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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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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让你为难了,毕竟这是日向宗家和我的事,身为分家的你开口劝说取消,只怕你会不好受。」

心知宁次不公开的原因,是怕他遭到人怀疑,以及长老们的质问,内心感激,露出歉意的微笑。

「不会,我早已不在乎这些了。」宁次露出温和的表情,望著鸣人不再抑郁的脸。「何况我和宗家早已和好,我和雏田也有一定的默契在,雏田会接受我的劝说。」

虽然雏田不知道鸣人的事,但她为了鸣人,再怎麽难过的事,她都能忍受。

「谢谢你了,宁次。」鸣人浅笑,笑容带著一丝感激的柔和。「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方才鹿丸提起可能有人混进木叶,你可以增加村内暗部巡防的时间吗?」

「没问题,我最近也想加强村子内的巡逻。」音忍的来函始终让他内心不安,早想跟鸣人提出这项建议。

「拜托你了。」鸣人笑著,蓝眸快速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佐助,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我能尽全力防止你靠近我。

=============================

下一回,俩人之间的谈判。{若他放弃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都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

p。s:纯双方沟通的谈话喔,别期待过深。
(天音:真的只有纯谈话吗?)
。。。。。。。。。。。。。好吧,我承认身体上的谈判有一点点,不多。



挥之不去的梦魇8(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夜深,火影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外面的守卫来来去去,巡回防守,忽然,一道黑影闪身进去,守卫们仍毫无所知继续站著。

鸣人坐在自己位子上,闭目养神,一听到细微的足音传来,睁眼一瞧,看到有著漆黑发丝的男子站在面前。

「你来了,佐助。」鸣人忍著面对他时的焦虑和恐惧,冷冷看著他。「你之前的威胁在这间火影办公室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擅闯进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就会被围剿。」

除了伊鲁卡老师以外,他对任何人都可以装出任何表情,而面对这一位不断逼迫他的人是想装也装不起来。

「所以,你才不回你的房间,待在这儿等我,看来你是认真的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佐助慢慢走在他面前,看著蓝眸内暗藏的恐惧。
「会认真起来,因为你也察觉到自己只能接受我的碰触,感到心慌。」

「佐助,趁我还念著我们以前是同伴,快回音忍。」鸣人冷瞪著越来越接近他的人。

「你想出手!?亏我们昨晚还那麽亲密,你昨晚主动要我的情景,我可没忘记。」佐助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坐在办公桌上俯看著他。

鸣人想起昨晚跟佐助的一切,脸色顿时一变。

「佐助,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来过,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你满意了吧。」

佐助喟叹出声。「鸣人,你还没发觉到吗?你越想跟我撇清界线,正代表你内心对我的界线开始模糊了,鸣人,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为何那麽在乎我?只是为了让我认同你吗?」

鸣人知道不快点跟他说清楚,被对方压倒的可能性会增加。「佐助,我不想听你自以为是的话,我很清楚告诉你,我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想跟你去音忍,你别白费心机。」

「那你不爱木叶了吗?你不爱任何人,但你最重要的人在这里,像伊鲁卡、小樱以及卡卡西,鸣人你的弱点太多了,你不可能不听我的话。」

「别动他们!你敢动木叶的任何一个人,我会死给你看。」鸣人怒瞪他不放,眼神露出极端的憎意。

「你死了,我会屠村,让他们下去陪你。」佐助口气微愠。「你明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就是你,你还如此开口。」

鸣人一震,搁在腿上的双手紧握後,无力放开。

「佐助,我们这样牵扯不清,你不累吗?我不晓得该怎麽面对你,对你是既痛恶又不忍,要我动手跟你打,或杀了你,我又办不到。」鸣人仰靠著椅背,虚弱看著天花板。「佐助,若你没去音忍,我们是否还会这样?」

「一样的,鸣人,不管我有没有去音忍,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想抱你的渴望。」望著鸣人脆弱的表情,佐助口气转柔。「鸣人,你想想看,你真的只是单纯把我视为同伴吗?三年前,我都已经叛村有三年那麽久,你却还是要我回来。」

「佐助,别在说些迷惑我的话,我不视你为同伴,我又能把你摆在什麽位子……」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奇异,鸣人顿了一下,眉头皱起。「真的被你影响了,害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漆黑的眼瞳闪著炯亮的光芒,「鸣人,其实你自己也很迷惑,因为我是你最难以界定位子的人,你是把我摆在同伴的位子,但对你而言,我又跟其他人不同,我是你最想要得到如同家人似的牵绊。我们中间多了个春野樱,所以你从未看清这种想法背後的动机。」

