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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九道+ 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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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纨绔子弟的自荐方式,果然都是如出一辙,先是搬出老爹的名号,再搬出同胞的名号。如若本人有些名气,多半也是臭名远扬。” 

那白衣人一噎,瞪起眼睛,“那又如何?总比身为男子却顶着女人的名号来的要好!” 

陈中眼睛一眯,沉声问身后的近侍,“若男子擅闯后宫,当处何刑?” 

“回娘娘,若男子擅闯后宫,唐突了女眷……”近侍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当处宫刑。” 

陈中点点头,对此刑罚表示满意。近侍尖声叫道:“来人哪!” 

白衣人听至此,已经慌了神,“你敢!这里是御花园,你……你也不是女眷,你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陈中眼角微挑,抬袖掩口,看似轻笑,眼神却冰得刺骨。“哀家虽不是女眷,却是皇后。既然身为皇后,那哀家在的地方,就是后宫。” 

身着紫衣的老太监双手笼在袖中,匆匆的赶来,普通一声跪倒在了陈中的脚下。陈中下巴轻扬,指向被绑在树上的人,“就是他,有劳公公了。” 

老太监一言不发,起身便走向那白衣人。陈中喊道:“慢着!”太监回头,抬眼看着陈中,陈中又问道:“那阳物割下之后,通常如何处置?” 

老太监慢慢的开了口,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清澈,也许他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老,“通常是割下之后,洗净过油,而后用油纸包好存放。等人百年之后,将它取出,缝拼在身上,也算在阴间落个囫囵整身。” 

陈中点头。半晌,他吩咐道,“这人的割下之后,直接拿去喂狗,让他长点记性,知道有的话不该说,有的人不能得罪。” 

老太监躬身一揖,便走向那白衣人。那人见这紫衣太监走过来,吓得大叫:“你你你……你滥用私刑,目无国法……”老太监除去他的裤子,拎起他的阳物,从根部握住,另一手轻弹某处,金黄的尿液便迸溅出来。解下腰间的麻布袋,老太监从中取出一把形似弯月的小刀,去打水的近侍也重重的将盛着热水的木盆放在他的脚下。老太监用温水清洗着那人的腹部与阳物,在手与热水的刺激下,它竟然微微的抬了头。白衣人又羞又怕,仍在大叫:“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怪物,你不得好死!你下了阴曹地府也……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老太监手起刀落,另一手向伤处洒上草灰,并迅速用蜡针刺入尿口,然后冷冷的吩咐道:“两个时辰之内不得坐卧,七日内不得饮水,若是口干,便将水含在口中。这药每日都要上,伤口不得见水。”说罢,也不管他记住了没有,自顾自的开始收拾家伙。 

陈中微侧了脸,唤来近侍,“莫忘了把那东西拿去喂狗。” 

“是。”近侍上前,端起那盆血水,死寂的阳物在里面轻轻的打了个滚。眼看着他走远,陈中又抬手唤来侍卫,“把这位公子好生的送回去,若是出了一点差池,当心你也要剁碎了去喂狗。” 

“是。” 

陈中冷眼看着侍卫轻手轻脚的解开那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身上的绳子,掩口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宫。 

第十四章 

席婺推开手边的奏折,双手抵在桌边,想平复一下心情,却越想越觉得可气,伸手拿过茶杯,揭开盖轻抿一口,可巧这茶水也是个温凉不等的,他大力的摔了杯子,阴郁的盯着闻声而来的樊平。樊平看看地上瓷杯的碎片,眼神微横,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便会意,跪在那一滩水渍前,用手拢着碎片。席婺冷冷的看了一阵,一撩衣摆,大步向外走去。樊平扫了一眼一边偷看皇上离去背影,一边哆哆嗦嗦收拾残局的小太监,慢悠悠的喝斥到:“收拾好了就下去,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你这样的奴才。皇上的事,哪是你打听得的?” 

