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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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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雄也感觉十分郁闷,这样的轻身功夫,别说自己,就是号称“鲜卑第一勇士”的现任天王慕容胜只怕也没有。“先追下面跑那个。”拓拔雄只好下令,向着傅羽逃跑的方向追去。

追出不远,就来到一个岔道口,拓拔雄不得不将属下分派成几拨,四下搜索。虽然这是在大充的京城,但以拓拔雄的性子,总不能白白的吃这么大的亏,不把那两个刺客抓回来,就实在对不起那十来个死去的兄弟。所以就出现了大充开国以来,最奇特的景象,居然有鲜卑的士兵打着火把在京城内搜索刺客。虽然很快大充的禁军就赶了过来,但拓拔雄据理力争,最后在保证不扰民的情况下,和大充禁军一起搜查这附近街道。

秦舒乘着这当口,早就换上了一套禁军军服,等候在马则小妾宅子外面。这里离馆驿不远,他相信搜查的人会很快就过来。果然没有过多久,就有队士兵打着火把向这边走了过来。总共十来个人,有三个鲜卑军士,其他的都是大充禁军。看着曾经刀枪相见的敌人现在居然在一起搜捕刺客,秦舒也觉得很是滑稽。

秦舒偷偷潜伏在暗处,乘着一两个人落单的时候,轻松把他们干掉,然后混在众人之中。半夜三更的,大家又都专心于搜捕刺客,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秦舒这个冒牌货。秦舒故意走到那座宅子外面,然后向里面扔了一大块砖头,发出很大的声响。

这些军士追查了很久,终于听到了声响动,立刻觉得可疑。一个禁军头目立刻下令把宅子围住,正要考虑进不进去搜查,那三个鲜卑军士却先一脚把门踹开,并冲了进去。

“快跟进去,不能让他们胡来。”那禁军头目吓得冷汗都流了下来,分开的时候,上头再三吩咐不能让鲜卑人惊扰百姓。但现在这三个人居然就这么冲了进去,要是事情闹大了,以后自己就别在禁军里面混了。

可是当禁军冲进门后,才发现这个小院内居然没有人居住。那三个鲜卑人立刻围了过来,一起说这宅子没有人住,但刚才又有声响,十分可疑,一定要仔细搜查。那禁军头目见没有人住,自然就不会发生什么“惊扰百姓”的事情,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下令仔细在宅内搜索。秦舒也夹杂在众人中随便搜查,当然也发现了两三条人影迅速地离开了这座宅院。那些普通军士当然不会发觉,只有秦舒知道肯定是叶嘉兄妹,嘴角不由又扬起了微笑。

那间卧室并不大,秦舒在里面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叶璇所说的什么密道,那么显然那个老狐狸是在诈自己。虽然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秦舒却还有一点弄不明白。叶璇与自己素未谋面,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怀疑到自己身上呢?而且还设想这样的陷阱等着自己来钻?

秦舒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毕竟确定叶璇口中的小白脸是子虚乌有,心情大为轻松。很快找了个机会脱掉那身军服,慢慢返回自己的住处。远远就看见见芹儿站在门外,不住地张望,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回去。秦舒快步走上前去,道:“外面这么冷,你小心着凉。”他此刻心情大好,说出来的言当然也十分中听。

芹儿得到秦舒的关心,心里大为甜蜜,脸上又起阵红晕,低声道:“是有人找公子。”

“是谁啊?”秦舒刚问出口,就见楚王府侍卫总管赵乾出大厅走了出来,心中一紧,急忙笑道:“原来是赵总管。”

赵乾走到秦舒面前,道:“殿下有急事找公子入府商议。”秦舒见到他,就猜到是李昌有事找自己,于是笑道:“有劳赵总管久等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旁边的芹儿却道:“外面夜寒,公子要不要加件衣服?”

秦舒笑了笑,道:“不用,你早些休息吧。不要等我了。”芹儿答应一声,便不再多说。秦舒又陪着赵乾一起前往楚王府。

没走几步,赵乾突然问道:“刚才那个丫头是公子在齐王府救的那个吗?”

