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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年轻的黑暗公爵+番外 作者:冷糯米团(晋江2014-06-02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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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拒绝为我提供一个隐秘的场所是吗?嘘,不要惊动任何人,时间的缝隙充满意外,你也不想为我带来危险是吗?你可以认为我来自过去。”如果是“自己”,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信任的人保管并不意外,比如,一个亲密美丽的情人。但现在出现了点预料之外的东西,“自己”现在就在这里?真是……糟糕。
克里斯汀微微退后几步,眼前的男子比起汤姆,甚至举止更加文雅可亲,微笑都带着暖意,却莫名给她危险的感觉:“……汤姆?”
眼前的男子微微皱眉,语调困惑而丝滑:“我没有和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吗?还是,一个拙劣的试探?那么,我必须说,这个作法很让我困扰和不悦。”
克里斯汀深吸一口气,慢慢说:“放心,这里没有旁人……汤姆!哦,声音洪亮!汤姆里德尔!快来收藏室!二楼收藏室!你究竟做了什么!”在男子愕然的眼神里,她几个后退步移到门外气急地开始尖叫。
Chapter 62
突然响起的尖利而熟悉的女声瞬间环荡在整个宅子,房间里的Voldemort瞬间顿了一下。
“……看起来妈妈很不高兴,父亲。”揉揉耳鸣的耳朵,艾利克斯奶声奶气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小眼神却压抑不住地冒出兴奋的光芒,“你在收藏室放了什么呢?”
“亚历山大,需要我提醒你的正常睡眠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二分钟又四十二秒吗?”Voldemort眯眼,伸手,压压棕色的软毛,恶意地捣得乱蓬蓬的。
两只手齐用力,努力推开头上的大手,生气地捋几下,艾利克斯抬起小下巴哼两声:“我觉得作为家庭一份子,我有责任和权力去观察任何威胁家庭和谐的非常事件。”
“你更有责任好好体验一下酒精挥发在体内的乐趣。”Voldemort起身,顺便把儿子强力推倒塞到被窝里去只剩两个愤愤不平的圆溜溜的眼睛,“现在,睡觉。你不会希望我说第二遍,小里德尔先生。”
收藏室。预料到猜测出现失误结局滑向不可预知的情况的时候,半透明的自称来自过去的魔王先生下意识拨动着一顶颜色暗沉古朴的冠冕,事实上,这也是他唯一能触碰的实物。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他半低着眉勾勾唇,有些自嘲,又有些像自言自语:“难以预料,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语调丝滑婉转,依旧带点调笑地漫不经心:“还是和您这样一位女士。我现在没有一双实质的耳朵真是幸运,不然我敢肯定我一定再也用不上它了,鉴于我们之间过于接近的距离。”
克里斯汀听眼前的“汤姆”语调熟悉的调侃,刚刚的勇气和怒气用完,恼羞的鲜花一样的色彩顿时晕满脸颊,蔓延到白皙的颈脖;这种感觉太微妙了,毕竟,眼前的虚影不知道为什么给她的感觉真的就是汤姆。而现在,情况像是,一个还没有遇见到她的丈夫像被她惊到啦……这是让她生气的地方,无论如何,汤姆一定做了什么该死的危险的魔法实验;而现在,是她被他糟糕的实验弄得不知所措。
难道是要告诉她,这种黑魔法实验的后遗症,是她有可能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不定期捡到一个不同年龄段的丈夫吗?!
