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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情缘 文寒篇 来吧,爱我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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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效率地处理完剩下的公事,也差不多是下班时间。要说这老天爷还真是爱和自己开玩笑,自己和卫恒的上班时间相差半个钟头,但由于中间的休息时间也相差半个钟头,因此两人是同时下班的,这便也成为卫恒约自己吃饭的有利条件了,实在无可奈何。
一般情况下,若是上午卫恒送自己上班,下午他也会来接自己下班,他说他是个尽职的人,做事自然得有头有尾,文寒很无所谓地嗯了一声,实际上,卫恒若是忘了来接他他会更高兴些。
接到卫恒到达的电话,文寒下楼,上车,又说了个地址,于是两人前往。
车上,文寒不动声色地观察卫恒的神情,竟是毫无波动的样子,好,算你有骨气。
然而在进面条店店门的时候,文寒很明显地感觉到卫恒一瞬的僵硬,文寒微微一笑,装作毫不知情,神清气爽地迈进店门,当然,卫恒也跟了进去。
两大碗面就这样摆在两人面前,文寒看了卫恒一眼,便拿过竹筷,吃了两口,平心而论,味道相当不错。
卫恒也拿过竹筷,却迟迟无法动手,他几乎不想看眼前碗里的东西,却又不想让文寒知道,因为若是文寒知道自己抗拒面条,以后故意常来这里,或是在家里放大堆大堆的面条,那么这东西将会成为自己接近文寒的最大障碍,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因此,也无论如何地,一定要撑过今晚,以后的事,再说。
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咬着牙忍着胃里涌起的恶心感觉,然而,还是不敢碰眼前的食物。
文寒神情自若地吃着面条,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卫恒,明明紧皱眉头,明明脸色苍白,为何还要装下去,你,还要撑到何时?
混账,弄得自己感觉好像什么生性凶残的千古罪人一样!
经过短却激烈的思想斗争,卫恒终于下了最大的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将眼前的东西送进肚子,文寒,希望你能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于是卫恒握紧手中的筷子,伸进碗里挑起面条。
啪,文寒却在此时放下手中的筷子,筷子轻击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卫恒吓了一跳,转过头不解地看着文寒。
文寒有些不耐烦地轻叹一声,掏出钱包,将面条的钱放到桌面上。
“走吧,我不想吃了。”他说。
卫恒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盯着文寒发呆。
文寒懒得再说话,便拉了卫恒的手臂,将他扯出店门。
“为什么不吃了?”卫恒还是不解,虽然他很庆幸能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
文寒瞪了卫恒一眼,莫非你想吃?
“不好吃。”他却这样应道。
“那……”卫恒有些迟疑,但谢天谢地,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文寒看着不远处的中式餐厅。
“我很饿,走吧。”他语气平淡地说道,便向餐厅走去,淡淡的街灯下,男人的背影却是意外地清晰,笔直而深黑的西装难掩那完美的线条,宽阔而有力的肩膀散发着温和与安全的气息,那一瞬间,卫恒有着一种放弃一切依靠上去的冲动。
轻轻平息心中醉人的悸动,卫恒也看了那餐厅一眼,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
然后他快步跟了上去。
'待续'
后记:
