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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亡亦永恒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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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各队队长注意,请立刻前往一番队馆邸——重复一遍——请立刻前往一番队馆邸——”
  “怎么回事?”浮竹十四郎猛地拉开门朝外走去,“为什么突然开始戒严?”
  等他马不停蹄的赶往一番队的馆邸时,与同样被急召的其他队长碰个正着。京乐难得面无表情,只轻轻瞥了一眼。其他几人皆不作声,他们似乎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了?为什么全都堵在走廊上?”
  众人闻言回头,只见日番谷冬狮郎白着脸站在走道口,身后是尾随而来的四番队队长卯花烈。
  “日番谷队长你回来了!?”浮竹上前问道,“刚才的戒严命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现世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好说。”日番谷率先走到其他人前面,“我想总队长自有估量。”
  眼尖的发现领口处的白色绷带,京乐吹了声口哨,一压帽檐迈步跟了上去。涅茧利‘嘁’了一声,一脸不郁的走开,其余人略顿了一下纷纷跟上。
  “吱呀”一声轴承转动,双扇大门从外被推开。
  狭窄的房间呈长方形,两侧的柱子高耸入顶,对着门的墙面上,大大的‘一’醒目异常。通明的亮畅让众人一眼便发现总队长山本老爷子面前站立的身影,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即使离开了尸魂界,离开了护庭,离开了二番队。可是那件背号为‘二’的无袖法披依旧夺目,仿佛专门为她存在一般。今时今日,这人穿起来却是那么理所当然,背脊依然挺的那么直,那么不容小觑……
  “你——”
  昼冬回头。黑色的死霸装,白色的法披,腰间的斩魄刀……无一不在宣布她的身份、地位以及使命。
  她是四枫院昼冬,她回来了。
  十三个少三个,虽然还是像往常那样站两排,但不管如何人数都是不对称的。
  虽然碍于总队的威严,但昼冬还是能感到投射在身上的目光,惊讶、怀疑、蔑视……还有好奇。
  “……以上,就是日番谷队长在现世收集的情报,各位有什么疑问吗?”山本老爷子低沉的开口,魄力十足。
  “也就是说虚也会卍解……”不再遮掩面容的狛村左阵严肃的说:“成为死神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闻。”
  “那叫'破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日番谷涩涩的开口,“很厉害,卍解的威力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十刃'吗?”山本老爷子清楚的了解现实中的差距,“编号数字越小实力就越强……蓝染那家伙,竟然弄出了那么麻烦的东西——”
  “我现在更想知道四枫院队长在这段不算短的背叛时间里,总结出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昼冬嘴角一撇,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以前开始就跟涅茧利不对盘。磁场对立面的关系就可以形容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
  “十二番队队长的话真可谓一针见血啊。”昼冬干脆也不含糊了,盯着对方的双眼道,“说实话,你根本就不是'破面'的对手。”
  “你——”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昼冬继续道,“不止你,在场的所有队长都不是'十刃'的对手。”
  在瞬间凝固的空气里,昼冬置身事外的一笑,“至于我,大概能打个平手。”
  众队长齐齐向她看来,昼冬知道这句话肯定惹恼了他们。
  “……四枫院队长,这是你给自己下的判定结果吗?”
  “是。”昼冬目不转睛的看向山本老爷子,毫不退缩的说。
  “也就是说,你比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要强,是吗?”
  “没错。”
  “你凭什么那么笃定?你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
  “总队长。”昼冬突然打断他,“您知道'面具军团'吗?”
  “面具……难道……”山本老爷子突然瞠圆眼睛,“是那个禁忌之术吗?”
  昼冬点点头,“破面的'十刃'是虚的死神化,那么可以与之抗衡的就只有死神的虚化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提手重重一拍,“那是禁忌,静灵廷是不允许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就算是邪魔歪道又如何?再说我从一开始就已经学会虚化了,所以——”昼冬表情认真的说:“就算最后被逐出静灵廷,您也要留着命来赶我,您说是吗!?”
  山本老爷子睁大的眼睛渐渐闭上,凝固的空气窒息着喉咙,哑的人发不出一点声响。半晌后,一道声音仿佛从深处传来——
  “……关于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昼冬动了动喉咙,“那么二番队——”
  山本老爷子手掌一挥,“照旧,一切照旧,在最后的结果出来前,一切按照原计划实行。”
  “是!”昼冬屈膝单膝点地恭敬的垂下头颅,“谨遵指令。”
  “……你干什么?”朽木白哉一向平淡如水的脸上出现裂缝,他蹙蹙眉心说:“你到底是吃饭还是看人?”