秦舒知道赵乾曾在楚王府中见过芹儿,便如实答道:“正是。我救可她一命,她又无亲无故,就跟在我身边了。”

“哦。”赵乾点了点头,又问道:“刚才公子去什么地方了?殿下找的很急呢。”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行踪,秦舒心中微动,又瞟了赵乾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只是随便这么一问,便笑着答道:“去走访了几个朋友,没有想到殿下有事相召,让总管久等了,实在抱歉。”

“不敢,不敢。”赵乾说完后,也不再多问。两人又走了一会,秦舒见方向不是去楚王府的,开口询问后,才知道楚王李昌听说有人刺杀鲜卑使者,又赶了过去。秦舒刚那里回来,现在又不得不跟着赵乾过去。

越接近平安巷,街面上搜查的禁军就越多,还好赵乾有楚王府的令牌,才能畅通无阻。赵乾看着四下忙碌的禁军,自言自语道:“那刺客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来刺杀鲜卑使者。要是得手,两国岂不是又要开战?”

“赵总管说的极是。”秦舒马上接口道:“此人居心叵测,抓到后一定要严加拷问。”赵乾见秦舒说的真切,也就不再多言。

等到了馆驿,秦舒看到李昌和拓拔雄正有些争执,忙走过去行礼道:“属下见过王爷。”李昌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免礼。”秦舒见他态度冷淡,心中略感不安,只好退到旁边。

拓拔雄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王府下属,就是刚才的刺客之一。对秦舒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对李昌道:“我大燕使臣在贵国遭人刺杀,并死了十几个随从。王爷却还是不肯让本使面见皇帝陛下,未免有些不通情理。”

李昌听说有人刺杀鲜卑使者,马上就觉得事情要遭。拓拔雄等人必然会以此为借口,求见父皇。这样再推托的话,就显得不合情理了。但李疆的旨意又偏偏是想让他多拖了时日,现在才一天就拖不下去了,李昌可没有办法向父皇交代。理亏的是自己,李昌只好笑着道:“本王一定奏明父皇,严加追查,给贵使大人一个交代。但现在深更半夜,父皇早已经歇下了,本王可能去打搅。”

拓拔雄本来是想很安分地等着皇帝召见,但发生这件事情后,自己已经稳稳占着个理字,便态度强硬地道:“那好,就请殿下明日早朝时,向陛下禀明此事,奏请陛下接见本使。”

“好。”李昌推无可推,只好点头答应,心想:这样的大事根本不可能隐瞒住父皇,至于是否接见他们,也就只好让父皇自己考虑了。

正想间,就见禁军都督萧刚快马而来,李昌迎了上去,问道:“萧将军,可曾抓到刺客?”萧刚下马行礼后,才道:“末将无能,还未曾抓到刺客。”旁边拓拔雄冷哼了一声,道:“连一个刺客都抓不到,大充禁军也确实无能。”

在北征的时候,大充禁军和鲜卑天狼营可算是死对头,拓拔雄和萧刚在战场上也交过手。所以见萧刚没有能够把刺客抓住,拓拔雄也就毫不客气的斥责起来。萧刚眉头一皱,本想发火,但念着对方身份,只好缓缓道:“若是本将军禁军在此,绝对不会让刺客逃掉。洛阳城这么大,刺客一旦隐藏起来,想要搜查出来自然十分困难。”言下之意,便是你们自己没有抓到人,干我屁事。

拓拔雄听他讥讽自己天狼营没有用,也变了脸色。李昌唯恐二人闹僵,急忙道:“拓拔将军不熟悉京城地形,所以才被刺客逃脱。禁军还是继续搜查,一定要抓到刺客。”萧刚见楚王发话,只好抱拳道:“末将领命。”

李昌复对拓拔雄道:“时候不早了,请将军回房休息。本王已经命禁军在这几条街严加护卫,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拓拔雄虽然心疼死去的十几个部下,但想到这样反而能逼迫皇帝尽快接见自己,也就不再说什么,道:“多谢殿下。”

李昌便向他告辞,带着萧刚等人走出馆驿。刚离开不远,萧刚便又小声道:“回王爷,傅小公爷果然不在燕国公别居内。”李昌冷哼了一声,瞪了身后的秦舒一眼,道:“孤早猜到多半是他所为。萧将军,你亲自带人在此守卫,切不可再让傅羽乱来。”

“是。”萧刚答应后,自带着麾下禁军在附近设下岗哨,心中却大觉郁闷,想不到堂堂大充禁军,居然给这些鲜卑人站起岗来。

回到楚王府后,李昌又单独将秦舒叫到书房内,劈头就问道:“子逸让傅羽去刺杀鲜卑使者,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难道还想两国兵戎相见么?”

秦舒知道李昌肯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狡辩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如实答道:“属下把握好分寸,并没有让傅羽成功得手。”

“废话。”李昌怒气十足地道:“真要是得手了,本王绝对不会轻饶你。说吧,究竟为什么?”