若林也有本能地害怕的东西,一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小的凸起物就会恶心得想吐,还有,听到铁与铁磨擦的声音或指甲与水泥地磨擦的声音,便有仿佛被电击的感觉,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汗,不想了,一想起来都觉得身上脸上痒痒的,实在极不好受……
PS:喜欢或不喜欢的朋友,留个脚印吧,期待着大家的支持,也期待大家的批评意见^^
(四)
随便走进一家西餐厅时,卫恒心想,或许这就是缘份,因为他竟在此看到文寒。
这家西餐厅离卫恒或文寒的家或公司都不近,而且,也不顺路,卫恒之所以会出现在此,是因为上午应一家公司之邀去给他们做了一番技术指导,回来时想抽空透透气,于是谢绝对方专车护送的好意,自己坐了计程车返回,因为已近正午,颇有饿意,于是中途停下,进了这家餐厅,却没想到,竟见到本不应见到的人,真是天大的运气。
卫恒很想走上前去打招呼,顺便与对方共进午餐,虽然看对方餐桌上的碟子,应该已吃得差不多,但就算他只坐在身边,无论什么东西,吃起来也定会更加香甜。
然转念一想,平时总喜欢缠着他,也几乎看惯了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因而,也更想看看没自己在旁时的他的样子,偷偷地,看。
会有这样的念头,其实是有原因的。
卫恒很清楚地记得两人的相遇,相识,以及,如果可以这样说,相知。
相遇,只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儿,反正那时,自己算是被他耍了一通,所幸并没什么损失,相识,却是因为公事,而相知,似乎只是自己的一头热,只怕文寒还不愿接受这样的说法。
对他,其实不是一见钟情,初见他时,只觉得他是个冷淡却强硬的人,因而起了挫败他的念头,因为这能带来成就感,虽然最终无法如愿以偿,反倒被他捉弄了去,但彼此间倒也没留下什么坏印象。
为他所着迷,则是在因为公事而相识的过程中,而且,几乎是仅仅的,一瞬间。
那时他来自己公司,坐在小会议厅内等自己,因为是夏天,空调开着,送出微微的空调风,而他坐在空调边,低着头,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文件,然后,轻轻地翻页,从透明的玻璃窗望进去,能看到他神情沉稳的专注的侧面,以及,那随着眼睛眨动而轻轻扇动的长长的眼睫毛,再然后,他大概感觉有人走近,于是抬头,看向玻璃窗,朝着呆站着的卫恒露出微微一笑,那一刻,卫恒觉得心脏仿佛漏跳一拍,随之涌上的,是一种从没有过的甜得发酸的感觉。
有人说,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也是那一刻,卫恒终于彻底明白这个真理,他很清楚地知道,由这一刻开始,自己爱上了他。
而现在,他就坐在餐厅最角落的位置,静静地,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报纸,仍然是那样沉稳的神情,仍然是那样专注的眼光。每逢这个时候,他总会有一个仅属于自己的世界,周围所有一切都无法轻易进入,去扰乱他的安宁。
每次看到这样的他,卫恒都会无法自控地,为他痴迷。
悄悄挑了个能看到他的位置,根据物理原理,自然地,他也能看到自己,但他正专注于手中的报纸,想来短时间内是不会抬头的,而且就算抬头,也不见得会看向这里,他向来没有随处张望的爱好。
轻轻举手招来了侍者,点了些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侍者礼貌地点头走开。
想了想,卫恒再次举起了手,轻轻一招,又把刚才的侍者招了回来。
“先生,还要些什么?”侍者礼貌满分。
“先来一杯咖啡,加一块方糖。”
“好的,很快就送来。”侍者回答。
“送到那边那位先生那里。”卫恒指了指还在看报的文寒,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很清楚文寒的饮食习惯,文寒喜欢喝咖啡,每次在餐厅或在家里,他总喜欢要一杯咖啡,加一块方糖,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没变过。
侍者转过头看了看文寒,又转过头看向卫恒。
卫恒微笑着点头。
侍者迟疑。
