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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son-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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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地站在防滑垫上的长腿,没有一处不具有男人特有的震慑力!就连他的XX都比他要壮观上
许多!他一直自认为是头矫健的野豹,那这王八蛋岂不就成了比他的体形大上一倍不止的老虎?
“看到我的实力了吧?你还不打算早点乖乖认输吗?”龙钤羽嚣张地走到滕月面前扯住他的头发
,恶劣地用细长奸诈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认输?龙钤羽,你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如果你自恋到这种程度不如早点开始准备今年的校
花大选,听说一年级的好几位学弟学妹都在跃跃欲试地想要取你而代之呢!”
滕月反手抓住龙钤羽的手腕,用力将他推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纤细的外表也未必不好,许多
被他折断了骨头的家伙就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瘦长的身躯,太过于轻敌才会那么轻易就被他制服!
“呵呵——滕月,你的消息也未免太不灵通了!你还不知道今年的选举工作是由我来负责的吗?
而且是日亲自任命的——”龙钤羽巧妙地一用力,挣开被滕月钳制住的手,阴阴地笑着托起他的
下巴,“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向我报名,我会特别批准你直接进入决赛,你这副淫荡的身体绝对能
比那些不成熟的小鬼更能吸引住众人的目光。”他边说,边放肆地伸手在他的大腿上一掐——
“狗娘养的混蛋!离我远点!”滕月浑身一激灵,连忙粗鲁地咆哮着把龙钤羽推开——
也许是由于他把湿漉的头发全都抚到了脑后的关系,总觉得这家伙的脸看起来好象和平常不太一
样,少了几分女性化的阴柔之气,却多了些男人的妖邪奸佞,无形中增加了不少压迫感,让他不
由自主地警惕起来,竖起全身的寒毛随时准备抵御他的攻击——
对,就是攻击,他感到了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那股力量,进攻的力量!
“怎么,害怕了吗?怕打不过我?”龙钤羽斜倚在瓷砖上,双臂环胸地冲着滕月讪笑。
“呸!谁会怕你?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我知道你的诡计,你想故意激怒我,我才不和你这种精神
不正常的变态一般见识!”
滕月说完,也不管头发还没有冲干净,抓起毛巾诅咒着走出浴室。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上体育课踢足球跑出一身臭汗他也不会没事到集体浴室洗澡,而且好死不死地
在下课前被那刚从体师毕业、象女人一样鸡婆的菜鸟老师抓住,审问他上周为什么逃课他才会错
过大家洗澡的时间,一个人在这里淋浴,结果被变态偷袭!如果现在让他看到他,他一定要——
“咦,滕月,你为什么头发没冲干净就跑出来啊?上面还都是洗发精呢!”
“他妈的!我XXX!”
滕月气得想要抓狂!为什么他不想见到谁他们却偏要马上出现在他面前呢?
“你没事吧?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方显然浑然不知自己就是害滕月“不
舒服”的“祸根病源”,执意地绕到他面前追问。
“多谢龙老师的关心,我只是不小心在里面踩到了蟑螂,感觉有点恶心而已,我要回宿舍去学习
了,您也赶快进去洗澡吧,以免错过了供热水的时间。”你就去和那只蟑螂做伴吧!怪不得这么
讨厌,连姓氏都一样!他真想杀光天下所有姓龙的!
滕月冷笑着抬起头,看了那张蠢蠢呆呆让人想要把他当出气筒狠狠践踏的脸一眼,努力忍住心里
涌动的怒火,迅速用毛巾胡乱抹了抹头发,套上衣服准备离开这个与他八字不合的是非之地。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看来我真要快点了!滕月,周五下午的课要来上啊,体育课是和文化课
一样重要的——”年轻热血的体育老师龙郢人朝滕月的背影喊道。
“白痴!”
