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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罪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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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田要知道鹰士常去店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追踪鹰士失踪前的事也不是绝无可能。                但是就算他们两个是

一伙的,还是留下了相当大的疑问。          响一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鹰士?              鹰士到现在为止一直认为袭击和

寻找自己的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应该是袭击鹰士的犯人的响一却在寻找鹰士。这个事实说明了什么?鹰士完全找不到问题的

焦点。                像被火一点点烧炙的不快感从鹰士的背脊上涌起,他有极为不好的预感,直到现在所坚信不疑的真相

只要换一个角度又会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面目。          一切都变得怪异起来。                    隔天晚上,直到带刀

和他联络时,鹰士还身在五里雾中。但是当带刀以异于平常的兴奋口吻要求立刻见面时,抱着某种预感的鹰士没有多问就立刻

出门。      到了指定的店里,就像上次一样,带刀已经坐在那里。当鹰士坐到他的隔壁,一个跟带刀此刻在喝的酒杯相同的

小杯子立刻递了上来。“那个叫冢田的男人跟一个你一定会很意外的名字连在一起。”      当带刀说出这句话时,鹰士立刻

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是响一吗?”      连一向冷静的带刀都被鹰士的话惊的双眼圆瞪。                

  “你知道了?”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是,让我联想到是不是这样。”              “……怎么样?你还想听我调查

的结果吗?还是没有必要?”      “你说吧!”        “他就是冢田。”    带刀从放在桌上的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在

不是很清楚的画面中就是昨天和响一在一起的男人。                “你知道祖父江律师事务所吗?”          对于带刀

的质问,鹰士摇摇头。            “那是一件规模很大的律师事务所,来委托的几乎都是有钱人,所长叫作祖父江,时响一

的监护人。而这个叫冢田的男人在很久以前就是这家事务所聘请的调查员。”              虽然有预感,但是这个叫冢田的

调查员和响一之间有何种关系仍然让鹰士混乱。应该是犯人的响一为什么要雇人来寻找自己呢?        要证明自己跟鹰士的

失踪无关也没有必要特意去雇请调查员,而且搞不好还会特别引起注意。再说,响一为什么不让哲也说出自己在找鹰士的事呢

?          加上昨夜他救了宏哉这件事又有何种意义?找不到头绪的鹰士心情越来越焦躁,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不合理和谜样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鹰士回想起响一去给自己忠告的那一夜。那时对于鹰士质问他是否为杀自己的

犯人时,响一用冰冷且无所谓的态度干脆承认了。连两年前的公园事件也一并认罪。                  那又怎么样?      

  然而当响一的回答在记忆中苏醒的时候,鹰士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响一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偷袭鹰士的凶手,只是

刻意转移开鹰士的问题而已。是一开始就对响一不信任的鹰士把他当成肯定的回答。                  忘了带刀的存在,沉

溺在自己思考里的鹰士,听到杯中的冰块碰撞声才回过神来。        “抱歉。”          对于鹰士的道歉,带刀耸耸肩表

示无所谓。“麻烦你了。”        鹰士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带刀立刻皱起眉头。  

  “喂!九条。”      “这是我委托你的工作,而且里面也没有多少酬劳,你就收下吧。”                    为了让一

向认真的带刀便于收下,鹰士在里面只放了一点心意。虽然早料到他会拒绝,但是不这么做,鹰士过意不去。              

  果然,带刀把信封推回来。                “别这样。这次是我自己接下的工作。”    “但是……”        “如果借

由我的调查能够让你们的心结早日解开,那就够了。”    语气坚定的带刀眼里没有一丝迷惘。想到他曾说喜欢响一,鹰士的

心里掠过一抹刺痛。    “你已经不在意了?”                    鹰士故意不加主语的问。带刀乍听之下不解的瞪大眼睛

,随后就轻轻微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上。”带刀微带苦涩的语气虽

然透露出了他对响一的依恋,但是表情却很温和。                  “他已经不再看我了。”                  “九条?

