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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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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蛋儿而已,比起侯宁儿,差了许多,并不能提得起李承乾的兴趣。

“哦?”看李承乾地样子,长孙皇后不免有些失望,儿子不恋女色,本是好事,可是看到这般漂亮地女子,他却毫不动心,却是让长孙皇后有些担心,她看了李承乾一眼,开口说道:“既如此,那今晚母后便派人把武媚送到东宫,太子今后一段时间的起居,便由她来负责吧。”

不用询问,一用商议,一句话,便定下了武媚地命运。武媚静静地坐在那里,有一种任人宰割,摆弄的感觉,心中虽有不甘,但脸上,却一直都带着笑意。

“就依母后之意,”李承乾冲长孙皇后拱了下手,抬眼又向对面的武媚望去,见她正笑意盈盈地冲自己微笑,便淡淡地点头回应了一下,对这个小姑娘,李承乾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虽然出身皇室,李承乾却没有沾染上那些恋童,断袖之类的嗜好。

感受到李承乾神态之中的冷淡之意,武媚心中竟生出了一丝不服之念,她被人轻视了,而且还是在容貌之上。

“此间若是无事,儿臣就先告退了,”根本没有在意武媚的神态,李承乾站起身躬身向长孙皇后告辞,他现在并不是一个闲人,赈灾事后,他的公务比之以前,更为繁忙了一些,一些以前从未处理过的事务,也都被分配到了他的手里,看得出,李世民对他也是越来越器重了。

“嗯,公务要紧,不过也要多注意身子,皇儿刚从豫中回返,应多休息几日才是。”心疼地看了李承乾一眼,长孙皇后开口向他劝慰道。

“多谢母后,儿臣会注意的,儿臣告退了。”又向长孙皇后礼了一下,李承乾便转身退了出去。

“以后,”看李承乾渐渐远去,长孙皇后扭头看了身旁的武媚一眼,道:“太子就交给你来照顾了,能不能得了太子的欢心,就要看你自己的造话了。”

“是,皇后娘娘,武媚定会尽力而为,把太子殿下照顾周全。”武媚屈身向长孙皇后礼了一礼,柔声细语地向长孙皇后答道。

“嗯,”长孙皇后微点了下头,轻声向一旁的小德子吩咐道:“小德子,你去带武媚小姐到侧殿休息一阵,找身全适的衣服,再梳洗打扮一下,晚上把武媚小姐给送到太子的寝宫去。”

“是,皇后娘娘,”小德子应了一声,然后便上前,将武媚给请去了侧殿。

“母后,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些?武媚虽好,但是她确实够资格做太子哥哥的太子妃么?”待武媚他们进去,豫章公主起身,走到长孙皇后的近旁,轻为长孙皇后捶着肩膀问道。

“武媚这个小丫头不错,”长孙皇后微动了下肩膀,以方便豫章的揉捏,开口向豫章说道:“长相,气质,性子,都很合适,只要以后能够稍加培养,多给她一些历练,她将会比宁儿那丫头,做还还要好得多。”

第322章 公孙贺兰的武艺

“虽在意料之中,但是听闻贤侄平安返回三原,我们这两个老头子,还是由衷地为贤侄感到高兴。”公孙文达稳坐在正首的右侧,微笑着看着柳一条,开口说道:“此去豫中,有惊无险,贤侄可谓是名利双收,可喜可贺啊,呵呵。”

听了公孙文达的话,杨伯方也是微点着头,表示同意。

这次大唐遭遇这么大的水灾却没有一处有疫病发生,柳一条功不可没,就是皇上没有对他进行太多的嘉奖,大唐的百姓,尤其是灾区的那些百姓,也不会忘记他的好处。

现在,在乡下,在民间,‘柳神医’,‘柳大善人’的名头,可是越来越是响亮,口碑好得不得了,甚至有些地方,连生祠都给他造了出来。

“公孙伯父说笑了,本分而已,”柳一条轻摆了摆手,道:“咱们不提这个了,刚才小侄已吩咐无尘去灶房张罗,备好一桌上好的酒菜,一会儿小侄陪两位叔伯喝上两杯水酒。”

