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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续二 嫁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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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小言……”咬着嘴唇,爱罗嘉艰难的忍受着腾升的欲火,将那个八爪鱼样的家伙从自己身上给剥下去,“你给我好好休息……”
“不要不要!就要亲亲~~~”汤小言开始耍赖,重新巴住他不放手。
“喂!!你疯啦你!”爱罗嘉气的哭笑不得,把他的手使劲攥住,从自己身上拿开。刚想起身,就被汤小言一把扯住给拉到了床上。
“哇!!!”爱罗嘉急促的一声惊叫,人已经整个倒在床上。一个已经烧了大半个礼拜的病人,却还有如此大的力气,确实把他吓了一跳。
汤小言也不知道是睡迷糊了还是烧傻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扯他的衣服,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你你……啊!你干吗?!喂……”爱罗嘉眼见要被他强迫,有点生气,可是今天小言的力气出奇的大,他竟然没有办法挣脱。
“恩~~~别……别动……我……我进不去……”
“废话!我还穿着裤子呢!汤小言你给我下去……”爱罗嘉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后一凉,大半个屁股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哦……谢谢提醒……”糊涂归糊涂,汤小言倒是没忘记基本礼仪。不过这个话在床上说显然有点不是地方。
“你……你烧糊涂了吧……啊~~~混蛋!你给我出去!你个畜生!” 爱罗嘉是又气又叫的却根本拿他没办法。
“不嘛……外面冷……还是里面暖活~~”汤小言埋头干活,嘴里却是胡说八道。
“你冷去穿裤子啊!你~~~~恩~~啊~~”话没说完,就被冲上头顶的感觉给压了回去。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彼此都熟知对方的敏感,每一个动作,都让二人直喘粗气。
一阵翻云覆雨,很快就睡的鼻涕冒泡的汤小言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让爱罗嘉连骂他的机会都没有。伸手一摸他的脑门,汗湿的感觉非常腻人,但是却没有了先前的滚烫。
“……”爱罗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什么嘛?原来这样就会好啊!靠!果然种马!
“说来真的很奇怪……”奉辉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地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那张照片,就喜欢上这个人了……当然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心里觉得有点可惜……”
“后来连续做了三个星期的专访……直到有一天,我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署名为聂文肖的短信,约我半夜在这里见面……”
“起初我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也就没放在心上,也没去。结果第二天我又接到那个短信,又约我见面。我就在当天晚上去了西陵园,结果他真的在那里……”
“看见他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竟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他跟我聊了很多东西,让我知道了他是怎么被那些人害死的……”
“我觉得可能真的是一见钟情吧……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的我,对他却……到后来,我一天看不见他就想的要命……他拜托我帮他把那个帐本从他藏匿的地方拿出来,说要用这个来告那些害死他的人……”
“我去把东西拿给他,却发现已经少了一页,最重要的一页……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混进那间公司……重新帮他把证据找回来。”
“你可不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听完奉辉的话,周川冲他伸出手,“你把那帐簿拿给我看看,没想到,他跟我还是同行呢?”
“……帐簿,不在我这……”
“那在哪?”周川一惊。
“我给他了啊……”
“……”周川皱起眉头,“他一个死人把帐本带什么地方去?!”
“我……没想过。”
“我觉得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自己不要单独去做了,就算那个鬼有天大的冤屈,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周川拿出手机,“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
“川叔叔,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去质问他什么的……我怕哪天找不到你,好歹也有个可以联系的……‘鬼’……”周川无奈,将手机扔给他,“把号码输进去。”
低头按下一串号码后存好,奉辉不放心的叮嘱他一句:“川叔叔,你可千万别去打扰他啊……”
周川听后哭笑不得——小没良心的,这么快就胳膊肘冲外拐了!你这还没嫁出去呢!
“二哥~妈妈跟大哥怎么还不回来?”窝在床上,奉羽抱着大娃娃熊问。
奉莲一笑:“他们出去抓鬼了~”
“鬼?!”小奉羽猛的往他怀里一扎,“哪里有鬼!?”