秦舒只好将叶璇之事详细地说了出来,并道:“叶侯爷已经怀疑到属下和王爷身上,属下实在不敢冒险,所以必须去那宅中察探一番,逼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想不到老二居然有这么个师父。”李昌哼了一声,道:“看来父皇当初真是铁了心想让他继承大统。”转头又问道:“那密道可当真存在?叶璇既然怀疑到本王头上,子逸可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根本没有什么密道。”秦舒道:“殿下请放宽心,叶璇虽然怀疑属下,但属下自问做事严密,不会给他抓到任何把柄。但属下却有一事不明白。”

李昌急忙问道:“什么事?”

秦舒才缓缓道:“叶璇刚回京不久,根本不认识属下。凭什么就怀疑到属下身上?属下怀疑,殿下身边可能有他安插的眼线。”

“什么?”李昌负手在房内走了一圈,道:“本王府上侍卫也有好几百人,有他的眼线倒也不算奇怪。”说着又轻叹道:“只是本王以前并无成大事的打算,所以并不在意这些。现在才觉得身边的人手不够,能信任的人除了子逸,也只有赵乾等几人。”

秦舒突然想起赵乾刚才有意无意打听自己的行踪,便道:“赵乾这几个人王爷也不能过分信任。”

“你是说奸细就在他们几个人中吗?”李昌眉头皱了皱,道:“这几个人跟随本王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王爷还是小心些好。”秦舒不急不缓地道:“属下不敢胡乱怀疑王爷身边的人,但王爷需知,属下为王爷办的可全都是些灭族的事情。王爷,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啊。”

“也罢。”李昌想了想,道:“本王会尽快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不过傅羽这件事情肯定不能瞒过父皇,刺杀鲜卑使者的罪名可大可小。父皇要是怪罪下来,本王可保不住子逸的这个义弟。”

秦舒呵呵一笑,道:“傅羽刺杀鲜卑使者,所幸只是杀了些随从。陛下虽然会震怒,但还不至于重罚。就算陛下有什么责罚,殿下也该在旁劝阻。傅羽此人向来是有恩必报,殿下若是能结交,再加上迎娶雍国公之女为妃。四姓国公便算是有两人支持殿下了,对殿下入主东宫可是极有帮助的。”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李昌点了点头,但又道:“孤得到郭鹏的消息,说雍国公已经面见母后,想要以结亲冲喜为借口,请母后为孤和他女儿赐婚。母后已经首肯此事,就等着父皇下旨了。”说着又叹息一声,道:“母后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若是再听说永宁妹妹的事,只怕,唉!”

秦舒知道桓皇后对李昌有养育之恩,听他语气中又有自责之意,便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爱母心切,属下十分感动。但还请殿下小心谨慎,在皇后娘娘面前千万不可显露破绽,否则……”

“这个孤当然明白。”李昌打断他的话,道:“孤不过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罢了。”心中却道:像你这样出卖义弟,而能面不改色,这般无情无义,孤自问还做不到。

→第七章←

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行到晋王府后门停下,门里的下人听到动静,立刻将后门打开,并抢到马车旁边低声道:“千岁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锦衣男子缓步从车上下来,交代车夫:“半个时辰后再来接孤回去。”车夫领命之后,马上驾车离开。

“千岁请。”这人是晋王府侍卫总管高显,平日在人前也是威风惯了的,可在锦衣男子面前,却神色恭敬,比孙子还孙子。

当然这个锦衣男子也不是普通的人,论身份地位,在大充王朝中也只有区区几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他就是四姓国公之一的楚国公关彝。关彝的幼妹是晋王李茂的正妃,平日里也不见两人有什么深交,这大半夜的偷偷相会,想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关彝跟着高显来到书房,只见李茂早已等候在内,面前还是摆着一壶美酒。关彝微微一笑,这人还真是酒不离身,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总是带着壶酒的。高显知趣的离开后,李茂便道:“兄长请坐,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竟让兄长亲自过来?”

这话倒不是寻常的客套话,关彝虽然和李茂有所交往,但都是在暗中秘密进行。若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关彝是断然不会亲自来晋王府的。关彝走到旁边坐下,才道:“殿下真是好兴致,可知外面禁军都快把京城给闹翻了?”

