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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倾国之含羞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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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好软……象花瓣一样,散发着醉人的清香,让人沉溺而无法自拔。
“喜欢我?”唇间溢出声声呢喃。
“恩!”双手抱住他的颈背,崇义热切地再次送上自己的红舌。
恩……唔……哎?
啊……………………
空气中的温度陡升,连立于窗外的两人也感到了空气中微妙甜蜜的变化。
“师父!”摩诃勒惊讶地低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还会怎么样!”悄无声息的,长川秀一贴在了摩诃勒的背后,揽住他的腰,秀一在摩诃勒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被眼前情景惊呆的摩诃勒一点也没有觉察秀一的挑逗,蹙着眉尖说:“可是我觉得有些不妥。殿下一向心高气傲,从小任性惯了的。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发现事情的变化成了那样,会不会……不行,我要阻止他。”
举手,迈步,动不了!!
“师、师父!”摩诃勒涨红了脸,低声吼着,“你、你快放了我!”
“为什么要理他呢?”秀一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情欲,“你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
“现在,乖乖做我的徒弟,做我的人吧!还是,你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脸呢?”
摩诃勒打了个冷战,咬住了下唇。
轻松地抱起他,秀一妖异的眼睛紧紧盯着摩诃勒,不理会屋里激烈的战况,而向隔壁他们的房中走去。
“老板!他们在干什么呀,大白天的,都躲在房里。”探头探脑的,走廊的尽头伸出了三个好奇的小脑袋。
“笨!笨!笨!”王老实不客气地在给了三个栗凿。
“呜……,又打人家头!”旺才三个委屈地看着自己爱打人的老板。衣食父母也不能无缘无故地老打人头吧!
“给了钱的是大爷,人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管那么多做啥?还不快干活去!”真是的,总不能告诉这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人家在做爱做的事吧!——还是两个,不,两对男的。
“啊————不要!——救命啊!!”房内忽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呼喊。
刚刚转身的三个人齐齐回头。
“那是什么声音!要出人命了吗?”
“没事没事!”王老实拼命拦住热心举步的三个嫩头鸡,“他们在里面闹着玩呢。刚刚已经嘱咐过我了,不喊咱们,谁也不能进去。”
是吗?三人狐疑地对视。玩什么呢,能叫得这么惊天动地的……还有哦,老板的老脸竟然红了诶,天下红雨喽……
诡异,绝对的诡异!
“乖孩子!”指尖顺着摩诃勒的脸颊滑入他的衣襟,黑色的衣物褪尽,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你还是那么美。身体虽然已经长成为了大人,却更诱人了。”
静静地躺在床上,摩诃勒紧闭双唇,不去看他。
长川秀一开始脱衣服,动作很慢很慢。摩诃勒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额上也渐渐渗出汗。
师父,还是这么爱折磨人!摩诃勒有点想哭。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要被师父玩弄于股掌之中,是不是有些悲哀呢!
“傻孩子……”耳边传来师父惑人心魄的声音,柔软的触觉落在了他的眼睑。
凉凉的!为什么身体开始发热,骨头却冰寒呢?怕,怕他说出那个名字,那个让自己痛苦得无法入眠的,想恨却永远无法去恨的名字。
“嘘!别哭了!”师父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摩诃勒惊讶地睁开了眼,我哭了吗?抬起手,果然,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摩诃勒!”
“什么?”摩诃勒看着秀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觉地想要逃走。
“你想不想看我的脸?”
心漏跳了一拍,呼吸有点困难。
“我说,你想不想看我的脸呢?”秀一牵起摩诃勒的手,放在自己的白银面具上。
不可能的,摩诃勒的声音干涩,面容有些扭曲。
“你、你说过……”
“你想看吗?”秀一的眼睛在笑,嘴角也在笑。
“你、你……说过……我、我……没有……没有资格……”想哭,想笑,想怒目相斥,想大声呼号……到了嘴边却成了声声软弱的哀鸣。
“你听错了!”秀一平静得好象没有任何情绪,“我只是说时候未到!”
“告诉我,摩诃勒,”秀一平淡的语气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想看吗?我真正的模样!”
摩诃勒苦笑了一下,抬起亮晶晶的眼睛。
“你允许过我的反抗么?”