……如果是真的,但愿让她能撞到一个艾利克斯那么大的!她一定会好好地捏捏这个可恶的家伙的。
潜意识里,她的理智觉得眼前的虚影不可行,但看着他熟悉的神态又忍不住有些放松亲近,甚至当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的“丈夫”开始满脑子塞满胡思乱想。
“那么你可以不必为这个问题困扰,毕竟你我都知道,显然你并没有这个资格。”克里斯汀听到身后几乎一样的声音,下意识眉目一缓,眼里就带出明媚的笑意,眼前的冠冕不由看着突然像被点亮的美丽的女子愣了一下,但转眼,这位女士就被主魂一下子带到身后。
“非常让人意外,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或者,该叫你冠冕?毕竟是拉文克劳冠冕的力量惊醒了你的意识?”眼眸眯得狭长,语调不紧不慢,却一眼不错地紧紧盯着眼前的半透明人影,“看起来拉文克劳留下的东西有还没有被了解的神秘力量,而我把你再次拿出有求必应屋放到收藏室的确是一个错误。这里的魔法器具收藏想必都报废了?”环顾一室失去昔日动人心魄的迷离光彩的器具,Voldemort必须承认,不喜欢打理收藏室的确不是一个好习惯。
“的确要感谢你一贯的狂妄和慷慨。”冠冕弯唇,勾起一个一模一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语调自然,却谨慎地微微换了姿态。
“是啊,你已经不像我了。鹰类的谨慎和让人发笑的犹疑看起来让你印象深刻……”Voldemort虚伪的周旋言辞说到一半,身后传来幽幽的柔和的女声:“汤姆,你和自己吵架之前,能不能先向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看着瞬间失语的主魂,冠冕笑了,有些怅然好笑:“……很有意思。”
“克里斯汀,你要知道,我追求魔法的路上总是充满意外和危机的……”Voldemort随口就带着安抚意味用丝滑的语调,带着深深的温柔的眼神开口,却看见克里斯汀的眼神慢慢地古怪起来。
他很是了解问题关键的直接眼神一利转向冠冕。
冠冕事不关己地一挑眉:“哦,这句话我刚刚似乎说过了。”不带着好意地近乎愉悦地放大唇角弧度:“显然,从言辞的丰富度来看,你要比我更加敷衍和不带诚意。我想我能大胆地猜测,显然我眼前的美丽的夫人对魔法没有多高的造诣,以至于你甚至懒得不愿意多加言辞来进行你觉得徒费口舌的解释?”
……一种,微妙地被自己出卖的感觉,很奇妙。Voldemort很是镇定地沉吟着,脑中却不由瞬间凌乱了下,半垂眼眸,挡下自己妻子倏然重量感加强的视线:“克里斯汀……”
“父亲,那个年轻的Dad看起来要逃跑!”当Voldemort对上克里斯汀蒙着雾气的委屈眼神正有些晃神的时候,耳边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高高拔起,眼神顿时为之一清,一只滑在袖中的魔杖陡然拔出,瞬间轻易就用无形的线困住已然半化青烟的冠冕:“我正在为你的结局而深感犹豫,显然你为此主动作出了我不必为难的选择。”语言一如既往的动听,声音里却是不屑于眼藏的恶意和嘲笑。
不知名的作用于灵魂的咒语似乎让冠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看到他愤怒地在咆哮,脸扭曲得如同深渊爬出的恶魔,令人胆寒的恶意如冰风冷雨,即使有着舒服,也几乎让人压抑地排山倒海地压来。
这才是真正的年轻的黑暗公爵,退去彬彬有礼和优雅迷人的伪装面具,只一眼都让人胆寒。
而直面这样穿刺剜骨般的强烈恶意的艾利克斯似乎愣住了,傻乎乎地愣愣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爸爸”慢慢被压缩成一团浓墨一般的雾气,然后,被爸爸带着冷笑重新塞进一只不怎么漂亮的冠冕,又加了一打五颜六色的魔咒光束。可是冠冕依旧在躁动地挣扎,几乎要跃出桌面一样让他忍不住小心地倒退几步。当那只冠冕终于彻底安静之前,一声凄厉而带着浓浓的不甘和狂怒的嘶吼让他整个小小的身躯呆了下。
他不得不润润几乎干涸的喉咙,干巴巴地评价:“父亲,你的声音听起来真不好听。”
Voldemort眼底冷锐还没有退去,闻声,几乎气笑地切齿转过身;刚刚可怕的一幕似乎光影重叠,艾利克斯下意识僵了下,眼眸水汪汪的,真心实意地开口:“我喝醉了,真的,我觉得我需要去好好睡一觉。我一直觉得您的声音比音色最好的大提琴还要醇厚,比鲜花还要芬芳,比蜜糖还要甜美……”
克里斯汀还勉强绷着的脸,终于撑不住地笑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你的床上吗,我们的亚历山大里德尔先生?恩?”
