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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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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哥回头冲我一笑抛个媚眼,道:“三思,你看为夫多贴心,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现在就带着你回去,顺便,”说着,眼睛往我手上的伤口瞟,嘴里不停道:“为夫好好给你上个药。你受了这般的伤,真是让为夫的心都痛得要碎掉了。”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还他一个白眼。
上药?估计会是鸡鸣五鼓还魂香罢。而且血已经粘住背了,呆会脱衣只怕有一番好痛让自己受。
突然想起宝印,若花哥哥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那莽和尚是不是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去?
胡思乱想着,竟没发现花哥哥停下了脚步。
有点狐疑的抬起头。
“哼,小白脸,快把三思大人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做牛做马,做饭洗衣,鞍前马后的侍候本大爷。”
声音是个五六岁的天真童子的声音,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像个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儿。
上前一步,与花哥哥并作一排,我看向四周。
门口以及巷子左右都无人。
“喂,臭小子,听到了没有?快把三思大人交出来~!”
那个童声不耐烦,变得尖锐起来。
花哥哥的侧脸臭得像个茅坑里的石头般,难看得紧。我顺了声音看去,这才看到那发出声音的家伙。
一只黑色的小老鼠。眼睛很红。趴在门槛上,直直的看着花哥哥。
我敢肯定,这只是我在床上的角落里看到的那只黑色小老鼠。
花哥哥抬脚便想用力踢去,那老鼠突然发出一声刺痛耳膜的尖叫,吓得花哥哥一个激凌,把腿收了回去。
那老鼠像个人一样直起身子,五分高的身子,肥胖的身材,竟劈开腿,一只肥手撑着腰,一只肥手抬高了近九十多度,指着花哥哥的鼻子骂道:“你个丫丫的,敢踩本大爷?你知道本大爷是谁不?哼,本大爷就是人见人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第一人称,哦不,是妖称玉面锦鼠、万妖之尊、女妖最爱的世间仅有的漆漆黑大爷是也。”
沉默……
还是沉默……
蓦的,我和花哥哥不约而同的大声笑了起来——这只老鼠精真不是一般的逗。什么狗屁玉面锦鼠?分明就是一团炭精,名字更恶,居然叫漆漆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再笑,你们再笑,大爷我就生气啦。”这名唤漆漆黑的老鼠精居然还跺了跺脚,可惜脸太黑,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变红了。
我和花哥哥继续捂着肚子笑。
漆漆黑气得眼更红,开始泛着点点光芒。
“大爷我让你们笑,让你们笑!”随着它一跺脚,我看到几只老鼠从墙角里探出头来。
然后,在我刚觉不妙时,更多的老鼠从杂草里、破墙洞里,水沟里、门槛里钻了出来。
几十只老鼠并不可怕,对于我来说,我有法术护身,对于花哥哥来说,他有功夫在身,而且懂得赶尸那个族的法术。
可如果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灰的黑的麻的黄的老鼠像潮水一样不怕死的踩着其他老鼠的尸体向你蜂拥而来,那个场面还是会让人心里很惊恐的。
花哥哥的脸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更硬更臭,抓了我的手,大声一喝,手上用力便把我托向客栈的墙头
“三思,你先走!”
“你……”一句话未说完,我尚在半空,身上便止不住打起了冷颤。
一团黑烟像是凭空出现般,慢慢扩散开,然后,爹出现在我面前。
“三思,爹找到你啦。”爹欢喜的一笑,把我抱紧了。
脚下,漆漆黑已经领了所有的老鼠趴在了地上。
“尊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让你找三思,不是让你带了这些恶心的东西吓三思。”爹的声音有些不悦,越过肩,我看到地上的墙上的百来只老鼠一片片变成灰白,然后化成尘埃消散在空气里。
花哥哥面色惨白,已经退到了墙上紧紧靠着。
漆漆黑吱吱的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周围的老鼠都离得远远的不敢近去,仍在地上趴着,像被扔上岸的鱼般抖得厉害,空气里夹杂了一股子屎尿骚臭。
“算了,看在你找到三思的份上,这次便饶了你。若有下次,哼。”
我听到漆漆黑的牙齿都在打架,但终于不再打滚了,只趴在地上不停磕头:“谢尊上不杀之恩,谢尊上不杀之恩……”
“三思,才离开爹一会儿,你便受伤了?是谁伤的你?”不理漆漆黑像只哈巴狗似的马上指挥老鼠军团如潮退水,爹把我松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我身上。前后都打量了,脸上越来越难看。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的拧住了,随着爹脸色越黑,就紧得越厉害,简直到了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地步。
“贱人!那个贱人!我定饶不了她!所有伤害三思的家伙,我都绝不放过!”
