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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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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把我压倒的气势。
后来回想起自己当初刚进宫门时的表情,真的很想笑,但笑不出来。那里承载了太多的伤感与眼泪,心一次又一次被撕裂,一次又一次被分割,不谙世事的自己当初望着天堂般的宫殿竟会如此兴奋,一点也不知道华丽的背后是黑暗。
妮米薇一手接过我呈上的黑色斗篷,双臂一收便披上。我跟个农民进城似的,左望右看,怎么也惊叹不完,当然身旁就少不了来自她的鄙视。
“跟我去迦罗殿一趟。”
一行人尾随着帕希林和妮米薇浩浩荡荡朝迦罗殿进发,唉……前面那两位,走得那叫一英姿飒爽,果然王宫是他们家开的就是不一样。
迦罗殿就是贝狄罗芙特宫的主殿,气势最为宏伟,据说是一千六百年前王朝的第三任王上迦罗下令建造的,人力耗了有五十万之多,其中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奴隶,就是我的同胞们,从动工到落成足足也化了将近三十七年。
所以,当我走进这座大到恐怖的宫殿里时,殿中的一切奢侈装饰都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精灵就是这样,喜欢把最好的东西都显摆出来炫耀,也不知道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这不是故意引诱我走上犯罪道路么。
殿中央早有一位白精灵在那等候,帕希林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爽的味道。
“愿王与日月同在。”那只白精灵与身后的两位随从一齐朝他跪拜。
“起来吧,”帕希林边说着边解开身上披着的紫红色披风,随手一扔,他身后的侍从赶紧跑上前伸手接住,“我走前叫你认真处理下灾民的事宜,没想到才出去一个星期,你就把好端端的事情给搅成这副模样。”
“臣有罪。”那只白精灵惶恐地低下头。
“算了,这件事只要不惊动夫人就好。”
“臣明白。”
“你去通知墨维大人到拉达地区抚恤灾民,免除两年田税,受灾家庭每户可从当地的财政厅领三沃苏的赈灾款,另外要尽快做好重建工作,必须三个月内让拉达的一切都恢复正常。最近北方德罗那斯的那帮妖精很不安分,记得让墨维控制好局势,如果有意外发生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
只见那只精灵的瞳仁里闪过一丝黯然:“是。”
“你可以下去了。”
那只白精灵于是行礼,告退,正要从我身旁走过时,帕希林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叫住了他:“法勒,你还很年轻,不要以为自己继承父位当上了元阁就自以为是,多向墨维学学,他办事比你成熟得多。”
“臣会的。”
帕希林嘴角一扬,很好看的弧度:“你心里有落差我了解,所以法勒你更需要努力,这样才不会辜负你父亲生前对你的期望。”
“陛下对臣的教诲,臣一定会谨记在心的。”
“那就好。”
法勒重新行了下礼,终于是离开了大殿。
我觉得那小青年挺不错的,长得精神说话也很有力道,而且那姿态一看就觉得是很卖力干活的那种,不过再回头瞧瞧妮米薇的表情,眼里满是不屑的味道。
“靠自己老爸爬上来的纨绔子弟,其实跟个草包没什么区别。”
妮米薇正在一边嘀咕着呢,一只奇异的狐狸欢叫了一声,从王位后面跑了出来,火红的毛色在翡翠石铺就的地上活泼地跳跃着,朝帕希林奔去,好象一团火焰掠过,我微微地发怔,目光追随着它的速度蹿入帕希林的怀中,靠,七条尾巴的狐狸……
