此,总是在即将失去时才懂得珍惜的可贵,才懂得爱就是爱了,无论对方是仇敌,是对手,是身份高贵,是身份低贱,一旦爱了,就再也看不到那些。是啊!他忽然间发现自己醒悟的太晚,太晚。婳儿你放心,如果真的阎王要收你,你也不要害怕,本王一定会陪着你,陪着你无论是天堂、地狱,有你的地方便会有我。若婳靠在皇浦顼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2的心跳,她感受着巨大的满足。此时她只想睡觉,她觉得好累,好累,她在也支撑不住,眼皮沉沉的落了下来。飞龙、飞虎看着独孤熙宸望向皇浦顼离开的方向,眸中涌动着的落寞。他们竟然有一丝恍惚,王爷的眼眸只有淡漠,只有无情,为何会出现这种眼神。如此想着,飞虎凑到独孤熙宸身旁,“王爷,就这么放了皇浦顼?”独孤熙宸忽然有亮出他那妖孽一笑,“他会回来找我的。”说完,讥讽的看了纳兰逸一眼,无语,离开。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5)

那眼神中的轻蔑与不屑,让纳兰逸身不如死的纠结了许久。待山巅之上空无一人之时,一个身影行至采蘋的尸身前,她的容颜依旧绝色倾城,可她的眼眸却再也无法闪现出颜色。一直粗糙的大手轻轻的从她的面颊划过,那一双曾经勾了无数男人魂魄的大眼睛,终是阖了起来。几滴无声的泪,滴落在她的倾城殊颜之上,立即丧失了温度。尸身上传递而来的冰凉,再也无法被温暖。那身影低低的呢喃,“如此也好,如此也好,睡着了就再不会惦念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就再不会觉得痛苦了。”皇浦琛见皇浦顼失魂落魄的抱着若婳木然前行,他走到皇浦顼身边。“三皇兄,此时需要找个干净的地方将婳儿放下来,您这样一直抱着她,会牵动伤口,加剧血流的速度,婳儿恐怕会……”“闭嘴,婳儿不会死,不会死。”皇浦顼低吼了一声。“我的婳儿怎么能死呢?她还说要与本王一起老去,死后最那最亮的一对星,她怎么可能抛下本王先行离去。”皇浦琛第一次见到皇浦顼情绪的失控,第一见到他的真性情。“三皇兄,臣弟不是说婳儿会死,臣弟是希望她可以早点得到救治。”“去找马车,马上回宫,和煜轼不是号称神医吗?他救治之下就没有救不活的人吗?要他救婳儿,要他救活婳儿。”皇浦顼语中带着丝丝颤抖,当今世上除了和煜轼恐怕也再没有哪个神医可以有起死回天的本领。皇浦琛一想,确实如此,三皇兄在如此危急时刻,竟然还可以冷静的分析、判断,这个恐怕自己永远也不及他。深更半夜寻找马车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皇浦琛寻了许久。总算在一户人家门外见到一辆极其简陋的马车,勉强还算整洁干净。他赶起马车,随手在马车原来停驻之地,丢下一袋银子,扬长而去。马车驶到宫门之时,天以开始放亮,守门的侍卫见这马车并非皇家马车,马上上前要拦。皇浦琛驾着马车,大喊赶紧开门,开门,要不你们个个脑袋搬家。侍卫们定睛一看是慎郡王,赶紧打开宫门,纷纷退到一侧恭敬站好。看着那破烂的马车绝尘而去,几个守门的侍卫,交头接耳说道。“看来今日真是不太平。”“嗯,可不是。咱们还是把门守好。”皇浦顼小心翼翼的浑身是血的若婳2抱下马车,快步走进鸿晖堂的寝室之中。将她放平至塌上,回身对着宫婢大喊,“快去叫和煜轼过来,快去。”宫婢先是一愣,再看王爷也满身的鲜血,吓得赶紧向养心殿跑去。皇浦琛站在皇浦顼身后,“三皇兄,父皇还在养心殿等您。”他才忆起这一夜似乎错过了一出好戏,可眼下他不想离开,他只想静静的守着若婳。养心殿里一片死寂,皇浦彦卿看着缠绕在皇浦瑄头上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还再外渗的鲜血染的通红,看起来异常的触目惊心。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6)

