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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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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琰无奈了摇了摇头。
“臣弟已经派人下到崖底,前前后后寻觅了三遍,未见老八的踪影。”
“什么?没有寻到?”
皇浦顼听到皇浦琰的如实禀告,终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有寻到尸首,那就是有了生还的希望。
“可是?那崖底竟是一汪潭水,不知老八会不被沉入潭底,亦或是顺流而下。”
“臣弟已派人沿着水流方向一路追踪下去。”
皇浦琰还是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并不那么乐观。
“嗯,等等再看。没有寻到‘五彩冰璃’的下落吗?”
“没有,要不要再派人到昆仑山去寻找?”
皇浦琰提出自己的想法,却遭到了皇浦顼的反对。
“不必了,想必老八已是费劲千辛万苦寻到‘五彩冰璃’,怎奈却遭遇不测?”
“如今即便再去昆仑山恐怕也是无功而返,还是将精力放在寻找那至阴体质之人身上,更为妥当?”
皇浦琰见皇浦顼分析的有理,也不反驳。
“关键这至阴体质之人到底在何处?真如大海捞针一般,实属难逢。”
“还是要从和煜轼那里入手,本王认为他定是知道什么?一直有所隐瞒。”
“三哥所说有理,臣弟这就去办,无论用何手段都要和煜轼亲口说出那至阴体质之人的下落。”
“那就有劳五弟,三哥替父皇谢过五弟的一片赤诚。”
皇浦琰忙出语说道。
“三哥,父皇对臣弟不仅有生养之恩,更是臣弟心中的挚爱之人,为父皇扑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皇浦顼欣然的顿了顿首,一切感激之言语皆化作无声。
纳兰雪在皇浦珩的陪同下回到了紧邻枫露苑的一处名为玉烟苑的居所。
“长乐公主无需闷闷不乐,三皇兄与五皇兄定是有要事商议,等他们商议完自会陪您游园的。”
“三皇兄重来都是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皇浦珩说得一本正经,想借此排解纳兰雪心中的郁闷。
纳兰雪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信手拈来几朵开得正艳的牡丹。
几下扯得稀巴烂,又愤怒的揉作一团又随手扔了出去,还不解气一般又踩上几脚。
皇浦珩在一旁静静看着,觉得纳兰雪的行为既幼稚又滑稽,但却不敢嘲笑,只能屏气憋着。
纳兰雪回眸瞧见皇浦珩的表情,更是气得跳脚。
直接将手中残留的花汁悉数擦拭在皇浦珩崭新洁净的长袍之上。
“你?你怎么?”
皇浦珩自小养尊处优,从没受过这般,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转念想到是纳兰雪所为,也就平息了怒气。
看来她已然不把自己当做外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她既不顾礼数以双手触碰自己的身躯,那自己便欣然接受,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一来,皇浦珩还有些意外之喜。
纳兰雪见作弄皇浦珩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也觉得无趣。
一个人径直进了寝室,不再理会皇浦珩。
正文 第174节:与君再遇(2)
正文 第174节:与君再遇(2)
夜色如水,平静得漾不起一丝涟漪。
虫鸣蛙叫不知疲倦般的昼夜不歇。
皇浦瑄想到这几日一直指挥着御林军将纳兰逸先前居住的寝宫地下的秘密通道彻底封死。
并派了重兵将那寝宫团团围住,生怕出现半点差池,进而危及东吴数百年的根基。
想到纳兰逸居然如此居心叵测,众目睽睽之下胆敢暗度陈仓。
若不是那日若婳被人设计陷害,恐怕至今孤还茫然不知所措得被蒙在鼓里。
转念复想到自己与皇浦顼明争暗斗数年,如今大敌当前。
皇浦顼想必在对付纳兰逸方面与自己的步调应是一致。
毕竟东吴的江山还是父皇的江山,毕竟二人身上都流淌着东吴皇室的血液。
不过联想到纳兰雪今日早早便被十一皇弟护送着去了祈王府,心下却有些惴惴不安。
思绪一顿,豁然开朗。
竟又是棋差一招,让皇浦顼捷足先登,将纳兰雪这个最重要的筹码诓到了祈王府。
皇浦瑄恨得牙齿咯咯作响,两只大手上青筋突兀,每一处指关节都由于过度的紧绷而泛着亮白。
正郁郁寡欢之时,御林军统领已然走到他身后。
还未启声禀报。
皇浦瑄便极不耐烦的说道。
“何事要禀?”
