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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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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沐春阳鼻子里哼了一声,很显然不认同江月的说话。

“你别哼,我说的是事情。你也说了,要‘修一己之身,报家国天下’,既是要报家国天下,就得先保一己之身,你这样莽莽撞撞的能干什么事?就算你有锦秀文章也未必入得了别人的眼,这还算是好的,不好的是入了别人的眼却招大祸!”训完一通江月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语气跟沐春阳说:“你本就无意仕途,也不想身居高位,只是想拿个小功名回去孝敬爹娘,既是如此你又何斤斤计较?咱们的目的就是取得这一次举试,先敷衍一下他嘛,让他帮你通过了这次考试后再说,不是很好吗?”

“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脾气,说一句真话都不讲!”沐春阳也觉得江月说得有道理,但嘴上还是不认。

听着沐春阳这样说江月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事情已然如此再多说也无益。我已经跟于大人说了,让他再去跟欧阳杰说一说,看欧阳杰愿不愿意吧,要是他愿意了你只管跟他先认个错,好好地听他讲讲文章,要是不愿意来,于大人也说了,他重新给你找一个人!只是这一次,可不许胡闹,知道吗?”

“知道了!”沐春阳心想他又怎么知道新来的是什么脾气,不知道脾气如何能对他的胃口,所以答得很闷。

江月不知道沐春阳心里想的,听他语气只当他不愿意,便跟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约束,我也是一个不喜欢受人约束的,你的心情我理解。只不过……,你也明白,咱们现在不是事情急吗?难不成你还想在这举试上磨三年?”

“我知道了,听你的就是。”沐春阳答着,然后跟江月解释道:“我只是在想来了新的先生,我怎么去摸他的脾气。别又让我说了真话惹着了,说了假话也惹着了,岂不是丢你的面子!”

“呵呵,难得你还有这份心思!”江月呵呵一笑,想了想说:“你的顾虑确实是在理,还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唯独‘察言观色’四个字能用上而已!”

沐春阳一听嘟啷着:“说了等于没有说!”

“你说什么?”因为沐春阳说的声音特别地小,加上此时又狂着风,他说的什么江月并未听清。

“哦,没什么,我说风好大,咱们快些回去!”沐春阳胡乱地扯了一句,然后急急地就朝前走去,走了一段儿发现江月落下了便回头来等,看到江月走到了一个拐角处便叫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江月往里头看了看,头也不回地对沐春阳喊:“你过来,给我照照亮!”

“是什么?”沐春阳老大不高兴地回来,举着灯笼给江月照着亮,只见拐角处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由得扯了下江月说:“黑漆麻咚的,你也不害怕!”

“你帮我瞧瞧,看是死的,还是活的!”江月不怕才怪,只是强撑着胆子凑着看罢了,待沐春阳来了便一个劲儿地往沐春阳的身后缩。

沐春阳气结,可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也有怜悯之心的,心里虽怕但比起江月倒强多了,颤抖着手试了试那人的鼻息,感觉有一股气流从指上划过,便立即惊叫着跟江月说:“还活着!”

江月一听还活着,立马就恢复了精神,说:“快扶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那人披上,手摸到了一片冰冷的肌肤她不由得抖了一下,又对沐春阳说:“你的也脱下来,给他裹住!”

“真是的!”沐春阳嘴里抱怨着,可手上却不停歇,麻利地就解下了自己的披风然后给这个人裹在了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披风裹上后沐春阳一下子就感觉到这个人有暖和气息了,连忙跟江月说:“是找客栈,还是背回家?”

“背回去!”江月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

沐春阳也没有多想,听到江月说便蹲了下去,让江月扶着那人背了起来。只觉得这人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僵硬,便对江月说:“软着的呢,八成还能活!”

“废话,不能活让你背回去干嘛!”江月嘴上虽这样骂着,不过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二人一个背一个扶就将这个人背回了家,一进门不等江月开口,沐春阳便先跟冯小二说:“赶紧去厨房,烧一锅开水!”