  又吃饭又看人。昼冬咽下嘴里的东西说:“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我们都有好几十个秋没见过了,多看几眼又不会掉肉。”
  这话估计非常受用,朽木白哉挑了下眉,“吃完了赶紧回二番队看看吧,队长和副队长缺席了那么久,全靠三席一个人在顶。”
  说到这个昼冬不免沉了脸色,这个真火,这次是不是玩大了……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猛地一凛,‘扑通’一声肉丸子掉回汤里。昼冬手忙脚乱的跳起来,一旁的朽木白哉见状马上拿起软布给她擦脸。昼冬抿抿嘴把那些说亩魍睦锩骢吡缩撸⑾植辉倜巴泛笏范孕嗄景自账担骸敖裉焓歉龊锰炱颐侨ピ蓟岚伞!
  朽木白哉看了她几秒,起身付帐后道,“那走吧。”
  “恩。”昼冬一步上前拉起他的手掌,晃了几下,随即也不顾人家的意愿,反手抓下白色的半截手套揣进怀里。“牵手就牵手,干嘛还隔一层?”
  “你有心事。”
  昼冬笑嘻嘻的说:“怎么可能。我这样像是有心事的人吗?”
  “……不能告诉我吗?”朽木白哉清冽的嗓音细细滑过。
  昼冬无奈的苦笑,“难怪没人愿意跟你唠嗑,三两句就点题,有时候会很无聊的。”
  朽木白哉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昼冬赶忙说:“好好好,我说就是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知道自己会死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怎么过?”
  “……无聊。”
  昼冬呼的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高喝,“是你让我说的,我现在说了你又觉得无聊。朽木白哉!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怎么过,照平常一样。”
  哎?慢了整整一拍,昼冬才想到人家这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唉……我就说吧,跟你聊天根本就谈不起来。”
  “你是在担心蓝染跟'十刃'吗?‘崩玉’要到冬天才会觉醒,现在的静灵廷是安全的。”
  昼冬低头摩挲着对方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说:“如果真这样倒好了,只是那个井上织姬实在让我担心,蓝染的决心还是很大的。”
  说罢,她突然抓起对方的手按上自己的右眼,“能感觉到吗?是不是在跳?”放下手,她沮丧的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虽然有点迷信,但对我来说准的诡异非凡。这两天我一直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人都说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那天只是闲来无聊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的预感再一次发挥出惊人的潜力。
  这到底算什么呢?好的不灵坏的灵?还是……
  “……”无言的平视,十步开外站着的人好似逛马路一样闲庭信步。
  下一秒,空旷的天际传来警报:“嗒、嗒、嗒……注意!注意!有闯入者,有闯入者——初步判定为'破面'——注意——注意——”
  “嘁——都已经进来了才响……”说着,来人转向昼冬,“我说的没错吧,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昼冬微微后退,左脚向后一撤。摆出出斩的动作,凝住表情,“看来你还是不够‘保重’!”
  葛力姆乔狂笑出声,“哈哈哈哈——我好兴奋,已经有多久没那么兴奋过了?你比那个叫黑崎的小鬼更让我兴奋,所以——”他瞪圆眼睛杀气腾腾的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昼冬眯着眼睛说:“蓝染为什么提前进攻?‘崩玉’还没觉醒……”脑中光亮一闪,“是井上织姬吗?”
  说到这里,抬眼发现了对方细微的面部表情。还真是来找井上的,蓝染倒是玩上瘾了。快速思量了一番,昼冬右手一撤,转身朝外跳了出去。
  葛力姆乔见状,并不急着追赶。眉头细不可分的蹙了一下,抬起头,追了出去。
  战斗没有完全打响,警报才刚刚触动,这时的戒备还不够森严,所以一路上碰到的巡逻死神并不多。
  双极。又是双极,仿佛为了见证什么似的,那些入侵的'破面'以及与它们战斗的死神几乎都聚集在双极周围。
  不是'十刃',应该说不是全部的'十刃',昼冬飞快的扫视一圈,除了与日番谷战斗的鲁毕,其他全都不是'十刃'。
  伸手摸到一片片樱花,昼冬知道这是朽木白哉的千本樱,忽然,大片的樱花涌到身边,轻柔的花香萦绕在侧,昼冬松开手掌的同时背脊一凉,迅速低头转身,朝花瓣内精准的伸手一握——只闻‘噗’的一声,成堆的花瓣四散分飞,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飞舞的樱花下,昼冬空手抓着一柄雪亮的刀刃,红色的血液顺着刀身一滴滴落在地上,刀锋距离朽木白哉的心口一厘米。
  刀的主人不动,昼冬也不动。
  “这就是你的选择?”昼冬仿佛没有疼感一样轻松的开口,“即使被雷劈,也要离开屋子吗?”