“不就是杀几个鲜卑人么?”李茂轻描淡写地道:“再说孤本来就不愿意小妹嫁到鲜卑去,孤还真要感激那刺客呢。兄长该不是为了这事来的吧?孤对这门亲事可没有什么兴趣。”

“总有门亲事殿下会感兴趣的。”关彝知道自己这个妹夫虽然表面上装得糊里糊涂,但其实心里是很有主见的。若非如此,当初自己也不会把最钟爱的小妹嫁给他。自从李建被废,齐王被赐死后,关彝的心思就活泛起来,要是能让妹妹母仪天下,对关氏家门来说也算件大好事。更何况他也看得出来,李茂平日虽然花天酒地,但对东宫那个宝座还是很放在心上的,否则也不会暗示自己向皇帝奏请废除李建的太子之位。

李茂听他说的奇怪,便追问道:“哪门亲事?”

关彝不答反问道:“殿下可还记得为兄曾说过,雍国公郭援此次进京还带着女眷?”

“当然记得。”李茂呵呵一笑,道:“听说郭千岁有个女儿,年芳十八,美名早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可惜孤没那福分,不能一睹芳容。”

关彝哼了一声,暗道:提起女人,你倒真是兴致勃勃。随即又道:“可惜殿下是没有这福分了。为兄猜测的果然不错,郭援这次进京就是专程来嫁女儿的。”说着又嘿嘿笑道:“他听说太子失势,原本是想把女儿嫁给齐王。想不到齐王又被陛下赐死,现在只好改了主意,打算把女儿嫁给楚王。也亏了郭援还是国公之尊,好像生怕女儿嫁不出去似的。今日为兄入宫探视皇后娘娘,就听娘娘说起,他郭援还说什么是为娘娘冲冲喜,真是恬不知耻。”

“这也不能怪他。”李茂喝了杯酒,道:“四姓国公中,蜀国公就不用说了。傅、关两家都曾与太祖皇帝父子相称,只有他郭家与皇室没有亲缘关系,所以排名最末。老公爷郭统还立有开国辅圣之功,郭援的威望德行可就差的远了。为了他郭氏一门能长盛不衰,自然要想着和皇室结亲,而且他女儿还要嫁给最有前途的皇子才行。”

“殿下不担心么?”关彝见李茂面不改色,还替郭援着想,不禁道:“楚王殿下自从监国以来,深得皇后娘娘赏识,若是再有了郭援这个强势岳父,实力可就大大的增加了。这对殿下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是啊。”李茂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才道:“可是孤又有什么办法?”

“但殿下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关彝抬眼见李茂眼角隐隐的笑意,突然笑道:“殿下怕是已经有了主意吧?就来寻为兄的开心。”

李茂抓了抓后脑,呵呵笑道:“还是没有瞒过兄长。孤想了想,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孤是这样想的……”接着就慢慢把心里的主意说了出来。

关彝听完后,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李茂的肩上,笑着道:“看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倒害得为兄替你担心半天。不过这主意能行吗?”

“母后爱女心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李茂信心满满地道:“父皇原本暂时不打算让母后知道和亲之事,但今天晚上这么一闹,想要隐瞒怕也困难了。孤还真得感谢那个刺客,呵呵。”

关彝又仔细看了看李茂,突然问道:“郭援想把女儿嫁给楚王的事情,为兄也是今天入宫才知道的。殿下是如何知晓,而且还想好了应对之策?”

李茂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郭援把女儿带到京城来,总不会又带回去吧?老二既然死了,那老三当然是不二人选。”说着又有些惋惜地道:“可惜他没有兄长的眼光,要是把女儿嫁给孤的话,孤哪里会想这些主意?”

这倒是句实话,不过除了自己,又有几人能看穿这个整日花天酒地的王爷,其实还隐藏着雄心壮志呢?关彝也不禁为自己当年的眼光感到欣慰,笑嘻嘻地道:“哪可不行。他女儿嫁给你的话,那为兄不是也跟着小一辈?”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关彝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方才起身告辞。

李茂见他离开,才打了个酒嗝,喃喃自语道:“你的眼光再怎么毒辣,也还是看错人了。孤哪有那本事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却听外面高显道:“殿下,要回内院休息吗?”

李茂的脸上不由现一丝恼怒,道:“孤今天就在书房睡了。”话音刚落就听高显道:“卑职参见娘娘。”李茂急忙站起身来,果然见王妃关氏端着个木盘进来,盘上还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

“你怎么亲自来了?”李茂急忙迎了过去,道:“还亲自端着,怎么不让下人做?”