事实上,如果那边坐着的是位美女,或者相反的,这边的这位是美女,那么侍者可能会比较容易领会,只是现在却并非如此。虽说眼前这位先生的举止看来并非恶意,而且很多情况下,人们都不会抗拒别人对自己所表示的好意。然而侍者是个尽心尽职的人,顾客是上帝,如果那位上帝并不喜欢受到这位上帝的打扰呢?如果因此发生什么冲突呢?这样的事,能少就少。
卫恒看出侍者的犹豫,而他向来是个体贴的人,自然不会让侍者为难,于是他笑着解释:
“我和那位先生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私下的朋友,平时喜欢开开玩笑,所以,请放心。”
文寒一定不会生气,至少,看起来不会生气,卫恒很有这样的自信。在公众场合,文寒不会将非常的情绪表现出来,而卫恒也不会做出令人侧目的任何举止,这几乎是两人在无形中默认的游戏规则,自然,也是两人能“和平”相处至今的重要前提。
大概是卫恒的笑容确实真诚,侍者终于打消犹豫,微笑着走开。
卫恒能看到侍者将咖啡放到文寒桌面时文寒诧异的神情,尔后,侍者说了几句话,又转过头指向卫恒的方向,卫恒对着转过头看向他却仍然面带诧异的文寒笑了一笑。
然后,就见文寒对着侍者说了几句话,侍者笑了起来,很有礼貌地点头走开,文寒则继续低下头看报,没喝咖啡,也没再理会卫恒。
卫恒多少有些失望,无论如何,他总归希望文寒能给他一些回应,不至少让他有如此的挫败感,但文寒却似乎并不知道,哦,不,应该说并不理会卫恒这样的想法。
侍者的走近打断了卫恒的深思,卫恒看向微笑着的笑得轻盈的侍者,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好些瓶瓶罐罐和一杯清水,接着侍者从托盘上拿下那杯清水放到卫恒桌面上,然后,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添加到清水里,罐装的白色的应该是糖和盐,灰色的应该是胡椒粉,瓶装的,依气味,白色的是酒和醋,黑色的应该是酱油,其它的,均是类似的调味料。
卫恒就这样看着侍者在他面前调剂了如此一杯绝无仅有的饮品,然后,很有礼貌地立在一旁,大概是等着看戏。只是虽这侍者眼睛的光芒早已出卖了他想笑又忍住不笑的秘密,却仍能如此神情自若,果然够专业。
卫恒看向文寒,此时文寒已放下报纸,端起卫恒送去的咖啡,喝了一口,接着冲着卫恒微微一笑,又向卫恒举起手中的杯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卫恒不知自己该不该做出目瞪口呆的样子来配合剧情的发展。终于,他看了看侍者,再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文寒,然后,看了看文寒,再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侍者,最终举手比了个投降的姿势。
算你狠。
文寒本就差不多吃完,于是他看了卫恒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便起身离开。
卫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便也快速结了账,赶了出来。在停车场,他截到已经坐上车的文寒。
“怎么,还想喝么?”文寒笑得挑衅。
“在我没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之前,还不打算喝。”卫恒笑得自然。
“那么……”文寒看了看卫恒放在车窗口的右手,示意他该收手放行。
卫恒耸了耸肩。
“有一个对我来说很不幸的消息,我今天没带多少钱出来,刚才身上的钱都用来付账加做小费了,所以,没钱坐车回公司,看来得麻烦你送送我了。”
文寒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便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塞进卫恒手里,很无所谓地加了一句:“不用还钱了。”
然后,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卫恒很认真在想,下次要不要拿上行李箱到文寒家门口,告诉他自己被房东赶了出来,没地方住,文寒会不会干脆送自己一套房子,顺便很大方地送上一句“水费电费都不用你交了”?