艾利克斯一听,忍不住漂亮的眸子一弯,面上又扳成面无表情努力深沉的模样:“显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在你们进行无聊的大人的谈话沟通的时候,一个清醒睿智的旁观者真是必不可少,不是吗?”
“那么我也必须重申显然被小里德尔先生抛在脑后的警告。我想我们需要补全你缺失的必不可少的教育,从明天开始,你把家规家训每天抄30英尺。”Voldemort手里还把玩着看起来暗沉普通的冠冕,很有威胁意味地看向强撑着看着冠冕有些打抖的小男孩。
艾利克斯微微瞠目地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我觉得,我们家,好像没那个东西。”
“我们让贵族臣服,当然要了解贵族的世界和规则;我们要凌驾傲慢的纯血,当然要拿出让他们心悦诚服的力量。是的,显然家族传统的缺失很让人遗憾,为了补足,为了你更好的发展,你可以把整个魔法界家族的家规家训都好好了解一下。”Voldemort很是语重心长地温和地开口,然后还不忘轻描淡写地加一句,“当然,我相信你一定像你一直宣称的那样睿智而目光长远。我说的范围,当然不限于不列颠。”
艾利克斯,出生就聪明得可怕的小怪物同学,第一次明白:
什么叫眼前发黑;
什么叫前途无亮……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再次被送上床的短手短脚的小男孩依旧不忘垂死挣扎,伸出婴儿肥的带着十个小肉窝的一双小手试图博取同情地晃一晃,“父亲,你再仔细地看看,这是一双两岁的幼嫩儿童的手。”
“你在偷偷拿酒杯的时候,可以选择性忽略自己的年纪。我觉得我也有这个权利。”Voldemort不为所动地语气凉凉,“不用指望去对你的母亲撒娇,她已经不管你的教育了,因为你和教科书永远相差径庭的成长模式一年前就让她深感挫折。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不用抄书的夜晚吧。晚安,永远不安分的年轻的小里德尔先生。”
“……晚安,父亲。”艾利克斯蔫蔫地瘫在被窝,双眼呆滞地放空;眼看黑暗充盈眼眶,在门外最后一束光线消失的前一刻,他忍不住,对着背光的修长人影别扭地开口,“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您,父亲。”鉴于他十几分钟前看到的好像是年轻的父亲。
他想想又很有气势地补充一句:“这让我比较有发展和实践亲子关系的信心和兴趣。”
当然,回复他的,只有毫不留情的关门声,黑暗里的小男孩不高兴地扁扁嘴,哼了一声,一蹬被子气呼呼地翻身过去。
所以说,这就是他一直英明睿智地不去浪费感情的最主要原因。
不一会儿,门再次滑开,他控制着幅度瞟一眼,空空荡荡;有些失望地下移视线:【纳吉尼?】
【艾利克斯,听说你喝酒了?你一定会和Voldy一样一晚上都睡不着了!】甩着尾巴,好不犹豫地滑进艾利克斯的被窝,一下子恶作剧地缠住小小的男孩,【不错,很软很暖,比火炉还棒!你比Voldy小时候暖呼舒服多啦!】
艾利克斯吃力地痛苦地喘口气:【可你那时候一定不是这样的臃肿的身材!嗷,重死了!快放开!】
Chapter 63
Voldemort进主卧的时候,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的卧室里,只有角落一架落地灯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克里斯汀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是不是已经睡了。
他下意识放轻步子自行先进盥洗室洗漱,换了身睡衣才悄无声息地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妻子的眼睛,就那么沉默地看着他。
