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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婉-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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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郡主府邸吃饭一样讲究食不言,也是规规矩矩的(两个孩子以后要走出去,该有的规矩还是一分不少的执行),但是气氛非常的融洽。姑姑都是笑眯眯地给他们三人夹菜,虽然偶尔也会说两句,也不是贴心暖人的话。但感觉很温馨。东宫却没有,特别是父王在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静悄悄的,很压抑。
在东宫吃完饭都是各忙各的。不会如姑姑一样,一家人一起走走,然后说说话。说了会话再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虽然母妃会抽时间陪着他,但是他不知道该跟母妃说什么。而母妃总是喜欢问他想要吃什么,然后吩咐厨房做什么。在郡主府。都是做什么吃什么,姑姑说小孩子得什么都吃,才有营养。才能长得高长得壮。
事实证明姑姑说的确实是对的,这近三年时间,他长得很快,身体也越来越好。再不如以前,总是生病。其实翎昸自己不知道,他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翎昸回东宫,如羽也是尽量陪他。但是如羽实在是太忙了。管着东宫,提防着那些女人的暗手,还有照顾两个小的。所以,陪翎昸的时间真的很有限。
翎昸以前会失落。但是现在早就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见着如羽忙,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其实他更想早点回郡主府。
如羽其实已经看出来了,翎昸对东宫有了生疏感,对她这个娘也越来越客气。她努力想将距离拉近,但是她发现很难。因为母子两人谈论的话越来越少。问课业。翎昸一般说得很笼统,不愿意跟他细说(这点温婉有要求,不让翎昸说出去她是用什么法子教导他。温婉担心被那些大儒批)。问往日在郡主府怎么过的,翎昸两个字回答,很好。给翎昸做往日里最喜欢吃的,翎昸好像也可有可无。
如羽发现翎昸变得越来越让她陌生,心里也很焦虑。不仅母子关系有了距离,,翎昸与翎元的两兄弟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这是翎元亲口与如羽说的。原因是翎元很想知道翎昸在郡主府温婉都教了他什么东西。翎昸不会说温婉怎么教导他,但是学到什么东西翎昸还是会说的。可是翎元就不相信,就算相信了也嘀咕着这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问翎昸,温婉是不是也这样教明睿跟明瑾的。
这样几次,两兄弟开始有了隔阂。
翎元认为自己关心翎昸,可是翎昸不领情,他也很郁闷。翎昸认为翎元对温婉不够尊重。再怎么样那不仅是他老师,也是姑姑。
为这件事翎元还郑重其事地跟如羽谈了。然后如羽找了翎昸谈了一次话。翎昸面色很难看,只说温婉对他很好。其他没多说一个字。
如羽心里不好受,等翎昸走后。身边的贴身丫鬟宝云说道:“太子妃,你说是不是郡主有意在挑事,让三殿下与太子妃疏远,与长孙殿下也生了嫌隙。太子妃,郡主是不是想要彻底笼络了三殿下去。”若不是如此,三殿下也不会对太子妃跟长孙殿下越来越冷漠。
