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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女王陛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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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比赛重新开始,局面却已大乱。
现在已进入八强赛,可剩下的人只有四个。
利夫被抓回去了,曼宁的对手自动退出。
兰克斯特的对手失踪,萨克雷德则被发现死在暗巷里。
所以名为八强,实际只剩下四强而已。
经过组委会的紧急磋商,重新组合。
又一场万众期待的比赛开始了。
萨克雷 VS 曼宁
黑色的长发飘赛在整个比武台,好似一张网般将一切笼罩在内。
曼宁淡淡微笑,“昨天,我看到一些很精彩的东西哦,萨克雷!”
“噢,是吗?”萨克雷不动声色。“是什么呢?说来听听啊!”
“也没什么,不过是某个人哭的凄凄惨惨而已。”
“呵,曼宁,你知道吗,我以为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的。居然你会用武器指着我。”
“噢,为什么?”
“因为你的使命难道不是保护我,侍奉我吗?你的一切难道不是都应该为我而牺牲的吗?嗯,曼宁?”
萨克雷笑地无比猖狂,手指卷住了一簇飞扬的长发。
21
曼宁一直微笑的脸终于色变;漫天黑发飘扬。
比武台被遮得黯淡无光。
萨克雷好心情地摇摇手,“别慌,别慌!我们的帐还不止这一笔呢!你不会真认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吧。嗯,曼宁?”
曼宁的脸色渐渐恢复过来,“怎么会呢?如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又怎么配做‘那一位’呢?”
“呵,听说你找了我很久啊?真是对不住了!”萨克雷的手指把黑发越卷越紧,柔韧的发丝接近断裂。
“是啊,可惜我没有猜出你居然会躲在布其利斯里面,而且是以龙的形态。”
黑发好似有生命般的自行相反方向扭曲,企图逃离萨克雷的掌控。
“我觉得那地方很好啊,空气清新,阳光又充足。”萨克雷继续微笑。
观众席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空气清新,阳光充足?天啊,他实在说那个布其利斯吗?”
曼宁点了点头,“的确是很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呢!”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萨克雷问道。
两人间的舒缓平常,就好像老朋友间聊天一般。
可手下的动作却已激烈非常。
萨克雷的手边已经带上了黑色的火焰,与曼宁的黑发碰触灼灼烧时发出一股蛋白质被烧焦所特有的味道。
他不慌不忙的穿越在发丝围成的网际中,总是险险躲过黑发好似多情少女般的拥抱。
再怜惜地鞠起一缕,放在鼻下轻嗅。
看似走马章台少年郎的爱花之举,却每每带来漫天的黑焰灼人。
火焰沿着发丝向曼宁烧去,然后被更多的黑发所缠绕,压制,然后慢慢熄灭。
因为,被夺去了燃烧的媒介。
“你想告诉我你不知道?”曼宁轻笑。
“不,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想找到我,把我带回去,还是……”
萨克雷漂亮的一旋身,闪过从身侧袭来的发簇。
“杀了我?”
“呵,我为什么要杀你呢?父王可是三令五申千万要把你毫发无伤的请回去,我怎么敢抗命呢?”
曼宁捻起一簇发丝,回身掷了过来。
原本柔软的发丝变的好似利箭一般,疾速飞向萨克雷的心口。
萨克雷后仰,用两指夹住了飞来的箭。
“可是我以为你会选择杀了我,然后回去告诉你的父王,是大祭司的失误,‘那一位’根本就还没有降临。”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曼宁的笑容灿如春花。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这么做啊。明明自己一直被寄予厚望,拼命努力,却有一天,一个人因为他的出身就可以抢走你的一切,难道你不会那么做吗?”
萨克雷的手锐利如刀,切下了一大片黑发。
曼宁噤口不语。
“一直被当作是最重要的,突然被抛在一边不被理睬,这种落差换了谁都受不了的吧?”
萨克雷继续说着些只有他们两个明白的话。
看台上,所有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只知道台下的两人并不像过去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和睦,相反,恐怕是有必须要拼得你死我活的仇恨。
再联想前天的该隐和利夫,不禁感叹女王队是怎么能够走到这里的。
不只他们,兰克斯特自己也很疑惑。
他只知道原来他们赫曼宁的相遇不是偶然,甚至之后到现在的一切或许都是在某人事先规划好的棋盘之内。
“原来我真地什么都不知道!”他轻笑,转身离去。“曼宁,你还有什么没说对呢?”
