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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ni-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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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理解不了,而对于她,我也是。
  我即使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姐姐找到了爱她的男人衣食无忧,我做了于欣然的特助以后可能会平步青云,但是,真正的我的面貌,又到何时才会改变?我猜,需要很久,久到我已经老去,不需要爱情时,我会真的变成一个“贵族”。
  我的手触碰到了一大摞厚厚的文件,轻轻的在其中挑选着。
  打开其中一份,这是清越集团最新一个项目招标的标底,我淡淡的打开看了眼其中的数字,掏出手机,打给了陆伯母。
  可以做坏人吗?
  不知道,所以做做看吧。或许这是我命中注定,也或许这是我一时兴起,或许,这是我心中早有的蓄谋。我出卖自己的公司,是为了谁?我骗我自己说,
  是烈。
  我把标底告诉了陆伯母,问道:“陆伯母,我知道陆辛在陆家的地位,今天是烈得罪了他,始终是不对。我也只能帮到这么一点,让是烈在陆家立功赎罪。”
  “Nanni……”陆伯母那边似乎有些哽咽,说:“真是好孩子,真是……”
  “这没什么,毕竟我以后要和是烈生活在一起。”我说着,“都是一家人。”
  “但是你这么做……”陆伯母始终有些不放心,问道。
  “没关系,没有人知道。”
  我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呆愣愣的坐在办公椅上。姐姐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有事。是烈也打来了电话,但是我挂掉了。
  于欣然的话总是让我有些迷惑。她到底是希望我喜欢是烈还是不喜欢?她现在对是烈,还是放不下吗?那么,她所谓的爱,到底是为了爱而要排挤我,还是为了爱接纳我……?这个爱,真是矛盾。
  或许,我会爱上是烈,也或许,我们就这样过完了一生。
  他爱我吗?
  爱罢。
  过了些天,陆家抢到了清越的那个工程,陆家的功臣当然是是烈。本来打算兴师问罪的陆辛的父亲也是是烈的舅舅陆广也带着笑脸亲自登门“慰问”。是烈知道标底是我从清越偷回来的,虽然最后没有伤害到清越的利益,但是这毕竟是不正当的事情。他的表情板板的,似乎还在生我的气。
  陆伯母在一边打着圆场,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劝劝是烈。
  我被陆伯母的眼神看得无可奈何,回屋找上了是烈。
  他对我倒是没什么大变化,看我进了房间伸手把我拉到床上,俯身压住我,问:“想我了?”
  我正色道:“你至少要去看看你的舅舅。”
  他什么都没说低头吻住了我,舌头窜进来。我没有办法,轻轻的应着他,来了个缠绵悠长的吻。我轻轻的问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是烈突然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颈间,说:“他儿子欺负了你。”
  “只是闹着玩。”我笑了笑,抱住他的脖子,说:“你就那么生气。”
  “你因为这个去偷标底……万一被发现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心,“幸好你还好好的,要是被发现了,你会坐牢的……”
  他呼气喷出的热流打在我脸上,我觉得我的脸有些红。这话,很肉麻。我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满我的行径。”
  “哼,你老公我是商人,所谓无奸不商……怎么会在意这些。Nanni,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如果别家族惩罚顶多是降职,但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我也是商人。”我轻轻的说道。
  “我知道……”
  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他的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说:“但是我爱你。”
  爱,这么容易可以说出口。还是因为,太爱。我不知道。
  “Nanni,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已经爱上你了。”他的声音真是温软,适合说情话的声音。
  我忍俊不禁,对是烈说:“我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说我差点撞坏你的车。”
  是烈的脸黑了黑,说:“Nanni,你应该配合点。”
  “我不想配合。你到底有多么欲求不满,总是发情?”我感到是烈下身的变化,暗暗的拒绝了他的性暗示。不是我故意,而是昨晚不是刚刚做过吗?怎么这么不知疲倦,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坐起身,也拉起我,说:“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这句话倒是让我很受用,至少证明我是很有魅力的。我的心一动,轻轻的攀上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少活几%的声音真是温软,适合说情话的声音。
  我忍俊不禁,对是烈说:“我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说我差点撞坏你的车。”