他心里隐隐的痛着,再看向一旁一脸肃穆的和庭筠,曾经帮助他巩固东吴江山的股肱之臣,竟然如今变成了乱臣贼子。这个世界原来一切都是会变的,一切又都是虚伪无望的。纵使位高权重,纵使手握生杀予夺,可却被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算计,还有什么能让人相信,让人敢去相信?如海突然快步走了进来,“老奴参见皇上。”皇浦彦卿眼见如海神色匆忙,看来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如海,可是发生了什么?”“回皇上的话,祈王殿下回宫了。”“哦,顼儿为何还不过来?”皇浦彦卿脸上显出一丝喜色,无论这世间再如何薄凉,我的顼儿却是用不会背叛的。“皇上,祈王殿下要鸿晖堂的一个宫婢过来唤和将军前去鸿晖堂。”“顼儿,受伤了吗?”“老奴问那宫婢,她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言语之中就是提到祈王殿下和祈王妃都浑身鲜血。”此语一出,皇浦琰、和煜轼都紧张起来,看来皇浦顼已经把若婳解救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急切的想知道。“煜轼,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回来和朕禀报。”“是皇上,微臣遵命。”和煜轼背起诊箱随着那宫婢,一路急行前往鸿晖堂而去。可当她真的见到一身血衣的若婳之时,他出离愤怒,一把揪住皇浦顼的脖领。“皇浦顼,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小婳儿会受如此重的伤害,你连你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还算什么男人,还镇国将军,你骗鬼去吧!”和煜轼真的难以遏制胸中的怒火,他恨不得杀了皇浦顼来解心头的忿恨。皇浦琛见和煜轼如此激动,生怕他大力的拉扯再让皇浦顼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扯开,所以赶紧上前抓住和煜轼的大手,试图分开二人。皇浦顼此时颓败着垂着头,他暗暗的责怪自己,和煜轼说的没错,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又何以保护天下子民,我根本算不上男人。他不回手,就那么任凭和煜轼揪着他的脖领,来回的摇晃着他。“本王求你,求你救婳儿。”和煜轼听到皇浦顼痛苦的出声,他竟然放下了亲王的尊贵,开口求人。和煜轼骤然松手,转身回到床榻旁,他先是仔细检查了若婳的胸前的利剑,判断剑身究竟有多少没入了若婳身体,以此来推断有没有伤到内脏。一手搭上若婳手腕,通2过脉息来了解她此时的状况就进如何?皇浦顼与皇浦琛一动不动的看着和煜轼的动作,只见她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脸上越来越黑。二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和煜轼开口说,“没得救了。”皇浦琛等不急的问道,“煜轼,婳儿究竟如何?”“她可是服了续命丹?”和煜轼突然发问,皇浦琛抢着回道。“是的,独孤熙宸给婳儿服食了一个丹药,说是就叫做续命丹。”和煜轼松了口气,接着说道。

正文 为什么做啥事(7)

“若是没有这颗续命丹,小婳儿恐怕这口气吊不到现在,可是若是拔剑还是凶险万分。”皇浦顼低声问道,“和煜轼你就说到底如何才能保住婳儿的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本王都在所不辞。”和煜轼狠狠的剜了皇浦顼一眼,“你要是可以离小婳儿远点,就是她保命的符咒了。”皇浦顼一愣,随即想到若婳每一次受到伤害,确实都与他相关,看来和煜轼说的不假。如果本王最初没有将她拖进这仇恨的漩涡之中,可能她现在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可以尽情去追逐幸福之人。随即望了一眼榻上已然奄奄一息的若婳,内疚、自责、苦痛之情百味杂陈。“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千年的人参?”和煜轼近乎咆哮的对着皇浦顼大喊,“千年人参?”皇浦琛走到和煜轼身前,“煜轼,本王马上去找,你莫要着急。”皇浦琛走了没多久又折返了回来,“老八,拿到了没有?”皇浦顼急急的问道,“三皇兄你有所不知,方才臣弟到内务府去问,那里执事的太监说千年北齐曾进贡过一棵千年人参,当时父皇赏赐给了兰皇贵妃,眼下……”皇浦琛欲言又止,心里想眼下兰皇贵妃在养心殿里等候皇上发落,找她要人参恐怕还是三皇兄亲自出马才行。“人参在她那里?她现在在哪里?”皇浦顼冷面着问道。“兰皇贵妃此时正在养心殿。”“不必管她,直接去漪澜殿找沉香,就说是本王的命令,要她把千年人参送过来。”“是,臣弟这就去。”皇浦琛又急三火四的赶往漪澜殿,没多大功夫沉香捧着一个墨绿色锦缎锦盒进到寝室之中。刚一见到皇浦顼,她立刻双膝跪地,“奴婢参见祈王殿下,奴婢求祈王殿下救救娘娘吧!”皇浦顼不动声色之间一把夺过沉香手中的锦盒。“救她?她本就是咎由自取,何须本王去救?”皇浦顼的声音有如千年寒冰,冷漠至极。“祈王殿下,请您看待娘娘是您嫡嫡亲的生母的份上,去救救她吧!如果您不救她,皇上一定会杀了她的,奴婢求您了,奴婢给您磕头了。”沉香带着哭腔说着,一边咚咚咚的磕头。皇浦顼示意旁边的宫婢将沉香拉了起来。“沉香你不必多说,本王不会救她,让她自求多福吧!”随即挥挥手,几个宫婢拉扯着沉香向外走去。沉香2仍不住的挣扎,嘴里面大声的哀求。“祈王殿下,她是您嫡嫡亲的母亲啊!您救救她吧!奴婢求您啦!”皇浦顼只觉得心口有些不适,可他还是转身绝然的走向和煜轼,将手中的锦盒交予他。和煜轼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成人型的千年老参取了出来。打开诊箱,取出一块极为平整的类似砧板的木板,将那人参放了上去。又从诊箱中取出一把锋利的玄铁匕首,将人参掐头去尾,取了中间最为精壮的部分,切了薄薄的几片。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8)