看着那人的样子冯小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把门关上后连忙就奔了厨房,烧起了火往锅里下了水,然后才来叫小梅:“嫂子,先生跟六少爷带回来了一个人,你去瞧瞧吧。”

其实刚才沐春阳跟冯小二说话的时候小梅已经知道这事了,正在穿衣服起身,听到冯小二叫她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江月和沐春阳将那人背进了左厢房,待点了灯才看清,这个人原来不是“他”,而是一个“她”,三十来岁的样子,虽是一脸的黑灰也瞧不清长像,不过看那发式倒像一个结了婚的妇人。因着这屋没有人住,江月见小梅进来便让她赶紧烧炕。

“水好了没有?”江月把人塞到被窝里,然后转身问道。

“我去看看!”沐春阳一怔,随即转身就走。

“热了就先打一盆过来!”江月在身后喊着,沐春阳听到了连忙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热水打来了,江月拧了帕子就去给那人擦脸,小梅见了连忙抢过来说:“我来吧!”看见江月打了一个哈欠,又说:“小姐,要不你去歇着?我来收拾她!”

这个人被冻得可不轻,江月不放心地摇了摇头,说:“还算不得困,我在这里坐着,你给擦吧!”

见江月坚持小梅也没有多说,不一会儿冯小二来说水烧好了,江月让他跟沐安抬了一个浴桶过来,再将水兑好,然后跟小梅说:“把她放到桶里头泡一泡?”

“好。”小梅掠拔了一下水,感觉水湿有些高,但又让冯小二拧了半桶冷水兑了,又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这才跟江月一道把那个妇人弄进桶里。别看这个妇人脸黑灰黑灰的,但是身上却是很干净。

“光看她这身子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女人,可瞧这手却又不像!”江月一边为她洗头脸,一边说着。

小梅在跟前听着脸都红了,心里嘀咕道:“就没有见小姐这样的人!”她觉得江月的脸皮也太厚了。

给这个妇人洗涮完毕,已经过了好一阵子,小梅和江月这才发现沐安一直没有出现,小梅不由得有些生气了:“这沐安太不像话了!”说着就愤愤地朝自己屋里走去,看到屋里没有人,便更气了,跳起脚地朝天喊:“沐安!沐安!死哪里去了?”

“安哥去请郎中了!”答这话的是冯小二。

听冯小二这样说江月不由得对沐安赞许起来,果然,又过了一会儿沐安领着一个背小木箱的人来了,看那穿着打分便知道是郎中。江月连忙将他让了进来,一再地客气,那人稍事地跟江月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给那个妇人把起脉来。

“虽然冻得不轻,不过死不了!”郎中在妇人的手上探了几探,然后先解决了江他们的急中之急。

一听这消息大家伙儿都松了一口气,江月见他收了手便连忙让沐春阳去拿纸笔,又接过小梅端来的茶水亲自递上,问道:“可知什么时候能醒?”

“先弄些热米汤给喂了,睡一觉,大概齐明天早就能醒!”郎中接过茶咂了一口然后答着。

江月听了连连称好,这时沐春阳带来了纸笔,江月接过来放到桌上,说:“那还请先生给开个方子!”

郎中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写了两个方子,递过一张说:“这个方子熬成水先给泡一下,这个方子是内服的,两碗水煎成一碗,先吃两剂,等明天下午我再来给复诊,到时候再定别的方子!”

“好,好,沐安快去抓药吧!”江月说着就将方子递给了沐安,然后让小梅给郎中诊金。

收了诊金沐安便跟郎中一起走了,一来送郎中回去,二来也顺道去把药抓回来。

待沐安拿药回来又过了好一阵子,等把药煎好,该泡的泡了,该服的服了,已经是三更天了,江月白天说了不少的话到了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回去睡了,留着小梅在这里看着。

65

65、第 65 章:真定怪才 。。。

因着头一天太累了,也因为这天没事江月不用太早去衙门,所以一觉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被她和沐春阳救回来的妇人,洗漱完毕便去看她,只见她已经醒来便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姐,救你回来的人!”小梅见江月进来,连忙跟那个妇人介绍江月。

“谢小姐救命之恩!”那个妇一听连忙撑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多少力气不过还是强撑着在炕上给江月磕了一个头。

江月连忙过去扶住,劝道:“快别这样,谁叫我碰上了呢,我不管岂不是也没有人性了!”说着就将她扶了躺下,然后问道:“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那个女人摇了摇头,江月安心了,又问她:“你是哪里人?怎么一个人躺在大街呢?”

一听江月这话那个妇人就哭了起来,江月连忙安抚也不见好,感觉小梅拉扯自己便跟着她走到了屋外。问:“怎么回事?”

