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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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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貼'(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 by 飞渔


一个月後,音忍传来大蛇丸放弃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另择血继界限的肉体转身。

二年後,晓因为得罪太多忍者村,惨遭围剿,宇智波鼬在这场混战中,遇上宇智波佐助,奋战而死。

过了一年,音忍的首领大蛇丸被其部下宇智波佐助杀死,其党羽包括药师兜,皆归顺於宇智波佐助之下,对其号令莫敢不从。

三忍中的自来也听到大蛇丸逝世的消息,赶往音忍村打探,从此下落不明,音讯全无。

木叶五代火影,纲手看到事情都告一段落,加上赌瘾发作,卸下职位,带著随从静音重新过著豪赌的旅途,各地纷传大肥羊再次重现江湖,莫不摩拳擦掌,等待其上门。

现今,木叶由前任火影的指定下,交由漩涡鸣人接任六代火影,与音忍之间的大小摩擦不断,彼此僵持不下,有人评论两忍者村开战的可能性增高,只差合理的战争理由。
     *         *        *

木叶医疗部

春野樱低头看著医院传来的特殊病患档案,右手忙碌写上对病患注意的事项和其後遗症。

忽然,一只裹著白色布条的右手手掌出现,推著一张帖子到她面前,抬头一望,一绺如瀑的金发先印入眼帘。

将金色长发绑起的人,正扬著灿烂的笑颜,凝视著她。
「小樱,我和雏田要成亲了,你要来喝喜酒喔。」

春野樱看著眼帘低垂,眸内情绪隐住不现的人,内心微叹,但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鸣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是通知我这件事。」

鸣人自音忍回来後,整个人似乎变了,但又不明显,总是浅浅的让人无法察觉,当她知道鸣人逃回来,要去见他,却遭到五代火影的禁止,任何人都不能去找他。
过了几天,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仍是嘻嘻哈哈,可是,不再跟任何人碰触,也不喜欢人靠近他。
慢慢地,鸣人开始疏远她,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其他人少得可怜,这个徵状,彷佛鸣人不想再看到她。

鸣人似乎很困扰挠著头,湛蓝的眸子无辜地眨著。「没办法,事情太忙了,为了弥补我们太久没见,我还亲自将这帖子送给你,唉,现在宁次找不到我,一定气到抓狂。」

「鸣人,你真的想跟雏田成亲吗?」小樱拣起那张帖子翻看著,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不是她吃醋,或不舍,总觉得怪异,鸣人跟雏田交往没多久,忽然宣布成亲,实在太突然了,让她难以接受。

「小樱吃醋了吗?少了我这种好男人,难怪你会不舍,不多说了,我得趁宁次还没出来找人前,快回去。」鸣人不回答她的疑问,反而将话题带远,一副就知道你会觉得可惜的脸看她。

小樱见鸣人说没几句,就要转身离去,急忙站起身,对著他的背影,喊道:「鸣人,今晚你有空吗?我们聚在一起聊聊,我们好久没单独聊天了。」

鸣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一脸抱歉地看她。
「小樱,你约得太不是时候了,难得我好不容易能达成跟你约会的梦想,可惜,我事先跟伊鲁卡老师约好了,他今晚要帮我庆祝脱离单身,下次吧,小樱,等我有空时,我再来约你。」

小樱一听,知道鸣人把话说死了,好让她等待,误以为他会主动约她,心中又是一叹,还未说出口,鸣人挥著手离去。

看著鸣人离去的背影,小樱将那张帖子翻开把玩,碧绿的眸子看著印在帖子上的人名时,轻眨了一下,回想三年前鸣人逃回後,见到她的第一个眼神。

那是一种爱恋,却又充满痛苦的眼神,她知道他喜欢她,那种爱恋的眼神她常从鸣人的眼底见过,只是痛苦的眼神又是从哪里而来?
每次想跟鸣人聊,鸣人总是以逃避的态度来对待她。
过去小组的三人,已经没有佐助,现在她连鸣人都失去,只剩她一个人还在缅怀过去的快乐时光。

鸣人走出医疗部,到了偏僻的转角,恨恨往墙上一搥,眼神露出无法遏止的痛苦。

真被那个人说中了,只要一见著小樱,就会想起……
可恶!明明是那麽爱她,从未变过,可是无法再接近她了。
没办法……再接近了。
永远都……不能。
    *       *        *

