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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年轻的黑暗公爵+番外 作者:冷糯米团(晋江2014-06-02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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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巫师,可以从那些吸血鬼的魔法汲取灵感改善冗长咒语的弊端,麻瓜的东西也未必一无是处嘛。如果你看看麻瓜的政坛,就会发现比魔法部无聊的选举有意思的多。那些出身平民也口口声声代表贫苦民众的政客,显然真正都是为支持他的大利益集团代言;但可笑的是,人就是喜欢这种虚伪的谎言,不是吗?”
卢修斯一愣,沉吟了一下谨慎开口:“可我们的情形并不完全一致。”最开始的确是贵族投资斯莱特林的后人,但让人尴尬的是,显然现在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是那位大人自己;看起来那位也更喜欢普鲁士的集权方式,而不是英格兰的议会传统。
“所以只是参考;但道理差不多不是吗?其实,谁都没有更多的选择。这种温情脉脉的谎话也骗不了那些见过鲜血和流过眼泪的人,争取的也就是观望态度的中间派。凤凰社也绝对只会觉得无耻,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优雅地舒展一下腰肢,在温暖的阳光下舒服了喟叹一声。
父亲的态度让卢修斯也放松了下来,卢修斯也笑了:“那些人粗鄙苍白的诅咒,永远是最好的印证与赞歌。”
“不说这个了,卢斯。之前我身体出了状况,你的婚事也耽搁下来了;虽然现在看来不再是很好的婚姻……”
“父亲,纳西莎很好。”卢修斯一急,抛弃慢吞吞的腔调和一贯谨守的绝对教养地急切出声打断。
阿布拉克萨斯挑眉,然后把卢修斯看得羞愧地低下头,才继续慢吞吞地开口:“显然我还没说完呢,卢斯;好吧,想必你也很愿意尽快替自己操办。”
心底突然有淡淡的心酸感……这种儿子胳膊肘迫不及待往外拐的节奏肿么回事?!内心的衰老的忧郁无法排解,转眼瞥瞥报纸上学弟依旧年轻美貌的脸,才安慰点。
他也就大上三岁么……唉,三个年头呢。
当食死徒开始兴风作浪的第一个月份,抵抗不满的人组成的凤凰社就出现了雏形,依然慢慢地完整地出现在历史里。
低矮的屋子里,木头的圆桌年代有些久了,看起来迸裂斑驳,邓布利多有些疲惫地擦拭着小圆眼睛片,看着照片里清晰的一角闪耀光泽铂金长发。看起来马尔福身体完全好了;西弗勒斯真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大概今年一枚梅林勋章要破格给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了。
想不到……汤姆最后倚重的是不好掌控的圆滑的马尔福,虽然马尔福的确擅机变更有能力;但太有能力就会有自己的主见。汤姆又那么有掌控欲和固执强势。他原本以为,汤姆会更喜欢偏执疯狂但也容易灌输驱使的布莱克。
虽然汤姆和布莱克凑一起,一定会是一场劫难。
“阿不思,你不能总是沉默!我们不能任由那些卑劣残暴的骗子来欺骗大众。”最为激进的穆迪看起来极度不满,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子本来就有些摇晃,蒙着陈旧的灰雾的玻璃杯里黄澄澄的朗姆酒被溅了出来,顺着杯面淌落到黏腻的桌面上。
“穆迪,你记得我们的初衷吗?”邓布利多缓缓地开口,神色依旧平静,看着怔忡的前傲罗——被出身贵族的主管排挤解雇的前任傲罗,“为了阻止黑暗和血腥,为了和平和保护。食死徒多久没有杀害平民了?”
