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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消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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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me : ananbaby  Date : 22…05…2005 12:21  Line : 574  Read : 154  
  '2739' 冰雪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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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下,白日里喧闹的江南第一庄“绿柳山庄”渐渐静了下来。大概山庄里终日寂静的也只有这远远的处于山庄偏远一隅的小小院落吧!此时,院内小屋的灯还亮着,灯下一个妇人正在缝着一件衣裳。 
“夫人!”小婢青儿一声轻轻的呼唤,惊动了正在缝补的妇人,她缓缓抬起头,一张苍白中略带病容的脸出现在青儿面前,虽然有些苍老憔悴,但眉梢眼角却依稀透着曾经有过的绝代风华。 
“夫人,夜深了,我看少爷不会来了。您身子一直不好,还是早些歇了吧,今儿才刚入秋,您给少爷做的棉衣一时半会怕也用不上;也犯不上这么早赶夜赶的;身子要紧哪!” 
                  青儿轻轻劝说着。 
呆呆地看了一会虚掩着的门扉,夫人才点点头,缓缓起身走进卧房。却没发现小院墙边的大槐树下,一双盈满泪珠的双眼。 
“娘!娘!” 
十七岁的少年正隐在树后,呆呆地望着屋里的人,喃喃低喊,从他僵硬的姿势来看,已站了不知多长时间,。 
少年呆立着,可心底正在挣扎:方雪晴,你还不过去吗,只要走过去你就可以见到日夜想念的娘亲了!你日日忍受着非人的羞辱,残酷的蹂躏,不就是为了娘能过着平安无忧的生活,不就是为了母子二人两月一次的短暂相聚吗? 
可身上青紫的印记,下体隐隐的创痛提醒着他,此时这样的自己又怎样能让娘看到啊。无奈,只能将双手紧紧地扣住树干,借此止住急欲向前的双腿,直到指骨泛白,直到指甲欲裂,直到整个人都仿佛化做了石像。 
眼看着青儿徐徐地关上了房门,心里一阵急痛,霎时胸口一窒,一缕血丝溢出唇畔,忍了不知多久的泪珠也在此时潸然落下。 
“怎么一直在这里吹风呢,小晴儿?站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准备进去,不怕义母等得伤心吗?”邪肆的声音募然在少年的耳边轻轻响起。 
雪晴不由得一颤,忙用衣袖匆匆拭去唇边血丝,方转过头望向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只见男人正低着头望着自己,那英俊的脸上,平日间待人接物时惯常出现的温和笑容已被邪气十足的冷笑所取代,半眯着的狭长眼眸正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为何还要假惺惺地明知顾问?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啊,明知今天是我和娘难得一聚的日子,昨夜你竟然还故意安排石堡主… 
瞪视着眼前的男人,满腔的愤怒和怨苦却不能发泄,牙齿用力的紧咬住嘴唇,唇轻颤着,显示着主人极力抑制的激荡的心绪。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是恨我吗?我还以为你会感激我呢!这8年来,我是怎样体贴地帮你照顾你娘。不是我收留了你们母子,她早就不是饿死就是病死了。” 
睨了雪晴一眼,又轻笑道:“这两年你‘不在’庄里,义母可都是由我一人在侍奉,她老人家对我可是信任得很呢!不是吗?” 
是啊,所以我才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进退全都身不由己。 
“看了这么久,估计你也该看够了吧,那我们该接下来做些别的事情了,恩?”一边说,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朝雪晴的脸颊探去。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身子本能地向后退去,可刚一移动,就被身后的大树阻住了去路。 
“庄主你要做什么~”雪晴一急,本来苍白的脸色因为气血上涌一下变得绯红。 
“绿柳山庄”庄主柳随意跟着往前一探,大手抓住方雪晴的双臂,将他紧紧困在自己和树干之间,低头逼近雪晴的脸庞。 
“该喊大哥吧!小晴儿!你又不记得我们早已结拜过了吗?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干吗这样明知故问?” 