萨克雷透过发网看到兰克斯特的离开,一闪身,被一簇黑发扫过了面颊,留下一道红痕。
“那个小孩好像终于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总算还不太晚!”
曼宁讥刺道。
这大概是今天他第一次在心战中占到上风。
“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帮他把玻璃罩子拿起来了而已!”
萨克雷的愤怒一闪而逝,“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啊!我一点都不像回去!不过是你老爹巴巴地要请我而已,我也很为难的!”
重要的东西被别人夺走远不如你认为如珠如宝的别人看得如尘如土来的痛苦。
发丝遮掩下,曼宁的脸开始扭曲。
他的攻击有些乱了分寸。
不过停滞片刻,最令他自傲的冷静理智又回到了他的头脑之中。
“那你的意思说,你打算放弃咯?”
“不不不,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现在想想,那些东西拿回来也好,毕竟你也不像被人家说是我让给你的吧,曼宁?而且我觉得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仆人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呢。”萨克雷一边嘲讽,手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原本如云的黑发已经被他削地少了许多。
“你就认命了吧,曼宁!”一挥手,又一匹黑缎落地。
“不是是看怎么知道呢?命运这种东西,我向来是不相信的!萨克雷,没有谁注定低谁一等!”
“噢,是吗?”萨克雷调笑道,“难道你不是注定改为我付出一切的吗?”
突然,曼宁停下了攻势,黑发已经安安静静的回到了他的身后,长短不一,散做一团。
“萨克雷,我不想玩了,我们好好打一场吧!如果你赢了了,我就发誓从此恪守臣子的本分,再不越雷池一步。”
“造这样不就好了吗?干干脆脆!”萨克雷也在比武台的一角站定。
曼宁肃容,双手合掌,放在胸前。
“开始了!”
他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只是变成了盈盈的蓝色,更显妖异。
看台上那位曾经叫出“五瓣兰”的老者蓦然色变,丢下手中的笔,把大半个身子探出了看台。
“天啊,法尔啊!他居然,他居然是暗冥族的人!”
22
比武场上的气氛渐渐沉寂而肃穆,曼宁原有的温文尔雅早已了无踪迹。
如果兰克斯特还在,他一定会说这才是他在月夜曾与之交谈的那个曼宁。
以他为中心,一股极为压抑的感觉散射而出,让人觉得连呼入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气流的运作减缓,风也变得黏滞,一举手,一投足,都给人不快之感。
观众席上的一个男人抹了把额上的汗,“怎么,突然这么热了呢?”
萨克雷也收起了原先的嬉皮笑脸,正容以待。
“出招吧,曼宁!”
曼宁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就可以了?”
萨克雷点点头,“应该。”
“好吧!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曼宁的手在胸前空握成球状,他闭上双眼,口里念念有词。
渐渐地,原本掌心中的空间好像被什么开始填满,变成无色的纯黑。
那黑一丝丝一线线的扩张,终于充满了曼宁的整个掌心。
却也仅止于他的掌心,一丝也不曾外泄。
场周围的尘土开始飞扬,向比武台的方向集中,汇集成一道黄色的巨龙,飞向曼宁的掌心。
墙壁开始剥落而粉碎,也往那个黑色球体的方向飞去。
由整块巴厘石雕成的比武台的边缘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扯成碎块,飞向相同的方向。
奇怪的是,那个黑色的球体吸收了那么多东西之后,却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维持原来的大小。
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比赛,突然觉得呼吸开始困难。
有什么东西夺走了他们的氧气。
甚至整个身体都向前冲去,无法控制。
面前的护栏已经被从地面上拔起,飞舞在空中。
他们惊恐万分地抓住自己的座椅,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地。
他们的座椅,他们自己,都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向比武台。
好像被龙卷风席卷一样。
“不!”
“救命啊!”
“放了我!”
不只是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的观众也步上了相同的命运。
凄惨的哀鸣越来越响,台商的两人却毫不动容。
确切地说他们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曼宁依旧抱掌成球,闭目肃立。
萨克雷以一个看似随意的姿势站在他对面,却硬生生比比赛开始时矮了两三分,他的双足已经陷入地下。
“咦,怎么一下子黑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也是?”
