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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天使系列番外(1+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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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贵奖的视线而把脸抬起,慎吾什么话也没说。没有想辩解的意思。 
  从头顶到脚跟,看著全身沾满反省的弟弟,贵奖忽然想起来了。 
  慎吾对於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谁为他道歉的样子比什么都要来得不擅长。 
  会担心这种心情的人确实很少,看见母亲为了自己的事而到学校低头,源自这个孩子的自立意识因而觉醒。 
  但是这次的香炉,无论怎么想对慎吾都是无法胜任的赔偿额。 
  「…隍。所有人去了何处。大阪也好北海道也好,如果空得出时间的话,无论如何明天想和他见个面」 
  板著脸,隍摇了摇头。 
  「在中国。因为谈生意,要找出时间是不可能的吧」 
  回到日本後再联络,他在说著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慎吾突然大叫。 
  「我知道不是钱的问题,就算要付出一辈子的生计,我也会还清的!」 
  「慎吾,够了」 
  但是拼了命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所以,请不要把贵奖给卷进去」 
  隍伴随著残酷而能理解般地微笑浮起,慢慢地摇了摇头。 
  「取消和保护者的商谈是不可能的。你还未成年,如你所说的,这不是钱的问题。重要的东西被摔坏,这是所有人的心情问题」 
  贵奖直到这里,强行的将慎吾拉到房间的外面。 
  还在斟酌估计时,慎吾又用力的反抗了起来。 
  到了走廊的地方把手放开,慎吾咬著牙,直到现在还留著抓著肩膀的手的触感。 
  这个药并非第一次用,总觉得效用的程度未消,耳朵的感觉也出了毛病,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好小声。 
  贵奖对著自己的手掌,咋舌的时候看见,消失身影的高槻好不容易回来了。 
  但是低著头的慎吾,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徐徐地和贵奖说起话来。 
  「你也需要属於自己的时间,像高槻一样…一起用功,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 
  高槻在听到自己名字的场所突然停止,向抬起脸的贵奖,嘘! 
                        在嘴前以一根手指打著手势。 
                        「…我,好像误会了。我知道就算是误会也想说出来…你,不只在我们的饭店中…也在日本中的饭店水准,改革…像是,这类的…新的事情在考量…从『饭店只是睡觉的场所』这类的意识开始,更提升为该怎么做才好等等,想著会不会是这样…的猜测著」 
  「你想了很多嘛。但是当然,还是有做得到和做不到的事的界限存在」 
  贵奖只不过这么说著,啪嗒啪嗒地慎吾的眼泪掉到了地上。 
  「…我和你是…不一样的…那个人说的,果然没错。我…和你,有界限什么的…没想过这种事…」 
  贵奖皱著眉看向慎吾。 
  告白的计划,在现在的位置被逮到了。 
  「像是你为什么不回来…或是和我在一起…会很累…还是想要更加地自由却忍耐著,但因为我是个贫乏的孩子…而同情著的事我也明白,因为是保护者,早上一定会回来…回来是为了义务,自己一个人想著」 
  「这些,我不是说过是你想太多了吗」 
  像这样慎吾以自己的心情来发牢骚是第一次,贵奖坦白说,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对健和江端般大声嚷嚷也有过但用『想著你的事』什么的告白,是第一次。 
  提出的对话也是,伸出的手向著哪里都好,对完全不懂的哥哥,终於高槻逼近了。 
  「为什么不说话在哭泣,你啊。…好好,慎吾。镇静一点,来」 
  猛然用力地声音,目前硬逼著发不出声音的贵奖,简略地,叙述慎吾刚才打破香炉的事。 
  就连高槻也吃了一惊,把慎吾的头拉向胸前,哼…一声,将视线投向有破掉香炉的图书室。 
  「…这么说你,想和所有人见面?」 
  「当然。慎吾也得道歉」 
  一面浮起暧昧的笑容,高槻紧接著取出行动电话。 
  在走廊,大致是允许使用电话的。 
  「…啊,薰吗? 
