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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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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这个意思。这一声打扮说来古怪,穿他身上却异常适合。据说长袍中充满了能量。我只要一看它,就会闪烁,然後散发出黑暗能量。真神奇。
我放掉小天使的手,向偶像欠身:“见过尚达奉殿下。”尚达奉应一声,抬头看到小天使, 急地擦把汗:“您您您您怎麽会在在在这里?都都都没没和我们说一声,路路路……哎哟喂哟!”
小天使一下吐掉口中的叶子,叶子直击尚达奉脑门。尚达奉立刻说:“那那那那那,西西西少爷,跟跟跟我回去,您您您一个人人人在外面不安全……”
“我不回去。”小天使自己飞一段,忽然回头指著我,“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汗,这话说得,真像在说“回去给我买个鸡蛋”!
尚达奉说:“为为为为为……”
“你想违抗?”
“不不不不不,不敢。”
这,这是什麽一个小屁孩啊?无礼对他来说都是褒义词了!
我决定了,我要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我奔到小天使面前,抓了抓他的翅膀:“对不起,西小少爷。”他甩掉我的手,理了理翅膀。嗯,抓掉一根羽毛,放兜里,回去研究研究。
我又摇了摇他的翅膀:“西小少爷,我刚只是想救那个姑娘,不是想惹你。你长得这麽好看,心地一定很善良,帮帮忙,哥哥很喜欢你的。”小天使说:“不许碰我。还有,你说什麽?”我忙道:“不不,嗯,我叫伊撒尔,我当你弟弟好了。”小天使微微凝神,活像个小大人:“伊撒尔?那尚达奉,先不忙处理他。你先回去。”
尚达奉说:“是是是是是,我我我我我退下了。”
我给尚达奉乖乖道别,回头可怜巴巴地看著小天使:“西小少爷,你真的太好了。”小天使说:“今天放过你,下次未必。想在天界生存,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我现在大概知道这小屁孩子的来头不下。他翅膀虽小,可没长定型,颜色也不易分清,不知道以後会蹦出几根来。估计是某个大天使的儿子或侄子儿。
但是,黎小天王的字典里,没有“害怕”俩字。
“西西西西西小少爷,你你你你实在太可爱了,所所所所所以,让大大大大哥打包走吧。”我摸摸他软软的黄毛,顺便伸出中指大麽指,对著中间那一绺翘起的弹了一下。小天使又睁大眼睛,还未说话,我就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揪起他的两根翅膀:“你这臭小孩真是不知好歹,美女受人袭击是个男人都该上去救,你活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了?还有对人要有礼貌,要尊敬长辈。你居然叫人砍比你大这麽多的哥哥,你这麽多年怎麽过的啊?回去跟你妈妈说,叫她带你去参加礼仪培训。”看著他那盛气凌人的眼神,我更来劲了,拎著他转了几个圈,顺便把他倒提过来,抖了几下:“怎麽,不服气是不是?哈哈!白痴!弱智!驴脑!小屁头!小傻B!嘿嘿!你用雷劈我呀,嘿嘿!你有本事你就劈呀!劈不到吧!嘿嘿!瞧你那西瓜似的脑袋!毛还没长齐呢你!嘿嘿!想劈我是不?劈呀!你不劈我你就不是人咯!劈……”
汗,我看到什麽了?
小屁孩被我倒拎过来後,软绵绵的头发像弹簧一样在空中抖啊抖。从背後衣服的开口处,落出一只翅膀。
我抖抖他的身子,又落出一只翅膀。
我又抖抖,再落出一只……
汗……敢情跟倒水似的,翅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最後,我数了数数量。
一二三四五六。一,二,三,四,五,六。
没错,六根。
颜色还是倒金不金倒银不银,会发点光的。
指不定,这小孩以後就是一只六翼黄金翅,和梅丹佐他们齐名的大天使,前途无量。而我,今天把他当饭桶处理了……而且,这小孩看去好眼熟。
怎麽这麽像一个人?
难道,他是那个人的亲戚?