”          “我不知道响一现在注视的是什么。”      哲也和带刀都相信响一的心不会离开自己身上。有时鹰士真不了解

他们那份坚信是从哪里来的。                以前曾经两心相系的恋人现在却离得那么远。就算袭击鹰士的人不是响一,鹰

士也无法想象能回复到从前那种关系。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什么?”    

  凝视着鹰士眼里阴影的带刀突然这么说。    “响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脆弱。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希望

你能够好好听一听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叼着烟、喝着威士忌的鹰士,对自己这几天来

的烟酒过量感到有点自我厌恶。              鹰士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早晚不是得肺癌就是酒精中毒。但是不借助烟酒的

力量让心情平静一点的话,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是谁想要啥鹰士?问题又回到原点上。      以宏哉的纪念表为理

由的前提如果是错的也不太可能。要是切离这一点来思考,时间由太凑巧了。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偷袭宏哉的响

一之外,还有人必须借着事件来隐藏其他的事。从刚开始,鹰士的思考就一直在这里绕圈圈。          如果知道响一住的地

方,鹰士想自己一定会找带刀说的去做吧!为什么他要让鹰士以为他就是犯人呢?          要是因为鹰士的误解而故意什么

都不说的话还算好,但是要是他认为没有解开误会的必要的话,那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未来可言。不管有什么原因,鹰士都想知

道这个答案。          “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那又怎么样?”    就算现在

,那一夜响一冰冷的语气还是萦绕在鹰士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在脑中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的鹰士惊愕的察

觉到一件事。听到这句话是自己是怎么想的?跟问到宏哉事件时的回答很像。              “如果是,那又怎么样?”    

            极度冰冷的声音和充满轻蔑的眼神在一瞬间夺走了鹰士的判断力。那一也让鹰士激怒的原因不在于响一的回答,

而是他充满敌意和侮蔑的嘲笑。              如果当时响一的话根本不是话中的意思,那么袭击宏哉的人又是谁?那些小流

氓的确说过不要对别人的男人出手这句话。              鹰士脑中的拼图正朝着正确的方向移动。他好像听到齿轮箝对缺口

的声音。              比鹰士更珍惜宏哉的章,还有比任何人都要爱章的真澄。如果假设偷袭宏哉的认识真澄的话,许多的

疑点都可以迎刃而解。            鹰士想要找出真凶的行动对真澄来说应该是个巨大的威胁。        既然都已经让响一背

上黑锅,要是让鹰士找到偷袭宏哉的小流氓的话,事情不就被揭穿了?所以他才想要杀掉鹰士。                  然后经过

两年的空白期,在知道了鹰士这次想要寻找偷袭自己的凶手后当然紧张起来。在焦急之下所计划的新宿车站事件失败后,就把

魔手伸向了宏哉。      想到这里,鹰士赶紧刹车。还不能证明真澄就是元凶。他不愿相信曾说过不想任何人再受伤的真澄是

犯人。      有一瞬间鹰士后悔自己打开过去记忆的门扉。真是往往是残酷的,如果鹰士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受伤的人将不

只是自己而已。        但是他无法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忘记一切。不是为谁而是为了自己,他必须知道真相。      

            熄了火,从车上下来的鹰士抬头望着真澄房间的灯光,叹了一口气。                    想了一晚,不但无法

抹去对真澄的疑惑,反而越想可能性越高。    想着想着天就亮了。鹰士为了向真澄确定真相而来到了这里。      当他想要

踏上通往真澄房间的阶梯时,从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没有发觉躲在角落的鹰士,真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走到门口像在等人