滕月不屑地暗骂,头也不回地一路穿过号称四季有花香的巨大中庭花园,跑回普通同学根本不会
出现的高级公寓式留学生宿舍楼,乘着电梯到达顶层,回到西侧属于他和日的那一半地盘。
“怎么回事?集体浴室失火了?”正在写作业的滕日看着一进门就脱光衣服、一头钻进浴室的滕
月,奇怪地问。
“失火最好,把那两个姓龙的全部烧死!”滕月烦躁地回答。
“姓龙的?龙钤羽又去招惹你了?还有另一个是谁?”滕日走到浴室门口,靠在墙边问。
“新来的那个体育老师,龙郢人,典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一个!现在就是日剧里也不流
行‘金巴老师’了,他要是想当热血教师还不如趁早去看‘GTO’!”滕月边洗边骂,暴风雨似
的把心里淤积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既然是白痴又怎么会把你气成这样?”滕日有些好笑地看着滕月气呼呼的脸蛋——月的确是绝
顶聪明,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太暴躁易怒。
“因为他下课抓住我罗里八唆地叫我以后不要再逃他的课才害我去浴室晚点,结果大家都走了,
只剩我一个人,碰到龙钤羽那个变态,被他偷袭,还耻笑我的身材!出来的时候又撞到那白痴也
来洗澡,还一脸呆相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才抖得那么厉害,他妈的活见鬼!老子那是被他气的!
”
终于觉得刷干净了身体,滕月抬手用力关掉热水,一边擦头发一边七窍生烟地向滕日抱怨。
“我来吧,再擦下去你就把自己变成秃子了。”滕日接过毛巾,小心地替滕月擦掉头发上多余的
水分,然后拉过墙上的浴袍罩上他的身体——
“静下心来,我们到客厅慢慢说。”
作者:takashi
(6)
放学后·学生自治委员会办公室
“如果我的消息来源没有问题,龙郢人的确是龙钤羽的叔叔,与他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是所谓的‘庶出’,也就是情妇的儿子。平常一向和龙家没什么来往,这次他进入天圣工作到底是偶然还是刻意,现在暂时还不得而知。”
快速阅读完毕,庞远岱删除了电脑屏幕上的资料,回过头看坐在窗台上抽烟的滕日会作何反应。
“哼,如果不是这次调查,我到还没想到原来龙钤羽就是龙家的继承人、未来的帮主——这家伙,掩饰得够逼真,住普通宿舍,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象只孔雀似的向周围的男人散发荷尔蒙,故意做出一副娘娘腔的样子混淆视听!”滕日冷笑着掐熄烟头,从窗台上跳下来,象只正在伸懒腰的狮子。
“为什么说他是故意装的?也许他天性如此。”庞远岱笑道——
今天他可没有精力象他一样上窜下跳,大腿上的枪伤疼得要命,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天知道滕日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伤成了那样竟然一点看不出疲态,仍然是那么精神奕奕、气势逼人!
“远岱,你在质疑我的智商吗?龙家的老头子还没有老糊涂到把自己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交给一个白痴的地步!那混蛋绝对是个狠角色!不知道他三番两次接近月向他挑衅到底有什么目的!”
滕日寒着一张脸揣摩着“敌人”可能的目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好象要比平常低上好几度。
“滕月不是说那变态小子看上了你,是他的头号情敌吗?”庞远岱向后靠在宽大舒适的椅背上问——
日只要是碰到和滕月那小子有关的事情就马上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谁敢动他的宝贝一个手指头他就要扑上去吃了对方!看他总是一本正经地教训滕月不可以过于极端,其实他自己还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血缘可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问啊……
“那只是他撒的烟雾弹,我看没有这么简单!他并不象他对月说的那样对我感兴趣,在学生会他从来不主动和我说话,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冷淡,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我认为他是在计划什么阴谋!”滕日半眯着眼睛,一如猛兽面对敌人时的虎视眈眈。
“你是因为他对你太冷淡而不满?”庞远岱有意歪曲滕日话中的含义。既然暂时没法随意活动,只好耍耍不太常用的嘴皮子以增添更多的生活情趣。
“远岱,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想那家伙故意挑拨我和月的关系到底有什么居心!别忘了刚才说的,他是龙家的继承人!你未来的死对头!你能保证他这种举动背后的目的不是针对你吗?”滕日有些焦躁地走到庞远岱面前弯下腰,扯住他的领子,直盯住他的双眼——
“喂,你今天是吃了炸药了?这么凶,好可怕啊!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万一被滕月看到,他认为我也对你有意思就麻烦了——”庞远岱嬉笑着拨开滕日的手,仍然拒绝恢复平常严肃的面孔。没办法,和日正相反,他的心情好得出奇!不论怎样,他终于从钧钧那里听到了他最想听的话,就算伤得再重也值得了!