更多的惨叫开始发出,场上的光线诡异地消失了,更正确的说法是被那个黑色的球体吸收了。
不再有多少人剩下了,所有的人都在那个黑球里或者在去黑球的路上。
老者的笔和纸散落一地,那上面的最后一个字是“无”。
“你真地不打算做些什么吗?”曼宁睁开双眼。“这样你很快也会消失的。”
萨克雷的发际渗出汗水,“没想到你居然已经练成了‘无’?”
他一张嘴,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曼宁微笑。
“是不是很难过?感觉心脏什么的都在被用力往外扯?手脚好像要脱离身体一般?别怕,反正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还原成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最初的物质。很棒的体验吧?”
“不过你真得很强,居然能近距离在十二级的‘无’下支持那么久,不愧是‘那一位’。可是这世界太小了,有了我又何必还要你呢?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完成塔尔神交付的使命的。”
“你就那么相信自己吗?曼宁?”萨克雷的嘴角裂开一丝诡异的微笑。
“什么意思?”
他低头,惊恐的发现萨克雷的头发也变成了那种梦幻的幽蓝色,掌中出现了一个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黑球。
曼宁大惊失色,“你疯了吗?居然用十二级的‘无’对撞?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知道。”萨克雷爽快地摇摇头。“不过总比我一个人变成什么最初物质要来的好。曼宁,既然你觉得这种体验很棒何不亲自尝试一下呢?”
“你这个疯子!我们会毁了整个斯图大陆的!”
“有什么关系吗?这样不是正好!”
“那兰克斯特呢?你不管他了吗?”
“他会活下来的,或在一个没有我也没有你的世界,他会活得非常幸福。”萨克雷笑的悠远。
曼宁再也无法说话,因为他必须集中全部心力。
两个人手中的球越来越黑,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空旷,感觉好像包含了整个宇宙。
曼宁的手被撑得放大了些。
可是他们手中的球仍旧在继续膨胀,毫不疲倦的生长,好像要吞噬一切。
不行了,曼宁觉得自己再没有足够的精神力支撑这一切了。
毁灭就毁灭吧……
反正谁也得不到……
他眼前一黑。
“好亮!”难道最初的物质也可以“看见”吗?曼宁自嘲的笑到。
“大殿下,别睡了,你该去读书了。”
“大殿下,快起来,你该去习武了。”
“大殿下,不能偷懒哦。陛下在御书房等着考你功课呢!”
曼宁淡淡的微笑,是啊,这才是现实,他不过做了一个太过可怕的梦,被所有人抛弃的噩梦。
其实他还是那个受尽宠爱的皇子,有一个严厉的父皇和一个慈祥的母后。
每天都心甘情愿的为了能够治理好国家而拼命学习,学习所有的知识和技能。
他累,但是累得很开心。
因为他被所有的人所需要。
“曼宁殿下!”“曼宁殿下!”
那一张张纯朴的笑脸是他最大的动力。
“喂,曼宁,你好醒了不?笑得真恶心。”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在脸上滑动,曼宁睁开双眼。
看到萨克雷正用自己的头发在搔自己的脸。
他坐起来,惊讶的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比武台还是那个光洁完整如新的比武台,竞技场依旧坐满了人。
“发生了什么事?”
“你输给我了啊!”萨克雷笑得极其可恶。
“他们呢,他们应该已经被还原成无了啊?”
萨克雷蹲下身,“在最后一刻,我努力控制让自己的力量与你失控的力量相等,两个无就互相抵消了。他们自然也就回来了。你放心,我用了无忆花,谈们什么都忘记了,包括你是暗冥族的人。”
曼宁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回了黑色,萨克雷的也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宝贝儿,对了,他们都看到你被我用雷劈昏了哦!所以,你输了!”萨克雷摇摇手指。
“杀了我吧!”曼宁闭起双眼,他已经等不及要回去那个美好的现实,离开这个噩梦。
久久没有动静,“你不杀了我,我不保证不会对你的女王陛下下手哦,他实在是太单纯了!”
他挑萨克雷最在意的地方下手。
“你为什么要死?”
“因为我不想活了。”
啪,曼宁的脸上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巴掌,出现五道红痕。
“你以为死就能解决一切吗?我从来不知道曼宁你居然这么懦弱!”萨克雷疾声痛喝。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出生就被给予了一切,本来都是属于我的一切。我非但不能抗争,还要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一切,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
曼宁站了起来,第一次表现得如此激动。
“是,我不知道。可是你以为你是最惨的吗?该隐,利夫,甚至是兰克斯特都有他们自己不得不背负的悲惨命运,没有谁比谁幸福。我也一样。”说这话的萨克雷脸色极为黯淡。
“你以为我得到这些就会开心吗?我宁愿把他们全部丢掉,来唤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可惜办不到。因为我要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难道你不比我幸福吗?”