爹的手都抖了起来。眼睛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坏了!爹要发火了。
若是从前的爹,不过是厉声责骂几句,然后罚抄师经,可现在的爹是魔,只会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
我心里暗道不好,眼睛赶紧往花哥哥身上瞟去,想打信号叫他快跑,却见花哥哥已经很没骨气的歪倒在墙角,竟是晕了。
墙,已经开始发出卡卡的破裂声。
周围全是人与房,且在宋都,绝不能让爹在这种地方爆发怒气~!
我急得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爹:“爹,莫发火,三思这伤还没止住痛呢。”
老天保佑,师父保佑,师父的师父保佑,道爷爷保佑,我能转移爹的注意力。
第二十八章 是我非我
“三思,痛不痛?爹不在,让你受苦了。”
还好老天爷,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听到了我生平难得的祈祷,我爹一听我的话,脸色马上换成了担忧,手上把我很轻但不容拒绝的带入他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抚着我臂上、背上的伤口处。
伤,不痛了,有股暖暖的气流从伤口处钻入体内。伤口处有些麻痒,不消一会儿便消失了。
墙,没有卡卡作响了。气流也开始有所流动了。
爹,现在的爹就像个心疼自己孩子受伤的正常父亲一样,没有半分让人害怕绝望的气势。
不发脾气的爹,好像也没那么骇人……
不过……
贱人。
爹当时好像在骂贱人。
爹认识的女人又不多,只怕是在说杏儿。难道说他怀疑是杏儿把我拐了出来的?
死惨惨,杏儿被我连累了。
“爹,我们走,我不要在这里。”
我心里偷偷抹了把冷汗,绞尽脑汁想把爹骗到远些的地方去。
“三思,不痛了,不痛了,爹马上就带你去好好治养。”
爹的话真像及时雨一样,我急急点头:“好,爹,三思和你走。”
走得越远越好。
爹紧了紧手,口气小心翼翼:“三思,捉好爹。”然后对着谦卑的半躬了身子的漆漆黑道:“你在前头带路,去御医馆。”
所谓的御医馆,应该是在皇宫大内里头的吧?那些无聊的泡沫剧里都这样说的。要不,怎么那些个皇帝妃子一犯个头痛心疾了,那些老巍巍的老头儿来得那么快?皇宫大内哎,光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个个美如仙怕被人给拐了,该得多少人保护得严严实实?居然带我上皇宫?
我无言,对现在的爹倒有些佩服起来。
宋人爱华服美饰,便连这御医馆也不例外,竟被各种夜明珠、雕花红木桌、镶金置药柜等装饰得像座华丽的殿堂般让我眼前大大一花,以为进错了地方。可门上那块龙飞凤舞的“医”字烫金匾额告诉我这里切实的是御医馆。
爹不松手,半揽着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馆里有几个蓝衫老者正在分药材,记什么东西。便是从他们面前过,他们也像没看到般。
千年的人参,上好的灵芝,珍稀的紫云苏,还有什么写着“黑玉续筋丸”“九转还魂绛草丹”之类的小玉瓶都被爹眼眨也不眨的收入袖里。
这个,我好像还没到得用上还魂丹的地步……
若这么下去,只怕不消片刻这医馆里的药都会被爹拿空了,然后灌我吃下去罢?
