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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续二 嫁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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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是替身啊,没什么可替的,我就是喜欢你啊。”
“……真的?”奉莲歪着脑袋,但是不看他。
“真的!”
“有本事就证明给我看!”起身走到门口,奉莲冷冷一笑,“我绝对不要比我弱的男人!”
“周先生,聂文雨先生叫我来取东西,他说有一套帐簿寄放在您这里。”摘下墨镜,萨尔非常直接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周川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皱起眉头:“我是叫聂文雨来,你是谁?”
“聂先生不会来,他让您交给我。”
周川冷哼一声:“他不来帐簿就别想拿走。”
萨尔沉默了一会,向周川坐的办公桌靠近几步,周川警觉的起身跨出办公桌:“你想干吗?”
萨尔摇了摇头,拿起纸和笔,在周川的面前写下一行字:
“汤奉莲身边有危险,如果想保他安全,请将帐簿交给我,我保证他能安全回到您的身边。”
“队长这是您要的所有资料!”
爬在梯子上,冯宝山将已经落了些许灰尘的档案递到奉莲手里。
“你小心点下来,冒失鬼!”将小家伙从梯子上接下来,奉莲翻开那厚厚的卷宗——这是聂文肖当时的死亡报告和调查报告,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的。
“奉莲你这是要查什么?”可依凑过来——看到那些血腥照片,他顿时双腿发软“咕咚”一声跪到地上。
奉莲忙一把抄起他:“笨蛋!晕血你还敢看!?”
“我……我……我怎么知道……”可依面色苍白的背过身去,眼睛忽闪的看向其他地方。
奉莲摇摇头:“我他妈带你来就是个错误!”
“可是你老是做危险的事情,我怎么能放心!?”可依虽然恶心的快昏过去了还依旧巴紧他不放。
奉莲无奈的叹口长气:“宝山,把这家伙给我带到外面的走廊上去。”
“是!队长。”冯宝山答应的倒痛快,“叶先生,这边请。”
“……奉莲,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可依放手之前还不放心的叮嘱他。
“这里能危险什么?我还能跟鬼打架!?”奉莲真想拿厚厚的卷宗把他拍傻了算了,反正本来就不聪明。
可依瘪瘪嘴,不敢再接茬——小莲你好凶,怎么对我都跟对犯人一样?
跟着冯宝山出了档案室,可依冲他说:“你们队长平时也这么凶么?”
“恩,还好,至少他人很好。”宝山眯起眼睛笑笑,一幅可爱像。
“人好我知道,不然我喜欢他干吗~可是他对我这么凶……不过宝山,你也觉得他很漂亮对不对?”可依拿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我跟你讲哦,我都跟小莲求过爱了,你不许再喜欢他了!呵呵~”
“啊?”冯宝山一楞。
“对啊,虽然你也是很帅的雄兽,虽然你看小莲的眼神也不一样,但是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可依虽然是笑着说,但是语气却不容人质疑。
冯宝山立在原地,表情骤然僵硬:“你看的出来我是岩兽?”
“恩?你看不出我是岩兽么?”可依满脸问号。
“看不出来……”冯宝山的表情越发凝重。
“是么?奇怪~小莲也看不出我是呢……呜!”
只觉得腹部猛遭一记重创,可依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冯宝山冷冷一笑:“既然你看出来了,留着恐怕也是个麻烦。”
奉莲敲着卷宗——真是奇怪,为什么尸体的岩兽检验报告没有了却而只剩下一份岩兽档案?
他明明就记得当时拿报告的时候还是有岩兽体的验尸报告的,怎么再查就没有了?难道说,那报告被人拿走了?