                        对不起,这么晚了。在睡前有点事想请教一下。…其实」 
                        贵奖皱起眉头。 
  高槻以温柔声音说话的对象,是他义理的哥哥,单恋了10年以上,荻原薰就是这样的男性。 
  和他说话时,高槻的目光,流畅的像是冬天射入的阳光般温暖。 
  贵奖移开视线。 
  但是。 
  用单手把头发向上拢的高槻,头发拨到耳後的动作使他下颚抬起,突然将视线停在贵奖身上。 
  如绢般纤细的头发一面以手指拨弄著,对目不转睛的视线贵奖只有静静地阻挡。 
  高槻如挑逗般的视线,与贵奖隐藏感情的视线纠缠交合。 
  一面和京都的薰谈话,湿润的嘴唇和刀削般机警的眼睛,高槻将贵奖的意识完美的缝留住。 
  一根指头都不用,现在也如此的这个男人做到了。 
  一年前,应当完全甩开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心所背负的枷锁又过於沉重。 
  直到约好十分钟後由薰打过来为止,高槻将外套脱下。 
  抚著慎吾的背,将他带到走廊的椅子上,让慎吾的身体不再因空调的风而发冷,把外套披在慎吾的肩上。 
  和慎吾约定要在这等待後,抓住贵奖的手腕。 
  就这样快步走向图书室,正好只有隍一人,电灯全都关掉。 
  「一下子就好。我想看一下香炉」 
  隍露出困惑的表情,贵奖也是,轻轻地从箱子中取出物品放在布上。 
  高槻从四面观察後,以惊讶的眼光转向隍。 
  「这就是真殿会长花了三千万买的东西吗?」 
  「是的,您可以去打听」 
  「…确实,非常可惜」 
  隍露出感激的表情,高槻为了隔绝太多经过走廊的人,把脸朝向贵奖。 
  「芹泽。把门关上」 
  隍又,感受到些微的焦急。 
  像这样对贵奖直呼其名,不是『拜托』而是『命令』的事他做不到。 
  「…半年前,我听过这样的传言。在东京的饭店经理人中,将最具有魅力和谁都会认同的男性选拔出一口气升格成『真殿企业』的主要人员。成为主要人员的人,在集团中的职务是有关指挥湾岸都市计划的开发、发展事业部及娱乐设施的经营…。当然,选拔出的经理人是『部下』,要配合如此的条件」 
  这个房间的四周围绕著书架。 
  在狭窄的空间中,放置著沙发和桌子,背向只有一扇窗户的墙壁边缘,放置著一张书桌。 
  在书本的书背上,轻松愉快的移动著视线的高槻,从全身渲染著肉眼看不见的寒意。 
  「…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是,提出这游戏的是真殿会长本人。会长他,在饭店纪念典礼上,早就发现到人材了。听到这个传言从贵社的关系者中,想知道对这样的人物心里有没有谱,而和家兄联络,之後,用拼命的声音说找过好几人了」 
  靠著门揣著手臂的贵奖,至此首次低语著难不成…。 
  「高槻,这是…」 
  「就是你」 
  脸也不转过就以愤怒的声音断言道,高槻他,摆出傲慢的表情重新面向看著自己的隍,以比他更加强势的目光攻击著。 
  隍也感受到压制,用力地抬起下颚瞪了回去。但是。 
  经得起高槻无言的重压感的人,贵奖直到现在还没见过。 
  「你把我惹火了」 
  这个声音,让现在面对著的对象的心脏,像是被贯穿了一般。声音更加地继续下去。 
  「慎吾哭了。对那样的小孩威胁而撒谎,实在令人无法赞赏」 
  撒谎? 