“……他们最近是没有杀戮,但也不能掩饰他们已经犯下该被判阿兹卡班的罪恶!他们现在甚至打算掩盖历史!”热血的韦斯莱也愤愤地开口。
“没有什么会永远不见阳光,历史当然会公正地审判他们,我们也不能忘记流血和被压迫的人们。但这不是我们制造新的流血争端的借口。”老人气势不显,语调温和,却一下子压住了全场,“我们不是审判者,是监督者和保护者。是的,这会让你们觉得憋屈,但我们聚集在这里不是为了流血的复仇,是为了正义。正义从来不让人能为所欲为的畅快,因为我们和他们不同,才需要克制;不然,最初的意义就会泯灭,伟大也会黯然失色。”
“……那我们就这么看着?!他们不动,我们就不能动?梅林啊!”年轻人抱怨地嘀咕起来。
“不动未必会被忘记,不停地动作也未必会一直高明。何况,我们的敌人不是食死徒,是黑暗与暴力。他们不动难道不是好事吗?”邓布利多有些无奈,看着年轻人无聊地耷拉下去的脑袋,更是长叹一口气。
眼看人群慢吞吞地蠕动出去,已经出任变形学教授的麦格摇摇头:“阿不思,大家很失望。”
“没关系,愿意坚持的,就是真正的好孩子不是吗?”头发斑白的老人,说这话的时候慈祥的神态很有安抚力度,“何况……看看吧,不到最后,谁知道谁掌握的,才是真理呢?唉。”
麦格出门的时候,回看了眼昏黄的灯光下孤独站立的老人,蓬乱的发丝在灯光下一眼依然暗淡;发现邓布利多教授真的老了,鼻子一酸。
也许真的是因为伟大从来孤独。她无法否认教授的话;但也必须羞愧地承认:她刚刚同样也为了这个伟大白巫师的沉默而失望。
克里斯汀也在高阔的图书室的布艺沙发上无语地看着报纸,从报纸上的角度看汤姆又是一件很新奇的感觉,本来都熟悉的姿态,心又忍不住一跳;然后有一种被大庭广众看破隐晦私密的甜蜜的羞涩感,不过……“汤姆,乔安娜一定会更加暴躁的!你什么时候偷偷摸的小艾伦?!”无语地抽了个冷气,对着不远处拿着本厚壳书翻着的汤姆叫了声。
“她以前就不止一次把她和自己儿子送到我眼皮底下,也不差我摸一下。你不是捏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吗?”Voldemort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太一样……吧?可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克里斯汀泄气,埋怨道:“都怪你,这下乔安娜更不愿意理我了。”
“那个没脑子的疯女人也许被刺激下反而压不住了呢?”Voldemort依旧不抬眼刻薄地抿嘴哂笑。
“汤姆!你是不是就吃准我不会和你生气?!”丢了报纸,克里斯汀抓狂地快步走过去扑住不出门披着睡袍的英俊男人,Voldemort真吓了一跳,骨节分明的手连忙紧紧抓住克里斯汀站不稳一歪的身子,书也滑到一边,看着心虚地摸摸有点抽疼的肚子的小妻子,气笑了,低低切齿:“你说是谁吃准我不会和她生气,恩?不知道自己现在小腿浮肿不着力吗?”