关王妃嫣然一笑,道:“妾身亲自为殿下做了些夜宵,怎么兄长就走了吗?妾身还替他备了一份呢。”

李茂伸手接了过来,放在书案上,道:“兄长不方便在府上久留,只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正该如此。”关王妃又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拈起一块点心,喂到李茂的嘴边,娇笑道:“妾身喂殿下吃。”

李茂原本就是好色之人,见关王妃笑语嫣然,更比平时多了几分诱人,不禁张开嘴巴,一口将点心含住,便是关王妃的手指也被衔在了口中。关王妃看了看身后,嗔怪道:“你这人,也不怕被下人看到。”

李茂更是心动不已,体内的欲火“噌”地窜了上来,便要去抱妻子。关王妃侧身避开,突然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在书房休息么?”语气中竟有些责怪之意。

“没有。”李茂还包着口点心,含糊不清地道:“刚才孤只是说说而已。”关王妃却哼了一声,道:“妾身可当真了。”说完理也不理丈夫,径直走出书房,头也没回。

李茂只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突然拿起书案上的点心砸到地上,然后快步走出书房。高显见他走了出来,急忙问道:“殿下是要去什么地方?”李茂白了他一眼,一句粗话冲口而出:“关你屁事。”然后直奔着别院而来。

路上不少的丫鬟仆役,见王爷怒气冲冲,都吓得跪地行礼。有两个动作稍微慢了点的,都被李茂一人踹了一脚。

到了别院,门口的丫鬟见李茂匆匆走来,急忙行礼道:“殿下,姑娘已经睡了……”

“滚开。”李茂一手把她推开,然后推门而入。房间的主人原本已经睡下,但又被吵醒,刚刚坐起身来,就见李茂闯了进来,不由怒道:“殿下又怕是受了王妃娘娘的气吧?”

“你……”李茂指了指她,却再没说什么,而是长叹一声,坐在旁边椅子上。后面的丫鬟知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又将房门关好。床上的女子这才披上衣服,走到李茂身边,低声道:“萍儿刚才说错话了,殿下千万不要生气。”这个女子正是李茂从楚王府上要过来的丫头。她在王府中既不算主人,也不算仆役,外面的丫鬟只好用“姑娘”二字来称呼。

李茂拉着她的手道:“孤哪是怪你,是在怪自己没用罢了。”

萍儿从楚王府过来,原本以为可以跟着李茂过上好日子。哪里知道,这个外表上看起来风流的王爷,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男人。对晋王妃的畏惧程度,竟然还超过府中的那些下人。而且李茂每次受了王妃的气后,便要跑到她身上来发泄。萍儿只是个小小的丫鬟,她可不敢给李茂脸色看,只能默默地忍受的。

今晚明明已经睡下,又见李茂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用问,肯定又是受了王妃的气,萍儿实在忍无可忍,才说了刚才那句话。说了之后,萍儿便有些后怕,便又向李茂道歉。却没有想到李茂非但不怪她,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萍儿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怜,忍不住道:“殿下怎么这么怕王妃娘娘?”

“孤……”李茂说了个字,便不再说下去,一把搂着萍儿道:“来,陪陪孤,孤心里闷得很。”说着就将她向床上推去。

萍儿知道每次都是这样,也不敢反抗,木然地被李茂推倒在床上。安静地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让他用力地进入自己身体……

李茂在萍儿的身体上折腾了很久,才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下来趴在她的身上。萍儿厌恶将他推下来,并且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李茂看着萍儿冰冷的脸色,也觉得很是没趣,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殿下把萍儿当什么?”萍儿失声哭了出来,道:“还不如把萍儿送回楚王府中当个使唤丫头。”

李茂叹息一声,很快穿好了衣服,道:“孤回书房休息了。”说完又打开房门离去。“滚!”萍儿拿去枕头就扔了过去,可惜只砸在了门上。

李茂回到书房,展转反侧大半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可是刚睡得正香,就觉得鼻孔里有些发痒,睁眼便见关王妃正拿着根头发在自己鼻孔里挠。关王妃原本就长得极美,再加上一副天真调皮的表情,让李茂不禁看呆了。

关王妃见他醒来,嫣然笑道:“哟,瞧昨晚把殿下累的,萍儿可真是好手段啊。”

李茂这才想了起来,不禁哼了一声,冷冷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否则孤又怎么会去那里。”关王妃见他生气,便将脸贴到他胸前,低声道:“妾身只是跟殿下开个玩笑,原本打算过一会儿就派人请殿下到妾身那去休息。哪知道妾身刚走,殿下就去了萍儿那里。妾身总不能到萍儿床上来请殿下吧?”语气竟像个闺中怨妇一样。

李茂不由心中一动,伸手搂着她道:“当真?”