翻过档案整理员的签名档,他看见了“冯宝山”三个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更大的可能是那个迷糊蛋给弄乱了。
“宝山!冯宝山!”他叫了几声没有人应,于是他推开门站到走廊上——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静的连跟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见。
“奇怪,他把人送哪去了?”转身刚想抬手推门,他忽然觉得后脖颈子一麻,然后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扑倒在地。
一只脚踩上他的后背,伴着一个音调熟悉却口气陌生的声音:“队长,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事情该了结了。”
“大夫,我儿子没事吧?”爱罗嘉揪住一位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大夫,话刚出口,眼泪“唰”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医生显然是被他的反应给吓到了,刚想生气就立刻换成笑脸:“请放心,请放心,他现在没事了,不过我们正在努力的保住他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那小杂种要不要都无所谓!!我要我儿子安全就好!”爱罗嘉绝对的气急败坏。
“呃……这个……”医生茫然的望向汤小言,“您看……这……”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汤小言,看到老婆如此的歇斯底里,虽然认为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把儿子的决定放在第一位。
“大夫,麻烦您多费心了……至于孩子,也求您多帮忙把他保住就好。”汤小言一边把老婆揽进怀里安抚,一边向大夫陪笑脸。
——老天爷,我是偷了你的假发了还是踩了您的假牙了?您怎么这么跟我过不去啊!!!
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怀抱着哭的嘤嘤泣泣的老婆,汤小言无奈的望向天花板。算算自己也老大不小好几十岁的人了,却还是遇见事情就慌了阵脚。苦笑一下,他揉揉那细碎的金发:
“小爱,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都怪我没用……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抬眼看看他,爱罗嘉眉头一皱,大颗的眼泪又滚了下来,“一想到小辉不知道被哪个王八混蛋狗娘养的兔崽子给欺负成这样,我就揪心的疼!”
汤小言眉毛抽抽,被他那一连串的脏话骂的有点不知所措:“好啦,哭也哭了,骂也骂了,一会看见小辉,你可别这样,他会更受不了的。”
“……我知道!”爱罗嘉忽闪着眼睛,“我就是心里难受么……不也就跟你这哭哭闹闹发泄一下么,干吗?嫌我?你……你笑什么?”
“呵呵……我是没想到小爱你怎么还老来俏啊,都多大岁数了还跟我撒娇?”汤小言幸福的捏捏他高挺的鼻梁,一脸的宠溺。
“汤小言你不要命啦!开我玩笑!?”举起拳头在他眼前晃晃,爱罗嘉脸气的鼓鼓的。
“老婆我错了,真的真的……”
“哼~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早着呢你还!”
“等小辉醒了,我们好好跟他谈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摸清楚了就好。”
“小川那边呢?”爱罗嘉说起周川,眼睛里满是担心。
汤小言也随即沉默,低下头不说话。半饷,他才抬起头,眼眶红红:“我突然觉得,我欠小川太多了……”
“小言……?”
“真的,对你,对小川,对孩子们,我觉得真的欠你们太多太多,如果我能象父亲那样呼风唤雨,也许你们会幸福很多。”
“傻瓜,我们已经很幸福了~”觉得自己的小老公突然变的有点点小孩子气,爱罗嘉忍不住反抱住他,“我们拥有的够多了,我现在只希望孩子们能幸福就好,但是你看……哎,是我教育失败吧。”
“没啦……小爱教育很成功,孩子们总会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就向着他们……”
“没办法,自己的儿子么……”
“干吗?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就跟不是我亲生的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做爸爸的总是会大度一点点……”
“那你的面子怎么办?喂狗啊!?”
“……面子这种东西,只要孩子能幸福,别说喂狗了,喂蟑螂我都乐意。”
“……不跟你说了,没皮没脸的人!”
“老婆……你不生气就好了,呵呵~”
“说正事!小川那边怎么办啊!?”
“我打电话,打电话~”
被老婆吼了一句,汤小言终于鼓起勇气拨了那熟悉的号码:
“喂?小川,是我,我……”
话没说完,就被那边一声冷笑给打断:
“是汤先生么?”
“……啥?”小言把手机挪到眼前,看看电话号码——没错啊,怎么突然冒出个不认识的声音。重新把电话放到耳朵边,他一脸疑问的跟爱罗嘉对视:
“请问您是哪位?这是周川的手机么……”
“是啊,汤先生,您的妻子和儿子都在我这里,麻烦您把您家那本有关我公司营业收入的帐簿带过来好吧?具体地点我会再通知你,就这样,拜拜~”
“喂喂?喂!”汤小言听见那边挂断电话,急忙又拨了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怎么了?”爱罗嘉着急的抓住他的手。
汤小言气的眦出尖利的虎牙,冲着手机就喊:“混蛋……要是我老婆儿子有半点差池,我拧下你的脑袋!”