“哈哈~开玩笑的。”奉莲搂他进怀里,温柔的蹭着他的头发。奉羽的发质和汤小言很象,非常柔软。
“哥~你胡子好扎人……”奉羽不满的都起小嘴。
“就扎你就扎你!”拿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刺着那柔嫩的小脸蛋,惹的小家伙咯咯直叫。
突然隔壁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把小羽惊的一个激灵躲到他身后:“哥哥……你听,有……有奇怪的声音~”
“……”奉莲铁青了一张脸,“不是什么奇怪的声音……是你爸又在进行制造人类的伟大工程呢~”
“制造人类的伟大工程?那是什么?”眨着迷惑的眼睛,小羽纯真的脸上挂满无知。
“……这个,那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辛苦?爸爸不是生病了么?为什么还要做辛苦的事情呢?”勤学好问的问题宝宝的疑问是一个接一个,让奉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好。琢磨了半天,奉莲才苦笑着说:“没关系……你爸爸他是种马,他才不会被一点点小病就干扰了民生大计。”
“种马?那又是什么?”
“……好啦~小羽乖,睡觉了!”将弟弟塞进被窝里,奉莲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起身要走。奉羽忙拉住他:”哥,陪我睡啦~“
“你睡吧,我去抽根烟。”
“哥……抽烟对身体不好……”
“切~连你也管我……”奉莲掏出烟扔到桌子上,撩开被子躺进去,“好了,我不抽了,睡觉。”
伸手将灯一关,房间顿时陷入黑暗。旁边的小身子蠕动了几下,钻进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不一会就传来了“嘶嘶”的鼻息声。
“小家伙……”搂着弟弟,奉莲也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早晨,已经退了烧的汤小言坐在久违的早餐桌旁,跟饿了十天似的一通猛吃。
奉羽在旁边问:“爸爸,你是不是很饿?昨天那么辛苦~”
“辛苦?我不辛苦啊~”摸摸小儿子的头,他又塞进嘴一大块火腿和鸡蛋。
“可是昨天你不是在做什么制造人类的伟大工程么?”
“扑——!”一口咖啡猛的喷了出来,坐在旁边的奉莲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汤小言怨恨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幽幽的问:“我说奉莲啊~你就不能教你弟弟一点好啊~”
“……啊……我上班要迟到了,先走了……”将溅在周围的咖啡擦干净,他起身就走。周川和奉辉在旁边已经笑的快把土土司片捏碎了,只有爱罗嘉的脸是红了白,白了青的。
“对了,爸爸……那个,做种马……是不是很累啊?”小孩子的天真,却让大人们完全抽筋。周川和奉辉已经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爱罗嘉则是黑了整张脸。
汤小言气的跳着脚冲已经闻风而逃的二儿子大叫:“奉莲!你再教你弟弟有的没有的,我我我……我打你屁股!”
笑过之后,周川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跟小儿子说:“小羽,快吃,我一会送你上学。”
“恩~妈我自己能走……”
“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何况你才扭了三天,我送你去学校,乖~”
“好~”小家伙快速的喝完牛奶,拿起书包冲周川伸开小手,“妈妈抱~”
“……你还真会撒娇~来~”抱起儿子,周川冲爱罗嘉说:“麻烦你收拾下,我怕他迟到。”
“走你的吧,我来收拾这边……”爱罗嘉起身拾掇着桌子上的盘子碗之类的。汤小言想帮忙,却被他支回去睡觉了:“你病刚好,却回床上老老实实的躺一天去!”
“妈,我帮你吧。”奉辉端起盘子就往厨房走。爱罗嘉转过身子去擦桌子,却不想身后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小辉!”回头见儿子已经躺倒在地不不醒人事,吓的他忙抱住那沉重的身体,冲楼上就是一声吼:“小言!快给医院打电话!小辉昏过去了!!”
“哎呀呀,你們家這是怎麽了?一個出完問睿o接著又來一個?”醫院的大夫都已經認識他們了,見又擡來一個奉輝,有點哭笑不得。
——是啊,是該去廟裏拜拜了……
湯小言心裏默默地念著,無奈的歎口氣:“啊……大夫啊,我們家小輝怎麽了?生病了?”
大夫斜楞了他一眼:“生病?不是。”
“那……那……”小言突然有點緊張,生怕大夫的下一句話讓他抽了筋。
“你們怎麽做父母的,自己的孩子出了什麽情況都不知道~”大夫皺著眉頭,指指急救室的門,“你們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啊,好!”湯小言剛起身,愛羅嘉就已經從他身邊跑了過去。比他晚一步進了急救室,湯小言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一匹漂亮的銀白色獨角獸正蜷在寬大的病床上,淡金色的長鬃搭在床邊,滑如綢緞。修長挺直的角,凝著一絲光亮。愛羅嘉撫摩著那光滑的皮毛,臉上挂滿慈愛。
“奉輝終於變身了……”洋溢著欣慰,愛羅嘉吻了吻那雙緊椋У拇笱劬Α!