然後,我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这时,天上一道闪亮的云朵飘来,五彩的光芒混著惊雷阵雨狂风疾火,直冲我面门。我慢慢仰起头……
哎,上帝。我都说了,小孩子太野蛮不好。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天堂。没错,天堂。首先,我会醒来,是因为阳光太刺眼,那感觉简直就像夏天躺在草坪里,正对著太阳睡觉。然後,我睁开眼睛时,看到了遥远的屋顶。没错,就是遥远。顶是米色的,上面雕刻著精致的花纹,而我看不清。因为太远,估计隔我有几百米。但从我这看去,能确定这是个尖顶房,估计又是哥特式的城堡。最後,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云雾中,不知道什麽托著我的身体,因为太柔软,完全感觉不出来质地。
我小心翼翼地转移视线,往右边看去。这里正对光源的方向,因为刚睁开眼,有些不适,看过去只有一片耀眼的金黄,刺得我立刻闭了眼,拧过头去,半晌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我再转过头,看著自己的左边。
无边无际的浮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尽头的流水壁,及壁上的浮雕。清水带著点碧光,从高处的瓶中直泻而下,顺著浮雕,流成了无数只天使!翔的图样。我看了那面墙壁很久,一直挪不开眼,不似文物那般破旧,不似仿品那般世俗,这是真正的造型艺术。
我揉了揉眼睛,将手掌挡在眉前,再次朝右边看去。这一次,我总算能看到大概轮廓。从这里看去,觉得太阳似乎就在窗外。长条方形隔开了一间间房子,黑框几乎被阳光熔化,窗口布满了整面墙。
上是灿金清空,下是混沌云层。光束从云中漏出,在斑驳的天际下缓缓旋转。高耸的罗马柱,七彩的虹带,飞泻的瀑布从罗马柱顶倾落,千百名天使穿过,水帘自动留出空隙,真似一块可以掀开的布。彩虹,云层,光束一律半透明,轻灵虚渺,交叠横错。神的万千儿女挥动著翅膀,临虹款步,淡光翼偶尔落下几片羽,轻嫋嫋飘飞,静美空蒙。
我慢慢坐起来,一时间,只定定地看著窗外的景象,浑然没注意,自己坐起来这一小小的动作,都在空广的房内传出突兀的回音。
疏忽间,一群白鸽织成一面美丽的网,越过水帘,带著晶莹的水珠,星星点点,洒下满天的破碎光斑。大天使的衣襟比流水轻软,比游丝飘逸,於轮云中张动,旋舞……
“你,你终於醒,醒了。”
忽见对面尚达奉从云中飞起来,我给吓得差点叫出来,不由自主往後退一些。但立刻恢复清醒,问:“我现在在哪里?”尚达奉说:“撒撒撒撒拉弗右殿寝宫。”我往四周看看:“这里没有床,怎麽叫寝宫?”尚达奉指了指下面:“这这这,这就是是床。”
我一怔,在上面滚了几圈,毫无真实感,起码给我一点触感啊,感觉跟被吊著似的。滚了一会,坐起来,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我是裸著的。不仅上身,连下身也……
汗,连忙用翅膀把关键部位挡住。但是轻轻一动,翅膀竟开始抽痛。我惨叫一声,尚达奉急忙道:“你你你你你别动,你你你你的翅膀还没恢复。”
翅膀。翅膀。我想起了杨路的骨翼。想起了恶魔。想起了演戏。想起了我没上的火魔法课。被那团五颜六色的魔法劈中之前的事,我真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不觉得痛,没看到它击中我身,就这麽没了感觉。我禁不住打个寒战。那是什麽速度,比我神经传播速度和光的传播速度传播还快……
我吞了口唾沫,问:“今天……几号?”尚达奉说:“三三三,三号。”
我大喘一口气,还好。尚达奉又补了一句:“二,二月了。”
我听错了,幻觉。
我躺下去,把翅膀垫好,继续睡觉。
尚达奉说:“伊撒撒撒撒尔,你快快快起来,不不不然来不及了。”我翻个身,闭眼:“伊撒撒撒撒尔睡著了,别别别别和伊撒撒撒撒尔说话。”但是,越想越不对劲。猛地坐起来,再往窗外看去。突然发现,这里的景色我从来没见过。而且一到六天我都去过,没有哪里像这里这麽明亮。再看看那些飞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的天使……全都是……六翼……
虚著眼睛看,似乎可以看到部分比较薄的云层。然後,约莫能看得到下面雪白的建筑。会统一到满城都雪白的城,只有一个──希玛。
一瞬间脑中嗡的一响,思考能力完全丧失。
尚达奉又说:“还还还还好西少爷这这几天体力不支,不不然,你早就魂魂魂,魂飞魄散了。下下下,下次说话注意点啊。”我抬起头:“我……现在在第几天?你们那个西少爷呢?”