席婺不理会一路上太监的高叫,向着陈中的寝宫快步而去。刚走过中门,便见陈中一身白衣笼袖站在宫门外,一脸的笑意盈盈,像是个在等待丈夫归家的新媳妇般讨喜,席婺心中的怒气竟奇迹般的少了大半。他放慢了步子,跨过门槛,陈中跟在他的身后,取杯倒茶,双手奉上。席婺看了他许久,也不见他神色中有一丝的心虚或慌张,便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将茶水接过,慢慢的开口:“中儿,朕知你心中不快,可你拿旁人撒撒气倒也罢了,怎么偏偏挑上左相家中长子?” 

陈中轻声细语的辩解道,“旁人?旁人不曾污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我不惩戒他,难道还要给他立个长生牌位不成?” 

席婺蹙起眉头,“惩戒也不必如此厚狠,伤几个他身边的人,他若有些分寸,便也是会往心里去的。” 

陈中抬眼看着席婺,“就算是他身边的奴才,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了这种主子害他们受累,我问心有愧。” 

见他说一句陈中便顶一句,说了半天二人也说不到一处,席婺便有些上火:“奴才与主子谁人命贵,他们心中也是有思量的,纵使要他们去死,也要感恩戴德,不为主子效命的奴才,要来何用?!他就这样被你断了后,他可是长子,左相岂能善罢甘休?” 

陈中簌的起身,“英雄不问出身,用人不拘俗见,命贵命贱不由人,谁敢说虎父一定无犬子,野狗生不出狼崽来?纵是长子又如何,不学无术,靠着老子妹妹横行霸道,还不许我管教了?!” 

“管教?朕的臣子,何时轮到你管教了?”席婺长袖一甩,也起了身,“今晚你就不要睡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本分!” 

陈中阴郁的看着席婺离去,水色双唇冷冷一掀,低沉的喃道:“本分?我一直都守着我的本分,可是你放过我了么?” 

门外太监尖细的高叫一声盖过一声,让德妃乱了分寸,她匆匆的起身拢发抻衣,飘然拜倒在宫门口,“臣妾见过皇上。” 

席婺冷冷的看着她的发顶,却在下一瞬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他和蔼的躬身,伸手托住德妃的手臂,“爱妃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 

德妃起身,螓首微垂静静的站在席婺身边,席婺不语,她便也不敢言语。屋中沉闷的让人僵硬,连轻轻的呼吸仿佛都是震耳的雷声,一遍一遍敲打在她脆弱的心上。 

许久,席婺淡淡的开口,“朕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来看看爱妃和皇儿。” 

德妃闻言,立刻如大赦般退开了一步,吩咐宫女:“去叫奶妈把鸿儿抱出来。” 

宫女屈膝一福,转身进了内殿,沉默随即又将僵立的两人包围,德妃感到自己冰凉的双手已经冒出了冷汗。 

一阵紧凑的脚步声响起,席婺侧身看向来人。奶妈福身,将怀中的小皇子递上,席婺静静的看了一阵,突然伸出手去摸孩子的头顶。孩子不太认生,但也确实不认识他,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看了席婺一会儿,孩子举起小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脸。 

席婺身子一僵。 

奶妈看席婺脸色一变,赶紧弯身想将小皇子放在地上,磕头谢罪。席婺却一抬手,“不碍事。”奶妈闻言赶紧又直起了身子,然后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小步,孩子的手便离开了席婺的脸,直直的停在了半空中。 

席婺扫了一眼那肉乎乎的小手,慢慢的向前探了探身子,那小手也向前探了探,又摸上了他的脸。嫩嫩的,滑滑的,还带着些温热的奶香,很温暖的感觉。孩子上摸下摸,席婺也配合的轻轻偏了偏脸,孩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席婺心间一紧,面上却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和小皇子戏耍了一阵,席婺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是传晚膳的时间了。席婺本想就在这里传膳,一转头却对上了德妃从睫毛下偷偷打量他的眼光。他心下一阵烦躁,匆匆的起身,对着门外的太监道:“摆驾御书房!” 