“嗯,那敢情好,今天为叔与文达兄来此,就是来蹭这一顿酒来的,呵呵,”杨伯方抚须而笑,道:“记得把柳老哥也给请将过来,说起来,我们老哥俩也有一阵子没叙了。”

“那是自然,家父一会儿就到,两位叔伯莫要着急,”柳一条喝了一口茶水,微低着头,向公孙文达与杨伯方说道:“一会让楚楚也来给两位叔伯见上一礼,给两位叔伯敬上一杯水酒。”

正说话间。后院的酒菜都已备齐,且陆续地都端送到客厅里来。

因为是夏季,天气正热,所以酒桌上备着地多是一些可口的凉菜,命人把老柳和张楚楚请来之后,五人便开始坐入酒席。

在柳一条的示意下,张楚楚起身亲自为公孙文达。杨伯方这两个老头儿斟倒并敬送一杯酒水之后,便又由小喜陪着。退了下去,若非必要,女人不上席,这是民间的一些规矩,而且孕妇要忌口,酒水,还有酒桌上的那些酒菜。并不适合孕妇食用。

“侄媳有喜,可喜可贺,再过几月,柳府可就要添丁了,呵呵,柳老哥,你可得多喝两杯。”待张楚楚出了门去,杨伯方便端着酒杯跟柳老实碰了一下。公孙文达也跑着上来凑着热闹,一杯一杯地给老柳灌着酒水。

“应,应该的,”老柳来者不拒,提起楚楚肚子里的孩子,老柳心中也是欢喜得很。盼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个结果,说不高兴,那是假地。

所以,老柳喝起酒来,也特别地痛快,一杯接一杯,连酒菜都吃得不多。

所以,在酒席开始的前一刻钟,老柳便很自然地趴倒在了桌上。他醉了。

这是老柳以往喝酒时地习惯。柳一条,还有杨伯方他们也都是习以为常。好在老柳的酒品一向不错,喝醉之后不发酒疯,不胡言乱语,只是蒙头大睡。这也算是老柳的一个优点吧。

“好了,杨叔,还有公孙伯父,”看出他们是有意将老柳灌醉,柳一条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猪头肉片儿,放在嘴里嚼了一阵,挥手将在一旁侍候的下人屏退,然后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水,开口向两个老头儿问道:“我爹已经醉了,有什么事儿也别再藏着掖着了,你们就直说吧,”

“呃?呵呵,就知道瞒不住你,”公孙文达把杯中的酒水灌下,看了柳一条一眼,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在昨天,老夫和你杨叔得了一个密信儿,是关于侯君集那老小子的,想着贤侄可能有兴趣一听,又赶着贤侄刚刚回来,我们两个老家伙便凑着趣儿过来了。”

“侯君集?”柳一条面色微变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箸,抬头看了两个老头儿一眼,轻声问道:“两位叔伯找到他了?他现在在哪?”

对于侯君集,柳一条心中还是有着几分地忌惮,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杀回来报仇?

“贤侄定是猜想不到那侯老头现在所在何处?”看柳一条有些紧张的模样儿,杨伯方轻笑着说道:“他现在在大唐西北处的西域高昌国。听说在那里还得了一个什么将军的头衔,他已经判国了。”

高昌国?柳一条在心里念叨了一遍,好像是在新疆的那一片,《西游记》里也有提过,‘火焰山’好像就在那里,是一个地域贫瘠的小国家,侯君集那老头儿跑得还真是够远。就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有没有国际警察那一类的职业。

“虽然他到高昌对大唐来说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消息,”公孙文达插言道:“但是对一条贤侄你来说,却是不错,最起码,现在贤侄便无须再担心他会再回来报复了。”

“多谢杨叔,还有公孙伯父,”柳一条举杯向杨伯方及公孙文达示意,道:“这个消息,也算是了了小侄地一块儿心病,来,两位叔伯大义,小侄敬两位叔伯一杯,先干为敬!”