小梅伸头往里面看了看,又拉着江月走得远了一些,然后小声地跟她说:“她就是本地人,说是被婆家从家里赶出来的,本来回了娘家,哪知道娘家哥嫂只收了她的东西不留她人,大冷的天连件衣裳都没有给一件就被赶了出来。”

“哪有这样的哥嫂!真是的!”江月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蹭蹭地转回去对那个妇人说:“你哥嫂怎么那么对你呢?就算不留你的人也该东西还给你啊!”

“我死了男人不说,就是孩子也没了,哥嫂向来刻薄得很,不欺负我,欺负谁啊!”那个妇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江月最是看不得人家哭,又碍于她是病人不好训,便耐着性劝说:“行了,你别哭了,哭也不济事。你且跟我说要不要拿回你的东西,要不要整治一下你的哥嫂出口恶气?你要是要,我立马带人去给你出气!”说着江月又禁不住抱怨起来:“女儿家到别的人家本来就受气,自己的哥嫂不帮着不说还落井下石,真真的没有人性了!”

“那些东西倒也没有什么。”那个女说着就顿了一下,抹掉眼泪跟江月又说:“我也不怕你嫌我晦气,我是刚死儿子的,确实是晦气得很!”说着就将自己的身世跟江月说了一遍。

原来这个女人名叫柳娘,娘家就在离真定府衙不远处的‘锣鼓巷’,十年前嫁于隶属真定府的真定县下的小郭村的郭姓人家,两年前男人死于一场意外,而三天前她的大儿子也病死了,婆家听了术士之言说她克夫、克子便把她赶了出来。没有别的去处她只有回了娘家,刚回家时哥嫂对她都好,哪知道她出门摘了一趟菜便就进不了家门了,原来哥嫂见她回来带了一个包袱才对她那么好的,她一出门哥嫂便将她的包袱里的东西搜刮干净,便将她又赶了出来。

“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想到我兰儿,我又死不了!”柳娘说起女儿就掩着面忍不住地悲切起来。

江月听了又气又怒,说:“再问你,你要不要我给你出这个头。”

柳娘摇了摇头,说:“那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算了,我父母早丧,婚嫁之事都是哥哥操的心,那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就当我还他的情罢了。只是,我实在是想我的兰儿!”

“那你想怎么办呢?”江月听她这样说也只得做罢。

“我还是想回婆家,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那里还有我的女儿!”柳娘一提女儿两个字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江月点了点头,说:“那好,你先养两天,等身子好了我再让人送你回去。”江月说着又是一顿,然后说:“只是,我担心你婆家不会让你回去。要是那样你可怎么办呢?”

“其实我婆婆人还是很好的,那日我被赶出来带的东西就是婆婆给我的,我回去好好地求她,没准儿她会替我说话!”柳娘说着就把她婆婆平日里的好跟她说了,然后又谢了江月救自己的命。

“好吧,你先养养,好了我就让送你回去。如果他们实在是不留你,到时候再说!”江月说着就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就走了出去。

江月在家里歇了半天,中午饭刚过就有人来叫,她就去衙门了。

第二日江月便领着沐安和冯小二回了赵州,留沐春阳和小梅在真定,等她回来柳娘已经走了。

“她哪一天走的?”江月听了小梅的话后问道。

小梅扳起指头数了数说:“就您走的第三天,我本来说去府衙找个人送她回去,可她不愿意就让她自己回去了!”

正说着沐春阳气冲冲地回来了,跟在他身后还有柳娘,江月诧异还不等她开口沐春阳先嚷上了:“那郭家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怎么了?”江月问柳氏,见柳氏只哭便很不悦地说:“我说你老哭做什么啊?你哭了事情就没了吗?说,怎么回事?”

“我婆婆他们不让我进门!”柳氏止住哭声回答着。

江月听了又转头问沐春阳:“你在哪里看到她的?”

沐春阳一听脸就红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跟于沣他们去玩在郊外看见的!”说着就跳上台阶,拉着江月的手说:“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的时候有多惨,这大冷的天她居然就住在地窝子里!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还以为是哪个猎人设的陷井呢,一瞧才看见是她哆哆嗦嗦地躲在里面避风!”

“还是嫌你晦气?”江月听完沐春阳的话后又问柳娘!

柳娘点了点头:“嗯,也气我没有把东西看住!”

