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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欲念+奴隶+爱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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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属,怎能不开心呢?
“你真好意思讲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丝埋怨与更大的捉押,“我们这么久的交情,连我要订婚了,你还为了小言想挂我电话。″
“小言!”好似冷水从头淋下般猛地清醒,是呀!这时候怎么还能占着电话线不放,“不跟你讲了,我要等小言电话,by-”
“好啦!我会寄喜帖给你们,记得来参加。”
“嗯!”
挂上电话,滚回原先的位置望着天花板,小琪要结婚了……真好;他也好想结婚,想给景言上个名份,也要景言给他一个名份,但……还要努力多久呢?手上的戒指是他们的誓言,但若能真在大家面前见证不知有多好,他自己这儿的爸妈可以不用担心,反正爸爸早没联络而妈妈也不会管他,但……景言那儿却没法子不想,现在以干儿子的身份融人他们的家庭,但事实上他是想以半子的身份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想着想着己过了十点,从床上爬起倚向窗外,该往哪个方向看去才是他所在的方向?景言现在正躺在两层木板铁架床上,睡着了吗?想不想自己呢?已过了熄灯时间所以景言不会打电话回来了。也许明天吧!在新训中心要排队打电话是多困难的事竞城也知道,尤其是第一天报到时连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哪可能打电话,这样傻傻的等待真是有些笨,但……就是忍不住那期盼的感觉。呵……该笑还是该难过?他们的爱情已维持了一年半依然毫无褪色,其实是该笑的呢!
“家里有五个人的请起立!”中山室里辅导长正在调查家庭背景,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用数入头的方式一次凋查,二八个人的……”
战战兢兢地吃过了晚餐,有些摸不着接下来究竟该做些什么的景言只能随着大家又站又坐的,看来真是有点傻。
“已经结婚的请起立!”看着中山室里那几位站着的同袍,景音有股冲动也想站起表明自己其实是“已婚”身份,但他们是同性恋人,那来的婚姻证明!只能摸着自己手上戴着的那只白金戒指,在心里想着那戴着另一只相同戒指的人,他现在好吗?
低头看那泛着白光的戒指,浅浅色泽还相当若日一出前挂上时一模一样,温柔不刺眼,就和他相同,那样的温柔……
“你的戒指挺漂亮!”坐在一旁的同袍忽偏了过头也看着景言盯着的戒指,“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送的。”牵起微微笑容,景言也喜欢别人称赞竞城为他们所挑选的戒指。
“不过你戴的位置不对吧!戴这里是代表已婚哦!”那位同袍不知是好心还是多事,指了指景言的手指,这样会让人误会。”
笑了笑,眯了眯眼说道:“谢谢,我知道。”
同袍耸了耸肩,似乎不明白景言这么说的用意,又缩回他自己的位置。
“听到了吗?”景言摸着那只戒指,在心里微微笑着:“他看出来我其实已婚罗!而且还说你选的戒指很漂亮……”
“喂!你这枚戒指拔下来贴上名字和兵籍号码统一保管。”忽然某位班长走了过来对着景言说:“来,这是贴纸。”
“我可以自己保管吗?戴着不会掉也不会拿下来……”抬头望着那现在看来好似武侠小说中凶恶官差的班长,景言努力维护自己藏在心中小小的天地。
“刚才不是说了,要出操、打靶、抑板机,除了手表外身上不能挂什么装饰品。而且贵重物品不可以自己保管,掉了可没人负责,所以全部得统一收藏,等结训了再发还给你们。”义正严词,经验法则告诉他们不能让新兵带着,否则一定会有东西不见的状况。
“……只是一枚戒指……”握住那竞城给他的誓言,景言不想将它交出去,“我想自己保管。”
“又不是不还你,只是怕你不见!”班长粗声粗气,“而且扣扳机如果正好卡到怎么办?”
“这……”新兵哪有反驳与自主的余地,望着那戴了一年半从不曾拔下的戒指,有种无奈与伤心在心底升起,就像他们的身份一样,很无奈……
慢慢拔下戒指,在上头仔细贴上贴纸,签下保管登记簿,下次再看到时是一个月后,也或许………它会消失在保管名单中就这么遗失,那该怎么追回来呢?
一圈白色的戒痕留在指上,摸着那曾戴着两人誓言的地方,真的好想他……
短短的休息时间,死命跑着想抢第一,但仍旧事与愿违,不过幸好抢到了第三,看来这一次总该能打到电话了吧!