仰脖将杯中的酒水尽数灌下,柳一条翻转酒杯,杯中无一滴酒水滴下。

“一条贤侄请了,”杨伯方与公孙文达也一起举杯,爽快地将杯中的酒水饮下。

“其实,”公孙文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看了柳一条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为叔有一件事情还想向贤侄确定一下,望贤侄能够如实相告。”

“哦?公孙伯父请讲,小侄若知,定会言无不尽。”柳一条将酒杯放于桌上,抬头看着公孙文达。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老夫就是想知道,在这半年里面,除了那卸骨之术,贤侄还有没有再教过小兰儿别的一些武艺招式?”回想着上次与公孙贺兰比武进的情形,公孙文达终于忍不住开口向柳一条问了出来。

在公孙贺兰认识地人中,能教他武艺,并让他的武艺在短时间内有大幅度提高的,他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柳一条一人。

前几天,公孙文达接到长安公孙将军府的来信儿,是由公孙武达亲笔所书,信中提及,他们家老大,在与公孙贺兰比武之时,竟也重蹈了他的覆辙,着了小兰儿的道道。

他们家老大的武艺公孙文达是最为清楚,比他自己不知要强了多少倍去,可是竟连他也败在了他们家小兰儿的手里,两个老头儿在欣喜的同时,心里面却也是很是疑惑。

“没有,平常也就是多打了几架而已,”柳一条给了公孙文达一个肯定的答案,然后又有些担心地开口向公孙文达问道:“怎么,贺兰贤弟可是在武艺上遇到了什么问题?”

“没,非但是没有问题,反而是小兰儿地武艺有了长足地进步,”公孙文达冲柳一条挥手安抚道:“前几天老夫与那小子切磋较量,差点就不是他的对手,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有如此神速的进步,着实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死要面子!

杨伯方夹了一口酒菜,放到嘴里,好笑地看了公孙文达一眼,心里面也算是明白了这个老顽固之所以会同意,让公孙贺兰娶一个不会生养的媳妇儿的原因,那次的切磋,他定是败了。

想教训儿子的时候,反被儿子给教训了,公孙老头儿的心里,定不是个滋味儿,也难怪他当初那般地遮掩避讳,不肯言讲,那确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同时的,杨伯方的心中也是有些惊异,公孙贺兰手底下的功夫如何,杨伯方也是清楚得很,虽然不错,但是在十年之内,他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公孙老头儿的对手,公孙文达会落败,这,倒真是个意外。

“武艺有进步,这是好事,公孙伯父又何须多虑?”柳一条端起酒杯与公孙文达碰了一下,道:“再说,贺兰贤弟在武学上,一直都很天赋,有进步,倒也不奇怪。”

“一条贤侄说得对,小兰儿武艺长进,是好事,文达兄就不要再多想了,来,咱们喝酒!”杨伯方也举杯与公孙文达相碰。

“嗯,来,喝酒!”公孙文达轻点了点头,与杨伯方和柳一条一起,将杯中之物灌下。

三个人边喝边聊边吃,一桌酒席吃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天近正午的时候,公孙文达与杨伯方还要赶回家中,才算是停了下来。

命人将已经睡着的柳老实给扶送回屋里,柳一条便起身将两个走路都有些不稳的老头儿,给送出了门儿去。

第323章 第一批煤炭商

“少爷,”陈则明跛着脚,一拐一拐地走到柳一条的的近前,弯身给柳一条行了一礼,神色之间,很恭敬。

“嗯,你来了?”柳一条抬头看了陈明则一眼,遂挥手向他示意道:“你的腿脚不好,先在一旁坐下在说。”

自己坐着,却让一个伤残人士站在自己身边,柳一条觉着很别扭,就像是以前在公车上,不给孕妇,老人让座一样,在心里面总会有一种被人盯着,谴责的感觉。

“不,不必了,少爷,”陈明则忙摆着手道:“这大厅之内,哪有小人安坐的地方,小人受不起,小人站着回话就是。”

“让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些废话?”柳一条假装不愉地看了陈明则一眼,开口说道:“你的腿现在可是已然无碍?”