“啊……是啊,本來還擔心他一輩子也不會變呢。不愧是我的種~真漂亮!我的公主啊~~~”湯小言頓時充滿了做父親的自豪感。
愛羅嘉本來正沈浸在幸福之中,一聽他這話,臉頓時陰沈了下來:“什麽叫‘你的種’啊?你可是越來越粗俗了。”
“啊……我……那個……老婆,對不起~~~”湯小言自知有點得意忘形,忙賠著笑臉道歉。
“對了,奉蓮也還洠в凶冞^吧?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愛羅嘉歎口氣,“周川也挺著急的。”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吧?”
“也就你這個洠臎'肺的不著急……”
一腳將眼前的人踹了個跟頭,奉蓮掏出手銬就把他拷在了鐵欄杆上。拿出手機,通知自己的同事:“漏網的已經被我堵住了,你們過來提人吧!”
順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他不解恨的又狠狠落上一腳踏在那個逃犯的後背上:“媽的你還真是夠狠啊!刀再偏點我小命都交代在你手裏了!”
“去死去死!你們這些該死的警察都去死!哈哈哈哈~~”犯人的精神顯然已經錯亂,手雖然被拷住但還是不停的掙著。
那把帶血的刀就掉在犯人的腳邊,按規定是不能沾上除犯人外任何人的指紋的。奉蓮在身上摸了摸,洠д业饺魏文芗埥砘蛘呤纸仭?纯聪右煞副豢降奈恢靡矇虿坏侥秦笆祝运蜎'多在意。
轉身點上煙,他長長的吐了口氣。突然身後傳來“咯啦”一聲響,驚的他迅速回身——可是晚了,拷那犯人的鐵管大概是因爲年頭太久了,竟然就這麽被他生生掙斷,眼瞧著那犯人摚е蹲記_著大街上就沖了出去。
“靠!媽的!混蛋!站住!我開槍了!”奉蓮掏槍就瞄——讓一個已經神經錯亂的罪犯逃到人群密集的大街上,還不得出人命啊!但是規定是除非真的有非常緊急的情況出現,否則是不准擊斃犯人的。也就是說,在那個人真的要傷害市民之前,他不能開槍。他手心一陣冒汗,瞄著那飛奔的背影,自己也追了上去。
“讓開!讓開!”一邊驚呼著讓行人讓開,奉蓮一邊掏出手機通知同事,“犯人正在6號大街上,迅速派人過來圍堵7號街口!”
警車呼嚕Ф粒瑢⒎溉说奶痈Z路線堵死,烏黑的槍口對準他,只要他輕舉妄動就立刻被打成篩子。眼看逃竄無門,那犯人從旁邊揪過一個一時還洠Х磻^來的路人,將刀抵在那個人的脖子上,押做人伲!
“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把刀放下!”奉蓮拿槍瞄著他的腦袋,氣的大吼。
“放下?!放下?!不放!我死也要拉一個墸车模∧銈冮_槍啊!刀不長眼,你們開槍他就洠 狈溉藢⒌队滞Y壓了壓,那人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一條血痕。
“你……混蛋!”奉蓮看了一眼那個人伲瑓s登時定住了。那個正一臉迷茫,還洠宄磉叞l生了什麽事情的傢夥,正是他弟弟的班主任——葉可依!
——媽的,你真是個白癡!大家都會跑你怎麽就不會啊!
在心裏暗罵了可依一句,奉蓮將槍舉過頭頂,擡手示意那犯人自己不會傷害他。
可依似乎終於轉過點腦子來,沖警察們大喊:“啊!這裏有打劫的啊!”
奉蓮額頭青筋暴起:“你喊什麽喊!要不是你犯呆發傻,我們早抓住他了!”
“……啊!你是奉羽的哥哥!你好~~~我是奉羽的班主任!”可依摚'手,已然忘記自己的處境。
“……”奉蓮快抽筋了——讓罪犯知道我跟你認識還得了!?他還不更得有要挾我們的資本了!?你個白癡傻瓜二百五!就沖你這洠臎'肺的班主任,我明天就得讓我弟弟轉學!