“更何况,只有活着才有可能,你以为死有什么意义吗?你只不过把你珍视的一切拱手让给我这个一点都不重视他们的人罢了,难道这样你也甘心吗?曼宁?”
“可是……”
“没有可是,即使做错了,也只有活下去才会有改正的机会。不甘心,就用抢的啊,把一切都抢回去啊?大祭祀说的话算什么,都是狗屁!国家本来就应该属于真正爱它的人。如果你相信你对神族的热爱决不输给我,就来抢回本属于你的东西啊,我一直会等着你的。”
曼宁闭起双眼,滚落一滴泪水。
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
论气量,论能力,这个男人都在自己之上。根本就已经一败涂地了啊。
他单膝跪了下来,“塔尔神在上,我,曼宁·克勒,特迪姆斯塔布卡迪纳在此履行我的诺言。我将终身奉萨克雷为主,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他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面不改色的切下左手的小指,“以此为誓,并为之前的冒犯向您请罪。”
他恭恭敬敬的低下头,把那节鲜血淋漓的手指递了出去。
“你发神经啊,曼宁!”萨克雷蹲了下来,把那节手指接回原处,然后右手带出密密麻麻的白色气丝把它紧紧包扎住。
“我要你的手指干吗?无论对我还是对于神族,都是一个健健康康德曼宁比较重要啊!再说,请罪有从何说起呢?你有做错什么吗?”
“该死的,裁判哪儿去了,快点宣布结果啊!我们回去休息吧,说了那么多,我嘴巴好干。”
曼宁释然一笑,不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了吗?不是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心服口服的吗?
萨克雷的确是一个应该站在所有人之上的男人啊。
“萨克雷,无论如何,我的誓言是不会有任何更改的。”
“好啦好啦,这个我们以后再讨论,回去吧回去吧!哇哇,好痛,你干吗拔我头发?”萨克雷看到曼宁伸手拉下他一根长发,痛的跳脚。
曼宁微笑,从自己头上也拔下一根,小心翼翼的把他们缠绕在一起,右手食指发出一簇黑色的火焰,把他们烧成灰。
他把灰吞了下去。
“曼宁你在干什么啊?”萨克雷有些疑惑。
“誓言完成了,萨克雷,从此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让我死。”
“喂喂,你再说什么啊?”
“好了,既然找到你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可以回去了。”
腾空出现一道黑色的火焰,曼宁的身形在里面慢慢消失。
“喂喂喂,你不要告诉那些老不死的我在这里好不好,我还想多自由几年呢,曼宁,曼宁!”
“主人啊,后会有期了!对了,我发现我好像有些喜欢上你了呢,呵呵!你就放弃兰克斯特那个小鬼吧!”火中传来曼宁戏谑的笑声。
“啊?哪呢?”
“萨克雷,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的混蛋,你给我去死吧!”兰克斯特不知何时又出现在观众台上。
“不要啊,我的女王陛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女王陛下~~~~”萨克雷的哀鸣在竞技场内环绕。
风中好像还可以听见曼宁的轻笑。
23
萨克雷一路小跑,跑到观众席上,一把抱住兰克斯特,“女王陛下,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招蜂惹蝶啊!是曼宁那家伙存心害我的。”
“哦?”兰克斯特瞄了他一眼,“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种陷害方式呢!”
“女王陛下!”萨克雷一张脸苦的皱成一团,那还看得出半点所谓站在众人之上的风范
他现在真恨不得能把曼宁抓回来好好解释清楚。
早知道就把那小子还原成最初物质就好了,萨克雷恨地牙痒痒的。
“让开让开!”兰克斯特毫不留情的把那张像包子样的脸推到一边,“不要挡路!”
“女王陛下!”萨克雷可怜兮兮的跟在后面,好像被丢弃的小狗一般,两只耳朵耷拉下来。
如果曼宁在的话,一定会狠狠的嘲笑他。
“女王陛下,等等我嘛!等等我啦,你要去哪儿?我真的没跟曼宁怎么样啊?女王陛下!”