握紧他的手,爱罗嘉担心的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小言……”
画外音:
某护士:“混蛋你喊什么喊!不知道这是医院啊!肃静!”
“……对不起对不起……”某汤立刻怂包状。
“……”爱罗嘉在旁边松开手,悄悄挪到另一张椅子上。
——我不认识他……
聂文雨看看三个被捆在一起的人,咧开嘴角:“周先生,如果您早点把帐簿给我,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们一开始就不安好心,给你不给你不都一样!?”周川心疼的用后背托住仍旧昏迷着的儿子;怨恨的斜楞了一眼被捆在旁边的可依,他的眉毛立刻跳起抽筋舞——那家伙到底是被揍晕了还是睡着了?怎么口水都出来了?
聂文雨哈哈一笑,脸色随即阴沉:“我并不想难为任何一个人,但是我首先要保住我自己。公司要你过去,那么我就不会让你过去,帐本也不会交到公司手上。”
“你想窝里反就拿我们家人开涮?”周川冷哼一声,非常不齿的看着他,“姓聂的,如果我没猜错,去见奉辉的人就是你吧?”
“是我。”聂文雨没有否认。
“你干吗装神弄鬼?”周川认定眼前的人绝对是能喘会吃还要上厕所的大活人一只。
“装神弄鬼?呵呵……其实我不妨告诉你一些事情,反正,你也活不到走出这个大门。”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发红的眼睛,“死的那个是我弟弟,叫聂文肖,我是冒充他的身份去见奉辉的,为的是拿到帐本来要挟公司。”
周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注意到聂文雨不停的揉自己的眼睛,而那双眼睛已经发炎红肿。
“公司表面上是经营正经生意的,但实际上是商业间谍的培养公司和转移商业机密的中间商,我和弟弟都是公司里的人,被公司里的收养,成为兄弟。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长的象而已。”他苦涩的笑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惆怅。
“弟弟是岩兽而我是普通的人类,我们在一起相依为命二十多年了,到头来却因为弟弟不过想离开公司,就不得不得阴阳相隔。”
周川暗暗转了一下麻掉的手腕,发现绳子系的没有想象中的紧,于是他不断的绷紧和放松手臂上的肌肉,以期将绳子弄的更松。但是表面上,他仍旧装做一脸认真听他讲话。
“文肖死的不明不白,我虽然知道公司的肃清政策,但完全没有料到弟弟会这么快就遭他们的毒手。”聂文雨盯着周川,“我骗奉辉文肖是因为为公司做假帐而死,但由奉辉出面找到的帐簿却缺少了最重要的部分。整个公司翻下来,我发现最全的一套竟然是在你们的手上。你是做帐目的,你应该了解,这个帐簿看起来很简单,是因为如果不配合我手上的资料,它是完全没有办法揭发他们的罪行。”
周川点点头:“恩,帐目是没有问题,但是做收支平衡表的时候有几个地方重复计算了,把几笔帐给藏了起来。做到最后看起来好象是没有任何的巨额收入,但是实际上公司的帐目上已经流走好几个亿了未缴税收入了。不过我没有能查出来究竟是什么地方重复计算了。”
(PS某光会计学的不好,如果这里说错了什么,清楚会计的大人当没看见就好``哈哈~~)
“当然,我弟弟就是干这个的!他做的帐能有人查出来?哈哈!”提到自己的弟弟,聂文雨有点兴奋异常,但马上脸色就比刚才还要阴沉,“可是他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被杀了!汤家的那群混蛋……他们才是该死的东西!我要他们死!!!”
——汤家?是汤家的分支吧?
本想说这事情跟小言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周川觉得还是不要触这个家伙的楣头是最好。感觉到手臂上的绳子在磨破了自己的皮肤之后终于有所松懈,他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将松散的绳子捏在手里,保持警惕。
“所以,我要汤家的人都死光……给我弟弟陪葬!”聂文雨狂笑了起来,笑的眼泪直流。
趁他狂笑的时候,周川猛的窜起身扑过去将他压制在身下,手中的绳子也迅速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随时可以将他勒死。
“别动!”他回头喝了一声正准备上来帮忙的萨尔和冯宝山,“我随时可以捏断他的脖子。”
两个家伙不敢动了,生怕周川手底下一使劲就要了聂文雨的命。
“呵呵……杀了我?你生平捏死过一只蚂蚁么?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滋味么?哈哈~~~”聂文雨的笑,响彻房间,溢出窗外。他猛然眉头一拧,“杀人?周川,你没那个胆子!”