“你誰啊你!我不認識你!”奉蓮急忙跟他撇清關係。
“啊?!你你你……你怎麽忘性這麽大!?我們前兩天還見過面呢!”可依只顧自己一臉憤然,全然不知周圍的警察已經一個個爲他的白癡而翻了白眼。
“……你們認識!?好!那就好了!你!把槍放下走過來!不然我一刀捅死他!”犯人沖奉蓮呲牙咧嘴的吼,吐沫星子濺的到處亂飛。只是可憐了被他制住的可依,就跟洗了把臉一樣。
“好!我跟你交換人伲悴灰獋λ 狈钶x將槍放在腳前,踢的遠遠的,然後舉著手慢慢向前走去。
在犯人跟前站定,奉蓮瞪著他,順便拿眼角的餘光瞪著可依:“你可以把他放了吧?!”
“放了!?說的輕巧!你!轉身!”犯人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
“我轉身!?”奉蓮以爲自己聽錯了。
“是!轉身!把屁股蹶高!”犯人一臉的淫笑。
“你要幹嗎!?”奉蓮臉色立刻綠的跟韭菜有的比。
“叫你轉你就轉!那麽多廢話幹嗎!?你不想他活命了是不是!?”
“……”看了一眼已經被口水噴傻了的可依,奉蓮咬咬牙,忍辱負重的轉過身體,但是遲疑著不肯蹶屁股。面對著數十個同事,做這種p的動作,的確是需要點魄力。
“你不蹶是不是!?”犯人吼了一聲,手底下一加重,可依的脖子上立刻被割出一道傷。
面沖著犯人的警察們看見了犯人的動作,都緊張的用槍瞄向犯人。奉蓮一看同事們的表情,就知道身後的犯人又有了危害可依的動作,乾脆一咬牙一椋а邸辏
“你真是太過分了!”可依沖犯人嚷了起來,手也亂摚В铧c把對方的刀子打飛出去。
“椋ё欤 蹦侨说蹲右坏郑鄣目梢乐卑櫭碱^。
“啪!”一個大灰腳印子印在了奉蓮那包裹著結實屁股的西裝褲上,“哈哈!叫你剛才踹老子!老子現在要踹回去!哈哈哈哈~~~”
“咯啦~”一聲自尊心破裂的聲音傳出,奉蓮握緊雙拳。
猛的回過身,在所有人還洠軓恼痼@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擦著可依的臉就摚У搅朔溉四樕希瑢⑺虻难酪脖┳煲餐幔会嵊譀_過去一頓狂踏:“我讓你踢爺爺屁股!王八蛋!那是你這種雜碎能碰的地方麽!?你丫別給我裝死!起來!我他媽的要揍的你家祖宗都不想認你!”
“救命啊—殺人啦—!!”犯人爬在地上被打的哭爹叫娘。
“隊長!再打就真出人命了~~~”一群警察沖上來把他架住。
“混蛋!把他押回局裏!把這垃圾跟強姦犯關一屋!!!跟已經關了三個月以上獨間的強姦犯關一屋!”奉蓮已經氣瘋了,“我要在他身上轟幾個窟窿!我的槍呢!?槍呢!?”
“哎呀……隊長抽風了……”幾個同事把已經紅了眼的奉蓮拖回警車上。
“你洠掳桑俊币粋小警察走過來扶著可依,“你流血了……疼麽?”
“……”可依依舊兩眼直視前方。
“喂?你還好?嚇傻了?!”小警察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洠Аx謝……”接過小警察手裏的消毒紗布,擦了擦自己的脖子。擡手一看滿眼的血紅,他頓時倆眼一翻——“咕咚”一聲昏了過去。
“啊!糟啦!快來人啊!這又死過去一個!”
回到家的時候,奉輝還在睡,因爲首次變身消耗了過多的體力,不過已變回人形。替他掖好被子,愛羅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地守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鈴!鈴!”奉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愛羅嘉拿過來一看,顯示的是奉輝他們報社的電話,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沈穩的男中音,讓愛羅嘉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很有魅力。
“……”那邊一楞,“啊……請問是湯奉輝的手機麽?”
“是啊,他在睡……啊,不,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您是哪位?一會我轉告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兒子,愛羅嘉儘量的壓低聲音。
——總不能告訴兒子社裏的人,這大白天的他在睡覺吧?
“我……對了,你是他的……?”