“回太子殿下,属下前两日偶然间得见佑王带着流云还有其府上的数名暗卫离开抚州城。”
“快马加鞭向西北方向飞奔,属下心中疑惑便派人暗中跟踪,结果竟发现他们一行到了一处断崖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皇浦瑄听了这话,顿时来了兴致。
“可打探清楚他们在寻何人?”
“正巧佑王府暗卫中有一人与属下是同乡,属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口中得知,原来他们竟是寻找慎郡王的尸首。”
御林军统领赶忙将自己如何探听到的实情一字不落的说与皇浦瑄,还不忘夸大其词,聊表忠心。
“好,很好,孤会重重赏你。”
林军统领一听太子爷要奖赏自己,心里那个美啊!
“若太子殿下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皇浦瑄颔首,御林军统领刚欲离去。
他随口补了一句,“继续打探慎郡王的下落,尤其要找到‘五彩冰璃’的下落。”
御林军统领听到皇浦瑄出语,忙调转方向,谦卑的躬身听命。
“属下遵命。”
皇浦瑄挥挥手,御林军统领这才亦步亦趋的退了下去。
待恢复一个人的平静之态。
他脑中不断的翻滚方才听到的这个既是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消息。
想起数日前,那人对自己的提醒,未曾想自己还未动手。
他便已然按耐不住,先行解决了皇浦琛。
难不成最想要父皇殡天之人竟是他,孤只是被他利用而已。
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却犹如毒药立即在皇浦瑄的四肢蔓延。
“这个老狐狸,竟然敢诓骗孤,利用孤,说什么助孤除掉皇浦顼,荣登大宝。”
“日后只望孤登基为皇对他多多加以庇佑,一派胡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被这样的三言两语哄骗。
但让自己最为动心的还是他承诺事成之后会让若婳回到自己身边。
正文 第175节:与君再遇(3)
正文 第175节:与君再遇(3)
无论怎样皇浦瑄深知,自己已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
若是父皇当真安然无虞的苏醒,恐怕自己的太子之位也难以保全,亦或是性命难保。
一面是皇浦顼的虎视眈眈,一面是那老狐狸的咄咄紧逼,一面又是外公的深情厚望。
一时间百感交集,皇浦瑄从未如现下这般苦痛难忍。
就连炯炯的目光也随之黯然无色,侧目掠过恢宏典雅的楼阁殿宇。
见若嫣房中似闪烁着点点星火。
不再犹豫,大步走去。
若嫣沐浴过后,只着了若隐若现的薄透纱衣,凝脂般光洁如玉的肌肤。
在薄如蝉翼的纱衣包裹之下更是呈现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人之感。
两点樱袖如同娇艳欲滴的草莓,傲然耸立,那一丛浓密的黑亮耀人眸华。
依儿见小姐就这么从屏风后千娇百媚的莲足轻移出来,也不禁呆在原地。
若嫣见依儿那怪异的神情。
“你这丫头怎么一副没见过女人身子的表情,直直的盯着本小姐,干嘛?”
若嫣依旧如同在府中一般,与依儿说话坦荡直白。
“小姐,您的身子太美了?不,不能用身子来表述,应该唤作美妙的**。”
依儿一边赞叹着若嫣的美轮美奂,一边还炫耀着自己半生不熟的学问。
“还**,你清楚什么是**吗?”
若嫣先当头浇了依儿那丫头一盆冷水。
“莫要胡言乱语,赶快侍候本小姐安置吧!”