                        贵奖如此低语著,和这个房间流动的气氛相同程度的不仅是问题而已。 
                        「惹火你的不只这件事吧。因工作而疲倦的贵奖,被我挑中的事,私下接近他的事,不论哪一件都令你生气。我有说错吗?」 
  你是用那种眼光来看我的吗,贵奖用惊讶到无法掩饰的表情凝视著隍。 
  但是就在高槻的脸移动的时候,贵奖的视线,就像被磁铁吸引般移动。 
  二人间相对的目光方式也是,完全不一样。在这里的王者毫无疑问的是高槻,对此贵奖一心一意谨慎的看待。 
  就在这个时候,像是打破寂静般高槻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立刻接听。 
  「…真殿会长和家兄薰,倒是在独立收藏家中,不论是哪一位都很熟悉。互相对所购买的东西也是,大部分都知道。这个香炉也是」 
  只有这次,隍的脸颊因吃惊而震动。 
  高槻取出电话,隍像是很失望般的将视线投向地面。 
  这张脸,多半再也无法自信满满地直视高槻了。 
  贵奖的视线从开始就没回应过他。 
  高槻确认几件事後,立刻切断电话,手指向门直接了当的说著。 
  「我希望慎吾能安心。那个香炉,如果会长还是很执著的话,薰所拥有的那一对,我会买来让会长捧著。…但是,假如你对慎吾说『是个误会。这在哪都买的到』的话,这件事就到此结束」 
  提示隍利用香炉威胁慎吾,向贵奖提出卑鄙的条件的剧本,这个时刻只剩白纸而已。 
  不,还不如说,使用这种手段被周围的人知道的话,现在的地位将汲汲可危。 
  「从你的口中…传达比较好」 
  苍白著脸,隍低语著。简直像是看见世界末日一般,沉重的表情。 
  不…,贵奖温柔地微笑著。 
  「我想请求由你说出。…他还太过孩子气,只有一个方向的事情是看不见的」 
  这句话中,包含有我不想恨你的回响。 
  高槻转向门口。在那的贵奖的肩膀,轻轻地把手放上去。 
  「对了。还太早了些。慎吾会由我和贵奖,二人一起培育成宝物的」 
  二人一起培育,像这样的话,含有不是虚报而是夸示的深刻交情,甜美的回响著。 
  和隍一样的,贯射过胸膛,贵奖失去了声音。 
  像是忆起包围著自己的稀薄空气。确实的,瞬间以外的任何事物都感受不到,透不过气的感情。 
  接受隍安抚的措词的慎吾,在厕所洗脸的时候,高槻到出口算帐。 
  贵奖已经全部支付过,先到庭院中。 
  「…今年也是,转眼间冬天就到了」 
  穿著大衣的高槻,看见自己大衣布料比贵奖的还厚,拿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薄料围巾,来,向上环绕到脖子上。 
  「高槻,为什么突然来这里。如果只是要揭发隍的意图,用电话通知就够了不是吗」 
  沉稳样子的贵奖,悄悄地估量著。 
  「真殿的美术馆,在幕後有黑手的传言。至於到何种程度,至少一次要确实地看过」 
  「传言?」 
  「…赃物和,反常的拍卖」 
  对脸上浮起红云的贵奖,你不知道也是没办法的事,以温柔的微笑说著。 
  经理人的连络网分散在世界中…不,在这交换到情报,只因为世界太过於狭小。 
  看来置身在获取情报而活动的生活中的高槻,不在饭店界活动也是一样的。 
  「夜游也要有个节制」 
  像是以围巾挡住夜风般,高槻在贵奖的背上,砰地掸了掸。 
  贵奖紧闭著眼,抬头向著天空低语。 
  「…高槻,你好狡猾」 
  很少听得到的,贵奖虚弱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说过读书的秋天吗。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贵奖立刻了解这是自己在厕所对慎吾说的话。 
  「被你听见…了吗」 
  「听到了。站在门外时,是偶然的」 
  这是偷听,可是今天的立场让贵奖无法把这话说出口。 
  「什么时候把慎吾还给我,这类的事不要想比较好,不要太欺负弟弟」 
  「…什么叫欺负他」 
  「眼睛都红了。才喝一杯五分之一加仑的酒,你应该不至於如此才对。杯子里加了什么对吧? 
                        但是,比起这些,还不会让你生气。会生气不都是因为我们的事吗?」 
                        「…啊。我会反省的」 
  避开高槻的视线,关於这么做的理由闭口不谈。 
  一年以来,无法逃离因为失去你的寂寞而追求…刺激。 
  对过著幸福日子的朋友,无法说出口。 
  当然,知道事情始末的慎吾也是。 
  因为不想看到荒乱的身影,所以不想待在家中。 
  这些事,不认为真的是一个人就能触动的扳机。 
  但是虽然不做什么说明,对长期交往的人也不可能隐瞒到底。 
  确认过慎吾还没出来的高槻,重新拉拢围巾一边低语著。 
  「慎吾不行吗?」 
  「高槻…」 
  保持沉默,贵奖却以瞳孔恳求著。但是拥有冰山美人这异样别称的高槻,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请求。 
  「那个孩子的话也许可以弥补」 
  「高槻够了!」 
  由你说出来最令人难以忍受,瞳孔中控诉著到此为止请停止吧,贵奖用力地闭紧双眼。 
  「他很可爱不是吗。对你的事情一直在看著,担心著。我想从你那来的资讯,不管多少都会吸收进。是那个孩子的话我会祝福你的」 
  别再说下去了,代替这么说的贵奖强制地以嘴让他住口但是,和慎吾不同的高槻,轻而易举地闪了开。 
  「…你太饥渴了」 
  「没错」 
  在对立即得到的回答高槻报以苦笑的时候,慎吾跑了过来。 
  「对不起!」 
  「不用跑也没关系啊。脚的皮肤不会被牵扯到吗?」 
  「现在,隍在出口的地方帮我搽药了,说了一些话」 
  「是吗。太好了」 
  慎吾看见贵奖脖子上挂著高槻的围巾,眼中浮出愉快的光芒,一面盯著哥哥看。 
  「隍道歉了。现在,那个人,说你不想当经理人的事,是骗人的」 
  「说了这种话吗,那家伙」 
  贵奖佯装不知,很愉快地对慎吾笑著。 
  「但是,我也稍微反省了对那个人所说的话」 
  「反省什么?」 
  三人一面朝著大门走去,高槻寻问著,这回高槻像邮包似地缩著肩膀,慎吾却不再说下去。 
  「我说,慎吾,我认为你待在哥哥的身边比较好哟。所以不要搬出去了。怎么样? 
