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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son-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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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然后把脸扭向一边,自顾自地拿起勺子把炒饭送进嘴里用力咀嚼,努力
压抑自己想要发火的冲动。
“我想你的丈夫应该已经把这件事大概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了,我和月加入了庞家。远岱在生死关
头救了我们,我们不会再考虑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滕日注视着滕舒云,用更理智的方式拒绝
她。
“我……对不起,我并不想勉强你们……我只是希望能多多少少尽力给你们一些弥补,我真的非
常想念你们!我不知道你们和庞远岱是朋友,以为你们是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加入庞家的,所以才
求我丈夫同意让你们和我们一起生活,并想办法帮你们离开这里。我没有强迫你们的意思!请你
们相信我!”腾舒云欠起身子,急切地解释道。
“那很好,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相信你,就请你的丈夫不要威胁我们离开这里,也不要向庞家找
任何麻烦。如果你可以做到,我们会非常感谢你的合作。”滕月放下手中的勺子,侧过头,语带
讥讽地说。
“我会的,我会去和他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我去求他他一定会停手的!你们放心,我今天
晚上就会和他说!”滕舒云见滕月主动和她说话,几乎是讨好地连忙保证着。
“哼哼哼……奇怪啊,总觉得好象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看你低声下气的样子,好象我才是坏人
。”滕月哧哼了几声,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滕舒云的脸,“出了什么事?是什么改变了你,而且
改变得如此彻底?”
“这……其实我两年以前曾经死过一次。我在法国和当时的男人分了手,一气之下打算到其他国
家散心,结果飞机在到达机场美国上空开始降落时出了事,我是那场灾难中的幸存者之一——”
滕舒云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下去——
“我被送到医院,医生救了我,我以为我会为自己能活下来而感到高兴,可是在养伤的那段日子
我却越来越悲伤。其他伤者都有亲人在身边陪伴,安慰他们,给他们勇气,只有我是孤孤单单地
一个人。断掉的骨头、烧伤的皮肤都疼得让我无法入睡,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哭喊流泪回答我的都
只有冷冰冰的空气。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和别人比起来我缺少的恰恰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滕舒云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腮边不停的滑落。
“原来是这样,因为孤独所以才想起我们,因为终于发现了我们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样,除了给
你添麻烦之外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但是后来那个男人出现了,他陪伴你安慰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于是你再次将我们遗忘——”滕月有些激动地拍着桌子站起来冲滕舒云吼叫着,指责她的不付
责任与自私。
“不,不是的!我想过要马上回来找你们,可是我不敢,我知道我不配被称为一个母亲——我一
直在挣扎,我想也许再也不见到我你们反而会觉得比较幸福——直到我遇到他,有了这个孩子,
再次认真地重新体会孕育生命的那股悸动——我决定鼓起勇气回来和你们见面!”滕舒云也站起
来,颤抖着紧紧地捉住滕月的肩膀,哭得泣不成声。
“放开我!我不想听这些,你也不用这个时候才费神地愧疚些什么!没有你我和日照样可以活下
去,而且活得很幸福!我们不需要你!”滕月尖锐地喊着,拨开滕舒云的手大步走出去。
“不,月,别走!求求你,听我解释!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滕舒云哭着追上去,笨重的身体哪里追得上身轻如燕的滕月,再加上心情激动,才追到走廊的拐
角就痛苦地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月……别走……”
“喂,你怎么了?该死,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感觉不对劲的滕月停下脚步折回来,撑起滕舒云的上半身,看到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布