「佐助大人,我们在木叶的边界,抓到一个人,他身上还带著一张帖子,是六代火影要成亲的发函。」兜俯身下跪,仰望著面无表情的黑发男子。

黑发男子唇角勾著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暗的眼瞳听到秉告的消息闪过极亮,充满兴味的光芒。
「成亲?那成亲的对象绝不会是春野樱。」
使出这一招是想杜绝流言吗?鸣人。
可惜,你不知道这些谣言是他著人放出去,逼你离开木叶。

「是的,佐助大人猜中了,不是春野樱,是日向雏田。」

兜将那张帖子递给佐助,只见佐助冷冷翻著那张帖子後,露出冷笑。

「雏田,亏他想得出来。」
鸣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娶雏田的理由,有关你的事,我比谁都还要清楚。
娶一个爱你,却害羞到不敢主动接近你,也不会去四处宣扬的女人,好跟她相敬如宾过一辈子,是吗?
你真是太天真了。

细长的手指缓缓将那张帖子撕开,一片片的碎纸如落叶般轻轻飘下,在他的脚边堆积起来。

兜推推镜眶,一脸恭敬开口:「佐助大人,计画是否要继续进行?」

「继续,这点小事不妨碍。」

「佐助大人,关於我们抓到的这个人如何处置?」

佐助踩著那堆碎纸山,将碎纸踢离脚边,倚著右手,右眉挑起,冷道:「杀了。」

「据说那人和你同班过。」

「别让我说第二次,兜,我没那种好耐性。」漆黑的眼瞳露出决然的冷意,唇角的冷笑收住,整个人散发出残忍无情的气息。

「知道了,佐助大人。」
原本还猜想念在同班情谊下,佐助会放过那个人,没想到,佐助除了漩涡鸣人外,对其他人的生死毫不在意。

兜再次推了推镜框,镜片的光芒一闪而过,欠身离去。

足履声在阴暗的走道上响著,朝监狱走去的兜,听著自己单调的脚步声,彷佛听到大蛇丸对他说的话。

兜,我死後,记得帮我看著他们,看著他们的未来,以後我们再见面时,你要全数告诉我,有关他们的结局。

是的,大蛇丸大人,您要我做的事,兜都会办到,连这件事也不例外,我会代替您的双眼,帮您看著这两人的未来。

缓缓,兜露出莫名的诡谲笑意,走往底下的监牢。

==============================

又过了三年,算算他们快成年了,蜕变成比较沈稳内敛的青年,不会在维持少年时期鲁莽的言行,简单一句话,就是长大了。

下一回,鸣人变了!?伊鲁卡的担心



挥之不去的梦魇2(佐鸣)
更新时间: 06/29 2005

黄昏时分,鸣人走到一乐拉面,掀开一乐拉面的帘子,瞧到伊鲁卡老师坐在里头,扬著温和的笑脸看他。
时间对,地点对,人也到了,只是身旁怎会多出一个人!

鸣人满脸震惊,指著伊鲁卡身边的银发上忍,大叫:「卡卡西老师,你怎麽会在这里!我和伊鲁卡老师约,没跟你啊。」

卡卡西很无辜看向他,「肚子饿正巧走进来,就遇到伊鲁卡,听到伊鲁卡说你会来,就等著了。」

鸣人眉头有些皱起,坐在伊鲁卡身边,有些疑惑道:「我好像常看到你在伊鲁卡老师身边打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敏,卡卡西老师总是在伊鲁卡老师附近出现。

伊鲁卡闻言看向卡卡西,双眼缓缓眨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鸣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卡卡西挠著面,用极为无辜的表情说:「是凑巧啦,我会迷路的习性大家都知道,晃著晃著,同一个区域的地方自然会重复晃到。」

鸣人拿起筷子,倚著左手看向伊鲁卡的方向,「但,你今天放下你的部下,跑到伊鲁卡老师教室外的大树上蹲著,朝教室里面猛看。」
今天他发出任务後,想起伊鲁卡老师的交代,走到学校,一到学校後,就看到刚接下任务的上忍,溜到那里休息。
本来想喊住他,但还未开口,卡卡西老师就一溜烟跑了。

「……」伊鲁卡完全接不上话,总觉得话题似乎有些奇怪。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一副对自己的老毛病很困扰的样子。「没办法,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时,遇到有只松鼠困在树上,才跳上去救它。」

