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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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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若是久了,非把他给逼疯了不可。
柳一条轻笑了笑,对公孙贺兰说道:“贺兰贤弟,现在我开始教你接骨,你可要注意了,这接骨之术可也是必学的手段。不然你以后只会卸,却不会接,说出来是会让人笑话的。”
柳一条弯下身,特意放缓了接骨的进度,先接踝,再接膝,然后是肘,臂,最后才下劾。
“啊!!”下巴刚给他接上,公孙贺兰就是一声巨吼,那声音,好悬没把柳家的房梁给震歪了。
一些邻居听了,还以为这老柳家,又开始穿牛鼻子了呢。
“怎么了?一条,贺兰贤侄这是怎么了?”柳贺氏抱着小惠从里屋跑出,看着还在那大叫的公孙贺兰,好像是饱受了天大的痛苦和委屈一般,便着急着向一旁的柳一条询问。
“没事的,娘,他这只是在练武而已,一会就好。你先带着小惠进屋吧。”柳一条轻声将柳贺氏给劝出了书房。这时,公孙贺兰的声音也缓了下来。
“大哥,就是这种感觉!”发泄完毕,公孙贺兰一扫刚才的憋屈郁闷之色,兴奋地向着柳一条说道:“就是这种感觉!还请大哥快快教我!”
……
倭堕低梳髻,连娟细扫眉。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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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得窥芳容
不可否认,公孙贺兰是一个很邪恶的人。
在饱受了柳一条一次全方位卸骨的摧残之后,他就立刻想到了要用这种方法去折磨别人。
审讯,逼供,对付敌人,亲身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公孙贺兰,极度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了这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和折磨。
而对于公孙贺兰的这种想法,柳一条不赞成,但是却也没有反对。
卸骨术本身,就是为了刑讯和比斗,而从医术中脱颖,演变而来的,用于刑罚,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种方法太不人道,柳一条一直都不愿去用而已。
而且,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两面性,刑,也有他好的一面。
虽然很多人听到刑罚这两个字以后,直接地,就会想到屈打成招,就会想到冤狱冤案,就会觉得它很邪恶,但是,为什么这么邪恶的东西,却能在各国的历史上都长久地存在呢?
这就是刑罚有用和好的一面了,威慑,惩罚,朝庭需要,律法需要,各级的官员需要。
所以,对于刑讯惩罚逼供这一套,柳一条并不反对,因为有时候,它确实很有必要。
为公孙贺兰演示了一遍之后,柳一条便在纸张上把各个关节的特性,卸、接的方法,及练习时需要注意的事项,都给一一列了出来。
“诺,照着这张纸上所书。勤加练习,加以时日,贤弟的卸骨之术便会有所小成。”柳一条把纸张递给公孙贺兰,向他嘱咐道:“不过这种东西用来审讯逼供,有伤天和,最好还是少用。你习得之后,切记不要外传。免得会被心术不正之人习得,为祸一方。”
虽然不是卫道士。虽然也知道公孙贺兰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地主儿,但是柳一条还是觉得,有些话事先说一说总是没错的。
“知道了,大哥,”公孙贺兰小心地接过纸张并揣放到怀里,笑着看了柳一条一眼,郑重地向他保证道:“小弟也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没有大哥的同意,这套功夫小弟决记不会外传,就是亲老子,亲儿子也不行,大哥放心便是。”
“嗯,如此就好。好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说的,该做的,为兄都已给你讲解清楚,日后会不会有所成就,就全看你自己了。”说着,柳一条轻拍了下公孙贺兰的肩膀。拉着他出去了书房。
在客厅,老柳与柳贺氏早已将酒菜准备齐当。
公孙贺兰是柳一条地兄弟,初来的时候他表现地又是得那么乖巧,还带来了那么多的礼物,深得老柳与柳贺氏的欢喜,所以,今天他们准备的酒菜也都特别地丰盛。
四荤一素,以往老柳家过年时的标准了。
只是可惜,主有留客意,客却无恋主心。
公孙贺兰今日来此的目的已达。又得了一套让他热血沸腾地功法。哪还有心情在此久呆,所以略陪着老柳和柳一条喝了两杯酒水之后。这小子就借故告辞回家去了。端是浪费了那一桌的好菜。
“一条,你说这个贺兰小哥是不是就是县里公孙府的小少爷?”把公孙贺兰送走,老柳站在门口向柳一条问道。
“呃,怎么,爹以前见过他?”柳一条诧异地看了老柳一眼,按理说,老柳与公孙贺兰那小子应该不会有交集才是。