不停望着手表,红色的秒针一答一答地走着,过不了几分钟就得回去操练,从早上等到下午,头发剃成了大光头,衣服换上草绿服(因物资不足,所以这个新训中心还未改用迷彩服),但电话却一通也还没打,真的很佩服那些能抢到第一的同袍,他们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总算等到了前面那位不知名的同袍接上电话,逛了望手表还有一分钟,想也没想便拿起电话插下挞话卡拨了竞城的手机,虽然对爸妈有些不好意,但……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他真的没法子不和竞城说话。
嘟……通了!非常开心不是听到通话中的声音。
“小言!”只响了一声便传来竞城的大喊,而且喊的是自己的名字,那温柔的声音好似化作一般暖流穿过景言的身体,好舒服……舒服……
“阿城……”想掩饰却怎么也盖不住那心里的悸动,微微的音量中带着浓浓的思念“我到部队了。”
“那里还好吗?会不会不习惯?”担心与关怀,比真诚的家人还挂心自己。
“这里人都很好,环境也好,不用担心。”撒了点小小的谎,才来第二天怎么会习惯呢?
“下下礼拜天应该能会客吧,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不知道能不能会客,东西应该不用了……”哨声响起,是集合声,景育慌忙地说:“我要集合!不能讲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很想你,啾!”对着电话吻了一吻,景言能否接到呢?
“嗯……我会写信给你……啾……”轻轻地回了一个吻,脸上有些红晕,“bye……”
“bye…”依依不舍地关闭通话,竞城真是恨透了那讨人厌的集合时间,但能和在遥远军营内受训的景言通上话仍让人雀跃不已。
“小言会写信给我呢!”窃笑着,脸上可掩不住喜悦,“先来想想会客时要带什么……”
“张先生!”坐在一旁竞城的客户看了那满脸笑容忍不住开口:“和女朋友通电话吗?”
“不是女朋友。”笑着向他展示手上的白金戒指,“我已经结婚了!”
“是张太太呀!这么甜蜜,真让人羡慕。”客户笑了笑,摇摇头,“不像我,有时还挺后悔结婚了。”
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爱情要靠自己经营,每个人际遇不同,哪有一定的呢!
堵了长长的车阵,竞城一行人终于抵达新训中心景言所在的连队。看着营区里老旧设施、简陋装备,竞城摇了摇头在心里皱了皱眉,“小言在这里生活一定很不舒服,不行!我要救他脱离苦海!”
抢在高爸爸前头在会客簿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关系栏上原本想写“夫妻”的竞城硬是忍下冲动写了“兄弟”这个称号,在心里安慰了下自己,至少是一家人。
站在连队外头等着,有些焦急,怎么还不出来?不放他出来会客吗?
终于一个绿色影子从简陋的连队大楼里走出,虽然穿着军服,戴着军帽,有些拙拙地,但竞城怎会认不出那朝思暮想的人呢!
“小言!”兴奋地举起手大喊,原先该是高爸爸的工作又让竞城给占去,这一家之主的位置会不会哪天也让竞城给弄走吧?
景言向着竞城看去,一抹笑意浮上,半跑半走地 向大家走来。
“小言!”爸爸正想向前移动,张了嘴才说了两个字,竞城却早巳狂奔到景言身边;整个人抱的紧紧,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两人都忘了身旁还有其他人在。
“咳!咳!”爸爸先以咳嗽提醒那抱着不放的两人,再开口说:“小言,当兵累不累?”
“不累……”松开手!微红着脸的景言挂着笑容。
“你瘦了!”竞城紧张地摸着景言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腰,“当兵通常会胖呀!怎么反而变瘦?”
“要操练的嘛!”不好意思说因为经常想着竞城而食欲不振,景言只是抬头望着他想一次看个够。
“爸!到这里来!我们找到个好位置!”景婷远远地向这儿招手,“哥!阿城大哥!到这里来!”
向着景婷那儿走去,想牵手却又有些顾忌,只是手臂贴着手臂,但能这样和心爱的人一块走便已觉得幸福,不能牵手也无所谓。
“操练幸苦吗?基本教练、枪枝训练、枪都有吗?竞城关心地几乎是贴在景言耳边问了,“学那些以后不一定有用,太累的话装个样子就好。”
“嗯……刺枪比较辛苦,总是被班长说不像刺枪,像送枪,可能我臂力比较差吧!”
