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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黄龙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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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并不那么容易,有的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你不呼吸,只能送命,你一呼吸,就会吸进很多有害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你从空气中吸进的有害物,你的身体会帮你过滤,但这种东西里面的好些有害物,却总是被笼罩在光环之中。”

这种隐喻的方式,我很难明白,但也感觉到他的意思是说读书不当,会对人有影响,开卷有益,了解人家的思想,体验人家的人生经历,怎么会有害呢?

这艘最新型的战舰,速度要大大快于其它的飞船,难熬的两个月时间终于过去,我们来到地球上空的国家太空站,再轻乘飞天车降落在地球之上。刚下车,就受到了隆重的欢迎,国内外的记者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曹主任,我想问问,你对彻底解决分裂势力有什么说的?”

“曹主任,请问,你对罗漠监狱的范成洪支持分裂分子怎么看?”

“曹主任,你们在罗漠星上消灭大量分裂分子,有没有特别值得一讲的人物?”

我没有理会记者们,埋着头往前闯,我心里想,这些记者知道什么,真的有分裂势力吗?除了政客,还有什么?媒体本身也不过是政客们运作民意的工具而已,就算话不由我说出来,他们一样有本事写出激动人心的文章。

欢迎宴全成了一场政治秀,我看到秦中书与朱润民站到了一起,共同举起酒杯祝福我们的龙联繁荣富强。远远地望着在主席台上的这两个人,看着他们的微笑的脸,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很奇怪我居然没有向秦中书讨个说法,因为老二与老三的死必然与他有关,而据他自己说,老二与老三,都是他钟情的人物,我能与他结识,就多亏了他们牵线搭桥。老二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时时处处宣扬他的好。他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第二天,我向秦中书递交了辞呈,但他却没有同意。

“老曹啊,我知道你这趟十分辛苦,不是这趟,而是自从帮我以来,都做得非常辛苦,我心中非常有数。如果我同意了你的辞职,那我就真对不起曾经对我帮助极大的朋友。相信我,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你只要安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你的过去已经证明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如何舍得你走。这样吧,我手头上正好有一处位置比较好的住宅,把手头所有的工作都放一放,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还有,有件事情,是我不好,你这么大岁数,居然还是一个人,我一忙起来,把这事给忘了,这次,趁这段时间有点空闲,我一定帮你把这件问题给解决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只要有功的人,我绝不会亏待他。好了,这是钥匙,我已经安排秘书处替你作好安排,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果然,当我走出秦中书办公室,他的一个秘书就叫到我,然后招呼了一个三十多岁护士打扮的人过来,陪我坐上车直飞郊外。

