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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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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甫衡容也不生气,他本来就是打算让魏鹏高兴才来天香阁的,犯不着为了个下人,弄得大家来玩的气氛不好。但他还是想激激魏鹏,想知道魏鹏在意永福的程度。皇甫衡容笑着说:「子居,永福让我带回宫一晚,明儿个我就派轿子送他回去。」
表哥,你这是明摆着要永福陪你一晚?「不行,永福还小。你也知道我们家很保护下人的。」魏鹏也理直气壮地笑着回。
「刚才我们出门,是你说他不小了,得让他见识见识的。」
魏鹏白了表哥一眼道:「我是带他来见识女人的,可不是让他来见识你的。」
「哈哈哈……」皇太子大笑,他表弟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永福小仆喜欢的是男人啊?还说要带永福来见识女人呢,根本错了,错得离谱!让他忍不住要笑啊!「行!哈哈!你让他找个女人摸摸过过瘾!哈哈!」
皇甫衡容笑的让魏鹏不知所以然,只能奇怪地看着表哥,自己没做错什么吧?转头看着身边瘦小的永福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还一脸哀求地瞧着自己。永福想抱女人吗?这想法还真让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呀……但他带永福来的目的不就为此吗……
魏鹏微微皱了双眉道:「永福,你看,这些姐姐里面,你喜欢哪一个?」
永福失望地移开了看着魏鹏的视线,茫然地看着那些跳舞的姑娘,过了一会儿,缓缓地摇摇头说:「没有喜欢的。」
永福的回答让魏鹏一时欢喜起来,却被表哥一句话又浇熄了:「子居,你就帮他挑一个嘛……还有,你自己也记得挑一个。」
魏鹏瞪了皇甫衡容一眼。要你多嘴。
皇甫衡容站起、飞腾、伸手、归位、落座,眨眼间动作一气呵成,还带回一个舞姬倚在他怀里。俊逸潇洒的气魄,教永福看傻了。
今天有永福插一脚,让皇甫衡容觉得有趣极了。如果自己尽量散发男人味,永福会不会爬过来?那魏鹏会怎么反应?皇甫衡容看着魏鹏主仆俩,好想笑,但他得憋着……嗯,他得散发男人味……
皇甫衡容魅惑地笑着问怀里的人,但双眼却看着永福:「姑娘芳名?」
「奴家绮玉。」绮玉落落大方地回答。
「绮玉姑娘,若妳的服侍让我满意,这块大理温玉就赏给妳。」皇甫衡容翻手摊出一块巴掌大的黄褐色上等温玉,这等尺寸的温玉,质地好的可价值连城。
「绮玉尽力。」绮玉开始亲吻、抚摸着皇甫衡容。
永福盯着皇甫衡容游移在绮玉身上的大手,绮玉被抚摸,让永福有感同身受的炽热,下身开始有了反应。永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紧缴着交叉在身前的两只手,气息粗重,浑身冒汗。
魏鹏也发现永福因为表哥对女子的调情而开始冲动,以为永福需要女子。他心里虽不愿意永福跟别人亲近,但也不想让永福难受,所以便也挑选了个女子,带到永福跟前。不甚高兴地对那女子说:「好好伺候这个小子。」
「是,公子。」
永福眼前站了个与永福一般高的女子,她温柔地笑着:「公子,让奴家来帮你吧。」说着便伸手要去解永福的衣服。
「妳不要碰我!」永福吓得哭喊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步步往后退,慌张地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觉得自己好丢脸,好羞耻,表公子只是那样摸女人,自己竟然就有感觉,他喜欢的是小王爷啊!为什么自己会有反应?他想躲、想逃。想逃离这样羞耻的自己。
永福马上跑到皇甫衡容榻后的屏风后。原来屏风后有座楼梯通往二楼,他便去躲在楼梯下,把自己藏起来。
被永福吓了一跳的魏鹏才要追过去,就被皇甫衡容一把抓住。
「你懂得怎么帮他嘛?」全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皇甫衡容好笑地问魏鹏。
「给他女人……」
「哈哈哈!」皇甫衡容大笑,推开正贴在身上服侍自己的绮玉。「绮玉姑娘,妳再回去练练……这银两赏妳。」
怎么,给女人不对嘛?表哥干嘛笑成那样?