“嗯。”
依儿赶忙应了一声,走至塌边为若嫣铺被子。
突然二人一齐听到,哐当一声巨响。
仿若房门被人狠命的踹开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内室传来。
若嫣恍然想起自己仅着一件纱衣,忙四处寻求遮挡。
但还是来不及遮掩便已对上皇浦瑄一双怒火喷涌的眼眸。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若嫣故意将螓首低垂,双臂夹紧试图挡在胸前,身体微蹲,希望以此可以遮掩私密之处。
虽说迎面之人是自己的结发夫君,但少女的羞涩仍然让若嫣满面桃袖。
不敢正视,更不敢将自己的美好呈现得一览无遗。
依儿在旁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作声。
看到小姐蜷缩着身子给太子殿下行礼。
赶忙几步走到若嫣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几乎可以成为一丝不挂的小姐。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皇浦瑄本想将一腔怒火悉数发泄在若嫣身上,想到自己遭受的威胁与诓骗,那怒火便愈烧愈旺。
可突然这么一副绝妙的诱人的身子闯入视野,他却改变了初衷。
既然眼下得不到若嫣那如仙下凡的身子,面前这虽不似仙骨却也是人间极品。
若是不好好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想到此处,怒火化作**念,一丝**笑在唇边扯开弧度。
眼见依儿碍事的阻在身前,皇浦瑄飞起一脚便将依儿踢倒一旁。
“还不给孤滚出去。”
随即像拎小鸡一般,扳住若嫣的柳肩,稍一用力便抗上肩头,没有丝毫迟疑向床榻走去。
正文 第176节:与君再遇(4)
正文 第176节:与君再遇(4)
依儿眼见若嫣痛苦的神情,想爬上前去却又不敢。
若嫣紧咬着下唇,费力的撑起螓首,看向依儿,未哼一声。
依儿知道,那是小姐要自己千万别做那螳臂当车的傻事。
随即若嫣美眸闭阖,依儿也只好默默垂泪的退了出去。
依儿忍着被皇浦瑄一脚踹中胸口的剧痛,一口气跑出东宫。
寻了一处假山背后的隐蔽嘤嘤的哭了起来。
砰的一声,感觉浑身一阵酸痛,若嫣心知自己已然从皇浦瑄的肩头跌落至塌上。
此刻她觉出了皇浦瑄的异常,可却无从反抗,也不得反抗。
身为太子妃,理应已侍奉太子为己任,而此时便是自己最该履行职责之时。
如此一来,若嫣心下坦然,试着睁开双眸用眼神与皇浦瑄交流。
可当四目触及之时,若嫣瞥见的没有怜香惜玉,唯有**念欲火。
皇浦瑄邪恶的眼神,似乎要将若婳生吞活剥。
他伸出湿舌不住**着干涸的嘴唇,不时吞咽着唾沫。
就如同一只长久没有觅到食物的饿狼一般,面对松软肥嫩的小绵羊。
垂涎欲滴的猥琐之情,跃然纸上。
此刻的若嫣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在自己周围四下开散,甚至已然可以嗅到**之气。
皇浦瑄开始动手褪去衣衫,若嫣羞赧的别过螓首,不去在看。
“爱妃怎么害羞了吗?”
皇浦瑄声音中都透着一抹**邪,若嫣听在耳中觉得分外刺耳。
只能用沉默做着无声的对抗。
皇浦瑄见若嫣没有回应,单膝跪在塌边,双手去固定她的螓首。
若嫣被皇浦瑄禁锢,有些吃痛。
檀口轻吟一声,“好痛。”
“爱妃觉得很痛吗?待会可能会更痛哦?”
若嫣突然觉得此时的皇浦瑄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桀骜不驯,却又温文尔雅的太子。
此时的他更像市井之中下流放荡的**男,猥琐不堪入目。
既然螓首不能动弹分毫,索性紧闭双眸,不想再看向皇浦瑄。
“睁开眼睛,孤让你睁开眼睛。”
皇浦瑄感受到若嫣的抵抗情绪,愤怒之下,暴吼一声。
若嫣未曾想皇浦瑄会如此震怒,虽睁大双眸,却并不胆怯,既然你要我睁开,那我便睁开。
皇浦瑄见若嫣杏目圆睁,满意的干笑了几声。
开始更大力的撕扯自己身上的束缚。
孤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既然这么想做孤的女人。
那孤自然要好好满足你的心愿,还有你爹那老狐狸的心愿。
哈哈哈,皇浦瑄笑声中隐隐传递出了一种悲凉。
或许是在嘲笑和庭筠的机关算尽,和若嫣的痴心妄想,但更多的怕是对自己莫大的讽刺吧!