  红眼少年慢慢的,慢慢的收回刀刃,小心翼翼的如同打磨瓷器。但是昼冬能看出,他只是在欣赏收刀的瞬间对方的表情而已。痛楚、害怕、还是伤心,茫然……他到底想在她眼里看出什么?
  什么也没有。昼冬知道她眼中肯定什么都不留,有的可能只有一开始的惊讶,以及现在开始慢慢升腾的失望……
  红眼少年死死的盯着昼冬,从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失落,他重新武装好自己。“我要在被抛弃前先离开你,我不想再追你的背影了。这一次,我要看着你迎面走过来。”
  少年的眼神坚定锐利,就像守着某种誓言,一种认定就是一生。
  真火在昼冬惊异的眼神下含笑道,“你会回来的,姐姐,回来我们这里。”
  “不可能!”昼冬轻轻吐出字句,“一切都将结束,就在今天!”
  “哦?是吗?”天空中突然飘出一声低哑,“为什么这么肯定,昼冬小姐?”
  半空中,蓝染好整以暇的站在大虚基里安的手里,俯视地上的他们,就像神。
  “蓝染——”空气中的躁动因子开始焦狂,狛村左阵似要冲上去。结果蓝染只是瞥了一眼,欲冲上前的狛村左阵被破面拦下。
  “那么,昼冬小姐,我们继续吧,刚才你为什么说——”
  “哎呀?没想到会直接到这里。”横空出现的男声打断了蓝染,一道白色亮光后一个人影突兀的站在双极前,来人拍拍帽子掸掸衣服说:“原来以为再也不会走这条正式通道了……哎?怎么全都聚在这里?好热闹啊——”
  蓝染看见来人的瞬间沉下表情,“浦原……喜助……”
  “恩?这不是蓝染君吗?”浦原挥挥扇子,慢悠悠的走近,“哎呀哎呀,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了?真是奇遇啊——”
  蓝染沉吟了一会,才说:“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
  浦原不着急回答,‘啪’的收回扇子,微笑道,“就是名为‘崩玉’的风。”
  蓝染的双目猛地一闪,“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就是……哎?小昼冬呢?小——昼——冬——”
  “来了来了!”昼冬没好气的回答,身体刚一动,手肘被人制住。昼冬先看了眼手,又看了眼手的主人,“我去去就来。”憋了半天,手肘终于被放开。
  “小——昼——冬——”
  “我不是来了嘛。”昼冬站到浦原身边。
  浦原看着她笑眯眯的说:“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昼冬挠了下脸颊,“还是你来吧!”
  “好。”话音刚落,只听‘噌’的一声,浦原的斩魄刀精准的抵住了昼冬的脖子。
  “……”蓝染眯下眼觑着浦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蓝染君有没有看过往刚升起火的炉子里浇水的情景?”浦原一手拿刀抵着人家脖子,一边与他人闲聊。
  “恩——看来是没有看过。”浦原满意的点点头,“‘崩玉’会在冬天觉醒,也就是说现在正是它的苏醒期。如果错过今年,那么下一次什么时候会觉醒,连我都说不准。”
  “……也就是说,你手上的四枫院昼冬,就是一个错过觉醒的契机?”
  “恩恩恩——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浦原又咋呼了一会,然后忽然沉声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蓝染。当初制造'昼冬'时我就已经考虑到了,你以为一旦出了身体,‘崩玉’和'昼冬'就没关系了吗?我可是做了双保险的——”
  “那么,那个契机又是什么?”
  “就是死亡。”浦原喜助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作为二层封印的'昼冬'突然死亡,‘崩玉’在未觉醒前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当然,影响最深的,就是苏醒期。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就相当于你在一个刚升出火的炉子上浇盆水,一个道理。”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如果这次‘崩玉’的觉醒需要井上织姬,那么下次真正的觉醒不需要任何媒介……这话你应该明白了吧?”浦原喜助压了压帽檐,视线穿过边缘直视天际。
  “多久?”