打个冷颤,我死命拉了爹的手道:“爹,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我这只不过皮肉伤,用些金创药便行啦。”
好说歹说,爹才住了手,只小心的拉了我,在漆漆黑的带领下,也不离了皇宫而去,竟是在后宫一处极偏僻的没有人烟的破烂小院里住下了。
杏儿不知怎样了?赢过那中年道士没有?是不是与宝印找到花哥哥了?知道爹来了,就快逃得远远的去罢。
在院子四周布下了阵术,爹不过轻轻挥了挥衣袖,破烂且布满了灰尘的小院便焕然一新。
一坐好,身上的衣,便被爹小心的撕开了,背上与手上的伤口处已经与衣粘在了一块。血已经变成了黑色。可手上的伤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光溜溜的,像是受伤,不过是我出现的幻觉。背上,我估计也已经被爹用气治好了。
爹呆呆的看着衣上干涸的血,突然就抱住了我。
“三思,爹的三思,是爹没好生保护你,让你这般受苦。三思,三思……都是爹的错,爹不该离开你,三思,爹不好,都是爹的错……”
“……”我几乎感觉到空气被从肺叶里全挤出来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爹……我……已经没事了……”
这个像个孩子一样脆弱的,说话把心要撕碎了般悲伤的男人真的是入了魔的爹?我突然有些不愿相信。
曾经对我……的爹,曾经可怕的爹,难道是不存在的?
爹粗糙有力的手,像是要烧溶我的体温……
这个人不是我爹,他不是!
“三思,你莫恨我,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
杏儿的话突然出现在心里,借着她的眼看到的那一幕幕,就像梦一般,以为消失了,却又突然浮现出来。
爹,这样的爹,都只是为了你……
不是的,他不是你爹,快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是的,他是你爹,是伍三思的爹……
两种声音在心里交战,我该怎么办?
我犹豫,这个男人对我来说,陌生,恐惧,害怕,有些不敢面对,但我还是犹豫的想伸出去手,然后缩了回来,再犹豫,再伸出手……
别怕,你是青古,你是伍三思。
这个男人是爹。
手总算是没有收回来,很轻的很轻的想要回抱他。
爹突然推开我,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拉出一道森森见骨的口子。皮肉都翻卷起来,血,是黑的。那狰狞的伤口就像只怪兽张大的血盆大口般。
我的手,在半空悬住了。
我呆呆的看着爹的伤,早就忘了把手放下。
黑色的血,像是熔岩一样迅速沾满了爹的半边身子,然后是床,然后是地上,然后凝固成一屋透明的闪烁着点点荧光的水晶一样的物质。
爹,这是做什么?
这是做什么?
“爹,你……这是做什么?”
我终于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
爹没有皱眉,没有哼一声,好像那伤口不在那身上而在别人身上一样,只是看着我,动也不动的,眼里的黑像悲伤的旋涡要把我吸进去。
“三思,爹没有保护好你,不知道你受伤的痛,只有自己受了你这样的伤,才会晓得你有多痛,你受了多大的苦。”爹的手,不知何时在我脸上轻轻的来回摸着,让我突然有种回到十年前的错觉。那时候,爹也这样偶尔很慈祥的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三思,不愧是我儿子。
只是因为我受伤,你便要感受我受伤时的痛,不惜自己弄伤自己么?这样的爹,是爹,也不是爹。
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里已经一团糟,几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滋长。
难道,这就是假道士对我说的:感情?
可是,师父,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这些是什么感情?
师父,三思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思该怎么办?
三思……好怕。
等我发觉时,我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惊恐万分,却发觉自己的行动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怎么回事?
“爹……”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用奇怪的扯得心痛的口气叫着这个男人。
爹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摩梭着我的脸,轻轻的叫我:“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
然后,嘴上,传来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十九章 道非常道
是什么正在轻轻的咬我的嘴?
是什么钻入我嘴里舔我的牙齿?缠住我的舌?