如羽正难过母子关系疏远,听了宝云的话,一愣。难道真是温婉故意的。否则这个孩子怎么对她越来越客气(客气就等于疏远)。
容嬷嬷心里微微叹气。为什么太子妃就没有看到,在长孙归来后她与长孙殿下热聊时,三殿下眼底的难过。特别是看见太子妃哄着五殿下,三殿下眼底的羡慕与失落。母子关系越来越疏远,应该不是温婉郡主在中间做了手脚。而是三殿下自己感觉到了太子妃的偏心(如羽的偏心,没有谁比容嬷嬷更清楚了)。但这些话容嬷嬷是说不出口的。她以前有提醒过太子妃,可惜太子妃没注意。
容嬷嬷没有说出心底的猜测,只是婉转地说道:“太子妃,应该不至于。温婉郡主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会行此小人行径之事。而且郡主笼络三殿下做什么?”若是一个心胸狭窄占有欲望强的人可能会。但是温婉郡主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如羽点头,她心里是难受。但是要说是温婉会离间他们母子感情,她也不大相信。每个月两天假,节假日另算。与其他去学院学习的孩子的假期是一样的。只是翎昸每次回来,都是她最忙的时候。她抽不出更多时间陪孩子,所以才会让翎昸感觉失落了(温婉抹了一把冷汗:谁不忙,时间都是空出来的)。
翎昸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看到一半,也就看不下去了。走出院子,看着外面也静悄悄的。翎昸苦笑,这才三天,他就想回郡主府了。要知道,这里才是他的家。
这天夜里,没有月亮。但是天上群星璀璨,一样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院子。也不知道明睿跟明瑾在做什么?是在练功?还是在练字?或者是在听姑姑讲故事?也许,明瑾现在在问稀奇古怪的问题(明瑾宝宝很喜欢问为什么?,都能组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容嬷嬷的想法没错。翎昸与如羽,翎元关系越来越客气,就是因为翎昸感觉到如羽的偏心。孩子都是很敏锐的,特别是温婉如今已经在慢慢培养翎昸的观察力与判断力。所以,翎昸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如羽跟他说话与跟翎元说话,不论是语气、动作,神情都截然不一样。对他是客气有余,亲切不足。对翎元却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就发生的一个很小的事情可以看出,翎昸正在跟如羽说话,翎元回来了。如羽立即站起来,走到翎元身边嘘寒问暖。单单就这么一个如羽没意识到的动作,让翎昸心里大为受伤。另外如羽与翎昸有几次在说话,只要翎浩一哭或者叫她,如羽二话不说就会丢下他去哄了翎浩。翎浩若是没哄好,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一直要到有人提醒,如羽才会让他回自己的院子里。
孩子多了,父母是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就是一个手指头都有长有短。若是翎昸一直呆在东宫习惯了也就罢了,偏偏他现在是天天呆在郡主府里。而温婉在吃的用的穿的玩的,明睿跟明瑾有的,翎昸必定也有(奖励的不算)。对他的态度,也与对明睿跟明瑾一样,可以说,温婉基本做到了一视同仁。
温婉与如羽的处世态度也不一样。比如明睿跟明瑾起了争执,明睿经常打得明瑾哇哇哭。明瑾跟明睿告状,温婉会问清楚什么原因,为什么明睿要打明瑾(明睿下手有分寸)。若是明瑾的错,温婉就会批评明瑾。若是明睿的错,温婉就要明睿给明瑾道歉。