原来,秦中书给我的宅子居然是明清园,因为那里以前经常是分裂分子的聚会地,就被政府给没收了,现在稍作改造,就成了一座大的宅子。

走在这个园子里,不得不让我想起朱润民与方馨,特别是方馨,我觉得好像她就躲在园子里的某个阴暗之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在女人中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我真是很不习惯,静倒是静,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更为重要的是,想到偌大一个地方为我所独有,心中便有些忐忑,第二天一早,我就要搬回了自己的住处。那名护士一直要跟着我,我却很坚决地将她打发走了,这哪是护士,明显是秦中书为我安排的女人。我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人,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我会觉得生活起来特别别扭。她很精干,为我考虑得相当周到,人家男女共同生活,嘘寒问暖,互相关照,她却不要我任何的提示与表达,事事都做得完美无缺,让我简直找不到任何与她进行沟通的理由,我的眼前,我的耳边,全是她甜得腻人的问候与身姿。她形影不离地跟着我,连拖一下凳子,开一下窗子的小事都由他全部代劳,只要我的意念产生,她总能像信息终端一样立即感受到。记得在上次的时空穿越中,张心曾谈到古代公务员的待遇问题,我想,这也算是个传统了吧。搞得我最为窘迫的是在上床睡觉时,她似乎已经提前预知了我就将要上床,于是她脱下了护士服,穿上了略为有些暴露的睡衣,全身散发着有些热烘烘的香水味道。这是真正的睡衣而不是睡袍,上衣短小紧凑,有着蕾丝花边,裤子宽松,但在腹部以下因为有些紧,所以形成了一片纹丝不动的三角地带。不得不说,脱下工作服的她,确实能令男人难以自持,她的身材很好,凸凹有致,睡衣很滑很细也很软,很好地衬托了她此时可人的温柔妩媚,一扫白天里庄重严谨的气质,两种形象的巨大反差,让人极易眼前一亮,冲动不已。她铺好了床,然后一声不响地站在我的身后,我稍不留意,一转身就挨到了她的身体,碰到了软软的突起,她莞尔一笑,很甜,很媚,小嘴轻轻地向里收了收,灯光的辉映下,那里有了些许的油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一直一言不发,只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害得我不敢正眼看她,觉得她像是只正张网以待的妖媚蜘蛛精,稍不留意就会粘到她的网上。上床睡觉的想法很快被我打消了,我磨蹭着,在一个似乎弱得只能等待男人爱抚的女人面前失去了决断的能力。我完全可以让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这里由我自己搞定,但我有些犹豫,也有些期待,我在自责中矛盾,当我想到这由别人给我安排时,而她只不过为讨我欢心时,心中的抵触便突然强烈起来。如果这算是一种待遇,那么,我算是男人还是公务人员呢?这对其他的人公平吗?灯光从她的身上散开,那些本来完全可以吸引任何男人的地方全都退到了阴影里,是男人,就得凭自己作为男人的素质去征服、去讨好,而不是利用权力与地位去占有,虽然这样的占有并不需要暴力,而只是接受、享用。我鼓起勇气让她先去自己休息,我得再坐一阵。她有些失望,笑容似乎僵住了,我突然觉得,我以为我需要征服,其实,换一个角度,她何尝不是正用上天赋予她的特质在偷偷地征服我。爱不是征服,而是俘获,在冥冥之中,用心织就一张网,网住那过眼的云烟,只有那淡而若有若无的心思,才不会被欲望烧红了眼睛,目的,永远是爱的最大敌人,无中能生有,有却只能生无,这应该也有些道理。最终,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一晚,而她则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是我给她盖了一张薄毯。没有爱的夜晚就在这样的矛盾与挣扎中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三天,秦中书的秘书亲自上门来向我道歉,说自己没有能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把事情办好,他重新为我考虑了一处住宅,让我去看看。这事情还真有些难为这名秘书,所以我还是同意去看一看,我的住处确实有些太过破烂,而且周围极为嘈杂。

这是隐藏在森林里的一个小型四合院,五六间屋子,显得十分紧凑,而且只要步行十多分钟,就有一座寺院。早上,寺院会有些香客,但一过中午,这里就会完全安静下来,除了和尚的念经与撞钟声,便全是大自然的声音了。这个地方我非常喜欢,我已经决定自己留下来了。

下午,几辆车停下来,各种仿古家具被安置在了各个房间,空气调节的机器也被调试到位。在秘书走的时候,他留下了四个女孩,她们将为我的生活而工作。

这四个女孩让我经常难以平静,不是因为我对某人有了想法,而是她们老是对我有想法,有意无意在我表前搔首弄姿,迫切地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非常烦。我要放她们回去,她们又不肯,因为能找到这样一个轻闲而收入高的工作还真不容易。我就对她们提出,不准穿暴露的衣服,不准化妆,不准在我的面前挤眉弄眼,否则,立即辞退。她们也许感觉到我比较喜欢保守的传统性女性,于是突然间,全都变得温柔娴淑起来,每个人都憋了声音同我说话,同样让我难以忍受。我觉得,一个女孩,固然要为了男人而存在,但也得为自己而活啊,真情流露的人,才最美,就算我不能爱上她,她也至少保有了真。那种刻意的模仿或委屈自己的人,就像是一朵修饰过的花,再漂亮,再显眼,也不会让人喜欢。

