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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江山爱"太监"? by 小小周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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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我……昨晚,对不起。”萧羿韩把所有解释的话全都咽了回去,仅此一句,“对不起……”再次说了出来。
“没有生气,我没有生气,皇上在合妃那里有没有想过我出使茶国的事情?”林岭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挚着与这件事,但是,他的确想为萧羿韩做些什么,哪怕,在别人眼里他只是图功名利禄,他也不后悔。
“你真的就那么想去吗?!”萧羿韩突然咆哮了起来,道:“你就那么想见茶里翰吗?是不是在御花园见的太少了?”萧羿韩似乎误解了,他觉得林岭要去茶国根本就是想借机会去见茶里翰。
“不是,皇上……你误会了,我……我只是……”林岭有些哽咽了,为什么,至今萧羿韩对自己都没有起码的信任?难道,他们的感情就那么脆弱么?
萧羿韩放开了林岭,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不可以,朕不允许,出使的事,朕自会定人选,你就不必了!”说罢,转身出去了。
连门都没进的萧羿韩,就这么走了,林岭跌坐在地上,他就这么,完了么?
“哦哟,我的主子呃,您别坐在这地上啊。”小太监冲过来,扶起林岭,怜惜的看着他,口中念叨着,“真可怜,哎~有时候真庆幸自己长的不出众。”
“我怎么摊上您这么个主子哟,哎~~~~~~~~~”小太监埋怨了一声,看看林岭目光呆滞,又怜悯着他。
“您可以别发呆了,现在不是您发呆的时候啦!”小太监摇着林岭,让林岭清醒一下。
“呃??什么?”林岭收回呆滞的眼神,看着小太监。
“哎,我这么和您说吧,依您今天这状况看呐,您啊,离冷宫啊又近一步咯。”小太监给林岭倒着茶,递到林岭面前,吓唬着他。
“呵呵,迟早都会进去,还怕什么近不近?”林岭挑眉,抚着杯沿,看着杯中的茶水的波纹,笑了笑,笑的令人害怕,笑的让旁人也感觉得到他内心的痛苦,林岭看着小太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生气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起责怪,去撒娇,可以像任何受宠的妃子那样对着皇上发脾气,其实,这些,我都可以,可是,我不想那样,你知道为什么吗?”林岭的眼光锐利,他怎会不明白小太监的意思,可是,他不想那样。
“不知道,我也奇怪为什么您不那么做。”小太监蹙眉,思考着他的答案。
“因为,我没有资格,就像你说的,他们可以为皇上留下子嗣,我不可以,一个不可以生育的妃子有什么资格?呵呵,何况,我的身份,和你和他们”林岭指着门外的太监,道:“有什么区别?我还是一个太监,只是被皇上冠上了一个妃子的名号,就像这茶杯,即便它外表在华丽,里面再装如何上等的茶叶,它还是一个给人喝水的茶杯。所以,我没有变本质,在别人、在皇上、在后宫,甚至,在全天下人的眼光中,我仍然是那个迫害着他们君主的妖媚,仍然是一个只会用美色诱人的太监,不是么?连你,都是这么想的,不是吗?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发脾气?发了又如何,不发又如何,后果,和我们见到的是一样的,我依旧、迟早被打入冷宫。难道,不是吗?”林岭停了下来,喝着茶水,看着大殿门外的景象,冷冰冰,犹如冰窖般。
“主子,您不止有美色,”小太监顿了下来,咽着口水,道:“您比我们都有头脑,哎呀,我没读过书,不明白该怎么形容,您,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不止有美色,而且,我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喜欢您了。”小太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同。
“呵呵,不止有美色吗?呵呵,好了,我们到处出去走走吧,整天呆在这养心殿,我都呆傻了。”林岭站了起来,他很乐观,或者说很容易知足,迈步走了出去。
走到御花园,看见了太后和安国夫人在羽化亭中,于是便走了过去,请了个安,道:“太后安康,安国夫人安康。”
“起客吧,坐。”柳灵欣拍着凳子,示意让林岭坐下。
“是。”林岭坐了下来,丫头立即上了茶。
“呵呵,瞧瞧,这宫中啊,就不比百姓人家。”柳岭犀笑着,道:“这茶呀随叫随到,呵呵,真不一般哟。”
“呵呵,是啊,姐姐,你今天心情好象大好啊?”柳岭欣好奇,柳岭犀自从进宫后就从来没有心情好过,也从来没有笑过。
“呵呵,没有,只是觉得看见这颐妃啊,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觉得这亲切的……呵呵~”柳岭犀笑着,看着林岭,林岭则是敷衍着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别紧张,我们就当是普通的聊聊家常好了。”柳灵欣也对林岭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感,她想可能因为林岭长的像柳岭犀吧。
32。
“恩,是啊,别紧张。”柳岭犀笑着,说道:“我说妹妹,姐姐求你件事行不?”