这只七尾狐这时特娇嫩地依在帕希林的胸前,俏皮的七条尾巴不住地舞动着,像火在燃烧似的,舞皱了帕希林那淡蓝色的衣襟。
帕希林特宠溺地轻抚狐狸身上柔软的毛,修长的指尖在火焰中摩挲着,像在爱抚女子般的动作。七尾狐于是非常满足地用舌头贴住他削尖了似的高贵的下颚。
唉,这算不算人兽?不是,应该是精灵X兽……
一个婢女见状赶紧碎步走上前跪地认罪,话语里的颤抖是人都能听出来:“小的……小的有罪,没有照看好陛下的宠物……竟让它跑到了王位后面,小的有罪……”
“算了……我今天也不想杀人,看在燎的分上,就挨五十鞭吧。”
五十鞭……我嘴角一抖,这跟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后者死得更慢更痛苦罢了。
可怜了这位照看狐狸的婢女,肩膀颤抖地像台风来了一样,请求饶恕的话还没脱出口,就被侍从带了出去,被拉出去的时候,婢女的脸上已是挂满了泪。
人比只畜生还要下贱……真是没想法了,再瞧瞧帕希林怀里那只诡异的狐狸,狂妄傲慢地不可一世。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把它做成烤狐狸肉吃,铁板烧也行。
随后,帕希林带着妮米薇去纳维亚殿拜望帕兹夫人去了,帕兹就是天之母的意思,说白了就是王他妈,你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不是我身边这位江信陵同志的教育结果。
他奉命带我到宫里逛一圈了解下大概,不过他总是走得很快,两步抵得上我三步,我一直得小跑着才能赶得上他的速度。
“你以前难道是练竞走的吗?欺负我腿短?”
“没有,只是习惯而已。”他面对着我,照样的一副绅士模样,搞得我不好意思开骂。
“贝芙罗狄特总共分三个部分,有二十七座大殿,五百六十五个大厅,九百六十四个小厅,一万三百二十个房间。我们现在所处的是第二个部分,主要居住的是宫中的女贵族们,这里的主殿是纳维亚殿,就是帕兹夫人的住处,次之是蒙维亚殿,是王后居住的地方,一年前奥特斯兰男后曾经住过,本来男人是不应该住在第二部分区域的,不过他是例外。”
“后来呢?”
“蒙维亚在奥特斯兰去世后便空置了下来。王很迷恋他,他去世后也经常去蒙维亚独居几晚,怀念男后生前的音容笑貌。”
“……江信陵,你要是能回去的话,当个导游挺不错的。”
“不要。我学的可是土木工程。”
“是么?很强的一个专业,我妈就叫我以后去报呢……”
“还好吧,不过我们学校的土木工程系什么都好,就是出不了美女,很多学我们这系的男的毕业了都还是处男,连个KISS都没和女的打过。”
“是啊,漂亮的都被你霸占去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你的资质真的是很少见的那种,是女的大概都会动心,说不定还会有男的……”
信陵突然停了下来,朝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你动心了?”
我傻,说话都有点打结:“……等你变性成女的再说,而且我也不喜欢比我高很多的人,你的身高真让人自卑。”
他继续笑,笑得很灿烂很得意:“那你就多喝牛奶……小鬼。”说完,他用手轻捏了捏我的脸,不知是怎么的,是我的脸被捏热的还是它自己变红的,我掰开他的手,低着头跑得老远。
第3…4章
第三章
后来信陵追了上来,他除了喘气,一点也没嘲笑我刚才的神经病行为,我本来等反应过来时觉得自己挺糗的,但他没说什么,我于是心情也平复了些。
真应该好好学学人家,什么叫做成熟,这就是。
夜色满城,我肚子实在饿扁,信陵见状于是带着我去第三部分区域,那是宫中侍从婢女的生活区,也是为贵族烧饭洗衣的地方。在贝芙罗狄特宫中面积最小,而密度最大。
随信陵走进一座类似食堂的大厅,里面的一干灰精灵吃得正欢。
“奴仆能够待在宫中是件幸运的事,除了伺候王上以外。”
“为什么?”
“他残忍,喜欢乱杀人。”
“说起来,也不知道今天大殿里伺候七尾狐的那位婢女怎么样了呢?”
