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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贱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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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为紧密,卓文君红了脸发出抽气声与疼痛感十足的呻吟。 
  「你!你怎么还在。。。。。。里面。。。。。。没抽出来?」卓文君握拳朝广宣的背下搥。 
  「这样方便我们再来一次嘛!」广宣赶紧补了两三个吻给身下的宝贝。 
  「快出去!」卓文君用双手把广宣的脸推开。 
  「文文儿,你不能怪我,谁叫你是那么秀色可餐?我当然要拚命吃才对得起你啊!」广宣慢似蜗牛爬地退着自己的男性雄风。 
  「色鬼!还不快点!」卓文君怒目相向。 
  广宣只好小心地以正常速度将嵌在卓文君体内的部分抽离,卓文君着火的身体在离开的那那一颤,广宣因此乐不可支而被招待了几拳当点心。 
  亲手清理而且换了干净的被褥后,累得要死的广宣睁着明璨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他身边『装死』的懒虫文文。 
  说句良心话,广宣真的喜欢极了眼前这个古里古怪的文文,在世上没有别人能及得上他的宝贝。 
  被诡异的眼光『照到』睡不好的卓文君勉为其难地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不知为何一直盯着他瞧的广宣。 
  微微渗出汗水的额,像是得到全世界的眼神,挺直的鼻,似乎代表薄情的唇。 
  虽说体力有别,但是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累到不想睁眼,。。。。。。刚刚下了床的广宣居然还能站得挺挺的,见鬼!这男人是不会累吗? 
  「我很奇怪吗?你一直看。。。。。。我有哪里不一样吗?」沙哑的声音是卓文君不故一切喊叫一夜的结果。 
  「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广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卓文君的发,微笑着说。 
  「哪里不一样?」有点迷糊地从被子里抽出酸疼的右手臂枕在头上,卓文君了眼问。 
  「嗯!。。。。。。比以前更迷人。」广宣想了一下回答。 
  他的文文天生就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举手投足都散着引人一探君香的味道,特别是在欢爱后,那种慵懒和娇憨。。。。。。,就算船坊数一数二的花魁都比不上。 
  「迷人?」 
  卓文君簇了一下眉,不是很满意听到这种怪异的赞美。 
  哪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男人』的? 
  「喂!你是喜欢狄错月的身体是不是?」脑子转了半下,卓文君显得不太高兴地问。 
  「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是你啊!狄错月是狄错月,你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喜欢的是谁你还不清楚!?想要再来一次嗯?」广宣朝卓文君红通通的唇吮咬去。 
  他的文文和狄错月就算身体是同一具,还是分得出来的,况且以文文的资质肯定是学不来名震天下的狄错月所特有的冷静和煞气,即使是派专人教育。。。。。。以文文的个性。。。。。。,甭想了! 
  在与文文成亲之前,他的确想过要会会狄错月这个武功胜他数倍的少年侠士,可是一直无法如愿,然而见不到狄错月对他而言并无太大影响,但是现在文文是以狄错月的身体活在他身边,要是失了文文,他要到哪里找一个来补? 
  拥有卓文君的魂神虽是比肉体重要,可是以男人重美色的角度来说,刚好又配上狄错月的身体。。。。。。,确实有加分的作用。 
  「嘿嘿!不用了,感谢你。」 
  全身酸痛的卓文君小脸变色,立即干笑两声,响应正在他唇上亲亲吻吻的广宣。 
  这家伙! 
