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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ni-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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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我好累,也好饿,你别发情。”我用力的推开他,“是烈!你收敛点。”
  我的脚终于站到地上,终于有重心了。所以我在此提醒广大的读者,其实一个攻想要强迫受是一件很不切实际的事情,因为受即使瘦弱些也是男人!我推开是烈,穿着气,说:“好歹等我吃了饭啊。”
  “我现在想要。”好像是小孩子,口气和姐姐要冰激凌时一模一样,我忍俊不禁。
  “哈哈,是烈,你怎么那么幼稚啊。”
  算了,饿就饿吧。如果亏待了男朋友,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说着我很英勇的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当然是跪倒他的两腿之间。
  “我现在饿,你又想要,怎么办好呢?哥哥……”
  我在**的时候,都会喊是烈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隔着西装裤轻轻的抚摸着他最隐私的地方,然后把脸都贴在上面。
  他舔舔舌头,伸手按在我的脑袋上,说:“Nanni,那就吃我的……”
  “恩。”懒得再和他调情,我解开了他的裤子,帮他脱掉。他的衣服,脱掉,我的衣服,脱掉。
  “不吃饭没有关系吗?”他伸手帮我扯**,意乱情迷的问道。
  “不要紧,你在。”我淡淡的说,“如果饿晕了,你不会就这么放着不管吧。”
  “当然……”
  我低头含住了他的□,把他“不会”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他伸下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前,轻轻抚摸着我的**点。明天是周日,我想了想,站起身,从茶几底下摸出了润滑剂。
  是烈这个变态因为要挑姐姐不在的时候**,所以家里每个地方都有这东西。以备随时姐姐想出去玩了就就地把我吃掉。当然,**的时候是烈似乎就年轻了很多岁,心智到达了姐姐那个程度,所以基本上他就是来一趟贡献他的**和荷尔蒙以及**的,所有的前戏和准备工作都是我来,弄得像是我在**他……其实平日里他比较强势好不好。
  我把润滑剂涂到他的**上,上下的□。是烈兴奋的看着我,不打算做任何事。直到我做好一切准备,他站起身,把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我。其实我本来是打算用开塞露的,但是是烈似乎更喜欢我扶着他的手指**,所以我就配合他。扶着他的手指,和着润滑剂滑到了我的后门。接着加一根。他慢慢的抽了几下,问:“好了吗?”
  “不行,再加一根。”说着,他自己又伸进来一根,低头封住我的唇。
  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转头逃开他的唇,说:“进来吧。”
  其实我已经饿的有些困了,再不进来可能真的要睡着了。他点点头,稍稍坐起身,把**抵在了我的**。这时,电话响了。我很困扰,如果现在电话离得远点就好了,但是在沙发上,电话又在手边,是烈这个家伙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别的事的。但是电话在我旁边……
  我接了,下意识的。
  “喂,请问你找谁?”
  “我找是烈,请问你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很甜。
  我一惊,偏偏在这种时候。
  是烈明显是听见了,猛的把**挺进我的身体。我身体一颤,猛的喊出来。太刺激了……
  “啊……啊!”
  “**的时候不要做别的。”他低沉的吼道。我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得。但是真的很刺激,一时忘记了扣电话,随着是烈的运动轻轻的呻吟起来。疼痛中夹杂着刺激和快感。
  这真让我生气,那我来当做对那个女人报复的工具。
  我说真的。

  喜欢姐姐的混蛋

  我差点没认出来我的姐夫,哦不,是前姐夫。
  于欣然打来电话的那天,应该说的清楚一些,那天在□时打来电话的,就是是烈的神秘女主角于欣然,那天我生了很大的气,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和是烈冷战。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一个周后。
  在我特别郁闷的日子力,我的前姐夫栾冶不知道从哪里找上门来了。我觉得,姐夫,哦不,前姐夫的本事真的很大,我和姐姐自从车祸发生开始就再没回到过原来的住处,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住在是烈的房间里。所以,我由衷的佩服他侦查的能力。虽然实际上他是行商了。
  然后,他的出现打破了是烈短时间内结束冷战的梦想。原因如下:
  “你怎么知道我和姐姐住在这里?”