可是翎昸与翎元的那次在翎昸看来根本不是冲突,如羽就好声好气地跟他说,翎元是为了他好,为他担心。要他理解翎元真心为他。翎昸面上不说,但是心底还是很膈应。什么叫为他好,为他担心。他好不好,难道都看不出来吗?还是他们认为,姑姑虐待了自己。不是他多想,而是状况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六十一:衣服
翎昸正在想着事。如羽带着一群人进了院子。翎昸站起来,恭敬地叫道:“母妃。”
如羽见着站在院落之中的儿子,面色寥落。心底也不好受:“赶紧进去。外满冷,吹了风就会着凉。”
到了屋子里。如羽取了一件淡紫色锦袍过来:来,试试。若是哪里不好,母妃趁这两天再改改。”
翎昸看着如羽手里的那件紫色锦袍,锦袍上面有着繁复的蟒纹。袖口、领口和衣下摆处用金线锈着暗纹。衣服的扣子,全部都是墨色的同样大小的玉石做成的纽扣。衣裳极显华贵。
身边的宝竹献宝一般地说道:“殿下,这可是娘娘费了好些功夫给殿下做的衣裳。殿下快试试。”宝竹没有被太子妃打发,只是太子妃将宝云调回到自己身边。皇后没在,也没人能压制她。往日里闲事都带着宝竹,要事都带着宝云。
翎昸听到这件衣裳是如羽亲手给他做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母妃,衣服很漂亮。”在郡主府里,温婉给孩子选的颜色都不会是艳色的,偏向素色。这也是温婉的偏好,温婉认为男孩子也不需要穿得那么花里胡俏的。所以,给孩子挑的颜色都偏向清雅。而明睿受了温婉的影响,很喜欢玄色跟青色。相对明瑾比较喜欢艳丽的衣裳,偏偏温婉不喜欢看他穿得大红大紫,明瑾如今的衣服颜色最艳的也只是紫色跟宝蓝色。明瑾胳膊扭不过大腿,只有屈服在温婉的高压下。
等翎昸穿在身上,略微有些显短。不过是孩子长得快,这衣服又是在过年时做的。但饶是如此,翎昸还是很欢喜的。记得以前母妃亲手给哥哥做了一件袍子。他还眼馋了很久。没想到他也有了。
这次再回郡主府,翎昸特意穿着这件衣裳回郡主府。明睿跟明瑾见着穿着一身淡紫色锦袍,腰间挂着绿松石镶金佩,极具富贵公子哥气派的翎昸,哑然失笑。
明睿很淡定,明瑾却是冲上去捣乱。
翎昸忙摆手:“别过来。这是我母妃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可不要给我弄坏了。”明瑾这小家伙可贼坏着呢!刚来的时候,天天抓弄他。当时温婉对他说,要他自己跟明睿跟明瑾打成一片。若是她插手,反而不容易与两人好好相处。后来被明瑾抓弄习惯有了经验,也能反抗,可惜都是处于下风。不过关系也在斗争之中越来越好了。
翎昸还不知道。这还是因为他之前已经与明睿跟明瑾相熟的原因。若是一个陌生人进来,那可就不是捉弄了。
明瑾见着这么漂亮的衣裳,非常羡慕:“娘还没给我们做过衣裳呢!我都没穿过娘做的衣裳。”没说不知道,一说就有落差了。
明睿扫了明瑾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没见娘忙得很,你还想娘给你做衣裳?你是不是想娘累病了?”据明睿猜测,他娘应该不会做衣裳,证据就是明睿从没见过温婉拿针线活。对此明睿觉得无所谓,绣房里的绣娘做的,与他娘做的又没什么区别。娘有做衣裳的时间,还不如多陪陪他们呢!
明瑾赶紧摇头:“那不好了。我要娘好好的。”还是别让娘生病了。上次娘感冒了。都不让近身,三天都只能远远地看着,不能靠近。当时他多难过啊!
明睿本来见着翎昸的欢喜的神色,没准备打击他。但是听着了明瑾的话。再望着翎昸的衣裳,心思转了几道弯,笑着说道:“翎昸,你娘的的绣工该有多好?竟然能绣出这么繁复的花纹。比我们府的绣娘都不知道高出多少截出来了。”言语里是浓浓的讥讽。这件衣服若是太子妃亲手绣的,他白明睿就将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明瑾是个机灵鬼,一听明睿的嘲讽口吻。惊讶地说道:“哥哥,你是说翎昸哥哥在骗我们。这个衣裳不是大舅母亲手做的?那为什么大舅母说是她亲手做的?”两孩子跟翎昸认识三年多了,知道翎昸是个实诚人。不会用这样的谎言骗他们。所以,说谎的只可能是太子妃。