“去你的!少说这种恶心的话!”滕日听了连忙放开庞远岱,忍不住鸡皮疙瘩直冒,“我看你才是吃错药了,简直象变了一个人!平常脸皮绷得那么紧,把你的属下们都震慑得噤若寒蝉,今天突然这么聒噪,不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就是一定是罗维钧终于向你投降了!”他瞪视着庞远岱始终处于嘴角上挑状态的脸,双臂环胸,下了最后的定论。
“你看出来了吗?看来我果然是表现得太明显了——其实我的个性本来也不是那么阴沉的,我也不是有意扮酷装凶,但你知道,以我的身份,要想震住那些家伙,不狠一点他们是绝对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几年以后若想顺利从我家老头手里接过大权就必须从现在开始树立权威。”庞远岱叹了口气,侧过头看看映在书柜玻璃门上的自己的脸——基本上没有什么笑纹,一张天生严肃的脸——但这是遗传的结果,并不是他的错。
“你说的没错,非常对,可以了吗?现在我要你帮我留意那两个姓龙的,我和月不在同一个班级,课程安排差很多,我不可能随时首在他身边。”滕日不耐烦地将双手撑在庞远岱面前的桌子上说。
“日,只有你和滕月那小子敢这样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讲话,早知道当初就不和你打那一架,也省得今天摊上你们这两个大麻烦——”庞远岱杷了杷落在额前的头发笑起来——这对狂妄又诡异的双生子真是恶魔在本世纪最大的杰作!
“但是你已经那么做了,所以现在后悔也晚了,如果你不帮忙我就每天把月放到你家去陪罗俨钧‘聊天’。”滕日裂开嘴威胁道,那一口森森白牙更使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邪恶至极!
“真是致命的威胁!好吧,我会吩咐他们注意的,你千万要看好你那个宝贝蛋,他简直就是一颗毒药,连我这种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坏蛋’的人碰到他都得翘辫子,只有你这个旷世奇人能对他免疫——”庞远岱只要想起前几天罗俨钧喝醉的“盛况”就心有余悸,对滕月这个浑身毒刺的混世魔王更是能躲就躲,退避三舍。
“说得好!这是你今天说得最正确的一句话——他就是一颗毒药,而我,甘之如饴!”滕日说完,冲庞远岱挥了挥手,从沙发上抄起自己的书包走了出去。
※ ※ ※ ※ ※ ※ ※ ※
与此同时·篮球馆
“你想怎么样?”
滕月“啪啪”地拍着手中的篮球,挑着眼睛看着今天也是一样一脸“小强”一般恶心欠扁表情的龙钤羽,考虑着要不要干脆直接把球砸在他的脸上,让他毁容,好一了百了!
今天日又跑去和庞远岱“商量事情”了,真不知他们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对需要“商量”的事情!何况他们现在根本就是两只“病猫”,就算想“发威”也不可能使得出力量嘛!无聊的他只好一个人玩篮球解闷。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和你决斗,作个了断而已——敢接受吗?”