“姐姐,什么事呀?”柳灵欣从来不隐瞒自己对柳岭犀要做补偿的感情,正是这点,让柳岭犀才会如此的拿捏着妹妹的弱点。
“哦,没什么,我想,让颐妃,随我去茶国一趟。”柳岭犀慢慢倒出,抿了口茶,很镇定,好象犹如什么都很平常一般,根本不像是自己说的是国家大事一般的紧张。
“什么?!这……不好吧?国家之事,我想姐姐……我们是女子,这事我想……”柳灵欣推辞着。
“哎,我又没说牵涉什么国家大事,我的意思是,三皇子不是在今天早朝说要去茶国么?我想呀,随着他们的队伍一起出去散散心,我又没有说什么我去谈判,至于颐妃么,我挺喜欢他的,觉得这孩子很乖巧,一路上算给我解闷了,怎么?皇上连个妃子都不肯让出来给我这个老太婆呀?”柳岭犀边说边往亭子外面看,原来……
“哪里,姨妈这话说的……”萧羿韩就站了亭子外面,好久都没出声,看见柳岭犀看着自己才回话了。
“呵呵,不是朕不肯,只是,姨妈干吗非得要颐妃呢?这……”萧羿韩免去了林岭的礼节,坐在林岭身旁,看着林岭。
“什么呀?颐妃怎么了?皇上,我只要借他半个月,才半个月,何况,您这半个月也没宠幸过颐妃呀,失宠的妃子也不肯让给姨妈带出去玩玩?”柳岭犀很锐利的点到萧羿韩的痛处,还笑的如此冠冕堂皇。
柳灵欣觉得柳岭犀口中说的有蹊跷,问道:“韩儿,你半个月,难道,你……”柳灵欣不知道该怎么问,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喜欢林岭永远要和他斯守终身的是萧羿韩,如今却转变的如此之快,让柳灵欣暗笑世界变化之快,太奇怪了,奇怪到柳灵欣独自暗笑。
“是……”萧羿韩不得不承认。
林岭低下头,轻轻的说着,“我去,我随安国夫人去,皇上昨天就答应我了,只是和夫人开个玩笑,夫人何必如此污蔑皇上?”林岭替萧羿韩打着圆场。
萧羿韩想解释清楚,却被林岭紧紧在下面握住了他的手,示意让他别说了,萧羿韩也就不说了。
“哈哈,原来早知道我要去茶国了呀,好,好,呵呵。”柳岭犀知道林岭在撒谎,她更知道萧羿韩伤自己儿子伤的有多深,她怎会如此轻易放过萧羿韩?
“恩,我们也该回去了,不打扰母后与姨妈在这里聊天了。”萧羿韩说完便起身,带着林岭走了。
柳岭犀看着他们离开,她明白,林岭心里的委屈,她暗自说着,“麟儿,母亲很快救就出来,再也不会让狗皇帝伤害你了!”