不过,想来,若真是那样的情形,只怕文寒买架火箭把自己捆上去送出银河系的可能性或许还比较大些。
卫恒又想,是不是该把这张钞票放在枕头下,每晚枕着它入眠,说不定还能做到见到文寒的美梦,这是个值得考虑的主意。
无论如何,亲爱的,I want you。
'待续'
(五)
文寒是一个很能把握自我、统筹全局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是可以做的,而什么事又是不可以做的,他更知道可以做的事该怎么做能有百分百的成功机会,而怎么做又可能只有百分五十的机会,然后他会斟酌思量,以便在最好的时机,以最佳的条件,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因为他要的是最大的成功,若是不成功,那宁可不做。
文寒同时是个很能自控的人,实际上,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这几乎是个人必备的首要能力,否则如何对付商坛上形形式式心思各异的人以及工作往来中的种种突发事件。长久以来,文寒早已精通如何把握自己情绪的能力,而且运用自如,喜怒不形于色,便是其中的精髓。
对于卫恒,文寒虽然常常都有动手揍人的冲动,但几乎从没真正出手过,实际上,他不认为打卫恒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每次有打人的冲动时,他都会在脑子里以秒短的时间思考过:第一,以卫恒和自己相差不多的身材和气力,打他也不见得能打得赢,胜数不大,不打为佳;第二,以卫恒对自己的态度,打他他一定不敢还手,这样有利于自己的优势,可将自己的胜数提高到80%,可以考虑打他;第三,虽然他一定不敢打回自己,可问题是,他可以躲,也可以挡,自己的目的是打到他,如果不见得能打到,那么,不是不想打,而是懒得打,省得在他身上浪费自己的气力;于是,2:1,不打。
但几乎没有并不意味着完全没有,事实上,文寒的确揍过卫恒,原因嘛,用文寒的话说,就是“因为那小子确实欠揍”,好吧,我承认,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反正,当文寒听到门铃声,看时间,大概也猜到是谁,于是懒懒地走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可恶男人,男人捧在胸前的是一束花,一束玫瑰花,一束红色的玫瑰花,一束在白色衬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红艳的玫瑰花!虽然,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一个捧着红色玫瑰花的高大帅气的男人,在天底下所有正常或非正常的女人眼里,会是一个多么令人赏心悦目多么令人心跳加快的画面,只可惜,这男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人!
那一刻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下一秒,文寒的脸色黑了八分,第三秒,文寒决定装作不认识这个男人,于是迅速侧身关门。
只是门外的男人速度更快,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一伸,便挡住了即将被关上的门。
“不好意思,先生,”文寒仍然黑着脸说道,“我家没有订花,也不打算买花。”同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满清十大酷刑的名单,如果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一定很痛快。
“没关系。”门外的男人笑得甜蜜蜜,“这是送给你的。”
文寒突然很希望自己能有一种特异功能,将雷电引来,直直击在这家伙的头上。
“阿寒……”眼前的家伙一脸的真诚加一脸的爱慕。
“恶心。”皱眉。
“我一直都很想送你花……”
“恶心。”再皱眉。
“送玫瑰花给爱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恶心。”仍皱眉。
“因为玫瑰花是表达爱意的……”
“恶心。”还皱眉。
“我只是偶尔也想用这样的方式表示我对你的爱意……”
“恶心。”又皱眉。
“希望你不要拒绝……”
“恶心。”还是皱眉。
“如果你不喜欢被人送花,可以反过来你送我……”
“做梦。”这次不是皱眉,而是咬牙切齿。
“你不觉得这是很浪漫的事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有点反胃。
“男人一般不会收到花。”
“当然。”
“所以你不觉得有这样的体验也是很不错的吗?”