算是默认佐助的话,鸣人知道他对佐助总是有一丝不同处,佐助确实是他最想得到如同家人似的关系的人。

忽然对方凑近,正要喊出声时,瞅到漆黑眼瞳爱恋他的痛苦眼神,无法回避抚摸脸的手,慢慢地,像似无法抗拒对方,唇贴在一起。

「佐助,我真的不晓得你为何会爱上我,我是个男人,长相也不像女人,只能算清秀能见人。」

「鸣人,我也想过自己为何会爱你,却毫无理由,只知道不知不觉受到你吸引,等我察觉到时,已经无法放弃了。」佐助顶著鸣人的额头,喃喃道。「你就像是会吸引人的阳光,越不想注视你,越是被你吸引,慢慢地,我想独占你所有的视线,只要你看著我,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佐助……」鸣人的口气软化,「可是,你这样逼我,不断强迫我,甚至我的内心还因此受到创伤,我无法不憎恨你,对我来说,你的爱真得是太沈重了,我只想要自由。」

「能得到你,我什麽都无所谓,就算你不肯,你厌恶,只要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永远得到你,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佐助缓缓贴在鸣人的唇上,缓缓摩擦。「我已经无法选择了,只好让你憎恨我,你越恨我,内心更是充满我,牢牢地,深刻地记著我这一个人,这辈子无法遗忘,也无法挣脱。」

轻柔的话语带著致命的狠辣,让人无法忘却。

若佐助的轻柔拥抱像罂粟,使人飘飘欲仙,渐渐沉迷,那他甜毒的威胁则是恶魔的低吟,不断催眠著他,逼他无法思考。

「就算我有喜爱的人,就算我无法接受你,也是如此吗?」鸣人闭上眼,感受到佐助柔软的唇瓣轻点自己。

「是的,鸣人,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若有人想从我身边夺走你,霸住你不放,我会毁了他,像禁锢住你,不让我接近你的木叶,也会是这种下场。」

唇贴上的脸颊轻颤一下。
「佐助,若我不挣扎了,你是否还想伤害任何人,或颠覆木叶。」鸣人睁开湛蓝的眸子,眸内的视线黯淡下来。「我知道现在的木叶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你这三年来,一定派了不少人渗透进来。」

今早,他接到讯息,讯息是佐助仍在音忍,可见,从木叶过去的间谍完全掌握不到真实情报。

这种不对等的情报消息,确实让他认知到双方收集资料的差异,换句话说,音忍渗透木叶的情形非常严重。

这也是为何他想跟佐助谈开的原因。

「鸣人,其实只要我想,你早在音忍了,只不过,我想要你自愿过去,不再从我身边逃走。」

听著佐助饱含威胁的柔情话语,字字句句无不是逼他就范,鸣人微微一叹,不说任何话,只是无奈盯著佐助的举动。

他真的是拿佐助没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佐助伸手解下鸣人身上的衣服,看著完全不抵抗抚摸的人,缓缓凑上前亲吻,将全身赤裸的人抱到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黑眸直直凝视对方。

後背一触到沁凉的桌面,手臂无力搁在额上,望著对方褪下衣服後的胸膛,肌肤上布满深红的抓痕,痕痕激情而惊心,眼瞳微微晃动,视线移开。

佐助将鸣人额上的手掬起,亲吻,随後搁在自己的胸口。

柔软的温热触感传来,鸣人回眸睇向自己的手,正紧紧密密按在对方的胸口上。

掌下沈沈有节律的跃动,缓缓加快,心跳如鼓,一惊,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对方紧紧攫住,眼神忧郁。

迎上又痛、又苦、又爱、又惜的专情视线,发现这三年来不只是他在痛苦,对方的苦跟他一样深,缓缓,心跳的次数加快、加沈,几乎跟对方同步。

对方的大掌捧著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在脸颊上滑动,最後停靠在唇上,指尖抚摸的力道很轻,轻得像是一用力,自己就会被他碰坏似的。
「鸣人……我好爱你,爱到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放开你,心却痛得像要死去,想要把你藏在自己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却又怕你绝望的自裁,在我怀中死去,我只能逼你,逼你自愿回到我身边。」