“为什么说朕已经答应你了?”萧羿韩的语气没有的早上的暴躁,他冷静了,他明白自己不对,不该因为一时之气而气林岭,更不应该,因为一时之气而对不起林岭。
“我不想皇上为难。”林岭走过去,环抱住萧羿韩,道:“相信我,今天,我大胆一次,哪怕就一次,我从以前到现在,甚至到未来,一辈子只爱你一个,那么,就相信我一次,不要担心我,我不会出面谈判,因为,三皇子,哦,不,是麒王不是说要出使么?那么,我只是负责陪安国夫人。”
“你要保护自己懂么?对不起,林岭,抬起头,让我看看你,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萧羿韩让林岭抬起头,看着林岭,他吻了林岭,好久,好久没有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了,再过三天,他就去了遥远的边疆,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可以再次如此相拥。
“唔……皇上……恩……”萧羿韩的吻是狂热的,让林岭欣喜若狂,爱情,是麻木的,所以,他再次被萧羿韩俘虏了,他不管过去有多痛苦,只要萧羿韩的吻,他就可以忘记一切,那么是多么深的伤痕……
“恩……你好美……林岭,对不起,对不起……”就像魔咒,林岭再次陷入这样像旋涡一般的魔咒,一次一次,无数次的去相信,再去失去……
红帐之内,身躯交融着,他们的激情,他们的爱情,融化在烛光下,再次,再次印证着他们的感情,却又会失去多少呢?……
“啊……不要……了……啊……我不行了……羿韩……不……啊!!……”林岭在呼唤着他心目中爱人的名字,一次一次,娇柔的声音,让萧羿韩无法自治。
“你好美……”撩开爱人的发丝,眼前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是多大的迷惑,眼睛中微微泛着泪光,吻着眼角,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又开始了彼此的旋律。
直到,他们都累了……
萧羿韩并没有睡着,他静静的看着林岭,看着林岭的睫毛微微触动,看着他精致的脸庞,看着他的鼻子,嘴巴,深深的把他的脸印在自己脑海中。
“为何我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你?”萧羿韩自责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觉得自己是个好没有勇气我面对感情的懦夫,林岭,原谅我……”深深的吻着林岭的额头,他睡去了,萧羿韩的道歉,让他觉得如释重负,他终于,睡去了……
33。
“你口渴么?”安左间坐在马车上问着林岭,坐在他对面正是林岭,是的,他们正在去茶国的途中。
“呃?不渴。”林岭很友善,他和安左间在一辆马车上,因为,本来与安国一起坐的马车出了城门遇到了泥坑而不能驾驶了,所以,林岭只好与安左间一辆,安国夫人与萧羿棋一辆车子。
但是,林岭却一路上不言不语,让安左间很奇怪,安左间不否认,眼前的男子,很美,可是,却总是让人感觉他很忧郁。
“你的话好少哦,不喜欢说话么?”安左间笑着,看着林岭。
“不是,只是……”林岭看着安左间笑着,道:“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林岭依旧笑着,打开纱帘,看着窗外,绿树连连,夏天的风是温和的,吹过脸,觉得无比的舒服。
“是啊,呵呵,聊聊你现在的感觉吧,我想听。”安左间笑着,林岭回过头,窗外的风吹进马车,打在安左间的脸上,阳光照了进来,觉得本来有些灰暗的马车里,突然多了丝丝的阳光。
“感觉么?很舒服,觉得,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宫门的我,觉得,偶尔这样出来也不错,呵呵。”林岭淡淡一笑,看着安左间。
“是么?我也是,偶尔出来,也不错啊。”安左间似乎在感叹着什么,他笑着,两人许久就这么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因为,没有话题。
直到,到了官府驿站,因为房间实在不够,所以安左间被安排到萧羿棋的房中。
林岭则一个人一间房,柳岭犀也是一个人一个房间。
于是,萧羿棋一进门就抱怨着,“搞什么?凭什么,他们都一个人一个房间,我还要……还要……”萧羿棋指着安左间又不好意思说“还要和个男人在一起睡。”之类的话。
“王爷,有什么不满的么?”安左间特地问他。
萧羿棋看着安左间,说又说不出个苦字,驿站就三间客房,林岭怎么说都是皇上的妃子不能和别人合住,而柳岭犀又是安国夫人,女子之身更不能与他们这些男子合住,安左间又是师爷,也不能与下人共住,这么一来二去的,萧羿棋只能和安左间一起住。
“没有,我没什么不满,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萧羿棋梳洗了一下,就趴在床上,本以为,这床总该是他自己独享了吧,谁知……
“喂!你上来干什么?”萧羿棋突然叫到,看着安左间穿着睡衣就上床,自己的心还跳的那么厉害,便立即跳了起来。
“呃?这里,就一张床啊,王爷,你想睡地板?”安左间无辜的看着萧羿棋,其实,心里却窃笑着。
“什……什么一……”萧羿棋停了下来,看看四周,的确就一张床,可是,不会让他和一个下人共同享用一张床吧?他又说道:“你……你拿着被子,睡……到地上去!”萧羿棋用命令的口气对着安左间说着。
“哦。”拿走所有的被子,安左间下床了。
“喂!你……干什么?”萧羿棋都快气炸了,没有被子,他怎么睡觉呢?
“睡觉啊,王爷不是说,让我拿着被子,睡在地上么?”安左间装着无辜,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拿走所有被子。
“你把被子都拿走了,叫我怎么睡?”