被他说的手底下一哆嗦,周川心里确实一寒——杀人?!这可是他想都没想过,不过随口一说。但真的杀人,他怎可能下的去手。
mittelmond Posted: Nov 9 2004;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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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心中天人交战,但手上却不松劲,嘴里也还逞强:
“想死你就试试!”
周川知道,身后的两个家伙也正在虎视眈眈,只要他一松劲儿,绝对会被抓住然后比刚才捆的还要紧。况且就算萨尔不会怎么样他们,那个叫冯宝山的家伙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对付。刚才看见那个家伙的时候他还吃了一惊——平时很乖的一个小男生怎么一下子变的如此的狰狞?!
“呜~呜~啊!恩!”
突然传出的声音让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八只眼睛齐刷刷的转向声音的发源地——叶可依身上。
只见那家伙眉头皱着,小脸儿绿着,浑身上下都在跟那张跟他捆在一起的椅子较劲,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在干吗?抽风?!”聂文雨有点吃惊,“他有癫痫?!”
“不象,癫痫是要吐白沫的。”冯宝山稍微凑进一点看他,“而且他牙齿也没有打架。”
“那他这是……”聂文雨话还没问完,可依那边就喊了起来:
“哇!妈!别打了,是哥哥偷吃了蛋糕不是我!呜~真的不是我,屁股好痛啦~不要打啦~恩……恩……爸你别趴在妈身上,你看妈都哭了……”
“……他说梦话呢吧?”聂闻雨探起半截的身体又躺回地上,保持着周川刚才勒着他的姿势发呆。
“……他是说梦话呢!”周川看看可依又看看聂文雨,松开手坐回绑奉莲的椅子上等着重新被绑起来。
——带着这么个白痴,就算逃了也一定被抓回来,还是重新想办法最好!~哎,白磨破胳膊上的皮……
“……”
“……”
萨尔和冯宝山两个人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憋笑更困难的事情了。
然后我们的可依宝宝,突然“嘿嘿”傻笑了两声,接着又吧唧了几下嘴,伸伸腿,继续睡。
“哇哈哈哈哈啊~~~~~~~~~~”四个清醒的人终于忍不住暴笑起来,连聂文雨脸上的阴霾都退去了很多。
爱罗嘉猛的醒了过来,警觉的看向周围——还是医院的走廊里,只是已经夜深人静,但是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他发现自己正枕在汤小言的肩膀上,而且身上盖着汤小言的外衣。
“你醒啦?再睡会。”汤小言的眼睛里也是掩不住的疲惫。
“不睡了。”起身后爱罗嘉发现,汤小言的半个身子已经被自己给压麻了,动都不能动。
“笨蛋,怎么不叫醒我?!”爱罗嘉心疼的揉着他的胳膊,心里挺不是滋味。
“没关系,麻一点而已,很快就好了。”汤小言笑笑,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摸摸自己老婆的脸,“小爱,刚才医生跟我说,小辉的孩子没能保住……”
“……”爱罗嘉眉头微微一皱,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
汤小言长叹一口气:“我们要怎么跟他说呢?”
“别问我,小言,我不知道!”爱罗嘉突然冲汤小言吼了起来,“我生他养他是为了让他幸福不是让他痛苦的!”
“失去了孩子他会非常痛苦么?”汤小言突然提出一个异常白痴的问题。
“废话!当然会!”爱罗嘉以为自己的丈夫不过是有点呆,现在看来真是傻的不一般。
“……”看着老婆不齿大过于震惊的表情,汤小言突然扯起一张非常下贱的笑脸,“我刚才骗你的,小辉的孩子没事~”
“什么?!”爱罗嘉猛的窜起来,“你骗我!?”
“对啊,之前看你那么凶神恶刹的,还以为将来孩子生出来得被你掐死呢。”汤小言起身搂住暴跳如雷的老婆,努力的安慰他,“你既然也知道孩子对小辉很重要,那等小辉醒过来,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哦?”