声音魅惑的低吟,柳随意低下头,缓缓地将唇凑向那抹甜润,用舌尖轻轻一舔,转而用力地索取。 
“快放开我,不可以在这里,唔 
                  ~”雪晴怕惊动了屋里的人只敢压低声,死命挣扎。 
好半天,柳随意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里的少年,忍住翻腾的情欲,转过身向“聚云馆”走去。 
走没几步,却没听见应有的脚步声,侧头一看,少年兀自靠在大树上,犹在喘息不已。 
冷冷一笑,薄薄的唇内吐出魔鬼的语言:“还不走?想让你娘也看一看你这种淫荡的模样?若是平日的话,我倒是高兴得紧,可是今晚不行,你这副身子又被人给弄脏了,今晚得给你彻底地洗洗!” 
雪晴倏地抬起头,身子仿佛受到莫大的打击般剧烈的战抖起来。带雾的双眼瞬间变得无一丝神采,本已染红的双颊立时又变得死白;呆了片刻,恨恨道:“雪晴有这副淫荡的身子,还要多谢大哥的教导啊!。雪晴本就肮脏低贱,却还要劳烦大哥几次三番费心劳力的照顾,雪晴真是愧不敢当!” 
“晴儿何必如此见外,时辰不早,快跟我回去了!” 
极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留恋地再望了望不远处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门扉。象是要甩掉心中的期望,雪晴咬咬牙转过头用力地迈开双腿,可是下体处因昨日一整夜受到摧残而撕裂的伤口,由于挣扎着来看望娘亲,本已变得更加严重,支持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了,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立时痛处一阵痉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顿觉得一股湿热从下处缓缓流了出来。 
“真是没用!算了,为了不耽误今晚的娱乐,还是让我抱你回去得了。不过,我是会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的,你说对不对呀,我的小晴儿!呵呵呵~” 
柳随意弯下身抱起雪晴在他颈边呵了口气,看到怀中的雪晴微颤了一下,闭上双眼,得意地低笑着,身形一展,快速向“聚云馆”弛去。 
“呜~啊啊~” 
一串痛楚的低吟回荡在空旷的石室。石室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和淫具,四周摆放的火把照得一室红光,将这痛楚的低吟声衬得尤为淫糜。 
雪晴正被禁锢在一张宽大的石台上,身子仰躺着,身躯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越发衬得肤色娇嫩白皙。双手被一副粗大的黑色铁拷拷住,固定在头顶的铁环上。两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紧紧扣在石床两侧的铁环里。大张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柳随意的眼前。 
用手指紧紧捏住雪晴的下颌,柳随意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狠狠盯住底下的人儿片刻,然后将手指缓缓抚上他的粉唇轻轻抚弄,猝然一抹暴虐掠过他的眼神。 
雪晴大惊,本能的想将头躲开,下一刻,一个湿冷的嘴唇已经堵了过来,用力的啃吮着自己的柔软。渐渐的吮吸变得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暴虐,两人的气息渐渐浊重起来。 
雪晴拼命挣动身体,可是身子被紧紧地锁住,除了手脚被铁环磨得生疼外,竟丝毫挣扎不动,眼前慢慢发黑,只觉得整个胸膛象要炸开一样。 
终于,在雪晴就要晕厥之前,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柳随意慢慢结束了这个吻。 
望着因窒息而变得湿润朦胧的眸子,柳随意眯着充满欲望的斜肆双眸,不怀好意地用修长的手指揉弄着方才被自己蹂躏得鲜红的双唇。 
“昨晚那个石堡主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呀?” 