“……我忘了呀,汤姆。”克里斯汀讨好地吻了一下他脸颊,看他唇勾起来才放心地抱怨,“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才一直没和乔安娜生气;她那天吓坏啦。可你也没事先告诉我你要公布身份啊。”
“我也没瞒过,是她和那个迪戈里还不算笨得没救,终于发现了。”Voldemort眼一眯,突然开口,“你不用担心了,看起来她来搭理你了。”手一转,手里悠然翻出一个像被捏住喉咙一样死死喑哑地挣着的可怜的吼叫信。
克里斯汀一眨巴眼,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干的很疼:“……真怀念。好凶残。啊,不是,看起来很厉害很实用的样子。你也教教我好了。”
Chapter 51
之前的照片官方公布,更像是试水;不管之前黑暗公爵的名声多么血腥,他出色的外貌依然给他刷了好感度,尤其针对女性,一时间多少淑女为之不顾原则地着迷。无论如何,人们对黑暗公爵的动向的关注度突然有了兴趣,人类总是喜欢探索和好奇未知;这一点在麻瓜和巫师身上都能体现。
咖啡茶座阴暗的角落,听着让自己吐血的激动的窃窃私语,乔安娜郁卒,泄愤地往自己儿子鼓鼓的嘴里又塞一块小蛋糕,小声嘀咕:“吃吧,吃吧,迟早让你尝尝魔药的味道!”艾伦的嘴一下子鼓得几乎动不了了,大大的杏眼很是委屈地冒出水汽。
“哎,对不起,乖啊,抱抱。”乔安娜和自己儿子对视了两秒钟,还是泄气地败下阵。
好吧,她就是有种寄吼叫信,没胆接受后果,胆战心惊地上街溜儿子换心情……结果森森感觉知名度居然暴增,简直了!套了层忽略咒落荒而逃到角落里了。
“我的吼叫信是寄给克里斯汀的,对吧?不关……那位的事是吧?克里斯汀也没说什么。”乔安娜忧郁地戳戳儿子,艾伦无辜地抬起肉肉的小下巴眨巴下眼,继续埋头。
“又不是没寄过。你还在人家眼皮底下跑来跑去多少次呢,是吧。都吃完了说话!不说是吧……说了多加一个巧克力,没听过吧,笨儿子,我从麻瓜界买的。”
“是,不关妈妈的事。”艾伦双眼亮晶晶,智商徒增地答出了貌似很对题的答案。
“……好像哪不对。”大脑混乱的乔安娜地默默递出一条巧克力;摸摸欢实地叼着巧克力的儿子的头,无语地汲取没心没肺的精神力量。
与此同时,克里斯汀的身份也不是秘密;对她来说目前最大的惊讶,是来送她婚礼请柬的纳西莎顺便告诉她,她之前在店里摆着慢慢零售的干花、香水全都清空了。
当然,不是因为她做的香水有多么迷人……因为身份吧,黑暗公爵夫人亲手制作的;的确是很好的销售噱头。
她以为就此而止了;直到收到爷爷奶奶还有外婆的来信……她才后知后觉,汤姆备受欢迎的“宣传照”引起的化学反应看起来出人意料的反响惊人。居然在意大利也能看到。
好吧,好像《预言家日报》是有意大利版?愈发迟钝的脑神经更绞痛了。她居然完全忘了爷爷奶奶还有外婆并不知道汤姆的事……毕竟他们有各自的生活。
还是有点心虚。
都怪汤姆不提醒。
检讨完毕,她又在玻璃房的躺椅上,蹭蹭软软的靠枕,有些酸的眼皮一合,很快就意识朦胧;依稀惦记着,等汤姆回来了,就扔给汤姆处理。
而在这之后,真正震惊英国巫师界的,则是黑暗公爵所谓亲自回答的短暂采访内容的披露。
黑暗公爵是一名混血。
这一次报社充分吸取教训,加印了一千份当日报纸,依旧短时间内口耳相传销售一空。街头巷尾的人群聚集处无不忍不住地议论纷纷。
可见黑暗公爵在英伦天空投下的阴霾多么深,深到无人能忽略他的影响。
“这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一个年老绅士高声颤抖的话显然是很多人的心声。
此时的Voldemort却在纽蒙迦德。和很多人想象不一样,纽蒙迦德虽然曾经埋葬过多少人的鲜血,高耸的塔身也的确阴森苍凉,但高窗外的天空非常澄澈,阳光也明媚得动人。毕竟这里是德意志,不是阴雨绵绵的英伦。