似的站了一会儿后,一辆有着吵杂引擎声的红色GTO 开了过来。      一个穿着黑色厂外套的男人从打开的车门中下来。鲜红

的车身、黑色的外套,还有随风飘的发丝以及白的令人眩目的艳丽容颜。他竟是响一。                响一脸上的太阳眼镜

让离他十公尺外的鹰士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那嫣红欲滴的嘴唇凝重的紧闭着。而站在响一面前的真澄脸上则是布满了阴

沉的微笑。响一向真澄微扬了一下下颚,真澄点头会意后,坐进了前座。        目送GTO 离去之后,鹰士迅速跑向自己的爱

车。在他焦急的想取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时,一辆深蓝色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轻鸣了两下喇叭,停在鹰士面前摇下了车窗。  

            “上来吧!”        驾驶座上的男人这么对鹰士说。            载着两人的车保持与前面那辆GTO 一定的距

离向南驶去。冢田似乎知道响一的去处,所以并不急着追上。        “为什么要带我去?”                    “就算我

不带你去,你也打算跟下去不是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一起去。”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鹰士没有在此刻说出

来。因为对方可能不会把鹰士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他吧!          二十分钟后,冢田把车子开进建造于东京湾岸边的滨海

公园,在沿着接续东京湾的运河公园开了一会儿后,就发现那辆GTO 停在一旁的路肩上。              把车子停在稍远的地

方,冢田催促鹰士下车。鹰士环顾四周,在船舶栈桥上发现了两人的踪影。不晓得是因为非假日还是气温极低的关系,公园附

近都没有什么人。                相向他们走过去的鹰士被冢田伸手拦住了。他竖起食指示意鹰士别开口,两人就从他们看

不见的船舶小屋旁边绕过去。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嘛。”          鹰士隐身在小屋中听到真澄的声

音。响一站在栈桥的边缘背向着真澄,海风肆意的吹拂着他的外套和长发。      “除了自己和九条之外,你好像什么都不在

乎。”                真澄的声音里充满了憎恨。在这种状况下,鹰士不明白为什么生气的人会是真澄。        “就像你

说的,除了鹰士之外的其他会变得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你要做什么、在想什么,还是打算伤害谁那都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加害

鹰士就好。”          说到这里停下来的响一转过头去,锐利的瞪视着真澄。            “鹰士永远不会知道偷袭宏哉和

自己的认识谁,所以你大可放心。”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乘着风消

失在海面上。真澄颤抖着身体想神经错乱般的大笑着。从鹰士的位置虽然看不见真澄的表情,但是他觉得真澄仿佛在哭泣一样

。          “你真的太善良了。这样一来,一切就可以恢复平静,我可以安心待在章的身边,九条总有一天会放弃毫无结果

的追寻,一切就如你所料。”                “这不正是你的希望吗?”                “然后,我就可以跟企图两次取

他性命的九条、叫小流氓去强暴他还开车去撞他的宏哉,还有什么都不知情的章,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了。”          

  “要是你想牺牲一切来补偿的话我也不阻止你,你自己选择吧!”相对于毫无抑扬顿挫而近乎空虚的真澄的声音,响一的语

气仍然没有失去原有的镇静。然而响一凝视着真澄的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痛苦。鹰士再也无法若无其事似的倾听两人的对话,

如果鹰士再不闻不问的话,他们真的会把这一切当作往事尘封海底。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想要踏出

一步的鹰士转头看着冢田的反应,他下定决心,就算被阻止也要出去。然而,冢田却只是沉默的扬扬下巴催促鹰士,等鹰士走

出小屋后他也随后跟上。                    面向小屋方向的响一察觉了两人的出现,原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布满了惊愕的神

色。        ……鹰士。          响一无声的叫了鹰士的名字。感觉到不对的真澄转过头去,看到鹰士后瞪大了眼睛。不过

,他的惊愕瞬间转成狼狈,真澄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浅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响一用愤

怒的眼神瞪了鹰士背后的冢田一眼,然后向鹰士问道。    “昨晚我发现了偷袭宏哉的人并不是你而是筱崎,为了问明真相我

到了他的住处,刚好遇到你来。”            “那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真澄的语气虽然轻松,但是眼神