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我的肚子……”她的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糟了,她一定是动了胎气!”滕日随后跟上来,一把将滕舒云从地上抱起来,边往楼下走边对
滕月喊——
“叫远岱派辆车来,我们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
“哦,好!”滕月连忙转身跑向庞远岱的房间,“会长,快来帮忙——”
众人一阵忙乱之后,顺利地将滕舒云送到了医院。医生立刻安排她进了手术室,把焦急的路易斯
· 卡洛斯以及滕日滕月都拦在了外面——
“日,她会不会有事?我又害了一个……不,是两个人了吗?上次是那个爱上我的疯子,这次是
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吗?我又毒害到别人了——”滕月用力捶着面前的墙壁,后悔
不该那样对待滕舒云。
“别这样,月!龙钤羽并没有死不是吗?她更不会死,别忘了我们的生命力是从谁那里遗传的,
她很坚强!她不会有事的!”滕日扳过滕月的肩膀,把他压在墙上,钉住他的手腕,以免他伤到
自己——
“他说得对,我的女人不会那么脆弱!”一旁始终沉默着的路易斯· 卡洛斯开口道,“今天的
事情我不会怪你们,因为我相信她和我的孩子都会坚强地活下来。但是我希望手术之后你们能够
原谅她,她今天已经为她以前所做的付出了代价。我们在一起时她几乎每天都会对我谈起你们,
她是真的一直对你们感到很抱歉。”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手术室中传来了第一声婴儿嘹亮的啼哭,然后是第二声——
“这,难道——”
门口的三个男人互相对看了一眼,不太确定地猜测着——
“恭喜,夫人顺利地产下了一对千金,母女平安!”医生打开门向他们宣布。
“噢,是双胞胎?她们都很好?感谢上帝!谢谢你,医生!我可以见她们吗?”路易斯· 卡洛
斯兴奋地用力握住医生的手问。
“这是我应该做的,先生!我们现在就送她们回病房,您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们了!”医生松了口
气——
这个满面笑容的外国男人在一个小时前还用发音古怪的中文搀杂着英文凶神恶煞地威胁过他,如
果他的老婆孩子有一个有什么三长两短就一枪干掉他!
“谢天谢地!她们没事!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要为她哭?”滕月靠在滕日的肩窝里用手背胡乱抹
掉眼泪,粗声粗气地说。
“好啦好啦——我觉得她真的很厉害!又是双胞胎啊!”滕日啧啧地赞叹着说。
之后,滕舒云和两个新生的婴儿被送回了病房。和她交谈了几句之后,路易斯·卡洛斯和滕日一
起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滕月和滕舒云,并顺便准备在别人发觉他们在这里之前迅速返回庞家。
因为刚才走得匆忙,他们并没有带来足够的人手。
“恩——日说,你很厉害!这次又是双胞胎——”滕月有些尴尬地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
“是吗?我也没想到又是双胞胎,而且是一对小女生。你不介意自己的妹妹是金发吧?”滕舒云
略显虚弱地说。
“恩,不会。”滕月摇摇头。
咚咚咚——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大概是护士,我去开一下门。”他站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
“不好!”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惊呼一声,反射性地想要关上门,可是已经晚了——
“滕月,你终于出洞了!我一直在等着你从庞家那座堡垒里走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滕月
,身穿白色长袍乔装成医生的龙郢人对着他露出狰狞的笑容——
“龙郢人,是你?”滕月僵立着,担心这个残忍的家伙会对滕舒云及两个婴儿下手。
“没错,就是我!没想到吧?我要用你和滕日的血来祭小羽!”好在龙郢人已经因憎恨而红了眼
,此刻的注意力似乎全在他身上——
“龙钤羽死了?”滕月问。
“你认为一直昏迷不醒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不会马上杀了你,因为我要等滕日出现,然后——
”
“龙郢人,放下枪!你已经被包围了!”
正当龙郢人得意地准备说出自己的计划时,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如从天降般从周围的病房
中破门而出,为首的正是颜海涛——
“原来你们早有埋伏,你们猜到我会出现,居然布置得这么快——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啊,不过
能让局长大人亲自出马我也算荣幸了!你们大可以现在就冲我开枪,在那之前我会打穿滕月的脑
袋,赢的人仍然会是我——对不对,滕日,没有他你能活下去吗?”他对着刚刚赶到的滕日猖狂
地大笑——
(15)
“混蛋!你去死吧,给我放开月!”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僵持。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滕舒云悄悄从
背后接近了龙郢人,并用力把一只花瓶砸在了他头上——
“月,快跑!”