  广宣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地,故作轻松地把头埋在文文的耳边。 
  「文文啊!文文啊!少了你我怎么办?」这是广宣发自内心的感动。 
  如果上天没赐下文文给他,这生他可会寂寞至死。 
  「嗯!说得也是,咦!?。。。。。。广宣。。。。。。。嘻嘻嘻。。。。。。嘿嘿嘿。。。。。。」卓文君想象着广宣被新娘压得扁扁,挥舞双手喊救命的情况独自闷闷地笑。 
  『如果少了我。。。。。。,你就要娶你那个连神猪见了都会吓到的表妹。』卓文君在心里补充道。 
  「你笑什么?」被笑得莫名其妙的广宣惩罚似地咬了口卓文君的耳朵。 
  「我好喜欢你啊!」卓文君胆子很小,当然不会做拂虎须的举动,四两拨千钧,一句话化去危机。 
  「我也是。」广宣将手环上卓文君的腰,心里高兴极了,虽然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表白,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真希望文文常常对他说。 
  「我好累,腰也好痛。」卓文君闭起眼睛略带撒娇地朝广宣磨蹭着。 
  「累啦!闭上眼睡吧!我帮你按按,你就不会痛了。。。。。。嗯!」 
  广宣认命地当起按摩师,从卓文君头上的百会穴施力,气入百会随血运行。 
  虽然在广宣心里有时会觉得卓文君言不由衷,似乎每句话都有目的,但是他甘愿纵容着文文的小奸小恶。 
  接着拉起卓文君呈无力状的手,在卓文君手掌上的后溪穴用力地按压,文文真的了解他的爱吗? 
  经过精心设计,又拐又骗又施小手段,他的爱意文文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再摸到小巧肚脐边的盲俞和阴交两穴压按,广宣看着文文舒服的样子,像猫撒娇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见,这辈子他是不会放文文走了。 

〔第八章〕 
  许久之后,总算睡到自然醒的卓文君眨了眨眼,将失去的焦距好不容易给调回来。 
  不用转头,他就看见广宣略带担忧又加了几点窃笑的表情。 
  「你睡了一日。」烛光明灭中,广宣如是说。 
  「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忘了词,卓文君皱起秀气的眉。 
  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一样,自己的屁股到底有没有开花卓文君看不到,可是那刺痛里混着被上过药的冰凉简直不是男人能忍气吞声的。 
  「想说什么等会儿说,先把药喝了。」端过一碗药汤,广宣微笑着。 
  「又要喝。」五官皱起,卓文君嘴里十分不依地说。 
  明知他的身体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广宣满腹经论的脑子却丝毫没『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非要弄到让他躺在床上喝苦药的下场。 
  幸好这次广宣应该处理过,他的肚子没怪怪的,不然,受重伤的『那里』痛得要死还要拉肚子的惨事一定会上演,。。。。。。真是够了!这时代为什么没有保险套这种东西啊! 
  「不喝不行。」广宣伸手抚去一纠落在卓文君额前的发丝。 
  「嗳!那晚。。。。。。那晚我说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心眼一转,卓文君想到这个大问题。 
  不管广宣信或不信,这些事应该都是不能说的最高机密。 
  广宣若不信,说不定随便安上个『妖言惑众』的罪名,这就足以丢个离婚信让卓大仙吃自己,但要是广宣信了,那更糟,自己简直成了邪魔精怪,这要一不小心传出去恐怕会小命不保,他可不想成为传说中吃了可让人长命千岁的唐三藏,更别说会吓到那个据说已经在京里等他回去认父的皇帝。 
  「文文,你知道我从不吃亏,要我封口。。。。。。成,我拿个条件跟你换。」广宣以『极费油的灯姿』微微一笑。 
  「每次你笑成这个怪样,我就会很惨。」卓文君陈诉事实。 
  这不是卓文君脑子有病爱乱想而是铁铮铮的事实,更是卓文君用惨痛经验换得的结论,一旦广宣的嘴角上扬二十度以上,他就会被广宣害到地狱里。 
  「文文,你真了解我。」广宣还在笑。 
  「小事一件,别客气。」没啥好气的卓文君响应。 
  卓文君就不明白了,广宣三不五时就保持着这种笑脸。。。。。。难道不会酸吗? 