里却藏不住事迹败露的慌乱。      “这次真的要划上休止符了。”            “筱崎。”          “你不可能装作不知

道吧?你也不可能允许我什么都不说的继续待在章和宏哉的身边,对不对?”              “你要是把一切坦白的告诉章,

我相信他一定还是……”          “他一定会作跟你同样的事。把我痛打一顿后叫我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要是我再想接近

你们就不会轻易绕了我。”                  真澄嘲弄的话像利刃般贯穿了鹰士的心。他窥伺着沉默的响一,两人的视线一

相接,响一立刻垂下了视线。不过,鹰士看得出他同意真澄的话。              “堤,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离得开他?…

…你们明明相爱却又能那么干脆的放弃,要是我就做不到。明明知道继续下去只会加深自己的罪恶,却还是无法放手。如果能

多待在他身边一秒的话,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真澄问的人是响一却看着鹰士。仿佛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心爱

的男人的身影一样。    响一无法回答,真澄应该也不在乎答案吧?事到如今,就算知道答案又能怎么样呢?时间再也不会回

到从前了。爱人没有罪,但是因为爱人就能伤人或是互相伤害吗?响一望着真澄的眼神里充满了沉默的悲哀。              

  “我真的很恨你,比宏哉还要憎恨。我都已经舍弃掉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却发现你幸福快乐的跟九条在一起时,我真恨不

得杀了你。”                    真澄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凶光。          “所以当九条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好想大声

嘲笑你活该。但是九条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就不会再度舍弃你。”真澄缓缓抬起的右手里握着一把不锈钢匕首。在阳光的照

射之下,锐利的刀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你不觉的不公平吗?拼命守护自己幸福的即将一无所有,而你却

可以跟自己曾经舍弃过的堤一起快乐的生活……实在太不公平了。”知道真澄准备做什么的鹰士,想都不想就冲上前去。    

            “不要!”          将尖刀对准了响一的真澄,和神情镇定的站在原地的响一……      然后就像慢动作一样

,自己的脚有点不听使唤。不过从腹部传来的灼热感,鹰士知道自己总算来得及。          “鹰士!”          不知道从

哪里传来响一的叫声。瞬间,一度漆黑的实现回复正常时,因惊愕和不安而扭曲的响一的脸在眼前扩大。而真澄则我着刀子呆

站在他背后。          “把……刀……”    鹰士忍住痛苦挤出两个字。蹲在他身边察看伤势的冢田明白他的意思后,从真

澄手上夺下了刀子。              他边看着整个人跪倒在地的真澄,一边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鹰士……”      

  看着响一担心欲泣的脸,鹰士本来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但是他的意识随即沉落到黑暗的谷底。                他认识那

对黑色的瞳孔。                  但在意识混沌的脑中寻找,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确定自己知道那双眼睛,一双有着深

深爱意和悲情、凝视着自己的双眼。          他费力张开颤抖的嘴唇想要治愈他眼里的悲哀,只是无法对抗眼睑越来越沉重

的他,只能让那对黑眸渐渐远去。在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一双柔软而有弹力的嘴唇吻住了他。在那份温柔的引导之下,他再

度回到暂时的安息之中。                    一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满脸担心的宏哉。他的眼睛哭得肿胀,连鼻子也是

红的。      “……啊。”        “鹰士哥哥!”      “好像红鼻子的驯鹿一样。”              对于不知道自己身处

何种状态下的鹰士,宏哉啼笑皆非的叹了一口气后微笑了。          用着仅能转动的手和眼睛,鹰士观察着周围的状况。随

着记忆的复苏,他知道自己现在正躺在病床上。而室内除了宏哉之外似乎没有别人。                  鹰士想问真澄的时却

有点犹豫。聪明的宏哉立刻知道他想问什么,表情僵硬的回答他无言的疑问。              “真澄哥哥什么都说了。”    