“见倒是没见过,不过却也听人提起过。”老柳转身进院儿,把大门关上,对柳一条说道:“都说公孙府的少爷是怎么不讲理,怎么跋扈,但是今日这一见,感觉完全是两个人嘛,有礼,谦逊。嗯,看来这谣言啊,还是真不可信,这么好一个孩子,怎么会有人说他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呢?真是的。”
“呃,那个,”柳一条走了两步,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没有说出话来,看来,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
进了院儿,柳一条就直奔柳无痕,边解着缰绳边向老柳说道:“爹,我去一趟小辛庄,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若是有人再来寻我的话,您就让他到明日再来。”
“嗯,爹晓得,到了你岳父家,替爹代你岳父岳母问好。”老柳又去帮着把大门打开,开口向柳一条嘱咐道。
“知道了,爹,我先走了。”柳一条冲老柳说了一声,便跨坐到柳无痕地背上,走了。
从古田村,到小辛庄,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到了张家的院儿门外,坐在柳无痕背上的柳一条,透过张家外围的栅栏,第一次见着了他媳妇儿的真正面容。
圆脸,大眼,薄唇,小鼻。
五官精致可爱,皮肤娇嫩白晰,这便是张楚楚么?
柳一条呆呆地看着她,一袭白衣,满头乌发,身材娇小,面容恬静,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是看上去,却也是让人从心底里觉得舒服,自然。
这是一个很有亲和力地女孩子,除了她的性格,还有她的这副面容。
柳一条第一时间在心里面给张楚楚做出了评价,难怪柳贺氏还有柳小惠会那么地喜欢她,她确实很招人欢喜。
这时,张楚楚也见着了停在门外的柳一条,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痴痴眼神,心中一甜,小脸一红,忙害羞地用手捂着脸颊,转身进了屋去。
“哎~!”柳一条伸出手去,却没有叫出声来。
刚才他看自己未来的媳妇儿,不知算不算是偷窥。
“一条贤婿来啦?!”不一会儿,张卟亮便从屋里迎了出来,笑呵呵地上前来给柳一条开门儿。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柳一条拱手向张卟亮行了一礼,脑子里却还回想着刚才见到的那张俏丽面容,再过一个月,她便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吗?
张卟亮见柳一条这副模样,轻轻地笑了笑,知他刚才定是见到了楚楚的面容。对于自己女儿的样貌,张卟亮还是很有自信地。
上前把柳一条手中地缰绳接过,顺手拴在门后的木桩上,张卟亮伸手拉着柳一条,热情地将他给请到了屋里。
“贤婿请坐。”张卟亮率先在正座上坐下,笑着挥手向柳一条说道。
“谢岳父大人。”柳一条向张卟亮拱了下手,然后便提摆在张卟亮地下首坐下。
张卟亮点了点头,轻喝了一口茶水,看了柳一条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夜醉酒,结果却还要劳烦贤婿帮忙抬动,真是失礼了。”
“岳父大人言重了,”柳一条颔首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里用得着这般客气,前夜之事也是小婿不对,让岳父大人多喝了一些,还请岳父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嗯嗯,”张卟亮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话他爱听。
“岳父大人。”柳一条轻叫了一声,拱手向张卟亮说道:“小婿听闻岳父大人曾做过建房的活计,在建房方面也认得很多熟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那都是几年以前的事儿了,自从为父的左腿因为建房受了点伤后,就再没有做过了。”张卟亮奇怪地看了柳一条一眼,问道:“贤婿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莫不是贤婿也准备要建房?”
“岳父大人慧眼,”柳一条给张卟亮小戴了一顶高帽儿,轻声说道:“小婿有意在我那片荒地上建上一所大一些的庄园,日前已经选好的址基,只是小婿对建房一事一无所知,不知该如何去做,故此,便想来向岳父大人请教一二。”
“建庄园?呵呵,这个贤婿你算是找对人了。”张卟亮抚须轻笑,道:“为父虽已是多年不做这个行当,但是这里的关系却是一直没断,从用料,到建工,再到整体的布局,为父都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真的?!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柳一条起身给张卟亮行了一礼。
“呵呵,你这孩子,刚才还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你就开始跟为父客气起来了。”张卟亮伸手示意柳一条坐下,说道:“建庄园可不是一件小事,耗费钱财且先不说,光是这选址,建基就不是一件小事儿,也都有一些讲究,贤婿所选的那片址基可曾请过先生瞧看过?地势怎样?风水如何?”