“王爷,现在是夏天,没有被子一样可以睡的,奴才是因为睡地上有湿气,没办法才要被子的。”安左间为自己找了一条很好的理由。
“什么?你……回来睡!真麻烦。”萧羿棋抱怨着。
安左间又走了回来,将被子盖在萧羿棋身上,自己也钻进了被子,然后睡去了。
半夜……
“喂……你……”萧羿棋看着安左间窝在自己怀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看着安左间熟睡的脸,突然,他觉得,安左间就是那晚的男子。
心猛的一振,但是,眼前的男子,睡的那么安详,他也没有去打扰他,萧羿棋明白,当初是自己的不对,不过,此刻,他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安左间是自己的师爷,可是,却对自己有着仇恨,只顾着自己内疚,却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恩……”安左间窝进萧羿棋的怀里,继续睡着。
抚着安左间的背,萧羿棋成熟了,是的,他不再是当年那么年少气盛的三皇子,他已经是麒王了,看着安左间,他突然觉得,其实,如果,当初,就和他在一起,也许,也不错,如今,可能安左间已经忘却了自己,萧羿棋并没有打算让安左间知道自己已经想起了他,只是这么安静的看着安左间。
撩开安左间额前的发丝,道:“对不起,当初,是我不对,不过,我们都是男子,那样,是不对的,不是吗?”萧羿棋一直都没有认为自己那么做是错的,只是,觉得,这样糟蹋了一个男子,是自己的错,但对于自己拒绝了他,萧羿棋一直都没有后悔过。
“唔……”安左间在睡梦中,嘴巴里吱唔了一声。
“睡吧。”萧羿棋也睡去了,他并不知道其实安左间没有睡着,安左间转身,背对着萧羿棋。
“笨蛋,是男子又怎样,难道,我对你的爱不够吗?”安左间在心里骂着萧羿棋,眼泪?他安左间,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为了一个男人,他哭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为了一个男子,他哭了……
天亮了,昨晚的两人又恢复的主仆的身份,彼此,却又会发生些什么变化呢?
安左间告诉萧羿棋下一步应该如何,早早的将柳岭犀接到房中密谈,三人打算好了下一步,柳岭犀自然是认识安左间,她以为安左间是帮着自己的,谁知道,安左间会因为感情之事,而出卖了他们。
“那就这么办吧,反正,只要麟儿肯听我们的就好。”柳岭犀考虑到儿子的心事,她怕,儿子会因为萧羿韩而违抗自己。
“这个好办,只要到时候,让皇上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就好了,保证让李公子,对皇上失去信心。”安左间挑眉,他对萧羿韩了解甚是渗透。
“怎么说?”柳岭犀好象看到希望般。
“只要,传出李公子与茶里翰在一起的消息,这消息一到皇上耳边,必定……”安左间笑着,这个笑充满着深意,没有人能看透他的内心。
“有道理,恩,到时候……再说吧,我先去准备一下行李。”柳岭犀起身,出去了。
“这样,好吗?你确定,我可以坐上皇位?”萧羿棋蹙眉,总觉得这个计划有点草率。
“王爷方心,到时候,王爷必定会了解。”安左间又笑,他很喜欢笑,可是,每次,都让萧羿棋觉得,安左间的笑带着苦涩,可是,萧羿棋并没有追究着这个笑容的意思。
34。
“还有,多少路?”林岭问着对面的安左间。
可是,安左间若有所思的呆滞在那里,好象,在想些什么,林岭推了推安左间,道:“左……左先生,你怎么了?”