尚达奉说:“这,这这还需要问问,问吗?撒撒撒拉弗右殿肯定是在第第第第第,第七天了。”
第七天。
我在第七天,原动天。也就是说,我在圣殿附近。
我在第七天!!
冷静,我需要冷静!
我做了什麽事,为什麽会在这里?不不,我肯定没犯错,不然死了也不该被救活。捶捶脑袋,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还不忘用翅膀盖住XX。走了几步,往底下看去,头一昏,差点又栽下去。
原来我躺的那片大到无边的云,居然只是这房间的一小部分!云悬空,下面简直就是一个运动场!六七十个天使并排站在房间两侧,还都是黄金四翼的。我靠!这哪个博物馆啊?第七天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不对,刚才尚达奉说,这是撒拉弗右殿的,寝宫。
“我的衣服呢?”
尚达奉变魔术一样弄了一件衣服给我:“你你你,你的衣服化化,化灰了。”
汗,那现在我岂不是成了碳黑烤鸡?
我低头看看身子,没啊,雪白一片。天堂的医疗技术就是发达。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问:“尚达奉殿下,撒拉弗什麽意思?”
他结巴说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
撒拉弗是炽天使的意思,是天界最权威的天使才可以拥有的称号。撒拉弗也是七天及至天界最大最宏伟的建筑群。三个跟金字塔似的大殿立在七天至高处,是撒拉弗的主建筑。中间的最大,右边第二,左边第三。左殿别名基督殿,主殿别名圣殿,右殿别名光耀殿。而我现在就在光耀殿。
嗯,我们在光耀殿。圣殿的主人不用问。基督我知道是谁。就光耀我不知道。
不过排除法我还是会用的。
我强忍著背上的剧痛,往云层下飞。
“伊伊撒尔,你你你要去哪里?路路路路路西法殿下就要回来了!”尚达奉在後面高喊。
TNND,他要不回来我还多参观一会呢!
第21章
地面光滑明亮,小跑一段跟滑冰似的。刚冲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小屁孩跑哪去了?那小孩是个六翼天使,但是魔法似乎不会强到“一劈即死”的境界。想想他那张馒头似的软绵绵的小脸,我怎麽都觉得面熟……
他像一个人。
杨路。也就是说,路西法。
可是,那小孩的脸比杨路要漂亮得多,也更具备一些我说不出来的东西……那种东西,只有天使才有。而且,天使太干净,干净得让人连摸一下都会觉得会弄脏了他。而杨路尽管有一张俊到惊天动地的脸,可是没有天使的圣灵。太邪气。
但是不管怎麽说,杨路不在天堂。小屁孩长得像他也就是像路西法。既然像了路西法……我晕,莫非他是,他是路西法……的侄子儿?私生子?
汗!
我把路西法的私生子拎在手里抖!!
停下脚步,回声仍在寝宫内荡漾。天使们站在我们周围,翅膀静静贴在身上,就像一座座雕像。
我小声问:“尚达奉殿下,那个西少爷呢?”
虽然声音极小,却依然发出回音,意外的动听,空灵。
尚达奉说:“西西西西西,西少爷去去去,去了,去了……去了,我也不知道。”
汗,不知道还思考成这样,他真是我偶像吗?我一直以为能写出那本著作的人,一定是个睿智而犀利的审判者,就像,呃,天国宰相……梅丹佐?