是什么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衣裤?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动也动不了????
假道士是怎么说的?
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
快想啊快想啊——
心定明镜自然净,世间诸法幻亦真。
闭五识,开真眼。心中无所思,真身识万象……
……可是为什么?我会想起杏儿幻成的那个半祼美女?想起爹把我压在身下的情形?
为什么进入不了瞑想?不能做到心似古井不波?
我的道呢?我是道士,我是学道求道的青古,伍三思~!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记忆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得要命。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力气?
爹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般,热得不行,热得我只能喘气。
房里,只能听到我和爹的粗重的喘息声,脑袋里奇怪得很,一半是清明,一半却很热。我到底怎么了?
爹,我们不能这样!
爹,好热,我想要更多……
爹,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行的!爹,你住手,快住手!
爹,你的手再快些,爹,我想要,要更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只会重复的无力的叫着:“爹,不要……我不要……”
我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身体却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贪婪的,从内心的深处感到空虚,想要什么来填补?
眼前一片朦胧,我的眼里,爹抬起了身,放开了手。
“三思,三思,莫怕,爹马上就让你舒服。”
我尚不及答话,爹已经伏下了身子。
涨得发痛的下身被极软的,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的心一阵猛缩。心底深处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渴望,这是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是什么?
师父,我好怕。我怕这样的自己,我怕这样的从没有过的感觉。师父,救救三思……
爹,放了我吧。爹,我不要……
滑滑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吸舔着下身,有什么正从全身向下身处最尖端流去。我努力忍着,连话也再说不出,只能咬紧了嘴巴又急又快的喘气,手,用力捏成拳,要把骨头都捏碎了的忍耐。血,流得越来越快,像咆哮奔腾的大河,像流动跳跃的岩浆。
突然,爹用力一咬顶尖处,再闪电般一吸,那让我魂魄都战慄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占据了身体所有地方,甚至血液。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像,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有什么从下身最尖端处释放了出去,身体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一种疲累却又浑身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的舒服惬意。
“三思,舒服么?”我看着撑着身子在我上方的爹,连回句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转过头去。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爹!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爹的手轻轻的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奇怪的情绪,有渴望,有其他的什么。这让我分明的想起那夜里,他的眼神。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不是爹。
“三思,爹好想你。这几天里,爹时时刻刻想你想得骨头都痛了。”爹轻轻的说着奇怪的话,然后低下头,用力的吻着我,身子也重重的压了下来。火烫火烫的铁棍一样的阳物顶在我小腹上极不舒服。
痛!
从未想到过的地方突然被像手指的东西用力戳了进来。
我想起了那夜的恐惧。
怎么会?
那夜的恶梦又要再度上演?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要卷土重来?
爹,我不要~!
像是听到我心里的呼喊,爹的手指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然后不待我回过神,那手指带着冰凉的粘粘滑滑的感觉再次闯入我体内。
“爹,快住手!”
我推打着爹,想扭动着离开那只手指,爹却突然喘得很急,用力的抓住了我两只手, 举在了头顶。
痛。虽然有了那粘粘滑滑的东西,没有之前那么的痛,可那夜那分明的刻入骨髓的巨痛与恐怖还是让我彻底失去了冷静。
我不要,我不要那夜再重来!
不要,我绝不要!
爹吻着我的脸,吻得又急又乱,然后手指离开了我体内。我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托了起来,然后有柔软的衣物被褥被叠在了腰下。手被爹扯了些床幔捆了起来。
好可怕!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不要!
“三思,放松些,只要一下,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爹的眼神越来越深,黑得不见底的瞳仁像是燃烧起了一簇黑色的雄雄火焰。
痛。腿被有力的分开,被爹牢牢的放置在身体两侧。
只一眼,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爹下身那高高昂起,有些颤抖的像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物正正对着自己像只怪兽般呲牙咧嘴。
好可怕!
好可怕!
爹要把自己撕得粉碎么?