  是烈的脸黑了黑,说:“Nanni,你应该配合点。”
  “我不想配合。你到底有多么欲求不满,总是发情?”我感到是烈下身的变化,暗暗的拒绝了他的性暗示。不是我故意,而是昨晚不是刚刚做过吗?怎么这么不知疲倦,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坐起身,也拉起我,说:“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这句话倒是让我很受用,至少证明我是很有魅力的。我的心一动,轻轻的攀上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少活几年就少活几年吧,反正也是不得善终,早死了也好。是烈瞬间高兴了许多,扭头回吻住我,把我压在床上。
  “从后面……”我轻轻的呻吟着,推开他,然后改成趴着的姿势,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是烈似乎不太喜欢从后面进入,从来没有试过。但是我喜欢这种姿势。所以,今天我就率先做个改变吧。我回过头与是烈接吻。是烈一只手从我腋下划过抚摸我胸前的**,一只手轻轻的**着我的**。我伸出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剂,递给他。
  没有太多的开拓,他直接顶了进来,很痛,但是我喜欢的姿势,快感也很猛烈。
  他轻轻的□着,啃噬着我的脖子。
  □,真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我的身边出现了太多人,是烈,于欣然,楚林松,栾冶,姐姐,陆辛,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除了爱,就是性。不是吗?
  我和楚林松做过,可是我那是为了和他断绝。是烈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知道了又怎样。我大概真的是一个坏人罢……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是烈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这太滑稽,也太荒唐。有时我在深刻的反省我自己前一阵子为什么没有把是烈还给于欣然,反省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不要回到于欣然身边是是烈自己的决定,不关我的事。
  我有22岁,是烈也只有26岁,其实我们两个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但是我们却如斯活在这个世界上,任凭着各种各样的假想的挑战来过各自的生活,过着一种虚有其表的惊险刺激的生活。但事实上,生活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们把一切的事情想得这么严重,但是日子最终不还是要过下去。
  所以,不要问,可以做坏人吗?
  因为我们都是像蜉蝣一样势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所谓的浪漫只不过是爱做梦的人在无聊的时候想象出来给我们这枯燥的像是沙漠一样的生活添加一些有的没有的调味料的无用的配菜。我们真正的生命,就是我们最后要做的那件事。就像是最后地球不知疲倦的绕着太阳,鱼始终不敢离开水,男人即使再爱男人,也只能和女人留下孩子。
  这就是我的世界,多么的现实。
  我们每个人,都是坏人。我们唯一做的好事,就是对很多活着的人都以礼相待。我唯一喜欢人类的地方,就是这里。他们是多么的敬畏生命。
  希望在和是烈分手的那天,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能理解他的思想。然后很大方的说一声,
  原来如此。

  花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了很多人。比如妈妈,爸爸。比如没有生病的姐姐。比如是烈。他们似乎都是爱我的人,也似乎都应该是我爱的人。但是,我在梦里只是在哭泣。哭的很伤心。似乎没有爱。我梦见了我的作文老师,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们班有一个很美丽的女生失恋了,又一次的作文题目是哭泣,她只写了三句话,老师当众表扬了她。
  其实那个女生是个很花心的女孩子,经常和不同的男孩子在一起。但是现在回想,那一次分手的那个,才是她真正喜欢的罢。她的《哭泣》,我当时没有读懂,现在也不太明白,但是我似乎知道它触动人心的地方了。
  哭泣
  女人被男人甩了。她跑到山上,在悬崖边站了一日。直到太阳下山,眼前全都变成黑暗,山下只余下无限的混沌时,她摸索着下了山。
  摸索着下了山……她在下山的时候,一定哭了。人是天生就坚强的动物,但是我们也要哭泣。所以在天黑的下山途中,哭了。
  一个梦醒来,我看到了是烈。他还没有醒。头发乱的好像是春天生出的杂草,我突然想起一句古诗——思君图百草,撩乱逐春生。我轻轻的伸手触碰了他的脸一下,小心翼翼就像是小时候姐姐难得买回新衣服时,伸手抚摸的样子。他轻轻的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
  笑了。
  “醒了。”他伸手拦住我,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做了噩梦。”我不觉得我在这个时候说谎有什么好处,所以如实说,“我梦见我在哭。”
  他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揉了揉,说:“皱纹都出来了。可能是想我了才会做这种梦吧。”
  “不要脸。”我推了他一把。