            “……是吗?那他人呢?”                “在隔壁的病房里休息,章正陪着他。”    听到章陪着他,鹰士

安心的深吸一口气,却因牵动了伤口而皱起了眉头。                “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来?”          鹰士边向

宏哉笑笑表示自己不要紧,边想着不知道响一人在哪里。他记得刚才一度醒来的时候他明明陪在自己身边。他朦胧的记得那湛

黑的瞳孔。            “宏哉。”          “什么事?”        当他想问响一在哪里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不好意思,因为我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壮年男子。他的年

纪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几岁,往后梳得平整的头发则全都花白了。      “很抱歉,你才刚醒来就来打扰你,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        “……您是哪位?”不知道对方是谁的鹰士小心翼翼的问。        “我叫祖父江逸郎,是律师。”          

  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让鹰士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后他就想起是带刀曾经提起的响一的监护人。                  “堤响一

先生委托我照你的希望处理这次的事件。”              “我的希望?”      “因为出动了救护车,理所当然惊动了警方

。刚才他们有来过问话,但是看到你尚未苏醒就先回去了。不过他们应该会再来吧!如果你不想让这件事公诸于众的话,我可

以帮你设法制止,就当作是一场意外吧!当然,你也可以对筱崎真澄提出起诉。你预备怎么做?”      “请当作意外处理吧

!”                  鹰士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不想让真澄落在警方的手上。            “那就这么办吧!你会被警方有

一次不可避免的侦讯,不过到那时我也会陪你出席,不需要担心。如果有警方单独来询问的时候,你可以提出我的名字,然后

对他们说没有我的律师在场我什么都不会说就行了。”              “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的工作。这是我的电话,

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联络。”                    把名片交给宏哉的祖父江律师向鹰士微微点头后立即离去。鹰士想

问他响一的话已经到了喉头,却只能硬生生吞回去,然后目送他离去。                    送走祖父江后,一个看起来相当

精明的护士随后进来提鹰士换上新点滴,确认他的状态。之后,她把住院必须填写的表单交给为了不妨碍诊察而站在墙角的宏

哉后就出去了。        室内再度只有两人时,宏哉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连带的连鹰士也想叹气,不过一想到刚才的事他只好

忍住,干脆闭上眼睛。            虽然有许多思绪在脑中盘旋,但是目前极为疲累的他什么都不愿多想。一闭上眼睛,睡魔

有悄悄来临。          似乎听到宏哉叫声的鹰士就这样把自己暂时托付给了睡魔。        一切悲剧只是因为一个小事件。

            章因为临时有事取消了一个真澄极为期待约会,心情低落的他独自喝着闷酒的时候和一群不良少年打上交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顶多也只是在酒醒之后留下一点点不是很愉快的回忆而已。          但是不巧的,就在真澄酒醉且失

去理性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看见了跟朋友在一起打电动的宏哉。                长期积累的不满、焦躁和嫉妒在酒精的刺激

之下迅速膨胀,真澄指着宏哉对那些不良少年说他就是抢了自己情人的人。                对那些原本就对伤害任不抱任何

罪恶感的少年来说,真澄的话成为他们决定那一夜祭品的关键语。等到隔天早上真澄酒醒之后,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铸下大错的真澄束手无策的等着章来审判自己,却没想到自己犯下的罪竟然无意中让响一给背了下来。          随着时间

的流逝,真澄对犯罪的恐惧渐渐变成如何明哲保身。事件过后的宏哉越来越黏鹰士,章虽然不愿意,也不得不把保护这的位子

让出来。就这样,章跟真澄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而真澄不愿意失去这种幸福的想法也与日俱增。                这是鹰士