  “哦,最近我和你男朋友正在合作。”
  “……这样啊,只是工作他也会经常提到我吗?”
  “恩,不是很经常。大约每次见面就提到一次而已。”
  所以我打算再和是烈分居一段时间。尽管他晚上回来之后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问我:“凭什么?”
  “我希望你能不要到处宣扬我的存在。”我淡淡的说。
  “什么?”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脆来了个熊抱把我束住,问:“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姐姐的前夫叫什么名字吗?”我笑嘻嘻的问,眼里充满了危险。
  他眨眨眼,说:“不知道。”
  “他叫栾冶。”
  我定定的说。
  然后,我感到他在出冷汗。是不是该把空调打开呢?哦,不用,才刚刚三月而已。我微笑着继续戏弄是烈:“所以,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了。真是难以想象你的朋友们都知道你有一个养在深闺的男朋友,连他有一个傻子姐姐都知道。我的形象损失补偿就是我们分房过吧。”
  “能换成物质补偿吗?”他的声音在颤抖。
  “不能……”
  “那就分一天。”他耍赖。
  “两个月。”我说。
  “一个周。”
  “一个月。”我放宽了标准。
  “半个月。”
  “好,成交。”我猛的转过身,还在他的怀里,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说:“我同意,分半个月。”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然后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明明满溢安静高雅的气质的神态似乎马上就要被咆哮和撒娇而代替。我伸手在他的眉头间按了按,问:“你这种禽兽,怎么可能会连续两年不交女朋友,你受的了吗?”
  他温柔的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我其实最爱的是我的右手吗?”
  我顿时觉得他是一个特别闷骚的人。
  最终我还是冷落了是烈,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姐姐。姐姐的记忆虽然没有失去,但是我很难确定以她现在的智商还能否理解什么是爱情。我特地到是烈的房间里警告他不要插手栾冶的事,否则就把分居的时间延长。
  姐姐最近偷菜有些不知节制,昼夜颠倒。她毕竟快要三十岁了,身体是没有办法和真的10岁小孩子比的。我到她的房间时,她正瘫在她的粉红色床上休息。如同童话世界的公主一样,她还是美丽的,即使心灵受到了怎样的挫折。
  “Nanni?”她闭着眼睛问。
  “恩。”我应着,也爬到那张床上,抱着软软的棉被,问:“我有事想要问你。”
  她挣扎着做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什么事Nanni问吧。”
  “你还记得栾冶哥吗?”我试探的问,用的是原来的称呼。
  姐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老公?”然后使劲摇了摇头,说:“好像离婚了。”
  “额……”我尴尬的点点头,这就是所谓的童言无忌吗?“你明白离婚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他不是我老公了嘛。”她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没有意思,又躺下了,说:“怎么了吗?”
  我尴尬的笑笑,问:“姐姐,你们为什么离婚了呢?”
  “因为孩子出生了。”姐姐语出惊人,“当时我和栾冶讲好孩子出生就离婚。”
  “孩……孩子?”我忽然有种错觉,我觉得我的眼珠子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掉在了床上。我之所以知道这是一个错觉,是因为我看到姐姐又一次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用手指头抵着下巴想了想,说:“恩啊,因为要生孩子才结婚的嘛,生完孩子不就离婚喽。”她的口气和说的话完全不搭调。
  原来,姐姐曾经失去当……代理孕母!天啊,不会吧,姐姐竟然……她会突然结婚,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栾冶才和他结婚的。充满了粉红色的房间把我的身体轻轻的包裹住,但是,在我心中横冲直撞的,确实一种粉红色的悲伤。
  我现在告诉姐姐,栾冶爱上她了,想要和她继续在一起,她是会同意,还是不同意?还是,应该由我来帮她选择最为安全的选项。她过去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了我,为了生活,现在,我和是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优越的生活,我是不是该好好的保护着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那么,我是不是应该,隐瞒一下栾冶的意思?或者说,等到我先确认栾冶今天找上门来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之后,再另行决定?
