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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狐生九尾+番外 作者:青木源(晋江vip2012-08-08完结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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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鹤眼带不屑的盯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发小子,“没想到木叶这么大能耐了,竟然能制住两只九尾狐。”
两只九尾狐!!
勘九郎手鞠还有躲在树干后的佐助一脸震惊。佐助只是从家族的卷轴里了解到九尾狐这种邪恶尾兽的可怕和强大,但是亲耳听到一只尾兽说木叶内有两只九尾狐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呆了。
两只九尾狐,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简直无法想象。
“我才不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鸣人对于听不懂的话干脆就是不想,他知道自己目前的最大目标就是——打到那个名为我爱罗的少年!
三代火影口角淌血,他的身体已经被草雉剑刺穿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大蛇丸的双手封印。作为惩罚大蛇丸将不能结印。
在最后的一瞬间,三代火影眼前出现的是当年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他寄予厚重希望的弟子。
41、伤痛 。。。
砂隐和音忍互相勾结准备在第三场考试中毁灭木叶,大蛇丸在考试场内劫持三代火影,他养的大蛇在外配合攻击木叶,还有不少潜伏在木叶村内部的沙忍也参与行动。
木叶那些战斗经验丰富的上忍的作用全部发挥了出来,还有平日专门突发事件准备的演习也派上了用场,短短时间内妇孺迅速转移。
只是忍者世界,而且上了年纪的人不少是经过忍界战争,所以面临突发时间的时候丝毫不手忙脚乱。
只是牺牲这回事情不可避免,三代火影在对大蛇丸的战斗中辞世,再有在和音忍和沙忍的联手攻势下死去的木叶忍者。
原本繁华的木叶村一天之内变得破败不堪,
木叶医院里挤满了受伤的忍者,浅井信政的一条胳膊上缠满了绷带,那边奈良鹿久走了过来,奈良鹿丸身上倒是没有受什么伤,他运气好碰上的还都是些不成气候的虾脚。不过面前这个老兄就有些运气不好。
“没事吧?”鹿久半开玩笑的拍拍浅井信政还没有受伤的肩膀。
浅井信政回身一看咧嘴一笑“还好,还活着。对了你家里怎么样?”他们这些成家了的忍者除了以村子安危为首任外,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家人。
“我家里还好,你老婆孩子都没事。没想到茶茶那么机灵,竟然还能藏到那个地方去。”说起来,也让人惊讶,浅井家的丫头竟然藏在大名专用的休息室里。当时外面闹得快翻了天她到底是怎么藏进去的谁也想不出来。
“不过这次——”鹿久的脸上变得沉重起来。情况怕还真是不容乐观。
茶茶站在被大蛇蛤蟆大战轰成渣渣的大街上,板着一张脸看着医疗忍者抬着担架把一个个受伤的木叶忍者抬走,然后又用袋子把那些尸体装起来运走。其中不乏被砸的不忍目睹的肉块。
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在街道上弥漫。
少女皱了皱眉头,现在她没有去找第十班的人,佐助他们就更不用说了,都在医院那边耗着呢。
街道那边便是原来的浅井家,茶茶脚尖绕过地上几大块血泊。直接往家里走去,一路上废墟遍地,再加上残阳西斜,有几分大战过后的肃杀。
浅井家的房子坏了半边,倒落在地的纸拉门上还沾着一道喷溅上去的血迹,茶茶蹲下*身手指抠下那片沾着血的纸片。
将纸片放在鼻下闻了闻,这并不是浅井夏的血。突然脚下的那块门板动了动,茶茶一松手手里的纸片落了下来。
伸出手将拉门上的纸撕开的更大,果然下面压着一个戴着砂隐护额的忍者。那个沙忍的脸上满是血迹,气若游丝,胸口一道极长的伤口。