皇甫衡容总算回过气:「你省省吧。我去帮他。」
「你?你帮他?!」表哥帮永福?怎么帮?帮永福解决吗?皇太子帮永福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让他生气。
「嗯,不然你要帮他吗?」
「当然不,所以,我说找女人……」当然不是自己帮他啊!
「你啊……是怎么当人主子的啊?去找个女人吧!子居。永福交给我。」说完便绕过屏风去找永福。十几个护卫瞬间隐入暗处保护皇甫衡容。
魏鹏楞楞地回了座位,却无心于眼前这些美丽的舞姬。
※ ※ ※
「永福……」来人柔柔的低沉嗓音,让紧绷到极点的永福脊背上不由自主地窜过一阵颤栗。
睁着水雾雾的双眼,瞧着蹲下身来看着自己的表公子。
「公子……」没想到永福紧绷着却还带点哀怨的声音,性感到激起了皇甫衡容的情欲。让皇甫衡容不禁怀疑,方才那些舞娘是否已经老练到了没这种清涩的性感?他是晓得能在凤栖楼服侍的,都是天香阁里一等一的女子。
皇甫衡容伸出一只手,劝诱着永福:「永福来,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那些女子碰你。」
「公子……我不要回厅里……」他怕一回厅里,就会看见小王爷对某个女子做出刚才表公子对绮玉做的事,那他不仅心里会难受,身体一定也会像刚才那样产生变化。而刚才身体的变化到现在都还没还原。
「好,我们不回厅里。来……」皇甫衡容还伸着手,迎来永福怯生生的温热小手。一把将永福拉进怀里,紧紧拥着,闻着永福身上还带着的稚子气息,皇甫衡容腹中那把火烧得更盛了。虽然他在心里一直警告自己,永福只有十四岁,这讯息却无法熄灭永福所点燃的欲火。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永福,跟我上楼。」皇甫衡容抱着永福,转眼就奔进了二楼一个房间。皇甫衡容知道自己的护卫已经将房间四周包围个密不透风。
抱着永福坐上床,皇甫衡容的大手马上探进永福衣内,贴揉着永福单薄的胸膛。
「嗯……公子……」永福娇喘,急着要把皇甫衡容的手从衣内拿出,但没功夫的他怎么挪得动皇甫衡容刻意施力的手掌。
皇甫衡容魅笑着:「永福刚才在下头只是看着我的手,这儿就硬了……」另一只抱着永福骨盆的手探向永福双腿间轻轻蹭着。
「啊……」永福根本说不了话了。
「永福,男人跟男人怎么做?你知道吗?」
永福媚眼如丝地看着皇甫衡容,茫然地摇着头。
「我教你……」
7
魏鹏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就是放不下,在榻上坐卧难安。终究他还是抵不过心里对永福的挂念,提气纵身一跃,就上了二楼,往方才护卫们消失的方向去。他知道皇甫衡容一定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
运起内力倾听,查看哪个房间内有细微的声响。
来到一个房间门前,里头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他敲了下门,就开门进去。入眼的景象让他大动肝火:永福已经被皇甫衡容脱个精光,瘦瘦白白的身子上到处充满吻痕,皇甫衡容正一手握着永福还没成长完全的小家伙缓缓搓动,一手搓揉着永福细薄胸膛上的蕊珠。
魏鹏什么也没想就冲过去隔开两人,就把永福抢抱进怀里。瞪着早已因欲望而蕴魅了双眼的皇甫衡容,大喊着:「你干嘛对他做这种事?」
不满韵事被打断,皇甫衡容尖锐地撇视魏鹏。深吸一口气,运行一下,刚好他练的是冷心掌,属于冷质内力,可以将他体内的热力梳理平整。才一瞬间,方才所有的欲望全然消失。
看着魏鹏慌乱地帮还在失神的永福穿上衣服,皇甫衡容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们交情好,你就可以随意打断我的事!我怎么说也还是个太子,我只是不想拿太子的权力来压你!」
太子?!永福惊愕地醒了过来。