  “栾冶怎么了吗?”姐姐玩着手中的熊宝宝,说:“其实啊,我好想看看小孩啊。”
  啊!
  姐姐她……对啊,毕竟是母亲啊。
  我笑笑,说:“没错啊,栾冶哥说想让你见见孩子。”
  算了吧,那种为了保护的隐瞒,还不如让现在的姐姐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现在的她,会选择自己最为喜欢和向往的事物。可是,要学会这个,她付出了她的智商,这个代价,太沉痛。
  “哎呀呀,太好了,什么时候啊?”姐姐疲惫的脸上跳出一丝的神采,问。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等着我再问下栾冶哥啊。”
  “好的啊。”姐姐笑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那么宝宝是不是应该叫Nanni……舅舅?”
  “呵呵,你连这个都知道,来,奖励你一个棒棒糖。”在身上带着棒棒糖或者甜品随时哄姐姐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说实话,自从车祸之后,大家都变了。不知道栾冶看到现在的姐姐,还会不会喜欢她。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局外人的我无从得知,但是我知道,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产生依赖和感情的方法。
  姐姐如果真的也喜欢栾冶,那么不管她现在能否理解什么是爱,她也会爱!这一切,我都不能以监护人的立场强行的干涉。我从来不觉得伤害是不能抚平的。即使一个人之前做错了事情,那么,他也是值得原谅的。
  因为,至少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给生命一个面子,不好吗?
  果然,第二天栾冶又找上门来,他一定不会满意我昨天“考虑考虑”的答案。即使我只在他们结婚典礼和刚结婚时见过栾冶几面,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我依然让姐姐在房间里好好的玩不要出来,单独“接见”了栾冶。他进了客厅,坐下。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说:“谢谢。”
  “请问,你打算把姐姐带回A城吗?”我开门见山。栾冶不是郯冶人,他的家和关系网都在A城,所以如果他打算和姐姐复合,那就一定要考虑姐姐是否愿意离开这里。
  “这是自然的,但如果她想回来看你,我可以随时让她回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从容的表情看不出喜悲,他……真的喜欢姐姐吗?
  “恐怕,这有些困难。”我苦笑,他抬起眼挑着眉灭?”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在那几个重点字眼上狠狠的揪了一下。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见。如果栾冶现在退却了,那么我无话可说,真的,让一个人接受一个傻子……那差不多那个人也是个傻子。
  他缓缓的低下头,说:“我能见见她吗?”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孕了。她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原本只是来告知我一声然后想去做人工流产的。但是当时,我的父亲他病得很重,希望看到媳妇抱孙子。我知道我这么说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和珊珊约定好,结婚生下孩子。她要求我安排你的学费,我同意了,并且和她约好孩子出生后就和她离婚。
  “孩子出生的时候,珊珊是难产,很困难才保住了命,我也没有急着和她离婚。但是现在想想,那时我已经爱上珊珊了吧。她生完孩子之后,在医院休养,性子安静了很多,人也像是变了。不会和孩子出生前那样开怀的笑对我也很冷淡。果然,她出院那一晚就和我说了离婚的事。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过于别扭不肯承认我已经喜欢上珊珊了,所以我就签了离婚协议。
  “但是,珊珊离开第二天,我就后悔了。我的父母也很喜欢珊珊,父亲的病情更是因为婚后珊珊的照顾有所好转,孩子的出生也为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快乐。他们知道我和珊珊之前就说好离婚的事,也埋怨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阻碍了,我又从是烈那里得到了珊珊的消息,所以,我就来了。我希望能够和珊珊和好。”
  他的面容平静的像是一泊无波无澜的湖水,但我却从这种冷淡的眼底看出了真诚。或许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还是太少了,不能理解虚伪和善良的区别。但是,我真的觉得,如果虚伪让他人感到快乐,那么,也是一种善良……
  “但是,姐姐已经傻了……”我无奈的说,“即使这样,你也愿意照顾姐姐吗?”