“不觉得。”我还是只是觉得反胃。
“你真无情。”一脸的抗议。
“现在知道还不迟。”一脸的决绝。
这样的情况下,常人一定会觉得大为挫败,心灰意冷,然而这方卫恒不愧为文寒眼中的非常人,只见他微微一笑,一手按在文寒肩上,将他推了开去,然后大摇大摆走进屋内,事实上,他早已有了主人翁的自觉,尽管真正的主人并不乐意。
“嗯,插在哪里好呢?”他走进客厅,四周看了看,却不问主人的意见,只是自问道。
屋里有不止一个花瓶,餐桌上有,客厅里有,房间内也有,负责打扫的钟点工会定时给各个花瓶换上新鲜的花,以保证它们充分发挥作为点缀物的功能。
其实文寒对花是没太大讲究也不大在乎的,他让人在各个房间放上花只是为了添些生气,想养些小动物又嫌麻烦,毕竟文寒不是个会花多少心机在这些小生物上的人,而且,他的时间和精力也不应该并不被允许浪费在这上面,对于生意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文寒喜欢安静,因此只是一人住在这个大大的房子里,除了在固定时间来打扫和准备晚餐的钟点工,便没再雇佣固定的佣人了,倒是几个弟妹甚至父母有时会来小住,故而满足了文寒安静却不寂寞的要求。前段时间被小阳缠着将宠物店的一只白色小狗买回来养了挺长一段时间,后来又给小阳和易清要了去,现在易清出国,小阳回父母家住,于是小狗也被带到父母家了,说句实话,有时倒还会想起它的,毕竟陪了自己那么一段时间,文寒总归还是念旧的人。
也因此,他从不会去问雇工今天换了什么花,更不会告诉雇工今天该换什么花,他向来只求搭配得当,看得舒服便可,而雇工也向来都能满足主人这不算高的要求。
“这花可是买得不简单。”卫恒一边考虑一边说道,但也只是考虑片刻,他便走到客厅中放着花瓶的台子前,将那白色花瓶中仍然绽放精彩的花束拿出,扔到垃圾桶中,然后小心地,将自己手中的红色玫瑰花插到花瓶里,“第一家店说现在的情人真是越来越热情很多年轻人来买玫瑰花所以很过意不去玫瑰花已经卖完了先生请明天再来到时给您打个八折我想我也不在乎这样的折扣既然打算送花为何要等到明天反正现在到处都是花店于是便到了第二家我知道你偏爱浅色尤其是白色可惜那里没有白玫瑰只有红玫瑰和黄玫瑰我想你偏爱浅色那么应该会比较喜欢黄玫瑰那卖花的小姑娘问我花是要送谁的我说是要送给美人的她开玩笑说有我美吗我说在我眼里他比谁都美她说真感人你的情人真幸福我说这是当然的我是天底下最痴情的男人然后她说黄玫瑰代表妒嫉我想我们都没有外遇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妒嫉于是就不想买黄玫瑰了那小姑娘又提议说买百合好说百合的花语是‘我永远爱你’这个正合我意我喜欢不过后来又想虽然百合的花语是这个而且又是白色的但不见得什么人都知道花的花语是什么东西如果不知道的话也没什么意思了而红玫瑰谁都知道是代表什么而且红色代表热情比淡漠的百合更能表达我对你的感情所以最后还是决定买红玫瑰不过那小姑娘又有提议了说是不同的数目会代表不同的意思比如说三朵是我爱你我问她四朵是不是我很爱你五朵是不是我非常爱你她说不是然后又跟我说了一大通几朵花代表什么意思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太多了我实在记不住我心想鬼才会去记得几朵花是代表什么意思于是干脆顺手随便抓了一把要她包起来因此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束花到底有几朵。”
说到这里,卫恒顿了一顿,满怀深情地看着红玫瑰:“反正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文寒一直以极大的耐心听着,也一直拼命揉着发痛的额头,他一步步走近卫恒,直到走到他的身后。
“卫恒。”他轻叫一声,声音温柔得令人心动。
“什么。”卫恒转过头来,满脸的笑意。
嘭……
第二天,卫恒公司的人都看到卫恒是戴着一个时髦的墨镜去上班的。
'待续'
后记:
若林也不记得四朵花五朵花是什么意思了,花的花语也只是模模糊糊,如果有说错的,见谅。而百合的花语,印象中是在《城市猎人》里海怪结婚时,他妻子(汗,不见得叫什么了)告诉阿香百合的意思是这样,不知有没记错;
总之; 朋友们睁只眼闭只眼吧^^ 反正花不是主角的说^^
无论如何,望多多支持和指点^&;^
(六)
下班回到家不久,就听到门铃声,于是开门,门外是提着两大袋蔬菜肉类之类的东西的卫恒,显然刚才他是用手肘按的门铃。
“阿寒阿寒,我最近学了个新菜色,呆会让你尝尝。”一见到文寒,卫恒就兴奋地说,神情仿佛捡到世上罕有的珍宝,不,或许比较像个等着邀功的娃娃。
文寒习惯性地侧了侧身,让他进门,然后一边关门,一边不甚在意地回应:
“你倒还真是乐此不疲,也不想想自己的厨艺水平!”