门外的太监扬声重复着皇上的旨意,一声一声传的极远,与回声此起彼伏,在微红的夕阳下,竟有一种寂寥的味道。席婺看着门外,张了张口,本想告诉德妃小心皇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向外走去。心下暗想,陈中再恼,也不至于对一介女流作出什么吧。 

陈中一个人在寝宫用膳,散漫的挑挑拣拣,撤席时天几乎已经黑透了。用香茶漱了口,陈中踱到门口,抬头看看满天的星辰,一明一暗的闪烁着,正如他的心境。 

陈中慢慢的收回了视线,远眺皇宫的某一处。如果太监说的没错的话,那里,应该是德妃的寝宫吧。 

第十五章 

德妃清早起了身,抱着鸿儿坐在膝上,怔怔的望着洒在门前金黄的阳光,心思便又不由自主的转到了那个叫她又爱又怕的男人身上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暗自感怀,自古朱墙锁红颜,想的再多,也不过是徒生幽怨罢了。 

不多时,奶妈上前,抱过小皇子去喂粥。小孩子火气大,身体又一向不好,药石自有三分毒气,他是受不住的,便要靠餐食来慢补。德妃靠在桌边,看着奶妈小心的用银勺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鸿儿,孩子倒也乖巧,慢慢的吞咽着,只是不时的伸出小手去触碰奶妈头上轻荡的珠钗。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尖厉的高叫:“皇后驾到”德妃被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来,不知是因为这突然的叫声还是因为这突然到来的人。 

虽足不出户,但这深宫之内人多嘴杂,陈中做事又没有半分的顾忌,德妃早已知道自家兄长的事情。此番前来,怕是不善。德妃急急的抱过小皇子,快步走到门边,就要下跪。 

“免了吧。”陈中站在门外,背着双手,清晨的朝阳隐在他的身后,垂顺在两肩的发丝竟像是会发光一样闪耀着金色的光斑。 

德妃起身,轻轻的退后了一步,方才抬起脸来。还未看清陈中的脸,心思却被那像是会发光似的耳垂吸引了去。阳光投进那一片小小的血肉,隐隐的泛着红光,夹杂着金色的光线,让它看起来华贵而温暖,是那人身上唯一的一片温柔。 

陈中缓缓的抬起了一只脚,迈入高高的门槛,又向前走了几步,在德妃的面前停下。德妃不动,暗沉的阴影便慢慢的顺着她的腿爬了上来,直到完全覆盖住了她纤弱的身子。 

这是一个男人。 

德妃仿佛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丈夫的妻子,是一个男人。 

陈中没有说话,眼睛定定的落在德妃身上,只是轻轻的扬了一下手,他身后的一个内侍捧着一个红木雕花的盒子走到了她的身侧。德妃手脚冰凉,却不敢动,只能将怀里的孩子抱的死紧,像是想要抓住一块浮木,但孩子已经被她勒的小脸通红,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德妃顿时手足无措,想将孩子放在地上,却又觉得不妥,陈中倒是开了口,“没看见小皇子哭了么,你这奶妈是怎么当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却吓得一旁的奶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行了行了,小皇子哭你跪我做什么,还不快接了去好好哄哄。” 

奶妈赶紧起身,从僵硬的德妃手中抱过孩子,快步转入后殿。 

手中没了孩子,德妃才觉浑身都在抖,她尽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盒子,那里面也许是一杯毒酒,也许是一把匕首,也许还会是……一条毒蛇,想想面前的人曾怎样对待自己的兄长,她是该恨他的,但此刻身体却抖得不能自己,心底只剩下对陈中的惧怕。 

“你家兄长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陈中挪开脚步,转身坐在刚才奶妈喂食的桌边,将那只精巧的小银碗向内推了推,他靠在桌边,眼睛微垂。 