  这样带个假面具似的笑脸,配合上脑子里的有心算计的男人,在官场必是政客、在商场即为奸商、在家里。。。。。。就是贱夫。 
  「怎么?要交换吗?」广宣问。 
  「换就换,怕你不成,说吧!你想怎么样?」卓文君挺出男人的气魄。 
  「我的条件就是,如果你在将来得到机会能回去你的世界,我要你放弃。」广宣盯着卓文君越张越大的嘴把条件开出来。 
  「你在开顽笑?」下巴跌在床脚下的卓文君小声地问。 
  「我在跟你谈条件。」广宣想都不想地回答。 
  四眼在无声中角力,瞪了半晌,卓文君决定放弃,将眼别开,如果天开了眼,大神的良心发现,让他有机会回到千年之后,不把握机会岂不成了傻瓜? 
  卓文君陷入两难的局面,即使回不回得去仍是个可疑的问题。 
  「你要我留下来当废人?你明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不行。」男子汉志在四方,他在这个『科技贫乏』的时代能有什么出息? 
  「你不是废人,虽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你像废人,但是你对我来说是百年难求的宝贝,我要你留下,为我留下。」广宣伸手托起卓文君的掌。 
  他的神经已经被文文的迟钝磨到光可鉴人,『含蓄』这回事早就扔井里去了。 
  「广宣,我突然觉得你好那个。。。。。。。」害羞的情绪染上卓文君的颊,白里透红的模样十分动人。 
  让广宣成为留下的理由,嗯!怎么说都暧昧。 
  二话不说,广宣以一吻先驰得点,文文一直线的思绪并不难捉摸。 
  「那。。。。。。我留下来,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卓文君浅浅地绽出月牙似地笑容。 
  「我会,把药喝了吧!」广宣略施小力将卓文君扶起。 
  漆黑的药汤看不出明堂,可是却从古朴的药碗发出似曾相似的味道。 
  「这碗喝下去我会睡几天?」卓文君虽然迟顿,脑子仍算灵光,对于亲亲枕边真小人的劣行,他已经有模糊的概念。 
  「足够我们回京里。」既然瞒不住,广宣也很大方地让聪明的文文知道自己的企图。 
  「不喝药我也可以跟你回京里。」卓文君吃掉下面那句『然后在半路跑掉』的话尾。 
  「你不会在半路开溜?如果让你清醒着,难保何时你又想起什么芝麻小事然后跑掉,你想我会让你有机会吗?把药喝了吧!」广宣讪笑。 
  「不回去行吗?」卓文君并不明显的挣扎一小下。 
  「你不想回京里睡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不想和娘她们聊京里最新的八卦?不想。。。。。。吃蜜糖饴?我是没办法有皇上的大手笔,听说皇上得知你喜欢蜜糖饴,连下十几道皇命要各地知名的点心斋献上最好的蜜糖饴当贡品,不回去你可吃不到。」广宣极恶劣地引诱。 
  「。。。。。。」前面两个可以忽略,可是。。。。。。蜜糖饴。。。。。。。 
  唔!心里的挣扎明显地暴露出来。 
  「喝了药我给你一颗糖。」收了收笑容,广宣将卓文君的挣扎当没看见似地忽略。 
  「两颗。」卓文君伸出右手比出象征胜利的两根手指头。 
  「其实我可以直接打昏你。」广宣再度微笑。 
  「其实我也可以再跑无数次。」卓文君很无辜很可爱地说。 
  「算你狠。」广宣从袖袋拿出包在油纸里的糖。 
  「好说好说。」眼捷手快的卓文君马上将糖球收到怀里。 
  自从离京,卓文君就对糖球这个他在府里天天吃、早晚吃的小零嘴念念不忘。 
  就留下来吧! 
 反正以他的素质,对洪流般的历史应该没有多大影响,更何况在这里有个看似精明的傻瓜爱他。 
  一想到自己是被爱着,甜滋滋的感觉就升上来。 
  要是回去。。。。。。,生活一成不变就算了,睡觉不能睡到自然醒,说不定他还会和以前一样不断被抛弃,两相权衡之下,。。。。。。嗯! 