用着危险的口吻,柳随意慢条斯理地问着。 
“那这里呢~” 
右手随着问话慢慢地在方雪晴极负弹性的匀美身躯上缓缓移动着,划过胸前的红樱,小腹上的凹陷,饶过粉嫩秀气的分身,来到双臀中神秘的所在,蓦然将中指挺入粉红的幽穴中。 
“唔~” 
促不及防的动作,疼得雪晴不住地扭动,急于摆脱这种难耐的痛楚。可不仅没能逃离折磨,反倒进一步撕裂了本就未愈合的伤口,不久前才流过鲜血的密处,现在又被血液浸透,鲜红的液体沿着柳随意的手指一滴滴地滴落在石床上。 
“这么美丽的身体竟然叫别人给弄脏了,不过不要紧,大哥会帮你好好地清洗干净的。” 
抽出手指,打开身旁的小匣子,匣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一个细长的羊脂玉瓶和一把四周布满柔韧短毛的粗长的刷子。 
拿出瓶子,揭开封盖,霎时,一股淡雅的花香弥漫了整个空间。 
香味仿佛刺激了雪晴的神经,象是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一样,望着洁白的玉瓶,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抖起来。 
还是逃不过这样的折磨啊! 
头侧向一边,轻轻合起眼帘,仿佛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苍白的脸色、不住轻颤的眼睫,在在说明了心中的恐惧。 
“怕吗?如果害怕的话就说出来,只要你说出一个‘不’字,大哥就会马上放开你,大哥最疼你了,是不是啊,小晴儿?” 
是,你不会对付我,可是… 
柳随意第一次这样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好象刚满15,也是这样被锁在这个恐怖的刑台上。 
记得当时心存侥幸地喃喃回答“不要”,结果他果真的放开了自己。自己那时竟会天真地庆幸着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迷惑,并不会真的做出这样有悖天理的恶行,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自己悔恨、后怕到今天。 
第二天,娘突然一场大病一场,原本已有所控制的心疾突然发作,在床上痛苦呻吟了三天。 
在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之时,这个“大哥”赶来喂娘吃下了一颗药丸,救了娘的性命,自己感激得跪在地上叩谢大哥。 
那时大哥情真意切地说到:“你娘本就是我的义母,孩儿给母亲医病,本就是天经地义,怎要你做弟弟的道谢呢!我只恨刚刚才得到这颗灵药,害义母多受了几日的苦楚。” 
一番话教娘和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结果,柳随意在扶我起身的一刻,竟用我一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邪邪地在我耳边说道:“小晴儿,你的一个‘不’字竟害得你娘整整痛了三天,你真是个祸水啊!” 
刺骨的寒意一下从灵魂深处透了出来,冷汗湿透了衣衫,那种恐惧慌乱的感觉从此深深地刻在记忆里,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自那之后,不管是他怎样凌虐自己,或是为了谋得利益,命自己勾引别的男人,甚至将自己象男妓一样交给“重要的客人”玩弄,就算再羞耻、再痛苦、再不甘心,也咬紧牙关,再没敢拒绝过。 
“怎么都不说话呀,恩?” 
“除了随你处置,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的弱点不是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吗,‘大哥’?” 
方雪晴睁开眼,冷冷地嘲笑着。 
“那我可就开始了哟!” 
舔了舔唇,恶意地举起玉瓶在方雪晴眼前晃了晃,雪晴却无一丝反应。 
被忽视的感觉让柳随意怒气顿时升腾起来:好,你居然还敢漠视我,可是我偏让你眼里、心里永远都记得我。 
用力将手中玉瓶深深插入蜜穴,满意的感到手下的身躯重重地一震,然后剧烈地挣动着。 
柳随意特制的“玉洁冰清”瞬间涌进整个蜜道,微微的腐蚀效果使雪晴的伤处更加雪上加霜。 
“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呼顿时响起,疼痛剧烈得仿佛要深入骨髓般,方雪晴禁不住猛的挺动着身子,极力想摆脱这宛如跗骨之蛆的痛楚,手腕和脚踝立刻被粗重的铁环磨得鲜血淋漓。汗冷刹时间一颗颗凝聚在额上,濡湿了丝缎般的乌发,瘦弱的身子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拔出空空的玉瓶,柳随意把匣中的刷子擎在手中。 
“疼吗,小晴儿?再忍忍,等我将你那个沾染过脏东西的地方清扫干净就好了,别怕啊!” 