皇浦琛看着和煜轼的动作,心中疑惑不解,“煜轼这是做什么用的?”和煜轼无奈的看了他们兄弟一眼,甚是不屑的说道。“这千年的参片可是小婳儿保命的关键,用这参片吊住她这一口气,否则拔剑的时候可能一口气上不来,人就没了。”听他如此这么一说,二人才恍然大悟。“剩下的部分拿去熬成参汤,几根人参须留下即可。”和煜轼又随口吩咐道,站在一旁的宫婢眼疾手快,马上按照和煜轼的吩咐去做了。做完了这一切,和煜轼收拈着这薄薄的几片参片走到若婳榻前,将其中一片放置在她口中。随后她回头看了看,皇浦顼和皇浦琛。“二位王爷是否可以避避嫌,微臣要剪开小婳儿的上衣才能拔剑?”皇浦顼与皇浦琛面面相觑,“本王不要出去,本王要看着婳儿醒过来。”皇浦琛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说死也不要出去。皇浦顼又看了看和煜轼。“慎郡王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小婳儿此时清醒着也定会让您出去避嫌的。”和煜轼这么一说,皇浦琛极不情愿的悻悻的走了出去。“您也请吧!”皇浦顼看得懂和煜轼的手势,可是他就是无法挪动双脚。“婳儿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无需避嫌。”他第一次觉得为了一个人而放弃身份,放弃颜面竟然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和煜轼确实再没有了驱赶他的借口,索性也不理会皇浦顼。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刀,先将若婳胸口插着的利剑周围的衣物剪掉。露出些许利剑周围的皮肉,又用白色棉布将血污清理干净。随后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利剑插入的深度,这次试探性的将手搭在剑柄之上。他侧首看了看傻愣着的皇浦顼,“祈王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哦。”皇浦顼胡乱的应了一声,几步行至若婳榻前。“抱住小婳儿的头,一会儿我拔剑的时候会很痛,她一定要动,你要固定住她的头,尽量保持不动。”皇浦顼坚定的点点头,站在一旁的几个宫婢,都害怕得闭起了眼睛,或是将头瞥向一边,不去看眼前血腥的场景。和煜轼又检查了一遍一会儿止血用的草药包,纱布等一应物品,确定没有遗漏才将手重新放置在剑柄之上,握紧。抬眸给了皇浦顼一个肯定的眼神,皇浦顼回应的点点头,二人算是达成默契。2和煜轼心下一横,手腕用力,向外一拔。鲜红的血柱四下飞溅,若婳因承受巨大的疼痛,而整个身体反射一般的弹了起来。嘴里也下意识发出“啊”的一声,多亏皇浦顼牢牢抓住她的头和身体,才不至于动作更大,流血更多。若婳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床榻。几个宫婢也都惊呼的不知所措。和煜轼马上将事先准备好的采药包直接敷在若婳伤口之上。起初血液还沿着草药包四周外渗,过了一会终于不再流血,可若婳也没了声息。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9)