“你不是说你婆婆挺好的人吗?她也没有给你说说好话?”江月又问。

“她说了,可家里头的人都不依,她也没辙。我躲在地窝子里还是她给我送吃的呢!”柳娘说着扑嗵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一个头接着一个头地给江月磕,且连磕带说:“小姐,我知道我不该再得寸进尺,你是个好人就再帮帮我吧!”

“我怎么帮你啊?”江月看了一眼柳娘,然后转头问沐春阳:“你说呢?”

“在来的路上,她跟我说,她婆婆会想办法说服家里人。就把她先留下吧,前几天你一走就留小梅一个人,这么大的院子也怪疹人的。过几天家里来往的人就多了,小梅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多一个人洗洗涮涮也是好的!”沐春阳说着就凑到江月的跟前补了一句:“太可怜了!”

江月一想也是,现在她不留柳娘那也就等于柳娘出去送死了,又看柳娘知道进退便点头了:“那好,你就先留下,等你婆婆那边有消息了再说。这段时间你就跟小梅吧,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

柳娘一听欢喜极了,连忙给江月和沐春阳磕头。

沐春阳知道江月最是不喜人这样的,连忙让小梅领着她走了,自己冲着江月傻笑!

“我走了才几天,你又玩疯了!”江月回来的时候就听于大人说了,自己前脚走,后脚沐春阳就把欧阳杰又给气跑了,整日里疯玩,游山玩水就差飞到天上去了。

“哪有!我昨天在家念了一天的书,今天实在是累了才跟于沣他们出去玩的!”沐春阳怕怕地缩了一下脖子,看见江月笑便狡辩起来。

江月嗔了沐春阳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忙得要死,也没有功夫管你了,只是提醒你一句,好不好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今年举试有了结果我才会看着办,知道吗?”

一听这话沐春阳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知道江月的脾气说一不二,只得蔫搭搭地应着:“我知道了!”

又看了沐春阳一眼江月便回了房,实在是累了换了衣裳后就躺下了。沐春阳见她累得不轻也不敢打扰,连忙让小梅给她备着吃的,自己乖乖地回到了书房看起书写起文章来。

“少爷,你又要去哪里啊?小心小姐醒了见不到你,你又该挨骂了!”小梅为江月准备好吃的,出来见沐春阳抱着一卷纸匆匆地往走,连忙将他喊住。

沐春阳停了一下,笑着跟小梅说:“她醒了就跟她说我去找欧阳先生评文章了,晚上回来陪她吃饭!”

“真的假的?”小梅根本就不相信沐春阳。

“当然是真的!”沐春阳说着就将自己卷着的纸展开一角,“你瞧,可是?”

跟着江月时间长了,小梅也识得了几个字,见上面写的是文章便相信了:“那你可早些回来。”

“知道了。”沐春阳顺手在小梅端着的盘子里刁了一个点心扔进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了拔腿就跑。

果然,如小梅所说江月醒来果真找沐春阳了,而且听了小梅的话后她根本就不相信,说:“我倒要瞧瞧他写的文章!”

小梅事后也怀疑起来,听见江月这样说便捂着嘴笑了:“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顿!”

听小梅这样一说,江月倒是没有了气,噗滋一声就笑了:“他要知道你撺掇我整治他,非跟你急不可!”

“我才不怕呢,我现在是小姐您的人,我还怕什么!”小梅一脸的自豪和无所谓,又把江月给逗笑了。

接下来小梅为江月拿来了吃食,江月吃后便去了书房,见桌上还留有几张写了字的纸便拿起来看,果真都是一些应试的文章,便信了沐春阳是去讨教学问了,连忙吩咐小梅晚上多做道沐春阳喜欢吃的菜,然后自己也看起书,准备起后面要用的资料来。

在晚饭前沐春阳回来了,一脸的高兴,江月见了便问他:“吃了蜜蜂屎了?那么高兴!”

“那个姓欧阳的还真有两下子!”沐春阳说着便连比带划把今天下午遇着的事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说:“不亏是怪才,十好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铁嘴鸡,你办了这么多的事就这件事还办得不错!”

“我哪件事没有办好啊?”江月一听不干了,瞪着眼睛问沐春阳。

“我是说就这件事办得最好!”沐春阳见江月急了,连忙改口,这时小梅端着饭菜上来,沐春阳瞧见有自己喜欢吃的红烧土豆欢喜地叫了起来:“我要喝酒,今天写了好几篇文章,我要喝酒!”说着就用乞求地眼光看江月。

江月微微一笑:“好。”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想喝点儿!”