他愣了下,很自然地熄了落地灯,掀开一角厚绸的被子也躺进去。
“艾利克斯睡了?”克里斯汀看汤姆甚至没有交谈的想法,只是搂住她拍抚着让她睡,忍不住主动打破沉默。
“是的,至少乖乖地呆在床上了。”Voldemort轻声地缓缓地回答。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克里斯汀心头泛上委屈,别扭地推一下,“就算我听不懂,就不能有知道的权利吗?何况你可以解释给我听。”
Voldemort的眼眸在黑暗里阴阴地暗了下,丝毫不觉得维和地给冠冕记上一笔,语调轻柔而无奈:“不,我只是不希望你接触这些,显然,你值得一个更好的世界。”
克里斯汀伸手,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身边男人的眉眼;她一直知道他是狡猾傲慢的,后来,她甚至接受他是阴狠冷酷的。但她也知道,她会那么轻易地接受,一方面是她那被温和的性格和后天的教养掩埋在骨子里的自私作祟,另一方面,是因为在她这里,她看到的他至少是柔软的,后来她甚至自私地高兴,那几乎是他所有的柔软。
女人往往迷恋那些行走在黑暗和血腥的优雅而致命的男人,那是因为她们骨子里的狂妄和毫无逻辑可言的浪漫幻想,总让她们以为自己会是不同的。
多么幸运,她只是赌对了。少有的幸运者。
“我已经过了当一个被供奉在象牙塔的公主的年龄了。我喜欢听你的情话,女人都喜欢;但我从来没有表面那么好,比起玻璃温房一样安全漂亮的世界,我更喜欢呆在你的世界。”不管那个世界多么残酷冰冷,她也想做到她所能做到的极致:也许,不,是一定,她当然是改变不了那个世界的,但她至少愿意给他她所拥有的一切温暖;如果那个世界真的非常寒冷。
她也想回报他,这个最初用甜美的高明的半真半假的谎言在她灵魂里扣上婚誓的契约,但一直愿意用他有的能拿出来的柔软的耐心捧她在手心的人,以及将这份善意连绵到和他们血脉相连的艾利克斯身上。
Voldemort有些真的无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当然是可以的,毕竟,这也已经不是需要高明的咒语保护的秘密了。”
“……需要咒语保护,是因为这甚至曾经是你的弱点?”女人在某些时候总是可以令人惊讶的敏锐,尤其,是对待她爱的人。
显然,Voldemort也有一点讶异,但也不至于因此左右情绪,但他轻缓的语调还是有些重心游弋:“好吧,如你所想,这就是施加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个黑魔法,在我的预想里,会做很多次,也许是七次,因为我喜欢这个数字&”
“汤姆!我想听重点。”克里斯汀一个气急,干脆在自己枕躺的半裸的胸膛上磨磨牙,没用力,但痒得Voldemort不由一缩,讨饶地把她换个姿势搂好。
“你知道我所取的新名字的含义吗,这个法语单词?”他那么说着,但并没有希望克里斯汀回答的意思,就有些语调晦涩地喃喃低笑地念出答案,“是飞离死亡。这样,你明白了?”
“为了永生的黑魔法,最危险的禁术?”克里斯汀彻底拔高音量,强自顿了下,像劝服自己一样切齿地慢慢开口,“好吧,我不该忘记你的名号,本世纪最危险的黑巫师,继德国那位后这个名号的新任持有者,你……我能看见那么完整的你真是奇迹。作为全O成绩的保持者,你一定记得魔法史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例子,那些曾经触摸这个领域的黑巫师,不是彻底疯狂到自我毁灭,就是嗜血残虐到史书留名,还有的尸骨无存,或者容貌身躯被腐蚀摧毁……还是,你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聪明的?会成为从没有过的成功者?!”