鸣人不可置信地大喊:「松鼠会困在树上——」
骗谁啊,这种事连他都不信,还能骗得了谁。

「是啊,或许它有惧高症,才会困在树上。」卡卡西仍是一贯无辜的语调,似乎鸣人在无理取闹。

「松鼠会有惧高症——」卡卡西老师的谎言太拙劣了吧。

听到鸣人越来越高的语气,伊鲁卡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鸣人,别没大没小的,搞不好那只松鼠真的有……惧高症……」伊鲁卡觉得自己说出的话,连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

鸣人皱著眉,夹起面猛吃,含糊不清道:「伊鲁卡老师,别被卡卡西老师骗了,他最常这样骗人。」

伊鲁卡回头看向身旁的上忍,上忍早已吃完面,将面罩拉起,似乎没听到鸣人说的话,对著他笑道:「伊鲁卡,面来了,不吃吗?」

伊鲁卡拿起筷子,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跟卡卡西老师交情好到可以互称名字。

「卡卡西老师,你吃完了,可以先走。」鸣人见到卡卡西似乎赖在一旁不走的模样,有些好奇。

「吃太饱了,想休息一下,伊鲁卡不介意我继续坐著吧。」卡卡西挠著头,一副饱到走不动的样子。

对上不怎麽熟识的上忍,不同於跟鸣人对话时的亲腻语气,伊鲁卡用极为客气的语调说话。
「卡卡西老师想坐,自然没关系。」
他不认为自己有赶走这家客人的权力在,只是卡卡西老师这麽问他,很是纳闷。

「伊鲁卡老师,我还可以再要一碗吗?」鸣人用手抹著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可以,今天可是要庆祝你要结婚了,你要吃几碗都行,老师请客。」伊鲁卡豪迈开口,丝毫不介意鸣人会将他吃垮。

「那我不客气了,老板,再一碗叉烧拉面。」

伊鲁卡笑出声,见到鸣人都快成年了,吃相依然不变,伸出手要将鸣人脸上的面拿掉,只是手一伸出,鸣人已经拿著下一碗拉面,躲到身旁的空位吃起,避掉伊鲁卡伸出来的手。

伊鲁卡看著自己在半空中的手,望向隔著一个座位低头猛吃的鸣人,眉头有些难过皱起。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卡卡西面有所思盯著眼前的空碗,不发一语。

窸窣的吃面声停止後,鸣人若无其事扬著快乐的微笑。「伊鲁卡老师,我吃饱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点。」

看著鸣人走远的背影,伊鲁卡回过头,低下头,沈默半晌後,开了口。
「卡卡西老师,你也看出来了吧,鸣人变了,只是他装出都没变的模样来欺骗我们。」

「也不算变了,在你面前,他还是保有原来的自己,这是我们其他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我们顶多只能见著掩饰自己情绪的鸣人。」卡卡西看著伊鲁卡消沈的模样,脸色沈静,眼底闪著莫名的光芒。「只要没人去尝试接近他,他可以说是没变。」

「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从他逃出音忍後,就……」伊鲁卡双手交叠紧握在脸前,想起当初自己想见鸣人,却被挡在外的场景。

卡卡西低下头,右眼闪过一道痛责自己的光芒。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若当初我亲自去救小樱,或者是跟著鸣人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何必去想什麽大局,想什麽不能拨出太多人手去救小樱,会造成砂忍误会他们的风影不如五代弟子,也别想曾遭过背叛的砂忍会因为如此,而跟我们结上仇怨,进而减少了结盟的盟友,造成两村战争。」
他千错万错就是错估了佐助的内心。
带土,他果然看不到未来,才会做出这种错误的判断。

「卡卡西老师,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会这麽安排,是怕靠近晓时,稍微不慎,鸣人会被抓去,你才会有意支开鸣人,让他去比较安全的地方,只是没料到佐助会放下小樱,改掳走鸣人。」

伊鲁卡知道鸣人的个性,他是不会对过去的同伴狠心出手,就是这点才会让鸣人心生大意,而被掳。

看著伊鲁卡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温和安慰他,卡卡西难过自责的情绪缓和下来。
「伊鲁卡,你真是个好人。」

伊鲁卡浅浅一笑,笑容过後,脸色忧郁。「我不晓得怎麽帮助鸣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痛苦,他根本……」
伊鲁卡无法说出鸣人无法碰触人的事。