景言自嘲似地笑了两下,“但还好啦!以前太少运动,这样也不错。”
“看你变瘦又变黑,我好心疼。”竞城一双眼从头盯到脚,仔细检阅着景言还有哪儿变了,“头发也剃了吗?”
“不要看啦!”抓紧头上的草绿帽,景言紧张地直呼,“很丑!不要看!”
“我看看嘛!”伸手搔了景言的胳肢窝,景言神经一松手也抓不紧了,竞城趁机抓下他头上帽子!
“哇!”发出惨叫的是景言,没了帽子只得用手遮着,“不要看啦!”
“呵……这样好可爱。”笑呵呵地!竞城举起手在那只剩下一点点毛根的头上摸着,“好可爱哦!”
“讨厌!就叫你不要看!帽子还我!”有些生气,景言抢回了帽子戴好,“为什么当兵得剃光头?真没道理!”
“其实很可爱,一点都不丑。”竞城楼住了景言的肩,“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J”
“是吗……”让这句话打动,景言觉得心头暖暖的。
“你们怎么走这么慢!”景婷又在那儿大呼小叫。
“来了!来了!”竞城应了两声,拉着景言快步向前。
“变黑罗!”这是高妈妈的第一句评语。
“好拙!”景婷吐了吐舌头。
“我还以为你会变胖耶!”大哥景亮说。
“以后我也得当兵吗?”和上回去看景亮时说的话相同,小弟景同仍觉得当兵实在有够糟糕。
“吃卤味吧!”爸爸则推出了高妈妈卤了一整夜才弄好的卤味,“还有水果!”
“我带了这个!”竞城拿出特别订制的高级寿司,“大家一起吃!”
“哇!我就知道和阿城大哥一起出门最好了!”见着了难得吃到的高级寿司,景婷眼睛一亮,“车子舒服,吃的又好,叫我每个星期都来看二哥也行!”
“对呀!还是休旅车好,坐起来真舒服!”景同也在一旁附合,“坐了六个人还是一样宽敞。”
“还可以唱卡拉OK哩!”景亮则哈哈了几声。 “休旅车?”景言有点跟不上状况,“哪来的休旅车?”
“阿城大哥的!”景婷咬了个寿司,嘴里嘟噜嘟噜的。
“你什么时候有休旅车?”景言偏了头看着竟城,“我怎么没看过?”
“特别买的,因为以后可能要常载大家一起出门,没个休旅车怎么像样!”竞城笑了笑,“爸爸、妈妈、景亮、景婷、景同还有你跟我,七个人坐房车哪挤的下。”
“爸爸……妈妈……?”望着竞城,景言更疑惑了。
“我现在是爸爸妈妈的干儿子,当然喊爸爸妈妈罗!”竞城笑着将寿司递给高妈妈,“妈!这个好吃!”
“乖!”接过寿司,高妈妈笑眯眯的。
“呃……”拿着寿司,高爸爸似乎有话想说,“那个……其实我有三个儿子,好像不需要再加……呃……”
“嗯!”
两双眼同时且猛烈质疑地盯向高爸爸,这两双眼自然是竞城和景言,随后再加人瞪人行列的依序是高妈妈(多一个儿子,多好几份孝敬)、景婷(长的帅而且很大方丫)、景同(车子很好坐而且有红包)。景亮(大家都瞪了,我能不瞪吗?)“呃……”噤了声,高爸爸敏感地发觉现场的紧张与不对劲气氛,手上拿着的寿司明显出现微微颤抖状态,嘴角抽了抽后缓缓开口说:“呃……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别的意思……”
“哦!我们也只是随便听听啦!”竞城笑了笑,打死他也不把高家儿子的名号让出去,除非叫他高家女婿!
“其实……干儿子不是亲生儿子,没有血缘关系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儿子,只能算半个,所以我是爸妈的半子啦!哈哈哈!”
摸着头大笑,竞城真正想要的其实是半子这个称号呀!
企图实在很明显,但现场的人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但没深人探讨这“半子后头代表的意思,还自然的像本就该如此一般,真是让人费疑猜。
吃饱喝足,有人逛营区去,有人睡午觉去,而有两 个人则躲到了车上那黑漆漆的挡光玻璃里互诉相思。
暂时无法交谈,因为那湿热热的唇瓣交缠在一起连空隙也找不着怎能说话呢?