后来,几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于是,我就清静了,虽然她们都在这里工作,但故意在我的面前晃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其实,在这里,她们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衣服,用机器洗,我的身体也是棒棒的,很少生病,他们主要就是为照顾我的饮食。秦中书老是抱怨这个社会的运行成本高,但在这样的事情上,却非常大方。我让他们四个人轮流到我这里上班,其余时间就自己安排,可把这几个姑娘美得了不得。但是,她们的男朋友又有些担心了,看我么大的块头,如果要欺负某个女孩,那她就绝没有反抗的能力。这让我觉得好笑,如果我真有这样的心,哪里还有她男朋友的戏。

日子就这样进行着,我本想看看书,但听了范成洪的话,却又不再对书感兴趣,于是,没事就到树林里散散步,或者到寺院里听和尚念经。后来,觉得每天都这样无所事事,怕身体吃不消,便开始找了一处水潭边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练起武来。

一旦远离人群,远离真实的生活,我的心中又有些不安起来,难道我就以这样的方式终其一生吗?为什么我能不劳动而有所收获呢?

我没有能力做一个隐士,于是,我向秦中书传信去,想要找一个普通的工作来做,这样,我才能过得有些意义,但秦中书并没有回应。

我到寺院里做了个义工,虽然寺院里的人并不认识我,但从他们对我的态度可以感觉到,他们知道我是个大人物,所以做什么全凭我自愿,他们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早上我会很早起来,先替他们挑水,然后帮着火房烧火熬粥,等早上这一趟完后,我才回到自己的家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又会回到寺院,帮着伙房里的人理菜。下午,我休息一个小时,再到寺院的菜园子里帮他们管理蔬菜,翻地、除草、挑粪、施肥、收菜,不管什么活,我都能干。生活,也就有滋有味起来,有时,我会和女孩聊天,告诉他们我在寺院里的表现。

后来,我还和和尚们一起打坐念经,这样一来,我的心就静了许多,逐渐成了习惯,晚上睡觉前,总得打一段时间的坐。

不过,我也并不是完全脱离这个社会,一个月,总有几天,我会被强行拉到各种会场上去露面。秦中书告诉我,这样的露面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国家,因为我是国家的人,有什么异常都会引起社会的关注。

有一天,秦中书找上门来,开始我以为他真是来关心我的生活,后来,我才知道,他要让我替他办一件事情,而且这事非我不能。

原来,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秦中书已经组织人手将代表选举法进行了修改,并写进了宪法当中。代表的选举对国家公务人员参与竞争进行了严格限制,也就是说,如果是国家公务人员,要参与代表的选举,就必须放弃公务人员资格。也就是说,凡是政府中的人,不管官职大小,均不能兼任代表职务。这样一来,全国的文化名人就成了香饽饽,因为代表的选举,越往上,越需要知名度,只有知名度高的人才可能入选,作为文化名人,既有参政、议政的能力,又具有可观的知名度,自然成为各派势力争夺的焦点。

秦中书有位顾问,对秦中书的支持极大,所以秦中书就打算将他捧到代表大会委员长的位置。但,这人刚走向前台,就有人拿出他在大学时的一些不检点的行为进行攻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人想出了改变历史的办法。这个人的这些人生瑕疵,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并没有产生过任何的影响,如果能回到过去将其抹掉,对他就更为有利,而要做这件事情,最佳的人选当然是我。

我当然不能答应这件事情,因为我已经决定再不参与政治,秦中书亲自找我做工作。

“老曹啊,这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出面,那我们还真不好找人。你有过穿越时空的经验,而且,也只有你能在困难面前坚强面对,能稳得住,其它人,任谁也没有这个能力。我想,这件事也不会影响任何人,只需要你到了那个时间点上,想法拦住高飞,不让他进入演讲会场,就算了结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你可能对一些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你相信,我也是起于贫民家庭,我也有自己的政治良心,我不想整人害人,也不靠出卖人来为自己的政治生涯铺路。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龙联,为了我们的民族,为了我们的人民,如果我不能站出来,我一个贫民的孩子不能站出来,为广大的人民办事,你说,如果我下了台,还有谁能替人民办事?我知道你生活起来也不是很愉快,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这次,我告诉你,穿梭机我们进行了专门的设计,它完全可以躲过任何的追踪。而且,我们的技术人员已经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药剂,只要服下这种药剂,就算你在历史中生活下来,也不会有任何的设备能检测出你曾经穿越。只要你不改变历史,就没人能查到你,所以,你放心,到了过去,不管你干过什么,绝不会有人知道。我相信,这一趟,一定会对你的人生有极大的帮助。”*********