  栾冶不说话,重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茶叶,说:“Nanni,你和你姐姐很像啊……”
  “哦?”我心中轻轻的荡了一下,问:“何以见得?”
  他低着头,声音像是清脆的钟声,“你们总是想到,最最实际的问题。从来都不拒绝别人的好意,别人的爱,别人的浪漫,但是自己却不会轻易的去爱别人,去相信别人。”
  “我对此没有察觉。”我抱歉的说。
  “你爱是烈吗?”他问。
  “不算是。”我老实的回答。
  “那为什么和他交往?”栾冶问。
  我笑了笑,说:“因为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对我对姐姐,都是。”
  “所以说嘛……”难得的无奈笑容从他脸上流露出来,我愣了一秒,说:“去看看姐姐吧。”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我从来不会主动的去爱别人,但是也不会拒绝别人的爱。如果那是最佳选择,我就会去做。我活的,像是一个动物一样,依靠着生存本能,说是冷血也不为过。那么,是烈也是这么看待我的吗?那么,他说的喜欢我,是真的吗?最近,他说我爱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会为我吃醋。但是,他这就是真的喜欢我了吗?还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也是他的最佳选择?
  姐姐似乎是喜欢栾冶的。现在的姐姐,会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过了几天,栾冶来向姐姐求婚。对着跪在地上捧着鲜花钻戒的栾冶,姐姐奇怪的眨着眼问我,“他是在干嘛?”
  “求婚。”我说。
  “哦……”我不知道她这是表示了解了还是不了解。
  她捧过玫瑰花和戒指,说:“我答应了。”
  栾冶又一次笑了。他真的很少笑的说。
  我惊了一跳,凑过去,问:“姐姐,你想清楚了吗?”
  姐姐傻傻的笑笑,说:“想清楚什么?”
  “他是打算娶你诶。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她头一低,脸红扑扑的说:“他长得好像王子,你说是不是?”
  我被憋的说不出话来。什么人会因为这种原因答应求婚的,也就只有姐姐这样的低幼儿童了吧……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算了,姐姐现在的逻辑深度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不要深究,她自己喜欢不就好了。
  栾冶抱住姐姐,说:“你变成真实的样子,更加迷人了。”
  姐姐呆呆地问:“迷人的话,可以给我冰欺凌吗?”
  “当然。”
  我尴尬的笑着捅捅旁边的是烈,说:“想不到,我还能看到姐姐嫁出去的一天。”
  他笑着看我泪眼婆娑,说:“你要去A城参加婚礼吗?”
  “怎么,有什么事吗?”我笑笑,问扑克脸。
  他拿出PDA看了看,说:“我陪您活了一段时间,心理上身体上行为上,都有了默契。说不定,如果我不是Nanni,他不是是烈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此的生活。他上班的时间比我要少一些,但是事物却很多,常常在家里还要接电话,9员。即使陆伯母不介意我和是烈的关系,但是他能抽出时间陪我做我的事,我真的很感激。
  对于我来说,是烈是我的恋人。虽然我没有多么的喜欢他,但是我毕竟和他生活在了一起,并且有可能会永远的生活下去。当初我为了姐姐留在了是烈的身边,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厌恶他。现在,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心理上身体上行为上,都有了默契。说不定,如果我不是Nanni,他不是是烈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此的生活。他上班的时间比我要少一些,但是事物却很多,常常在家里还要接电话,他喜欢我足够安静的等他打完电话。我在实习公司的工作有很多烦恼和不懂得地方,他也会给我一些意见和建议。我习惯了他对于任何人的冷酷睿智,他也习惯了我对很多事的淡然无谓。
  我想对于他来说,我也是一个无可代替的存在吧。
  “今天晚上,你可以回房间睡。”我悄悄的在他耳边说,“就当是奖励你愿意陪我去A城。”
  “拿你没办法。”他笑着说,“我爱你。”
  哦,旁边还有人……我黑着脸挪开他一步,正巧门铃响了。
  “Nanni先生的快递。”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快递员说道。
  我签收打发了他,奇怪的看着这个不大的盒子。
  “谁送的。”是烈问道。
  “不知道,我看一下啊。”我翻过包裹,看着上面的信息。
  ——甘洛。

  权力就是力量

  我拿着寄来的录用通知到了国际大型的企业集团清越集团在郯冶的总部。接待我的是人事部的经理和管理部的总裁。
  最近真的有些交好运了。昨天,我收到了甘洛寄来的一打各种综艺节目采访节目的贵宾座邀请券。与此同时,我接到了清越集团寄来的录用通知,邀请我去工作。
  让我想想我到底做了什么他们才会录用我……我记得……哦对了,是在我选修的工商管理课程结业报告上写的一篇论文。那篇论文还为我得了一个一等奖学金呢,难道是学校把论文发表了出去然后清越集团的人又看到了它,所以才会录用我的?