戎装下的身体烫得像火,探入的手好似要寻找什么似地不停摸索,只听得那身子的主人微微喘着气息,外头吵杂的人声沸腾却一点也传不进两人耳里。
“阿……城……不行……”低声说着,景言拉住竟城的手,“不要……在这种地方,外面都是人……”
“只是路过,他们不会发现。”竞城抬起头在景言脸上吻着,“我忍两个星期了,会忍不住。”
“又不是只有你在忍……”红涨了脸,景言推开竞城,“不要这样。”
“咦?你不是有打针吗?”竞城咦了声。
“呃……?什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景言可听不懂。
“刚来部队的前几天不是会打预防针吗?”竞城一付老鸟的模样。
“嗯。”景言点了点头,“不知道是预防什么的针。”
“听说是……”竟城神秘的笑了笑,凑到了景言耳边说:“预防乱来的针,打了针可以减低性欲,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是以前听人说。所以我说你打了针不像我忍不住才对!”
“你真讨厌!”脸烫烫地,景言不敢说他就算打了针也是常常想着竞城,忍也忍不住!
“所以你要体谅我,小言不在身边我好寂寞。”
装得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竞城好似小媳妇般望着景言。
“那……·”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自己也无法满足的欲望,景言低下了头说:“……你不要太急,我怕车子会摇,让人发现。”
“小言说的都算!”竞城一把抱住了景言,“而且我买的这部休旅车可是特别挑过的,外头绝对看不出里面在做什么。”
说到休旅车,景言忽想起什么,开口说:“你不用为了我们浪费钱,其实开两部车来就行,这样一台车子要好几十万吧?”
“花在和你有关的事上头怎么会是浪费?”竞城笑了笑,“你看今天的情形,他们有一天一定会完全接受我,等到那时候我们就能公开出双入对!”
“我们不是早就出双入对。”捏了竞城的鼻尖,“你什么活动也要参加,哪一次不是二个人一起去!”
“但我希望身份不同!”竞城眨了眨眼。
望着竞城,景言沉默了一会好似在想些什么。
“嗯?怎么不说话?”
“阿城。”忽然开口,景言微红着脸,“哪天……也带我到你家看看吧,我想相你的家人认识……”
弯起嘴角,竞城微笑看着景言,“嗯!他们一定很喜欢你。”
“是吗……”景言咬了咬嘴唇,“我是男人,说不定他们会把我赶出去。”
“我自己的感觉最重要,更何况我相信他们不会 反对,因为他们都知道幸福最重要,哪需要分男女呢?”
摸了摸景言的头发,“放心。”
想起竞城家人们曾有的经历,景言释怀了,是的,何需烦恼,幸福最重要。
贴在颈子上磨了一磨,顺着肌肤一路下滑,痒的让景言想笑却又不敢,外头来往的行人可多着呢! 、
褪去军服露出里头亮绿汗衫,早知道甚至也有些期待这次会客会发生什么的景言穿上了才拆了包装的新内衣,他不想脏脏的衣服会坏了亲热的乐趣。而见着了上头未褪折痕,竞城忍不住笑了笑瞄了景言几眼,那好似捉着了什么小把柄的神情让景言忍不住红了脸,打了竞城几拳,说道:“你……笑什么!我……是刚好没内衣只好买新的,才不是故意为你穿!”
“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不打自招。”弯着嘴角笑,轻浮的模样让景言更羞更怯。
“不过……就算衣服是脏的,我还是一样爱你。”
拾起那微微颤抖的手吻了一吻,惊讶的是:“戒指不见了!”
“戒指呢?”看着那一圈己有些变黑的戒痕,竞城慌张地抬了头,“不见了吗?”
景言摇摇头,有些伤心的说:“破班长统一保管了……结训才还我。”
松了口气,刚才哪一刻竞城还以为景言连代表他 们誓言的戒指也给弄丢了。
“这么重要的戒指……”景言嘟了嘟嘴,“手上空空的好像少了什么,而且好担心被班长弄不见……”
拉过竞城还戴着戒指的手,景言摸着那白金戒指,“现在只有你戴着,我却不能戴,真让人烦心,总觉得……”
“不用烦恼。”笑着拉回自己的手,竞城将那只戒指拔下放在皮夹里,说道:“你看,这样我们是不是又戴一样的戒指了?”
白色的戒痕,就像那原先一对的戒指,只是一个淡些一个清晰,消失了二个星期,相同的模样再度出现在两人指间。
望向手指,景言从内心发出微笑,代表誓言的不是戒指而是他们的心呀!