“她已经死了,才挨了三十下鞭子就断气了。”
我倒抽了口凉气,人命有时候真的如草芥般。
“这是正常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以后你在宫中待久了就见怪不怪了。尽管你只是伺候公主而已,但也常会遇到王上。多注意点,千万不要得罪了他。”
我吐了口闷气:“王的外貌和内心真是成反比。”
话音刚落,那干灰精灵突然齐放下刀叉,扭头转向我,目光灼灼,像刀子般锐利。空气凝结,一动不动。
感到情势不妙,我赶紧捂住嘴巴,不过已是太迟。
信陵赶紧朝那干灰精灵露出笑容来,想以此缓和下紧张的气氛:“对不起,这位才刚到宫中,不清楚宫中的礼仪,希望大家谅解,不要对此介意,请大家继续用餐。”
“哼,这话要是传到王上的耳中,还真不知道这小兔崽子能死几次。算了,就当我们大家没听见,我们继续吃,继续。”
刀叉交错的声音重新扬起,不觉我额头上的汗已经滑落到了颧骨上。
“小心点,”信陵把头转向我,“这些精灵心地都不坏,要是碰上奸诈的,情况就难说了。”
我满怀感激地望着他,活雷锋啊。
“谢谢。”
“哪里,一起去吃饭吧。”
饱餐了一顿,饭食虽然没有佐非的好,但绝对比马戏团的好上十倍。
亚弥斯马戏团……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儿了呢,是不是还在艾明玛恰?
信陵优雅地整了整衣领:“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在这等东厅的事务长来,他还会有很多的事情要教给你,你的住处他也会为你安排好的。”
我仰面望着他,不发一语。
事务长是一位年纪跟尤伯撒差不多大的男灰精灵,一大撮胡子把他的下巴遮得掩掩实实的,教人看不分明,说好听点这胡子叫美髯,说通俗点就是多毛。
高加索似的的大鼻子上,有着点点凹槽,一指宽的粗眉下,是很小的单眼皮眼睛。
他虽然长相普通,但却让人觉得很踏实,不像那位长得特妖的帕希林,总给人一种脚也站不稳的飘渺。
“你就是新来的夏春申吧,没想到最近公主喜欢让年纪小的伺候了呢。”
“我年纪也不小了,十五岁再过三年也是成人了不是吗?”
“呵呵,你们这年纪惯有的倔强……”事务长没有介绍自己,直接带我出厅,“现在我带你去礼教所,那里有新进宫的一批侍从在听课,你也去听一下吧,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问我。”
“那个……我想问一下江信陵他主要是干什么的?”
“信陵?他啊,是王上的贴身一等侍从,平时应该也就是陪伴在王上左右,负责保护的工作。你要知道,在宫中,奴仆主要是人类和灰精灵,尽管两者在外面的等级不同,但在宫中是平等的,奴仆分三等,只要干得好,每位奴仆都有提升的机会,三等的一般是负责第三区域的杂活,二等则是负责贵族们生活的杂务,一等则是直接可以接近贵族甚至王上,负责他们贴身生活起居的类群,按理说你应该从底层干起,但公主直接吩咐让你伺候她,也算是个例外了,说实在的,你的命真好,我干到二等便化了将近十九年的时间。”
“十九年?”
“是啊,十八岁进宫……现在算起来我是三十七年岁了吧,也不知道家中境况如何。”
“宫中的奴仆不能出宫吗?”