德妃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 

陈中听见了,他接着道:“我那天是有些过分了。本来被困在这朱墙之中就并非我所愿,心里难免有些怨气,虽不是对着他的,但那天你兄长确实言语有失,我便把这气都对这他撒去了。过后想想,这法子确实有些厚狠,今天特来送些补品,先给他把这口气吊着,等到心气平复了,在慢慢医治吧。” 

德妃身侧的内侍将木盒打开,里面横着一根已成人形的老参,确是吊命延气的好东西。看那锦缎铺成的垫层很浅,想来木盒下层还应装有别的东西,但内侍没有再往下翻,他轻轻将木盒盖住,向前递进了德妃的手中。 

德妃接过,只得道谢:“谢皇后。” 

陈中起身,走到德妃身边,“若说是我送来的,丞相怕是不会用,不如就说是你寻来为兄长治病的。”他伸出两指,轻轻在盒盖上敲了两下,“良药能治病。不管是谁送的。” 

说罢他转身出门。德妃在他身后低头屈膝,“恭送皇后。” 

待他走远,德妃虚脱般的瘫在桌旁的木椅上。将那红木盒轻手轻脚的平放在桌上,她低声吩咐:“去太医院将刘太医请来。” 

昨晚没有回寝宫的席婺整夜都没有休息好,此时他正斜在御书房的龙榻上,支着额头小憩。樊平放轻了手脚走进御书房,犹豫着是该将他唤醒还是等他自己醒来。踌躇了半晌,他还是躬身上前,轻唤了一声“皇上”。 

席婺的身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樊平见他醒了,便开口说道,只是声音有些迟疑:“皇上,方才皇后去了德贵妃的寝宫,这会子已经回去了。” 

“接着说。” 

“皇后刚离开……德贵妃便使了人去太医院。” 

席婺一下子坐起身来。 

“皇上,皇后在德贵妃那儿只小坐了一下,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兴许是德贵妃觉着身子有什么不适……”樊平顿了一下,发现话并非向着自己的本意去了,又改口道,“小皇子身子弱,保不准是德贵妃传了那边的人去问话的,往常这也是常有的事……”越说越觉得这话难圆,樊平惊出了一身冷汗,明知不该再说道下去,可越怕这嘴上越顺溜,“皇上,要不……小的去寻个人问问,德贵妃那儿的宫人……” 

“闭嘴!”席婺翻身下了榻,冷冷的看了他半晌,“你们这些奴才是愈发的没规矩了。在朕面前也敢乱嚼舌根。今天这事,若是传到了宫外,小心朕摘了你那惹祸的舌头!” 

“是,是!”席婺这火冲着他发出来,樊平反倒不怕了,“小的谨尊圣意!” 

席婺仍是盯着他,嘴上冷冷的道:“朕身体不适,今儿不论谁来,你都替朕挡了。” 

“是。” 

席婺最后看了他一眼,方才起身,脚步竟然是向着陈中寝宫的方向而去。 

樊平突的打了一个寒颤。 

第十六章 

席婺一步入寝宫,就见陈中倚坐在窗下的桌边,对着从窗口射进的缕缕阳光,正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听到席婺进来,他抬起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反近日乖顺常态的漠然。 

席婺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静静的看了他一阵,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去德妃那里做了什么?” 

陈中偏了头,将下巴自他手上移开,不冷不热的答道:“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席婺的声音有些微的拔高,“没做什么你刚一走德妃就宣了太医?” 