魏鹏确实乱了心神,未及深思熟虑,一动念就付诸行动。听了皇甫衡容的话,才惊觉自己太过冲动。
「对……对不起,表哥……」魏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道歉。
皇甫衡容变脸却比翻书快,挑起嘴角,脸上出现了包容的笑意:「不过是个下人,看你当宝似的。」
「我没有!」魏鹏脸色一僵,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立即否认。
「我说子居,你把永福交给我吧。反正你就要去边关……」
永福心里大喊着:我不要!小王爷,不要把我给人……
「表哥,你别向我要人,你也知道我爹很护着家里的仆役,这要问过他老人家的。」魏鹏叹了口气说,他不想把永福给皇甫衡容,所以这么说。
「成!那我们回卫王府去,我问姑丈要人!」皇甫衡容说着就起身整衣。
皇太子向王府随便要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吧?永福害怕他会不会就这样离开了卫王府,然后再也见不到小王爷?永福心中顿时充满惊慌。
「表哥,我要是跟我爹说了你要永福的目的,我爹一定不会把人交给你的。」魏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就事论事地说。
皇甫衡容盯着现下低着头、满脸羞愧难过惊慌的永福看了一会儿,才对魏鹏咧开一个开怀的笑脸,开心地说:
「以后,如果我有机会让永福愿意跟着我,你是不是就愿意放手了?」
永福抬眼看着魏鹏,微微地摇着头,眼里充满乞求。
魏鹏完全搞不懂皇甫衡容的意向,为什么老是绕着要永福这个议题打转,皇甫衡容家里的男宠女宠个个都比永福俊美,何必为了动永福这么费力。
看到永福的眼神,他知道永福不愿意。然而他也开始在想,如果永福以后愿意跟着表哥……不行!他不会让永福离开他魏家的!不过,要是永福将来也像安平一样想娶妻,娶妻之后就得住在府外……不行!他不会让永福娶妻的!
永福是他的!
魏鹏震惊地检视自己,他从来不会这么笃定认为某个人是属于他的,就连他喜欢的吕祎芳,他也没对人家有这么强烈又完全的独占欲。
魏鹏紧搂着永福,淡淡地笑了,还笑得有点莫测高深:「不!他永远都是我卫王府的人。」
皇甫衡容灿笑地接受拒绝,摆摆手说:「被你家这可爱的小鬼一搅和,让我连看美女的心情都没了,我想打道回府。你可以留下来继续,反正说好是要请你的。」
「不了,一起走吧。」
※ ※ ※
魏鹏坐在轿子里回府的一路上始终愤怒着,他理不清楚他到底为何愤怒。只是一想起永福全身赤裸地躺在衣衫不整的皇甫衡容身前,他就一股怒气腾升,一路气回家来。而且他觉得,他要是不好好骂骂这个奴才,他绝对无法消气。
回到卫王府,魏鹏抓着永福细瘦的上臂,拖着永福急急地走回房间,还马上叫下人准备沐浴的用具。
啪地一声,魏鹏猛地甩上房门,几个健步,将永福丢到自己床上。为了不让屋外人听到他的骂声,低声嘶吼地骂着永福:
「你就这么贱?!他亲你、摸你、脱你衣服,你就完全不懂得反抗?」
小王爷那张冷怒至极的脸,让永福从心底寒了出来,瑟缩地往床内角缩去。
「说啊!怎么不说话?!我问你的,你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魏鹏坐在床沿,愤怒眼神锐利的像要在永福身上切下肉来。
永福像要躲避魏鹏那种骇人的目光,拼命往墙上靠就希冀把全身缩进墙里似的,慌乱地嗫嚅道:「小王爷……我没有,我不知道……」
「不知道?!」魏鹏一把抓过永福,撕裂永福上衣,戳着皇甫衡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低喊:「还敢说不知道?!你享受得很啊!」
永福急出了眼泪,拼命拉着自己变成条状的衣服:「我没有!小王爷,我没有!」
「现在倒会反抗啦?」表哥怎么你的时候,你就乖得像头羊。我才扒了你的上衣,你就哭闹不停!你比较喜欢让他碰吗?!魏鹏心里猛地冲出更盛的怒气。