  “恩——大概一百年吧。”
  “你想以此为借口往后拖一百年?不管是今天、明天,一百年,两百年,甚至是一千年,我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
  “那么……你的答案呢?”浦原屏息等待。
  “……好。”蓝染异常爽快的点头,“我就等一百年。”
  打了个手势,破面全部回拢,在离开尸魂界之前,蓝染回头笑道,“我们一百年后再见。”
  天空中的红眼少年没有留恋的走向自己选择的道路。
  天空的裂缝被渐渐抚平,平整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就这么走了?”浦原好象回不过神一样依旧盯着天空,“原来他是这种斩钉截铁的性格啊,真意外——”
  “我说,”昼冬指了指依然杵在脖子上的刀,“能不能先把这个移开再说?”
  “你好象不太高兴啊。”浦原收回刀,“能活下来不是很好吗?”
  “不是一样嘛。”昼冬叹气,“虽然不用去死是很高兴,只不过就是把死的期限往后挪了一百年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
  “那不一定。”浦原指着身后的死神们,以及整个静灵廷,“对于他们来说,多了一百年就多了希望。一百年,对于人类来说很长,但是对于死神来说也就一瞬,但是,一百年可以让火苗变成烈火。单看要怎么利用这一百年了。”
  “你刚刚没说实话吧。”昼冬斜了一眼浦原,“就正正好好一百年吗?”
  “恩——也就多说了二三十年吧。干什么!?不要这么瞪人,就蓝染的性格来说,一百年就是百年,放心吧,他肯定会等上整整一百年的。”
  昼冬无力的说:“也许当中他会耍些手段。”蓝染可是个非常耐不住无聊的主,真会老实待上一百年?
  “所以一切还是要靠你们了。哦,对了,”浦原突然说:“和朽木白哉多生几个孩子吧,你们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不错,未来的生力军就全靠你们了。”
  昼冬还来不及说什么,那厢突然有人甩出一句,“浦原喜助,你还有胆回静灵廷?”
  苍老的声音囚禁遒劲有力,浦原顿时身子一矮,“……是山本老爷子——”
  昼冬站起身,朝旁递出手,然后被握住。
  一百年。
  “一百年?呵呵呵呵……真有意思,不是吗?”蓝染肆无忌惮的笑着。
  “哼。”葛力姆乔没有回答。
  “她会回来的,我敢肯定。一百年后,她一定会回来。”
  忽明忽暗间,影子婆娑不定。
  “是的,蓝染大人。”

  光年中的一瞬

  仲秋,秋分。雷始收声,蛰虫培户,水始涸。
  据说这个时节,太阳会到达黄经180°。
  昼冬眯起眼,伸手掩了下从头顶直射下的光线,还是那么刺目。
  “哎呀,真是的,怎么这么顽固——”京乐春水把斗笠从头顶揭下,边扇风边坐下,昼冬倒了杯凉茶递过去。
  道了声谢,京乐不客气的仰头而尽。舒服的大叹一声,身体立刻萎靡的躺平在凉阴阴的地板上。
  “不行了,我算是服了,没碰到过这么硬邦邦的石头。”京乐唉声叫着。
  “铩羽而归。”日番谷冬狮郎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叹口气挖着他的抹茶冰。
  “为什么我感觉番队队长的身份正在迅速贬值中,你们没有这种想法吗?”扇风的京乐突然开口,可是这句话一出,竟无人接应。
  “一开始是副队长去说,现在连队长级别的都上了,那个斑目一角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日番谷不耐的开口,“让他升级直接当队长委屈他了吗?”
  “这就是男人别扭的地方,只要认定目标,钻进去后连十头牛都拉不回。”众人朝发言人看去,卯花烈仿佛无所察觉,依旧宁静稳重的端坐一旁。
  “卯花队长真是一针见血。”昼冬摇摇头说:“既然斑目一角认定了要在更木队长手下,那么我们再怎么费口舌都是白搭。您说呢,更木队长?”
  一向气势逼人的更木剑八重重的哼了一声,“我才没那么多闲心去管别人的想法,你们罗罗嗦嗦的烦死了!”