“有能力的人总是会沉迷自己的力量的。我告诉你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秘密。”Voldemort想了想,决定不无聊地去提醒克里斯汀至少前两点他一直良好贯彻得符合人们心中极端黑巫师的最高标准,很有技巧性地转换克里斯汀的关心重点,看克里斯汀显然不由自主地话端吸引看向自己,他相当得意而嘲讽地一勾唇,显得他的面容邪恶而兴奋,“你所崇敬的最伟大的白巫师,年轻的时候可也做过统治麻瓜的热血的梦想;你知道我不会骗你,左右也许它将不是秘密了,最大的证据就是,他和德国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好吧,上世纪最危险的黑巫师年少时可是你绝对无法想象的亲密朋友。呵,领导和击败格林德沃?无聊的把戏,简直是邓布利多这辈子最大的谎言。”
“……你怎么知道,汤姆?”克里斯汀脑子晕了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却本能地犹疑地瞥一眼汤姆,下意识反问。
Voldemort觉得,也许拿来这个当搪塞的话柄依旧不是一个好主意,然后他的语调变得又轻又快:“……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经常去高塔拜望那位前辈。啊,这不是重点,我亲爱的克里斯汀。我也曾经和你说过一次,不是吗?当保持一定联系,就有适合的人上门,主动将这个秘密交到我手中。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虽然也许更让你匪夷所思。曾经的德国圣徒大多数都没有放弃信仰,他们依旧蛰伏与期盼他们的王回归,希望他们的王放下心结走出自囚的高塔。我曾经都困惑过的,你知道的,为什么那位前辈不愿意重新开始,在他拥有资本的时候,答案当然不是可笑的剧本上说的那样被感化和为自己的杀戮愧疚赎罪,那简直就是笑话;原因比最夸张的戏剧还要动人。上世纪最出名的黑巫师和白巫师,是一对老情人呢。为了邓布利多,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位痴情的魔王显然愿意做一位骑士守护邓布利多的信念,即使,他不是那么赞同。”
克里斯汀安静了很久,终于再次开口:“我说过的,汤姆,其实我没那么好,会很自私。不管你说多少,对那些我也会有好奇心但却没那么多多余的精力,作为最接近你这位传说中的黑暗公爵的存在,一个你显然就已经能耗尽我所有的精力。我还是只想知道一点,那就是,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多少呢?”
她慢慢抬头凝望着丈夫俊美的脸,语调却幽幽冷冷:“以及,为什么我们还是没有谈到那不知名的黑魔法实验?”
……魔王陛下开始有了个新的值得深思的命题:他心爱的公主越来越不好骗究竟是好事还是悲剧的开端呢?
魂器的存在终于还是在公爵夫人的眼皮底下曝光。
这一次,克里斯汀用了更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以至于她确信她今晚再也睡不着了:“所以,你居然将自己的灵魂当土司切片了好几次?我真怀疑你还明白那是你自己的灵魂。力量来自灵魂还是血脉都还是未知命题……你,你怎么敢呢,汤姆?灵魂是重要的,针对灵魂的黑魔法是最禁忌不可触碰的。这是黑魔法防御课最基本的教条吧?还是像你这样的天才都可以随意忽视权威吗?我再一次为我还能看到居然还算正常的你而高、兴、万、分。”
Voldemort相当从善如流地流畅地表示:“我明天就再次去密室把冠冕收回来。你也看到了,分裂了三个魂片在外的时候我还是能保持相当程度的冷静。”
“……不,我是终于明白,你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暴躁傲慢不计后果的疯狂任性,等等,非常不稳定的外在表现的根源了。”克里斯汀语调终于有些接近麻木的冷静了。
Voldemort被大量的偏向负面的形容词镇静地冲击了一下。
很好,克里斯汀说实话了,恩?不过:“亲爱的克里斯汀,你把我所有的你不喜欢的性格缺陷都推给我的灵魂分裂……实在是意外的可爱。”他觉得他体内属于冈特的疯子家族的血液会哭泣的,哦,还有他可歌可泣显然足够解释他成年疯狂的阴暗童年记录。
克里斯汀也要思考一下,明明现在是她站在理论胜势,为什么感觉她又争气地想躲进被窝?