叩叩,门外传来:『小王爷,小的端热水来了。』
魏鹏一把将永福塞进被窝里,这才发话:「进来准备。」
等下人都准备妥当走出房门,魏鹏马上掀开床被抓小鸡似地把永福丢进浴桶里,拿着棉布就往永福身上死命地刷,像要把那层皮肤刷下来似的。他的愤怒让他根本没去考虑拿捏下手的力道。
「小王爷,好痛、好痛……」永福轻声呜咽。
「痛!还知道要痛吗?我就是要把他留在你身上这些痕迹给抹掉,就算破了皮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贱?!」
永福心里好难受,小王爷的低骂声加诸在穿过皮肉痛入骨髓的劲道上,让他觉得好象有把刀,一小块一小块挖着他的脑、他的心,那疼痛比身上令他破皮的力道还要疼,痛得难受。眼泪不由自主地一涌而出,他低着头坐在浴桶里任小王爷死命地擦,压抑着自己的低泣声。
永福的压抑不住的饮泣声叫魏鹏心头一窒,手上的动作顿然停了,心惊自己让愤怒蒙蔽了心神。他知道自己易怒,但他现在,到底在气什么?他刚才说了那些话,现在连自己想想都觉得太没口德,会让人受创。他想道歉,但又觉得当人主子的骂奴才却又低头,那不明摆着自打嘴巴,因此不愿放下主子的架子说些道歉的话。他又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只好还是习惯性地仗着主子的架子能让永福先别哭。
「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就是痛而已嘛!连这点痛都不能忍,当不了男人!别哭了……」魏鹏的语气已经有些缓和了,只是一张俊脸还是绷得紧紧的。
但魏鹏刷着永福身体的手劲却一点也没放松,他眼看着那些痕迹就是一肚子火。
永福他是因为痛才哭的吗?不是,他是因为对他做那些事的人不是小王爷才难过。而小王爷不相信他、误会他、说他贱,让他更委屈地难过得哭出来。这些疼痛让他现在才知道,心受了伤比身体受了伤还要难受万分。
魏鹏把永福刷得全身通红,有些地方真的被搓得破了皮,还连永福的下体也是一分都不放过地用力擦洗,那疼痛就更不在话下了。连永福的头发,也帮他洗了。魏鹏就是想把永福身上表哥留下的痕迹全都抹得干干净净,因为永福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准碰!
魏鹏展开一条巾帕把刚跨出浴桶的永福整个包起来,抱到床上。才开始搓擦永福的身体。
永福红着眼眶,干布擦在身上叫疼的感觉反映在微蹙的眉头,两片粉唇因哭泣后的呜咽而哆嗦着,匹散着湿亮的长发,在魏鹏擦拭下若隐若现的皮肤红透却粉嫩,全身散发出一股叫魏鹏揪心的妖娆美感,让魏鹏整个心神为之颤动。
「嘶……」魏鹏擦到某个破皮的地方,永福不禁咬着牙根抽气。
「痛吗……」魏鹏缓声地问,他已经开始为眼前这副躯体着迷了。
「嗯……小的会忍……」永福嗫嚅的声音让魏鹏心里阵阵犯疼。
「我等等帮你擦些药……」心软了,魏鹏连声音也跟着软了。
「谢谢小王爷……」察觉到魏鹏的变化,永福畏缩着怀疑地看了眼小王爷。
魏鹏帮永福擦干了头发后,随手便把用过的巾帕丢在床边,取出药膏来,要帮永福上药。一转身看着永福缩坐在被子上的样子,魏鹏简直不能克制全身燃烧般地热了起来,把手上的药也忘记了。
「永福……」魏鹏看着眼前的人,呼吸沉重而困难。
「小王爷……」永福应他的声音更引得他下身一热。
魏鹏试着深呼吸调息,企图纾解体内的躁热,一边用硬梆梆的语气警告永福:「以后不准让任何人碰你。谁碰你,你就等着我洗掉你一层皮。听到没?!」
「嗯……听到了……」永福哀怨着一张脸回答。
不能看,不能再看着他,不然自己也会变得像表哥那样,对他伸出魔爪……魏鹏说:「你躺下,我帮你擦药。」
永福听话地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刚才坐着,他还能把双腿靠在一起,手遮着耻部。现在躺着就只能依靠这种羞人的动作了。