                        我也拜托你」 
                        「高槻!」 
  直到选好经过的计程车为止,高槻和慎吾都并肩走著,贵奖就跟在後面。 
  「唔,我也不想把自己的房子借出去。总觉得,好像清醒了一样。把东西打破的时候,都是因为要自己出钱和贮蓄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啊。真到了紧急的时候我和爸爸…」 
  「我才不要这样哩我自己会工作的!」 
  「哪个都行不通,你至少还有两年,不能没有保护者哦」 
  「我知道!」 
  「还是有无论如何都赚不到的钱啊。人遇到事故都会跳开的」 
  「我知道。就算那个香炉真的值三千万,我想也是无法赔偿的」 
  「…隍在出口向你说了什么吗?」 
  高槻和贵奖,同时将视线撞在一起,皱著眉想著该不会吧。 
  「嗯-? 
  他什么都没有说啊,在香炉打破前,隍说有比经理人更适合贵奖的工作,如果你去向会长道歉,就得像是从前义务效劳的人一样,在欠债还清以前都要在那工作,我是这么想像的。所以,那时候,才会这么说」 
  『请不要把贵奖给卷进去』-。 
  这么说来,确实是突然大叫了出来贵奖点著头。 
  满月西斜的夜空,白色的呼息明显地残留著。 
  十一月上旬的空气,已经完全转冷了。但是围巾的温暖和喧闹的谈话,让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寂寞。 
  有高槻和慎吾在,自己的空间可以完美的填补,贵奖在心中一个人低语著。 
  「基本上,对这个搞破坏和受伤而让人紧张的人,要比一般人多花上五倍的注意力。这么说来,我不当借款的债主也说不过去」 
  「但是,花三千万来选人,实在令人受不了。绝对太便宜了」 
  「没错。我也认为是相当好的价格不是吗?」 
  高槻发出苦笑的声音说著,举出职业棒球选手的契约金例子给慎吾听,贵奖对此也笑了出来。 
  「总之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为了我或是为了谁也好,要你放弃自己工作之类的事,我不要! 
                        你不是说这是一辈子的职业吗」 
                        慎吾回过头说著,高槻像是感受到在旁边的人的心情而笑著。 
  「你们这么亲密,真好。」 
  「啊! 