一百二十六章 新的任务

如果单纯只是为了替秦中书办事,我肯定不会答应,因为这二十来年,无论我做什么,结果总是事与愿违。但如果我答应这件事情,回到三十年前,也就是我三十岁左右的时间段,是我走向成熟的时期,也许有表现能让我找到“病因”。

秦中书没有要求我立即答复,我也得好好琢磨琢磨,看这里面是不是可能存在陷阱,我再不能对任何人,任何事情轻易表态,古人说,勤能补拙,也许通过我的多思考,一样能对未来有个相对较为准确的判断。

秦中书的意思,只要我到了那边,控制人物两小时的时间,让他不能参加电视辩论,就算大功告成,不需要动用武力,更不需要牵扯其它的人,而且,也不允许牵扯其他人。如果任务失败,只能算是天意,如果这次阻止了他,而他又在另外的时间参与,那更不必管他,任他自己去。也就是说,我的工作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内,只要我有所作为,不管成败与否,都可以。更为有利的是,这次行动将采用了最新的技术,只要我不主动改变历史,就算我一直混迹于那个时空,也不会有人查到我的行踪。

为了将这次行动的影响降到最低,只由一个人承担,所以就要求这个人必须有操作穿梭机的技术,还得有胆实,按秦中书的说法,这两个条件,除了我,再找不出第二个,所以能承担这个任务的,非我莫属。如果这项任务由我一个人操作,那么,就算秦中书有什么阴谋,隔了这么个时空,我不配合,他也无能为力,拿我没有办法,我自可以我行我素,按自己的想法办事。

这晚上,我想了很久,我甚至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不但要看看自己的成长到底在哪方面出现了问题,也想看看当前社会头面人物的成长经历,看能不能找出造成当下混乱的源头。对于这样的念头我也只能一笑置之,以我思想与行为的简单来说,自己尚不能弄个明白,更何况社会这个复杂的系统,就算我能查清几个头面人物的过去,但那也只是社会中的一些小环节,不大可能对整个系统起决定作用,他们只是样本,而不是全部。要弄清这个问题,不但要眼睛看,还要有超高的学识进行比对,才能看出一二来,我这种与大老粗差不多的人,断没有这种能力。

第二天,那名叫高飞的人亲自上门来,虽然他并没有对我提出什么要求,但从他主动与我套近乎的做法来说,他也是非常希望我能出马。以他的说法,我出马,秦中书会更放心,他也会更放心,对于我这样的人,他从小就很敬畏,应该会服从我的劝阻。

我主动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在三十年前参与了一场南方人的素质高还是北方人素质高的电视辩论。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这场辩论到底如何,影响到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这个议题却是在当时影响很大,是南北分裂的前兆。也正是有这种思想上的对立,使国家变得空前的浮躁,政治家们为了争夺支持,各使其招,最终导致了战争的暴发,虽然战争并没有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而且因为我们民族特有的忧患意识,反而使人民空前的团结合作,空前的艰苦奋斗,空前的敬业奉献,几年的时间,科技、经济、军事实力实现了质的飞跃,但不可否认的是,国家的政治格局中隐患却从来没有这样严重过。

如果我到三十年前改变那场辩论会,会不会造成历史的改变呢?高飞告诉我,基本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思想的分裂是必然,因为有太多的政治家们紧紧地抓着这一个议题。他当里只是一个小人物,希望以这样的机会参与到这场政治角逐之中,但实际上,这次辩论会并不成功,只在极小的范围内产生了影响。如果不是在这次代表的竞选中有一个他当年的同学,就绝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情。说得好听点,他是一个被埋没了多年,一点不起眼的人物,说得不好听,他是作为某个政治人物的代言人出现的,只为撑个门脸,没人会在乎他怎么样,只要过得了这一关,后面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高飞所言与事实也不会有多少出入,在当年,我也算是热血过几天,也曾关注过这件事,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经过慎重考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答应了接受这个任务。我只进行了为期一天的培训,就将要再次踏上征程,因为代表的选举已经迫在眉睫。好在我一直都独身一人,也不必向谁道别。