“啊?没……没事,颐妃说什么?”安左间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林岭,他好象有着自己的立场,他每每看林岭都是一副怜悯和羡慕交错的眼神,让林岭感觉很不安。
“我们……还有多少路程才到茶国。”林岭缩回手,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可怕了,他害怕着这种让自己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的眼神,而安左间的眼神,更带着几分的阴森恐怖的味道,他在计划着什么?在这长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他扮演着什么角色?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选择的,是保护所有人的道路。
“还有……大概,还有三到四天的路程吧。”安左间看着窗外,到了泉城了,离茶国首都,茶都也不远了。
放下帘子,安左间看着林岭,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他,道:“颐妃……爱着皇上么?”安左间笑着。
林岭被这个问题突然吸引了,抬头,看着安左间,安左间的笑容并不可怕,林岭低下头,道:“爱么?那是个什么定义?不过,即便说不出那个定义,我仍然相信,自己的心,是爱着他的。”林岭的头低的更厉害,不想让安左间看见自己泛有红晕的脸。
“啊,这样啊,皇上,很幸福,他会明白的。相信我。”安左间笑着,看着林岭,他的身份么?萧羿韩的嫡系,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呃??左先生这话……”林岭和安左间相处了几天,觉得,他很不一般,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呃……哈哈,没什么,我觉得皇上很幸福而已,哈哈。”安左间笑的很勉强。
林岭知道,此次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撩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树林,他明白,柳岭犀点名让自己陪同,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了吗?”林岭撩开帘子,是的,现在,他们正过着关卡,看来茶国并没有要迎接他们的意思。
“恩,可能吧。”安左间也探头去看了一看。
“吱~~~~~~~~”城门打开着,茶里翰骑着马,出来了。
“玉国特使萧羿棋,叩见茶国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萧羿棋下马,下跪说着。
林岭被扶下马,茶里翰等也下马了,茶里翰看见林岭分外的兴奋着。
帐帘内,茶国大王,庄严的说着,“哦,玉国特使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本王接到通报,知道你们今日到此,特地迎接,各位贵客,快随本王到王宫去吧。”
“是,谢大王恩赐。”萧羿棋叩头谢礼,林岭也下跪行礼。
到了王宫中后,林岭等被安排梳洗,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人请萧羿棋去大殿议事,林岭与柳岭犀和安左间便是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颐妃从进宫门开始就愁眉不展,可否让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安左间善于察言观色,他发现了林岭脸上那愁眉不展的特征。
“呃,没……没什么,我担心,这议事……”林岭担心茶国恐怕没那么好心,怕萧羿棋若有个闪失,他们恐怕就回不去了。
“哦,没事的,放心吧。”柳岭犀则很悠闲的吃着点心,说着。
“呃,安国夫人,那么有把握么……麒王可以说服大王么?”林岭看着柳岭犀,他总觉得,这个安国夫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柳岭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尴尬的笑着,道:“那个……颐妃不必担心,我想,麒王应该,没事的吧……”
“恩?~~~~~”林岭歪着看着柳岭犀,感觉,柳岭犀有着什么秘密,这次来茶国,林岭觉得,阴谋的味道很重,可是,他并不后悔踏进这个阴谋。
养心殿中,萧羿韩看见了自己的信鸽,立即拿下信鸽脚上的信纸。
看着,然后,萧羿韩让小太监宣刘勋觐见。
“皇……皇上……您那么晚了……宣臣觐见所为何事?”刘勋打着哆嗦,跪在地上,他这辈子没有违抗过皇帝的命令,这次为了自己的侄子,却要造反,每次见萧羿韩都可以两脚打哆嗦。
“哦,刘大人是多年的朝中大臣了,朕呢,想你也老了,瞧瞧,夏天都打哆嗦了,朕想,可间那里有个先皇造的避夏院,刘大人该去那里颐养天年了!”萧羿韩笑着,继续说着,“刘大人的兵权,就由朕暂为保管吧。”
“皇上……您……”刘勋想反驳,看着萧羿韩的眼神,仿佛说着“没有任何给你的余地,给你一个地方养老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是……皇上,老臣,明早就将兵权的印给皇上……”刘勋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必了,朕已经叫人将你的行李打包好了,也雇好了马车,刘大人还是早早的去颐养天年吧,还有,刘大人辞官一事,希望刘大人暂不要说出去,否则,朕……恐怕……”萧羿韩的眼神像一头野兽,让人害怕,更加的毛骨悚然。
“是是,老臣,哦,不,是草民知道……”刘勋连滚带爬的走出了养心殿,萧羿韩目送着刘勋,他在打算着,眼神深邃的令人不禁感觉着寒意,在这个夏天的夜晚……
35。
“让林德海进来见朕。”萧羿韩合上奏折,命令着小太监,小太监退下了。
萧羿韩又打开了纸条看着,口中喃喃自语着,“呵呵,没想到,会是这样。”