  他笑了笑起身,不搭理我。我今天休息,所以一直就留在床上,是烈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梳洗,穿衣,出门,一气呵成。其实我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但是我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这种感觉影响我的心情。
  我和姐姐在网上聊了一会天,我觉得姐姐似乎恢复了一些,因为我奇迹般的发现,她竟然能用一些比较高深的成语了。但是开了视频之后我才知道这是误会,我看到姐姐推开坐在电脑前面的栾冶,然后怀着10岁少女的表情和我微笑。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楚林松的电话。
  我很诧异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上次和他□的时候,已经和他说清了我的立场,所以……
  所以,我错了。他并没有打算做什么。他在电话那头慢慢的说:“Nanni,我考上了哈佛的全额奖学金,我要出国了,可能……就不会来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哭笑不得。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我和他寒暄了几句,聊了一会。没有什么重点的沉默,直到最后,他缓缓的对我说:“Nanni,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
  “不会。”我缓缓的说。
  他在那边苦笑了一下,充满了青春期的做作。
  “我爱你。”
  楚林松,你比我还要幼稚。你知道吗?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却不能逃脱很多事物来试着接受你。无论是良心上还是道理上,我们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我想,太好了,幸好我和你有过一次……回忆。希望你在很多年你了解了更多事情之后,在聚会时,听歌时,游玩时,工作时,哪怕一分一秒一瞬间,我能在你眼前晃一下,哪怕是一个影子。这样,起码对得起你的回忆。起码,你在思念。不是思念我,而是思念爱过我。
  其实分离这种东西,我觉得一定是会在同一时刻发生的。是烈回到家之后,笑着吃饭,笑着看书,笑着睡觉。但是,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其实我觉得,有一种感觉,叫做厌倦。有的人很容易就厌倦,在不顺利成章的事物面前,他们的决心只是一时的,他们早晚会厌倦他们最初所追求的一切。
  这些人,不是不值得爱,是不敢爱。
  有时候,我在想,我这辈子有没有真的爱上过哪个人。我想了很久,没有。甚至对于姐姐,我都只是觉得是一种义务,是一种亲近的义务。我无法回避我过去22年的困苦,我无法忘记我遇见的所有残酷,我更加无法逼迫我自己爱上别人。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水遇到了火,总是那么的激烈。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我轻轻的问。
  他已经躺下,我还坐着。他安安静静的,不做声。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个人无论活了多久,在时间面前,都是幼稚的孩子。或许我过了多久都忘不了我过去那个美丽女同学写下的小说,也忘不了是烈对于我来说所意味的一切一切。但是,我还是乐意去接受所有一切的改变。
  他始终没有说话,第二天依然冷淡的去上班了。但是我还是知道了那件事,就像上次于欣然找上门来一样,这次的主角找来了家里。只是有些奇怪,是陆辛。人生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上一次于欣然来的时候,我是是烈的喜欢的人,所以尽管我有意退让,但是我还是留了下来。这次是烈不喜欢我而喜欢了陆辛,所以我就算想要留下,并且为此攻于心计,我也不能留下。
  真是滑稽,如果我没记错,我生日那一天,是烈还为了我打过陆辛。但是当陆辛找上门来趾高气昂的说:“是烈和你也算是爱过一场,这种话说出来不好听,所以我来和你说。现在是我和是烈在一起,所以请你自觉的离开。”
  我低了低头,除了对象是陆辛之外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抛弃的。因为爱是很伟大很无私的,但是爱情什么都不是。是烈对我的爱情我没有任何立场去怀疑,但是我可以断定,我不是唯一。唯一那种东西太理想化,但是我们的道德就是这么的理想化,所以新人来了旧人就要走,这样虽然不是唯一,但是也是唯一。
  我没有做太多的挣扎,既然是烈不愿意和我说,那么我就来对他说。这样也好,省的陆辛再来羞辱我。这个世界上有些很虚伪的东西人们总是在潜意识中看重。比如说自尊,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一个人尤其看重自己那些不需要钱也不值钱的自尊,这就是越是富有的人越是没有自尊心的缘故。现在我被是烈抛弃是事实,所以我需要的就是维护我自己的自尊。
  所以,穷苦了一辈子的我没有向是烈要一点钱。可能我说一辈子说的太少了。是烈是个别扭的人,他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有很大的执念。他不同意我离开,但是我还是离开了。这点他倒是很配合,我以为他会囚禁我,但是想来想去毕竟还是只有小说才会发生的情节。
  工作有了着落,我向公司申请了宿舍。于欣然看着我的申请书暗暗的笑了笑,说:“想不到……”
  “不要挖苦我,咱们的下场都一样。”我笑了笑,说实话,我觉得没有必要摆着一张臭脸。
  “能不能告诉我,谁挤下了你?”她理解的点点头,问道。
  我抚着额头没心没肺的看着她,说:“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她拄着脑袋,“你姐姐?”