现在我乘坐的穿梭机比上次的要先进得多,很多功能都实现了自动化,如果遇到危险,它完全都自动规避,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手动,除非驾驶者愿意这样。而且,与前次的机器相比,这架机器的声控功能更加强大,准确率更高,所以连按键这些都省了,动动嘴,就能对机器进行包括自动维修等的操作。从外形上看,它与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都被造成了车的模样,所以我很习惯于叫它车,而不是穿梭机。

还有一样与上一次有很大的不同,这一次我进行得非常从容,仔细检查了各种设备的工作情况后,才启动机器。

坐在这样的车里,感觉要平稳得多,仪表上的速度已经显示很高了,但却与乘坐一般的飞船差不多。车朝着深邃的星空冲去,看着星星还在眼前,转眼间,就朝车的两面划去。再过一会儿,星星已经不再成其为星星了,变成了一条条亮线,亮线越来越长,再由白色转变成缤纷的色彩,最后,连本来黑黑的空间也被蒙上了一种古怪的颜色。

随着显示屏上显示的速度越快,实际感觉车行进得越慢,到最后,眼前的色块全部都停滞了,只是在眼前不停地变幻着。因为他们变幻得越来越快,眼睛已经无法分辨是什么颜色,它们就像停在车的四周,一动也不动。我已经被这样的色块所包围,我觉得它们很近,把我与世界完全隔离,无法穿透,但是,却又无法触摸到。到后来,色块变成了一片白色,极力地朝我挤压过来,已经贴到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身体似乎就要被白色给扯散了。如果你乘坐普通飞船时因为它的速度太快而有所不适的话,你会觉得心跳失速,恶心,气闷,想吐,但在此时,你只会觉得身体在扭曲的同时意识正逐渐飞散,灵魂出窍完全无法与它相提并论,因为你的意识变得像粘粘的、稠稠的面团,被人扯过来牵过去,看看要断掉,却又连着一些筋。我紧咬着牙关,无心它顾,只是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终于,白色再次变成了色块,不久,色块又开始朝后退却,而且越退越快,色彩也逐渐能够分清了,再往后,色块又变成了线条。

现在,我的心平静了下来,我很奇怪,为什么二十年前那次穿梭没有这么难受的感觉,难道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功能多了,但实际的技术却不如从前了?或者因为当时有三个人,没有孤独的感觉,所以感受就不一样?或者,我已经老了,一个六十岁的人?

我这样想着,很好地起到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的作用,很快,我就恢复到行前的状态。

车一直朝后退着,我不明白怎么车会调转了方向,当我转过身去看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真坐反了方向,车的正前方确实在我的前面,而这个能旋转的坐椅跟我一道被换了个方向。我转过身去,才看清了显示屏,那上面的数据正疾速地减少。

星空再次出现,车载电脑提示我,时空越梭已经成功,已经到达三十年前,车将自动将我带到指定地点。车上所设置的数据都是秦中书手下的技术人员所设,我除了当个乘客,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回去的路,技术人员也为我设计了一个快捷方式,我只要轻声说,任务完成,回家,车子立即就会送我回到自己的时空,完全不用我操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 在人民群众的包围中

接下来,车自动开启了隐身装置,这个隐身装置不但能实现肉眼隐形,而且还能让所有的机器不能扫描到,其先进可见一斑。它的动力也最为先进,不会朝任何的方向喷出气流或能量流,所以就算停在某人的头顶,也不会被人感觉到。在重新进入大气层的时候,车也没有出现摩擦生热现像。

我静悄悄地来到了指定位置,此时正是深夜,前面的一幢大楼静静地处在城市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的宁静。

此时,城市集中化的概念还没有被提出来,虽然城市高楼林立,但都比较分散,与我写书时所处的时空完全一样。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得先下车去查探一下,我轻声说“下车”,车就稳稳地停在了在面上,等我下去后,它又自动升到了四五米高。按照计划,我只需要在早上八点钟前去敲门,如果此时的高飞不愿意接受我劝告,我就破门而入,控制住他,只要时间跳过十点,就大功告成。为了保险起见,我得先找好地方,看一看周边的情况,好提前有所准备。