格林德沃处在最高的那个房间,就居住面积来说,当然不够宽敞;但好在优越的视野弥补了这一切,这个窗子的高度很适宜;从窗子里,他能看见远处如同洒满碎银的瑰丽河流,如丝带滑过广袤的原野,绿草和高树层层叠叠的绿色染遍整个原野。无边无尽。永远洋溢着生机、跃动着明丽的绿色的德意志。
“日安,前辈。”铁栏杆外的阴影里,身姿挺秀的年轻人语调丝滑而漫不经心地问候,用的是铁栏里侧的金发老人习惯的德语,“看起来您这里的居住条件,如同想象里一样糟糕。”
这位据说是服役人亲自打造的牢狱,的确很有牢狱的意味。低矮的铁架床和一个铁皮的床头柜——如果那的确是床头柜,还有一个烂木头桌。唯一还算好的是,一切都很整洁,不论是房间内光洁的廉价拼木地板,还是这位一丝不苟的整洁仪表。衣衫虽然陈旧,但看得出有人准时清洗熨烫,才能那么平整干净。
“年轻人,你只能看见室内简陋阴暗,看不见窗外阳光正好吗?”格林德沃依然站着看着窗外,似乎并不担忧背后交付给这个陌生的眼藏狠戾的年轻人;当然,也不算陌生。
“您让我好奇了,是什么样的风景,让看了多少年的您还会那么有兴趣。”Voldemort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走前一步,任由丝滑的黑兜帽滑落,露出奢华锐利的俊美面容。
格林德沃终于转过脸,他看起来其实并不显老,神态是惊人的平和,双眸蔚蓝像是最纯净的河流的波光,金发粲然,胡须也修建得十分整洁。除此以外非要说的,就是岁月还没有从他身上带走的英俊与魅力,像是一杯陈年的优雅红酒,正是滋味最醇厚的时候:“年轻人,有求于人的时候,言辞锋利不是好习惯。还是过于优厚的环境,已经把隐忍谦逊的美德从你身上剥夺了?”
“看起来您对我的来意心中有数?”Voldemort挑眉。
“每一个来见我的人所求的都不外乎几样;我这个老头子仅剩的几样东西而已啊。”格林德沃的岁月才走了一半,以巫师的年龄算也算风华正茂,说自己老了,看起来心里也不当回事。
比起来,邓布利多才是真的老了;这么想着,Voldemort的态度倒是端正了不少。年少时候,就算是Voldemort也是狂热崇拜过眼前的人的,近乎把他供上神龛;但正是因为爱恨一线太过强烈,知道他败给邓布利多之后,才会又极度地不屑一顾。
曾经他站得太高,所以摔下来一定更痛;Voldemort已经准备好见一个平静却也枯瘦的老人,现在心里倒是有了别的忌惮和思考。
真心对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往事一无所知的Voldemort也只是心里感叹几句,突然语调谦和地开口,一点也没有前倨后恭的羞愧感:“我有两个用得上的下属。一个利于控制,缺乏头脑,如果我愿意,就可以赢得惊人疯狂的忠心,是一柄利剑,我以为我会喜欢。”
格林德沃静静地微笑看着,很是彬彬有礼地开口,像一个真正的优秀听众:“然后呢?”
“还有一个,很圆滑,不好控制,在我有足够力量的时候可以压制,就像是有了自己意识的非常优秀的神器;我却不能想象,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够强势,这个 ‘神器 ’会不会迫不及待地嗜主。”Voldemort略踱了几步,像是苦恼地叹气:“我可不愿意赌他的良知。”
“但你还是想用。”格林德沃轻笑了一下,像看一个顽皮的后辈。
“是啊,虽然有些忌惮传说的不详,我还是很想观瞻一下那支老魔杖。”Voldemort点头。
“你的童话书读得不够仔细,否则你应该知道,那支魔杖不在我手里了。”格林德沃笑眯眯地继续看着他,Voldemort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很熟悉荒谬的即视感。
“你并没有死。”
“后辈,你的想法一向那么血腥暴力吗?”格林德沃想开玩笑一样,显然没有自己曾经血染欧罗巴的意识。