“劳少爷挂心了,早在十天前,小人的腿就已经无碍,能走能跳,不疼不痒,想来是已经好了,多谢少爷厚爱!”陈明则恭恭敬敬地给柳一条施了一礼,这才跛着脚在柳一条的下首坐下,不过却也没有坐实,只有半个屁股挨着椅面儿。

正如陈明则刚才说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像他这样一个下人,能得东家厚爱赐座,就已是天大的荣幸,他哪还敢再不识好歹地安心坐实?

“嗯,无碍了就好,正好咱们柳府现在正缺少人手,”柳一条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陈明则说道:“上午的时候,柳管家已经跟我提过你地事情,说你在养伤的期间,顺带地帮着把牛篷里的事务也都打理得不错,比之先前几个饲喂耕牛的下人,都要强上许多,呵呵。看来当初我并没有看错人,你也没有让我失望。”

顿了一下。轻抿了一口茶水,柳一条又接着向陈明则说道:“从今天下午开始,牛篷里的事务就交由你去掌管,我柳府上下近百头耕牛,就交给你了。”

“多谢东家!小人定不会让东家失望!小人向东家保证,人在牛在,人不在。牛还会在!”被东家这般信任,陈明则激动地又从椅子上坐将起来,弯身向柳一条行礼道谢。

盼了几十年,他陈明则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出人投地的机会,陈明则有一种想要跳起来的冲动。

“不要激动,遇事不慌,你应该学着怎么让自己变得更沉稳一些。”柳一条淡然地看了陈明则一眼,开口向他说道:“这个牛篷。还只是一个开始,等你能够打理得好了,我还有别地事情要交给你做,我说过,只要你有能力,柳府就会给你足够的发挥空间。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很期待你地表现。”

“是,少爷,是小人失态了。”陈明则微红着脸,恭声向他们家少爷说道,刚才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不过,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柳一条的这句话,好像是有魔力一般。让陈明则听着。有一种热血就要沸腾的感觉,再看向柳一条时。两只眼睛都放着亮光。

“有孩子吗?”柳一条轻声地问了一句,比起刚才的话题,它显得有些突兀。

“呃,有,小人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大的十岁,小的才三岁,一直都由内人在照看。”提起孩子,陈明则的脸上起了一片柔意,话也多了起来:“他们就住在三原县城地外边儿,前几天还来看过小人。”

“过两天把他们都接过来吧。”柳一条又喝了一口茶水,轻声向陈明则说道。

“什么?接过来?可是”

“明天无尘管家会在庄园内的牛篷附近,给你安排一所宅院,你可以把家人全都接过来居住。”柳一条温声向陈明则说道:“这样,你的孩子们就不会整天都想着要爹了,而你,也不必再挂记家里,就可以用心地为柳府工作了,嗯,还有你的例钱,也会再增加一些,至于加多少,明天柳管家会告诉你。”

施之以恩,诱之以利,柳一条想把陈明则给完全地拉扰过来,收其心,养其性,让陈明则真心实意地跟着自己,柳一条可不想他辛苦培养起来的人才,半路里会再跟人跑了去。

“多谢少爷!少爷天恩,小人无以为报,请少爷受小人一拜!”说着,陈明则一下便跪倒在地,硬生生地给柳一条磕了三个响头:“有生之年,陈明则定不负柳府,定不负少爷,若有违背,让明则不得好死!”