                        才没这回事哩。只是吵架很蠢。…这么说起来高槻,你今晚要睡哪?」 
                        慎吾一面缠著高槻的手臂一面问著,无法决定的高槻叹口气,向贵奖回过头。 
  「住饭店太麻烦了。…哪,可以住你那吗?」 
  「当然可以!」 
  在贵奖回答前慎吾先大叫了出来。 
  这是个看看milk 
                        的好机会,贵奖在十分高兴的慎吾背後沉默著,再一次回过头的高槻,以眼神表示请多指教而笑著。 
                        之後,在计程车中商议的结果,果然,慎吾就这样回公寓继续住。 
  接著不到一个月的四季绿饭店,又要进入一年二次的忙碌期,尤其冬天感冒而突然请假的人又特别多,有什么紧急的时候,还是在贵奖的公寓比较方便。 
  「慎吾不在的话,哥哥会寂寞的,绝对会比现在还要沉默寡言」 
  然後,就照高槻说的决定。 
  回到公寓後,慎吾再一次好好地治疗脚的烫伤,写好给和高槻一起在京都的正道的信後,为了隔天要上班,比贵奖和高槻先睡了。 
  先洗完澡的贵奖,在高槻进去洗的时候,换过自己的床单和枕头套,又从柜子中拿出酒,在客厅中喝著等待。 
  在客厅和玄关间的玻璃门对面,隐约地听到淋浴的声音意识到这点而将手伸向报纸。 
  因为连续在外面过夜,所以买报纸变成形式化,都扔在客厅的绒毯上。 
  其实,在饭店大致有在记事上多少过目一下,只以眼角扫过浏览。 
  慎吾待在房间已经三十分钟了。 
  不容易入睡的慎吾,或许会因为烫伤而发烧,可能无法好好睡,高槻让出了自己的安眠药。 
  那让慎吾喝了下去吧…。 
  迷迷糊糊想著的时候,突然玻璃门打开了,身上包著白色浴衣的高槻回来了。 
  马上从沙发上回过头看,还没想到前贵奖已经站了起来。 
  「想要喝些什么吗?」 
  「威士忌?」 
  「不,水就好了」 
  贵奖进到厨房,拿了杯子,从冷藏库中拿出矿泉水注入。 
  在客厅旁的酒吧椅座下,高槻像在喝很美味的饮料般喝完可是却从背後被抱住。 
  虽然是这样,在手臂中的身体也没有抵抗。 
  「…在一年前以前…就一直…」 
  随著叹息声一起,无意中流露出的声音,所以你很寂寞吗,稍微转过头。 
  高槻温柔的说著,在黑色的头发上亲吻著。 
  高槻不说自己的事。 
  他现在的生活,估计著贵奖想不想听但是,在犹豫了一下时机会错失了。 
  高槻站了起来,解开贵奖的手,先进到寝室去了。 
  贵奖在外过夜的事,之後偶尔也会发生,和慎吾一起外出的次数,格外地增加。 
  去找个恋人,贵奖一再一再地向慎吾说,但是,并不对这件事太过干涉。 
  贵奖在这之後,尽可能地注意慎吾,不再让他崩溃第二次。 
  3甜蜜的痛 
  Sweet 
                        pain 
  四季绿饭店以拥有市内饭店中最宽广的绿色庭园而自豪。 
  再加上号称高水准的免费服务,宽广到令人舒适的空间和绿色,与现在的都市,以比什么都来得需要的恢复疲劳连接著。 
  都会成人的绿洲…。 
  四季绿饭店从得这个称呼起,今年秋天已迈向第五个年头。 
  「慎吾,好像很想睡啊。熬夜了吗?」 
  白天休息。从职员室的假寐间”staff 
                        room室”,一边打著呵欠走出来的慎吾,被巡视中的阿栗盘问。 
  直到去年为止,身为这家饭店的经理”支配人”,既是从业人员的监督,也是代理经理,现在成为企划部经理,接连不断地提出新企划,是位有才干的女性干部。 
  「啊…对、对不起!没问题的。在客人面前打呵欠什么的…」 
  慌忙地回答突然,慎吾哈啾哈啾,连续不断地打著喷嚏。 
  「哎呀哎呀。花粉症?」 
  「不,不是的。假寐间没有毛毯,身体稍微著凉了」 
  「没有毛毯?」 
  对著皱眉头的她,慎吾确认著手表时间一边快速地自言自语。 
  「我记得要全部打扫一遍。那个,我刷完牙後不能不回去。失陪了」 
  「啊…,回去的话,请将这个交给风间领班”manager”」 
  抓住慎吾的手腕,塞入白色信封的她,露出後半段也要努力的微笑,先行离开职员室。 
  就在阿栗消失之际,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新进员工绪方站了起来,往慎吾的身边靠近。 
  「会是什么啊,这个」 
  「绪方。再过七分钟休息时间就要结束了」 
  对同样在茶馆的饮料部工作的新人,慎吾以直接了当的声音要他注意。 
  今年大学毕业进入这间饭店工作的绪方,是个比慎吾年长一岁的男人。分配来此不过两星期,已成为一位以迟到出名的员工。 