若嫣听闻皇浦瑄自语之语,心下通透,说到底自己竟也还是难逃与婳儿一样的命运。
皇浦瑄一丝不挂的映入若嫣眼底,她觉不出羞涩,只木然的任凭眼底之人肆意妄为。
疯狂如撕咬般的吻落在她娇嫩的樱唇之上,感受不到温热。
更体会不到甜蜜,更多的则是疼痛与**之味。!
正文 第177节:与君再遇(5)
正文 第177节:与君再遇(5)
皇浦瑄霸道的在若嫣的檀口之中横冲直撞,试图将一些蜜汁搜刮殆尽。
再尽情的感受那软糯小舌的甜润与美好。
若嫣不回应,只默默的承受着,两只柔荑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松开,再攥紧,如此反复。
皇浦瑄完全沉浸在这种疯狂中不能自拔,两只大手如同螃蟹的铁钳一般,自意挥舞。
须臾间覆上若嫣胸前的高耸柔软,用力的揉捏。
片刻后,又辗转至平坦的小腹,及至浓黑的茂密,手到之处,余下的便是道道血袖瘀痕。
若嫣不哼一声,身体极大的不适之感时时传来,但她在内心无数次的告诫自己。
这条路便是归宿,再苦再累再痛都必须坚持。
皇浦瑄见若嫣闷不吭声,紧咬住的下唇已渗出血迹,索性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一路摩挲着来到若嫣的大腿内侧最柔软之地。
先是不住的用手指画着圈圈,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终于觉出身下之人,似乎有了燥热之感。
遂轻移手指,进一步向前,若嫣实是不堪忍受,喟然一叹。
皇浦瑄不由分说,膝盖稍一用力,分开若嫣紧绷的修长美腿。
皇浦瑄腰腹用力,身子猛地一沉。
巨大的痛感瞬间直通四肢,若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硬生生的撕开一般。
那疼痛直击心脏,仿若再多增一分,便会因无法承受而骤然逝去。
皇浦瑄则感受到那薄薄的一层阻隔,随之而来的紧密包裹给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体验。
一时欲念充斥了全身,他从未如此酣畅淋漓的快速运动。
也丝毫没有体会到身下之人濒临死亡的痛不欲生。
极尽所能的感受着那份仇恨、愤怒交织下的巨大快乐之感。
直至攀枝欲念的顶峰,倾尽所有的尽情释放,才有跌落原点,一切恢复如初。
只余**与肉糜的之气弥漫。
若嫣从剧痛中短暂恢复了意识,只觉得一块巨石压在自己身上。
一动不动,她依然喘不过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身上之人,却是徒劳,周身的酸痛。
下身火辣辣的刺痛如潮水一般顷刻像自己涌来。
皇浦瑄见若嫣似有动作,也缓缓抬起俊首。
浓密的汗珠儿劈了啪啦的径直落在若嫣的娇俏脸庞。
皇浦瑄伸手轻抚若嫣面颊,眼神中已不似方才的癫狂之态。
他兀自低首轻吻若嫣的额头,面颊,温柔而细腻,最后又移至已伤痕累累的粉嫩樱唇。
许是这暧昧举动又引发了**火龙的翘首,皇浦瑄只想再一次拥有身下的绝色佳人。
一夜的抵死痴缠,一夜的凌辱折磨,一夜的爱恨纠葛,才让若嫣深刻的铭记。
当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一步错竟是一世的错。
这些时日皇浦琰已经习惯了日日进宫探望父皇、母妃。
出了漪澜殿,在宫中漫无目的的行走。
隐约中仿若听到有细入蚊鸣的抽泣之声,便循声而来。
“哪个宫里的宫婢,竟敢深夜到此处哭泣,该当何罪?”