把宏哉的表拿给他看,这使真澄再度紧张起来。就在真澄被重新萌芽的罪恶感和守护眼前幸福的希望双重折磨的时候,他偶然

在鹰士房间听到哲也留在答录机里的留言。    必须谋杀鹰士,当时的真澄只有这个想法。只要鹰士和手表不存在,那么哲也

所调查出来的女人和宏哉手表的关联自然也就会消失。    他先打电话到“SANDROSE”去确定鹰士的行踪,然后躲在公园里等

待他的来临。以为鹰士已经死的真澄为了扰乱警方的办案方向故意把鹰士身上的东西全部拿走。为了不让警方知道第一线场在

哪里,他把鹰士弃放在停在附近的大货车上载走。        当章等人听说在某处看到有想鹰士的男人准备去寻找的时候,真澄

几乎不敢相信他还活着。然而他真的活着,而且还有响一陪在身边。他怕被响一发觉袭击宏哉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当他

知道鹰士失去记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得救了。在鹰士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他虽然警戒,但是唯一知道真相的响一既然

已经不在鹰士身边,而鹰士有主张自己是为强盗所袭,所以他对鹰士的警戒心就不再那么强了。直到鹰士到“SANDROSE”去问

有关宏哉手表的事为止。          他知道了鹰士见过哲也,并听到了那段被自己消掉的留言,真澄又开始焦急了。情急之下

的新宿车站杀人计划失败,再加上响一那一直要让别人以为他是犯人的意图难以辨明,都让真澄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      

            为了隐瞒最初的罪恶而罪上加罪,然后又被累积的罪恶感压的喘不过气起来。让真澄不停的犯罪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不想让章知道是他的最后的希望。      说完真澄的告白,章坐在病床旁抽着烟。躺在床上的鹰士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          “给我一口。”      章微笑了一下,把香烟塞进鹰士嘴里,等他深深吸了一口后就立刻拿掉。原本弥漫在两人

之间凝重的空气这才稍微轻松了下来。此刻在病房里的只有鹰士和章。担心鹰士而昨晚住在病房里的宏哉今天一大早就被护士

赶回去,不过他说探病时间还要再来。                  伤虽然重,但不构成生命威胁的鹰士本来就不需要人陪。他很疑惑

这间完全看护的医院为什么能允许宏哉在这里待了两天。            警方的侦讯在今天中午做完,鹰士真有卸下重任的感觉

。就像祖父江说的,警方的侦讯只是例行公事,对于鹰士说是自己不小心被刺伤的供词完全没有任何怀疑。                

  “……情形怎么样?”                    知道鹰士在问什么的章摇摇头。刺伤鹰士的真澄在告白自己的罪行之前还面前

保持正常的精神状态,现在则整个人陷入虚脱状态。      他不理会医生、护士,甚至章的声音,只是抱着膝盖一个人蹲在墙

角。昨天被章带来这里的他就像个空壳一样,连看都不看鹰士一眼。“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今天早上来看诊的医生说不多观察

二、三天的话,实在无法确定他是尚未从冲击总回复过来,还是真的陷入自闭状态中。”              “是吗?”        

  “对不起。”        章突然跪倒在鹰士面前。                  “章!”            “我知道再怎么道歉也无法补偿

。”        “错不在你啊!”    “全都是我的错。你和堤的感情破裂,还有三次差点丧命,都是我没有发现他的嫉妒才造

成的。”              “……你起来。”    “对不起!”        章跪在地上,头几乎碰到地面的拼命道歉。“你先起来

,这个角度让我很累。”          伤者都这么说了还能不站起来吗?          “我没有恨你和筱崎,也不希望你道歉。我

跟响一的事跟你们无关,那时响一故意要让我认为他就是袭击宏哉的凶手才那么做的。而我根本没想到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的

理由。”    到现在鹰士还是不明白响一为什么要替真澄顶罪。然而即使真的是响一做的话,自己也应该问明原因才对,他应

该要知道是什么原因把响一逼到非那么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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