  众人互相对看一番,发现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然的笑意。
  斑目一角升任队长的事暂时作罢。
  这是百年期限的第一年。
  孟春,雨水。桃始花,食庚鸣,鹰化为鸠。
  这一届的真央灵术院收了比往年多了近一倍的新生。
  同样在这一年,昼冬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所以本来应该轮到她去学院做指导的,可临时被朽木白哉下了禁令,连二番队和刑军、隐秘机动的事情都被暂停,乖乖在家待产。
  同一年的仲冬,冬至。当太阳到达黄经270°时,昼冬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长男,朽木极夜,次男,朽木极昼。
  翻开朽木家的族谱,在新录入的铭牌空白处,有几行昼冬亲笔写的小字:
  蚯蚓结,麋角解,水泉冻。
  极夜,亦有永夜之称,极夜扩散与春分同步。即,玄鸟至,雷乃发声,始电。
  极昼,亦有白夜之称,与极夜呈半年交替之态。昼夜两极,一南一北,相辅相成。
  太阳风动,亦有极光如火焰,多变。
  这一年,距离百年期限还有九十六年。
  仲夏,芒种。螳螂生,鶰始鸣,反舌无声。
  极夜极昼双双年满十岁,以静灵廷真央灵术院有史以来最弱冠的年龄被招入学。
  掌中左右各牵了一只小手,昼冬突然有种作为父母的骄傲感。就像当年自己的父亲拉着她的手入小学,然后一直在校门外张望到孩子的身影再看不见,也迟迟不愿离去。
  看着真央灵术院的大门,昼冬低头注视着双胞胎。
  “紧张吗?”
  “恩——”两个小脑袋一齐摇晃。
  “妈妈。”发色与昼冬相似呈淡褐色的极昼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
  “什么?”
  与朽木白哉极其相似的小脸蛋露出坚定,“我和哥哥商量过了,他以后会继承爸爸做六番队队长,我以后就是二番队队长了。”
  “这么快就把如意算盘打好啦。”昼冬闻言一刮他的小鼻梁,“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低头捂着被刮疼的鼻子,极昼大声咕哝,“我们很孝顺吧。”
  “是是是。”昼冬大笑出声,“‘二十四孝’都比不上你们的孝心,那我和爸爸就等着你们来继承,让我们俩可以早早的退休。”
  “四枫院队长。”
  昼冬回头,微笑的看向来人,“狛村队长,你怎么会来?”
  狛村左阵回答,“真央灵术院新增的课程今年由我来当辅导,这是你的两位小公子?”
  昼冬点头,极夜极昼一开始看到他有些惊讶,虽然不是害怕,但眼光里充满了好奇。心思较缜密稳重的极夜首先回过神礼貌的叫了声叔叔,然后极昼赶忙也出声唤了一下。
  狛村左阵目光温和,听到孩子的问候声后周身的气息更加柔和了几分。与容貌相反,是一个内心异常柔软的人。
  “照这样看来,两位小公子没有意外的话会进特别班。”
  昼冬随意的说:“看他们的天赋吧,不过到时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狛村左阵点头,“当然。”
  让昼冬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涅茧利突然顶替了因任务需要而无暇顾及教学的狛村左阵,成为新增课程的导师。
  于是整整一年,朽木家的古怪实验就从未间断过,空气里总有一股子让人不适的药水味,朽木家在这一年消耗掉了将近二十瓶的空气清新剂。
  这一年,距离百年期限还有八十六年。
  这一年的仲夏始于黄经75°。
  又是一季孟春。
  昼冬看向高阔的天空,草木萌动。三春到,塞上风云隔水相眷疑有故人来。
  这一年的惊蛰仿佛比往年早,粉色的樱花早早铺满了枝头。
  在满地的落樱里,平子真子扯开一贯的嬉皮笑脸,呆呆的发型依旧让人发笑。
  静灵廷开始正式接触'面具军团',终于不若以往的排斥,可是那些保守者还是不满此种做法。但是在新的四十六室的投票中,保守者以极大差距败北。自此,'面具军团'可以正式出入尸魂界。
  “我还是很讨厌静灵廷。”平子摸摸头发。“一成不变,无聊之极。”
  昼冬听闻不怎么意外,“那为什么还来?”
  “因为如果平衡一旦被打破,那全完了。”平子认真的说:“与其让蓝染惣右介打破平衡,做那个所谓的天上的神,我宁愿重新忍受静灵廷的无趣。”
  “你觉得我们的胜算有多大,目前为止。”
  “难讲,你想听真话吗?”平子嘻嘻一笑。
  昼冬移开目光,“算了,不必回答,你我心中都有数。”
  这一年,距离百年期限还有八十年。
  “你的初恋情人找到了没?”