萨克雷在心底用各种酷刑把曼宁凌迟了数十遍,还是觉得不解恨,决定下次看见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一番。
还在回家路上的曼宁浑身一寒。
哎,得罪一千个君子也比得罪一个小人来的好。
不过再怎么说报复都是未来的事了,现下的问题才更加严重。
“女王陛下~~~~”萨克雷伸出双手从后面紧紧缠住兰克斯特。
“痛,痛,好痛。女王陛下~~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啊!”
兰克斯特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似得拍了拍双手,“这是专为你创造的新咒语,风刺铠甲。警告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哼!”
他昂起头,向比武场走去。
萨克雷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手,“哎,难为你们了!”
却依旧不死心的追了过去。
“告诉我嘛,你要干什么?”
“你烦死了,接下来是我的比赛,你不知道吗?”
萨克雷还真就是不知道,他愣了一下,“和谁?”
“美女姐姐!”
“啊啊,不要啊,我代你去吧,女王陛下!好不好吗?”萨克雷好像牛皮糖一般。
“你闪边去,否则……”兰克斯特威胁的瞪了他一眼。
“好嘛!”萨克雷委屈地收回双手,“我会替你加油的!”
兰克斯特走上比武台,观众席上立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兰克斯特!兰克斯特!兰克斯特!我们爱你~~~~”
如果硬说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次的声音比以往要想了数倍,而且以一个人的声音最为突出,使得他周围人人侧目。
“那个笨蛋!”兰克斯特轻骂。
一位成熟而又美丽的黑发女子走上了比武台,她冲兰克斯特嫣然一笑。
兰克斯特也微笑的点头答礼。
台下的裁判感激地提泪横流,终于可以有一场正常些的比赛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比武台,拉起兰克斯特和那位女子的手。
“我宣布,比斯开始!”
两个人伫立在比武台上半响不动。
突然,女子踏前两步,单膝跪下。
“原谅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向你动手。作为一个骑士,是绝对不能向他的主人递出武器的。原谅我,这场比赛我弃权!”
她站了起来,向兰克斯特挥挥手,“好了我该去你说的地方了。别忘记我哦,我叫朱蒂,随时听从您的命令!”
驻地香兰克斯特抛了个飞吻,“再见,宝贝儿!”
一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竞技场。
“啊?”所有的人都懵了,这又演得算是哪一出啊?
兰克斯特也愣在了台商,刚才他根本没有半点插话的余地,朱蒂就自说自话地走了。
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个老女人太过分了!居然敢调戏我们家女王陛下!”萨克雷从观众席上冲了下来,暴跳如雷。
“不会就叫我们这么回去吧?”观众们议论纷纷,眼看场面就快要不可控制了。
那个可怜的裁判看到萨克雷,眼睛一亮。
“各位亲爱的观众们,鉴于天时,地利人和一并齐备,我宣布决赛提前举行,现在开始!”
“啊?哪呢?”被留在比舞台上的两人俩俩相望,傻傻对看。
“女王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啊?”萨克雷提问。
“我也不知道。”兰克斯特摊了摊手,“不过好像我可以和你再打一次了。”
“什么?我不要啊?”萨克雷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你敢说不要?”
“人家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嘛!会很痛的耶,你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家!”萨克雷抓着兰克斯特的手臂猛摇。
“你!”兰克斯特一脸黑线,要让不知内情的人听到这段对话,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啧啧啧。
“由不得你说不要,现在就给我认认真真地打。”
“我不要嘛。我们又不是没打过。人家已经输给过小兰兰一次了,再输一次多没面子啊,你就放过我嘛。”
“你说那一次啊,你用了几分力,两分,三分,还是五分?”兰克斯特嗤之以鼻。
“人家已经尽全力了啊!”
“谁会信你的鬼话。萨克雷,到底打不打?不打你以后就离我一千米以外,别让我再看到你。”
“啊,女王陛下~~~你太残忍了!打就打嘛……”萨克雷的眼珠滴溜溜一转。
“我警告你,你要是干给我用朱蒂那一招,我们走着瞧!”
“啊,这太不公平了吧,女王陛下~~~~我要告你重男轻女!”
“烽火流星!”兰克斯特不再与他纠缠,直接招来天际的煞星,毫不犹豫的对这萨克雷当头轰下。
24
关于某位神秘的美女姐姐,第十七章有提过哟,是女王陛下自己找来的^^
“哇哇哇,”萨克雷怪叫着向后跳去。“女王陛下啊,我知道你爱我的心好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我是很感动啦,不过也不用送那么多信物吧?”