龙钤羽一手叉着腰,一手撩拨着他那头半长的褐色头发,中型化的声音中一如既往地带着嘲弄的语气,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不是不敢接受,而是不想也不屑接受。没有日在旁边的时候,我发起狠来就会比较没有分寸,尤其是对我最深恶痛绝的家伙!我不想杀人。”滕月斜睨了龙钤羽一眼,转过身继续运球,准备上篮——
“哼哼,是吗?如果你真有本事杀了我,我随时欢迎!——”
龙钤羽的话音未落,瘦长的身型已经如影子一般逼近了滕月,出其不意地从他手中抢过篮球,象只山猫一样轻盈矫健地跃起,灵活地一转身,轻松地把球扣进篮筐——
“看到了吗?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有意思!原来‘校花’的弱不禁风都是装出来的,我还以为你那身肌肉只是装饰用的——说吧,你想在哪里动手?”滕月接住被龙钤羽抛弹回来的球,盯住他的眼睛问道。
“就在这里吧,反正现在是晚餐时间,学生餐厅里正是热闹的时候,不会有人到篮球馆来。”龙钤羽边说边走到门口将大门从里面反锁住,“这样,绝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橡皮筋将垂散在肩头的长发绑在脑后,并脱下制服外套放在一边,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卷起袖子,露出少许浅蜜色的肌肤。
“好!你可不要后悔!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滕月把篮球随便一丢,活动着手腕,等着那个变态做完他那些压腿下腰的娘娘腔准备活动。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而且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滕月。”龙钤羽舒展着腰部的筋骨,笑得极端邪门,令人不由得感到阵阵恶寒。
“少罗嗦,如果你说的‘决斗’就是要和我耍嘴皮子就赶快给我滚出去,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玩这种三姑六婆的磨牙游戏!”滕月狠狠地瞪住龙钤羽,催促他不要再拖延时间。
“OK,准备完毕!来吧——”龙钤羽直起腰,走到滕月面前向他伸出手——
“干什么?”滕月皱着眉问。
“握手。在决斗之前向对手致意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龙钤羽用奚落讽刺的口吻讪笑道。
“多事!反正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扁,还装什么装?”滕月不满地嘀咕着粗鲁地握住龙钤羽的手——
“啊,你!”当他惊叫不好,想收回手的时候已经晚了,细如牛毛的针头结结实实地完全刺入了他的掌心——
“相信我的话了吗?我说过你会后悔啊,滕月……”
短短几秒的的时间,龙钤羽的影象和声音就变得模糊起来,滕月努力眨了眨眼,身子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敌不过强烈的药力,软软地倒了下去——
“看吧,我就说你会后悔的……”龙钤羽轻喃着,在滕月的身体坠地之前伸手接住他,拇指捻揉上他柔软的红唇——
…………
…………
“……可恶!卑鄙下流的蟑螂!王八蛋!这是什么鬼地方——”
当滕月苏醒过来,张开眼睛,首先映入他的视线的就是龙钤羽那张得意的笑脸——
“这是我家,不是什么鬼地方,而且在骂人之前你是否应该先看看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亲爱的滕月……”龙钤羽用一根手指摩挲着滕月的脸颊,索住他的目光诱导着他的目光逐渐向下移去——
他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衬衫的前襟整个被扯开,微微陷入皮肤的麻绳不高不抵正好绑在乳头下;下半身的衣物被剥掉丢在了一边,双腿大开,分别被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一只皮圈紧紧地绑缚住他分身根部,由一条红色细绳连接着控制在龙钤羽手中——
“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该下地狱的变态狂!”滕月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上头顶,怒不可遏地冲着龙钤羽破口大骂。
“变态?说得好!我就是变态!我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对你有这种想法了,本来想正正经经地追求你的,谁知道你却背德叛逆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彻底,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你们放学后偷偷在教室里做爱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些整天围着你转的女生大概不知道你其实喜欢的是男人的东西,被自己的哥哥操得能发出那种浪叫!我试过要接近你,可是你却根本不把滕日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所以我只能以毒攻毒,用让你讨厌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因为我要找机会得到你——”那天若不是那愚蠢的家伙冒出来坏事,他早就在集体浴室占有他的身体了!