明明,这个显然应该理亏的可恶的男人还能游刃有余地笑话她。
正常人,和危险的有反社会倾向的好像也实施过的恐怖主义者的区别?
Chapter 64
这一年的四月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平常的开始,据说德国某个小镇的居民从梦中被生生惊醒,第二天,普通的麻瓜震惊地在附近找到一片属于曾经的灰色高塔的废墟。没有人知道这篇狰狞地对他们讥笑的废墟从何而来,但它的动静太大,太让人不安以至于无法隐瞒。
最终,各国的报纸头条,就是曾经闻名欧洲的一座著名监狱坍圮了,很不幸,它唯一的囚徒,是至今可以让一代人从噩梦里惊醒的德国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这大概是最不受欢迎的愚人节玩笑,更可怕的是,它不是玩笑。那位上世纪最著名的黑巫师的动向成了很多人最关注的动向,安静的受害人再次开始控诉和伤口疼痛,这样大的连锁效应让媒体人很纠结当初刊报决定的正确与否。
当然,他们马上就不用纠结了,因为,圣徒的标志,高调而耀眼地重新出现的德国的大城市慕尼黑的上空。
于是很多人的目光投向了霍格沃兹,这位依凭成功击败格林德沃跻身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并依旧在人们心中牵制着英国黑暗公爵的伟大老人。
人们对伟人的期待总是太高,期待的时候不顾及他们的意愿也要供上神龛,不被满足的时候却会格外苛刻。
四月下旬,一个新的留言席卷了整个英伦魔法界,并以悄然而迅捷的速度蔓延到整个欧洲的魔法界。
当年巅峰对决的两个世纪人物,曾经是亲密得你我不分的朋友,哦,这个说法听不懂;那换一个,恋人。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最吸引注意力的事件,但对于白玫瑰庄园的三个主人来说,还是Voldemort要闭关去补灵魂更重要。
“父亲,你真的不是只为了你闭关期间的安排以防万一就替那两位公然地宣告世界吗?”艾利克斯严肃深刻地努力抬脸瞟一眼,深深的鄙视。
“阿克利斯家规的第二十一条是什么?”Voldemort微笑着低头。
“……不要随意质疑长辈的话,不管你是否认同,那都有你可以学习的地方。”艾利克斯木然机械地背诵。
“你今天抄了几英尺了?”Voldemort继续微笑。
艾利克斯默默背转小小的身躯,背影被夕阳西斜的光线拉得格外凄凉……
“汤姆,你们非要这么相处吗?而且,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一个能分裂自己灵魂还会到处乱扔,甚至放在霍格沃兹最近才想到拿回来的父亲的榜样问题。”克里斯汀有些想笑,又忍不住刺一句,“另外,你这样散布的行为,就不会触怒你尊敬的前辈吗?”
“相信我,我只是帮他做了他不能做的事,为此我甚至可以赢得我的报酬。”Voldemort笑着吻了下克里斯汀的眉心,“最近只能你自己好好看着艾利克斯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了。”
“……我还是觉得我的儿子比你省心多了。”克里斯汀毫不客气地嗔他一眼,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吻住男人微薄的双唇,一点即离,“我知道你的粘补手工作业可不想听起来那么安全;你总不会收服不了你的魂片,是这样对吧?”