我看看窗外,不行,再不走来不及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个什麽劲儿,见了路西法,不是一切都能解决了?不管不管,我冲……
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口说话:“神并未限定时间,殿下可以不用急著一时完成。”可是脚步已经迈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寝宫门前走进来一个人,俩人正对撞上。身上原本无力,这麽一撞,我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还没穿靴子,这麽坐地上,外套垮下。还好裤子没掉,不然脸丢大了。不过伊撒尔这双脚长得真色情……要来的是梅丹佐,肯定会大发色……色……
我抬头,看到面前的六翼天使。一身黑白交错的长衣,银链长长吊在胸前,下面挂著巨大的十字架。生著轮廓分明的脸,一双一黑到底的眼睛,还架著一副眼镜。他抱著一本厚书,额前的碎发落在水晶镜片上,真叫百分之两百的文静闲雅。
我正准备感慨这人真有气质,却发现这个人是,梅丹佐。
他嘴微微张开却没有说话。
眼角的余光大概看到自己的姿势相当猥琐,袒胸露乳不说,两条腿还大大敞开。我汗,难怪梅丹佐会这麽惊,想起以前小俩口放荡的小日子了吧?
我一个打挺站起来,扯著衣服挂身上,按住嘴巴咳嗽一下:“见过梅丹佐殿下。”梅丹佐轻蹙眉:“你消失了一个月,就是来这里了?”不用说,这家夥想歪了。我点头。本来想解释,罢了罢了,让他误会,免得他还以为我对他有那点意思。
梅丹佐将怀中的书抱紧了些,嘴唇抿成一条线,再松开,最後挑挑眉,一本正经地说:“原来你来这里了,我们还以为你变成鸽子飞走了。”
……
这,我该说什麽?我要不要大笑?
这时,宽广的大殿里传来脚步声。一人正用缓慢的声音轻声说:“梅丹佐,女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但是,男子没有。”
声音是二十来岁的男子声,清脆但不浮躁,缠绵悠远,清耳悦心,每一个字发音都相当标准,速度慢,却丝毫不显拖沓冗长。我顿时连呼吸都不敢,慢慢挪步到门口。
梅丹佐立刻转身:“尤金如何?”
“神说了,他象征力量与新生,要使人振奋,要充满激情。”听这个声音,简直是一种享受。
梅丹佐笑道:“就像殿下这样,与所有初生婴孩不同,降临到世上时,面带微笑,是麽?”
那自信的声音轻轻哼笑:“没错。”
下一刻,天使走进寝宫,万物瞬间失去光彩。
圣洁的外衣,袖口及肘,里面是紧身水蓝长袖。白手套上挂著银链,腰间围著数串宝石,当他挪步时,身上的珠宝会随之轻响。薄翼披风搭在肩头,金色系带长长垂落而下,混杂和流水金发落在身上,光辉夺目。
而我终於看见了他的翅膀。
比阳光还耀眼,比珠宝还透亮。明明赫赫,真正的圣光。仿佛一展开,就可以容纳下晨耀的光芒。
这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羽翼。
都说人的魅力武库是两把刀,其一是形容妙爱,其二是媚态入骨,眼前的六翼天使则是手执双刃,矫若游龙,翩若惊鸿,浅笑顾盼间,看身後一座座城池轰然沦陷。
他走到窗台前,看著外面虚渺奇幻的美景。天界的帝都,圣浮里亚。
“伊甸园的第一个男人,莉莉丝的丈夫……该叫什麽名字?”
“亚当。”我下意识接话。
奇怪。莉莉丝?我隐约记得,莉莉丝是魔王之妻,是路西法的老婆。怎的就变成亚当的发妻了?……这,莫非我听的圣经是野史?