“那真是不巧。”Voldemort抽抽嘴角,面无表情。
“我很意外的是,在这个时候你的眼睛里为什么依然只有力量?”看着Voldemort并不掩饰的失望,格林德沃突然真正开口了,而不是搪塞敷衍地应和。
“因为我始终记得什么是我掌控全力的源泉。”Voldemort又有些漫不经心,尽管语调依然优雅礼貌。
并不怎么在意沉不住气的后辈的态度,格林德沃难得有耐心地继续开口:“圣徒的手上,从来没有黑魔标记。”
Voldemort心思有些涣散,随意地答道:“啊,因为那不是食死徒。”
一片寂静,然后格林德沃别有意味地抿抿嘴:“英国人果然有幽默感。”
“……哦,如果您指的是冷笑话。”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自己走神被抓住的Voldemort,意思地勾勾唇;心里已经有些在琢磨眼前的一代黑魔王的话了。
气氛多少有了些变化,Voldemort不着痕迹地看看周围虽然陈旧简陋但细节无一不干净细致的环境。虽然格林德沃落败失势那么多年了,圣徒居然出任意料的忠心。而且他们甚至没有任何魔法的牵制。
心头一震,感觉像重新触摸了一个看在眼里依旧不以为然的概念。
“您这里的环境虽然整洁安静,但还是单调了点;我的妻子很喜欢花卉,既然您那么欣赏自然美景,想必也很喜欢多一点时令鲜花点缀。”Voldemort依然是那一副姿态,但无端就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晃眼。
……虽然一直在前倨后恭,但敢不敢更明显一点,后辈?= =但看着这位英伦的黑暗公爵若无其事风度优雅自然的样子,显然是敢的。
格林德沃不得不承认,能成为他的后辈,至少眼前年轻人的脸皮绝对不输给他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想阿不思了;又瞥一眼窗外。
恩,他的阿不思的眼睛,就像阳光下的河流那样迷人……
Chapter 52
克里斯汀怕在浴室里地滑,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是叫着梅可一起帮忙的。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和隐隐泛红的雪肤,搭着半湿的发出来,看到汤姆已经坐在房内的沙发上,眼里一下子多了几分神彩,却忍不住软声抱怨一下:“你晚饭都没有回来呢。”
拿了杯红酒在慢慢抿着在想着什么的Voldemort闻声抬头,笑了:“陪一个人一起吃的饭;毕竟是难得的机会。”虽然德国那种撒着粗盐粒的面包圈,很让他味蕾中毒。
“谁啊?”虽然知道不太可能是什么粉红事件,克里斯汀还是忍不住泛酸地追问一句。
Voldemort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克里斯汀有些不自在地嘟起唇的样子才恍然,有些新鲜地咀嚼一下这种微妙的感觉:“克里斯汀,你在想什么,嗯?”
“是你自己说话让人误会。”克里斯汀撑住发烫的脸努力继续强调。
Voldemort突然有些想笑,他的小妻子真不适合做强词夺理这种事,脸皮真薄,红得像最美花期的鲜花一样动人,放缓声音,但止不住地戏谑:“好吧,都是我的错。只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前辈。”
被汤姆……嗯,考虑到汤姆的身份,克里斯汀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难道是去了德国?”
Voldemort这回是真的有些讶异了,很是鼓励地夸奖一句:“我的克里斯汀真聪明。”
克里斯汀却觉得被汤姆那么一说,才真是更不好意思了;只是随便猜猜的,有些担忧:“你没什么事去那里做什么呀,你以为哪里都是英国吗?”