  我拍了拍桌子,有些生气,说:“所以说你绝对想不到,你的想象力也仅限于此了。”说着,我拿起笔,在她面前的记事簿上写上“陆辛”两个字。
  她惊讶的看着我,随即了然的笑了。
  “都怪是烈上次惹了陆辛。陆辛那人太了解自己的魅力。”于欣然说完,把那一页死掉,在我的申请上签了名。“相信我,是烈一定会后悔回来找你的。”
  我接过文件,说:“你觉得,我还会接受他吗?”他早晚还会把我抛弃,就算他真的爱的只有我一个。人是一种没有定性的动物。
  “你还真……”于欣然的表情像是不高兴,但是又不像是生气。
  “Nanni,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20岁还是80岁。我奶奶都没有你看的透。”
  我不可置否,也不置一词。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说:“谢了。”
  因为我现在也算是高层了,所以宿舍的条件也算不错。就是窗外的景色不怎么样,每天对着的都是一群和我一样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的日子是多少人都要过得日子,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就像是每个人明明知道自己最后要死,但是每天还是努力的活着。
  我们的心,就像是,花。
  看起来那么的美好,但是终有一天会破败。
  在我意料之外的事,上次我出卖标底的事情却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功,于欣然也因此升职,也就是说,我也继承了于欣然的位子,成为公司中最年轻的总监。虽然我没有是烈那个巨大的经济支柱,但是我还是很合群的请同事吃了一顿庆祝升职的晚饭。
  晚会上大家玩的都很疯,坐在我的旁边的是一个手里举着玫瑰花的小男孩。还穿着高中校服。有的时候我在想,命运是不是一种特别无聊的东西。它怎么那么喜欢让根本不搭边的人相识,又让那么亲近的人分离。是不是这样,我们就会经常想到命运?看来,命运只不过是个想要被人关注的小孩子。
  酒喝的很爽,人走的也很快。一个不胜酒力的终于成功的逃跑之后,第二个,第三个。请客的我没有理由离开,一直等到最后没有人了,招来服务员结账。转头一看,那个小男孩还坐在那里,手里还是捧着玫瑰花。面前点的菜没怎么动,一副很窘迫的样子。
  他抬头,看到我在看他,脸更加红了。
  那一天最后,我帮他结了帐。他捧着玫瑰花低头跟在我的身后,我走他就走,我停他也挺。过了好一阵,他那青春期正在变成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了一些嘶哑的声调:“谢谢。”
  我转过身看着他,笑了笑,说:“不用谢。我这个人心善。”
  他似乎被逗笑了,抿着嘴笑了一下,说:“真的很谢谢你,我还以为,我要在那里被打一顿呢。”
  “呵呵,电影看多了吧。”我笑了笑,说:“好了,回家去吧。”
  说完,我也没看他打算干吗,转身打算走开。但是,他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说:“你……你等一下。”
  我转过身,他立刻把我的胳膊放开,那个表情就像是费力的女孩子之后一样,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个,能不能给我你的……电话。以后我把钱还给你。”
  他这算什么……我怎么觉得他这么的心存不轨呢?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点点头,给了他一张名片。在很久之后我才发现,他是第一个收到我名片的人,那些名片是因为升职所以公司刚刚印发的。
  “我……我叫金陛。金子的金,陛下的陛。”他仔细的看了看我的名片,抬头说。在月光下他的牙齿显得很白。他看了看手中的花,低头笑了笑,说:“看来是没什么用了……送给你吧。”
  “你可以叫我Nanni。”我笑着说,接过了花,“好了,我走了。”
  金陛?我还以为是金币呢……真是有趣的名字,而且还送我花,真是无聊的小子。可能是因为太晚了的缘故,所以开始想念过去的生活。姐姐知道我和是烈分手之后似乎不太高兴,但是现在她有栾冶陪着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我的小外甥好像会说话了,真是快啊,时间就这么一眨眼就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我见到了一个被我遗忘很久的人——甘洛。他又回到郯冶来了,他找到我,说这一次是休假。我和甘洛的关系一直都很难说清。我之前和他说过我和是烈在一起的事,现在,我也和他说了我与是烈分手的事。
  甘洛听了,恩了一声,又开始和我聊其他的。他似乎不太关心这些事情。他把我家当成了躲避狗仔队的据点,放了无数套衣服在我这里。我看着他在我家一边拆耳钉一边换衣服的样子好笑,问:“你就不能打扮的简单点吗?这个样子谁认不出来?”