“可恶!你这臭婊子!”
在龙郢人吃痛松手的一瞬间,滕月灵活地一低身迅速从他手中逃脱,可惜的是滕舒云虚弱的身体
使她在全力攻击后再也没有力量逃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勒住了脖子——
“妈!”滕月情急之下大声喊出来。
“月——”
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扼住喉咙使滕舒云无法出声讲话,只能从她眼角滑下的泪水中看出她对滕月终
于肯重新叫她有多么高兴,即使此刻她仍然身处险境。
“放开她!我来和她换!”滕月试图靠近龙郢人,换回滕舒云。
“哈哈哈——你着急了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们看着我慢慢折磨死你们的妈,然后再杀
掉你们!”
被砸破了头,满脸鲜血的龙郢人一边露出扭曲的狞笑,一边押着滕舒云慢慢后退。滕日滕月和警
察们则小心翼翼地步步紧逼,最后将他逼到了紧急逃生通道的门前——
“给我过来!”
龙郢人狠狠地扯住滕舒云推开门,想从楼梯逃走,没想到却撞上了得到消息,直接从这里上来准
备堵劫他的路易斯·卡洛斯——
“立刻放开她,狗娘养的!”
“妈的,你们这些混蛋!走!”无路可逃之下,龙郢人铤而走险地将滕舒云带上了天台。在天台
幽蓝灯光的映照下,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凶恶可怖,象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龙郢人,这些都是你的阴谋对不对?龙郢天根本不是因为脑溢血死的,是你杀了他!”滕日从
警察身后走到最前面,拦住想直接冲上去的滕月——这个时候必须先转移他的注意力,稳住他的
情绪,不要逼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再见机行事。
“是的,我计划好了一切!杀了那个男人,得到他的位置,那个时候小羽就会完全属于我了!因
为我爱他,爱他爱得发狂,但他却爱上了滕月!本来我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可以一辈子让
他留在我身边,永远不再和你们扯上关系!可是没想到他会在我实施计划并且已经成功的那天自
己跑出去——你杀了他!他爱你,你却该死地把他害成这个样子!”龙郢人怒视着滕月,尖锐地
咆哮着举起枪对准他——
“这么说你是事先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而不是事后才下的手,龙郢天在那一天就已经被你杀死了
,你只是封锁了消息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你杀了龙郢天,龙钤羽会原谅你吗?”滕日
见状连忙继续大声逼问,把龙郢人的目光引回自己身上。
“因为这是龙家欠我的!他们全都他妈的活该去死!同样都是姓龙的老头子制造出来的,龙郢天
从小就是高高在上,拥有一切;可是我却从一出生起就和我妈一起被他抛弃,一无所有!”
龙郢人一扭身把枪口指向滕日,疯了似的扯着嗓子叫嚷,声音之大甚至迫使他中途剧烈地咳嗽起
来,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用已经喊哑的嗓子继续吼叫——
“他强暴了她,让她怀孕,然后又将她弃如弊履!你们想得到我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吗?是在她
住的那间简陋的破房子的卫生间!在他享尽了所有之后才假装慈悲地出现在我面前,供我这个他
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弟弟上完大学!我恨他!所以我要得到他的权力、地位、金钱,一切!
小羽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我本想杀光他们全家的,却控制不住自己地爱上了他,他是我生命里
唯一的幸福,你们却把这一点点幸福也从我手里剥夺了!”
龙郢人一手禁锢住滕舒云,一只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挥舞着,疯狂地向所有的人叫嚣,发泄出长久
隐藏在心里的对不公命运的怨恨。从他头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他的脸一直流下来,滴在滕舒
云白色的病服上,显得格外扎眼骇人!