而看着戒痕,竞城却想起了那自己忍不住担心的事,原本滑溜厉害的嘴不知怎么变得不管用,还吞吞 吐吐的说不完一句话,“部队里……有看来比我……
差一点,但也很不错的……男生吗……”
“啊!”微微惊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看着竞城。而竞城让这举止吓了一跳,深怕景言会点头说有,他问这个问题可不是想得到这个答案。
“真……的有吗?”不情愿的问着,竞城有些想哭。
“他们叫什么名字?怎么一起当兵了两个星期,我连脸和名字部记不起来。咦?我记忆怎么这样差?没有一个人的长相我记的起来……”搔了搔头,好似非常困惑一般。
“你这捣蛋鬼!想吓我!”开怀地笑,竞城一把勾住了景言的脖子,拍了拍他的头,“不行!要处罚,—定要处罚!”
“你要罚什么?”朝竞城眨了眨眼,“我现在比以前更穷,连打工都没办法,可没东西能让你罚。”
“你说我能罚什么?”也眨了眨眼,那话中合意又怎会不知道呢!
相视而笑,唇对唇吻了一吻,泛白的戒痕在指上会慢慢褪去,但那曾说过的誓言将永在心中绝不磨灭!
<全书完>
《紫醉今迷》——ooalin
紫醉今迷1-奴隶(上)
城市里孤独的人啊!来嚐嚐爱情的滋味,那结局是苦或甜,全由你自己决定。
「我听说了…」一位戴著墨镜,行动诡异的男子,趁著四下无人,悄悄接近柜台,对著正坐在里头喝著咖啡的店员说了这句话。
「听说什麽?」那店员神态自若的说。
「你们…卖爱情给人。」那男子轻声的说。
「不…本店卖的只有书,哪来的爱情。」店员手持咖啡杯,轻松的说。
「好…只有书,那我要那种看了会让人觉得沈浸在爱情里的书。」男子说。
「哪种?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店员说。
「不会背叛我,我要他怎麽做就怎麽做,也不会一直质问我爱不爱他,更不会动不动就要我公开我俩的关系…」那男子一口气说了许多条件。
「你要的是爱情吗?似乎比较像奴隶。」店员不客气的说。
「到底有没有…」男子不理店员的挑衅,仍直直的说。
「这本书吧,”领土”,讲述王子与奴仆间的故事,让你有掌控自如的感觉。」店员拿出本厚重的精装小说,灰黑的外皮,看不透里头到底有什麽吸引人之处。
「就这本,多少钱。」出乎意料的,那男子竟连内容也不看,直接了当的接过书本。
「本店一向等顾客看完书後才收款,别担心,我们会上门去收,不需再跑一趟。」店员露出神秘的笑容。
男子拿了书放进背包,匆匆的推门离开,心里还想:「连我的资料也没留,该怎麽和我收钱?」
店员看著男子离开,再度拿起咖啡杯,啜饮了一小口,原本乌亮的瞳孔,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发出淡淡紫光,或许”紫瞳”便是因此得名。
紫醉今迷1-奴隶(中)
「这是你住的地方?好棒,我竟然能参观林仲宇的家。」太平才开了车门便兴奋的直喊。
「你要喊几次?上车时喊了一次,我买东西请你吃也喊了一次,现在看见房子又喊了一次。待会可别看见厕所就喊第一次到林仲宇家上厕所,看见电视就喊第一次到林仲宇家看电视…」守正没好气的说。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太平红著脸,摸摸自己的头发,腼腆的说。
「算了,先进去再说。」守正推著太平的肩,将太平带入房内。
「哇!好漂亮,这些装潢很贵吧!」太平进到屋内,仍忍不住四处惊叹,像土包子逛大观园一般,看到什麽都哇个不停。
「普通而已,不是很贵,你不是想要我的签名照吗?你自己挑挑看要那一张。」守正将一大叠的明星艺术照放在茶儿上,任由太平挑选,想当然尔,太平又是一脸惊喜,手上拿了一大堆的照片不知如何取舍。
「喜欢哪一张?」守正亲切的询问太平的意思,只见太平手上一大叠的照片,愁眉苦脸的望著守正,一付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样子。
「你若喜欢,全都给你。」这些照片对守正而言根本不算什麽,但太平听了可是欣喜万分,嘴上直说:「谢谢,谢谢,你帮我签这一张就好,但其他的我也要带走。」
「好,不用客气。」守正签了一张照片,太平满足的拿起所有的照片,说道:「谢谢,那…我先回去了。」
「你这麽急著走吗?」守正有些惊讶,因为一般歌迷见到偶像总是死巴著不放,更何况现在有独处的时间。
「今天有机会和你说话已经很好了。」太平说。