陈中闻言有一瞬的怔仲。然后他皱起了眉头,“那不干我的事。” 

席婺冷笑。 

他抓住陈中的双臂,将他提起按在桌上,自己压住他的身子,脸对着脸,眼对着眼,继续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陈中就那样仰躺着,“我没做什么。”席婺从他平静的脸上无法看出一丝的心虚与慌乱,手上便慢慢的放轻了力道,陈中此时却又道:“只是去看看小皇子罢了。你的儿子。” 

席婺手上又是一紧。 

“皇上既然担心,何不自己去瞧瞧。横竖我说什么也都不值得信。” 

“你还在记恨?”席婺将脸慢慢贴近,紧盯着他漆黑的眼,“你还是在记恨。” 

陈中不语。两双眼睛深深的对望。 

许久,两双唇终于贴在一起。席婺微微侧了头,想要加深这个吻。 

突的一声嗤笑,席婺的动作顿住。 

“我是在记恨。”陈中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我恨你。” 

席婺慢慢直起身体,然后退开。陈中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仍旧一字一句的道:“我恨你!” 

席婺猛然转身,再次压到陈中身上,这次不同刚才,摩擦间仿佛听到骨头也在“咯咯”作响,他捉住陈中的双手扣在头顶,撕开陈中的腰带,陈中身子一挺,开始挣扎,窗外门边的太监宫人们拢手垂目,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安静的仿佛只是一尊尊泥塑。 

“你也想要儿子是么?”席婺的声音渐渐变的暴虐,“你这一辈子都别想!” 

陈中仍是冷冷的看着他,双臂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也紧绷起来拒绝配合,但席婺就像一个狡猾的猎手,他知道该如何驯服他的猎物。 

他抓住陈中的下身,温柔的揉搓着。 

他熟悉这具身体,它太年轻了,年轻到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马上,他就会软化,开始喘息,然后,手中握住的这个器官也会开始涨大变硬,对,就像是现在这样…… 

“和朕在一起不好么?”席婺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你不是一样很舒服么?……” 

陈中睁开眼睛,愤恨的盯着他,他在懊恼于自己身体的反应。 

“放松身体……”席婺轻易的就猜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他收回了对他双手的禁锢,更加温柔的抚摸着手中年轻的欲望,“你不需要那些碍事的女人,和朕在一起,你能得到更多的快乐……你的身体现在很享受,不是么?” 

陈中咬紧牙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眼,正对上席婺惊愕的目光。陈中轻蔑的笑容,看在席婺的眼中是说不出的嘲讽,他握了握手中的物体,惊讶的发现它确实已经委颓下来,此时垂在手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席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再次套弄着陈中的下身,放松,收拢,圈住,旋转,它往常是受不住这样对待的。可眼见它已经抬头,席婺还来不及得意,却又见它在下一瞬迅速的萎靡了下去! 

席婺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陈中,陈中的面色有着不正常的苍白,除此之外他再也看不出有别的什么。席婺静静的等着,待他的呼吸稍稍平缓,他竟然低下头去,衔住了陈中的分身! 

陈中也是一惊。 

陈中的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他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他的意志。 

陈中右手中紧握着的金簪给予他的疼痛已经不足以抵抗炙热的口腔所带给他的快感,失血和疼痛已经让他的右手麻木了。他松开紧握的手,慢慢的用左手将簪子的尖部自右手手掌中拔出,然后用血肉模糊的右手紧紧握住簪身,摸索着对准左手的虎口,再次用力的刺下去。 

下身的刺激和手中的疼痛撬开了陈中紧咬的牙关,一声模糊的,意欲不明的呻吟逸出他的喉咙。席婺不敢置信的吐出口中再次瘫软的器官,直起身子,终于发现了陈中放在头顶的双手中,一片不容忽视的血红。 

“你!”席婺气极,也气急。 

将陈中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席婺几个大步走到门边,尚未拉开厚重的宫门,声音便已传出了很远,“快传御医!” 

第十七章 

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还没站稳,就“扑通”一声跪在席婺面前。席婺搂着陈中,不耐烦的一扬手,“还不过来医治皇后的伤手,难道还要朕请你么?” 