翎昸涨红着脸说道:“胡说,我母妃说,是她亲手做的。”如羽身边的丫鬟说了这件衣服是太子亲手做的,如羽当时也没反驳。所以翎昸压根就没想过这件衣服是假手于人。
明睿好笑地说道:“你在说我骗你。”明睿见着翎昸不吭声,转身让身边的小厮去将绣房里的绣娘寻来:“我对这个不懂,但是我敢肯定这么繁杂的花色不是一般人能绣的。你要不相信。就听绣娘怎么说。”其实不用问绣娘。明睿就可以肯定了。要知道绣工就跟武功似的,需要一日一日扎实的功底。所以没个十几二年功夫是弄不出这等手艺绣这么繁杂的图案出来的。而且光这件袍子上蟒纹。花纹,没有一两个月时间,也绣不完。太子妃那么一个大忙人,还有大的小的要管。哪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做这袍子。
明瑾一向很信服明睿的,虽然不再说话。但是嘴角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这动作再明显不过,就好像在说这衣服根本就不是你母妃做的。你母妃在撒谎,在骗你。
翎昸如今八岁了,这几年在温婉的悉心教导下,与同年龄的孩子比,沉稳许多。但到底只有八岁,见着明睿跟明瑾这样明晃晃的讥讽,心头还是涌现出一股难堪。他清楚明睿的性格,要不不开口,一开口就是点子上。既然明睿开口,十有八九这件衣裳不是母妃做的。
翎昸最后说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屋一下。”回去以后将身上的衣裳换了下来。翎昸看着衣裳发愣。心里具体在想什么就只有他知道。
温婉见着翎昸情绪低落,问了原由。她也不好训斥明睿,因为就下面服侍的丫鬟也说这件衣服肯定不是出自太子妃之手。温婉心里埋怨如羽,以前一直冷落孩子。如今拿了一件衣裳说是专门为他做的,不管是不是口误,这让孩子空欢喜一场,对孩子来说却是也是一种另类的伤害。也不知道她这娘是怎么做的。还是只管生不管养。温婉想到这里心里嘟囔着,也是,反正生了也有专人带,到了年龄有人教。这个坑爹的时代。只想着多生。儿子多了才能站稳脚跟,却不管质量。一般儿子多了,大的要承担家业,小的放在掌心里,丢落了中间的(话说,这是哪个朝代都存在的现象好吧)。
温婉看着翎昸微微叹气。七岁的孩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加上翎昸虽然与明睿跟明瑾相处很融洽,但到底是彻底融入到明睿跟明瑾之中去。就好比有一堵墙,始终有隔阂。可是这道隔阂不是温婉所能打破的。明睿跟明瑾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兄弟。不仅如此,明睿跟明瑾基本都是睁开眼睛就在一起,这六年两兄弟就没分开过。感情极其深厚,别看明瑾总告明睿的状,可若是温婉真要下狠手惩治明睿(小小惩戒明瑾当是看热闹),明瑾也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温婉刚想安抚翎昸,夏瑶走过来开口说道:“郡主。倪掌柜的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过去看看吧!”
温婉有些诧异,倪掌柜跟钱掌柜一般都是隔天来一趟。昨天才来过的,今天怎么又来了。温婉反应很快,夏瑶根本就没出去过,一直在她身边,有没有来人她怎么知道。估计是有话说了:“你们先去练会字,先生过两日就来了。到时候要是先生认为你们的字不好看,丢了娘的脸,到时候我再好好惩治你们。”
明睿首先出了门。明瑾尾随其后。翎昸跟在最后。
温婉回到书房,问着夏瑶:“怎么了?有什么话,非得编这么一个理由出来?”