下意识看看他们,发现他们俩一起朝我看来。
路西法转过头,靠在窗旁。隔得很远,却依然能清楚看到他的眼睛。水蓝色的眼睛,海天一般。他笑得很清淡,淡到不仔细看不会察觉:“亚当。这个名字不错。”
神谴 第22章
我说亚当他就亚当了。难道亚当的名字是这麽来的?不会吧,太荒谬了!可是,不是都说亚当的名字是上帝取的吗?原来圣经记载上帝给自己儿子取名叫亚当,是剽窃的路西法,路西法剽窃了我,我剽窃了圣经,圣经剽窃了上帝……我头晕。
路西法轻轻倚在窗栏上,动作与耶路撒冷中心的雕塑一模一样,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这麽说似乎前後矛盾,可真人与雕塑就是不同。例如雕塑和杨路生了一张脸,可看著路西法,我没法把他和杨路联系在一起。
“伊伊撒尔,快快快行礼。”说完拉著我跪下。
“啊啊,是是。”我立刻跟著他跪在地面。
刚跪下就禁不住汗颜。我为什麽要跪?除了自己爹娘,我从不给人下跪的,不爽啊!难道在路西法的淫威下,我也开始屈服了?不!路西法轻声说:“起来吧。”
我起来,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你过来。”动听的声音回荡於寝宫。
我悄悄看看左右,所有天使依然跟木雕似的。尚达奉和梅丹佐一个劲儿给我使眼色。我恍然,朝路西法走去。每走近一步,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加重一斤,离路西法越近,我就越想玩金蝉脱壳。所以,越走越慢。直到尚达奉又开始催我,我才一鼓作气,快步走到他面前。
到他面前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快缩进领口了,自己浑然不觉。
“抬头,我看看。”
我啊了一声,抬头看著他。看了不到一秒,立刻垂下去。
路西法语气很平和:“不必紧张。”
我根本没有紧张……可是,我的腿怎的就站不稳了?
我又抬头,但是一与他对视,就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
“你叫伊撒尔?”
“是,是。”
“什麽时候醒的?”
“刚,刚才。”
大汗,我变成尚达奉二世了。我终於知道尚达奉为什麽会结巴了。肯定是因为他写了那本书以後,被路西法拖在身边,时间一长,就变成现在这样。看这状况,为了我的未来著想,我一定要早点离开光耀殿!
路西法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一笑:“还是个孩子。”
靠,孩子!伊撒尔那个小淫妇生得细皮嫩肉,能怪我?你以为我想长成这样?
“与路西法殿下相比,伊撒尔自然是孩子。”说出来就变这款式了,老子真想捶死自己,这都什麽跟什麽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人啊!
路西法说:“梅丹佐的舞台剧要演好,知道麽。”
我使力点头。
路西法拍拍我的肩,我浑身僵硬。
“尚达奉,送他回第六天吧。”
他只说了五句话。可我觉得过了几百个世纪……不,几千个伯度。我刚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想起一件事,问道:“路西法殿下……认识杨路吗?”哎,威武不能屈!
路西法摇头。
“那……西少爷是……我是说,他没事吧?”黎彬啊黎彬,做人不能这麽虚伪!
路西法神情淡淡的:“不认识。”
看他那样就知道不想继续下去。我退後一步,再退後一步,跑到尚达奉旁边,指了指外面。梅丹佐忽然说:“伊撒尔。”
我朝他点点头。梅丹佐推了推眼镜,看看路西法,又摆手:“你一个月没去学校,要受罚。”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卷牛皮纸,朝我扔过来。我伸手接了个稳。梅丹佐笑:“拿著这个到祈祷城堡一楼,就当请了病假。”我点点头,谢过他,跟著尚达奉一起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
到了光耀殿的正厅,我终於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博物馆了。人站在里面,简直就是大海上的扁舟。又不能飞,走到腿都软了才到门口,累得几乎趴下。前脚刚迈出门,後脚梅丹佐就跟出来:“小伊撒尔,你还想当一次断使麽。”
想了半天,我才想起什麽是“断使”:“不想,一点也不想。”
“不想当就好好学习,只要通过考试,你就是演完戏,都可以继续住在希玛。”
“真的?不是说双翼天使不能留在第六天吗?”