视线模糊地看着自己一生的梦魇,摩诃勒笑出了泪。
“看不看有什么分别?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听话的娃娃?不听话的徒弟?还是……无人可以取代的……那个人的……替身……”
秀一捧着摩诃勒的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恨自己的长相吗?既然恨,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毁了它,而宁愿把自己藏在面具下面,躲在阴暗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摩诃勒也迷惑了。
“我知道!”秀一目光闪动,“揭开我的面具!”
“我来——告诉你!”
“你骗我!”
俯卧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崇义泪眼婆娑地发出声声控诉。是啊,打破头他也断断想不到,堂堂兴朝的十六皇子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田地。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跟误嫁中山狼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崇义恨恨地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古人的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痛啊!崇义龇牙咧嘴,小脸全挤在了一块儿。对不住啊,父皇,儿臣实在太给您丢脸了,不但没把到一个漂漂哥哥,反倒成了被“把”的那个。
呜……,把头埋在枕头里,崇义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呋……,痒死了,不要在我脖子上吹气!!崇义忿忿然扭过头,瞪着始作俑者。
“扑通——”心不听话地耸动了一下。他真美!失去了药力束缚的他,红潮未尽的秀颜神采飞扬,双目炯炯,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武之气。唉,当初怎么会把他看成一只温驯的小羊的呢?以为可以美美地吃……结果被“小羊”吃……崇义懊丧地撅起了嘴。
“呵呵……”看着崇义苦恼的样子,韩修不禁笑出了声。小家伙太可爱了!轻轻地在崇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混合着淡淡体香的汗味刺激得韩修立刻感到了下腹重聚的热潮。这个有点任性,有点狂妄的小子味道真不是一般的甜美。韩修舔了舔嘴唇。怎么办,还没吃饱!
挑起秀丽的双眉,韩修绽放出魅惑的笑容,崇义呆了呆,满脸晕红地转过了头。这颗“含羞草”,真他妈该死的美!还是一点也恨不起来。看着他,身体好象也没那么痛了。不想不想!崇义咬着手指,头脑开始罢工。
“我说,我的小‘相公’,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韩修戏谑地低笑,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崇义布满痕迹的脊线上滑过。
“唔……”崇义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在韩修恶意地挑动下,崇义浑身一颤,不觉发出猫咪一样的娇喘。听到自己口中溢出的暧昧声音,崇义吓得连忙捂住嘴,心中懊悔不已。
韩修咯咯笑了起来,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崇义的后背。感受到背后传来的震动,崇义红了脸,恶声恶气地说:“干什么,别靠我那么近,我还没原谅你呢!”
“怪我做什么?可是你自觉自愿送上门的哦!”韩修伸舌舔了舔崇义的耳垂,“怎么办,我的小‘相公’,我现在又‘饿’了,你得喂饱我。”
“饿了就滚到外面吃去,又不是没手,干嘛要我喂!”外面天那么黑,我的身体那么痛,还要我伺候你吗?崇义偷偷做了个鬼脸。
“不行哎!”韩修强忍住笑,“你说要我做你的人,不许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眉来眼去,勾三搭四的,不许红杏出墙,如果要我到外面‘吃’,你休了我怎么办?”
“吃饭就吃饭,跟勾三搭四,红杏出墙有什么关系?”真麻烦,罗里叭唆的,比女人还麻烦。崇义翻了个白眼。
“可是……我中的是‘相思’……”手不老实起来。崇义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恩?……”
“所以……我现在……只想吃你!!”
哇!!!
崇义的脸腾得一下红了个透。
“不行!”陡然拔高的尖嗓子让韩修愣了一下。
“不、不行啊……你、你已经吃、吃过了!”崇义呻吟一声,把头缩到了枕头底下。丢死人了。
“可是没吃饱啊!”韩修在崇义的身上蹭来蹭去,“你看啊,我那里在跟我抗议呢!”
感到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部,崇义吓得缩了一下。
“不、不行!我、我痛得要死,你要敢再做,我、我就咬舌头自尽,做鬼都不放过你!”
“小义——”甜甜的呼唤近在耳畔,崇义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不行!千万不能再被他诱惑!想起刚刚痛不欲生的悲惨遭遇,崇义坚定信念,决不让他得逞!
“小义?”
“不行!不行!不行!!”