  是慎吾所分配到的茶馆,从上个月开始成为领班的风间,眼前最为头痛的原因。 
  「刷牙了吗?看,只剩六分钟了!」 
  「是是。马上去」 
  身高 
                        170 公分的慎吾,身高大致没变的他,笑著眼,很疲倦似地伸个懒腰。 
                        一个人快速走向盥洗室的慎吾,为了不让交付给他的信封沾湿而放到背心的内侧开始刷牙。 
  结束後,以镜子从头顶到脚跟,大略地检视著自己的服装。 
  慎吾穿著的是,在三楼有帐房和经理人”concierge,我查到的意思是管理员或门房,不知道花笺集为什么会翻成经理人?”柜台的茶馆的制服。 
  白色衬衫系上黑色蝴蝶领结,红绿黑混色的方格背心,黑色的裤子和黑色的皮鞋如此的装扮。 
  戴耳环原则上是禁止的。 
  染发仅止於褐色系,男性禁止留到肩膀的长发如此的严厉规则。 
  「好 
                        ok 了。那么,绪方。走吧」 
  还在漱口的绪方急忙忙地,要慎吾帮他检察服装,急忙忙地离开职员室。 
  今年从五月的黄金周开始持续不断地,每天白天的温度都接近二十度。 
  四季绿饭店的新人研修也好不容易结束,从新入员工分配到各部门起,已过了两星期。 
  二十世纪最後一年的今年,四季绿饭店为了和邻近的饭店互别苗头,企划著各式各样比例年都要来得华丽的文娱活动。 
  报纸上说著『刚毕业的就业失业者,有五十万人以上』,聘请的兼职人员却多於正职人员,市内的饭店中是最好的。 
  其中,慎吾今年接受正式职员的试验被拒绝,留在饮料部当兼职人员。 
  从横滨的『富士美饭店』休业起,到九月就满三年半了。 
  复活的预兆,还看不到。 
  慎吾的上司经理兼管理员的高槻光辉,现在也辅助著表哥.薰在贸易公司帮忙。 
  但是慎吾并不焦躁,确实地利用著每周二日的休假,参加职业学校”culture 
                        school”各式各样的讲课。 
  其中也有名为『饭店服务』的讲课。 
  一周一次,邀请日本国内饭店的经理人之一,在听讲者前谈论自己的经验的学校。 
  从四季绿饭店中邀请讲师也有过一次,邀请了在经理人柜台慎吾的继兄芹泽贵奖。 
  这所能认识其他饭店的工作人员的学校,成为现在慎吾的生活中期待碰面的场所。 
  现在不只是饮料部的职员之一,慎吾的目标至今仍是『成为一名服务的无微不至的经理人』。 
  像继兄贵奖和高槻一样,知识、经验、精神力和体力都很强韧,成为谁都能依赖的饭店人。 
  在到达贵奖他们的场所为止,虽然知道手还一直够不著但是,这是自己决定的生存之道。 
  为了至少能多累积一点经验,慎吾努力著。 
  「滑垒,成功!」 
  在休息结束前三十秒,抓著绪方手腕往茶馆滑垒的慎吾,看著站在入口楼梯附近招待员位置的领班风间微微一笑。 
  这个茶馆的层面连接到帐房。 
  店里没有用墙壁之类的东西来区间,从周围可以清楚地看见店内。 
  茶馆是以楼层的高低之差意识为其他空间,作成以绿叶繁茂的景观植物代替墙壁的境界。 
  地板是在绿色的大理石上,铺著苔绿色及奶油色交织成的绒毯。 
  邻座还拥有放置椅子和桌子的余裕,古董的沉稳家具三人椅的沙发和一人用的沙发,只感受到高级感。 
  处处都摆放著小峡谷风格的古董煤油灯、陶瓷器和古早的留声机。 
  再加上满室的景观植物和五颜六色的花卉装饰在店内。 
  客人以女性客人居多。占据座席的男性最低程度差不多也是社会成员或公司的重要人员。 
  「回来啦,慎吾。绪方」 
  今天的时间刚好,放下心的风间对著慎吾闭上一只眼睛。 
  「果然,你提出的休息时间是正确的。明天也拜托了」 
  「好啊,小事一椿。来,有传言哦。阿栗小姐吩咐的」 
  慎吾把自己的托盘挟在左边腋下,从怀里拿出白色信封交给风间。 
  风间不只是身高够,外表好看又性感是个引人注目的男人。从今年四月起,被提拔成这个部门的领班。 
  腿又长体型又好的他,光是穿著领班用的黑色上下套装站在那儿,听说重覆来的女性客人就增加了,慎吾知道风间在两年前,接受正式员工的试验时,对阿栗开始抱有强烈的好感。 
  这么一说,她好像比风间年长三岁还是四岁,虽说至今已成功的邀了好几次去音乐会什么的,却依然『高不可攀』啊。 
  虽未曾得知是否在交往但是,慎吾对他们两人的进展却暗中支持。 
  接过信封的风间心情愉快地微笑。 
  「谢了。照料绪方的代价是,容许你例外」 
  「什么事?」 
  对著目瞪口呆的慎吾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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