陈明则是个聪明人,听了陈明则的话,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知道这陈明则已是看出了自己对他的拉拢之意,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示忠心。

柳一条喜欢聪明人,尤其是这个聪明人,还是他的手下时。

“好了,你先下去吧,”感觉谈得差不多了,柳一条便挥手将陈明则打发下去,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起茶来。由大锅煮起来地茶水,滋味儿不足,只是比白开水好上了一些,端着茶碗儿,柳一条有些想念他以前喝过的普洱和铁观音来。

“夫君,”张楚楚轻步从里屋走来,在柳一条的身旁坐下,开口向柳一条问道:“对这个陈明则,夫君好似很是看重,是因为他的腿吗?”

张楚楚知道,陈明则的腿是因为柳府,才被侯君集给打断的,是故才会有此一问。

“也是,也不是。”柳一条把手中地茶杯放下,看了他的媳妇儿一眼,微笑着说道:“因为他的腿残,我给了他一个机会,因为他的努力,得到了我的重用。不然,为夫宁可每月出钱白养着他,也不会把喂牛,养牛,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做。”

柳一条相信,陈明则会是一个好的饲养员,且不止是耕牛,还会有其它的一些东西。

“这些事情妾身不懂,夫君觉得好就是。”张楚楚提壶给柳一条添倒了一些茶水,道:“倒是阿瞒的事情,夫君要多考虑一下了,阿瞒是夫君的徒弟,平时也叫妾身一声师娘,咱可不能耽误了阿瞒地前程了。”

把茶壶放下,张楚楚接着说道:“阿瞒地年纪与二叔相仿,现在正是求学游历,增长阅历的大好时机,咱们老是让他呆在家里练字习书,妾身总是觉着,有些不好。”

“嗯,娘子说得是,”柳一条微笑着说道:“其实心中也是正有此意,前日观阿瞒地书法,已经初具了火侯儿,虽比二条那小子还差了一些,不过应付科举,却也已是足够。所以过两日,为夫便打算着让他出去历练一番。”

“阿瞒年少时已经在外面漂泊过,所以游历之事就算了,”柳一条接着说道:“我想让他去跟二条一起,到长安太学院去呆上一阵,不说能学到什么东西,就是多交几个朋友也是不错。”

太学院里,大都是一些显贵的子嗣在求学,多认识几个,对柳二条和骆宾王他们来说,总是没有坏处。

“这样也好,阿瞒去了,与二叔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那样公公和婆婆就不会再那么担心了。”张楚楚轻声咐和道:“不过,那太学院,阿瞒能进得去么?”

太学院可以说是整个大唐国内最好的一个学府,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张楚楚有些为骆宾王担心。

“车到山前必有路,太学院的门槛儿虽高,但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这些事交给为夫就好了。”柳一条轻笑着将这件事情揽了下来,道:“一会我去跟阿瞒说上一声,再顺便地给他备一些训练的科目,他的书法,应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若是能坚持练下去的话,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也未可知。”

“这一点,妾身也相信。”张楚楚轻笑着说道:“在书法这方面,阿瞒确实很有天赋,写出的字体,几乎每天都有长进,夫君收了一个好徒弟。”

“呵呵,书法,只是小道,难道娘子没有发现吗,在诗词上,阿瞒有着更惊人的天赋。”初唐四杰之一,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柳一条得意地喝着茶水,骆宾王的师父,光是听着,就很带劲儿。

“少爷,”这时,柳无尘从前院走来,弯身给柳一条和张楚楚施了一礼后,开口禀道:“附近几个县郡的一些商户,前来拜见,现在正在大厅相候。”

“哦?”柳一条把茶碗放于桌上,抬头向柳无尘问道:“可知他的来意为何?”