“你说过爱我的!”将崇义翻过身,韩修扳过崇义的脸,把自己垂泫欲泣的容颜强制推销给他。
“是……爱啊……”崇义有点心软了。
“第一次都会痛的,会痛就说明是第一次嘛,你痛我才高兴啊,说明我是你的第一人啊……”眨巴眨巴眼睛,韩修开始他的诱拐计划。
“是吗?”崇义将信将疑。
“对对对!”韩修一本正经地连连点头。
“第二次就不痛了,一点不痛,而且,会让你快乐得想死掉!”韩修眼也不眨,极流畅地说着谎话。
“咦?”崇义开始认真地考虑,“真得会……很快乐吗?”
“相信我!”韩修一脸诚挚。
唔——,也许是吧,要不然为什么母妃、景之还有七哥(九哥?)他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那个那个,要是一直都那么痛,他们一定不肯的。那……会让人感到……欲仙欲死?
心动不已呢!
崇义犹豫半天,终于含羞带怯地看了韩修一眼。
“要是……要是……真的不痛……”崇义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立场!立场!
欢呼一声,韩修立刻扬鞭上阵。
“啊!!!”
“你、你又骗人!”崇义痛得哭出声,什么快感,除了痛感,只有痛感。骗人的大坏蛋!
“不哭不哭!”看着崇义痛苦的样子,韩修心中大为不忍。强忍着欲望,韩修停下冲刺的动作,弯腰吻着崇义的脸,“嘘,一会儿就会好了,乖!”
“我真得很喜欢你,我爱你!”惊讶于自己说的话,韩修心中被一种满足的情绪充溢得满满的。爱吗?原来,这种怜惜和冲动,就是爱啊。
低笑了一声,韩修决定用温柔的激情俘获身下磨人、骄傲、世故又纯真的小东西。(纯真?汗!只有你会这么认为吧!)
恩…………
醒过来时,崇义发现自己正躺在韩修的怀里。
出了什么事了?崇义刚动了动,就不禁痛呼出声。
痛!!浑身骨头象是被全部拆开又重新装上,只不过装得七零八落的,还忘了上润滑油。
崇义的脸皱到了一块儿,一会儿龇龇牙,一会儿咧咧嘴,抽几口冷气,发几声哼哼。
看着怀中表情极其丰富的小情人,韩修笑得更开心了。他真的是个宝贝。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象今天一样笑得如此开心。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九年?还是十年?
“笑,还笑!就知道欺负人!”崇义动也不能动,只好窝在韩修的怀里嘟囔着。
不能放走他!韩修吻了吻崇义的发心,心中暗暗做了决定。如果可以,就让他跟着自己一生一世吧!
“小义!”微微沙哑的嗓音里透露出满足的疲惫,“你喜欢我吗?”
“你是个大坏蛋!”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真得很舒服的说,崇义红了脸。不喜欢,能让你这么乱来吗,早就诛你九族了!
“现在,‘大坏蛋’想听‘小相公’说真心的话!”韩修笑着用下巴在情人的发心上磨了几下。
“啊,那个……恩……”崇义在被里玩起了韩修的手指。
“恩是什么意思?”韩修快乐地追问。幸福啊,真是幸福!
“就是那个意思啦!”讨厌,非说出来吗?
“那……我这样抱着你一生一世可好?”
一生一世啊……崇义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反正他也看不见。
“不好!”吓吓他再说!
“为什么?”韩修皱眉。
“谁叫你骗我!”崇义振振有辞,“你骗我说不痛,其实还是那么痛!”
“但你也得到快乐了呀!”韩修忍住笑。
“没有!”崇义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心开始怦怦乱跳。
“哦?”挑起眉,韩修问,“那刚刚是谁哭着不让我出来,又喊又叫,要了再要的?”
呜——别说啦!崇义呻吟了一声,往韩修怀里钻去!
“带你去凤台关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生的。”韩修温柔地抚摩着崇义赤裸的后背。
“恩……”崇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正好要去,带你一起去罢!”
这小子,还当自己是“相公”呐,韩修笑了笑。
“我带你去见‘他’,等躲过这阵子,我再带你回京师去!”好困!崇义眼睛睁不开了,声音也渐渐低落,“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可以背叛我哦!”
“见‘他’?他是谁?”韩修心中有些不快。
“韩修!”困死了!
“‘含羞’?”
“不,是靖远侯韩修,不是你这个‘含羞’啦!”