  手里的筹码为先,把握现在最要紧。 
  卓文君下了决定。 
  基于卓文君很大胆地预先告知『将会』逃走无数次,所以广宣也就顺从天意,让卓文君在强而有力的药效控制下睡得跟死人一样。 
  将南都的事做了了结,广宣领着所有人上路返京即使延途在山岭遇了两次少根筋的拦路大盗,还有一次在船上被瞎了眼的水鬼抢劫,外头打得砰砰磅磅,惨叫声连十里外都听得见,卓大仙仍然处变不惊地在被吓得脸色铁青的小小凌方抱得死紧的情况下梦里悠游,全然不顾人间疾苦。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回到京里,本回最乖角色,卓文君,被广宣用大氅包得一丝不露地抱进王府。 
  打从广宣一行人回府,仲秋的倾盆大雨就下了两日,雷声隆隆闪电狰狞,但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心急的皇帝早也盼、晚也盼,却苦等不到儿子进宫面圣,忍无可忍之下微服出宫进了武王府,坐在卓文君的床边、握着卓文君的手、痴痴地看了卓文君一个下午,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武王府都快成了皇上的长驻地。 
  注意着好不容易雨过天青阳光撒向花鸟窗棂所形成的斜影,心里预估着药效应该会在今日午时三刻退去,广宣处理完案牍上那些被荒废了一个月的文书后,马上往自己的院落飞去。 
  广宣坐在床边盯着睡美人,他的文文睡了好久,那可爱的睡颜着实乱让人心旌乱舞,纵使吻过无数次又无数次,仍然觉得意犹未尽,颈边的那点紫青是前天早上印的,胸口那点朱影是昨天下午兴致一起的烙印。 
  这些青紫洋红可让皇上看青了脸,只差没下旨要了广宣的脑袋,要不是恰好在梦中甜笑卓文君喊了声「宣。。。。。。爱你。。。。。。。」,午门上早就挂着广宣的头了。 
  广宣喜悦地微笑,专心地将卓文君的样子记入脑海,那微抿的唇色樱红,彷佛在色诱着他,听说爱人无意识的引诱是对现实欲求不满的反动。 
  当然,看在文文动都不能动的份上,十分上道的广宣可以毫不在乎地原谅『好吃到没有天理』的文文,甚至于相当愿意被文文无意识的桃色陷阱给捕获。 
  俯身低头,鼻尖温热的气息交缠成一气,广宣闭上眼,以唇上的触感神经探视属于自己的丰美领地,柔软的颊,温润的唇,文文亲起来有多美好,这个小秘密只有他知道。 
  五官神经陆续就定位,卓文君从迷药的阴影中逃出来,他有多久没清醒了? 
  五天?一星期?十天?或是。。。。。。好几个月? 
  好不容易清醒的卓文君睁开了眼,对于自己居然没睡死或是睡成白痴而感到庆幸,那碗药不是只够将他迷回京里吗? 
  看起来时间不只够回京里,还足足发芽长了一倍以上,依稀记得他离家时外头一片嫩绿,窗边的桃枝才有新芽,没想到现在窗外居然狂放的开了各色。。。。。。菊花。 
  眼前有个东西,相当的近,看起来挺熟悉的,是下巴。。。。。。还是脸颊? 
  嗯!这东西的主人。。。。。。有点像那个该下地狱被火烤一百次的广宣。 
  眼前的东西动着,放大、再放大,对刚刚恢复感觉的视神经做出挑衅,连毛孔都映得锐不可当,就像经过什么特效加工处理的样子,卓文君的脑袋很快地随指令以『绘声绘影卓文君版程序』将调出来的『印象』加以缩小修改整理比对一番,。。。。。。应该是广宣的脸没错,就是他。 
  看来广宣在他的脸上吻得很起劲,同理可证,要是他在身上发现任何不该存在的印记,那都是广宣趁机玩弄他的结果,不用太惊讶。 
  「你.在.干.什.么?」阴森森的卓文君慢慢地说。 
  幽幽的嗓音飘入广宣耳里,造成广宣的动作有了百分之一秒的时间迟滞。 
  「你醒了啊!我等你好久。」广宣不动声色地露出笑容睁开眼。 
  卓文君看见那张笑得痞到不能再痞的脸,真想补上一拳给他加色。 
  什么『等你好久?』,这根本就是广宣早就算计好的,药量和时间都掌控得一分不差。 
  「我真想你。」广宣一把将暖哄哄的卓文君抱进怀里。 
  「骗人。」卓文君很鄙弃地说。 
  想个鬼啦! 