  那个有着惊人大小啤酒肚的管理部的总裁开门见山的应证了我的猜测,他说:“万俟先生,虽然你还有半年才大学毕业,但是从你的论文《各种企业管理模式的可取之处》,我们公司的高层领导一致认为你在商业上有很大的天分,所以希望你能到清越集团进行实习工作,如果表现优异的话,我们会在你工作的两个月内给你是否在你毕业后录用你的答复。清越集团是国际化的企业,你如果能来我们公司工作对你的将来也很有好处。我个人觉得你可以直觉给我答复不需要考虑。”
  所以这么好的机会,我的确不用考虑就同意了。说实话,我自己的专业的成绩真的一般般,但是我选修的工商管理成绩却一直很好,我大概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我回家的时候买了一本杂志,翻到了甘洛的助理的电话。我瞬间想到了徐姐。没错,就是甘洛很害怕的那个助理。
  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是烈去上班了,我回到家给徐姐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风风火火的接了起来:“喂你好,我是甘洛的助理。”
  “你好,是徐姐吗?”我问。
  “是啊,你是……”
  “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不久前在路边发现了喝醉酒的甘洛,昨天我收到了甘洛的包裹。不知道他是……”
  那边恍然大悟的说:“哦,是你啊,Nanni。我记得你。”
  “没错,就是我。”
  “你说什么包裹?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甘洛自己寄得吧。”徐姐说。
  “是吗?那他为什么寄了这么多综艺节目的邀请券呢?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去看啊。”我尴尬的笑笑,说,“我还有工作。”
  “这样啊,我才他大概是想让你挑你有空的时间去。”徐姐猜测道,“这么说来,他前几天的确把最近每个通告的入场券都要了一张,原来是寄给你啊。我猜他大概是想要感谢你吧。”
  “那么,多余的票我可以送给别人吗?”我问道。
  “当然可以。”徐姐在那边豪迈的说,“我会告诉甘洛你来过电话,他似乎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是吗?能和明星交朋友我也很喜欢。这就是我的手机,想要联系我话,可以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好的,我会和他说的。那么,Nanni,我们这里很忙,我先挂电话了?”
  “好的。再见。”
  “再见。”
  我依然迷茫的听着电话对头传来的忙音,耸耸肩。可能出名的人都有奇怪的癖好吧。但是多一个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下个周才开始到清越公司上班,还好可以赶上姐姐的婚礼。原先实习的公司也应该去打一声招呼。算起来,甘洛马上也要到郯冶来了吧……其实他早来了。是烈说陆伯母想让我们在她生日的时候在家族中出柜。虽然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是是烈似乎有点受不了他的远房亲戚们给他不断安排的相亲。
  早就不是做梦的年龄了。我有一种我老了的感觉,难道这是因为生活不再是一个人的缘故吗?我和是烈跳过了恋爱直接走到了生活。虽然一切都是在磨合中进行的,但是这个磨合似乎有些平淡,对我来说。
  所以,可能是我过得太过于平淡了,老天找了一件非常不平淡的事情给我解决。
  门铃响个不停,我披着浴巾去开门,以为是姐姐或者是烈回来了。
  夕阳从门后面打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门口只有一个瘦眺的背影。淡黄色的日光把她的身体印成一个乌黑的影子。我看不见她的五官和神情。她不说话,我也觉得我裸胸似乎有些失礼,所以打算回房间换个衣服再出来。但是,我刚刚转过身她就叫住了我。
  “请问……”她的声音像是刀片,“真对不起,我是于欣然。”
  我一愣,站住,说:“抱,抱歉啊,你找是烈是吧,他还没下班。你先进屋吧。”
  她点点头,抬头直视着我。在刺眼的骄阳中,我不能看清她的容颜。但是,一股寒气渗入了我的身体。于欣然说:“我是来找你的。”顿了顿,说:“就在这里谈吧。”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呢?”