找我?韩修眯起眼。
“找他干什么?你认识他吗?”不动声色是韩修的拿手本领。
“认识啊,我从小就认识他!”睡吧,睡吧,挺不住了!
“认识他?从小?”韩修心里咯噔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要命,到现在才想起来要问小情人的名字。
“崇义,李崇义!”崇义调整了下姿势,陷入沉睡之前,他嘟囔着,“他以前都喜欢喊我小‘十六’,象小石榴一样,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小义’……”
崇义没发现,韩修的身体突然变得很僵硬……
石头一样的僵硬!
“昨天抱你的男人不是我!忘了吧!”
啐!什么话!吃过了就不想认帐了吗?
崇义精神萎靡地趴在桌上,手里的纸条揉过来揉过去。
“唉……”
“唉……”
同样姿势趴在桌上的两人有志一同地发出了晴朗美好的午后第三十三次叹息。
狗儿战战兢兢地凑过去,以极快的手法为两位大爷撤下凉透了的上茶,换上新沏的热茶,再火速退回后堂。
“怎么样,怎么样?”堂后三人一起凑过来问。
“怎么样?!”狗儿没好气地把茶盘垛在桌上,“想知道的人下次去上茶不就知道了!去!”
去?!去才怪!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年轻的贵公子们总有些恶趣味,若被他们看上了,岂非一辈子的美好生活都得毁了?再说了,前厅的两位,一晚上下来,突然变得冷冰冰的,靠近三尺就得给冻成冰棍。美好的人生刚刚过了十几年,可别一时不察就提前向阎王老爷报到去。阎王老爷要是问:“你怎么死得呀?”只怕自己得老老实实地回答:“糊涂死的!”您说冤不冤呐!
卟楞卟楞脑袋,四人作鸟兽散。找个安全点儿的地方待着去吧,先。
厅中一片沉寂,只有崇义忿忿揉纸的声音沙沙的响。
“骗人!”
“骗人!”
咦?两人对视一眼。
“你干嘛老学我?”
“你干嘛老学我?”
异口同声地,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静默……
崇义突然笑了。
“喂!”笑容极端暧昧,“你昨晚……被吃干净了?”
哼!摩诃勒撇过头,语气虽冷,但面具下的脸早不争气地红了大半。
“与其关心下属,还不如先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
呜…………
崇义沮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个……小摩,你说,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崇义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么?想听真话?”
崇义点头。
“说真的啊……”摩诃勒单手支颐,认真地想了想才说,“论长相,你或许比不上七殿下和九殿下;论性格,你又差了杜太傅——承恩郡王不少;论武功,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比起其他三位殿下差了十万八千里;论学识,你年纪尚幼,自是不可与他人相比的;若论整人和哄帝后开心,其他三个是远远不及你的了……”
“啊?……”崇义苦起一张脸,“我知道你为人率直,可是,我、我有这么差吗?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吧!”
“也不是啊!”摩诃勒摇摇头,“虽然你任性了点,调皮了点,懒惰了点,傲气了点,说话尖刻了点,做事古怪了点,但你的心地却是极好的,立意好,出发点好,我想,关于这点,你那三个哥哥都是要好好谢你的。”
“呼!”心中稍稍好过点。“但我还是几个弟兄中最差的!”不爽,极端不爽!
“怎么会?”摩诃勒不以为然,“四位殿下不分轩轾,各有所长,个性差异极大,根本不好放在一起比的嘛。高丽王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一国之主,要是你真是不够吸引人,他怎么会看上你呢?”
“也对喔!”崇义点头,“可是……可是为什么……”垮下俊脸,崇义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
“怎么了?”摩诃勒问,“你的‘美人儿’又不理你了么?”
揉揉眼睛,崇义把手中揉得不成样子的纸条递过去。
“‘昨天抱你的男人不是我!忘了吧!’……这是什么意思?!”摩诃勒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字面上的意思!”崇义带着浓浓的鼻音,“就是说,吃饱喝足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什么?!”摩诃勒一拍桌子,“他走了?”
“恩……”崇义抽抽鼻子,“一大早醒过来,人就不见踪影了,话也没留半句,就留下这么一张破纸条。”
“岂有此理!我宰了他!”
摩诃勒忿忿然起身,却“哎哟”一声跌坐回原位,刚碰到椅子,又低呼了一声,痛苦地僵直了身子。
“嘿嘿……”崇义贼笑数声,哀戚的表情一扫而空,眼光暧昧地在摩诃勒身上扫来扫去,“看来,昨天的战况很惨烈哦!怎么样,我秀一舅的‘功夫’够厉害吧!”