天啊!光是看着永福那个娇羞的神态,魏鹏全身血液便为之沸腾。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魏鹏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的衣着,很快地,在永福惊吓的注视下,显露出直挺挺的分身,全身裸裎地覆盖在永福身上。
「把手拿开。」魏鹏悬在永福上方的脸严厉地命令着。
「呜……小王爷……」永福涨红了脸,羞涩地摇着头。
「拿开!」魏鹏两手捧着永福的脸,坚定地说。
永福只好把两只手伸了出来,规矩地放在身侧。
魏鹏的分身擦过永福的分身插进永福耻部与双腿间的缝隙,腰部以下与永福紧贴绵密,不禁闭了双眼满足地叹了口气。
魏鹏贴上来的当时,永福已经全身躁热,那热度再度刺痛着被刷得红肿的皮肤,可是肌肤相亲的舒适又让永福看着眼前的俊脸失了神。
「小……王爷……」是小王爷抱着自己,摸着自己……
听到永福的呢喃,魏鹏睁开了双眼,脸上的神色深沉,定定地瞧着永福,眸中跳跃着浓烈的欲火:「你这小妖精……」轻语吻上永福:「我要把他留在你身上的印记通通换成我的!」
听到小王爷充满独占意味的宣言,永福的下身也开始起了变化。
这是真的……是真的吗……小王爷亲我……
永福心里遥不可及的梦想成了眼里幸福的泪满满地溢了出来……
8
叩叩的敲门声却惊吓到正要抬起手抱住魏鹏的永福,连忙又把手紧贴在床上。
『哥,你睡了吗?』门外是小少爷魏骥的声音。
魏鹏的唇离开永福的唇,眼却热烈地盯着永福。
「我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娘找你,要我来叫你。』
「……我穿好衣服就过去。」
『好,那我先去睡了。』魏骥的脚步声离开了。
魏鹏迅速起身,身上激情的状态并未解除。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诫永福:「在屋里等我,不准离开。」
衣着完毕,魏鹏即匆匆离去。
永福刚才就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在魏鹏离去后,渐渐平稳。但留在魏鹏房里等待,又兀自感到莫名的焦躁。他躲在棉被里,不敢出来。
小王爷喜欢我吗?……他没说,他什么都没说不是吗?只是命令我,不准让人碰……小王爷对我,是不是就像太子对我那样,只是戏弄……?小王爷说,太子有很多男宠女宠,小王爷也要我当男宠吗?不然,小王爷为什么要亲我?小王爷这样算是喜欢我吗?……现在很晚了吧,大家都睡了,雨乐哥哥也睡了吗?我没回下人房,雨乐哥哥会不会担心?雨乐哥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要告诉小王爷说我喜欢他吗?可是你说过,要把对他的喜欢摆在心底的,你还说绝对不能让喜欢的人知道……如果小王爷也喜欢我,我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知道了……?如果爹在就好了……如果爹在,爹一定会教我的……咦……爹,是你吗?爹,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永福了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爹再也别离开永福了……
永福在满脑子的疑问当中累得睡着,梦见了爹……
待魏鹏回到房中,永福已经在被子里熟睡了。掀开被子,看到的是永福双眉微蹙、面带忧郁的睡脸。
魏鹏不经意地伸出手,抚顺永福那纠结的眉头,划过他的眉梢,轻抚嫩白的脸颊,手中的柔细迅速引动某种柔软充溢心房。