皇浦顼一看慌了神儿,“婳儿,婳儿,你醒醒啊!”若婳一动不动,任凭皇浦顼喊破喉咙,她也没有一丁点反应。“和煜轼,这是怎么回事?”皇浦顼急得双颊通红,布满血丝的双眸也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和煜轼也害怕,抓起若婳手腕,搭上脉搏。“应该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暂时性休克。”和煜轼话音未落,皇浦顼又急忙的问,“那现在要怎么办?”“祈王莫急,微臣先将小婳儿的伤口出来得当,再用方才留下的千年人参须煎成大补的汤药来给小婳儿服下。”说着他三下五除二的将止血草药包固定好,又用白色绷带将若婳整个前胸包扎,又指挥几个宫婢给若婳换了干净的中衣,这才急急的出了寝室去煎药。临走时还给皇浦顼安排了个艰巨的任务,要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将若婳口中的参片取出,再重新放置一片进去。看似简单,可当皇浦顼操作起来确实异常的艰难。方才拔剑之前若婳还有些知觉,可以配合着张开嘴巴。可眼下她昏死过去,任凭皇浦顼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她张开嘴巴。他又不敢过于用力,生怕弄疼了若婳。就这么僵持了好半天,皇浦顼还是没能为若婳换上一片新鲜的参片。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连手臂上的伤口也开始向外渗出血来。站在一旁伺候的宫婢看到皇浦顼的手臂不断的向外渗血,战战兢兢的说道。“祈王殿下,您的手臂?”皇浦顼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身受重伤,可看到若婳此时这个样子,他丝毫感受不到肉体上的伤痛,倒是一颗心一直紧紧悬在半空。“拿点纱布过来?”宫婢忙不迭的拿了纱布送到皇浦顼跟前,“帮本王扎好。”皇浦顼吩咐着宫婢替他包扎,那小宫婢哪里如此近距离的与皇浦顼接触过。平时看见皇浦顼都吓得躲的远远的,一时间紧张的无以复加,双手一直颤抖,根本没办法帮他包扎。皇浦顼一时气急,“废物,养你们何用?”那小宫婢见皇浦顼发火,吓得双膝发软,赶快跪倒地上,不住的磕头。皇浦顼又看向其他几个站在一旁也胆战心惊的宫婢,指向其中一个,勾勾手指。“你过来帮本王包扎?”那小宫婢倒还镇定,快步上前,干净利落的帮皇浦顼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2皇浦顼看了那宫婢一眼,“叫什么名字?”“回祈王殿下,奴婢蓝轩。”“这些日子你就贴身照顾王妃起居吧!”“奴婢遵命。”皇浦顼见鸿晖堂里这个小宫婢模样也算不错,手脚也还利落,想着要她贴身服侍若婳应该会比较妥帖。又看向还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那个宫婢。“还不滚出去。”“奴婢遵命,你比谢祈王殿下不杀之恩。”那小宫婢感激涕零的出了寝室,皇浦顼猛然间发现,难道在宫中奴才们眼中,本王就是个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的恶魔吗?为何人人见了本王都不敢上前,都如此惧怕。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10)