「佐助……」喃喃念著对方的名字,感受热软的唇贴著自己的胸前,轻轻吮吻,触碰自己的手,比以前更加温柔,充满怜惜,鸣人抬眸看向天花板,表情无奈。
「我一定疯了,我竟然不想抵抗,原本跟你聊天,是要你识相点,若谈不拢,就让人围剿你,可是我竟然在跟你做爱。」

原本是来说服佐助离开,怎麽会换成自己被对方说动,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甚至不唤人进来攻击佐助。

感受到佐助的进入,抿著唇,不吭一声,蓝眸迎上佐助凝视自己的眼神,愕然发现内心对佐助定位的朦胧加大,变成一团迷雾,迷雾越来越大,盖掉其他人在内心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逐渐变快,双手搂住佐助的背,弓身贴上对方,任对方不断吻著自己,自己也不断低喃对方的名字,唤得急切而嘶哑,深怕对方的影子也像其他人一样被内心的迷雾冲散不见。

次次的呼唤,引来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冲撞,脑子瞬间纷纷杂杂乱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对佐助到底抱持著什麽样的情感。
同伴之谊?
友情?
亲情?
还是爱情?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无法认真恨著佐助,每恨起佐助,心中总是会痛苦和难过,充满无止尽的悲伤。

佐助一次深入後,俯身微啄鸣人的颈子,轻触一下又离开。「鸣人,我一直不吻你这里,是不想让人知道有人碰你,若我真想害你,我大可吻下去,让你受到人质疑,跟我走吧,鸣人,和我在一起。」

突然停滞的动作,让弓起的身子微颤,敏感的呻引。「佐助,我不抵抗,接受你,不代表……我会放弃木叶……」

他可以陷入佐助的怀抱内,但他无法放弃木叶的一切、木叶的人们,这些对他来说,是最珍贵的事物。

「鸣人,答应我吧,只要答应我,我保证不会动木叶的。」

碰触颈子的唇往下挪,吮吻著肩胛骨,垂眸的视线对上阴暗的眼神,半叹半无奈。「条件交换是吗?我去音忍,木叶就安全,佐助,我需要点时间。」

他明白这一答允,即代表往後的日子将会囚禁在佐助给的笼子里,无法自由,甚至见不到任何人。

若他不再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不会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的自由。

「我等你。」身体动了起来,深深的挺入,抱著终於点头,落入自己怀中的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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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些可怜!?
哈哈哈,才不是,这是佐助腹黑到最高点的时刻,说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甜蜜的威胁,不断的示爱,不管再铁石心肠,再怎麽抗拒的人都会心软。

何况心里老是纵容佐助的鸣人,很难不答允。

不过……鸣人干得好啊!佐助在你身上留下吻痕,你就留下抓痕,还抓得伤痕累累,抓比吻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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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提早发文,下次发文时间还是安排在星期三。

下一回,佐助和兜的密谋,谈起鹿丸的小举动。






挥之不去的梦魇9(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佐助坐在椅子上,望向窝在自己怀中沈沈入睡的人,将怀中人散乱在脸庞上的金亮长发勾到耳後,露出酣睡的面容,瞅著毫无防备的酣甜睡相,他凑上前亲吻脸庞。

他承认自己卑鄙,利用鸣人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让鸣人看到自己痛苦的眼神而心软,毫无抵抗落到自己怀中。

但,这点卑鄙能换来怀内人的顺从和点头,他觉得值得。

他知道鸣人越是明白自己的心,就越无法挣脱自己的怀抱。

对鸣人来说,他不想见到自己毁了木叶,更不希望因为爱慕他的自己,被人擒杀。

他沿著脸颊吻上鸣人的额头。鸣人,正如他所说,你的弱点太多了,而这些弱点也正包含著他。

长长的眼睫微掀一下,唇瓣轻启,呢喃出几句梦呓,双手不自觉搂向对方,脸颊贴住光裸的胸膛後,蹭了一下,睡得更沈。

瞧到鸣人睡糊涂的可爱举动,望向他的眼光放得更柔,指腹将柔细的发丝挑起,凑上前怜惜地亲吻著。

突然间,感受到有他人的气息,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拣起,将怀中人的身子密密麻麻盖住,包得死紧。

「兜,以後只要我们两个在,不经通报,不得进入。」佐助冷道,漆黑的眼瞳透出极冷的光芒。

「是,佐助大人,事情有异,才会情急前来。」兜跪在办公桌前,望向佐助怀中,陷入沈睡,形同禁脔的六代火影。「鹿丸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在默默搜查,与木叶的交界也出现鹿丸私下派出的人。」