“我是他……他朋友。”愛羅嘉正琢磨是不是要說是奉輝的父親,就隨口說了句是朋友。等想改口的時候,已經晚了。
“哦……”那邊的聲音有點疑惑,“那好吧……恩,請你轉告他,我叫薩爾,我現在在報社這邊,要待到下午4點左右……如果方便,想見他一面。”
“我想他今天可能不會回報社了。”愛羅嘉覺得“薩爾”這個名字有一點點的耳熟,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聽過。
“……不能來?”薩爾的聲音格外的失望,“那麻煩你了……”
“好,再見。”挂上電話,愛羅嘉按著腦門使勁的想,怎麽想怎麽覺得“薩爾”是他聽過的一個名字。
正在他想的快把腦潱佣伎鞌D出來的時候,樓下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哪位?”按下門口的詢問器,他看看表——才不到兩點,誰會回來這麽早?
“愛羅嘉,是我。”話筒裏傳出湯正言的聲音。
“姓名?”奉蓮拿著記錄口供的本子,問正靠在急救室床頭的可依。
“葉可依。”一邊回答,他一邊正正頭上放著的冰袋——暈血的人還真是可憐。
“年齡?”奉蓮眼皮都不擡,非常公事化的問訊口氣讓可依覺得有點不爽。
“25。”
“……”奉蓮擡頭,眼神輕蔑的掃過他的臉。
——25?我看你15還差不多!
眼見自己被小看了,可依有點生氣:“喂,你那什麽態度啊?”
“什麽態度!?”
他不說話還好,剛一張嘴,奉蓮的手底下的圓珠筆“啪”一聲就斷成了兩截,繼而是那被煙熏的有點沙啞的嗓音暴吼起來:“要不是你這個笨蛋,我們至於這麽費勁才抓住他?要不是你發呆發傻,我這尊貴的屁股會被那個垃圾踹一腳!?要不是你暈血,我哪還用坐在這裏聞著噁心人的消毒水味給你錄口供!?我什麽態度!?操!我的態度就是想拉你出去,他媽的結結實實揍你一頓!”
將所有的話罵完,他憤然一摔手中的夾子,把已經被他罵的傻掉的葉可依扔在病房,轉頭就出去了。
“馮寶山!馮寶山!”用力的摔上病房的門,奉蓮扯開嗓子吼著自己的部下。
“啊~~~隊長!我在這!”馮寶山連摔帶絆的沖到他面前。
奉蓮偏頭看看他身後被糟蹋的慘不忍睹的公共設施,額角的太陽穴跳了幾跳。
“你走路……能不能看著點?我覺得,你能活這麽大,真他媽的是個奇迹……你瞅瞅,你後頭跟颱風過境似的!”
“啊?是麽?”馮寶山傻傻一笑,“隊長有什麽指示?”
“你進去,把口供給他錄完了!”
“是!隊長!”馮寶山擰開門把手進了屋,關門的一刹那,門把手應聲而掉,正好砸在奉蓮的腳前頭。
“……”短暫的茫然過後,奉蓮忙彎腰揀了起來,順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能少賠醫院一樣是一樣!
“您怎麽來了?”愛羅嘉打開大門,看見正言正帶著個長的和奉輝有幾分相似的小男孩站在門外。
“我帶小南回來看看你們……來,小南,這是你大嫂。”
“大嫂好……”小傢夥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媽……大嫂好漂亮……”
“呃……?”愛羅嘉還從洠в斜贿@麽小的孩子這麽直接的稱讚過,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楞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把兩個人讓進屋裏。
“家裏還是老樣子,洠г貅嶙儼 !闭院攘艘豢诳Х龋钢鵂澤系娜腋U掌瑔枺骸斑@個是奉羽吧?都長這麽大了啊~”
“恩,他跟小南不是一天生日麽?”愛羅嘉覺得今天的正言感覺有點怪怪的,他覺得正言平時說話不是這個腔眨!
“咳……恩,我還是在他一歲多的時候見過他呢……他長的可真象小言。”摩挲著照片,正言的臉上挂著一絲長輩的溺愛。
“媽媽,他就是以後要跟我一起學枺鞯哪莻孩子?”抱著MINI罐裝的雪碧,湯小南眨巴著大眼睛問。
“在一起學枺鳎俊睈哿_嘉看著正言,皺了皺眉頭,“什麽意思?”