“这个,小婿倒是不曾得知,那块址基便是小婿一人所选,地势高耸,艳阳普照,应该不会有错吧?”柳一条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建个宅院而已,只要采光好,排水方便,不就行了,哪还用迷信地去请人看风水?
对于风水之说,柳一条向来都是不信的。
“诶,这怎么行?!”张卟亮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他坐直了身子对柳一条说道:“建宅筑院,风水是第一要务,贤婿怎可这么轻率?这可是关系着家族兴旺发达的大事,须要请得一位风水先生瞧上一瞧才是。”
……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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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风水福地
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堪舆之术,在中国也算得上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精粹了。
不但古人好此,就是现代也有很多人对它深信不移。
选宅建基,寻求墓穴,藏风聚气,分辨阴阳。尤其是一些财多势大之人,对这些东西更是讲究得很,动辄就会请风水先生堪测一番。
唐代正是风水堪舆之学兴盛发展的重要时期,连李世民这个当代的名君对它都是深信不移,更何况是他治下的百姓?
所以当张卟亮听说他的女婿要选基建宅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风水。
风水影响气运,一个好的风水格局,足以让一个家族繁荣兴旺数百年,张卟亮以前当过建筑工,建过的宅院不知凡几,对这些东西自然是比较看重。
故此,当日下午,他便拉着柳一条,去请了一个三乡五里,最有名气的风水先生,赵开亮。
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白发白须,清瘦矍铄,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世外高人的模样。
“风水之法,依山为优,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赵开亮单手付背,轻捋着胡须,稳站在柳一条所选的宅基之上,悠声地向柳一条与张卟亮忽悠道:“柳小哥的这处宅基,一无山势,二无水形,当不得是一块佳地,所能得者,也只有‘藏风聚气’四字而已。”
“不过,你们看这里。”老头儿抬手在四周指了指,言道:“地势高耸,一马平川,可谓是四方八达,又哪里有风可藏,有气可聚?这样的地势,主疏。主散,诸事不吉。就是开垦耕田也都很难会有好地收成,更何况是建宅安家?”
赵开亮皱着眉,摇着头,显是对这片地基很不看好。
“切!”柳一柳暗中撇撇嘴,对赵开亮的话不以为然,我的田地能不能有好的收成,岂是你这神棍一句话就能决定的?真是莫名其妙!
对于种地。柳一条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待李德臣他们将水井掘成之后,他的田地就会不畏干旱,不怕洪涝,肥料又十分地充足,想不丰收,怕都会很难。
“那依赵先生之见,此地不宜建宅?”张卟亮轻声向赵开亮问道。
“那倒也不尽然,”赵开亮轻摇了摇头。对张卟亮说道:“风水之法,讲究的是因势利导,避凶为吉,这块土地表里虽不宜建宅安家,但是若有老夫给他谋上一个坐拥八方地聚气格局,倒也是可以建上一座福宅。”
骗子。而且用的还是传统的骗术。
柳一条轻瞄了赵开亮一眼,感觉这老头儿跟那些江湖上算命的瞎子一个德行,先说你有大凶之兆,或是隐有血光之灾,把你吓个半死,之后再告知你破解之法,从而从中谋取钱财。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个就不劳赵先生费心了。”看着张卟亮就要开口请求,柳一条率先上前一步,一口回绝,他轻笑着将二十文钱递到赵开亮的手里。轻声对他说道:“今日请先生前来。也就是看看地势而已,至于这建宅布局之事。还是日后再说,到时若是有需,柳某定会再请先生前来,有劳先生了。”
“呵呵,那小老儿就不客气了,日后若有所需,柳小哥可尽管来找老夫。”伸手把钱接过,赵开亮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心下却不免有些失望,看柳一条的样子,怕是还想再请别人来察看一下,一桩不小的买卖,怕是就这么没了。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赵开亮把银钱揣放到怀里,拱手向柳一条与张卟亮告辞。既然已是无利可图,他在这里呆着也是没有必要了。
“一条,你为何不请赵先生顺便给你谋划一下?”看着赵开亮远去,张卟亮开口向柳一条问道:“这赵先生乃是附近几个村落之中,最有名望地一位风水大师,很多县里的大老爷也时常会请他前去堪测,经他之手建下的宅院更是已有不下百座,且每座都是大顺之象,你怎可就此错过?”