Voldemort失笑克里斯汀依旧的温柔绵软里总开始带着刺儿了:“我想,是的。”
五月,圣徒全面崛起,声势笼罩大半的西欧,直逼英国,邓布利多的沉默让人不安的同时,人们终于发现了,食死徒的消失。
多少人怀着不同的心里等着这两个势力的碰撞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食死徒已经全面消失在人们视野。
邓布利多缄默的时候,黑暗公爵也并没有任何发声;就好像,他们都笃定,这就是终止点。
六月的时候,圣徒安静了,就好像盘踞在英伦半岛属于黑暗公爵的势力;他们存在,但他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要体现让人不安的存在感。
六月末,风平浪静,霍格沃兹的那位老人终于出声了,他的话非常简单:“人都不能否认过去,我们曾经亲密过,也因为理念走向分叉决裂过,但我不会否认的是,我们依然相爱,这与立场无关,也和正义无关。”
他们分离和不见面半个世纪,邓布利多原本以为,这也会是永远。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的错误买单,他觉得他们回不到过去;但他以为一向默契的盖勒特,这一次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而这个时候,德国的一座豪华寓所里,金发碧眼笔直制服的年长陛下也并不高兴,甚至有些出于羞恼的恼怒;他依然不太敢去见阿不思怎么办?他还没想好怎么办?
那个,狂妄傲慢的后辈,居然直接与他的下属达成协议不经他允许就把他拉出,咳,他住惯了老地方。
说好的等阿不思先来的。
这么沸沸扬扬居然要阿不思来收场……有一种阿不思果然被欺负的即视感。
一个话题中心平息的方法,除了时间,那就只有另一个新的话题来覆盖。
一个破旧的酒馆,一个衣着灰扑陈旧的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局促地捏着酒瓶,卑微而不安地结结巴巴地对着对面的老人提议希望可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这个落魄的女人没有什么拿得上台面的特长,唯一称得上可以让人多看一眼的,就是出自预言家血脉的特里劳妮姓氏。这甚至是她糊口的最后的东西,让很多人姑且相信她的语言的工具。
而酒馆的隔间,在两个高鼻深目的标准日耳曼血脉的严肃男人诡异而正经的视线交集点上,一个弯唇不怒自威的英俊的金发中年男子很高深莫测地,扣着华贵不符合低矮破旧环境的软椅,专心地偷听。
他还是不敢来见阿不思,但他可以先听听他的声音啊。哦,多么憔悴;但没关系,他爱他少年的美貌,爱他中年的言谈;恩,老年的据说的橘子皮,他也会……恩,一定会祛除的,何况阿不思的底蕴谁能比?
“你必须做点什么来证明你的能力。”最近格外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疲惫。
隔壁的老魔王陛下揪心地用力挠,不摩挲了一下覆盖着油腻角质层的桌面;旁边侍立的一派贵族气质的男人什么也没说,递出一面雪白的手帕。盖勒特格林德沃看看手,静止了一秒钟,就从容地拿过优雅地擦拭一下,就有些厌恶地直接扔了。
“听说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以一年四季穿同一件品位诡异花哨的袍子。”另一个男士很认真严谨地突然开口。
“……芬克斯,我以为你的工作不是情报收集。”所以,不具备可信度?
“这样的情报所有的圣徒都非常乐意传播和向您传达。”芬克斯依然严谨不苟言笑。
格林德沃看看注视着自己的下属,笑了:“可他是阿不思。”哪怕容貌真的回不来,哪怕品位被岁月扭曲得可怕,哪怕可以把自己埋到糖罐子里,哪怕,他们之间的沟壑难以填平。
他还爱他,他也还爱他,他们依然在同一个世界呼吸,就永远不是最后的终点。
然后,他听到一阵飘忽的女音:“星星的轨道开始松动,黑暗从两处开始蔓延……黑暗的旁边伴生着光明,他们拥有黑魔头不了解的力量……走近了,光影相接的时代的开始……”
黑魔头……哪一个?
不好意思,这是最近满脑子都是盖勒特的邓布利多校长的第一反应。
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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