魏鹏的轻触让永福不自觉地翘起嘴角甜甜地睡着,那样子像正作着什么好梦,这表情紧紧抓着魏鹏的目光。只因以往永福在自己面前老是会带着戒慎的表情,像怕做错什么事会被责骂似的。这会儿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瞧见的安心睡颜,他想牢牢记住,因为此去边关,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魏鹏脱了衣服,也钻进被窝里,把赤裸的永福揽进怀中,心里千头万绪。
为了永福,他甚至不想去边关了。到刚才从父母房里出来,这回房的路上,对永福的这股不舍才狠狠地冒了出来。
他真的不想去。
但是,皇命已下,这皇命还是自己去央来的;为了能有一番作为而去跟皇上舅舅商量的;还是为了吕祎芳才想闯出一番作为的……
我不是想娶吕祎芳的吗……
烛台上的烛火直至天明方燃烧殆尽,魏鹏一夜无眠,瞧着永福的睡脸,舍不得合眼。
※※※
小王爷走了。
永福觉得心里像破了个洞,空空虚虚的、冷冷的。即使正值仲夏,永福心中空洞的冰冷,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暑意。
早上他醒来时,小王爷已经不在房里了,床边摆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物。听安平哥说是小王爷让他拿过来的。安平哥那时还用很疼惜的语气安慰自己,说着以后卫王府的人都会保护他,绝不会再让太子有见到他的机会。
永福听了有些纳闷。只是,没再看到小王爷、没办法送小王爷让永福心上像蒙了层乌云,没再对安平所说的话深入多想些什么,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而这表情恰恰让所有人都误以为永福是因为前一天差点遭太子狼袭才显出这样的难过。
永福并不知道,魏鹏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魏豪、魏忠认错,告诉他们是魏鹏自己不好,前一晚偏要带着永福去天香阁,才给太子机会意欲染指永福,让永福受到惊吓,只能倚赖魏鹏的保护。为了安抚永福,才让永福在自己房里洗澡,让永福留在房里过夜,不让永福再受惊扰。还拜托魏豪、魏忠私底下告诉下人,让大家帮着保护永福,魏鹏这才能安心上路。
皇甫衡容根本也没打算把永福这小厮摆在心上,他只是想知道魏鹏到底放了多少心在永福身上。所以魏鹏算是多虑了。
自魏鹏上边关后,永福变忧郁了,自己开始会揽下很多工作来做,藉以冲淡对魏鹏的思念。
永福一天和雨乐一起打扫着王爷书房,抹着书架上的灰,无意识中喃喃地问:雨乐哥哥,人真的很奇怪对不对?为什么要等他离我那么远,想见也见不着了,才掏心掏肺地想他?虽然记忆中都是他对我凶的模样,但这思念却淡不了,而且就算我想忘了他也忘不了,他在我心头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为什么我不会这样想着我爹呢?为什么我反而忘了我爹的样子了……
当那个人偷了你的心后,是会这样的吧。雨乐也忧郁地回答。
永福就在这种干活的岁月里长高、长大。
他识字,所以后来几乎都留在小少爷魏骥身边干活。魏骥受魏鹏所托,不时教永福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文静的永福一练起来,倒被这些个拳脚功夫给折腾的。
除此之外,永福倒喜欢陪魏骥念念书,长长知识。
一年多后,魏骥禀明父母想出外闯荡,魏邈让他身边带着个人照料他的生活。既然受兄长所托要照应永福,魏骥便不顾永福的不愿,把快要十六岁的永福带上,行万里路去了。
※※※
上路两天,今天走了一上午,也渴了,魏骥便看了看不远处有个茶棚。便说:
「永福,我们到前面的茶棚喝个水、吃点东西充饥。」
「好,少爷。」
两人一进茶棚,就往最里头最角落的桌子落座,伙计忙过来招呼他们。
外面两骑骏马,一黑一棕常速经过。
两骑经过茶棚不远,黑马上身着军装的骑士英姿飒爽,从容地说:
「魏临,我们赶两步,半个时辰就能进良平镇,找个客栈再用午膳。」