“真的?铁嘴鸡,你还会喝酒啊?太好了,以后喝酒我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孤独了!”沐春阳欢天喜地就《奇》跑下了厨房,抱了一《书》坛酒回来,一边开启一《网》边跟江月抱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会喝酒也不跟我说,不是看我天天馋得流口水,就是让我一个人独饮。你不知道一个人喝闷酒容易醉吗?你不知道醉了会伤身吗?”

“哦,你也知道醉了会伤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江月意有所指地感叹道。

一听江月这语气沐春阳便知道是指上次在真定喝得烂醉的事,顿时他便没有了声响。

“去拿个东西来,冬天酒得烫热了喝!”江月见沐春阳就要这样喝便敲了敲桌子,沐春阳只得将酒杯放下。

小梅听了连忙去厨房拿了烫酒的用具过来,沐春阳急不可耐地就倒了一壶酒烫了起来,待酒热后又急不可耐地先喝了一杯,然后才给江月倒:“我尝了一下,刚刚好,你也尝尝!”

听着这话江月不由得摇了摇头,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喝了一个底儿朝天。

沐春阳一见江月喝酒的架式,竖起了大拇指疙瘩:“好酒量!”

江月斜了他一眼:“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神呢,刚喝一酒就能看出我的酒量了?”

“呃……”沐春阳一顿,讪笑一声后改口:“那就说你‘好一个喝酒的气势’?这样行吧?”

江月没有搭理沐春阳,待酒杯满了端起来便又喝了一个底儿朝天。

“唉唉唉,你别这样喝行吗?我都成了专门给你的斟酒的了!”沐春阳又给江月倒了一杯,然后夹了一筷的菜放到江月的碗里,说:“来,喝酒呢得吃着菜,这才有味道。”

“你今天心情很好!”江月夹着碗里的菜笑着说。

“还行!”沐春阳说着就把今天写的文章拿给欧阳杰看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欧阳杰说还凑合,嘿嘿!”

“他既然说凑合那必定就算是好的了。”江月分析完顿了一下,吃了口菜又喝了口酒,说:“这世上,人无完人,欧阳杰虽然才华出众,可也有他的弱点。你的文不能完全凭着他的思路走,有机会多找几个切磋切磋,多听听那些文人对实政的议论。还有找一些这几年在科举场上评出来的好文章看看,你要知道,科举可不全凭文章,把住时政这个脉才是最重要的。”

沐春阳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点着头,偶尔还忙里偷闲地应上两声:“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的!”

见着沐春阳这样答江月便放心了,想要再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太唠叨了,便索性不说正事,只跟沐春阳问:“于家兄弟怎么没有到家里来呢?”

“他们现在提起你就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到家里来!”沐春阳啧地一声喝了一口酒,然后又夹了两筷子菜塞到嘴里。

“我又不是老虎,也不是疯子,他们怕我做什么?”江月好不高兴地说着。

沐春阳突然嘿嘿一阵闷笑,看了一眼江月后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抽抽才憋着气忍住,然后跟江月说:“还不是上回的事。”

“哼!上回还让他们跑了呢!怎么?怕我秋后算帐?”江月想起那天在饭馆里的事就来气。

“算是吧!”沐春阳答着,然后又笑了,见着江月拉起了脸才说:“除了怕你秋后算帐,更多的是怕对你那你给他们的惩罚心有余悸!”

“他们都跑了我哪里还惩罚他们了?”江月不认同,明明那天那两个小子跑掉了嘛!

沐春阳听了江月话才明白过来,江月还不知道两个小子背“纨绔子”三个大字跑了半个深泽县城呢,想即二人臭臭的脸色便又忍不住笑了,且笑且跟江月说:“你不知道,那天他们是跑了,可惩罚却没有跑掉!你还记得你让于沣写了两字纸条吗

 65、第 65 章:真定怪才 。。。

?他们跑的时候那纸条就在背上背着呢!哈哈……”

“啊?”江朋一怔,随即也笑了:“那是他们活该!”

二人说说笑笑便吃完了饭,小梅和柳娘去收拾碗筷,沐春阳就抱着肚子一边在屋里,一边跟江月汇报这些日子的生活、学习情况,江月心里有事也没有细听,见沐春阳不说话了便让他回屋歇息去了。

因着喝了些酒,江月有些昏昏欲睡,只得将原本的打算取消,洗漱后也回屋睡去了。

江月睡下后沐春阳从屋里溜了出来,在厨房里找着了小梅,问她:“铁鸡嘴今天是怎么了?我看她脸色怪怪的!”