有了蓝轩的帮忙,皇浦顼才笨手笨脚的将若婳口中的参片取出,又换了一片新的。和煜轼端着汤药走进寝室之时,皇浦顼才把若婳放平。见到和煜轼进来,又重新将若婳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和煜轼,本王来给王妃喂药。”皇浦顼脑海中回想起曾经给若婳喂药的场景,她说过,她最怕吃苦药,如今本王也同你同甘共苦可好?和煜轼看了看皇浦顼,“祈王殿下,给昏迷之中的人喂药可不是件易事,还是不劳您大驾,微臣来喂便好。”皇浦顼微露不悦的神情,“本王自然是有把握才会主动请缨,和煜轼你这么说显然就是不信本王。”“微臣不敢。”说完,和煜轼根本没理会皇浦顼,直接走上前,从诊箱中取了个不知什么物什,放到若婳口中轻轻一撬,贝齿微张。随后将一碗温热适宜的汤药缓缓的倒入若婳口中,没有浪费一滴。皇浦顼看得呆了,原来竟然还有如此好用的工具。想到以前自己都是以口渡药给若婳,真是傻极了,不过以口渡药也有好处,就是……想到这里,他马上敛回思绪,如今婳儿生死未卜,自己竟然还会横生邪念,真是罪过啊!皇浦琛见和煜轼开始在鸿晖堂进进出出,马上飞奔进来。看到若婳面色惨白,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他立即半跪在若婳榻前,执手抓起若婳的柔荑。“婳儿,婳儿,你怎么样?你为何还不醒醒?”深情的祷告一般,犹如面对的是一件至宝之物。皇浦顼看着皇浦琛紧紧握着若婳的柔荑,极为不悦,他直接伸手拉开皇浦琛的大手。“老八,婳儿到底也是你的皇嫂,你怎么能动手动脚的。”皇浦琛这才幡然醒悟,“臣弟知错,三皇兄教训的极是。”那语中哀怨的情意,满满的溢了出来,让一旁的人听了都会以为是皇浦顼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这天生一对。皇浦琛如此说着听在皇浦顼耳中,当真不是个滋味。他不由的变换了话题,“父皇那边如何?”皇浦琛这才原原本本将皇浦瑄谋反一事说与他听。“此外?”皇浦琛言语中有些搪塞。“此外什么?”“就是和庭筠勾结太子给父皇下毒一事,其实兰皇贵妃也有参与。”难怪皇浦琛会如此忌惮,原来是涉及到了兰皇贵妃。2“是她在父皇饮食中下的毒吧!皇浦瑄不过是最后给父皇下了引毒而已。”皇浦琛诧异不已,他惊叹为何这种事情都在皇浦顼的意料之中。“本王就知道她从未对父皇有过真心,她还偷了父皇的虎符交给和庭筠,让和庭筠又转交给了皇浦瑄?”“三皇兄真是活神仙,这些您怎么全部了如指掌。”皇浦顼看了若婳一眼,“本王放了这么久的线,总算是一个不落,一网打尽了。”“难怪三皇兄并未真的出征,而是蛰伏在祈王府中静待时机。”

正文 为爱情愿付出一切(1)

皇浦琛有些清楚了这里面的缘由。“当然也有本王始料未及的,比如婳儿被劫持,比如婳儿舍身去救父皇。”“那三皇兄是从何时开始布局的呢?”“当然是从收到你带着‘五彩冰璃’,已经狂奔在回宫的路上开始。”皇浦琛终于将一切理得清清楚楚。他看了看一身血污,满面疲态的皇浦顼。继而启唇,说道。“那三皇兄不去养心殿看望父皇吗?”皇浦顼深情的望着若婳,“婳儿醒了,本王自然会去。”语音未落,流羽便在外面求见。皇浦顼低首不去理会,就那么痴痴的望着若婳,仿若世界上一切事物都静止一般,唯独他绵长深远浓烈的爱还在继续。皇浦琛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可他还尚存一丝理智。快步走了出去,见流羽挣搓着双手,等着里面回话。流羽见皇浦琛从里面走出来,赶快迎上去。“属下参见慎郡王。”“起来吧,流羽,可是有什么事?”流羽起身向室内张望,皇浦琛心下了然。“慎郡王,我家王爷让属下来请祈王殿下到养心殿,那边的情况想必慎郡王也了解,若是祈王殿下不去,即使是皇上也不好发落兰皇贵妃与和庭筠那个奸臣。”皇浦琛点点头,心中却思虑,三皇兄非要等婳儿转醒才会离开,这可如何是好?流羽见皇浦琛面露难色就知道此事一定难办,心中难免有些急躁。“慎郡王,属下求您一定要说动祈王殿下到养心殿走一趟,否则属下也不好回去交差。”皇浦琛深知兹事体大,也不敢随意搪塞。“流羽你先回养心殿与五哥说一声,就是三皇嫂这般情势险恶,三皇兄暂时无法脱身,等三皇嫂稍事稳定之时,三皇兄一定会马上赶去养心殿。”流羽见皇浦琛将此事应承下来,总算放宽了心。急忙叩谢之后,返回了养心殿复命。皇浦琛回到内室,走到皇浦顼身旁,“三皇兄,是五哥派流羽过来催您过去养心殿。”“本王哪里也不去,本王会一直陪着婳儿。”“三皇兄,婳儿眼下应该病情稳定下来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您不必过于担心。倒是父皇那边一众人等都候在那里,等着您过去发落,你您迟迟未去,让父皇如何以为呢?”皇浦琛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父皇搬出来强制皇浦顼短暂的离开若婳。2“老八,你不必说了,父皇一定会体恤本王对王妃的深情,不会在此事上有所微词的。”眼见着怎么都说不动皇浦顼,皇浦琛不免有些着急。“三皇兄,您最痛恨之人眼下就在养心殿,难道你苦苦盼着十几年的大仇,今日得报,你竟还是无动于衷吗?”说到和庭筠,皇浦顼真真的恨的牙根痒痒,复又看了看榻上气息微弱的若婳。竟然发现有些恨不起来,毕竟他是婳儿的亲生父亲。如今婳儿为自己挡下那一剑险些丢了性命,本王又如何忍心让她在醒来之时,得到痛失至亲的噩耗。