木叶不会花费本来就已经不多的医药救自己的敌人,所以他的结局已经不言而明了。茶茶蹲在一旁看着那个男人痛苦的呼吸,看着他在剧痛中挣扎。
垂下眼,她伸出手,手一把掐住脚下沙忍的脖颈,手指一动清脆的碎裂声在残红的夕阳里显得格外清楚。
医疗忍者们忙着抢救木叶的伤者和移走尸体以防引发疫情,不会在意那么一个女孩子在做什么。
**
晚上,浅井一家人在自家房屋前集合了。看着坏了半边的房子,浅井信政颇为苦恼的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挠挠脑袋,浅井夏没有受伤,她毕竟还是从第三次战争中熬过来的,战斗力比现役的忍者差不了多少。
茶茶一开始发现的那个沙忍就是她砍的。
“今天晚上随便收拾将就一下吧。”手臂受伤,浅井信政自然是不能去修房子了,只能等几天好点之后找人来修房子。
厨房还能用,一些食物还完好。所以晚餐还是不成问题的,晚上的时候佐助来了。看到了一家人坐在破落的房子里吃晚餐的场景。
“哎?佐助你来了?”浅井夏赶紧站起身要去重新拿一个碗“今天以为你不会来,所以没有准备你喜欢吃的东西。不要嫌弃啊。”
“不,我已经吃过了。”佐助抢先一步说道。
“呃?”浅井夏保持着站起来的姿势,眼里带着疑问。
佐助抿了抿唇,下巴稍稍向内一敛。嘴唇蠕动一下,最终没有吐出一个词。他抬起头看着照顾了他几年的浅井一家:浅井信政因为白天的混战一条胳膊受了伤,整只胳膊都缠上了绷带,不过好在右手没事;浅井夏身上好好的没有半点伤痕,只是发丝比平日里要乱了一点;茶茶算是最完好的一位了,别说头发就连身上的衣物都完好的。
佐助并不相信她能在那样的混乱中能一路摸到大名专用的休息室去,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那种弱弱的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风一吹就能飘走。
他的目光在跪坐在方桌边的少女身上停滞了几秒,茶茶察觉到少年放在她身上的视线疑惑的放下手里的碗筷回望过去。
接触到对方的视线,佐助一下子别过眼去。他本来就是个别扭性子,小时候这样到了宇智波灭族被鼬那么一刺激,他的性格就更加别扭了。
原本他是想来看看他们有没有事,等到看到全部都没有事,心里一块石头放下后。一句问候安好的话却卡在喉咙口死活说不出来!
“我现在回家了。”说完,佐助对着浅井信政微微颔首转过身走了。
浅井信政看着那记团扇家徽彻底消失在半扇门外时,半是好笑的说道“佐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害羞啊——”
浅井夏瞪他一眼“吃饭不许说话!”
**
三代和在木叶保卫战中牺牲的忍者的葬礼是在阴沉的天气里举行的,木叶所有忍者统统身穿黑衣站在墓地里默哀。茶茶和鹿丸井野丁次站在一排,天空之上黑压压一片,就连空气都是凝固的,从地面望过去只觉得压抑。
黑云压城。
三代火影的相片前摆满了鲜花,对于三代火影木叶众忍者是十分敬爱的,尤其是那些从小没了父母的忍者,更是亲身受过他的安慰。有很多孤儿出身的忍者对三代更是怀着对父亲一般的崇敬。
葬礼现场鸦雀无声。忍者们各自手里拿着一朵白菊。
最前面的是三代火影的家人,他的妻子和长子早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是猿飞阿斯玛和木叶丸先献花。
年幼的木叶丸沉默着,脸上有和他年纪不相符的沉寂。阿斯玛安慰性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木叶丸抬头看了看满脸关心的叔叔,又低下头眼里有了湿意。
佐助对三代也是尊敬的,虽然他平日里都没怎么表现出来。手里的白菊轻轻的放在三代的遗像前,相框里的三代笑的依旧慈祥,眼角的皱纹里都是岁月的痕迹。
“啪嗒”一滴暗湿在地面上渲染开来,渐渐的雨滴变大变多周边都是一片雨滴打落在建筑物上的声音。
茶茶没有带伞,但是她也不怕被雨淋,也没找地方躲雨径自朝家里走去。一把撑开的伞挡在她头上那片原来空荡荡的天空,雨滴打落在那把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茶茶楞了一下,转过头,看见的是佐助俊秀的侧脸。
“走吧,我送你回去。”佐助回头看到茶茶略带惊讶的眼睛说道。雨水滴落在伞上然后顺着伞脊顺流直下。
走在街道上,原本熟悉的店铺民房都变成了一堆废墟。有些墙壁上还有战斗中迸溅上去的血迹,血迹之前还没来得及清洗,现在老天爷降下一场雨帮助洗刷了。
第三次中忍考试过后的木叶没有了之前的繁华,有的只是肃穆。