“老……老奴叩……叩见圣上。”一辈子没有见过皇帝的林德海,紧张的直发抖,连说话也变的结巴了。
“起来吧。”萧羿韩坐在龙椅上,看着那年老的背影,想着,林岭就是被这样一个人带大的,觉得很奇妙,不免的笑了笑。
“是。”林德海是个很懂世事的人,他知道,在皇上面前,只要不多话,自然不会有过错,林岭被萧羿韩看中也是自己没有料到的,可是,柳岭犀的归来,他也知道,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要来到了。
“知道朕叫你来所为何事么?”萧羿韩的语气极其的缓慢,声音在大殿上盘旋了好久,才消失,空荡荡的大殿,萧羿韩摩挲着面前的茶杯,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老人,脸上那一抹的笑容也有着微微的僵持。
“老奴不知。”林德海是个老实巴交的太监,什么话在主子面前都不会隐瞒。
“那,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交代。”萧羿韩的口气很温柔,并没有其他主子那样的命令式的语气。
“是,是,老奴知道,定不会隐瞒。”林德海连连点头。
“林岭,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他没有净身?净身房只有你一个掌管事情的太监,在20多年前,为何会出如此的差错?”萧羿韩睁开眼睛,黑色的眸子,在夏天阴雨绵绵的晚上,格外的冷酷,他虽然在嘴上挂着微微的弧度,却,恐怖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寒冷。
“奴才……奴……奴才罪该万死,林岭是当年太皇太后要追杀的李家之后裔,也是……现在安国夫人的孩子,当时,奴才一念之仁,想这孩子可怜的让人怜惜,就……就收留了……”林德海吓的跪在地上迟迟不肯站起,两腿打着哆嗦。
“罢了罢了,朕要治罪也不着急这一刻,哪有那么大的罪过,真的要治罪,朕早就在与……与颐妃圆房之后就将你处罚了,起来吧,朕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也要老实交代,知道么?”萧羿韩冷冷的瞥了林德海一眼。
“知道。”林德海缓缓的站了起来,也不敢抬头看着萧羿韩只顾着点头。
“当年,李家,是不是就只有安国夫人,一人逃脱了?”萧羿韩质疑着,万一再多出其他的李家后裔就更麻烦了。
“呃?这……奴才也不知道,当时奴才救的也只有林岭……哦,不是,是颐妃一个了。”林德海还是低着头。
“知道了,你下去吧。”萧羿韩挥挥手,让林德海下去。
萧羿韩摩挲着下巴,看着手上的纸条,道:“好吧,朕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呵呵。”嘴上挂上弧度,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哐当”茶杯什么都散落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林岭双手被人捆住了,绑在背后,看着茶里翰的身影,林岭满是的疑惑的看着他,道:“王子,你这是干什么?”
“颐妃,对不起,是夫王的命令,我……不能不从。”茶里翰将绳子绑的松些,怕伤着林岭了。
柳岭犀却大摇大摆的从门外走进来,和茶里翰互递了眼神,茶里翰带着禁军离开了房间。
“安国……夫人?你怎么会……”林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同为一国人,自己却被绑成这样,而柳岭犀却安然无恙。
“应该叫‘母亲’!”柳岭犀严厉的看着林岭,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抿了口茶,道:“我是你的母亲。”一字一顿,说了出来,不慌不忙再看了眼林岭。
“什……什么?母亲?”林岭疑惑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母亲,现在突然出现了个母亲?
“是啊,我就是你的母亲,现在,我来告诉你,在你身上富有多少大的仇恨,你必须,为你的祖先,为你的父亲而杀了萧羿韩。”柳岭犀严肃的看着林岭,道:“知道,20年前李家的灭门惨案么?”
“呃,听说过,和我……”林岭想问柳岭犀这惨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柳岭犀打断了林岭的话,道:“当然和你有关系,当初,要不是当初太皇太后那个老太婆杀了我们全家,你今天也许就是皇帝了。你明白么?林岭。”
“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我根本不明白,你们是串通好的?让我掉进这个圈套?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林岭吼着,却有些力不从心。
“呵呵,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总之,我是你娘,这是铁铮铮的事实!你要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还有,你的名字是李麟!不是什么林岭,今天天色不早,我也乏了,明天,再和你好好解释,茶里翰殿下,会好好照顾你的!”柳岭犀走了出去,她失去了理智了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如此残忍,是爱吧,太爱自己的夫君,连儿子,都只是为夫君报仇的工具,可悲么??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只有她知道,嫁给一个心爱人,却,要为他负担着如此大的仇恨,她把爱人的心当作是复仇的理由,蒙蔽了自己……
“吱~~~~~~~~~~~~~~”门打开了,茶里翰走了进来,他不知道该和林岭说些什么,只是,却了一句,“你别问我太多,总之,我也不赞成他们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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