「伊鲁卡,这件事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起。」卡卡西紧拉著他的手一下,提醒道。

「还是卡卡西老师细心。」伊鲁卡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双手暧昧地交握在一起,迳自烦恼。「只是我很担心鸣人,我想帮他。」

「鸣人曾是我的部下,我也想帮他,只不过我们得去安静的地方谈,像是偏僻无人的地方或是家中。」卡卡西建议道。

「去偏僻的地方还是会有人听到的疑虑,不如来我家吧,既然是我说起,卡卡西老师也想帮忙,那还是去我家谈比较好。」伊鲁卡露出极为温和的微笑,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的右眼眨了下,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这样去叨扰你,会不会不太好?」

伊鲁卡收回自己的手,没注意到对方的手出现不寻常的轻微抖动,站起身,扬起微笑。
「不会,卡卡西老师能来,我感到很荣幸。」

两人踏出店门後,伊鲁卡见到卡卡西面向他家的方向踏出一步,纳闷道:「卡卡西老师,你怎麽知道我家是那个方向?」

「是这个方向吗!?我老是迷路,没想到现在随便踏出,就猜中你家的方向,真是难得。」卡卡西一脸震惊,无辜的眼神探向他。

像是被他逗笑,伊鲁卡露出愉悦的笑颜,方才的生疏客气一扫而空。「卡卡西老师,你可要跟紧我,不然又迷路可不好。」

「伊鲁卡,真是麻烦你了。」卡卡西笑眯眯地走在他身旁,紧紧挨著他走,似乎很怕迷路的模样。

「一点也不麻烦,我还很欢迎卡卡西老师来我家。」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是这麽风趣有礼的人,亏自己以前还为了鸣人参加中忍考试的事,跟他吵起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卡卡西的右眼闪过一丝狡诈的胜利光芒,覆在面罩下的唇角轻巧扬高。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他只好顺著你,赖在你家不走人了。

==============================

很明显,伊鲁卡这个行为叫引狼入室,引了匹大野狼进门,希望今晚他能平安无事度过。

下一回,俩人睽违三年的相见!




挥之不去的梦魇3(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银光迷雾,朦胧的光芒穿过窗户,落在房内沈睡的男子身上,耀眼的金发在月光照射下,格外的灿亮闪烁。

金发男子虽是沈睡,脸色却是极度不安稳,双手手指扭曲地抓著被单,身子翻来覆去,口中发出细微的声音,似乎低喃著某人的名字。

最後,像是承受不住恶梦,大声喘气,醒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憎恶、痛苦、难过的负面情感。

他拢拢被汗水湿润的金色长发,坐起身,忽然,察觉到房内多出一道不寻常的气息。

看向气息的来源,只见房间阴暗的角落坐了一个人,上半身被阴影遮盖住,不过从服装打扮来看,可以看出对方是个男人。

迎上对方炯亮的双眼,心中一惊,大喊:「是谁!?」

「梦中还叫出我的名字,醒来後就忘了吗?鸣人。」

冷冷的嗓音飘出,鸣人一听到这声音,全身立即发颤。「佐……助!」
他是怎麽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木叶,还是火影的房间,外面守卫重重,他到底是怎麽潜入的?

那人一听他喊出名字,缓缓从黑暗处走出。

鸣人看到出现在月光下,俊美无涛却又冷竣过人的脸,整个人呆住,无法动弹。
他知道自己想逃就要趁现在,但如同那一晚,他又再次被对方的眼神摄住,动不了。

佐助深深地凝视著飘然长发,湛蓝眸子的人,眼中立即闪著晶亮逼人的光芒,见对方动了下身子,似乎预备从窗口跳出,也不急著阻止,好整以暇露出微笑。

鸣人好不容易将僵硬的身子动起,但眼眸一对上红色眼瞳,所有的动作立即停住,彷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动弹不得。

「鸣人,你真傻,虽然你很强,动作快,但我胜在有血继界限。」
佐助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掬著一绺金发,又柔又顺的发丝一下在掌心处滑开,倾泄而下。
他再次捧起柔顺如丝绸的金发在唇前爱怜亲吻,彷佛这动作已经做了上百次一样的熟练。

注意到他的动作,鸣人的眼神不停闪烁,额上也冒出细微冷汗。
他知道现在的佐助比起三年前的,更加难以掌握和预知,整个人深沈内敛,完全不把真实的情感表现出来。
很危险!
太危险了!
若他现在不逃开,没人救得了他。