夏瑶开口道:“我看着郡主是想开解翎昸,所以打断了郡主。郡主,这件事是东宫的事,你插不上手的。就算你现在插上手,郡主,想想将来,将来的事你能插上手吗?还不若就这样。让翎昸自己去感受。也许不抱期望以后也能少难受一分。”
温婉一愣,她还真没想这么长远。虽说她也知道。若是教导出翎昸出来,以后那就真是一张王牌。但也只是当初一点私心。孩子放在身边,她都是尽心教导,真没去想那么多。
夏瑶的话很低:“郡主,翎昸将来要走的路会很艰难。可是只要他能走过这些艰难,度过了那些坎,他以后就会是九五之尊。郡主,帝王是不需要朋友,只需要臣子的。所以,你让明睿与明瑾与他关系融洽,成为好朋友是对的。皇帝是没有至亲的兄弟,也不需要至亲的兄弟。至于母子情份,客气更好。”翎昸与太子妃客气不亲近,对郡主才是最好的。
温婉顿了一下:“孩子还小,你想的也太长远了。皇帝舅舅身体健朗,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我答应了皇帝舅舅,我花十年时间教翎昸。十年以后,就交给皇帝舅舅了。”温婉只想负责教好,将所会的所能的都教。真没想着将翎昸教成一个孤家寡人。
夏瑶言语很犀利:“在他被太子跟太子妃推出来的时候,命运已经注定了。翎昸,不成功便成仁。”翎昸不上位,等待翎昸的就只有一条路,死路。
其他人上位那肯定不需要说了,单就翎元上位当了皇帝,也百分百容不下翎昸的。温婉与皇帝君臣能和平共处,不仅是皇帝心胸狂光(温婉暴汗:好像很多人都说皇帝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而且还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加上温婉豁出性命救皇帝的情份,才能让皇帝全心全意地信任。也因为如此,温婉才手握富国之才嫁给手握重兵的将军还能安然无恙地享受尊荣。但是翎昸不可能的。就夏瑶所了解的翎元,那孩子自小就喜欢卖弄小聪明,你想一个喜欢耍弄小阴谋的人能指望他是心胸宽广良善的人。而太子妃明显将所有的期望都给了翎昸,到时候母子情份,将来的不仅兄弟难和平共处,就是母子关系也不能融洽。不过,在权势面前,母子情分,兄弟情谊,都是虚的。
温婉缄默。
夏瑶摇头道:“我知道,郡主是舍不得。可是这是翎昸的命。在太子妃推他出来,就已经注定他要在这条路上了。他没有退路,只能进不能退。郡主若是真的为翎昸好,这些事就不要插手。让他自己慢慢想明白。慢慢的,翎昸会习惯的。”翎昸面对的,将是一个充满欺骗,算计,尔虞我诈的世界。
温婉抿了抿嘴唇,到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不过寻了以个机会,温婉寻了明睿说话:“傻小子,翎昸既然高兴,你就让他高兴。干什么要让他难受呢!”温婉想知道为什么明睿会故意拆穿这个谎言。明睿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
明睿哼哼着:“娘,我嫉妒了,娘没给我跟弟弟做衣裳呢!听见他在那炫耀(翎昸很冤枉,我没有炫耀好不好),我就拆穿了。”
温婉知道明睿说的不是真正的原因:“别跟我打马虎眼,跟我说你真正的想法。”
明睿想了一下后说道:“娘,也没什么真实的想法。就是看着翎昸高兴,我嫉妒,才告诉他真相。娘,我跟弟弟长这么大,真没穿过娘做的衣裳的。”真实原因,肯定不能说的。
温婉见着他不说,也不强迫。不过孩子长这么大,她确实没给孩子做过衣裳:“原来我家宝宝也有这么小心眼的时候啊!让娘给你们做外套是不成的。不过娘可以给你们做几件里衣。”做里衣很简单,让人将衣服裁剪好。她缝上几针就成,快得很,也不费什么力。
明睿也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却是笑着说道:“好。”虽然说他认为穿的是不是娘亲手做的衣裳,真不重要。只要娘真心对他们,疼他们,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虚的。但借口已经说出了,娘也愿意做,那他也不拒绝。(未完待续)
六十三:金蛋
温婉属于行动派,既然答应了,肯定要做到的。立即吩咐下去。于是,针线,裁剪好的衣裳都准备齐整。温婉只要按照他们裁剪的模样缝好就成。