“总待在英国才是真的没意思。”Voldemort对着克里斯汀,倒不是避讳,但潜意识里不喜欢多谈。
克里斯汀是敏感的,多少有些无趣,便在梳妆镜前坐下,拿起护肤品在手心捂烫轻拍着敷脸,稍微岔开话题:“你刚又在想什么样啊?”语下很是无精打采。
“只是还是有些不理解那位前辈。就算是一时输了,为什么就要自己把自己困在可笑的监狱里。”Voldemort走近过来,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依然是勾唇笑着,俯下身吻了一下镜中漂亮的小女人雪白的颈窝,缱绻地摩挲;唇下的肌肤很快滚烫起来了。
克里斯汀还看着镜子呢,有些恼羞地推了他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有什么好奇怪的;别人就能懂你的那些奇怪的想法吗?我还震惊你为什么要突然泄露你混血的身份呢。“
“觉得这样应该能带来点变化就那么做了。现在这样每天温吞地蚕食势力觉得太过无趣。”Voldemort有些散漫地把玩着克里斯汀一缕柔软的发丝,心猿意马地瞥着克里斯汀出浴后动人的身姿,“凡事都要一个深思熟虑的理由不就太累了。”
克里斯汀突然有些胸闷,看着镜子里汤姆真的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咂舌,最后只是低喃一声:“……梅林啊,你一直喜欢玩火吗?”她打赌就算是阿布拉克萨斯也不会明白汤姆的举措没有深意,就是心血来潮的疯子一样的把戏。
“大概吧;不是也有那些理论支撑,会让那些人觉得,拉近了距离,易于接受?”Voldemort漫不经心地绕绕手心的发丝,看着妻子瞪了一下自己,居然轻笑出声,“好吧,我就是心里那时候有些烦躁。”
“……你这样真是让我很不安。”克里斯汀有些气地抽出头发,自己拿梳子顺着,突然像想到什么,“你还记得,你以前那个危险的人体实验吗?虽然我怀疑你也许做过的危险的事情太多根本没有印象;有一阵子你不是还闭关了很久?好吧,大概是我想多了,从我认识你起,你的耐心就不值得人称许。”
Voldemort终于眼神微凝,像愣了下才缓缓地开口,依旧笑着:“你还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还是很近的事好吗?”克里斯汀只当他又在这些事上敷衍,也有些不高兴地咕哝一句。
“不管怎么样,我总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阿兹卡班;虽然对于我来说,阿兹卡班也没什么可怕,出来也是方便得很。”虽然这么说,Voldemort看着镜中低敛着眉目的清秀的年轻女子,突然有些恍惚;以前他就算是魔力被禁,游荡到摄魂怪群落里也不会惊起多少反应。还记得克里斯汀问过他的问题,其实他可以回答:他至少没有纯粹的快乐,他的内心一片荒芜灰暗,饱食的摄魂怪物甚至懒得提起一点食欲。他才能那么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慢慢潜伏着,研究出控制驱使这个愚蠢贪婪的种族的办法。
如果是现在的他,在当初的时间孑然一身进入那个遍布摄魂怪的阴森地方,恐怕再也不能那么心怀讽刺地有恃无恐了。
人生的未知,果然在于永远无法预测的意外。
这是曾经的他无法预料的现在。他突然有些理解了克里斯汀的不安;恩,他也厌恶和不愿意去想,迷雾重重的未知的未来。
克里斯汀这才觉察出她刚忽略的地方,忍不住低呼:“你是说,那位被邓布利多教授击败的德国黑魔王,是能够离开那座据说禁魔的尖塔的?”
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Voldemort有些兴致缺缺地撇撇嘴:“当然,那可是他自己建造的监狱,更何况……如果是我,哪怕是糟糕百倍的境遇里也绝对不会放弃重新爬起的可能。”他本来就是从任人踩踏的泥泞里咬牙爬上来的。正是他有设身处地推想,所以才会不可思议和有些摇头失望。他不愿意想,也谨慎地排除了,是磨难与失败泯灭了那位叱咤一时的人物的野心的抱负。那可是他也崇拜过的人物,他承认的前辈和有意推崇借鉴的榜样。
“好好的为什么要瞎想这些。”克里斯汀还是忍不住地伸手握住汤姆微凉的手指,“不过,我也觉得,你还不如不要读那些麻瓜的厚书呢。就算我不懂,我也不觉得所有东西都像是魔法学了就能致用,你半瓶水地乱折腾更看得我胆战心惊。哪怕像麻瓜那样,集体议政也很好啊。我知道这现在都是你一念之间啦。”
Voldemort听了到底还是不快,有些好气又好笑:“你呀……现在也就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今天的盖勒特格林德沃,表示得都很隐晦,有些东西总是要避忌的;特别是你让一个已经一手抓着大权的人张开手指重新丢下。总会不甘心的;何况他还是不觉得所谓群力群策就有多么明智,嗤。看着几百年没变化的历史就能看出来了。
“别想这个了,说不定就是曾经的世纪决战的时候,两个大巫师有过什么约定呢。我被你都岔忘啦,今天爷爷奶奶还有外婆都来信了,几乎是前后脚。你那照片都传到意大利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老人解释。”原本还觉得汤姆的做法毕竟是有道理的……现在,真觉得是无妄之灾!这么没有预想的,实在是着慌!