龙钤羽恶狠狠地说着,每一句话都好象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每说一句他就用力扯动手中的绳线,让滕月充血的分身随之颤抖晃动——
“住手!你这只肮脏的猪!无耻小人!”滕月咬破了嘴唇,汗水开始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滑落,分身上异样灼烧的感觉让他的腰部抑制不住地不断轻颤——
“还是对我这么凶,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恐怕等一下你会哭着求我给你啊……”
龙钤羽不以为然地哼笑了一声,在滕月面前半跪下来,用食指的指腹压上他的后穴洞口,缓缓地按揉,一下一下,浅浅地陷入再退出,不一会儿那里就开始自动蠕动开合起来——
“饿了吗?来吧,乖乖把这个吃下去——”他从口袋中掏出一颗弹球大小的翠绿色药丸,邪恶地笑着将它推入他的甬道深处——
“那时什么?!”滕月挣扎着质问,可是他的动作却使内壁的肌肉收缩起来将那颗毒丸吸得更深——
“LOVE POISON……有了它你就会柔顺地臣服在我的怀抱中——”龙钤羽伸出双手抚上了滕月的胸口,只等着药丸在他体内慢慢融化渗透——
(7)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龙钤羽瞟了一眼时间,眯起双眸满意地看着滕月逐渐变成粉红色再慢慢熏染成浅玫瑰色、几乎程半透明状态的娇艳肌肤,邪笑着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同时终止了琴弓尾端的红绳不断牵动他的分身的折磨,引起了他低哑的呻吟——
“啊……不……”
“怎么了?难受吗?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吧,月……”
龙钤羽俯下身,抬起滕月如酒醉一般嫣红、尚挂着一颗晶莹泪珠的脸庞,轻轻地啜吻上他因呼吸急促而半张的唇瓣——
“哼恩……唔……月……”
他果然是热情如火的!他主动吸吮着他探入他口中的舌,张大嘴回应他的探索,让他一一舔过他的上颚、齿列、柔软的口腔黏膜,滑溜的舌如灵蛇一般炽烈的舞动,缠住他的舌不允许他有片刻的退却远离——
这才是真正的月!所有的妖魅与诱惑全部隐藏在平日狡猾、犀利、咄咄逼人的表象之下!他从没有把现在的样子在滕日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示过吧?这才是他真正的毒性!他比娇艳带刺的玫瑰更危险,不会只刺伤别人的肉体,他就象罂粟一样美丽而危险!不要说能与他交合相拥,只要是看过一次他这种媚态的人便再也无法对他免疫!
“月,再烧得烈一些吧!让我看到你的所有!”
龙钤羽伸出舌挑断连结在两人唇间银色的唾丝,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羽毛,轻飘飘地刷过滕月的胸前,逗弄那两颗红樱似的蓓蕾,等它们敏感地期待更多的时候再用羽根用力戳刺,让两只乳头很快充血肿胀起来,由小巧的红点变得更加成熟之后,拉起勒在白皙的胸口下带有弹性的特制麻绳向上一提,压住那挺立的果实——
“啊啊——恩啊恩——”
受到突然强烈刺激的滕月立刻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躁动起来,分身顶端的铃口中猛地涌出了大量透明的蜜液。
“就是这样……继续……月——”
龙钤羽用羽毛刷过滕月覆着一层薄汗的平坦小腹,略过黑色的丛林,来到被皮圈束缚住,已经几乎涨成了紫红色的可怜分身,来回扫着前方完全暴露出来、如刚采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鲜果的前端,挑逗那条可爱的细缝——
“恩恩啊……啊……不要……啊……日……不要——”滕月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个深深镌刻在他心中的名字,朦胧的水眸虽然无法对准焦距却仍然试图寻找絷爱的面孔——
“月!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忘不了他?”听到那个他永远无法超越的名字,龙钤羽眼中的痴迷与眷恋在瞬间被残忍冷洌取代,无情地将坚硬的羽根对准了手中花茎上的细小铃口——
“你总是一再逼我,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月——”
“啊啊!啊!”
羽毛的根部狠狠地刺入了脆弱的管道,尖锐凄厉的惨叫同时划破了热浪缭绕的奢华房间——
“痛吗?那就忘了他吧——只记得我——羽——”
龙钤羽跪在地上,一根手指挖刨着戳入了滕月被媚药侵染过、粘腻湿软的小穴,稍微旋转了一下,旋即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三只手指象三根钢条,猛地向不同的方向张开,硬撑开了狭窄紧窒的甬道,贪婪的舌尖立刻蠕动着闯进了那恐怖的黑洞——
“啊……哈啊啊……恩……恩……恩……”
滕月再度尖叫起来,潮湿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情欲的挣扎。
“哼……”
龙钤羽继续大力扭动着手指在滕月体内作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搅动的动作撕扯拉拽着滚烫的内壁,好象连整个肠道都要被整个颠覆了似的,血色的媚肉随着野蛮的蹂躏不断地吐露外翻出来——
折磨他!想要残忍的折磨他!惩罚他的漠视!没有人可以漠视龙族的存在!如果他想要,他就注定要属于他!