“不知道,我也觉得怪,问她她却没有说!”小梅摇了摇头回答着。

“我去问问沐安!”沐春阳见在小梅里找不着答案,便转身去找沐安。

沐安听了沐春阳的来意怔了一下,随即答:“小姐不让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听沐安这语气便知道他肯定清楚内情,又见不说沐春阳便急了。

“少爷,您就别问了,小姐不让说我是不会说的。你要真想知道去问小姐好了,或者……”沐安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说:“反正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或者什么?”沐春阳急急地抓住话点。

沐安看了看沐春阳,眨了眨眼睛后小声地跟沐春阳说:“这话哪里说哪里撂啊,你再问我我可不知道。”

“说吧你!”沐春阳见沐安老卖关子就有些急了。

“有人给小姐做媒了!”沐安小声地说完,又急急地说道:“别问我是谁,也别问我别的什么。还有,我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

“呵呵……,原来是这事!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娶她?”沐春阳一听便笑了,自顾自地嘀咕着便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屋里。

见沐春阳就这样走了沐安松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无奈,摇了摇头也睡下了。小梅回来见沐安睡下了便把他推醒问了沐春阳来的事,沐安随便找了一个事儿给搪塞了过去,然后又扯了个话题把小梅的话给引了过去。

66

66、第 66 章:拒情绝爱 。。。

从此以后沐春阳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研究向江月提亲的人是谁。他算过了,总共也不过那几个人,苏梦君、司徒美玉、曾颜,以及府衙里那些适龄的官员,和在江月那里常来常往的富户乡绅的公子、老爷们。

不过,沐春阳可以确定的是苏梦君与那些富户乡绅家的公子不用考虑了,首先苏梦君早已经出局,而那富户乡绅的公子也因江月给冯小二兄弟出头吓坏了一大帮的人,那些玩惯了风花雪月、花前柳下的公子哥儿们哪里肯娶,和哪里敢娶江月这只“母老虎”回去受约束?

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三大阵营了,司徒美玉、曾颜,官员,这里面官员基本上排除,因为他们都知道苏梦君对江月有意思,身为下属夺上司的爱可是致命的错误,再者这些官员家里多少都有女人,江月早就言明自己不当“第三者”,她的脾气摆在那里的,所以那些官员也不会那么没有眼色。

排除了上述的人员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司徒美玉和曾颜,按说司徒美玉的机率会比较大,因为江月在赵州就经常跟他混在一起,但是曾颜也不可小觑,因为他可是正经的“光棍汉”,而司徒美玉房里是有人的,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没有名份的,不过沐春阳可以肯定,江月是铁定在乎的!

“到底是谁呢?”沐春阳摸着下巴使劲地琢磨着。

江月从地里回来,到书房来拿东西,瞧见沐春阳摸着下巴朝天望的一副呆呆的模样,便伸手敲了一下:“不好好看书,发什么呆呢?”

“别闹我,我在研究事情!”沐春阳用手拨了一下,然后又撑起了下巴。

因着有事江月也没有功夫管他,拿了东西后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哪知道她下次回来沐春阳还是这副模样,江月就来气了,大喝一声:“沐春阳!”

“啊?啊!你回来了?”沐春阳被江月的喊声惊得一个踉跄,也没有看清前面的人便急急地问候,待看清了倒说不出话来了。

“又发呆?你,你今天就发了一整天的呆?想什么呢?”江月把东西放到桌上,倒了一杯温茶灌下,对沐春阳说:“我给你说,你可没有几天时间了,三月十八号是吧?现在已经二月初十了,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就考试了。这可是决定你一生命运的时刻,你怎么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见江月又唠叨上了,沐春阳皱起了苦瓜脸:“你怎么又唠叨上了?我天天看着书呢,不信你可以考我吗?”

江月瞪了他一眼,很是大方地说:“我要考得了你,我还低三下四地替你去欧阳杰干什么啊?”说着就江月又推了沐春阳一下,气鼓鼓地嚷起来:“你知道我为了给你请这个先生,我费了多大的劲吗?你就这样念书啊!”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沐春阳见江月真急了连忙认错,又见自己认了错不管用,连忙又跟江月说:“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念书,绝对不浪费时间!”

看沐春阳都发了誓江月这才缓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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