我走下车来,堂堂正正地朝楼门走去。因为此时已经有了隐身衣,为了防止有人利用隐身衣做坏事,城市每一个监控设备都有检测隐身衣功能,一旦发现有人穿着,立即就会报警。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个人好好的,穿件隐身衣在街上走动,那不非奸即盗还会是什么?所以,车上虽然配置有这个装备,但我却不愿意用,怕节外生枝,而且,我觉得办这么一件事,也没必要用它。

我将技术人员提供给我的智能卡在门锁上一划,门就开了。我坐上电梯,直接上了三十二楼,高飞就住在五号房。我看了看,这里与其它高层建筑一样,过道狭窄,没什么地方好躲藏。过道里也没有监控设备,这是为了保护业主的隐私。

我来到停车地点,车自动降到地面,打开了门,我回到车上,车又升上四五米高的地方。我补充了一些营养,到工作时间还有五个多小时,没必要这么急。我在车上设置了时间提示,然后准备睡一会儿,应该说,这一个任务不会有太大的难度,我有信心顺利完成它。

虽然我信心十足,但我还是不敢大意,睡一小会就会醒过来,看看楼门,我再睡一小会儿。虽然现在我已经差不多六十岁,但精力还是相当旺盛,并没有觉得这种休息方式对精力有什么影响。

天刚蒙蒙亮,时间也就五点钟,我走下车来,在楼前的空地上活动着身体。我就像是这幢楼的住户一样,很轻快地跑着,因为楼层很高,住户也多,莫说一幢楼,就是一个楼层也可能互不认识,所有我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接下来,下楼来锻炼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看我几眼,也许还是觉出我的陌生来,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锻炼着。

突然,一个老大妈走到我的面前,说:“你是新来的吧,我没见过你!”

“是的,我是新来的!”

“哦!你住几楼?”

“三十二楼!”

“三十二楼?我也住三十二楼,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住几号房?”

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三十二楼有一个老大妈,而这个老大妈就爱管闲事。但我还是非常镇定,不就一个老大妈吗?只是爱管闲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加快了脚步,想避天她,老大妈虽然腿脚并不灵活,但还是紧跑了几步,然后追上我。

“你住几号房?”

“五号!”

我回答得很干脆,如果我连这些准备工作都没有做而来承担这个任务,那才是笨到了家,我相信我这样的问答应该能满足老大妈的好奇心,她也应该不会再来纠缠我。

“五号!五号住的是谁?”

“高飞,我的老表兄弟。”

“你说的是那个当老板的高飞吧!”

我的个老天,这个老大妈是谍战片看多了吗?居然使出这样的花招。

“您老搞错了,我老表不是老板,他是大学的老师。”

“哦,对,是我搞错了。”

老大妈总算放下块石头,不再紧紧地跟着我。我跑了一阵,就到一棵大树下踢腿伸腰,我想,如果再过半个多小时,也就六点多钟,我就可以上楼去敲高飞的门了。

才过不到十分钟,那位老大妈又来找我了,此时,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老大爷,有些高大,更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这两人都在手臂上戴着一个红箍,上面有“社区治安员”五个字。我想,这名社会治安员老大妈怕是已经瞄上我了,早知道,我随便说一层楼,就算她怀疑,也没办法印证,现在可好,与她是同一楼,如果她偏要让我与她一道去敲高飞的门,让高飞来作证明,那可怎么办?

老大爷很仔细地打量着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眨巴了几下睁不太开的眼睛。

“你是住哪层楼?”

“三十二!”

“几号房?”

“五号!”

“主人叫什么名字?”

“高飞!”

我算得上对答如流,但我觉得,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我得转守为攻,否则一被动,会出问题。

“你二老什么意思,我是贼吗?”

两人只是盯着我,没有回答。

“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我锻炼一下也不行?有贼参加锻炼的吗?如果真是贼,还不利用你们锻炼的时候多进几家门!真是可笑!”

说完,我又跑起来,当我跑了一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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