「我看是紧张的坐立难安,所以想快些回去,嘿…这样更好办。」守正心里盘算了一会,便说:「难得来这麽一趟,你不觉得一下就回去太浪费了,这样吧,刚才和那个歌迷吃晚餐时我没吃饱,不如我们一起吃顿晚餐你再回去吧。」
「嗯…好呀!别人抢答抢得好辛苦才能和你共进晚餐,我只是在旁边鼓掌也能吃饭,运气真好。」太平说。
「吃义太利面好吗?我叫餐厅外卖。」守正说。
「好。」太平边说边将照片收到自己的小背包里,而守正已拨了电话让餐厅送面来。
「好吃吗?」守正看著正专心吃面的太平说。
「好…很好吃。」太平稍微抬头看了守正一会,但马上又低著头吃面。
「义大利面配上葡萄酒,有种欧洲浪漫的感觉,来,举起酒杯。」守正要太平拿起面前的高脚杯。
「我不太会喝酒。」太平说归说,但还是听话的将酒杯举起。
「不会喝才好…」守正心里邪念又生,但脸上还是一贯迷人的笑容,说道:「乾杯!」
「乾杯!」太平顺著守正的话,慢慢将酒杯内的酒喝完,只见酒杯放下时,脸上已浮现红晕。
「太好了…」守正看著太平有些恍惚的神情,心里可是高兴的很,便说:「好喝吧,来,再喝一杯。」守正又倒了一杯满满的酒,太平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乖乖的一饮而尽,只见他满脸通红,嘴上似笑非笑,已有七分酒意。
守正见时机已然成熟,便放下手上的筷子,说道:「吃饱我们到沙发上坐一会,那沙发可棒了,保证比你家的床还舒服。」说毕即扶起太平,带到沙发上躺著。
「嗯~我…头好晕,该回去睡觉了。」太平躺在沙发上,右手摸著额头,一付不是很服舒的样子。
「这麽晚,就睡这好了,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守正说。
喝了酒自然全身发热,太平点了点头,守正赶紧解开太平的衬衫扣子,把衣物褪到一旁,还将太平的牛仔裤也脱了一半。
「我…脱衣服就好。」太平说。
「只脱衣服散热散的慢,裤子也脱了才散得快。」守正边说边将太平的牛仔裤脱开,现在太平全身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还稍能遮掩一会,但看来也撑不了多久。
守正看著太平几乎赤裸的身体,那儿已经兴奋的站了起来,心里想的是:「镇东,我马上让你爽上天。」
守正伏下身子,舔舐著太平胸前的粉身山丘,太平被舔的娇喘连连,口中断断续续的说:「要…作什…麽。」
「作你喜欢的事。」守正空出嘴回了句话,马上又在太平胸前游移。
守正向下舔去,一直舔到太平那儿仍小巧可爱的东西,还将它含在口里吞吞吐吐,弄的太平喘的更厉害。
守正见太平一点都没抗拒,心里不禁起疑:「这小子一付爽快的样子,难不成是老手,我竟然让他外表纯真的样子给骗了。」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守正试探性的问:「我都帮你舔过了,你要不要也帮我舔一舔。」
太平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爬起身,趴向守正的身体,将守正坚硬的东西含了进去,守正心想:「这小子果然不是处男,算了,反正只是爽快一晚,如果明天等他酒醒反而指我强暴他反而麻烦。」
守正让太平含了一会,便将太平的嘴推开,戴上早已预备好的套子,准备大干一场。
对准入口,守正打算快快的顶进,但才轻触门框,便感到紧绷无比,怎麽推也推不进去。
「不会吧,这小子真是处男?还是他是异性恋,没让男人上过?」守正认为只有处男才会紧绷到这种程度,因此又开始怀疑太平到底有没有经验。
「你是第一次吗?」守正问。
太平点点头,没有回答。
「那为什麽乖乖的让我上?」守正又问。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答应。」太平说。
「这小子真愚蠢,若他是同志也就算了,如果是异性恋,那可真白痴。」守正心里这麽想,嘴上则问:「你是同志吗?」
「我…不知道。」太平说。
「应该是吧,不然也不会这麽迷我,更不会甘愿和我上床。」守正为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想让太平自认为同志,那麽他就不是强迫异性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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