“听说是为了煤炭之事,”柳无尘弯身回道:“他们想从咱们柳府的‘柳氏煤坊’订购一批煤炭回去贩卖。”

第324章 落花与流水

“苏老爷子,苏晨兄和苏大人还没有回来吗?”不知是第几次的,柳二条又领着他的小书童来到了苏炳仁的府坻,亲热地搭着苏安管家的肩膀,小声地向他问道。

以前在柳府老宅时,柳二条与苏安见的次数虽然不多,但这一老一少的,却很是投缘,苏安这老头儿对柳二条也是喜欢得很,是故,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便厮混到了一处。

“柳小子,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老爷前两天去了江南,在绍兴,少爷也跟在身边,没有几个月的功夫回不来,你呀,就别在我这老头子的面前墨迹了,我老头子虽然是老眼昏花,但是却也看了个明白,你小子几番前来,绝不是为了看我这个老头子。”苏安带着柳二条主仆到苏府靠门儿的偏房坐下,两只吊着眼带的老眼,看着柳二条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老头子言讲,说不定我还能帮衬你一二呢。”

“苏老爷子你多想了,小子好不易才来一趟长安,又些许日子不见您与苏晨兄,心中想念得慌,你看,我这不还带了些酒来,苏晨兄不在,咱们爷儿俩一起喝也是不错。”柳二条吩咐柳砚将他们提来的酒菜摆好,笑着向苏安说道。

“嗯,这还不错,算你这小子还有点孝心,知道我老人家爱喝上那么一口。”看了柳二条一眼,苏安也不跟他客气,拎起酒壶就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仰脖轻尝了一口,入口甘烈,香醇满腹,是上好的清酒。

“那是自然,来来来,小子再给您老满上,”柳二条殷勤地站起身。提壶给苏安斟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端了一杯。笑着向苏安说道:“这么久没跟老爷子你喝酒,还真是有些想了。”

“行了行了,坐下说话,”苏安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柳二条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柳小子小嘴变得这么甜,定是有什么事情,说说吧,看我老头子能不能帮到你。”

“呵呵,苏老爷子说笑了,小子哪有你说得这般不堪,叙旧,小子此来。只是单纯地叙旧而已,”柳二条干笑了两下,举手把杯中的酒水饮下,然后又拿起筷箸,小夹了两片竹笋放到嘴里。

“哦,如此啊。那就算了,是我老头子多心了,”一双老眼瞄了柳二条一眼,苏安眯着眼,笑着向柳二条说道:“来来来,咱们喝酒。”

一老一少,就这样东拉西扯,吃吃喝喝,过了近小半个时辰,两人都有了一丝的醉意。

“老爷子。听说。”柳二条又夹了口菜,看了已有些晕眩的苏安一眼。慢嚼着缓声向他问道:“听说苏晨兄还有一妹,名曰晨曦,现正待字闺中,不知道是也不是?”

“哦,你是说曦儿啊,”苏安喝了口酒,别有意味地瞄了柳二条一眼,老脸上缓缓堆起了一丝的笑意:“她是我看着长大的,自然是不会有假,不过女大不中留,老爷现在正在四处地给曦儿找夫家呢。”

“那”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我这老头子也有些醉了,柳小子,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派人送你回去,”苏安开口将柳二条的话语打断,然后又叫了一个小厮进来,吩咐着他将柳二条主仆送出门外,说完,苏安老头儿便不醒人世似地趴倒在了桌上,像是睡了。

“呃,”柳二条呆了一下,这老头睡得也忒快了些,有些话他还没来得及问呢。

“柳少爷,请!”在下人的催促下,柳二条也只得收拾心情,领着柳砚,出了苏府地门去。

“少爷,”拎着食盒,柳砚小跑了两步,跟上柳二条的步子,轻声说道:“以小砚看,刚才那个老头儿,八成是在装醉,真是的,吃了咱们的,喝了咱们的,该让他说话的时候,他却装起了醉来。”

“那老头儿的把戏,少爷我能看不明白吗?”柳二条没好气地看了柳砚一眼,道:“这老头儿地酒量比大哥的还要好上几分,在我没醉之前,他怎么可能醉得了去?他如此,只是有些话不想说罢了。”

“不过,此来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的,咱们知道那苏晨曦还并未有夫家。”柳二条轻叹道:“只是可惜,苏晨那小子现在不在长安,不然想见苏小姐一面,哪用得着这般的麻烦?”