佐助抚摸柔顺的金发,冷淡的眼光在触及鸣人的脸庞後,立时温柔似水,口气放柔,生怕吵醒他。

「对付鹿丸这种人,就是别轻举妄动,任他去调查,等他查腻了,自然会停。」
太过著急,反而自曝行踪,让对方抓到线索,倒不如让怕麻烦的鹿丸去找没留下线索的线索。

「我懂了。」看到佐助将心思全放在鸣人身上的情景,兜推推镜框,镜片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浮现细微上勾的可疑弧度。

看见兜仍跪在眼前,口气不佳。「还有事吗?」

怀中人轻轻动了身体,拢起眉头,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佐助附在耳旁轻道:「吵到你了吗?等一下就结束了。」

「至於那件事,我怕鹿丸会循线追上。」

「人老了,自然会死,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鹿丸当然会懂,难不成你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先来请罪。」

「不,兜只是想到若是之前的鹿丸知道了,当然没疑问,现在的鹿丸,只要木叶死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彻底调查死因。」

「木叶不可能一天都不死人,他就算想调查每具尸体,也是难事,加上现在木叶能与你抗衡的人只有春野樱,只要她不去验尸,谁也调查不出来。」提及春野樱时,黑瞳闪著极寒的光芒。

她是他的心头之患,他知道鸣人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不爱任何人,实际上是在说谎!鸣人仍喜欢著她,只是自己为了能得到归顺自己的鸣人,不再为了她而吵起,这点隐瞒他会佯装不知情。

「属下就是担心这一点,要不要杀了她?」兜嘴上说担心,但脸上仍是一派沈静,看不出一丝有在担心的表情。
若春野樱插手,调查出来,代表她跟他不相上下,若调查不出来,她的实力也只有这样。

佐助望著酣睡的面容,「不,春野樱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反而让鹿丸知道有人想妨碍他调查。」
他已经答应鸣人不能动木叶任何一个人,只能放过春野樱和奈良鹿丸。

「是,知道了。」兜欠身立即离去。

佐助凝视闭上的双眼,凑上前吻著眼皮,双手开始不安分摸著衣服底下光裸的身子。

「鸣人我真是要不够你,越要你就越渴望你,完全无法止渴。」佐助深深吻著鸣人,将他放在桌上,看到惺忪的蓝眸半开合掀起,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欲火中烧。「我知道你还想睡,我会自己来的。」

沿著脸庞往下亲,略过脖子,亲著已布满吻痕的胸膛,舌圈旋胸前的嫩红,随後含住,浅浅模糊的呻引声响起,底下人半睡半醒望著黑发在自己胸前窜动游移,不晓得对方怎麽还有力气继续。

佐助将白晰大腿张开,舔著双腿间柔嫩的肌肤,烙下更多豔红的吻痕,随即在稚嫩旁环绕,舔弄,将逐渐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圈弄,吸吮。

早已被索取到疲惫的人,双眼累到无法再睁开,无力揪著舔弄自己,毫无节制的人的发丝,「佐…啊…助……嗯…不…要…了…」

越来越快速的口舌动作,细细的啄弄,逗得鸣人呻引连连,再次喷发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口中的液体喝下,舔著唇边,抚摸似睡似醒的酡红脸庞,低喃著。「鸣人你真甜,接下来,你不用动,我动就行了。」

鸣人咕哝几句,像在抱怨佐助打扰他的睡眠。

听到半埋怨的含混口气,以及皱眉的委屈表情,佐助看到不怕他,完全待他如以往的鸣人,扬起微笑,眼中的笑意浓浓,吻向底下的人。

朦胧的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黑瞳透出愉悦的笑意,细喃道:「佐助,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虽然佐助不常笑,可是笑的时候很迷人,连眼角都会笑。

他好像很久很久没看到佐助笑得这麽开心了,到底是什麽时候佐助才开始那种嘴笑,眼不笑。

好像……是他从我爱罗手中救出小樱的时候,是那个时候吗?他不太记得了。

「你喜欢,我可以常笑给你看。」佐助亲泛红的脸庞一口,将白晰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将两人的炙热包握在一起,双手上下搓动。

「不了……你想笑……就笑……不需要……这样。」鸣人抓著佐助放肆的手背,身躯在洁亮的冰冷桌面扭动,想降低佐助带给他的热度。「佐助、佐助……嗯……佐助……」

好热!自己的和他的都好热,接触的地方不断传递热度,蔓延到全身,热到他想浸在冰水中,不再起来。

「鸣人,你好敏感,一下子又起来了。」佐助望向双掌中,两人的炙热不断呼应彼此,争相颤动。「鸣人,我爱你,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这辈子都会待你入心,疼你入骨。」