佐助手里拿着伞柄,可能之前没有及时撑伞的原因,脸颊边一缕黑色的发丝被雨水黏在肌肤上。瓷白的肌肤深黑的发丝,还有少年俊秀的侧脸。颇有些诱惑力。
在原先的宇智波宗家兄弟中,鼬长了一双能让人小心脏直跳的眼睛,佐助长了一张让女孩子心慌意乱的秀气脸蛋。
茶茶的目光扫过佐助线条柔和的侧脸,佐助已经快要脱离十二岁进入十三岁了,这段时间他的身高和吸饱了雨水的春笋似的,一个劲的拔高,这会他的身高已经要追上比他还要大几个月的茶茶。
不仅身高在拔高,面目也一日比一日更加轮廓分明。渐渐褪去代表着童年的婴儿肥。佐助还真的是一个会引发女孩子春心荡漾的少年。
“这次宇智波族地没有受到波及吧?”茶茶看着雨伞外的雨帘问道、
宇智波族地位于木叶郊外,并不在村内。但是鉴于大蛇丸都能在郊外搞怪,宇智波族地又没有上忍或者暗部保护,要是真的出事谁也护不了。
“没事。”
对于宇智波族地,茶茶的印象里模模糊糊的只有宇智波美琴那张温柔的笑脸还有宇智波族地里已经经营了好几代人的手烧饼店。
“我可以去你家吗?”茶茶突然一句话让佐助脚下一滞。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让人惊讶的地方。
“家里的房子坏掉了,爸爸现在正在找人帮忙,我回去了也是给他们添乱。”现在回去了也只能蹲在屋子里淋小雨。
“佐助君?”小樱手里撑着一把伞,站在两人背后脸色苍白。
“小樱?”茶茶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高兴,连带着眉眼都鲜活了起来。对于这个单纯的粉发女孩,她是觉得还不错。至少心思很好猜也很好抓。
小樱看到茶茶和佐助共同一把伞,脸上挤出僵硬的笑。“我看到茶茶你没带伞,自己正好多带了一把,原来想给你送来的……”
男女共一把伞,小樱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可能会含有的暧昧。
但是眼前那张丽色的脸却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窘迫,相反茶茶还睁大了眼睛几秒,只见她几步上前一把握住小樱拿着伞的那只手。泪珠子在眼里滚来滚去,似乎只要戳一下她眼睛里就能掉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小樱,你对我真好——”小樱撑的那把伞并不大,甚至可以说的上小。雨珠从伞檐滴落然后掉在半个身子露在雨天的少女身上,很快的衣服上出现一大块的暗色。
小樱面对着茶茶一时间脑袋跟短路了似的,没说出话来。
“好了,还是快回去吧。”佐助把手里的伞靠了过去正好把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身子给遮住。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感情起伏,声线里带着同龄人少有的磁性。小樱以前哪怕是听见这声音的主人说一句“你真的好烦”都会高兴外加难过好久。这一回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是难过更谈不上是愤怒。
小樱看着那两个人走远,发了很久的呆。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把伞,再望了望在雨幕中变得模糊的身影。
她告诉自己或许自己应该要面对现实了。
一转身,她看到另外一个人和她一样站在雨幕中。苍白肤色的少年手里是一把摸样怪异的伞,似乎是那种用墨水画出来的,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个少年她是认识的,就是那个一见面就叫她“女猩猩”的那个讨厌家伙。
佐井这时也看到了小樱,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常见的假笑,然后转身走了。
**
茶茶自从那次第一次意识到写轮眼会对自己产生威胁以来首次进入宇智波族地,宇智波族地这次并没有受到波及,但是年久失修的房屋也展示了这里的破败。屋檐下的团扇家徽已经裂开,墙上的血渍也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而暗沉成一块块怵目惊心的黑。
死寂的族地里也只能听见他们两个的足音。
茶茶走在佐助的背后,她看着这遍地的荒凉,甚至能够想象那些人死在自己族人手里的时候的摸样。
是愤怒惊慌恐惧,还是什么都来不及就已经断气了?