皇浦琰厉声质问,惊得依儿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
正文 第178节:与君再遇(6)
正文 第178节:与君再遇(6)
“奴婢东宫太子妃陪嫁侍女依儿。百度搜索,”
依儿借着月华的银辉细看来人,竟然是佑王皇浦琰。
皇浦琰也看清面前的小宫婢竟然是若嫣的陪嫁侍女,爱屋及乌之感顿生。
上前扶起了依儿,见依儿满面泪痕,关切的问道。
“依儿怎会深更半夜来此处哭泣呢?”
依儿一时不知该不该将太子今日对小姐的丑恶行径悉数告之皇浦琰。
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皇浦琰见依儿这副模样,也猜出了七八分。
“是不是太子怠慢了你家小姐。”
“嗯,也不全是。”
依儿想起皇浦瑄对待小姐的那份粗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太子殿下就是凶了一些而已。”
皇浦琰见所料不假,不由怒火中烧,抡起拳头硬生生打在假山之上,殷袖的鲜血迸溅出来。
皇浦瑄居然敢对若嫣动粗,真不是君子所为。
不过他顶多算是个伪君子,早晚有一日本王要亲手解决了你。
依儿吓得张大了嘴巴,煽动了几下,又合了起来。
“佑王殿下,您的手?”
依儿见皇浦琰手上的右手血流不止,不禁担心的问道。
“无妨,依儿快些回去吧!免得你家小姐找你不到,还要徒增忧心。”
皇浦琰说完大步流星离去。
自从那日因由皇浦琰的到来而错过了与皇浦顼游园的机会以后。
纳兰雪便不曾再见过皇浦顼,本来内心烦闷不堪。
偏偏皇浦珩如蚊蝇一般不知死活的围在身侧,比那牛皮糖还粘人。
纳兰雪无论行到何处,他都如影随形,一点也没不懈怠。
纳兰雪见皇浦珩对自己紧追不舍,使出浑身解数想将这个尾巴甩掉,却又苦于没有出路。
只好漫无目的在王府中四处乱转,伺机而动。
想到几日未见皇浦顼,随手拦住迎面而来的一个丫鬟,“王爷人在何处?”
丫鬟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的看着纳兰雪骄傲的绝美面庞。
“奴婢不知王爷身在何处。”
纳兰雪听到这个答案,心中的怨气迅速膨胀。
“真没用。”
随口丢下这么一句,径直向前走去。
心下暗想,区区一个祈王府本公主还能找不出顼哥哥所在。
皇浦珩走到方才无缘无故被纳兰雪责骂了一番的小丫鬟面前,展露谦谦一笑。
“长乐公主今日心情不妥,别往心里去,快去干活吧!”
轻柔一语,让人如沐春风。
小丫鬟眼含热泪,深情的望了皇浦珩一眼。
“奴婢谢十一皇子。”
皇浦珩点点头,又微笑着追随纳兰雪而去。
纳兰雪气急败坏的前行,忽的听见前面甬路似有人窃窃私语。
不觉脚步放缓,一点一点靠近声音传来的方向,想一窥究竟。
透过树丛的交叠的缝隙,纳兰雪才看清不过是两个小丫鬟。
由于自己尚不熟悉王府中的下人,也分辨不清是谁的丫鬟。
屏住呼吸,静静的听了一会儿。
刺耳尖锐之语,兀自传入耳际。
“听说了吗?这几日夜里王爷都要去枫露苑陪蘋夫人。”一个丫鬟轻声的说着。
正文 第179节:与君再遇(7)
正文 第179节:与君再遇(7)
“不是说王爷与北齐公主青梅竹马,王爷对北齐公主一往情深吗?怎么还如此留恋蘋夫人?”
“蘋夫人现在身怀有孕,王爷难免要多加眷顾的。”
“可怜王妃嫁给王爷这么久,竟没得了几日舒坦日子。”
“如此看来北齐公主再好,也抵不过嫡嫡亲的血脉啊!”