正言爲難的笑笑:“我這次,是來接奉羽去美國接受教育的……”
愛羅嘉手一哆嗦,準備加進咖啡的糖塊一下子掉在地上。
“您……您說什麽?”震驚的望著自己的婆婆大人,他寧願相信自己剛才因爲老耳失聰的出現了幻聽。
“……我說,我這次來,是要帶小羽去美國,好讓他跟著赫北學些枺鳎@樣以後才能……能接手經營湯家的事業。”
“可是小羽……並不一定是王血啊?”愛羅嘉握著杯子的手不斷冒冷汗,覺得別人正在從他的身上挖塊肉下去。
——我都已經這麽捨不得了,周川會更不捨得的……
“我知道……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是王血……血的覺醒往往要等他們長到十六七歲的時候……但……等到那個時候再培養,性格和脾氣已經定型了,就不會再適合去經營一個那樣龐大的家族,就好象小言那樣……”正言的笑充滿了歉意,“小言這裏是一個斷檔,赫北和本家的那些老人們希望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希望小羽能夠跟我回美國去。我知道這都怪我們這一代人當初的意氣用事,但是,你們總要照顧到大局吧?將來讓小南一個人來管理龐大的家族,很難……”
“那麽說以後生一個雄獸就要送到美國一個?不管他是不是王血?”愛羅嘉不可置信的看著正言。
“這種情況以前也洠в羞^……都怪我當初洠⊙曰厝ァ闭缘谋砬橛行┩纯啵皩Σ黄穑际俏业腻e……”
“周川和小言一定都捨不得。”
“我知道……所以……”正言爲難的看著他,“赫北已經派人去學校把小羽接走了。我今天過來,是要等小川跟小言回來之後跟他們說的。”
“什麽?!”愛羅嘉“轟”一下子站了起來,臉立刻白的跟紙一樣。可是從小的教養讓他實在是無法出言指責面前的長輩,只能握緊了拳頭,站在那全身發抖。
“周川……會急死的……”怨恨的瞪著自己的“婆婆大人”,愛羅嘉說話都開始咬牙切齒。
“……我知道這樣做,確實不妥……”看著氣的快背過氣去的愛羅嘉,正言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了。
——早就說會傷孩子的心,赫北你個老王八,當炮灰的事情你都讓我來幹……
“大嫂,讓小羽去跟我一起學習,真的是那麽痛苦的事情麽?我一個人好孤單的,也洠朋友……”小南可憐巴巴地抱著雪碧瓶子,拉拉他的衣角,眼圈發紅。
被他的淚光閃的把怒氣全抛到九霄雲外去了,愛羅嘉忙蹲下身體:“啊?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哥哥和你另外一個嫂子會捨不得……”
“哦!那就好!我還以爲是你們不願意讓他跟我在一起念書呢……我還以爲,以後我就永遠都是孤單一個人了呢……”小傢夥帶著眼淚的笑,把愛羅嘉立刻泡軟了。伸手抱起那個小傢夥,他只剩下歎氣的份。
正言坐在旁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傢夥,真會演戲,怪不得你那個害死人不償命的爹死活要我把你也帶著……果然是“虎”父無“犬”子,頂級種馬的兒子,果然不一樣。這麽小就會哄別人家的雌獸了……不過,這只不過過了一道“防線”而已,一會,還有兩道更難的呢……
奉輝是被周川的一聲暴吼給震醒的:
“什麽?!你們怎麽能自做主張的把小羽帶走!?”
揉揉腦袋,奉輝撐起身體。他還耄Ъs記得自己變了次身,然後就睡的一塌糊塗。大腦短暫的空白之後,他又聽見了一聲周川的怒吼:
“小羽是我兒子!洠四馨阉麖奈疑磉厞Z走!”
掏掏耳朵,奉輝意識到家裏好象出了點什麽事情。掀開被子下了床,腳卻有點發軟。扶著樓梯扶手走下樓,他看見一家子人都在客廳裏,並且氣氛十分凝重。奶奶正言懷裏抱著的是和奉羽很相象的孩子,他估計應該是他叔叔湯小南才對。
再看看旁邊,他自己的媽正苦著臉拉著周川,而周川是臉都氣紫了。他老爸湯小言更是有如被霜打了的白菜一般,臉是綠的,人是蔫兒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垂著腦袋。對於他的出現,似乎所有人都洠в胁煊X。
“奶奶,您來啦?”先向正言打了個招呼,他又轉頭看向愛羅嘉。
“媽,我爸他怎麽了?”指指自己的老爹,奉輝覺得死去的聶文肖都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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