“呵呵,岳父,”柳一条轻笑了笑,说道:“这风水堪舆之术小婿或是不懂,但是这观人,行事之道,小婿却还是知晓一些的。”
柳一条直起身向张卟亮说道:“刚才的那位赵先生,胸中或是真有实学,但是他的话,却是不能尽信。尤其是像他这种以帮人堪舆风水为生的人,很多时候为了赚取更多的银钱,都是不会对东家说上几句实话地。”
“所以,岳父若是想知道这块宅基的真正风水如何,还须再多请上几位大师再来看过方好。”货比三家,质优者取,不然少不了是会吃亏上当。
看张卟亮对风水这么重视,大有风水不好不建宅的想法,想来老柳必是如此,若是不把风水搞好,这庄园怕是难建。
柳一条低头思量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三人成虎’这个成语来。
嗯,这个三人言虎,或是可以用上一用。
“嗯,贤婿这话有理,”张卟亮点了点头,向柳一条说道:“除了这位赵先生外,为父倒还认识几位其他的风水先生,要不,咱们再去请上一些?”
“不不不,不用了,岳父大人,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再去打扰人家。”柳一条忙声劝说道:“待明日,小婿去县里请回几位先生来,再来堪探,岳父放心,既使这块宅基不好,小婿也会请人布上一个好的格局,断是不会胡来。”
“至于布局之后,筑基建房的事情,就要有劳岳父大人操心了。”柳一条冲张卟亮了拱了拱手,向张卟亮请教道:“小婿想在一个月内就把新宅建好,不知来不来得及?”
“一个月?”张卟亮一楞,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柳一条与楚楚地婚期,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这个女婿倒真是有心了,难得。
“贤婿尽管放心,”张卟亮笑着对柳一条说道:“这事你交给为父就好,多请一些人手回来,日夜赶工,一个月建上一所庄园,足够了。”
张卟亮拍着胸脯向柳一条保证,以前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建院构宅的好手,这些事情对他来说,自不是什么难题。
“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柳一条弯身对张卟亮说道:“至于银钱的事情岳父不用担心,但有所需,岳父只管开口便是。建房筑地是长久之计,断不能因为节省,而影响了整个房屋的质量。”
“这是自然,”张卟亮点着头说道:“为父心里自有计较,贤婿不用担心。嗯,时辰不早了,咱们也先回去吧,晚一会儿为父就去找一下我以前的那帮子弟兄,待明日风水先生布好庄园的格局,立刻就可开工。”
张卟亮倒也是一个急性子,跟柳一条的荒地回来后,也没在柳家歇上一下,跟老柳打了声招呼之后,便急急忙忙地跑去为柳一条联系帮手去了。
这样的岳丈,真是没得说。
柳一条看着张卟亮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心里边升起了一丝丝莫名地感动。
“这个亲家,倒真是个热心肠。”老柳转身回屋,郑重地对柳一条说道:“日后亲家也算是你爹,对他,还有你岳母,你也要多孝顺一些。”
“我知道地,爹。”柳一条把大门儿关上,也跟着老柳进了屋里。
然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的,柳一条就爬了起来,陪着柳二条练了两下手后,便不慌不忙地骑着柳无痕,出门去了。
这次去了不久,及到半晌时分,他便领了三个比赵开亮还要仙风道骨地老头儿回来。
当着老柳,还有张卟亮这两个老爹的面儿,柳一条把他们给带到了地里。
堪探风水,言及利弊。
之后,柳一条所选的地基自然也就成了一块福地。柳一条自己绘制的庄园规划,自然也就成了最好的风水格局。
张卟亮与柳老实的脸上也都乐开了花,整个庄园的建设,在当天下午就正式开土动工。
挖地基,打深桩,备木料。
建的是木房,铺的是石板,因为有张卟亮一直都在一旁边督促着,那些建房的人自然也不敢在他这个行家面前耍什么滑头。
整个工程都进行得有条不紊,也算是步入了正规。
事后,在老柳家的院儿门前,看了下四下并无外人,柳一条便轻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取了三十文钱,分别分于这三个他从县里特地请来的风水先生。
每人十文,比之昨天他给赵开亮的要少上一半。不过即使如此,那三个风水先生也都屁颠颠地纷纷弯身向柳一条道谢。
其间,隐约还能听到他们说一定会保密什么的。
……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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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常乐公主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老柳家来了一个客人。
是一个长着长长眉毛的青年道士,老柳初见他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家的宅院出了什么鬼魅,竟把山上的道士都给招了来。
待听了这青年道士的言语之后,老柳这才恍然,原来又是来找他们家大小子的。
老柳上前开门儿,把这青年道人引到了院儿里,心里却在琢磨着,他们家大小子怎么连道士都认识?这三原县境内,好像是没有道观啊?莫不是是在长安城认识的?嗯嗯,有可能,大小子在长安呆了那么久,长安城又是龙蛇混杂的,有几个道士也不奇怪。
“长眉道长?!”柳一条正在书房里规划着他新庄园的景致布局,听到老柳的呼唤,便起身走了出来,没想到竟是一个熟人儿。
长眉道人既然到此,那孙思邈定然也是到了三原,柳一条往长眉道长的身后瞅了瞅,不禁有些失望,遂开口向长眉道人询问道:“怎么,只有长眉道长一人?孙道长没来吗?”