用最温柔的语气讲述着最残酷的事情,柳随意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认真执着。 
脏吗?哈!我早就脏了,就从两年前你碰了我的那天起,我就再没有干净过!洗吗?怕是再怎么洗也永远不会洗得干净了! 
强忍着巨痛,暗暗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突然,刚刚才稍稍缓下来的痛楚被一种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所取代,勉强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柳随意左手撑开了蜜穴的入口,右手将粗长的刷子探进密道,轻轻转动,柔韧的刷毛将被药水腐蚀了的嫩肉一下子给刷了下来。 
“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重又响了起来,可是刚刚的折磨已耗尽了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气力,微微向上挣扎了几下,就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这么美的地方,一定要好好清理干净才行啊!” 
柳随意一边认真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欣赏着雪晴痛不欲生的表情。 
“小晴儿,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允许你沾染上那些蠢人的脏东西!” 
这全是你逼着我去做的啊!你怎么还可以对我如此说话。你在取得娘的信任后,肆无忌惮地用娘的性命逼迫我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你把我象个娼妓一样对待,利用我取得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昨夜,那个疯狂的石堡主把我摁在床上,死死折腾了我一个晚上。今天,你是不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惊风三式”啊?可是却害得我昏迷了一天,险些又错过了见娘的机会。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却还是因为浑身那无法见人的印记,羞于启齿的伤痛而只能在屋外独自伤心饮泣。 
“凡是碰过你的人都得死!小晴儿,你助我杀了“千毒手”后,取得的那本‘千毒秘芨’还真有效啊,我将照着它上面的方子配制出的‘逍遥玉露’擦在你的蜜处之后再让你跟他们交合,不出一月,他们果真全都下体溃烂而死,就跟得了花柳病一样,查都查不出来!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想着那些曾经占有过你的人痛苦得在床上翻滚,却碍于面子,有苦无处诉的凄惨样子,我这心里就觉得太痛快了,啊哈哈哈哈!” 
柳随意狂笑着,得意地叫嚣。方雪晴却早已被痛苦折磨得神志模糊,几欲晕厥。 
柳随意回过神来,发现雪晴被折磨得已经无力挣扎,凄厉的撕喊已变成了痛苦的低喘。 
“小晴儿,,你现在还不能休息呀,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完,放开手中的刷子,任由它插在已经血肉模糊的地方,轻抚了一下方雪晴的脸蛋,然后一下子捏开他的下颌,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吃下它,它很快就能让你恢复情醒的意识。我怎么可能只做到一半就让你晕过去,那样子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吗?”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雪晴无可奈何的重又闭上了双眼。 
“干吗闭上眼睛呢?你不知道我最爱看你那双宛如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吗?尤其是当你痛得无法忍受的时候,你的泪水就会慢慢的沁出来,那真是一幅波光潋滟的美景啊!” 
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着,突然伸出手指,重重地弹在了露在后穴外的刷柄上。 
“哈~啊~~~~~~” 
可怕的动作立即引出一阵痛楚的低喘,方雪晴果真双眼大张,眼眸中慢慢沁上了一层水雾,配着凄然的神色,更显得楚楚动人。 
柳随意兴奋不已,重又握住刷柄,跟着一个转动,一下将刷子抽了出来。 
雪晴痛得几欲发狂,身子猛的往上一挺,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小股红色的热液冲出了穴口,染红了身下的石床。 
“这样污秽的痕迹只有用血才能真正的清洗干净,对不对呀,我的小晴儿?” 
斜佞地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因强忍痛楚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双唇,低沉地说着。 
雪晴此时已经痛得迷迷糊糊,只是由于吞下了那颗邪恶的药丸而始终不能获得黑暗的救赎。 
痛,在身体里叫嚣着,越来越清晰。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种犹如置身地狱般的痛苦是不是只有死才可以解脱,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就让这具肮脏的身体灰飞烟灭吧! 