夏影见着温婉缝得歪歪扭扭的,笑着说道:“大哥儿又给郡主出难题了。郡主都多少年没碰针线活了。”记得上次做针线活,还是很多年前。然后做得半成不样,最后郡主竟然还敢将那送给将军。夏影对此是甘拜下风的。好像记得郡主送出去的那些亲手做的礼物,都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东西。
被念叨的白世年,此时已经接到了钦差大臣。王监军知道自己末日来了。他也不是傻的,他也想跟白世年和平共处,问题是白世年不放过他。这些年一直想着法子挤走自己,他能挨这么多年已经很不错了(这也亏得温婉从不插手边城的事务了)。到现在,他只有做最后的一搏了。但他自己内心清楚,白世年的后台那不是一般的硬。想要绊倒白世年,等于拿鸡蛋去碰石头。他现在是在争取时间。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里,争取活命的机会。
钦差大臣到了边城,有白世年的鼎力合作,用了不到半个月时间,就搜罗了王监军的一系列证据。(其实白世年早就收齐了证据)白世年就等着钦差抓人,将人押解回京了。
高山过来禀报:“将军,王监军想要逃出城。” 王监军的一举一动,早就早监视之中了。
白世年眼中冷光一闪:“来人,只要王监军敢跨出城门一步,杀无赦。”当初做下的那些事,就得做好死的准备。为了他的贪婪,当年冤死了多少的将士。
王监军当年勾结了京城里的那些贪官污吏,运往边城给将士用的军需都是掺了假的。后来因为温婉的突然插手,风声太紧他才不敢乱动。再后来白世年上位,白世年可不是戚泉。对着他睁只眼闭只眼。白世年行事很彪悍,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这也是为什么王监军说白世年独断专横),王监军行事也就小心谨慎了。加上皇帝不知道什么原因纵容了,也熬了这么多年。可惜到最后还是栽了。
叶询却觉得这事必须慎重:“将军。这姓王的也不可能在最近就与鞑子勾结了。定然是早就有所勾结。若是能通过此人挖出背后的黑手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世年一愣,上次的事情到最后也没一个结果。说不定真是一个突口。转而下令:“一定要抓活的。”死了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王监军也是奸猾狡诈的。摆出阵势要从东门跑,以为他是要逃窜到内陆去。哪里知道实际上他是要逃亡边城外,要逃奔鞑子去。不过白世年早就防备了他这一手,刚出了城就被抓回来。
因为想要逮出幕后的人,所以白世年先没交给钦差。而是自己用刑拷打。
一般人是很难熬得过酷刑的,更不要说这种已经习惯享受的主了。还没上第二道刑罚,就全盘招供了。将这些年收受的钱财等等,全都托盘而出。但是说到奸细什么的,他还真不清楚:“这些人也找过我,但是我没答应。我也派人去查了,没查到。后来这些人用我贪污受贿的事要挟我给他们行方便之门。其实也就是卖粮食给鞑子。其他我也没做什么。”不仅卖粮食,还卖了不少铁器等违禁物品。
可是王监军说的这些人。早就抓到处死了。白世年让继续上第二道刑罚,榨出来不少与他同流合污的军官,还有京城里的官员。京城里的那些同流合污的京官大部分都已经被皇帝清除了。还有小部分的。这下也逃脱不了。不过让白世年很惋惜的是,王监军真没有那组织的消息。钦差跟白世年说着要将此人送回京城,交由皇帝发落。
钦差其实对白世年背着他用刑,而且是用如此大刑心里很不满。但是因为白世年情况特殊,背后靠山连他这个钦差也是不敢碰,所以他也不敢甩脸子得罪白世年。但是却将事情写在折子里,前因后果都写得很清楚,倒没有添油加醋。
白世年爽快地答应了。皇帝是明君,也不担心到时候会无罪释放什么的。让他回京也只不过是晚两个月掉脑袋。加上有通敌的嫌疑,王家也要倒了。
白世年其实很不得劲。那股势力如鲠在喉,让他不得安生。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竟然如此的严密,让他心下很是忧心。
温婉忙完了,正在歇息。看见夏影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郡主。枫王府的三公子过了。”这三公子也就是雨桐的孩子。若是能平安长大,定然能承袭爵位,可是现在还没册封,就只能是称为公子了。
孩子才三岁就去了,也真够可怜的。还有,骤然失子,还不能生育。在这个儿子就是依靠的时代,对方雨桐的打击,可想而知了。温婉微微叹气,让人准备礼仪送过去。
夏影见着温婉叹气,却并没有其他的话。知道温婉是不会去了。一般小孩夭折,是不会大办的。温婉不上门,也不是什么失礼之事。