“你三天以前不是已经闯进庞家了吗?那时为什么没有动手?”滕日坚持着和龙郢人的对峙。
“三天以前?什么三天以前?如果我那时能闯进去又怎么会把你们的命留到现在?你不要对我玩
花样!”龙郢人一皱眉,又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滕日。
“你没有闯进去过?”那么也就是说闯入者另有其人了?!滕日心里一动,但是不敢分心,又把
心思放回眼前的龙郢人身上。(关于这个神秘的闯入者,偶会在庞磬棠和裴冷艳的故事中再详细
说明)
“我那天没有闯进去,不过今天,在我到这里来和你们算清这笔帐之前已经命令我的人对庞家发
起总攻了!如果不是庞磬棠和庞远岱出面阻挠,我要杀你们两个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他们却不光
包庇你们,还联合条子和洋鬼子对付我,几乎毁了龙家所有的关键命脉!今天我豁出去了,就算
和你们同归于尽也一定要报这个仇!”
说着,龙郢人用力一扯滕舒云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巨大的手掌狠狠扣住女性纤细脆弱的颈子
,残忍地对着所有的人冷笑着挑衅——
“好好看着吧,我不会一下折断她的脖子,我要让她慢慢体会窒息的恐怖和痛苦,一点一点地掐
死她!一点一点捏碎她的软骨,让她生不如死,你们也是一样!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已经要发
疯了?”
“SHIT!我要杀了你!”路易斯·卡洛斯再也忍不住地拨开一直阻拦着不让他上前的警察,拨出
枪瞄准龙郢人的眉心。
“哈哈哈!你想开枪就开啊,我会轰碎她的脑袋!你想看着她一点一点痛苦地死还是干干脆脆地
去见上帝?”龙郢人用枪指住滕舒云的太阳穴猖狂地笑。
“你!”路易斯·卡洛斯又急又气,明白自己纵使枪法再好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既干掉龙郢人又
保证滕舒云平安无事。而这个时候,她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变了色——
“不能再等了,这个混蛋会杀死她——”滕月一咬牙,决定冒险,他绝不能让她因他而死!“日
,想办法继续和他讲话,我们必须尽快救出她——卡洛斯先生,我去引他把枪移开,你看准时机
,马上开枪。”他分别在腾日和路易斯·卡洛斯耳边低声说。
“月,不行,太危险了!”滕日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拉住他。
“按我说的做!”滕月深深地看着他,目光是无比坚决的。
“月——龙郢人!”滕日逼自己转向龙郢人,“你不要太得意!你可以调查到我们的行踪我们也
一样能掌握你的!在来这里之前远岱告诉过我,他们已经查出你把龙钤羽藏在哪里了,也许现在
他父亲已经派人过去了,你不担心吗?虽然他一直没醒过来,可好歹还算活着,你一直还抱着希
望吧?”
“不,我不信!你在骗我!你们不可能知道的!我知道你是在骗我,我不会上当的!不会!”龙
郢人故作镇定地喊着,脑中却已经乱成了一团。滕日成功地抓住了他的要害!
“你心虚了吗?你认为我们不可能找到他,也不会敢去找他,所以并没有安排足够的人手在他身
边吧?要把他干掉一定很容易了——”滕日大胆地假设着有可能的情况——
“你,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你们把小羽怎么了?说啊!”龙郢人开始慌乱起来,痉挛似的不
自觉地摇着头,用一双凶狠血红的眼瞪着滕日——
“我不是说了吗,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我们就赶到这里来了。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他,是
拔掉氧气还是直接一枪毙了他——当然,也有可能是先留他一条命,把他带回庞家,当作控制你
的筹码——”
滕日的每一句话都象一颗无形的钢针,狠狠地钉入了龙郢人的胸口,扰乱着他本已疯狂的神志—
—
“住口!住口!我要杀了你!我不会再让你们伤害他!”
龙郢人彻底失去了理智,举起枪就准备朝滕日开枪射击——
“龙郢人,我在这里!你要杀的应该是我!”
滕月一喊,分散了龙郢人的注意力,那一枪射偏了,激得他恼羞成怒地转向滕月的方向——
“你去死吧,臭小子!”
砰!砰!
路易斯·卡洛斯和龙郢人几乎同时开枪——
“啊!”“噢!”
路易斯·卡洛斯的子弹射穿了龙郢人的额头那一刻,滕月也被击中,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月!”