柳随意终于离开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将方雪晴的手脚从禁锢里解放了出来,抱起他朝石室旁的房间走去。起身时震动了少年的伤口,又引来一声闷哼。 
原来石室旁是一间宽敞的卧房,一道“贵妃出浴”的屏风将宽大的雕花矮塌和一座小型的浴池格开。浴池的水正袅袅的冒着淡淡烟雾,竟是一眼难得的温泉。 
抱着怀里的雪晴,柳随意走下浴池斜斜的坡,将他半靠在坡上放进浴池。池水的温度明显刺激到密处的创口,轻颤着的身体蓦然抖动起来,池水也随之震荡着,胸前的红樱随着水波的震荡若隐若现。 
难得一见的美景更刺激了柳随意的情欲,迅速地除去身上的束缚,将雪晴身上的血迹汗渍胡乱洗了两把,竟擦也未擦一下,便将一个湿淋淋的人儿丢在了榻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和身扑了上去。 
“呜~~~,好痛,不要了,啊~~~~~~” 
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雪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目前的处境。 
“噢啊~~” 
一股猛烈的欲火窜上脑门,少年的动作如一把猛火将柳随意的情欲熊熊点燃,下腹的欲望瞬间变得坚硬如铁,再也控制不住,大力拉开雪晴的双腿,向前一冲,灼热的坚挺硬生生刺了进去。 
雪晴身子向上一弹,双手在身下胡乱抓着,胸口爆裂出一股剧痛,昂起头拼命张大嘴,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接着一股鲜血猛然溢出,身子一软,倒在榻上。 
沉浸在疯狂情欲里的柳随意根本没理会雪晴的反应,将头埋在雪晴的颈边,肆意地享用着身下的美味,下体兴奋地在雪晴体内疯狂的抽插,一边挺动,一边发出了阵阵粗浊的喘息。终于头一仰,随着一声低喊,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雪晴体内。 
喘息渐渐平复,柳随意看了看已经意识不清的雪晴一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因为药力的强烈作用,雪晴根本无法入睡,痛苦的低吟声持续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药效渐渐退却,方才陷入昏迷之中。 
“唔~~” 
从昏迷中艰难地睁开双眼,缓缓地看看四周,原来已经回到了自个儿房里,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穿上了一套中衣。下体的疼痛也稍稍减了些,只是觉着咽喉发紧,嘴唇干燥得象似就要裂开。 
“水~~~” 
轻微的低吟惊动了正在桌旁忙碌着的贴身侍婢坠儿。 
坠儿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到床边,一面挨着床坐下,一面小心地撑起雪晴。亏的坠儿学过两年工夫,轻轻的将雪晴扶了起来。把雪晴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靠好,腾出左手,把身旁小几搁着的青花瓷盅揭开,将瓷盅里的参汤到入小碗,用汤匙盛了,放在唇边吹凉,细心的喂入雪晴的口里。喝了有小半碗,雪晴方才摇了摇头。 
拿过一旁早已备好的靠枕,慢慢地将雪晴扶了靠上,紧挨着雪晴坐下。先前一阵紧张忙碌还不觉着什么,这一坐下,坠儿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拉了雪晴的手,嘤嘤地哭起来。 
许是失血过多,起身时又牵动了痛处,一时觉得头晕目眩,待喝了几口参汤,靠着靠枕,略闭了会子眼,方才感到稍稍缓过劲来。忽听到坠儿的哭声,慌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不觉叹道:“我这不是还好好儿的吗,干吗这样哭哭啼啼的!平日家总仗着长我一岁,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一副十足的大姐姐架子,现在倒好,瞧你这满脸泪水的,哪里还有个姐姐的样儿?” 