兰克斯特的脸变得通红,手略一挥引,原本悉数落空的火星转换方向,追着萨克雷而去。
“真的用不着那么多啦!”萨克雷绕着整个比武场跑,后面跟着一串红艳的流星,煞是好看。
兰克斯特抱胸站在赛场中央,看着萨克雷表演杂耍。
“哎,”萨克雷突然转过身站定,“既然女王陛下你如此盛情,我也不好意思推却了。”
一阵黑光闪过,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那些流星已经被全部粉碎。
也不对,确切地说他手里还留了一块,只不过已经被削成了圆环状。
那石头也是黝黑黝黑的,却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萨克雷深情地在上面印上一吻,套入左手中指。
“求婚戒指我是已经收下了,女王你可不能反悔了哟!”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哄笑。
“兰克斯特,不能这么便宜他啊,再给他点厉害瞧瞧。”
“讨厌啦,人家的兰克斯特大人怎么能那么快被套牢呢,他是属于我们大家的。对不对啊?”
“对,兰克斯特,兰克斯特,我们爱你!”
兰克斯特心下却是一阵凛然,他使用烽火流星这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却从不知道它的实质究竟是什么。
原以为会取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它的魔法效果的声势像流星,却没想过那一团团的火焰下居然真的包裹着些什么。
过去遇到这一招数的敌人不是在它之下化为飞灰,就是使用上段的水系魔法来与之抵消。
从来没有人会用剑把火焰削尽。
没错,他刚才看见了萨克雷手上的那把黑色短剑。
这个男人的实力,果然是深不可测啊……
兰克斯特舔了舔唇。
不过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大气之刃!”这招与风刃同属风系魔法,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大气之刃是把敌人身边的所有气体都化作锋利的刀刃般存在。
果然,一霎那,萨克雷身上已有两三处衣服被划破了,头发也被削断几根。
“噢,女王陛下~~~”萨克雷小心翼翼地护着快要掉下来的袍子,“某些事情还是回房间作比较好吧,我很乐意为你宽衣解带的,不过不是在这里。”
“该死!”
“呜呜呜,不要那么狠嘛,女王陛下!”大气的压力瞬间又重了十几倍。
观众席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萨克雷一双手如暴风骤雨般对着虚空或夹,或拍或弹,好像面对着真实的飞刃一般。
动作……十分娴熟,好像真在耍杂技一般。
不禁有人鼓起掌来,“精彩!”
萨克雷于百忙之中欠身答礼。
突然,他好像失手了也不知道如何,左手被割出了数道浅显的血痕。
但见他下一秒,一个纵身跃回兰克斯特身边,“女王陛下,果然还是你比较有艺术天赋呢!”
他伸出手,原本光秃秃的黑色戒指前段已经被雕刻成了一个简洁圆滑的几何图案。
“真的很漂亮啊,你看!”
兰克斯特哭笑不得,却对他更加敬佩了几分。
能在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以实打虚,化解掉他的大气之刃不说,居然还能借力使力,再那么段的时间里用大气之刃完成这么精细的雕刻。
“嗯,的确不错。”兰克斯特点点头。
“对吧?”萨克雷笑的阳光灿烂。
他那个吧字还没出口,整个人疾退数步,“谋杀亲夫啊!”
兰克斯特的手中出现一把冰色长剑,“我说萨克雷,你没忘记我是骑士,简直的魔法师吧?”
朵朵冰莲在它剑下绽出,闪着寒光,向萨克雷涌去。
萨克雷拔腿就跑,“救命啊,女王陛下,你这是持强凌弱,以大欺小,不公平的啊~~~”
兰克斯特紧追其后,“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拔你的剑!”
“不要啊啊啊~~~”萨克雷冲出了比武台,在距它一尺之遥的地方抱臂站住。
兰克斯特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再打什么鬼主意,裁判数到十之前给我回来,否则……”
他手中的长剑挽了朵炫目的剑花。
“好吧!女王陛下不会是要踢我下床吧,那太残忍了呢。”萨克雷一边哀号一边飞身回到台上。
下一幕诡异的让那叶城的眼镜店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两个人已超高速在比武台的边缘追逐。
比武台从圆柱变成圆台,现在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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