“恩。”关王妃点了点头,道:“妾身知道殿下去了萍儿那里,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唉。”李茂叹了口气,道:“孤也不想去她那里,你知道孤的心里最喜欢的只有你。你看,孤都没有在她那里休息,而是回的书房。”

“妾身知道。”关王妃抬头望着李茂道:“所以妾身一大早就来向殿下请罪了。殿下千万不要怪罪妾身。”

“不会的。”李茂看着关王妃,突然道:“孤怎么舍得怪你?孤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呢。”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就开始有些不老实了。

还好书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关王妃白了他一眼,道:“殿下的手又不规矩了。”李茂怕她生气,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讪笑道:“每次看到你,孤就有些忍不住。”

关王妃笑吟吟地看着他,片刻才低声道:“大白天的,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谁敢笑话?”李茂见妻子没有生气,手掌竟然摸到了她的胸上,只觉触手温软,不由口干舌燥,喘着粗气道:“孤想……,可以吗?”

没出息的东西。关王妃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十分地娇羞,过了一小会儿,才点了点头。李茂如拣至宝,一把将妻子扯到床上,用力地压在身下,喘息着道:“宝贝,孤可想死你了。”关王妃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道:“不要,殿下,别……”

这样娇媚的声音,更让李茂欲火中烧,很快就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要说李茂在萍儿身上只是种发泄,但在关王妃身上,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温柔细腻。关王妃也渐渐地迷失在李茂的激情中,身体如水蛇般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哦。”一声满足的叹息后,李茂终于停了下来。但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可人儿,李茂忍不住又吻了下去,从温润的嘴唇到白玉般的脖子,再到那颗红艳的小樱桃。

“殿下刚才好神勇。”关王妃低声在李茂的耳边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听到关王妃这样温柔地夸赞,李茂原本软下来的地方,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关王妃娇媚一笑,道:“殿下,妾身刚才还有件事忘了告诉殿下。”

“什么事?”李茂一口含着那颗樱桃,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此时此刻,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觉得是大事。

关王妃娇喘着道:“妾身听说萍儿对殿下不敬,居然敢拿枕头砸殿下。不知可有此事?”李茂心里顿时有些不祥的预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道:“没有的事,不过是萍儿和孤开个玩笑罢了。”

“殿下是堂堂亲王之尊,开玩笑也不能这样没有分寸。”关王妃坐起身来,显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道:“妾身为了王府的规矩,已经派人给了她些小惩罚。”

“你……”李茂立刻变色,大声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关王妃柳眉倒竖,轻喝道:“殿下心疼了?那就也打妾身二十大板,给萍儿出气。”

见关王妃生气,李茂顿时矮了一截,又听只是打了萍儿二十大板,急忙赔笑道:“孤怎么舍得打你?不过萍儿虽然是个丫鬟,但毕竟是三哥府上过来的,若有什么过错,请你还是多担待些。”

“她要是安安分分,妾身又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关王妃冷冷地道:“殿下身边的那些侧妃,妾身可有为难过她们?这萍儿偏偏不识好歹,妾身也只好替殿下管教管教。”

那几个侧妃还不是和你一个鼻孔出气!李茂心里这样想,但看着关王妃冷冷的表情,只好改口道:“管教的好,本来这王府上下,都是你说了算。”

关王妃听出李茂口气中的不满,便又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柔声道:“殿下这是什么话,妾身只是主管内院。至于外面的事情,都是殿下亲自操劳。殿下是要成大事的人,府中这些琐事当然是妾身来管理。殿下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干脆休了妾身,送妾身跟兄长回襄阳算了。”

李茂见她眼眶微红,泪水盈盈欲滴,不禁大为心痛,低声宽慰道:“孤刚才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打了就打了吧,萍儿那丫头也确实有些嚣张,早该管教管教了。来,来,别哭了,让孤给你擦掉……”

关王妃马上破涕为笑,道:“多谢殿下。”然后主动在李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李茂顿时迷糊起来,伸手用力地抓住那两个半球,喘息着道:“宝贝,孤还要……”

关王妃故意扭动着身体,半推半就地道:“别,殿下,你一会儿还要进宫呢。”

“不管啦。”李茂粗暴地就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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