  “或许,你不知道我和是烈过去的事,所以有些东西你不会明白。”她凌厉的声音和她瘦削的身材不太相称,但是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威慑力几乎和是烈一模一样。他们,才是同样的人。
  我低了低头,看到我自己的身子。其实,它不是很干净,也不值得爱。我第一次和别人□是在十七岁的时候,那时我和我的男友,都是刚刚发现自己性取向的少年,无论是对于爱还是性都是既迷茫又向往。于欣然说的没错,她和是烈的事,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初恋还是刻骨铭心的爱,我都无从得知。我只有我现在这一副不干净的身体,一颗不完全的心。所以,如果是烈愿意回到于欣然身边,我无所谓。
  “你可以讲给我听听。”我淡淡的说。
  她打量着我,戏谑的说:“我想还是算了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全说完岂不是太不方便了?”
  “既然这样,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笑笑,“或者我应该问,你找我什么事?”
  “你□的声音,很好听。”她冷冷的撇开眼,嘴角勾起一个滑稽的弧度。她在冷笑。
  对了,上一次!
  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愠怒。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也不能离开只能看着她。于欣然这是在欺压我!我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没有什么遮羞能力的浴巾,说:“我觉得,你有什么话还是等是烈回来再说吧。我们两个,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我只是感觉,因为夕阳太耀眼,她身上一篇都是橘黄的阴影。
  “是烈喜欢的是我。那天在医院,他吻你时看的是我。”
  “我知道。”
  她一愣,自嘲的笑笑,说:“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善良吗?向你这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大概是为了钱和是烈在一起的吧?”
  “如果他希望分手,我没有异议。我不是很喜欢他。”我说。
  “那你呢?你是否要提出分手呢?”她挑着眉毛问。
  “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吗?”我问道。
  她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我爱他。”
  很简单,让我开始谅解她了。说实话,我没有爱过。但是我可以谅解爱情。如果因为爱做了什么错误的事,我通通可以原谅。这样的谅解,很多人大概都会这样想,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因为无论怎么样,错误始终都是错误。它的出现如果让别人伤痛,一定会招来应有的怨言。这就是人活在世界上的为人处世之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可恨的母亲,那就是我们各自的劣根性。我穷苦的生活让我看清了人类这位不可敬不可爱的母亲,所以,我可以谅解她,因为……
  “能够再给我一个月吗?”我淡淡的说。因为,都不是如果。姐姐会和栾冶结婚,我会得到清越的工作,同样的……我没有爱上是烈。所以,我就该成人之美,不是吗?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和一个与我不在同一个世界的男人,生活即使暂时没有波澜,也不会平静。之所以答应和是烈交往,是姐姐希望的,是因为没有钱,是因为……他说喜欢我而我不讨厌他。
  “不能相信你……我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了。”她的声音突然梗了一下。
  “会还给你的。”我说着,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那个站在夕阳旁边的女人,怎么会引起我的同情呢?我明明可以拒绝的,但是我为什么会给她那样的承诺。到底是因为于欣然的话,还是因为是烈,或者是因为,我已经不想和是烈交往下去了……我觉得,我在是烈和于欣然的世界里,就像是一个从别的世界里反射出来的影子一样,虚幻的美丽,却一点也不真实。所以,影子在有光的时候,就会消失……所以,我到了消失的时候吗?我内心是这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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