“柳先生,小道这里有礼了。”长眉道人冲着柳一条稽首了一下,开口回答道:“家师现正在三原县城的赵家,为赵驸马爷的祖母瞧治病症,无暇来此,故特让小道携贴前来拜会先生,欲请先生往县城一叙,还望柳先生能够屈尊随小道去一趟赵府。”
说着,长眉道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贴。递于柳一条。
柳一条把信贴接过,信手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柳小哥,贫道这里稽首了。”
“长安一别,已有数日,贫道生爱游荡,原想别后你我再难有相见之期。不想今日贫道竟来到了柳小哥的所在之地,三原县。虽是事出有因。但却也寓示着贫道与柳小哥缘分非浅。本想亲自去府上拜会,耐何身上俗事缠绕,无暇他顾,故只得谴派小徒长眉,到贵府探望,相邀,望柳小哥见贴后。能屈驾来此三原县城,与贫道一会。”
落款是孙思邈,时间是今日上午。
把信贴合上,柳一条笑着对长眉道人说道:“孙道长既有意相邀,柳某哪有不去之理?还请长眉道长先到内厅稍坐,待柳某去内间换一下衣物。”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再去拜会一下‘药王’,倒也是一个不错地选择。能有幸在‘药王’孙思邈的当面聆听教诲。古往今来又能有几人?这未免也不是一种福气。而且关于气功上的一些问题,柳一条还想着再向孙思邈请教一下。
至于赵老太太的病症,柳一条却是没有多想,一是有孙思邈在,根本就用不上他,二是即使他去了。也毫无所用,心脏病,他根本就没本事医治。
“柳先生请自便,贫道在此院中等待便可。”长眉道人向柳一条稽首一礼,轻声说道。
“嗯,既如此,那柳某就失礼了,柳某去去就来,长眉道长稍待。”柳一条见长眉道人不愿进屋,也不勉强。冲他拱了拱手。便又复转身进了屋里。
老柳则进屋为长眉道人搬了一张椅子来,在他看来。无论什么原因,让客人在门外枯等,总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儿。
所幸的是,柳一条并不是一个女人,他换衣服的时间也只用了半盏茶地功夫,并没有让长眉道人久等。
“长眉道长,咱们这便走吧。”柳一条穿着完毕,便信步走出,向长眉道人说道。
“嗯,柳先生先请。”长眉起身向柳一条稽首一下,便跟着柳一条一起,一驴一马,出门儿去了县城。
一路无话。
约过了一刻之后,他们便及到了三原县赵府的门前。
可能是因为有了主子地嘱咐,看门儿的下人也没有多问,直接便将柳一条与长眉道人领进到赵府的客厅门前。
“柳先生,长眉道长,两位请在此稍待,容小人进去通禀一下。”下人弯身向柳一条二人行了一礼,然后便轻身进了客厅。
柳一条点了点头,从刚才与长眉道人的交淡中,他已得知,这次与孙思邈他们同来的竟还有一个常乐公主,李世民的妹子,又是大人物一个,断是不能失了礼数。
里面的人并没有让柳一条他们久等,这才过了两息地时间,进去禀报的下人便出来请柳一条二人进去。
整了下衣衫,柳一条在前,长眉道人在后,两个人就这么迈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柳一条首先看到的便是坐在正座上的一男一女,都是二十郎当岁的模样,男的俊俏,女的秀美,尤其是那女子,白净端庄,坐在那里不动,威仪自生。
不用猜,这二位定就是那常乐公主与他的附马赵瑰了。
柳一条紧走两步,及到常乐公主与赵瑰地近旁,拱手向他们施了一礼,道:“小民柳一条,见过常乐公主殿下,见过附马爷。”
长眉道人也跟着柳一条,向常乐公主和赵瑰稽了一首,之后不待他们吩咐,便乖乖地回到了孙思邈的身旁,站在他的身后侍候着。