纳兰雪再听不下去,嫡嫡亲的血脉几字一直在脑中回荡。
皇浦珩四下环视一周竟没发现躲在丛林之中的纳兰雪。
待她悄然抽身退了出来,才碰上迎头四下张望的皇浦珩。
“长乐公主怎么走得这么快,本皇子好不容易才撵了上来。”
忽然发现纳兰雪面露愠色,本想再戏说几句,也悉数憋了回去。
“谁要你总跟着本公主,你每天没事干吗?本公主看见你就头大,趁早离本公主远些。”
纳兰雪终是将积存了几日的怨气,不差分毫的撒在了皇浦珩身上。
“三皇兄要我每日陪着长乐公主啊!一面给您解闷,一面还能保护您的安危,两全其美的事呀!”
皇浦珩立即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犹如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纳兰雪才不细听皇浦珩的歪理邪说,横冲直撞的从皇浦珩身边经过。
还故意撞开被他挡住的去路,不带一丝留恋。
皇浦珩眼望着纳兰雪的愤然远去,长吁一声,随即苦笑着摇摇头。
又沿着纳兰雪行去的方向一路追了过去。
皇浦顼轻揉着双侧的太阳穴位置,心中估算也该来消息了。
果不其然,没多大功夫,青风便在门口通报说有事禀告。
青风人还未站定,就急不可耐般龙飞凤舞的说道。
“王爷可真是料事如神,边界几处设伏之地,果然成功歼灭西蜀贤王的精锐骠骑数百,估计此时贤王一定气得脸都绿啦!”
青风一口气将这大快人心的喜讯告之皇浦顼。
皇浦顼脸色虽没有明显变化,但还是可以觉出他心内的喜悦之情。
“他真以为本王会将如此机密之物让人这么轻易就窃了去,简直天方夜谭。”
“王爷所言极是,属下有一疑问,既然如此王爷又是如何得知独孤熙宸会将主意打到咱们府中来呢?”
皇浦顼顿了顿,押了口茶。
“青风你可还记得纳兰逸携纳兰雪从北齐前来的路上,曾经在接近抚州之地遭遇伏击。”
青风自然知道这事,忙频频点头,示意自己知情。
“王爷难道是说,这是独孤熙宸所为。”
皇浦顼颔首。
“只有他才会选择在东吴境内对纳兰逸下手,若是刺杀成功便可以除去纳兰逸这个心腹大患。”
“然后名真言顺将纳兰逸之死的责任栽赃嫁祸给东吴,毕竟在东吴境内出事想推脱也不可能。”
“趁机挑起东吴、北齐之间的纷争,这也正是他的一石二鸟之计。”
青风见王爷分析如此通透,有理有据,崇拜、仰慕之情顿时如滔滔江水一般挥洒而出。
“原来从那时起,王爷便开始留心独孤熙宸的一举一动?”
“错,他来无影去无踪,本王也无法追踪到他的行踪,但战略图失窃那晚他必是来过?”
正文 第180节:与君再遇(8)
正文 第180节:与君再遇(8)
青风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日夜里,梅轩阁梅林中的那个绛紫身影。百度搜索,
难怪自己追出去好远,连个影子也没追到,原来竟是独孤熙宸。
青风原本还有些自责当日没有生擒那紫衣人,今日听王爷一语。
方才得知那人便是西蜀贤王独孤熙宸,那自己无法比肩也是理所当然。
正思索着,忽然耳边传来皇浦顼的声音。
“青风,本王断定这几日他还会出现在王府,这次希望你不要再让本王失望。”
“属下遵命。一定严加防范,绝对要让独孤熙宸有来无回。”
皇浦顼见青风踌躇满志,大表忠心,冷冷的目光扫过青风的脸庞。
青风马上觉察出冰寒之意,难道是自己说错了,心里开始不住的犯嘀咕。
“青风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何时也学得如此浮躁,这般油腔滑调,空话满篇。”
青风这才明了,低头不语。
“莫说是你,就算是本王亲自出马,最多与独孤熙宸也是平分秋色,难以占据上风。”
“王爷,属下就算拼了性命也定要与独孤熙宸一绝高下。”
青风心知自己与独孤熙宸的武功相较确实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仍不不甘服输,决心以死相拼。
皇浦顼见青风意气风发,誓死捍卫尊严,心中深感安慰,但还是冷言相送。
“愚昧,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你若因此送了性命,岂不是要本王像断了手臂一般难受。”
坚硬如冰的话语,入了青风心头却幻化成最温暖的涓流。
谁说王爷铁石心肠,谁说王爷冷血无情,只不过他的关切不同于常人罢了。
皇浦顼也感到青风内心的**澎湃,接着说道。
“这次咱们只需要探清王府中隐匿之人的身份即可。”
“王爷的意思是……”
青风欲言又止,皇浦顼微微颔首。
主仆二人多年的默契不言自明。
“王妃这几日可有什么动向?”