老御医再是重重一叩头,方才赶忙起身来到榻前,放下药箱就要为陈中察看伤势,陈中却握紧了双拳,拒绝他的医治。 

席婺捉住他的手腕,想要他松开双拳,陈中下了力气挣扎,御医也不敢硬扳开他的手掌,只好尴尬的站在龙榻前,看着二人僵持。 

席婺无法制服陈中,便转过头瞪着呆立的御医。老御医左右为难,只好打开药箱,取出了小瓶迷药。 

陈中看见,手中挣扎更甚,且死咬住牙,合二人之力也无法将药灌入。席婺的耐心告罄,扬声狠狠道:“去唤禁宫侍卫来!” 

一批身强力壮的侍卫速速进宫,行过礼之后,便按照席婺的吩咐,上下左右将陈中紧紧围起,按住他的手脚躯干。果然过了不久,奋力挣扎的陈中便全身失力,双拳也慢慢松开,御医见状,赶忙上前为他清创擦药,而后小心翼翼的包扎妥当。 

待到处理完伤处,陈中已经全身脱力,气息微弱,几近昏迷。席婺气他不知好歹,本想就转身出去,却见他颊旁滴落的汗珠,又觉有些怜惜。唤来宫人绞了小巾,席婺亲自轻轻的为他擦过脸,才起步走出宫门,门外石阶下静静跪着的,正是晌午被德妃传召去的刘御医。 

席婺走下石阶,余光瞧见宫人们已将宫门掩住,方才开口问道: “德妃传你去做什么?” 

刘御医垂首而跪,眼珠轻轻转动了一下,小心的答道:“方才德妃娘娘得了一支成形老参,便传了老臣过去,要臣看看怎么用了才不算是糟蹋。” 

“人参?”席婺抬眼看了看他,“那你是怎么回的?” 

“人参乃是固本补气的上品,自然是应该用在气虚体弱,大病初愈的人身上才不算是糟蹋。” 

“这倒确实。”席婺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若是用到重伤初愈的人身上,可算是糟蹋?” 

刘御医赶忙低了头,“不算,不算。用在重伤初愈之人身上,当然更为妥当。” 

席婺冷笑一声,这些在宫中供职大半辈子的老头子,都已经成了精了,这拈轻避重的本领练的是炉火纯青。“你知道是谁送去的么?” 

刘御医答道:“老臣不知。” 

席婺冷冷的盯着他。 

刘御医许久不见皇上问话,微微的抬了头,一碰上席婺的眼光便是一哆嗦,连忙把头低下去又道:“老臣听贵妃娘娘那里的宫人们说,今晌午还算得热闹。老臣去的时候,皇后娘娘才走不久。” 

席婺转开了目光,淡淡吩咐:“行了,你下去吧。” 

御医再次叩恩:“老臣告退。” 

席婺转身回到寝宫,坐在榻边,看着陈中似睡非睡的脸,问道:“方才为何不告诉朕,你去德妃那里是去送人参的?” 

过了许久,陈中才慢慢答道:“我有那么好心么?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席婺轻拂着他有些散乱的头发,柔声道:“你总是吃亏在你这样的性子上。” 

陈中闻言只是转过身偏了头去,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席婺见他这样,只得轻叹了一声,本想起身去御书房的,可最终还是除了鞋子,小心避开他层层包裹的双手,从背后将他拥在怀里。 

陈中双手不便,晚膳时间席婺特地使人在龙榻上支了矮案,将他拥在怀里,亲自喂他用膳。陈中也不闪不避,沉默的将席婺送到嘴边的膳食一口一口全部吃了下去。 

撤了晚膳,席婺去御书房挑着取了些奏折回来,倚在榻前看了一阵。陈中侧身躺在他身旁,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过了许久,席婺听得外面打更,才惊觉时候已经不早,挥手让站在一旁掌灯的樊平收了奏折朱笔,自己用温水擦过了手脸,宽衣躺下。 