「你的头发留长了,我很喜欢,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剪?是不想剪?不能剪?还是无法剪?」

见到他说出最後一项时,鸣人的眼瞳左右摆动加剧,缓缓露出微笑。
「是无法剪啊,因为你无法让任何人触碰你,也无法触碰别人,所以头发才会被迫留长,你可以说话的,我并没有封住你说话的功能。」

「佐助。」声音细微如蚊蚋,带些颤抖。

手指缠绕著长发,亲吻指腹上金发的人,抬眸看他。「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梦中抱著你,听著你的声音,真是美好,美得我不愿醒来。」

鸣人痛苦闭上眼,对他来说,那是挥之不去的恶梦,是受人摆布而无法挣脱的梦魇。

佐助搁下长发,将鸣人的右手握住,抚著手上的白布,将白布一层层解开,现出白晰的手掌,手掌上的齿痕依旧清晰可见。

鸣人盯著怎麽都无法去掉的齿痕,又是一颤,这是他被佐助掳去时,所烙下的痕迹。

「我知道你的伤口恢复快,特地跟兜讨了些药粉,将这个伤痕固定住,果然很有用,过了三年了,还在。」

佐助亲了口齿痕,舔著鸣人的掌心,将鸣人细长的手指纳入口中,一只只吸吮。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佐助的吸吮声外,安静得吓人。

像是满足後,佐助的手缓缓摸向鸣人的睡衣,解开第一个钮扣,见到底下细致柔腻的肌肤,眼神变得更深沈,欲望似乎被挑起。
「鸣人,我杀了大蛇丸,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碰了你,本来我也想杀了私自放走你的兜,不过见他有些功劳和用处,所以我饶了他,鸣人,当你不见时,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四处去找你,听到你回木叶而没去晓後,才松了一口气。」

感受到灼热的吻落在锁骨,鸣人的蓝眸剧烈摇摆,牙齿打颤,对佐助众多的负面情感一对上真人後,瞬间转成无止尽的恐惧。

「鸣人,能让我说那麽多话,而不会感到不耐烦的只有你。」
佐助吻著半开阖的唇,将舌探入,细细舔著他的牙关,双手也将鸣人的睡衣解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将鸣人放倒在床上。

鸣人被佐助轻轻压倒在床上,感受到佐助的黑发在他的胸前搔痒著,忽然,手指可以动了,他连忙击中查克拉,想集聚螺旋丸,将佐助轰走。

只是佐助瞄著他的手一眼,边吻向他的耳垂,边低语。
「鸣人,若我们打起来,你也知道会有多热闹,你想让其他人看到音忍的首领跟六代火影全身赤裸的在房间内吗?这只会让之前的谣言更加渲染扩大,别白费了你想排除谣言的心思。」

鸣人受到佐助的低声威胁,全身仍止不住发颤,对人的恐惧再次涌起,咬牙低吼:「佐助,走开!不要再碰我了。」

忽然忆起纲手奶奶曾对他说过,这是因为内心虽然排斥厌恶这种事,心底却相信佐助不会伤害他,在这种又恨他又信他的状态下,突如其来受到信任的佐助强暴,才会造成无法让人碰触的後果。

细长的手指轻抚著不断发抖的身体,佐助吻著他的眼皮,想吻掉他对自己的恐惧。「你所有的请求我都会听,只有这一点我办不到。」
鸣人可以怕任何人,不碰任何人,就是不能怕他。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他的分身缓缓抚弄,慢理斯调的动作将之逗弄得欲望高涨,随後动作轻轻加快。

鸣人紧抓著对方的手,要对方停止,但对方反抓著他的手,一起加入抚弄。

对方的强迫自渎,使恐惧颤抖的身体更加敏感,自己的欲望一下受不了如此刺激,射在两人手中。

脸颊热红,微微喘著气,感受到佐助的手指抵入,那恶梦夜的撕裂感重新回到内心,想抵抗佐助,却早被佐助看透内心,受到言语威胁,只好紧抓著他的肩膀,推动抗拒。
「佐助,不要!不要!」

才探入的手指突然被鸣人双腿夹紧,看著卷曲成虾子抵抗的人,佐助附在他的耳边温柔低哄著。「鸣人,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黑瞳凝视痛苦惊惧的神色,灵巧的舌舔舐肩胛,手指沿金发下滑到脸庞,摸著眼前不著片褛的身体,细细挑弄敏感地带。