“你的长辈可都年纪大了,你也身子重;真急着见他们,临时开通国际壁炉线好了。”Voldemort还是想了想了,看克里斯汀有些睁大的漂亮的眸子,不由有些玩笑地炫耀,“怎么样,权力还是有点用的吧?”
“……汤姆,你搁在古早的时候,不仅仅是暴君,还会是个昏君。”克里斯汀不甘示弱地也横他一眼,不过实在是没有气势,倒有几分软媚。
Voldemort看着克里斯汀难得的妩媚姿态,反倒一下子打横抱起她,把她轻盈地仰面搁床上自己也躺上去,也不听她气急的“我头发还没干”的挣扎,也忍不住笑出声:“如果是昏君,那一定有一个让他色令智魂的海伦王后。”
这让克里斯汀想起她听到的其他东西,左右挣不开,还是软软地不甘地咕哝:“算了吧;我还没你的容貌出色呢,哪有什么倾国的海伦王后啊。现在恋慕你的女孩子一定特别多!”玩心一起,很是大胆地拉一下自己丈夫俊美无比的面皮,看到变形的模样得意地咧咧嘴。
Voldemort很随意就拉开那只捣乱的纤细的手,想说点什么又无奈地勾勾唇;结果他还没动,就看见克里斯汀突然脸一皱,咬咬嘴唇:“怎么了?”
克里斯汀也有些困惑,然后才实现转移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也有些惊奇:“感觉肚子动了一下。”
Voldemort也听着精密的大脑里转了一圈才理解过来,沉吟了一下,也看了眼克里斯汀的肚子,怀着一种很陌生的心态复杂地开口:“没什么,书上也说,六个月会有胎动是正常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抚摸了一下克里斯汀的肚子——这是他那么久第一次那么动作,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手下突然一个莫名的被轻轻一顶的奇妙感觉,烫手一样马上弹开;反应过来后才很是淡定的模样缓缓地虚搭一边。
克里斯汀嘟起红唇,自顾地小心翼翼地摸着,小声地嘀咕:“……我已经不相信你看的书了;也不怎么靠谱。”
Voldemort这回真被气笑了,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克里斯汀?”胆子真是越发被他惯大了。
克里斯汀蓦然吓到自己真说出来啦?心虚地讨好地一笑,勾着亲一下他的唇:“汤姆,你还没洗澡呢!梅可一定已经把水放好啦!……先洗澡?”
Chapter 53
“嗯,他真不在家?”乔安娜大口塞着满满的鲜草莓戚风蛋糕,含混着声音咕哝问。
“啊。”克里斯汀拿起奶茶杯掩饰地虚虚应着,“乔安娜,你什么时候那么喜欢吃甜点了?”
乔安娜嚼着香软滑腻的蛋糕,幽幽地看了过来:“最近觉得吃甜点真的可以释放压力。”
克里斯汀讪笑再抿一口奶茶:“这样啊……那艾伦呢,又是怎么了?”
克里斯汀感觉到的额头绷紧的压力,可不只是因为乔安娜周身可怕的怨气缭绕;矮木桌的一端,一个圆圆的胖嘟嘟的小脸,努力仰着搁在桌沿上,灰色的大眼睛黯淡无光,冒着水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两个人——面前的双层甜点盘。
乔安娜用很平静的语气直白地论述,但却透着满满一股意味深长:“我最近让他甜东西吃了个够……他终于尝到了魔药的滋味了。很不错。”
“耶?”克里斯汀干笑一声眨了下眼,慢慢地转回去看小艾伦,摸摸可怜的肉下巴:“哎,真的呢,小双下巴都没有啦,真可怜。”
虽然说要见爷爷奶奶,但开通壁炉线路这种事总是要事先通知了他们,汤姆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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