“啊!啊唔……啊!不……求你……”
全身仿佛都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了得不到宣泄、快要爆炸的分身上,焦灼熏烤的痛苦令滕月带着哭腔悲鸣出来,啜泣着向敌人恳求解放——
“求我?你在求我吗,月?好可爱的声音!世界上有几个人会拒绝你的请求呢?可是你太倔强高傲也太固执了,愚蠢的把心给了那个他有的一切你都有、再给不了你更多东西的男人身上——你这个傻瓜!把自己交给我吧,太阳和月亮是永远无法相逢、同时出现在天空中的,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龙钤羽猩红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幽光,疯狂的占有欲令他将心志灵魂全部卖给了魔鬼——
他抽出手指,拿起桌上果盘里泛着寒光的水果刀,动作急噪粗暴挑断了滕月身上的绳子,同时在他洁白无暇的胸前及大腿上制造出了几道渗出鲜血的伤痕。
“啊……呜啊……啊呀……”
滕月剧烈地颤抖着摊滑在纯白的地毯上,将身体缩成一团痛苦地滚动,在一片雪色中印上了点点红斑。
龙钤羽粗重地喘息着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一拉滕月的双臂将他提起,抱到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复古式大床上,稍微使力托高他的腰,让青筋暴露的硕大坚挺对准他腿间的小穴,摩擦他饥渴的入口——
“想要吗?月……告诉我……”我一定要看到毫无保留的你!
“啊……想……我要你……给我……”
滕月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上了他精瘦的窄腰,发出浓浊的呻吟,头部不停地在枕头上摆动着试图摆脱这痛苦的燥热——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我是谁?”
“日……”
“不对!是羽!记住,叫我羽!”
“羽……”滕月象具玩偶一样重复着龙钤羽的话,早已被药物迷失了心性。
“乖孩子,不要再忘了我的名字——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想要控制住滕月的龙钤羽同时亦被这颗有着钻石般华丽耀眼外表的毒药所迷惑,已经分不清幻想与事实,忘记了身下的人是在药物的驱使下才说出了违心的答案,兴奋席卷了他的大脑,他狂笑着冲进他的体内,让自己被那烈性的火焰包围——
“哈哈哈——你是我的了!月!你是我的,永远!不要再离开我!”
…………
与此同时,一双深幽阴霾的眼睛正透过虚掩的门缝盯视着这火暴淫乱的一幕,握成拳的右手狠狠地捏碎了手中紧握的东西,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滴溅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翌日清晨。
“吱扭”——
龙钤羽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幽灵般闪了进来,在浴室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的掩护下来到床边,用被单裹住还处于昏迷中的滕月,无声无息地将他抗在肩上,在房间的主人走出浴室之前消失在重新关闭的门口——
※ ※ ※ ※ ※ ※ ※ ※
“你是什么人?”
从陌生的黑衣男人手中接过月毫无知觉的身体的那一瞬间,滕日好象被抽干了体内所有的热量一样,散发出的寒意仿佛使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一般,令人忍不住寒毛直竖。
“反正绝不是向他下手的人,否则我绝不会自己把他送回来,自己上门来等着被你杀死。”
男人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找出一个自己认为最简单也最有说服力的理由,让眼前已化为阎罗的滕日不要把怨气发泄在一个无辜者的身上。
“你是龙家的人吗?”滕日阴沉地开口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件事情本来也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人,按主人的吩咐做事,你又何必为难我。”男人不紧不慢地回答,没有一丝心虚或惧怕的神情。
“好吧,请你传话给你的主人——如果是他救了月,他这个恩我滕日记下了。但是我不会放过那个凶手,伤害了月的人,不管他是谁,我会让他加倍偿还。”滕日抬起头,透过深黑的墨镜镜片准确地锁住那男人的目光——
“明白了,你的话我会帮你带到。告辞。”
男人被滕日的气势震慑得稍稍讶异了一下,挑高眉毛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乘上电梯回到地下停车场,走向一辆黑色奔驰轿车。
“把他送到滕日手上了?”轿车的门自动打开,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的。不过差点没法活着回来见您,现在的小孩子一个个都成熟得吓人,那种压迫感连我这个在黑道混了二十年的老头子都觉得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男人坐进车内,向他的主人回报。
“别这么说,你才三十岁出头而已。”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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