苏晨柳砚却是没有见过,不好插言,只得默默地跟在柳二条的身后。以他十一二岁的年纪,始终是想不通,不过是只见过一面而已,他们家少爷对那苏晨曦,怎么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嗯,不可理喻。

“苏管家,人都走了,别再装了,小姐请你过去呢。”柳二条刚出了门儿,芭蕉便从侧门儿走了进来,及到酒桌前,调侃似地向苏安说道:“苏管家刚才装得,一点都是不像,那柳二条,怕是早就已经看了出来。”

“呵呵,你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小姐在哪呢?”微瞪了芭蕉一眼,苏安又笑着向她说道:“像与不像都是一样,我的酒量那小子比你还要清楚,这点酒,怎么可能灌得倒我,呵呵”

苏安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站起身,迈着步子,跟芭蕉一起,去了后宅。

苏晨曦正在书房习字,这是她的爱好,很大一部分,都是随着苏炳仁那老头儿来地。

“小姐!”苏安进得书房,弯身给苏晨曦行了一礼,然后走到书案前,看苏晨曦正在泼墨直书,写的像是‘柳氏书法’。

“安叔,”苏晨曦抬头轻叫了一声,挥笔把手下的字体完成,然后把毛笔放于一旁,绕过书案,走到苏安的旁边,轻搀着苏安的胳膊,陪着他在一旁坐下,开口说道:“听芭蕉说起,外面好像是来了客人,不知是哪一位,可是来找爷爷的?”

“小姐,是柳家地那个二少爷,刚才还陪老管家喝酒来着。”芭蕉在一旁插言:“不过现在已经被老管家给糊弄走了。”

“柳二条?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我和爷爷都不在府里了吗?”苏晨曦诧异向苏安问道。

“说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不过依我看,”苏安轻笑着向苏晨曦说道:“他来的真正目的,怕是为了小姐你,刚才,柳小子还在旁敲侧击地向老头子打听小姐的消息呢。想来,他在外面也定是听到了一些什么传言。”

“或许吧,现在长安城内,苏府要招亲之事,已经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苏晨曦微点头,神色有些黯然。

“刚才芭蕉说小姐有事寻我,不知是所为何事?”见苏晨曦神色不愉,苏安便忙着把话题错开,轻声向苏晨曦问道。

“嗯,也没什么大事,爷爷走了已经近有七日,也不知到了绍兴没有,这次不比以往,安叔和我都不在侧,爷爷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曦儿心中有些挂念,刚写了封信笺,劳烦安叔派人给爷爷送去。”说着苏晨曦示意芭蕉去将信笺拿来,递于苏安。

“难得小姐有如此孝心,老爷若是看了,心中定会大慰,事不宜迟,我这便去将这信笺送出,小姐放心。”苏安双手把竹筒接过,稍检查了下,便站起身向苏晨曦告辞。

“唉,还有,安叔,”苏晨曦轻叫了一声,向苏安说道:“莫要让柳二条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苏晨是苏晨,苏晨曦是苏晨曦,这是两个人。”

“这个小姐就是不说,安叔也晓得,安叔知道该好何去做,小姐不必担心。”苏安给了苏晨曦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躬身向苏晨曦礼了一礼,便出了书房。

“小姐,”芭蕉给苏晨曦端倒了碗茶水,轻凑到苏晨曦的旁边,轻声言道:“依芭蕉的眼光来看,柳家地那个二少爷,八成是对小姐起了爱慕之意,说不得过不了几天,柳府便会派人来府上提亲。”

“胡说八道!”苏晨曦抿了一口茶水,对芭蕉地话语不予理会,这小妮子说起话来,从来都是没边儿没沿儿的,苏晨曦都已经习惯了。

“其实那柳二条也算是不错啦,”芭蕉自顾自地开口说道:“年少有为,长相也算可以,前阵子还通过了乡试,听说还位居三甲,比他们家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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