“喂,他那个……”崇义比画了一下,“够不够长?……噗……干嘛用茶泼我?!”
“对不起,属下的手滑了!”摩诃勒冷冷地看着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崇义不以为意,举袖子胡乱擦了擦。“可是,小摩你以前不苟言笑,从来不问世事,更加不会关心我的死活的。但今天你会为我的事发那么大脾气,要替我出头,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哩!你啊,现在比较像个正常人喽!”
是吗?摩诃勒呆了一呆。
崇义眼珠子转了又转道:“或许……你爱上我了也不一定哦!”
“你该感激他没爱上你!”
“哇!!!”崇义惊跳起来,用力过猛,下身尖锐的刺痛一波波传入脑叶。
呜……深呼吸、深呼吸……
好不容易调整了呼吸,崇义才找到力气开口:“长川、长川秀一!你是鬼啊,突然冒出来,存心要吓死我么?”
“是啊,好多人都叫我‘银鬼’,不神出鬼没,不悄无声息,如何做鬼!”秀一故意发出阴恻恻的声音。吓得崇义脸色发白。
“相不相信?如果摩诃勒敢说他爱上了你,我会把你分成九九八十一份,扔到山沟里喂狼喂狗,喂猪喂猫!”
长手一展,将沉默不语的摩诃勒捞进了怀中,向二楼走去。
“信信信……我太信了!所以小摩你千万不要说爱我,连一点点喜欢也不可以!”呼,崇义偷偷抹了把冷汗。这个来历不明的表舅,一天到晚阴阴的,怪不得父皇不喜欢他,自己也对他感冒。
“小摩你好好服侍秀一桑哦,一定要服侍得完完全全,周到彻底!”
最好让他鞠躬尽瘁、精尽而亡!
捡起落在地上的纸片,崇义蹙起眉尖。想吃完就了事?哪那么容易!哼哼……崇义冷笑了数声。
你说过,要带我去凤台关,要对着我一生一世!含羞,你跑不掉的!!
冷笑着,冷笑着,崇义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
有点酸,有点涩,有点甜,有点苦……原来,爱人是这种滋味的。落下眼泪之前,崇义的嘴角牵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师父……师父……”被除去面具的摩诃勒眼眶湿润在秀一的怀中扭动着。
“别乱动!”秀一低声地笑着,伸舌在他的脸上舔着,“再动下去,我可能立刻就会要你。没有好好的准备,待会儿你会受伤的!”
“师、师父!”摩诃勒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紧紧咬住下唇。
“不信?”秀一执起摩诃勒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唔……摩诃勒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愁苦的表情。又热又硬,经过了昨晚,傻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师父!不要了……我,我好痛……”
摩诃勒苦苦地哀求,在秀一耳中化为声声甜腻的邀请。
“不要?”秀一的手探下去,果然听到摩诃勒难耐的喘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看,明明都已经这样了,明明在呐喊着乞求我的爱抚。”
唔……唔唔……恩……
摩诃勒把头埋进秀一的颈窝,发出声声娇媚的啜泣。
“师父……啊……师父……好狡猾!”
坐在床上,秀一单手褪下摩诃勒的衣裤,中指抵在昨日使用充分的地方。
“痛!”摩诃勒皱起眉,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秀一牢牢拽住。
“不会痛的,”秀一轻咬着摩诃勒的耳珠,“你这里,已经被好好开发过了,看,那里已经张开,正等着我的进入呢。”
“骗、骗人!”摩诃勒摇着头,唇中不断溢出甜美的气息。
托着摩诃勒的臀,秀一让自己鼓胀得发痛的分身深深没入令人发狂的窄小甬道里。两人同时发出悸动的叹息。
十指深深陷入秀一结实的背肌里,摩诃勒神思恍惚地随着晃动。
心醉神驰地看着冷漠的弟子满脸泪痕,淫逸娇媚的模样,秀一笑了起来。
恩……意识混沌不清的摩诃勒微微扭动着身体,以抗议满身游走的骚扰。口中咿咿唔唔发出不耐的声音。
秀一俯身在摩诃勒沉睡的眼帘上轻轻吻了吻。
“知道吗,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什么?”