  “急什么,反正还有八十年空闲。”
  孟秋,立秋。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
  这一天,朽木白哉和昼冬起了个大早,两人穿上正式的队服一起出了门。
  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九番队的馆邸,踏进门后不意外的看见其他番队的队长也在其中。今天是一个历史时刻,因为今天将会产生一位新的队长人选。
  桧佐木修兵,九番队副队长,包括总队长在内的六名队长纷纷推荐他升任九番队队长的职务。而剩余的二番队、六番队、八番队以及十二番队的队长里,必须有三人投赞成票,这样桧佐木修兵才能真正成为九番队队长。
  山本老爷子睁开一只眼,拄着拐杖的手猛地一顿。
  “那么,四位队长的决定结果是什么?”
  昼冬下意识抬头看向朽木白哉,对方虽然面无表情,但昼冬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朽木白哉垂眸看了她一眼。
  深刻的五官犹如石膏像一样几经打磨,朽木白哉把视线拉回山本老爷子身上,清冽的声音传出,“六番队和二番队没有意见。”
  “喀——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涅茧利突然暴出不满,“难道你们觉得我十三番队很好欺负吗!?竟然被忽略至此,这明摆着是赶鸭子上架——”
  “涅茧利队长!”山本老爷子把拐杖朝地重重一击,虽然声音不大,可气势犹胜。“请说出你的决定结果。”
  涅茧利隐忍着极度不满,从牙缝里挤出话,“我弃权。”
  那么,最后剩下的更木剑八将左右决定结果。
  更木剑八把刀扛在肩头,没有遮蔽的眼直直看着地面。粗犷凛人的如同静待默声的野兽,“真是麻烦。”更木独有的沙哑嗓音飘出,“不是经过砍人的就是麻烦——”
  “那么,你的意见如何?”山本老爷子要他开门见山。
  更木兽眼一瞠,“我要先看看他的卍解。”
  于是,当霜降来临的时候,九番队迎来了他们的新队长。
  这一年,距离百年期限还有七十年。
  天寒地冻。朽木极昼刚跨出门就哆嗦了一下,冰冷的风刀直往头颈里灌。
  站在空旷庭院内的昼冬冷冰冰的甩出一句,“快点过来!”
  极昼背脊一僵,无奈的缩缩脖子,向昼冬走去。
  还不待他站稳,昼冬左脚一抬猛扫过去,凌厉的攻势逼的极昼朝左一斜,险险的避开了。可是脸上多了条红痕。
  “是不是还没睡醒?”昼冬半点情面都不留,平板的说:“要不泡泡冷水警醒一下!?”
  “啊——”极昼忙不迭摇头,瞌睡和畏寒立刻飞到九重云霄外了。“我不要泡冷水。”
  “那么给我站好了!”昼冬高喝。“都多大的人了,歪歪扭扭的像什么话!”
  极昼低头嘟囔了一句,忿忿不已。
  “你说什么!?”昼冬皱眉凌厉的看他。
  “我说,我是不是您捡回来的!”极昼撇撇嘴,“要不,就不是您亲生的。”
  昼冬眨眨眼,这小子已经到这个年龄了吗!?眯下眼,昼冬凑到他面前,“你真是那么想的?我不是你的亲妈?”
  极昼瘪瘪腮帮子,赌气的点头。
  昼冬站直身子后挑眉,“那你回去吧。”
  “啊?”极昼不解,怎么一下子变卦了!?
  不再理睬他,昼冬自顾自的走回房内。
  傍晚,极昼从二番队出来,看见昼冬迎面走来,赶忙迎上去,可是对方却仿佛视若无睹般与他擦身而过,少年当即愣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妈妈——”晚饭后,极昼磨蹭到身边,小心翼翼的唤着。
  “什么事?”
  极昼一听有了回应,兴奋的扑了上去。可手还没摸到昼冬的胳膊,身体就被挡开。
  昼冬皱着眉头,好似不耐烦的说:“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第一次被拒之门外的少年眼眶一红,委屈的嗫嚅,“您怎么了?您不要我了吗?”
  “我怎么敢不要朽木家的二公子。”昼冬完全不看他,眼睛一秒都没离开书本,张口道,“我又不是你亲妈,干嘛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少年嘴巴一瘪,撒气的冲出门,静谧的夜晚只听到一声声脚踏地板的‘咚咚’奔走声。
  “你就适可而止吧。”不知何时进来的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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