“你……你……你气死我了你!”爱罗嘉哭笑不得——没想到一向处世英明的他,竟然会被自己的白痴老公算计到。
汤小言指指走廊的另一端:“小辉已经被推进病房了,你不去陪他?”
“当然去!不然留在这被你气死啊!”爱罗嘉赌气的转过身,刚想耍耍小脾气,突然想起之前那个电话,又转身问:“周川那边有消息没有?”
汤小言点点头:“恩,刚才小川打过电话给我了,让我去家里的保险柜里把帐簿取出来,明天……哦,不,应该是今天夜里2点,送到西陵园。”
。。。。。。让谁生?~~?~?啊啊‘~~~~
两只小坏蛋,四只大眼睛,对瞪。
瞪到同时张开小嘴儿打哈欠,却还都坚持着不倒下。
“你们两个,睡觉不睡觉啦?”汤正言洗完澡上来看见两个小家伙仍旧保持他离开房间之前的状态,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一手拎起一只,将小家伙们按倒在床上:
“我数三声,再不睡觉的话今天一宿就都不许睡了!一!二!三!”
“三”字落地,两个小家伙立刻闭眼。正言满意的点点头,关灯后带上房门——隔壁房间还有头老色狼要对付,他已经开始烦恼要怎么样才能躲过那个老不修的纠缠——要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性可不怎么好,万一被小家伙听见什么怪声音,那他的老脸可就丢干净了!
“喂!你睡着没有?”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汤小南从被子里伸出小肉手戳戳奉羽。
“没!别戳我!这脸是你能戳的么!?”奉羽没好气的背过身。
——睡着?我妈妈下落不明~大哥又进了医院,能睡着才怪!
“你生气了?”小南坐起来,摇摇跟自己一向大的小侄子,“戳一下脸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当然会少肉。”实在是懒的跟这个家伙扯,汤奉羽又往旁边挪了挪。
“切~小气,爸还常常戳妈呢,也没见妈少块肉!”自顾自地说着,小南全然不知道隔壁的父亲已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哈秋!”汤赫北这一喷嚏打的自己是耳朵里嘤嘤作响。
正言忙摸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别是感冒了~”
“没什么~就是鼻子突然痒痒。”赫北捏捏自己的鼻梁,冲老婆一笑,“没什么,来,我们继续~”
“得啦!你还有这个心思!?”汤正言一把推开他,“家里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过的这么塌实!?”
——已经天下大乱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边造子孙!汤赫北,我算是认识你了,冷血动物!
见老婆不依自己,汤赫北晃晃脑袋:“哎呀我的老婆,我好歹也是个一族之长,就算家里出了再大的事情,也不会脱开这一族的系统,只要在我的掌控之中,一切都会安好。”
“在你的掌控之中!?我怎么没看出来!?”正言看他一脸“性”致勃勃的德行就想抽人。
赫北笑的诡异:“天知道地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到时候你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我们现在只要祈祷小辉平安就足够了~”
“你瞒我!?哼!”正言冷冷地推开他,“你连我都瞒?那好,什么时候真相大白,你什么时候再上我的床睡觉!”
说罢扔给汤赫北一床被子:“去!楼下睡沙发去!”
“……!”汤赫北瞪大眼睛,“啊!?叫我睡沙发~~~有没有搞错啊?”
“哈!你不去那我去!”汤正言起身就要拿被子。
赫北忙伸手拦住他:“别~老婆你别生气……我去就是了……我的祖宗,你就别跟我怄气了好不好?”
“不好!”别过脸,正言突然觉得委屈的想掉眼泪——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了,好歹遇见事情也想帮他分担一点,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这么没用?
“……”汤赫北知道老婆心情不好,也就不再说什么,抱着被子默默转过身,凄凉的朝门口晃过去。
“呕……”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响,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已经被急着奔去卫生间的汤正言给推到一边。等他反应过来跟着跑过去的时候,汤正言已经趴在洗手池边上吐得眼泪汪汪了。
汤赫北慌忙抚着他的后背:“正言,没事吧?”
“……”一对哭的红红的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汤赫北……我要是再怀孕,就把你骟了!”