我记起那夜的痛,那夜这怪兽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奔驰,恣意的释放,那种恐惧,从骨子的深处不停冒出来。
我怕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尽量的后退着,想离爹远远的。
爹的手却紧紧的扣住了自己腰身,感觉到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的阳物正抵在自己的那个地方。
然后像咬破了一枚莲子般,痛在身体,心里,嘴里漫延开来。
从来都紧密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了。
“三思,放松些,让爹到最里面去。三思,爹要和你在一起。爹要到你身体里面的最深处去。”
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嘴唇,一只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随着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又忍不住有些喘急。
突然,感觉下体爹的阳物像把利剑一般用快得不及反应的速度直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顶,都顶到了嘴边,要顶出了身体外去。
痛得说不出来,我除了流泪,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喘气,不停的喘气。
恶梦一样的夜,为什么又会到我身上来?
爹,我不要……
听不到我的软弱,爹开始慢慢退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像顶在我的心上,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快更无阻力。
痛,很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像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
“三思,你好紧,爹好像要和你化在一起般。”
手,被爹搭上了他的肩,却抓不住,只能徒劳的滑下来。
“三思,我的三思……”
下身被爹用力的上下握住滑动,慢慢变热。
“三思,爹和你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体的……”
身体慢慢从内里有些酥软。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不是,这就是你说过的,要拿起?
爹,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伍文武?
室里,我听到的,是爹在我体内进出所发出的滋滋声,偶尔夹着着爹奇怪的让我不能理解的话语;空气里,是我不熟悉的奇怪的气味;鼻息,是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内又有了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在自己又感受到那陌生的疲惫却又像泡在温水里的惬意的同时,亦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爹粗大的器具也释放出一股温暖的热流,流进身体深处。
我想,我的道,已经扭曲了。
早已扭曲了,只是我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半分,爹才终于退出了我体内,把我抱在怀里,轻柔的给我擦汗。
“三思,累了么?要不要泡泡身子?”
我连嘴都动不了了,只能勉强的把头靠在爹手弯处,闭上眼想睡。
朦朦胧胧里,身体被抱了起来,被披上了什么柔滑的丝绸,然后被很温暖的水包围住。
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着了,再起不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谁?你是谁?”
是个女子,圆润清脆的声音,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身上,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惊喜且带了哽咽。
“是你么?伍郎?伍郎……我……我……我终于再见到你啦……”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半晌,我依稀听到爹在说:“青青?”
声音里,有些疑惑。
第三十章 一无所知
等我睁眼醒来,只看到漆漆黑手叉着腰神气十足的指挥着一大票老鼠运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个描金漆花八宝锦盒。几十只老鼠在下面用力顶着,其余的老鼠则互相咬了尾巴拖着一点一点的往桌前挪。
场面还不是一般的宏大。
再往桌上仔细看,已经堆放了好些整齐叠好的各色上好的锦衣,旁边放了个小锦盒。
吃力的动了动头,房,还是爹带我来的那个房,已经换了老红的红木新家俱,摆了张四页的翡翠玉屏,上面用锦线绣了团簇艳丽极是生动逼真的花开富贵。房里,没有爹的身影。
我想起身,可才动一下手,便痛得有汗像从头上身上薄薄的冒出来。
漆漆黑倒是耳尖,听到我有动静,马上就把头别过来,喜道:“三思大人醒啦,饿不饿?小的这就给您备餐。”
不由我分说,五六十只老鼠已经迅速的整齐的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窜上了我的床。
在百来只老鼠的努力下,我备感艰辛的喝完了一小碗银耳肉末粥。漆漆黑身边的一只个头比它小了一圈的灰老鼠用比我鼻头大不了多少的绣着花草的丝巾给我花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抹净了嘴。
“三思大人,您现在身子不适,尊上交待了,要小的看着您在床上好生休息,不如小的叫人给您表演歌舞解解乏?”
漆漆黑热情得豆大的眼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般,胡子也因为说话的激动而一抖一抖的,然后不容我发话,便像肥皂剧里的太监一样扯开了童稚的嗓门大叫:“小的们,给三思大人上歌舞!”