“可以是可以,三等的一个月可以出宫一天,二等的半个月可以出宫一天,一等更好,是一周一次,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北方,所以我尽管可以出宫,但是无法回家。”
“事务长一定很思念家里吧。”
“当然了,不过再干三年我也可以退休了……只怕那时候回去,早已物是人非。呵,你看,说着说着,礼教所就到了,进去吧,十点之后我会在这里等你。”
告别了事务长,我转身走进了华丽的宅中。
同是上课,原来在教室里的是脑力学习,现在在这里则是身体力行的动作学习。
一个身材肥胖的教师,从七点到九点,一直让我们重复着跪拜的动作,力求每位动作完美,屈身角度准确。
我真是搞不懂,不就是两膝着地,双手支在左右,屈身六十度嘛,干什么练得那么夸张,二十分钟可以搞定的事情一定要繁繁复复练它个两小时,最郁闷的是,那位胖子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水喝,另一手拿着只面饼吃,肥肥的大腿使劲地抖着,赘肉一晃又一晃的,那姿势真他妈地惬意。
“第三排倒数第二个,你腿瘸啦?!给我跪好点,两腿别像鸭子似的分这么开!
“你!第一排的第三个!角度角度角度!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把头压下去,你以为自己长得很好看啊!
“喂!角落那个,别给我偷懒,不然我罚你用舌头舔地板!……”
……
……
真的,是人都吃不消,要你连续不休息练习跪拜,你不上医院也要把头晕死。
两眼模糊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耳旁是某人窃窃的私语。
“那只猪……下次我在他面饼里放泻药,看他还嚣不嚣张!”
我忍不住偷笑。
“靠!最后排中间那个!你给我笑什么啊你!”
……
后来,那胖子终于是放过了我们,接下来的一小时里,他就用那腔特有个性的地方话给我们讲宫中的一些常识。
梦也似的上完了课,我颤颤悠悠地走出礼教所,夜晚的一袭凉风吹得我发晕。
“夏春申,课上得怎么样?”
“还好吧,累死了。”
事务长领着我绕过拐角:“奴仆的住所空房几乎没有了,我刚才去拜见了公主殿下,她让我安排你和江信陵一起住。”
我好象被什么激起了似的,脑袋刷地清醒了:“你说什么?”
“公主说要你和江信陵一起住,床铺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三套侍装也已经放在了他的屋中,公主说由他照顾你会比较好些。”
唉,一点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
走进黑漆漆的屋子,我的心情异样地复杂,事务长为我点上了灯,以使我看清屋中的布局结构,不大也不小,大概三十平米的样子,摆设很简单,整理地也很干净。仔细想想,合住这件事对我来说也不算坏。
我把衣服放进橱中后,便一头扎进被窝里,过度劳累所带来的倦意瞬间征服了我的全身。
“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七点前,你必须赶到切维亚殿伺候公主起床,晚了公主殿下会生气的,你要是起不来,江信陵叫你的。好好干。”
“是……”无力抬起头,我闭着双眼,半睡半醒地回答。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大清,好像是门外传来有人抗议的声音,但早被我无视掉了。
夜沉沉地入梦。
第四章
也许是因为连续一周都躺在床上缘故,尽管临睡前一直叮嘱自己要早起,我醒来时还是被狠狠地打击了下。
张圆了眼睛盯着墙上的简易挂钟,真想让眼前的一切都变成梦而已。
6点……52分。
昨天事务长说什么来着?明天早上七点前,我必须赶到切维亚殿伺候公主起床,晚了公主殿下会生气的……会生气的。
……
妮米薇缓缓地转过头来,一脸幽怨,胸前的银色吊饰在风中晃动,好象快要掐上我的脖子。
“你来晚了,”暗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毙了……”
……
最后那两个字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三圈地这么盘旋着。
……
啊啊啊……我抓狂起来,连滚带爬地跳下床,自己的形象问题早已无从顾及,只是一个劲地朝卫生间跑。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快要迟到时的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待烤的生猪等着受死。
事实证明,人到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要塞牙缝。等跑到镜子前,我才发现我没有属于自己的牙刷和毛巾。
再一次抓狂。
让人气愤的是,我正打算叫醒信陵问他要牙刷和毛巾的时候,我发现他正一只手垫在脑袋下,一只手举着本书特悠哉地躺在床上看。
我才突然间想起他是很早就醒了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说某某人会叫我起床的,气愤。
我干脆用水泼了几下脸,便疯子似的跑进衣橱翻找,可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才放进去的衣服,我今天愣是找不着。
“你找你的衣服是吧,”信陵面无其事地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什么,接着一把扔到我头上,“记得下次不要把你的衣服放进我的衣橱里。”
谁……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衣服顺着我的脸滑落到怀中,我的表情呆得像木鸡:“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继续悠哉地看书。
王子癖?还是说他原来的亲切都是伪装的?