静静的躺了一阵,席婺见陈中的呼吸不似入眠时的均匀绵长,便伸手轻触他的后背,陈中不语也不动。 

席婺挪了挪身子,将陈中抱在怀里,手探进他的中衣里去,抚摸着他的胸腹腰胯。可陈中全无反应,席婺怎么摆弄,他便是什么姿势。席婺看他不应,将手抽出又探入他的裤中,握住他的分身,陈中亦是任他动作,既不拒绝,也不配合。席婺弄了一阵,自觉无趣,想想今日的混乱,也没了心情。抱紧陈中,席婺将鼻尖埋入他的发间,也未将手抽出,就着这个姿势,便沉沉睡去。 

第十八章 

就这样隔了几日,陈中手心的伤口都已结疤。席婺到了夜间便有些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不一会儿就退去了他的衣服。可是任他怎么抚弄,陈中的身体硬是没有反应,他不免又下意识的看向陈中被包裹着的双手。 

宽衣而眠的陈中头上身上早已没有了什么饰物,席婺暗笑自己多心。他二人夫妻数月,以往一向无事,那日也是他在言语间激他,陈中才会做出此等伤己的举动。 

心下放宽,席婺胯间的火热便忍耐不住了,将陈中身子翻转,让他伏趴在床上,席婺从背后分开他双腿,径自快活起来。 

一波情事稍停,席婺意犹未尽的俯在陈中背上,一只手又绕到了前面,抓住陈中的下身时轻时重的套弄着,可陈中还似刚才,不语不动,也无反应。席婺见只有自己一头发热,心里便也有些梗住,他翻过陈中的身子,跨坐在他的胯间,百般挑逗,执意要让陈中与他一道快活。 陈中被他弄得有些烦躁,伸手格开他的动作,“不用弄了,没用的。” 

席婺闻言有些怔仲,“什么没用?” 

陈中仰视着他的眼睛,神情中有些自嘲的得意,似笑非笑, “我说我没用了。我废了。” 

席婺的心跳仿若一顿。他看向手中的阳物,轻轻握住。它还是一样的温热,垂在手心里,有些滑腻的沉甸甸,与以前并无分别,怎的就会没用了? 

他掀了掀唇,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用上了双手,从下面的会阴部细细的往上抚摸着。陈中再次拉出了他的手,“没用的。我已经废了。” 

席婺抬头看向他,面上复杂的表情难以形容,开口时嗓音已暗哑:“怎么会这样……” 

“皇上也该满意了?” 陈中言语间倒似轻松许多,“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了。什么也不会有了。” 

席婺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发出声来,最终,他似已忘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下了龙榻向着宫门大声吼道:“御医!传御医!!” 

御医躬着身子,轻轻为陈中覆上锦被,转身跪在席婺面前,“皇上,老臣这儿有一副药方,依这方子慢慢调理,皇后娘娘的身子……” 

席婺冷冷的打断他:“究竟何时能治好?” 

“这……”御医迟疑的皱起了眉头,“这老臣也说不准……兴许过些日子就会痊愈……” 

“朕不想听这个!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御医猛然重重磕头,“老臣无能,望皇上恕罪!” 

“废物!一群废物!” 席婺怒气冲冲的将榻前矮桌上的医箱一把扫到地下,“朕要你们有何用?来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年老的御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只听咚咚作响,“皇上饶命啊!” 

席婺任他哀求,仍是冷冷站在一边,毫不迟疑的吩咐:“拖出去,斩了!” 

侍卫们上前提起已支撑不住自身的御医,这时躺在床上的陈中突然开了口,“皇上,放了他吧。” 

“一群没用的东西,留着还有何用?”席婺面容有些扭曲,“他们都该死!” 

“这与他们有何干系?”陈中反驳道,“世上总有医治不好的疑难杂症,照皇上看来,世间的医者又要来何用?” 

席婺不为所动,依旧吩咐道:“拖出去!” 

陈中气急,他竟如此意气用事,草菅人命。 

“杀了他我也不会好起来,何必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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