佐助仍然住在原来的老宅子里,他的父母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包括这个大宅子。大宅子里有专门的人定时来打扫,所以也不至于蜘蛛网遍地的惨样。勉强算是干净整洁。
佐助先去烧开水拿东西。留下茶茶一个人在和室里。
和室里的摆设和记忆里的差不离,没有多大的变化。和室的一个角落里有着一只柜子,柜子上有一个被反着扣住的相框。茶茶站起身去那只柜子那里,拿起相框。相框上积了老厚一层灰,看来已经很久没有被擦拭了。
相框里是一张照片,曾经的宇智波宗家。照片上的宇智波美琴笑的美丽而又慈祥,她的手放在身前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笑的羞涩,一双黑眼清纯如小鹿。宇智波富岳仍然是那副严肃的模样,但是神情却是柔和了不少。美琴身边老成的少年看着镜头,丝毫看不见灭族凶手应该有的阴狠。
“你在看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少年略带嘶哑的声音。佐助死死的盯住照片上宇智波美琴身边的那个少年。用那种仇恨到骨子里的眼神,佐助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摔在榻榻米上,他几步上来抢过茶茶手里的相框,乌瞳里呈现出血色。
牙齿重重咬到唇,他的嘴边淌下一丝鲜红。
宇智波鼬,他发誓,不管用什么做代价他都一定要杀了那个叫做“宇智波鼬”的男人!
42、回乡 。。。
安葬了三代火影,木叶和砂隐再次签订了和平协议,木叶接受了砂隐的投降。看上去砂隐和大蛇丸勾结企图击溃木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当然看上去似乎是这样的。
根长期不见阳光,房间里没有一丝热度,在这里阴冷每时每秒都在侵蚀人的身体,让人的身体和心一样慢慢的冷下去。
团藏的半边身体都是包裹在不透风的衣料中,一只眼睛也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从宇智波家得来的三勾玉写轮眼几乎全安在团藏的身上。团藏完好的一只胳膊放在手边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九条雪白的野兽尾巴如同灵蛇在树林间舞动。
团藏看了一眼面前单腿跪下的少年,少年的肤色天生的苍白,脸上挂着假笑。
“祭,你做的很好。”团藏出言道。
虽然不能确定那照片上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个少年带来的情报的确很重要。
少年嘴角的弧度不变低下头去。
**
木叶到处都是修房子,人们忙着搬来木材,村子里叮叮当当响声不断。这会天气不错大家都忙着修房子。茶茶手上贴着创口贴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一群人忙来忙去。
白蹲在屋顶上全身心的投入到修屋子的大业里。
茶茶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伤口,那是前几天去宇智波家弄出来的,佐助那会抢相框的动作太粗暴,结果相框的边把手划开一个口子。
她自然是可以让伤口一瞬间愈合,但是她可以留着那道伤口让某个人心里愧疚。难得有那么一个机会,干嘛要自己放掉?
白从屋顶上跳下来,今天的屋顶算是修的差不多。不用担心外面大雨屋里小雨的事情了。
“白,喝水。”茶茶乖巧的递上毛巾还有水瓶。白温柔笑笑双手接过。今天难得到白休假一天,平日里是忙的连个头发丝都没看见。
“手好点了没?”白用毛巾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问道。
“嗯,过一两天就能好了吧,反正也不是多深的口子。”把受伤的那只手一下子藏到背后去。茶茶抿抿嘴。
“去走走吧,这样心情会好很多的。”白放下手里的东西拍拍茶茶的脑袋。少女的发丝相当的柔顺,揉在手心里滑滑的痒痒的。有些让人不想放开。
“对了,茶茶。你帮妈妈把这盒点心给佐助送过去好不好啊?”浅井夏突然从玄关口出现对茶茶说道。
佐助坐在第七班平日里集合的场地的铁栏杆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块空地。眼前出现那个六岁的自己,独自一人站在无尽的黑暗里哭泣。
那年的自己面对宇智波一族的尸体,面对双亲冰冷的身体,那种无助无力还有如坠深渊的恐惧。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恐惧紧紧攥紧心脏。名为愤怒和恐惧的冰水将自己瞬间淹没,淹没身体寒彻骨髓,把自己和希望光明阻隔开来。
“爸爸妈妈——大家——都死了——”和自己面目极为相似的男孩子低声抽咽着。佐助觉得心底一阵烦躁。
无助的晶亮泪水顺着小男孩的脸颊而下滴落在衣襟上。