正文 为爱情愿付出一切(2)

那样本王与侩子手有何两样?本王绝不会再让若婳受到任何的伤害,绝不会。与其见到仇人却不能手刃,还不如不见,一了百了。皇浦琛忽然间发觉这个不可一世,对世间任何都不屑一顾的三皇兄变了。他开始有了心中在意的东西,或许那不是什么东西,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一个从不相信女人,也不敢轻易去碰触女人的人,终于被这个一直苦苦坚持,用她特有的倔强征服了这个高不可攀,看似无限荣光实则内心孤寂的男人。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之情,原来他一直守候的婳儿,如今有了更强劲有力的依靠,那他是不是可以选择放手。或许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容不得任何更改,于皇浦琛而言,终是错过了。流羽回到养心殿,将皇浦琛所言一字不落的回禀了皇浦彦卿与皇浦琰。皇浦彦卿没有想到他这个冷漠无情,从不贪恋女色的儿子,竟然对若婳如此上心。回想到曾经指婚之时,他若不是为了替琰儿解围,恐怕也不会主动求娶若婳。如今他看来是坠入情网再无法逃脱了。想到此处,他瞥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的纳兰馨,她一如从前那般美艳动人,贵气逼人。只是如今苍老了许多,眼角也爬上了几条不深不浅的皱纹。曾经的北齐第一美人,如今就这般卑微的跪坐在青石地板之上,从她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丝毫的恐惧,只有从容,解脱和不可捉摸的似笑非笑。难道东窗事发竟然成了她的一种自我解救,难道朕二十余年的宠爱全部付之东流。原来爱这种东西并不是一方努力的付出就会换来相应的回报。皇浦彦卿心内悲愤不已,收回落在纳兰馨身上的目光,再看向和庭筠。他实在想不通馨儿为何会与和庭筠狼狈为奸,就算她不喜朕,也不用与外人勾结来暗害朕。一片深情情几许,一步踏错错终生。对纳兰馨他终究狠不下心来,他抬起胳臂,招呼着纳兰馨。“馨儿,你过来,到朕这来。”纳兰馨抬起眸子,那眸中早已不似从前那般清澈,相反蒙上了一层暗灰的颜色。从她的眸中可以读到岁月的沧桑。“皇上,恕臣妾无礼,臣妾不想到您的身边。”纳兰馨的言语很轻,很淡,却无一不透露着一种淡然的拒绝。皇浦彦卿的手臂停在半空,他一时2不知该僵持着还是收回来,可是他知道纳兰馨在怨他,在恨她,这一语无疑是与他彻底划清了界限。纳兰馨当然知道她这一语一出,或许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可是她被囚禁在这金色的牢笼之中二十几年,她总算可以解脱,可以重获自由。即使变成孤魂野鬼,她也绝不想再如行尸走肉一般过着寄生虫的生活。她不时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她想见到那个身影。她想亲口对他说出一切的苦衷以求得他的谅解,可是一次次的投注目光,却又一次次的失望落寞。

正文 为爱情愿付出一切(3)

皇浦彦卿洞悉了纳兰馨的所有心思,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他深爱了二十几年的女人。纵然他知道曾经的做法可能伤害了她的心,可他别无它法,作为一个帝王,他可以拥有一切,包括一个女人。可面对她的柔弱之时,他又会心痛不已,就让朕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吧!“琰儿。”皇浦琰看着母妃这般凄惨,心里苦痛不堪可又没有办法去救她,他一时竟没听清父皇说了什么。流羽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他才回过神来。“什么?”流羽眼神瞟向皇上,皇浦琰才知道方才是父皇在唤他。“父皇,不知您唤儿臣有何吩咐呢?”“你现在就去鸿晖堂,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绑也好,劝也好,哄也好,骗也好,一定要把顼儿给朕弄过来。”“儿臣遵命。”皇浦琰虽知此事难度系数极高,但也不敢违背圣命,只好带着流羽前往鸿晖堂。一路上皇浦琰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把皇浦顼带到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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