  甘洛笑了笑,说:“这是职业精神,你不会懂的。”
  不就是臭美吗?我腹诽道。
  “你升职了都不请我吃饭吗?”他突然问道。
  “你敢在外面吃饭吗?”我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问道。
  他咋咋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问:“你看这个样子,帅吗?”
  “还好。”我说着笑了笑,问:“你老往我这里跑不怕和我有绯闻吗?你女朋友如果知道了,会不要你的。”
  甘洛假装没听见,晃着脑袋把衣服又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说:“还是换一身吧……”
  其实甘洛是不想承认他还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拿这件事挖苦他了。看着他一脸我装傻撞定了的表情,不由觉得滑稽,算了,不难为他了。
  其实,我也是知道甘洛为什么喜欢来我这里的。
  徐姐告诉我的。她曾经拿着一张照片来找我,里面有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是甘洛的弟弟。甘洛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甘洛跟着妈妈,甘洛的弟弟就跟着爸爸。但是甘洛的父亲和弟弟在一次旅游途中遇到了空难去世了。甘洛和他弟弟据说不是一般的亲,他弟弟去世的那一年,他也大病一场。
  所以,他觉得,我就像是……
  我不太介意做别人的替身,重要的是,甘洛也没有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希望他在天国的弟弟能够原谅我在他哥哥活着的时候以一种隐瞒的方式夺走了很多原本属于他的爱,希望他能好好的思念,希望可以生活下去。
  最后,我还是请了甘洛吃饭,我看着甘洛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摘掉了所有的配饰,清闲普通的样子,把他狠狠的夸奖了一番。挑了人很少的餐厅,虽然贵的吓人,但是我现在还承受的来。时间真是吓人的东西,之前一段奢侈的生活,把我过去节约的习惯全都磨灭殆尽了。我想,大概爱情也是如此吧。
  “你到底休假多长时间?”我看着他清闲的样子,无比的羡慕。
  “你怎么不看看我给公司工作了多长时间……我过去一年就拍了5部电视剧还3部电影。”甘洛看透了我心中无比的羡慕,说:“很长呢……”
  “我这辈子别想有这么长的假期了。”我苦笑一下,说:“那么,徐姐也放假了吗?”
  他最意外“切”了一声,“那个工作狂?好想再带新人,那个叫……忘了叫什么了,似乎最近也蛮红的。”
  “你还真没有艺人的自觉啊,你就没想过,现在突然修这么长的假,万一过气了怎么办?”我好心的提醒他。
  甘洛无赖的笑笑,说:“我们演员挣钱很多的你不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把退休金赚够了。”
  我低低头,问:“不是说现在的演员都是被压榨的吗?根本挣不到多少钱。”
  “小报纸看多了是不是啊……”甘洛笑了笑,说:“比你挣钱多多了,Nanni总监。”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说:“祝你早点过气。”
  甘洛举起酒杯笑笑,一饮而尽,我还没来得及喝,一个酒杯重重的砸在我的桌子上,吓了我一跳。我抬头一看,是烈。
  我的生命,就像是一朵花……破败之后,还是美丽。
  “Nanni。”他冷着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甘洛。
  “是烈,怎么了?”从他身后转出来的,是陆辛。他看见我愣了愣,然后妖媚的笑笑,由看看甘洛,愣了一下,说:“你好,我是陆辛。”
  甘洛站起身,笑着和陆辛握了握手,说:“甘洛。”
  陆辛笑着说:“你是演员吧,我在电视上见过你呢。”
  “是吗?真是不要意思。”
  他们两个人在一边客套着,我抬头看着是烈,问:“来约会?”