滕日和滕舒云惊叫着,一起冲过去。
“月,月,你怎么样?”
滕日抱起滕月的身子,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流,而滕舒云早哭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日,妈——你们——啊!别碰我的肩膀,好疼!”滕月惨叫起来,一张脸痛得全都皱在了一起
——
“你们别哭了,我才想哭!原来挨枪子儿这么疼!疼死我了!呜呜呜——”
受到身边喜极而……这个,继续泣的两人的影响,滕月也忍不住痛哭起来。虽然他以前也受过大
大小小各种伤,可是身体被钻了一个洞却远比打架受的那些伤要痛上几百倍!而且人一旦从高度
紧张的状态放松下来,所有的忍耐力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他现在是被亲人抱在怀里
,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他们母子真的很相象呢!”
看着抱头痛哭的三个人,路易斯·卡洛斯忍不住对身边的颜海涛说。
“是挺象的,不过我建议你先去把医生找出来,你太太和滕月都需要他们的照顾。”颜海涛挑起
眉看着他说——
这个美国匪首也是有可爱的地方的。而且滕月那孩子,实在是不简单,刚才大概没人注意到龙郢
人的第二抢为什么会再次射偏,这东西是一瞬间飞出去的——他看着手中从龙郢人的脖子上解下
来的坠着一只铁质小球的皮绳想。
“噢,是的!医生,快来!”
路易斯·卡洛斯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去找那些不知道藏在哪里避难的可怜的医生和护
士——
※ ※ ※ ※ ※ ※ ※ ※
一个月以后,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路易斯·卡洛斯决定带着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踏上归途。滕
日与滕月一起来到机场为他们送行。
“日,月,照顾好自己!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滕舒云恋恋不舍地拥抱着两个已经在她
不知道的时候长成了男人的儿子说。
“带星和辰一起来哦,别忘了每个月把妹妹们的照片发给我们。”滕月回抱了一下母亲说。
“是啊,我们会早点开始为她们准备嫁妆的,毕竟我们有两个宝贝妹妹啊!”滕日也抱了抱她的
肩膀说。
“这么说你们以后也会来参加婚礼喽?”路易斯·卡洛斯打趣地说,“可惜,比庞晚了一步,我
是真的很欣赏你们的智慧和勇气啊——不过我还是要邀请你们有空时来美国看看,和我一起去靶
场射击。别担心,是免费的,舒云已经警告过我不准再威胁你们了!”
“恩,我们一定会去看你们还有我们可爱的小美女们的!”滕月和滕日分别吻了吻婴儿红嫩柔软
的脸蛋说。
“那好吧,我们会期待着你们的到来的!现在我们必须要登机了,亲爱的!”路易斯·卡洛斯搂
住滕舒云的肩膀说。
“我知道,只是舍不得日和月——恩,好,要走了,我会常打电话给你们的,好吗?”滕舒云吸
了吸鼻子,露出一个微笑说。
“好的,妈,再见!保重!”
滕日和滕月挥挥手,目送着他们走向登机口——
“有了星和辰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更加灿烂和光明吧?”滕月握着滕日的手喃喃自语地说。
“恩,一定会的!其实我的世界一直是光明的,因为有你的存在。”滕日握紧滕月的手回答。
“日,原来你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一直等在一旁的庞远岱走过来,打断了二人温情脉脉的互
相凝视。
“远岱——”滕日无奈地看着这位越来越显露出恶劣本性的兄弟兼好友。
“喂,你们已经认了我爸做干爹,现在应该叫我哥哥才对!”庞远岱笑着说。
“好啊,亲爱的哥哥,如果你不介意我经常去找俨钧喝酒的话。”滕月一语命中庞远岱的要害—
—
“天那,千万不要!算我怕了你,月,要我叫你哥哥都可以,就是不要让钧钧喝酒!”庞远岱连
忙求饶。
“呵呵,那到不用。只是别忘了,哥哥,I’m a poison!”
滕月大笑着牵着滕日的手走出候机大厅,两人一起踏入一片灿金的美丽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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