“傻瓜,没人告诉你麽,神法和七天是最权威的学院,这两个学校任一六级一过,立即得到白色四翼。过七级,蓝色四翼,过八级,黄金四翼。过九级,就是大天使了,那可是六翼哟。”
“胡扯,哪有这麽容易的?”
“九级要考的是天语,神数,三界史,还有究级魔法,过了这一关,立刻变成四元素之一的大天使,或祈福大天使,或神剑大天使,或神弓大天使。从神法考出来的元素大天使挺多,但是七天近一千伯度只有萨麦尔一人。你知道,现在天界无战乱,谁都不想去挥刀舞剑。玩魔法的天使多了,竞争太大,其实你可以考虑换到七天去,我可以帮你。”
虽然我也很想挥著法杖玩魔法,可是,我根本记不住咒文。
干脆,转学吧!
可是,据说路西法经常去七天……
“不,我还是老实待在神法。梅丹佐殿下要能帮我,就帮我找份工作吧。”
“你缺钱?”
“缺得很啊。”
话刚说完,梅丹佐就塞了一个纸卷给我,蛋黄色的纸,银色的线:“神法外面有一家撒拉弗货币行,你在上面签下金币数,去那里取就是。”我捏了捏手中的纸,再捏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这是巴斯牛皮纸?就是说,这是一张空头支票?
这也太土匪了!
我把巴斯纸塞回去,梅丹佐挑挑眉:“哟哟,又跟我玩客气?这上面的签字很值钱,可以买下一座耶路撒冷城的。”我连摆手:“我做不来这种事。”
梅丹佐一怔,收回牛皮纸,取下眼镜擦了擦:“太正义了不好,小伊撒尔。你多久前就这样,吃那麽多闷亏,不懂汲取教训啊。再说了,你就甘心一直当低等天使?”
“你怎麽老瞧不起低等天使?不就多几根翅膀麽。”
慢,我没听错吧?伊撒尔正义?天要下黑雨了。
“好好,我错了,听你的,你说的对。”梅丹佐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知不觉就变这样了。看看自己,再看看梅丹佐,汗,这是个什麽相处模式?
感觉,真暧昧……
梅丹佐陪我往外面走,刚开始还好,路过的人全都是光耀殿的天使,石雕一样往前走, 当没看到我们。可是一走出那足球场似的前院,走出路西法的地盘,众天使的目光简直就是飞刀,一刀刀戳过来,毫不避讳。
梅丹佐无所谓,我一路咽著口水走,恨不得把背後那对翅膀给缩到身子里去。走了一半,我对梅丹佐小声说:“那个,殿下请先回去吧。”
梅丹佐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我带了不少四翼天使来这里,他们都把六翼们的目光当作对他自身的肯定。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我低声道:“又不是包养二奶,争个男人还荣耀呢。”梅丹佐一脸疑惑:“包养二奶?”我摆手:“不不,没什麽。我先走了。”
梅丹佐说:“伊撒尔,希玛城没有外表看去的那麽干净,你要记住,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不要做出任何反应。那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我点头。
梅丹佐说:“还有,不要轻易与别人交心。”
我说:“我在希玛只有卡洛一个朋友,再没多交。”
梅丹佐沈默片刻,忽然笑得颇神秘:“要是有需求,尽管找我。我会让你像鸽子一样,快乐得飞到天上去。”说完拍拍我的肩,走掉了。
汗,像鸽子一样……飞到天上去?