  骗死人不偿命的男人,难不成广宣让他睡个几十天,他就会自动自发地忘掉几天前骗得他团团转后灌他迷汤的人和眼前这位叫『广宣』的恶徒是同一个人? 
  我呸! 
  门儿都没有! 
  「文文,我知道你会明白我的心。」广宣蹭动卓文君的颈。 
  「是啊!我相当了解你对我下的毒手,把你的爪子给我放开,你自己说,把我迷昏这么久,你到底做了哪些可恶的事?」卓文君怒火上升。 
  「是我错,我不应该在你昏睡时偷亲你、偷摸你、偷偷爱你,可是,文文,你要明白,美色当前不吃很浪费。」广宣乖乖地收手。 
  认罪是种技巧,避重就轻是首要原则。 
  「还有咧?别黏着我,把你的身体移走。」卓文君的火气烧到眼底。 
  「这也是我错,我不应该爱你爱到你下不了床然后又借机在补身汤里加了重料让你昏这么久,但是,你又没说不可以,而且,你还一直说再来再来,我当然也会受不了你的引诱,为了让你的身体能以最快速度恢复过来,我才会干脆迷昏你让你静养。」广宣以蜗牛的速度离开卓文君的身躯。 
  「再来呢?给我坐到椅子那边,不许坐在我的床上。」火到觉得快流汗的卓文君一拳搥到床上说。 
  「还是我错,我不应该背着你把那间客栈给卖掉,然而,文文,你要知道就算没了那间客栈,我还是可以养活你,你不用自己养自己。」广宣表情非常诚恳地下床,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仪态优雅地可供画像后裱褙起来当贵族世子的坐姿典范。 
  「你卖了我的客栈?好样的,除此之外咧?」卓文君真想给广宣一拳打歪那张看了就气的笑脸。 
  「依然是我错,我把你的逍遥庄赏给黑衣和小柱子,但是,文文,你想,你以后也用不着那里了,黑衣和小柱子护你有功,我们当然要论功行赏,把庄赏了他们你也不用担心庄的事,一举两得。」广宣笑得很文雅,一副好上司的样子。 
  「我的逍遥庄。。。。。。你你你!还有没有?」卓文君心脏瘀血。 
  「最后这个应该不算我的错,可是,你要说是我的错也可以,皇上来看过你了,然后为了我们的幸福也为了你的安全,皇上和我达成协议,皇上死了立你为太子的心,但是你需要以皇上新收的义女,也就是『公主』的身份进宫尽孝,圣旨我帮你收在柜子里了。」广宣把『我都是为你好』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为了卓文君是『太子』或是『公主』,皇上与广宣『讨论』不下一百次,一个坚持不肯放弃『公主』,一个死命想夺回『太子』。 
  见了卓文君以后,皇帝马上就把心里头那份对已故容华妃的情全移植到卓文君身上,再怎么说此生都不愿再让卓文君离开身边,可是又想到当年容华妃的死,虽说找到凶手也给了严厉惩戒,宫里总是个不安全的地方,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卓文君留给广宣照顾。 
  面对宝贝儿子『嫁人』这事,皇帝气归气、恼归恼仍是无可奈何,必竟卓文君是被八人大轿风光抬进武王府成为武王妃的,全京里的人都知道这事,一个弄巧成拙,皇室的面子要搁哪去!? 