一次次的亲吻、爱抚将卷曲的身子缓缓放松。

佐助见鸣人开始展开身躯,也不忙攻占,先吻著鸣人的锁骨,再吮向最敏感的乳首,果然听到鸣人的低喘声。
「不……」

知道鸣人受不了情欲,短暂忘了恐惧,佐助右手指开始在鸣人体内缓缓抽动,左臂环著鸣人的头,吻向鸣人的唇,细细亲吻,温柔舔吻著口腔内壁,捻起鸣人对接吻的反应。

「佐助……」鸣人被对方锢在怀中,唇舌交接,吻得喘不过气,在口内浅浅发出声,没察觉到这细微的阻止话语,像在对佐助撒娇。
他知道自己想抗拒,很害怕这种事,但佐助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用极度温柔的手法,一点一点将他的欲望挑起,逼他陷入疯狂。

「再放轻松点,鸣人。」温柔的声调响起,让人酥麻的热气呼在鸣人的耳廓上,唇贴上如白玉般的耳垂,吻著、轻含著,挑起鸣人最後的敏感带。

早已经掌握住鸣人敏感点在哪的佐助,将鸣人的身体完全唤醒,慢慢推著自己的灼热进入鸣人体内,带入彻底拥有对方时的疯狂夜。

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配合体内的撞击速度,鸣人别过头,不想承认自己的配合。

当鸣人别过头,回避他的脸时,佐助立即吻上渴望的唇,黑瞳直直对上犹在痛苦挣扎的蓝眸。

擅闯而入的舌微刮著口内柔软,不断掠夺仅剩的理智,想张嘴呼吸,但对方似乎料到这一点,紧凑著他,空气越来越少,开始喘不过气,只能与哺入空气的唇紧紧相贴,让对方彻底吻著自己。

闭上眼,不断承受对方占有的轻柔动作和深深拥吻,突然间,全身上下感受到如电击的刺激颤抖,令人无法承受的酸麻如潮水般再次涌现。

无法抗拒如此的快感,只能疯狂扭动身子,攫著佐助肩膀的两只手,紧紧嵌入皮肤。

鸣人眯眸望向自己的双手,不晓得自己的手是想要抓著佐助靠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离,脑子是一团迷糊,只知道体内的燥热席卷所有理智。

全身上下无一不跟对方紧密相贴,体内的撞击毫无停滞,缓缓加快加深,似乎要索尽三年来的别离。

所有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任自己在撞击中不断沈浮摇摆,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任何景象,只看到姣好的唇离开自己後,唇瓣间共连的银丝闪闪发著光,以及黑瞳内满足的欲望。

「鸣人,你比三年前还要敏感了,是太久没接近人的体温,突然接近才会如此,还是说,你的身体终於懂得这种事了。」
佐助亲向酡红的脸庞,瞅著完全无法自拔的诱人表情,黑瞳闪著强烈独占的阴狠光芒。
太好了,鸣人的恐惧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照这样下去,计画会提早顺利完成。

==============================

如自己预料,完完全全没时间打文,连上网时间也被压迫,三天一传是勉强维持住,现在在庆幸自己有事先打好一些,可以继续上传。

不过大家放心,坑没填完之前,决不会休栏或删栏,我会尽力把文写出来。

下一回,音忍的来函!?




挥之不去的梦魇4(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清早,太阳晒入房间,鸣人昏沈沈醒来,一动著身子,腰的酸疼迅速递开。

鸣人扒著过长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仍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不用脱下也知道,昨晚不是梦,佐助是真的入侵到木叶内了,只要佐助想,便可以杀自己。
呵……若佐助是来杀他,他也认了,毕竟他所处的世界就是如此,想瓦解对方,便先杀头头,可是佐助是潜进来……
这种事他能跟别人说吗?敌对的首领进入自己房间,不是暗杀,而是做那档子事。

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鸣人懊恼地扯著头发,他不懂自己明明怕人碰触他,也恨死那个人,甚至惧怕他,但自己却再次在那个人的身下扭著身体,不断配合对方。

看向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迟倒,急忙脱下睡衣,看到镜子中,脖子仍是白净无痕,但颈子下方是布满了交叠的吻痕,指尖轻触被吻得红肿的胸膛,痛苦闭上眼。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麽差那麽多?」卡卡西倚著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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