梅丹佐和伊撒尔两个做爱的方式还真……奇怪。
因为翅膀没有恢复,不能直接穿越云层,只有通过塔桥下的阶梯往下走。一边走,一边受到众天使的瞩目,我感到分外不自在。如果像其他天使那样,无视,鄙视都算了。他们只是单纯的看,不带感情,甚至没有好奇。
现在我发现了,天使的等级越高,情绪就埋得越深。
一直以为梅丹佐是个浪荡的纨!子弟,没心没肺,养了一堆男宠女宠还觉得分外自在。可就刚才那几句话,凭著我这标准男人的粗神经,都看得出来他已经把伊撒尔爱得死过来死过去了,顿时对他心生好感。
女人擅妒,这是自古以来未变的真理。十个女人打扮,一个是为了吸引男人,九个是为了互相攀比。女人虚荣,更是不容辩解。你把她约到一个清静无人的山谷里对她说我爱你,不如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大吼我爱你。当然,最好穿好西装,手拿鲜花,顺便戴上一块价值几万美金的劳力士。
伊撒尔那小娘儿们似的心理显而易见。他喜欢路西法,无非是因为路西法拥有天界所有男人向往的东西。梅丹佐好吗?好。但是梅丹佐有路西法的权势吗?
梅丹佐可以开一张空支票给他,可天界的国库都是路西法的。
就像那些一个个离开我的女人,我帅吗?废话,当然帅。可我能像杨路那样拿钞票当纸烧吗?
女人对FAT CAT的执著,就像男人对处女的执著。他们都在口口声声说,我不介意XXX,实际上,谁不是这样?不过看那状况,路西法甚至不记得伊撒尔是谁。显然他是个直的,恁伊撒尔再好看,恁伊撒尔再拥有女人不能拥有的娇媚,在他眼里,都只是个男人,充其量是个美少年。倒是苦了梅丹佐。
男人们总是把他们脆弱的一面藏得很深,并且死不承认。其实在恋爱的时候,他们和女人一样多愁善感,只是不太外露罢了,因为那被看成是女性的特权。
所以,现在特想对梅丹佐说一句:哥们儿,我理解你。
我和尚达奉两人走进那条所谓天界最贵的街,我甚至动都不敢动。尚达奉莫名看我一眼,叫我继续走。我看著满街来来去去的六翼天使,再看看地面,直接怀疑在这里走路会收钱因为铺路的是金子。尚达奉说我多虑了,带著我穿过去。
街道左右边的建筑排得相当密集,部分是欧式小楼阁,还带阳台的。部分门面摆得特豪爽,估计价格也高得很豪爽。街上相当热闹,有许多四翼天使在这里工作,天上就飞了几只,一路撒著花瓣金粉过来。我仰头看那些花瓣,觉得撒下来的是银子,所以觉得特别扭。
我看到了一家眼镜行。摆在最厚大垫上的那一架眼镜怎看怎眼熟,原来是梅丹佐那一副。一看到後面的N个0,我就无言了。那个眼镜店老板见了我本来打算无视,但是一看到尚达奉,立刻蹦过来笑嘻嘻地说:“这是镜框,如果你想买,我们可以免费为您配镜片,镜片打九折。”我抬头看了看老板,很想对他说,你,直接抢劫算了。
镜框下面写了一行广告语:天使之王的首选,米亚的眼镜店。
然後是梅丹佐的签名。龙飞凤舞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文字。
老板说:“这副眼镜的价钱可以买下两架金制马车,加上四匹天马。不同的是,你可以把它放在鼻梁上。”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为奢侈而奢侈。
接著路过那家著名的“路西法之吻”,看到了那个排场,那叫震惊。占了四五个门面的空儿,挂在外面的衣服漂亮得让人呕血,我怀疑路西法刚穿的衣服就这买的。不过,衣服漂亮,价钱更是漂亮得无懈可击。
然後,我们一起往塔桥走去。那里直通向希玛城中央。阶梯是盘旋而下的,月白色,道旁还铺了新鲜的玫瑰花,弯曲而下,石阶会发光。我踩上去一颗小心肝都在颤悠,生怕踩碎了叫赔钱。
哎,农民就是农民,高档货,咱用不来。
等我安全抵达我的小区,尚达奉打个招呼拍拍翅膀飞了。我摸摸衣兜发现原来衣兜里的东西都塞里面了。然後开门,进房。房里黑黑的,摸索到自己房里,把包里的东西都抖出来,忽然看到两片羽毛。似金非金,似银非银,还有点光芒。
这是那个小屁孩的羽毛。不像任何一种天使的。心下疑惑,准备拿到卡洛那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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