“呵呵,柳先生有礼了,”常乐公主上下打量了柳一条一眼,笑着说道:“在长安的时候就不断听到柳先生的传闻,只是一直都无缘一见,今日有幸一睹柳先生真颜,果然是年轻有为,气度不凡,呵呵,柳先生快请坐吧。”
这个常乐公主的声音倒是清脆悦耳,听着也很是舒服,柳一条拱手向她行了一礼,之后便弯身抬步,到了孙思邈地身旁,在孙思邈的下首坐下。
“孙道长,一别数日,别来无恙乎?”坐稳后,柳一条轻拱了下手,小声地向孙思邈问候道。
孙思邈稽首回道:“托柳小哥的福,贫道近来一切都好,今日冒昧请柳小哥来此,还望柳小哥莫怪。”
“呵呵,孙道长这是哪里话来,能在孙道长的跟前请教,是小子的福份,小子求之不得。”柳一条轻笑着向孙思邈说道。
“柳先生,”赵瑰脸上带着微笑,第一次开口向柳一条说道:“上午时听家父言及,前日先生曾为家祖母开过一个辅方,旨在减缓家祖母的病痛,效用虽还不知如何,但仅凭着柳神医的名号,想来此方也必是不凡。瑰在这里先谢过先生了。”
“附马爷客气了。”柳一条轻低了下头,恭声说道:“无能医治老夫人的病症,条已是感愧万分,哪还敢再承驸马这般夸赞。”
“柳先生言重了。”赵瑰见柳一条如此说,轻声笑了一下,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似随意地向柳一条说起了另一件事:“听闻柳先生不仅医术高超,且这家传武艺也是不俗,就连令弟一个书生的身手也是不凡,这几日瑰之二弟可是没吃在令弟的手下吃败,就在刚才,还在瑰地面前报怨呢。”
想想赵瑛受伤地部位,赵瑰就感觉得有一点心寒,也难怪他娘会那么担心,非要缠着自己给赵瑛找回一个公道。
“呃?”这是不是在向他警告?柳一条抬眼看了赵瑰一眼,笑着说道:“小孩子之间的平常打闹而已,又不是有着什么解不开地仇恨,不会有事的,驸马爷不用放在心上。”
柳二条手下有分寸,只是教训一下那个赵瑛而已,哪里会真的就下了死手?
“嗯,柳先生说得是。”有了柳一条的这个保证,赵瑰放心地点了点头,赵瑛的德行他这个当大哥的自然是清楚的很,若不是他主动找人麻烦,哪有人敢来欺负他?或许有人能经常这样地教训他一下,也是不错的。
“其实今日请柳先生来此,”常乐公主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说道:“除了是孙道长想与柳先生叙旧之外,我与附马,也是想与先生一见,好盛宴宴请先生一番。”
常乐公主看着柳一条说道:“前些时日,先生在长安城内,不仅医好了我那皇嫂的气疾,而且还根除了我那承乾侄儿的跛足之症,对我们皇家可谓是有着天大的恩德,以前无缘相见倒也就算了,但是此番回三原,若是不与先生当面道谢,我这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在这面儿上,常乐公主倒是说得情真意切。
柳一条闻言后,忙起身拱手向她言道:“公主殿下言重了,小民愧不敢当。”
在李世民的妹子面前,柳一条怎么也不敢放肆。
“呵呵,柳先生过谦了。”常乐公主挥手示意柳一条坐下,轻声言道:“不管是救皇嫂,还是医太子,这两件事里的任何一件事,柳先生都当得起我与驸马如此相待,更何况柳先生还一下做了两件?”
……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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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梅花庵主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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