  他低了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真是□。”
  我一愣,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打开看——
  你好,我是金陛。明天是周末,请问有时间吗?

  爱也好,恨也罢

  我把红酒泼到了是烈的脸上,陆辛上来打了我一巴掌,甘洛推陆辛时撞到我,手机掉到罗宋汤里,最后没有办法给金陛回复。
  不欢而散。
  即使真的和甘洛有什么关系,也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骂我□吗?是烈……甘洛找来冰袋敷到我的脸上,应该红了一大片。没心没肺的笑:“你也真行,直接就把酒洒在人家身上了。”我讪讪的笑了笑,是烈说我死□的时候我的脑袋都黑了,好歹也算是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就不能好聚好散吗?泼他酒完全是下意识的。
  “手机怎么办?”我摆弄着手里已经被汤水浸泡的开不了机的手机,对甘洛说:“你代言的那个手机我很喜欢啊,你能给我弄一个折扣吗?”
  “不用,我送你个新的,你要什么型号?”甘洛十分大方的说道,“但是你的眼光怎么那么差呢?当时我去拍广告的时候他们主管要送我一部我都不想要。”
  “我都是总监了,需要一个商务点的,你们演员怎么会喜欢那么厚重的手机啊。”我嘟了嘟嘴,说。
  那天甘洛留在家住了一晚,起床后我看到床头摆着的那一束快要枯萎的玫瑰,想起了金陛。那小子说今天见面,也不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哼,真是个傻孩子。但是,他那天到底为什么一个人捧着玫瑰花点了一大桌他付不起钱的菜呢?真是好奇。
  甘洛一个电话把我的新手机弄到手,我刚刚按上SIM卡短信就差点爆满,打开一看,全是做完金陛发的那条短信,一模一样。
  傻孩子。那一刻,我觉得他在追我。
  我连忙拨了回去,那边瞬间就接起,声音里带着期待和兴奋,小孩子得到糖的气息。
  “喂?Nanni?”
  “哦,抱歉啊,我昨天手机坏了,所以没有看到你发的短信。”我礼貌的回答,“那个,你说要见面是吧,时间地点告诉我一下吧。”
  “你……有空吗?”金陛小心翼翼的问道,明显兴奋过头。
  “恩啊,你说吧。”我说道。
  挂了电话,甘洛在一边笑的很阴险,我锤了他一拳,说:“笑得那么□!”
  “新的男朋友?”他笑笑,低声问道。
  我拿着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只见过一面,还是个孩子。”慢慢的回忆那一次见面,不自觉的说:“但是个子已经很高了,样子也不错。”
  “孩子?”甘洛皱了皱眉头,问:“多大?”
  “穿着高中校服呢,看脸看不出来啊,挺嫩的。”我回忆道,“那天我升职请客,他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捧了一大把玫瑰花等人,最后一问,是没钱结账,我就给他结账了。”说着指了指床头的那一束,说:“后来就送给我了。”
  “还不是看上人家了。”甘洛笑笑,“要不好端端的为什么帮不认识的人结账。”
  “说不定连GAY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别带坏人家小孩子。”我笑着泼他冷水。
  甘洛站起身,用很酷的眼神看我,虽然我觉得很装逼,“那他找你干嘛?”
  “说是要答谢我,现在小孩子讲义气。”我随口说着,从衣橱里挑了一身衣服,说:“怎样?”
  “你去死……”甘洛似乎很接受不了的看着我手中的衣服,说:“你怎么会买这种衣服?”
  “我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我轻轻的摆弄着我手中那件薄的不能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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