真是……看错人了……
无暇跟他吵,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赶紧穿上,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怒气,纽扣都扣错了。
抓狂着重新扣……我恶狠狠地瞪了江信陵一眼,转身大踏步要走。
小地方就是有小地方的坏处,随便摆个手抬个腿的,都能把东西碰倒。要命的是,我在以暴走姿态大摆手要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花瓶把我狠狠地打击了下。我很不小心很不小心的,让这只还没看清楚长什么样的花瓶从我的大幅度动作中失去重心,倾倒,摔碎。
碎片与地板激起的声响很大,连同某人的惊天惨叫合成二重奏,直惊飞了在窗外树梢上谈情的鸟。
我呆,呆得像兵马俑。
江信陵抛下书,直往事发地点冲,跪在满地碎片前,欲哭无泪。
我真的很想对他说,我不故意的。
可那副恶魔般的表情使我顿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挂钟上的分针恰好划过了12,时间在飞,而我已经凝固。
江信陵好象老妈刚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似的,红着双眼,正打算朝我扑过我跟我拼命。
“你……你冷静点。”趁他还在悲痛的当,我挪着小步子准备逃逸,刚逃到门口,我本打算给他个安慰式的表情的,但不巧正好撞上他浑身颤抖状。
“给我站住,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对付这种事态要脸皮厚,我强作出副无所谓的模样来:“不就是打破了只花瓶么?大不了我赔你就是。”
室温随着我的话又低了好几度。
“赔?赔命你给吗?”
“意外而已……而且只是只花瓶,用得着……”我不自觉地压低声,“用得着那么恐怖么?”
怨气在某人身后直朝天冲:“就说过合住不行……果然第一天就没好事……你现在给我滚,别再给我回来。”
那什么优雅啊,公子样啊,现在在江信陵身上全没了踪影。
“那我就走了,你要节哀顺变啊,”回过身来,门开了一半,我突然想起件特严峻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再丢自己那张老脸,可是不丢不行。冒着被吼死的危险,我很胆战地回过头,说了句我自己认为很不要脸的话,“那个,虽然很不好意思,我还想问……公主住的切维亚殿在哪里?”
……
……
穿过层层大殿,越过重重花墙,你可以看见一个长相俊逸的少年在其间疾走,当然,你也可以看见离他不远处,为了追他而累得死去活来的我。
一个很养人眼球,一个很煞人风景。而我,则很不幸地是那个后者。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只知道江信陵非常不负责任地朝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恢弘建筑,然后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特郁闷地抬眼瞧了瞧这眼前高大到恐怖的汉白玉立柱,也不知道迟到了多少时间,我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走了进去。
黑洞洞的大厅里隐隐地点起几盏灯来,我摸索着微弱的灯光向内厅走。
“夏春申你来得可真早啊。”
浑身汗毛站立中……我僵硬地朝发声处望去,妮米薇依旧是那副老动作,手里拿着只包子懒洋洋地躺在靠椅上,表情是怎么我看不清楚,不过心里想想她大概开始对我起意见了吧。
“对不起,我……”
“算了,你这家伙不迟到才奇怪,”无所谓地吞下只拳头大的包子,轻微的打嗝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很突兀,“反正也没真打算让你伺候,平时样子给我做足就行了。”
“什么?”
“你用不着理解我的话。”
对,我用不着理解,我也不想理解,这女人从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我能理解她的行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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