一把苦无“叮”的一声刺中那幻影所在,那枚苦无刺中的地方挪过去一点点出现了一双脚。
佐助眉头皱着顺着那双脚一路看上去,只见茶茶提着一个包袱正在打量他。
两人顿时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里。最后打破这安静的是茶茶。
茶茶举起手里的包袱皮“妈妈要我给你带糕点。”头一歪“不过,这东西你不能一个人吃。”
说完举起那只被划伤了的手。手上还贴着创口贴醒目的很。
会餐地点是粗壮的树枝上。木叶的绿化程度相当高。几个人手拉手才能把树干为主的树到处见。
茶茶坐在佐助身边,手里拿着一块糕点。浅井夏知道佐助并不喜欢吃甜得,所以都没有放什么糖,食材的原本味道倒是体现的十足十。
树林间很安静,空气也很清新。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当然在这里吃东西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手——”突然身边的少年出声了“好了么?”佐助所指的是她手上的伤。
“不知道。”茶茶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拍拍手,糕点全部让她一个人吃了。佐助不是吃货不会和她计较这些。
吃饱后是心满意足的笑,双手撑在身下的粗壮的树枝上,这颗树年代久远,树干大的几个成年人合拢都抱不过来。
佐助对鼬的恨,她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那么一大家子人就被杀了。这种仇恨哪个放得下,基本上就是被称为禽兽都是侮辱禽兽了。
“佐助”茶茶看向身边的少年,“问一个问题。”
“什么?”佐助没有去看她。
“井野和小樱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啊?”对于井野和小樱喜欢佐助的事情,就算是眼睛有毛病的都看得出来。也亏得鸣人明明知道小樱喜欢佐助还冒着时不时被抽飞的危险去追。
佐助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弯成一个讥讽的弧度,“你问什么?”佐助从小就被女孩子围绕,久而久之便对女孩子那种所谓的“喜欢”感到有些不屑和不耐。
“要是真的不喜欢,干脆拒绝算了,看着她们为了你弄成那样也闹心。”原本一对好朋友为了个不喜欢她们的少年闹得谁也看谁不顺眼直到中忍考试后才好转。
“那种无聊事情,谁会在意。”佐助嗤笑一声,他的精力怎么会放在这种事情上?
“说的也是哦——”茶茶对佐助的话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但是她接下来干的事情让佐助的脸色勃然大变。
女孩子一下子扬起头来,眼里满是漫天的绿叶。身子一下子就往后面倒下去。风在耳畔呼啸而过。
她听见少年那瞬间慌乱的呼吸声和喘息。那时,他看见她眼里露出的狡黠。莫名的想起了某种传说中喜欢用树叶变钱作弄人的动物。
**
两个身穿黑底红云晓袍头戴斗笠的陌生人站在高出俯视破败不堪的木叶,稍矮的人缓缓抬起右手。右手大拇指将头上的斗笠撑开稍许,狭长的眼露出来,眼角微微上翘。眼眸如血一样的红。
在五年之后,他又回来了。
久违的故乡。
**
佐助一手拉住缠在树干上的钢丝,另一只手拉住茶茶的手。佐助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你刚刚在做什么?!”
好好的自己就掉下去了,以他们所在的高度掉下去就算不断手断脚也得摔出个严重脑震荡出来。
女孩子倒是没有半点愧疚,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佐助的脸“你抓着我好难受,我刚刚只是想顺势跳下去回家吃饭而已……”
一瞬间佐助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顿时化身猪肝色。
**
卡卡西掏出本小黄书靠在甜品店的门外,店内坐着两个装扮奇异的人。看见走过来的阿斯玛和红,卡卡西出声打招呼“哟。”
阿斯玛和红是情侣,这在上忍里早已经是大家都直到的事情。只是当事人脸皮薄一直不肯承认。
“你们感情真好。”卡卡西说道,然后红的脸红了。
“我只是出来帮红豆买团子而已。”红的脸立刻扭向一边,连带着她身边的阿斯玛也脸红着不好意思起来。
“卡卡西你在这里做什么?”
卡卡西合上手里的书话语里有着不能言明的意味“我在等佐助。”说罢,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朝店里一瞟。
阿斯玛和红立刻会意。
说完没到半分钟,当事人就出现了。
佐助脸上的青色还没有消去,这会看着有几分生病的样子。
“难得看到你准时。”佐助双手插*在兜里。
“…………”卡卡西有些无言,他也不是每次必迟到的,不过……“佐助你脸色好像有点不好,生病了吗?”