一屋子老鼠马上像炸开了锅似的,四处窜着搬凳搭台拿着乐器就位,约是要表演的老鼠则都窝在用块小布拦住的后台用不知哪弄来的胭脂水粉描眉涂嘴,胡乱的往身上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戏服。另外几只老鼠则马上给漆漆黑和它身边的灰老鼠端来了一张约我半个手掌大小的卧榻,灰老鼠一脸娇羞的抱着漆漆黑的胳膊,两家伙甜蜜蜜的坐在桌上的戏台前开始看表演。
台上,有老鼠表演嫁女,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台下,我心里一片凄然。
脑子里想起爹,想起爹对我做的那种事情。
真脏。
可是却是无法抵抗的愉悦与痛楚。这到底是什么?更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一点也不由自己指挥?
这就是拿起?
明明是脱离自己掌控的,可怕的从未有过的世俗,怎就是拿起了?怎么办?我的道怎么办?我跟爹,怎么办?
像是一团缠绕不清的麻,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有种要把自己撕成两半的得不到答案的焦燥。
心里不由苦笑:我活了几十年,修道了几十年,就是连死,也未有过心动波澜,可眼下,自己却做不到心平气和了。
这便是劫罢。正如妖、精修道需面对天劫般。我的劫,也来了。两眼虽然是睁着的,可看不到前方有什么,一片雾茫茫。
算了,莫再想,眼下,解清自己和爹的关系才是正事。
便是对自己说了一遍一遍的莫再想,我的心里,仍是放不下,总是不自觉的便在想。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才惊觉房里已经没有了吵闹的唱戏声,抬眼一望,漆漆黑一票老鼠都没了影,爹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退了外衣往床前走来。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稍稍退了退。
真奇怪,眼前的爹,之前让人从心底感到害怕绝望的气势好像小了许多,让我不再那么从心里恐惧发抖。像有些回复成了平凡的人时的爹的样子。
难道说,是魔性退却了些?
“喂,假道士,那成了魔,还有机会再变回人么?”我记得当时受业时这么问过假道士。
假道士则是一脸无奈的翻白眼,道:“入了魔,还有机会唤回一线良知,若他心中还有什么牵挂的话。可是成了魔,就不行了。就算强行唤回,也只能魂飞魄散,从此消失于世间,乃至虚空中。”
也许,爹并未成魔?而只是入魔?
可是,爹为什么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回复从前的迹象?
容不得我再想,爹已经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脸。
“三思,好些了么?”
淡淡的口气,让我错生出回到从前生病时的感觉。
“好些了。”一出声,我便让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爹低下腰身,密密实实的亲我的脸。
我受不了这样的奇怪的接触,把脸别过去。爹不死心,追了过来,硬是撬开我的嘴缠着我的舌头吸得我眼前发黑才放开我。
我感觉我的脸上像有雄雄大火在烧一样的热。整个脸,整个头,然后漫延到整个身子。
爹的眼出奇的黑,出奇的温柔,看着我微笑,然后伸手把我扶起靠在他怀里。
我下意识的想拒绝,可惜身上没力道,只能任他摆布。
“三思,我的三思,你怎生就这般可爱?为什么你不记得与爹的从前了?为什么要忘了爹?”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算了,只要你现在在爹身边,爹就心满意足了。”
我这才突然惊觉,自己原来是假装失忆骗得爹失去警戒心才逃离的。眼下,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脱得身去?
还有杏儿,对应那中年道士,究竟如何了?若是知道爹找到我了,不知会不会吓得跑得远远的?
还有花哥哥,晕在巷子里,早就会被人发现罢?
还有宝印,不知和那老尼姑对阵是赢是输?只可惜,被我与杏儿两个妖精给连累了,得罪了正道门派不说,若让师门知道,必有番好罚。
“三思,在想什么?”
脸突然被抬了起来,看着爹。
不能,不能让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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