孩子夭折,葬礼办得很惨淡。而七七过后,方雨桐就重病在床。大夫说着,熬不过多久了。
温婉的钟表作坊跟珍珠场出了成品的事情,彷佛就在一夜之间,传遍京城。京城里又有新的谈资了。
想当年的琉璃,现在京城里只要有余钱的人家都安装上了琉璃。现在出了钟,是不是也意味着用不了两年,家家户户也都能用上钟表。
这件事传扬出去没多久,就有不少的帖子递到了郡主府。温婉一个帖子都没接,全部都以忙为由拒绝了。分股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要将她投入的成本全部收回来。
温婉之所以放出琉璃的方子,是因为他希望家家户户都能安装上。也不必为严寒之时吹进来的冷风所冻。但是钟表,温婉准备走高端路线,限产限量。这样价格也不会下来。所以,要想回本,至少也得两年的时间。温婉这次就没准备将股撒出去了。
太子眼中闪现出炽热的光芒,钟表作坊。珍珠场,这些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想想他一国储君,贵为太子还没温婉的日子过得滋润,天天为钱发愁。太子很想在这两个产业掺上两脚。可惜。无从下手。这点让太子很恼怒,但是却也没法子。
祁幕还好,手头没太子那么紧。因为他每年能从漕运之上捞到一笔钱,还有不少其他的进项,倒没太子那么紧。再有祁幕见着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好,也熄了继续扩张势力之心。皇帝这红光满面的,是长寿的象征。他还是低调的好。只要让父皇知道他是最好的人选。其他不足为虑。想到这里,祁幕心头不安:“翎昸在郡主府如何了?”太子在祁幕眼里迟早得废,但是翎元跟翎昸让他不安心。特别是翎昸,温婉自己是鬼才,都说名师出高徒,可别教导出一个鬼才出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幕僚摇头:“一切如常。每日早上起来练功,上午学习。下午练功,晚上练字。两天一次骑射。”其实晚上也不全是练字,晚上练一个时辰的字以后。温婉给他们一个时辰的自由发问时间。
祁幕有些头疼:“还是查不出来温婉教翎昸什么吗?”按照说要教也就那些东西。但是温婉因为不想被那些正统儒家的老师批,要求翎昸不准外泄他是如何学习的。而翎昸是个守口如瓶的孩子。结果,让温婉猝料不及的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神秘。神秘的东西就让人不安心,加上温婉一直就不是让人安心的主。
幕僚摇头,表示查不出来:“温婉郡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心腹。套不出话来。”能在内院的,都是经过重重考验的人。什么无意之间泄露了消息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背叛神马的,更没有。
祁幕苦笑。这保护工作做得,他真该要学习学习了。
幕僚知道祁幕的想法,点头。其实心头却是知道那不可能的。这里里外外多少的细作。当年的温婉郡主府里,也是细作多多。后来被夏瑶发作了不少。现在嘛,也不是没有。只是在外围。杀不进内围。
这也是温婉的谨慎,身边的几大心腹不是先皇帝赏赐的。就是当今皇帝给的,忠心是不担心的。再有的温婉也没添置新人。
外面进了人,在祁幕耳朵边上嘀咕了一下。祁幕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一挥手让人下去以后,对着幕僚说道:“温婉请了一位先生,准备入住郡主府,教导三个孩子。”
幕僚咦了一声:“这是为何?”
祁幕摇头,表示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不过对于这件事他也起了八卦之心。要知道,温婉可是翎昸的老师。这会让别的先生教导翎昸,这让人觉得很怪异。
比祁幕更低调的是燕祈喧,对于温婉有了这两个日进斗金的生财门道,他的态度跟太子与祁幕是不一样的。五皇子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跟温婉现在名下的两个大产业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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