坠儿听了雪晴已能开口讲话,并且语气中还带了丝调侃,方稍稍把心放下,渐渐止住哭声,哽咽道:“您还说,您不知道您把人给吓的~~昨儿一早,我端着水进你房来,人影儿也没有,估摸着庄主又~~~” 
蓦然觉得话说得有些不妥,忙抬眼偷偷瞅了瞅雪晴,见雪晴神色依旧,方接着道:“我忙又到庄主那边,只见门关得严严实实,以为你们还未起身,只好守在门外。谁知过了会子,庄主的随身小厮侍剑竟带着院里的那两个哑仆走了过来,对我说是杭州那边出了点子事儿,庄主已经连夜赶了过去,叫我们把少爷抬回房,说完给了我粒药,说是“回魂丹”,叫我立刻给少爷服下,便也匆匆出庄去了。我一听到又是‘抬’又是“丹”的知道不好,赶紧自个儿先进门瞧瞧,就看见床上全都是血,少爷躺在那里,竟人事不知~~~” 
说到这里,又低声低地哭出声来,半晌才又接着说道:“我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忙想着先将药丸给少爷喂下,可一时又没有茶,我只好~~只好~~~。”说到这里,一张俏脸又变得绯红,顿时女儿家的羞态必露。 
雪晴见她这样,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想着,如今自己已经成了这个样儿,这辈子根本不用再提男女之事,因此断断不能耽误了善良的坠儿。这坠儿虽说是被柳随意给派过来服侍自己的,可是这几年相处下来,却是对自己情如姐弟,十分体贴周到。如果有了机会,一定得安排好坠儿。只是自己被软禁在这个清冷的大院里,这个机会只能慢慢的再找了。 
忽又听见坠儿说到:“待少爷服下药后,我方才略略放心,幸好端来的水尚未冷掉,赶紧帮少爷擦了身子,套好了衣裤,方才开门放哑仆进来。” 
雪晴见坠儿对自己考虑得竟如此细致,感动不已:“雪晴已经污秽不堪,连自己都感到非常厌恶,谁知这样的身子竟然还要劳烦坠儿姐姐如此看待,回护的细致周全,直教~~~” 
话尚未完,坠儿已拦住:“坠儿自幼为奴尚未如此,少爷又何苦轻贱自己?依坠儿看,少爷正好乘庄主不在之际好好调养,老夫人还盼着少爷呢?” 
怕坠儿担心,忙扯出一抹笑:“是了,是了,坠儿姐姐的话,雪晴焉敢不从?” 
坠儿闻言一笑,转身出门,不一会儿端来一碗汤药说:“既然听话,那就将这碗‘凝神补血汤’喝了,就再睡一会吧。” 
喝了药,在坠儿的扶持下重又躺好。不一会,在药物的帮助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坠儿待得雪晴睡稳,轻轻褪下雪晴的裤子,拿出疗伤的药膏,用一根玉簪挑了准备给雪晴上药。再次见到仍然血肉模糊的伤处,不禁心中又是一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经过几日的调养,伤处渐渐好转,这日午后,雪晴在坠儿的搀扶下,步入“聚云馆”内的小花园。才刚进秋,花园里依然一片姹紫嫣红。园中的池塘边柳枝摇曳,柳树下放置了一张长椅,椅边竟还摆了张琴架,平日常用的那张“凤尾琴”早已好好的搁在了琴架上。 
坠儿搀着雪晴坐到椅上,说:“坠儿见少爷困在屋里好些天了,今日终于能够走动,就命人将琴抬了来,少爷不会责怪坠儿擅做主张吧?”见雪晴摇摇头,又说:“少爷先弹会儿琴,坠儿去给少爷端杯茶来。”说着,一径去了。 
雪晴见坠儿去了,看着坠儿的背影,摇头苦笑。半晌才将纤长的手指抚上琴弦,轻轻一拨,“铮”的一声发出了清越的声响。 
琴音勾起了雪晴的心绪,本没有心思弹奏的雪晴不禁正襟危坐,十指在弦上轻柔的飞舞着,一霎时,清扬的曲调从指间流泻出来。 
一曲终了,蓦然一个清越的男音响起:“好!真没想到,今日竟然可以听到如此妙韵,真的是不虚此行啊!” 