鸣人紧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划下白痕,身躯随著对方的抚弄,激烈地上下晃动,泪光泛出。「佐助……我快不……行了……」

「忍不住,就出来吧。」佐助将两人相贴处放开,捧起鸣人的炙热,动作放轻,将快要释出爱液的地方,快速圈弄,温柔开口。「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鸣人右手揪著漆黑的发尾,左手勾住对方的背,将燥热的身子迎向对方的柔情服侍。

「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掌下的速度越快,唤著对方名字的声音也加快,直到释出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沾有白浊液体的手指放在唇间,邪魅的双眼瞟向鸣人,吐舌轻舔指尖,撩拨对方浮动的心。

望向对方的舌微刮手指的模样,以及意有所指的眼神,似乎对方舔弄得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他,酡红的脸瞬间涨红,眼瞳不敢直视对方。

「怎麽了?脸怎麽红成这样?」佐助见到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唇角的弧度扬高。「是不是很热?待会就不热了。」

滴著唾液的手指,探向密穴,慢慢进入鸣人体内,缓缓进出,身体有意无意轻微磨擦对方的腿间。

「嗯啊——」鸣人无力扭动身子,双手自动搭上眼前光洁的肩膀,注意对方的温度似乎比自己还低,弓起的身子紧紧贴住对方,想要将对方的凉意传到自己身上,沙哑情欲的嗓音淡淡回响。「热…好……热……佐助……帮我……」

这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到他无法思考。

游移的手指轻抚对方的身子,唇也贴住如玉的耳垂。「我正在帮你,鸣人,我碰的地方是不是比较舒服了?」

佐助知道鸣人的情欲全然被自己挑起,整个人情欲高涨,燥热难耐。

冰凉的指尖轻掠过躁热的身体,划下一道道沁凉,沁凉过後的肌肤,没一下子,转换成更高热的体温。

「嗯,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不餍足的感觉燃烧全身,烧得他体无完肤,对方一进入自己体内,全身颤栗,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似乎等待已久的凉意终於降到身上,双眼舒服地半合著。

看到微张的湛蓝眸子渐渐深沈,有如深海的幽蓝现在自己眼前,佐助盯著快要将自己吸入的瞳孔,摆动的速度加快。

充塞著浓浓欲望的深邃蓝瞳,随著欲望加深,长睫微微扇动,眼尾上扬轻眨,划出诱人的弧度。

勾人的眼波在每次撞击後,轻巧回眸,像在勾引他,著迷的黑瞳凝视住对方不经意露出的神态,变得更加暗黑。

佐助压抑不住自己想保持冷静的温柔占有,咬牙,开始大力撞击,低吼出声。「鸣人,你是我的,能看到你这样表情的只有我,知道吗?」

「什……什…麽…表情…?嗯…嗯啊…佐助…嗯啊……太…哈啊…太快了……我嗯…跟…不……上……」整个人陷入情欲中的鸣人,被佐助突如其来的强力冲击,弄得喘气连连,无法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佐助不多话,吻住盼了三年又三年,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

==============================

佐助你真没用,费尽心思挑逗鸣人,鸣人只稍稍丢个眼神过去,就把你勾到不行,啧啧啧,太嫩了。

==============================

下一回,命案X疑点X宁鹿合作。

{你!无理取闹!!}宁次冷静的情绪瞬间被鹿丸的语言攻破,激怒不已。

怀著不同心思的宁鹿两人开始合作。





挥之不去的梦魇10(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清早,宁次接到长老去世的通知,赶往椿长老的住处,发现现场环绕住封锁线,心里不住纳闷。

一村长老老死家中,不应是这种状况出现。

「这是怎麽回事?」宁次拉起封锁线,走进去,询问站在门口的守卫。「是谁叫你们这麽做的?」

「队长,是鹿丸副队长指使的,他说椿长老虽是老死,但仍要仔细调查清楚是否有人趁隙潜入,偷走长老家的资料。」

「是这样吗?既然鹿丸这麽交代,你们就先守著。」宁次眉头拢起,知道鹿丸会发出这项命令,决不会是单纯的防止小偷入内,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迫使他这麽做。