棕马上的骑士恭敬回道:「是,小王爷。」
两人立即加速往前方距京城最近的市镇骑去。
※※※
魏骥离家仅仅过了三天,魏鹏便回到京城述职。
在边疆守了将近两年,同侪间的相处、职场上的应对、不时驱逐来扰的匈奴、甚至在匈奴大举进犯时扬威驱逐,把魏鹏易于躁怒的棱角给磨了,看起来多了些沧桑,成熟许多,因为这份成熟,整个人更加地丰神俊朗,神采更胜以往。
在北方,统军工作的繁琐,让他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胡思乱想,偶尔忆起临走前一夜永福温顺带笑的睡脸。夜里睡着,有时也会不自觉地拥着棉被梦见永福。而想要成就自我来娶吕祎方的初衷,却早被淡忘。
回到家,想在拜见父母后,第一个就让永福来见。但一听父母说,他们让魏骥带上永福出门游历,而魏骥三天前才出的门,他们想先往北方去找魏鹏,没想到竟在路上错过了……
魏鹏一阵失落后,心里渐渐打起了理想的主意:既然他们是往北方游历,脚程应该不会太快,也许述职后,请调个职务,或辞去边防重任,也往北方去找他们,兄弟一起游历,身边还有永福一起游山玩水,这生活倒比北方守边的艰苦要好多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
长期下来,南方边境盗贼扰民已经弄得民不聊生,于是魏鹏回京述职五天后,皇上便立刻下旨,让魏鹏即升飞虎骠卫,与其它几位将领马上整军南下剿匪。这下又离魏鹏的打算更远了。
※※※
往北而来,魏骥永福主仆两人这一路且走且停,魏骥有时会出手管了些人神共愤的事,伸张正义。
别看魏骥只大永福两岁,他的性子可比他大哥魏鹏要沉稳多了,连插手管闲事也要多方求证,务求不落主观。也因为多方求证必须花去相当多的时间探查事情真相,所以他尽量不管闲事。
每每他要真插手管事,他们总会在当地停留好一段时间,永福除了帮帮小忙,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听魏骥的吩咐让自己在当地好好蹓蹓逛逛。
而魏骥的行事作风是为善不欲人知,插手管闲事时总蒙着一副鲸面的人皮面具,不让人知道他俊逸非凡的样貌,每次事完,他们就赶着上路。往北的沿路上,他的义行因而传开,因为不知他的姓名相貌,江湖上便为他起了个神影夜叉之名,魏骥本人却还不知,仍沿途访幽寻胜,好不自在。
「少爷,我们快到同庆府了吧?」他们只要一落店,永福问的第一句话,永远是这一句。
魏骥的脾气真要比魏鹏好太多了,永福老问同一个问题,他从不嫌烦。
「嗯,就快到了,照这脚程,过了云峒县,再走个三四天,就到同庆府。我们这一路走来,也蹓跶了将近四个月。」
「那真的快到了。」永福帮魏骥倒了杯热茶。
「永福,你这一路上问我最多次的就这一句,急什么?我们可是出来游历的。」
「少爷……」
魏骥喝了口茶:「不过也你辛苦了,要陪着我到处跑。」
「小的一点也不辛苦,少爷很为小的着想,走得不快。」不仅不快,有时甚至还在一地连续待了十几二十天的。永福倒真的很想快点到达同庆府,快点见到小王爷。
魏骥微笑道:「不辛苦就好。既然这样,我想你就还有余力再把我上次教你的那套拳给练练。」
永福皱了眉头,急喊:「少爷……」
「快,我看你练!」
永福看躲不过了,只好猫样地蹲了个马步,开始抓着空气乱打。他十六岁了,空有男人的力气,却没啥运动神经,不管魏骥这个师父教得再怎么仔细,他使力出拳仍旧皆抓不到要领。这点,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可真辜负魏骥的用心。
「少爷,您让我练字我还比较……」永福在魏骥身边陪着读书,确实反而练了一手好字。
「少啰唆,要不是我哥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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