聂文雨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两只眼睛好象有针在扎。他闭紧眼睛,痛苦的忍耐着。歇了好半天,直到周身溢满冷汗,疼痛才有所缓解。
待他睁眼看见的,是汤奉莲那张暴怒的脸。
“王八蛋!冯宝山你这个人间垃圾,你居然敢他妈的暗算我!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汤奉莲的长腿横扫过去,差点将冯宝山带个跟头。
“队长……你再这么粗鲁会真的嫁不出去!哈哈~”躲过那长腿一劫的冯宝山,不知死活的戳着奉莲最最自卑的伤处。
“你!混蛋,有种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挂在市局门口暴尸三天!”奉莲被他气疯了,骂到口不择言。(某光:那个……他什么时候择过言了?奇怪~~~)
这时候也刚刚醒过来的可依也不干了:“小莲是要嫁给我的!你别胡说八道!”
闻言,周川的脸瞬间扭曲,在内心深处高声呐喊——我不同意!我绝对不能把我可爱美丽善良温柔又贤惠体贴善解人意的莲宝宝嫁给你这么个白痴!(某光注:小川已经疯了``他的自白,大家当没看见~~呕~~~吐啊!!!)
汤奉莲更是被他的话打击的不轻,楞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你算哪棵葱!?”
“嘿嘿。”可依傻笑两声,“如果可以,我想做你家门口那棵。”
“……”奉莲被他这种傻乎乎却又非常直接的告白给羞的不知道该做何回答,脸一红,望向周川。周川一见儿子目光跟自己对上,忙用眼神告诉他:
“这小子不行!不许考虑他!”
奉莲半懂不懂的看明白周川的眼神之後,脸一黑,立刻摆出“我当然不会要这样的笨蛋”的表情。
结果他的表情被可依看见,就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嫌弃,然後他便自尊心严重受损地望向奉莲:
“小莲……我配不上你麽?”
可依娃娃一脸泫然欲泣,看的奉莲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
撇撇嘴巴,周川真的是很想回答他一句“你这个白痴当然配不上”──但是碍於面子上过不去,他忍了半天,楞是硬生生的把那句话给憋了回去。
“够了!我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来的!你!还有你!都给我闭嘴!”聂文雨突然暴躁起来,指著奉莲和可依,赤红著眼睛,大声叫嚷。
可依从来都是听别人的不吃亏,於是他乖乖闭嘴。可奉莲绝对不依他──你让我闭嘴就闭嘴,我呸!
“还轮不到你这只乌龟王八蛋来管老子!”
输人不输阵,奉莲尽管被绑的牢牢的,但是那张嘴巴还是极尽恶劣之势。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
“啪!”的一声,巴掌带响而过,在奉莲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指痕。这一巴掌够狠,打得奉莲嘴角冒血丝。
“让你嘴硬!”过足了手瘾,聂文雨甚至想再抽第二次。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巴掌哪是抽在奉莲的脸上,根本是抽在了周川的心尖上!
虎牙一眦,周川的身体瞬间变化,但是还没等他靠近聂文雨,两匹雄兽就挡在了他的面前──一灰一蓝,额顶都是螺纹状的长角,而且体形也跟他旗鼓相当。周川知道,如果拼硬的,他绝对不是这两只年轻雄兽的对手。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才不在乎对手有多强大。於是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声音,他随时准备跟两只小辈拼命。
奉莲也被这一巴掌抽急了,趁周川挣断了绳子,他猛窜起来,一拳撂倒眼前对他口舌不敬的男人,然後习惯性的摸向腰间──可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找枪?这把?”聂文雨用乌黑的枪口指著他,支撑著从地上站起来,“想尝尝自己的子弹!?”
周川见状,刚想跨上一步护住儿子,两只雄兽已经用角封住了他的路。一动,就会见血。
奉莲对著黑洞洞的枪口,拳头不禁攥的更紧。
情况,已经一触即发。
“!!”旁边飞过一蹄子就将聂文雨手中的枪弹到一边。奉莲一惊,随即呆住了──他的眼前立著一匹通体发紫,额头上立著如钻石般由细碎的多面体组成的带有宝石光泽的角的家夥。
“欺负我的奉莲,你不想活了!?”紫色的岩兽转身望著另外两匹体形比自己小的雄兽,“离我岳母远点!拿开你们的脏……脏蹄子脏角!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岳母!?”周川背脊一凉,心里暗骂──小混蛋,谁是你岳母,不许给我乱认!我才不承认你!
“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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