急急走入内部,看到现场有许多鉴识人员走来走去,而鹿丸则是掀开白布,问女仆前两晚的事。

「是吗?前晚,椿长老说身体不舒服,要你们别来打扰她休憩,直到今天清晨,你们才发现长老死在房内,也就是说,长老可能去世超过一天?」

「不,昨天送饭时,还听到长老要我把饭搁在走廊上,今早再敲门时,就没回应了。」

「你有见到她本人吗?饭都有吃吗?」

「没有见到本人,只听到长老的声音,送去的饭也都吃了。」

鹿丸不动声色,内心思索著。
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也不能算数,更何况人还可以用变身术来假扮,看似毫无疑点,但仔细一想,反而处处是问题。

宁次静静听了一会儿,不发一语,望向宛如安然入睡的遗容,再把视线移往鹿丸沉静的脸,口气疑惑。
「鹿丸,长老既然是自然去世,你把长老的家当成命案现场,岂不是冒犯长老。」

鹿丸抬头,睇向宁次一眼,眼神中透著耐人寻味的光芒。「这件事告诉鸣人了吗?」

「一接到通知就赶来了,还没跟他碰面……难不成你没派人通知他!?」宁次不晓得为何鹿丸只通知他,却没告知身为火影的鸣人。

「是,我没通知他,我认为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等我确认没问题,再跟他说。」冷静沈著的目光朝宁次震惊的脸一瞄,又对著仆人发问。

「这几天长老有没有说奇怪的话,或做些奇怪的事?」

「没有,一如往常。」仆人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长老去世会引来这麽大的阵仗。

「这几天有跟谁见过面?」

「没有,长老一向深居简出,很少跟人见面。」说到这,仆人突然愣了一下,大叫。「十几天前,倒是有跟六代火影和另一名长老在家长谈,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离去。」

听到这儿,知道鹿丸接下来会调查鸣人,宁次冷道:「够了!鹿丸,你到底想调查出什麽?」

「我只是例行性盘问,并没怀疑鸣人。宁次,只不过是问出鸣人的名字,你就突然生起气来,莫非你在隐瞒些什麽?」鹿丸好整以暇,懒懒开口,但一向慵懒的眼神却是锐利逼人。

他知道鸣人不跟人交往深入,所以了解鸣人,知道鸣人心事的人不多,除了疼爱鸣人最深的伊鲁卡外,眼前的宁次是距鸣人最近,相当於是鸣人心腹的人。

其实想要知道鸣人的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套问伊鲁卡。

不过……最近伊鲁卡身边多了个麦芽糖,死黏著不放,害他找不到机会打探,好不容易逮到空档,想要接近对方,空中旋即飞来不明物体攻击他,只好打消作罢。

至於宁次,他根本不奢望自己有能力,能从嘴紧的宁次问出什麽事情来。

只是从宁次的表现来看,嘴再紧的人,一触及鸣人被人怀疑,连该有的冷静都会不见。

「我没有!我告诉你,不管你在怀疑什麽,调查什麽,都应该清楚鸣人的为人,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深爱木叶,更不舍得伤害木叶的任何人。」宁次的白色瞳孔掀起不悦的震怒,语气立即下降到冰点。

冷飕飕的语气从身旁的人传来,冰凉的刺骨,鹿丸缩了缩脖子,双眼无奈向上瞟。

「鸣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当然清楚,我既没说鸣人会背叛木叶,也没认为鸣人会为了自己而杀害木叶的人,所以,宁次,你用不著气成这样。」

他是很想利用鸣人让宁次泄口风,不过这种情形下,只怕他先被对方宰了,得换换别种方式。

「既然如此,还不将长老入殓。」宁次瞟了一眼,被摆饰成有如凶杀的遗体,表情肃穆,不认同鹿丸如此乱来的作法。

「别这麽急啊,我要等的厉害人物还没来,不这麽做,依对方忙碌的程度,是不会轻易跑来验尸。」鹿丸微搓自己鼻尖,露出古怪的笑意,似乎这种场面,一定能让对方乖乖进来。

一顿,知道鹿丸指的人是谁,在木叶中接受过五代指导,医疗忍术水准最高的人。

「……有必要请她出面吗?你也知道,她已经忙到没日没夜,不只训练医疗忍者,还要掌管木叶所有的医疗事务……」

宁次惊觉眼前的鹿丸似乎在盘算什麽,想要开口将这种怪异场面恢复原状,但心里却是遏止住张嘴的念头。

「宁次,只是让她来看看而已,看完後当然会恢复原状。」鹿丸唇角勾起,眼神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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