雪晴一惊,何人竟能进入这几已算是禁地的“聚云院”?匆忙里一抬头,直迎进了一对隐含着盈盈笑意的璀璨眼眸中。 
站起身,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得不远处,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慕容公子,怎的如此快法,把小弟赶得好苦~~”话声未落,柳随意已经出现在面前。 
眼眸的主人浅笑道:“既有如此美妙琴音,在下焉能不趋之若骛?只不知这位弹琴的佳人是谁!” 
柳随意向前一步笑着说道:“容小弟介绍,这便是舍弟——雪晴。”“晴儿,这就是‘还剑阁’ 
                  慕容二公子,还不快过来见礼!” 
“雪晴见过慕容公子。”雪晴一行说,一行抱拳在胸,微微弓下身去。 
“罢了罢了,哪儿来那么多礼数。”慕容含冰见雪晴正要施礼,忙伸手拦住,细细打量着雪晴:“好一个精致的人儿,不是柳庄主说,我险些以为雪晴是个男装的闺秀,可是想来一个纤弱女子虽弹得出琴音中的婉转低回,可又怎能拥有这般激越昂然的气势!” 
慕容若冰虽是含笑赞赏,雪晴却隐隐觉得语意中竟似含有一丝轻薄,神色略变,淡淡道:“雪晴只是胡乱弹奏,聊以解闷罢了,有污公子清听。雪晴出来多时,有些倦了,正想回房歇歇,请容我告退。” 
坠儿早已过来,听他们正在说话,便守在旁边,一听得雪晴要走,忙上前搀扶。 
柳随意走过来拦道:“雪晴,你怎么说走就走?慕容公子这回帮了大哥不少忙,你应该谢谢人家才是。况且慕容公子从杭州一路走来,远远听到你的琴声,竟连休息也不顾,匆匆的就赶了过来。人说‘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就冲这,你也应该陪着多聊聊才对!” 
柳随意虽表面上极善于伪装成谦虚温和的君子,可甚有傲气,极少对人假以辞色,就连以前~~~,却对眼前的男子语带逢迎,明明长着别人几岁,却自称为“小弟”,可知眼前这位定是个身份极高的人物。心中一动,将神色放缓,微微笑道:“慕容公子襄助大哥之恩,雪晴在此谢过。雪晴待客不周,还望慕容公子不要怪罪才好!”言毕深施一礼。 
“还剑阁”百年来声势浩大,隐然是江湖之首,慕容若冰身为“还剑阁”二公子,在江湖中的地位极为崇高。兼之其风采出众,身边几曾断过爱慕追随之人,可从未见他将谁放在心上。今日里远远听得雪晴的琴声,已然被琴韵扣动心弦,复又见到雪晴姿容俊秀,气韵清冷,深深被眼前的人儿吸引。暗忖,自己二十年来,今遭才明白“一见钟情”的滋味。忽然见到雪晴动怒要走,已暗自懊悔自己太过唐突,又见雪晴听从柳随意之言对自己温言道歉,急忙上前扶住,又见雪晴面色苍白,不觉柔声道:“雪晴你怎样了,真的很不舒服么?” 
雪晴苦笑一声:“前几日偶染微恙,雪晴怠惰,可能疏虞调理,现下稍觉不适,竟有劳慕容公子动问。” 
慕容若冰甚感怜惜,忙让雪晴自去休息。柳随意见此,也跟着道:“既是如此,坠儿,你就扶少爷回房歇息去吧!”转身朝慕容若冰谢道:“二公子既然来了,总要在鄙庄多盘桓几日,待雪晴身子好了,让他多陪公子在庄内转转,二公子您说可好?” 
慕容若冰此番离开“还剑阁”本为寻找失踪了两年的旧友,人称“千面蝶”的风小蝶,不想在杭州遇见柳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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