白中带青,不管从哪方面都不能化为健康范围内。
“没什么。”佐助没有回答卡卡西的问题,而卡卡西也早已经习惯了佐助这样。
白这会正在帮浅井信政清理修房子所需的材料,浅井夏在厨房内准备料理。就连一只手还绑着绷带的浅井信政也单手搬些东西。
用浅井信政的话来说就是“闲着感觉骨头都要发霉了,动动说不定好的更快。”
茶茶是回来了,手臂上面不知道被谁掐出一个手印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问她她也只是笑。
茶茶继续坐在他们身边看他们劳作。
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防护背心的大男人“biu”的一声出现在浅井家的屋顶上,白看到那个男人脸上原本的笑一点点褪下去。
那是暗部。
那个暗部上前对白耳语几句,茶茶看见白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下来。她知道白这次好不容易来的休假是要泡汤了。
白垂下眼眸“明白了。”说完几大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低下腰,温润的眸子和她对视。
“茶茶,听好。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出去。知道吗?”白脸上的微笑让人安心。
茶茶嘴角弯起一抹笑,甚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白走到浅井信政身边,轻轻说了一句“宇智波鼬——回来了。”
宇智波鼬,曾经的暗部分队队长。宇智波一族血案的凶手,木叶S级通缉犯。在叛逃后的第五个年头里突然回到木叶。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木叶村内的警戒顿时拉到最高值。就连木叶街道上都能看见出没的暗部。村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又有事情,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卡卡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因为中了鼬的月读的关系,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容乐观。
更让人崩溃的是宇智波鼬回木叶的消息让宇智波佐助知道了。佐助不管不顾的一路冲村子外而去。
他不仅仅是为了鼬,也是为了被鼬盯上的鸣人。佐助明白,鸣人对上鼬只有死路一条。
无论无何都不能让鼬把鸣人带走!
天边的夕阳渐渐褪成一抹血红色挂在天际,茶茶觉得脸上痒伸手一抓,结果一看手心赫然几根雪白的毛发。
嘴角抽搐一下茶茶赶紧对还在忙碌晚餐中的浅井夏说了一声“妈妈我突然想起有事,不在家吃晚餐了!”
“唉——!!!”浅井夏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茶茶你这是第几次不在家里吃饭了啊!!”但是她也看到的是一片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丈夫单手翻报纸。
“孩子她爸!你怎么不管管她!”不见女儿,浅井夏的炮灰迅速对准丈夫。
浅井信政倒是很不在意的抖抖报纸,报纸被抖的“哗啦哗啦”直响。不过他的眼神倒是在乱飘。
“阿夏,孩子喜欢走是好事。”眼神在报纸上到处漂移,“不要老是管着她啊。”
“信政~~”浅井夏的声音甜得快要滴下水来,但是浅井信政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果然一秒他的耳朵被揪起。
佐助这回是被自己兄长打的手臂骨折,外加中月读。现在整个人被凯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在木叶医院高水准的救治下,佐助的手臂被打上了厚重的石膏依旧意识不清楚中。同样不清楚的还有躺在病床上的卡卡西。
月夜,一只雪白的狐狸趴在枝头晒月亮。白绒绒的尾巴垂在狐身后。九条尾巴同时掉在树下面的场景未免有点太过惊悚,尾巴下面是一堆衣服。抬了抬前爪,狐狸脑袋的耳朵抖了抖。
43、探病 。。。
人是一种能狠心到什么地步的生物呢?记得以前听闻过男子如何薄情最是信不得。但是那个宇智波鼬给她的感觉却又不是那样的。
“他还有脸回来?!”浅井夏知道鼬回木叶之后把卡卡西揍的昏迷不醒,又在村外弄断佐助胳膊后愤怒的差点把桌子给拍散了。桌子上的水杯剧烈的蹦跳了一下然后就“哐当”一声倒在桌子上,杯子上的水在桌上流出一滩的水渍。细小的水流顺着桌子边沿滴下在坐垫上渗透出一小块的暗色来。
“早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该……”话卡在这里,太狠的话同样作为母亲的浅井夏说不出口,脸上抽动几下最后一屁股坐回去没了言语。
“别生气别生气,现在佐助最重要。”浅井信政在妻子身边劝道,心里有些感叹,鼬小时候他也是看着的,没想到这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取来抹布,将桌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不要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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