“崇义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时会是什么表情呢?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期待?”
“有一天,当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时又会是张什么样的脸呢?”
秀一的神情黯淡下来。
“一定,也会哭得很伤心吧!”
………………
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唯一确定的是宫里最令帝后喜欢,最令公主皇子头痛,最令下人发怵的十六殿下,离宫出走了两个月,回宫之后,变了。
每日精神恍惚地坐在樱花林里发呆,不再到各地胡作非为,搅局作乱,更有甚者——竟然在雾樱轩里摆满了一盆盆的含羞草。绿绿的叶子,纤弱的枝条,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没有可以让顽皮的十六殿下着迷的地方。
每到了晚上,崇义会命人将花盆搬到屋内,每片叶子碰一下,看着它们蜷缩着闭合起来才会安安心心的上床睡觉。
雾樱轩里的宫人们很快又发现了一桩奇事:殿下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殿下身边有人是不希奇的,更何况人人都知道,殿下四年前收了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贴身侍卫。可是大白天的跟在殿下的身边一起坐在樱花树下发呆就有些不正常了,不,是很不正常。
宫人们实在无法抑制心中强烈的好奇,常常寻了借口,在两人的身边走过。可是,除了殿下失去活力的俊颜和一张什么也看不见的面具,能听到的就只有两个人幽幽的叹息了。
宫人们窃窃私语,兴奋之情膨胀到了极至。从前只能看到摩诃勒的背影,有时甚至背影都看不清,人就“咻”的一下不见了。神秘的事物会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更何况是身材秀挺,发色罕见的活人。
摩诃勒的人气在雾樱轩内急剧窜升,名声甚至传到了别的宫里。往日由于惧怕崇义心血来潮的恶整而在雾樱轩外绕道而行的人们被人类好奇的天性驱使,前仆后继地往雾樱轩涌来。
“还是没消息啊……”崇义望着满地的落英发出长长的叹息。
“啊?啊!恩!”摩诃勒茫茫然不知所云。
“我找你来是出主意的,谁让你一天到晚陪我发呆!”崇义烦躁的说。他知道,摩诃勒现在也有一堆事情要烦,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主子哎。当下属的自然是要先替主人分忧。更何况,自己的事情也只能找摩诃勒,除了他,还有谁知道事情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呢?
“人要是永远不用长大多好!”摩诃勒托着下巴,思绪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哼,不长大?想得美哩!”崇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趴在落满樱花的石桌上。“难道你还想被他吊在树上三天三夜,或是寒冬腊月里丢下碧游潭么?”
摩诃勒沉默了一会说:“那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让我选,我宁愿回到从前,随他怎么折磨我。”
“你呀,真是犯贱!哪有人成天想着被人折磨的好的!”拈起桌上雪白的落花,崇义放在嘴里舔了舔,“我看他待你也算不错了。最起码,不会吃过就溜。”
崇义撇着嘴,心里忿忿不平。虽然不愿承认,崇义心里其实对摩诃勒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只有一点点。
“虽然他以前对你过分了点,但听母妃说,这也是忍者必须经过的修炼。算了拉,长川秀一好歹是我母妃的表弟。有我母妃的现成参照,模样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且又是扶桑贵族、伊贺流的会首,身份高贵,功夫一流,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摩诃勒摇摇头,“我和他之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有些事,又岂是外人可以理解的。
抬起头,碧蓝的天空中白云朵朵,朵朵都化成了秀一俊邪妖魅的脸。
摸着脸上带的面具,摩诃勒又一次想起秀一的话:
“痛恨自己的相貌吗?那为什么不毁了它!”
“我知道理由!”
“想知道吗?”
“揭开我的面具,我告诉你!”
摸着冰冷的面具,摩诃勒喃喃自语:“骗我,一直都在骗我!”
“什么?你说什么?”崇义伸长了耳朵。
“没什么!”摩诃勒垂下头。
他什么都没告诉我!摩诃勒心中涩涩地想。
蜷在他的怀里,只听到他的一句话。
“答案,就在你心里。现在,你已经得到了!”
得到了吗?
没有!
所以,
他,还是——
骗了自己!
“说起来,都怪你们!”崇义越想越生气。
“当然,我不是说你,你也是受害者!”怕摩诃勒生气,基于同是“受害人”及可以“理解”的角度,崇义由衷地对摩诃勒表示同情,对“加害者”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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