皇浦顼突兀的发问,青风恍惚中随口答道。
“老样子,一切都好。”
“哦,都好。”皇浦顼似有深意的重复了一遍。
言下之意青风猜不住也看不透,但隐隐的察出这一句似乎又要给王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是琢磨不透王爷的心思,究竟是在意王妃呢?还是很在意王妃呢?还是非常在意王妃呢?
或许他中的毒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已然无药可救,只有他本人还茫然不知吧!
“王爷仍是怀疑王妃与独孤熙宸有什么瓜葛吗?”
“可据属下所知,王妃应该从未与独孤熙宸有关一丝一毫的联系。”
“最好是这样。”皇浦顼又拿起兵书,似不经意间随口说了一声。
青风深谙皇浦顼的习性,若是拿起兵书,便是不愿再多讲话,随即退出了书房。
独留皇浦顼一人,他有意运用内力调整气息,意图使内心平静下来。
脑中却飞速的转动,为什么接了纳兰雪入府,夜夜流连采蘋居所,这些举动竟然无法引起她的分毫注意。
更别说嫉妒之心,不是都说女人善妒,尤其无法忍受心爱之人与其他女人的亲密之举嘛!
正文 第181节:与君再遇(9)
正文 第181节:与君再遇(9)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可以处之泰然,为什么她仿若毫不知情,事不关己?”
心中一连串的疑问相互撕扯,搅得他心绪不宁。
平日里读的津津有味的兵书,此时竟一字也进不了心,索性甩到一边。
与皇浦顼相比,若婳倒是一派寂静,心内若没了奢求,一切都看得淡了,竟也开阔了许多。
一个人静静的回想与姐姐一同寄居青州祖父家的快乐时光。
想到姐姐如今身在宫中,真不知她过得可好?想必应是极好的,毕竟她终是嫁于心中所念之人。
念及此处心中漾起浅浅的涟漪,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从小至大,为何姐姐拥有的似乎总是比自己要多,有疼她宠她的娘亲。
有爱她至深不惜忍痛放弃,默默守候的皇浦琰,还能如愿以偿嫁于心心念念之人。
莫大的眷宠都汇集在了姐姐身上,原来只有姐姐才是上天眷顾的宠儿。
更深露重,透过窗棂,折射进的不止是月华,更是浓郁的湿润冰凉。
一下子将若婳从思绪中拉回,真是糊涂了,竟然嫉妒起姐姐来了。
和若婳你脑子真的变成一团浆糊了吗?
暗暗的咒骂着自己的不当之举,才略微觉得心安。
回眸瞥见衣搭上的藕紫色锦缎披风,随手扯了过来,倾覆上身,一个人轻移莲步迈出房门。
今夜月光并不明亮相反有些黯淡,却仍是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忆起那一夜伏在皇浦顼背后,也如同今日这般,但二人重叠的影子,只会更长,更长。
踏着微凉略带潮湿的泥土,若婳朝着梅林深处走去。
她不知道为何会走得步履坚毅,却仿若冥冥中的召唤,只想向前去一探究竟。
梅林的纵深之处会有何奇妙。
一身藕紫色的披风,衬着满地银辉,夜风轻拂,披风随着行进的速度再其身后飘逸的挥舞。
若婳犹如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在梅林之中越行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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