  最后,争得精疲力尽的皇帝被广宣说服,退一步海阔天空,摆驾回宫送了圣旨来,为了孩子一生幸福,为人父者不得不妥协。 
  「你!在武王府里扮女人不够?你还要我扮到皇宫里去丢人?我早该知道你的表里不一,气死我了,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被子一卷,卓文君背对着广宣窝成一团躺在床的内侧。 
  「嗳!我已经说了实话你还不理我吗?」广宣细声细气地问。 
  「哼!」卓文君的喷气声冲出被子。 
  「那我就不跟你说,自从你跑掉后,为了杜众人的谣言,我做了哪些事。」广宣为自己倒了热茶。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彷佛十分挣扎,把被子掀了小孔,扭啊扭地把头露出来,就像化蝶的毛虫一般钻出蛹,让坐在一旁喝茶的广宣看得差点闷笑到呛死。 
  「你做了什么?」依然坚持不看广宣的卓文君问道。 
  卓文君自己知道好奇心是用来杀猫的,可是他心里那股痒得受不了的好奇仍然驱使他不由自主地咬了饵。 
  「你不是不理我了?」广宣微微一笑,转动着手里的小巧白玉杯。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卓文君转过头用眼刀砍了广宣十七下。 
  「啊!这杯子真精巧。」广宣自顾自地盯着杯子玩赏。 
  「你说不说?」被子一掀,身着单衣的卓文君跳下床,一把抢过那只白玉杯。 
  「你真想知道?」伸出食指朝卓文君勾了勾,广宣的招牌痞笑又露出来。 
  「你想怎么样?」卓文君皱皱眉头朝痞子广宣走去。 
  「吻我,我就告诉你。」广宣用诱拐小孩子的语气说。 
  恶魔抖了抖契约,卓文君发誓,他有看到广宣长了条恶魔才有的尖尾巴。 
  「你。。。。。。」卓文君考虑了一下,要吻?不吻? 
  「吻我,嗯!」广宣大张双臂,一副欢迎蹂躏的样子。 
  衡量了一下,卓文君大有豁出去的想法,才正想踏出用勇气撑出来的第一步,就听到外头有女人嚷嚷。 
  「。。。。。。表哥!表哥!你在哪里?我听人家说文君妹子小产所以回娘家,而且大夫说从此不能有孩子了,这是不是真的?表哥?没关系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生。。。。。。哎呀!虽说文君妹子已是皇上亲封的公主,不能有孩子这事仍然不会变,。。。。。。表哥,你在哪?表哥。。。。。。」 
  房里很安静,相当地安静,连空气因子飘动撞击的声音都听得见。 
  「文文。。。。。。」广宣叹气,心里把那个肿到视线装不下的晓菁表妹诅咒一千次。 
  「你好样的!去死!」卓文君顶上冒烟。 
  火拳一出谁与争锋!不把广宣扁一顿,他卓文君就跟广宣的姓。 
  不只要他扮女人,还要他扮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可恶的广宣! 
  「我说的全是为你好啊!」广宣抱头哀叫。 
  「好你个头!不和我商量就与皇帝狼狈为奸的混蛋。」卓文君拳来脚往,毕生功力尽出。 
  「文文,你若当了太子,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我都是为了你啊!我这么爱你,你就甭气了。」广宣东躲西藏逃得狼狈。 
  「说什么爱!?你给我站着不许跑!」卓文君抓起凳子往广宣扔去。 
  从那天晚上起,被打成猪头的广宣哀怨无比地定居书房,听武王府的小厮们传着小话,说什么『王爷夫人因为痛失爱子伤心不已,因此罚自己吃斋茹素一个月,还不许莫名其妙跌得面目全非的王爷进房』。 
  惨遭『连坐法』待遇的皇帝也因『公主』痛失爱子心碎得无以复加,不仅无法进宫还让自己摆驾来看『女儿』的皇帝吃了好多顿闭门粳。 
  那非比寻常的午后过了一个月,『遥平郡主遭蒙面匪徒暴打一顿变得更肿,皇上一召见立即龙心大悦下旨赐婚到北蛮和亲』的新消息取代了『锦中将府二少爷上花楼被人捆成粽子绑架至今下落不明』的旧话题,成了京里大家伙儿闲喀牙的话题。 
  这年头新鲜事可不少,真叫人不禁感叹住在京里真好,天天都不无聊。 
  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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