卫恒早已习惯这种毫不客气的挖苦,只是径自走进餐厅,把手中的袋子放到餐桌上,然后一样一样地拿出里面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做菜高手,”他说,“但偶尔也要吃吃低手做的东西才行,不知哪能显得你是个高手!”他看着桌面上摆着的蔬菜肉类,大概在想该怎么搭配才好。
文寒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餐厅门沿上,看着正在研究菜式的卫恒。
“这么说来,我没虐待自己的胃反倒是对不起自己了?”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卫恒开始将不必用到的蔬菜放到冰箱里。
“你的逻辑……还真可爱。”文寒耸耸肩,表示不以为然。
卫恒倒也无所谓,只是笑着应了一句“谢谢。”
文寒又站了一会儿,看卫恒戴着围裙忙来忙去,记得易曾看着自己戴围裙的样子笑了起来,现在看看卫恒,一个大男人,却戴着一个满是小白兔的围裙,实在……至于为什么会是小白兔花纹的围裙,只因这个围裙是小弟小乐送的,据他说,看着为自己做饭的大哥戴着自己送的围裙是自己最大的幸福,真拿他那古灵精怪的小脑瓜没办法,但当他说着这话送上这个可爱得过份的围裙时,自己倒是带着满腔柔情和幸福接了下来,当时连对上面的花纹表示一下异议都忘了,等到回过神来,已失去表示抗议的机会了,于是围裙就这样留了下来。
文寒若有所思地看着卫恒,终于,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如当初易清那样,禁不住暗笑起来,果然,男人戴着可爱的围裙的样子……还是很有趣的。然后他转身走回客厅,只留卫恒一下在厨房里为两人的晚餐奋斗。
想一想这段时间吃的卫恒做的菜,感觉上卫恒最拿手的菜式莫过于韭黄炒蛋、苦瓜炒蛋、蕃茄炒蛋,诸如此类,可以说,基本上和蛋有关的卫恒都能做得好,不过,想来大概也只因为炒蛋是最不需要技巧的吧。
不久之后,厨房方向便渐渐开始传来菜香,再不久之后,已摘下围裙的卫恒出现在客厅,告诉文寒可以吃饭了,于是文寒起身走进餐厅。
桌面上,饭已添好,筷子也已整整齐齐摆在饭碗旁边,中间的,便是三菜一汤,看起来倒也丰盛。
真是服务周到,行行出状元,你可以做个最出色的waiter,文寒笑道。
如果你付得起酬劳,我可以做你的私人waiter,卫恒看着文寒,笑答。
哦?你要的酬劳是多少,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文寒笑问。
你。
你太贪心,卫恒。
很多人都贪心,我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
我倒觉得你已得尽真传,修炼成精了。
卫恒只是笑笑,不作回答。
于是用餐。
晚餐是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下平和渡过的,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毕竟两人相处算有颇长一段时间,自然不像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满腔热情,一个冰墙高筑,所到之处,火花四射,寸草不生。
平心而论,卫恒的新菜色做得倒还过得去,看得出他确实花了心机,但以文寒的高手眼光,自然还是有待努力,比如火候控制得不够好,炒得稍为过火,味道淡了一点,还有,炒的时候如果加点胡椒粉可能会好很多,文寒在想,是不是该考虑抽空教他两招,也算是善待自己的胃。
而一般情况下,晚餐后文寒会坚持洗碗,这是出于公平原则,虽然卫恒是自愿下厨,但文寒也不想占尽便宜,于是尽管卫恒觉得自己洗也没关系,但既是文寒坚持,便也由得他了,这次也是。
当文寒洗完碗走进客厅,却是看到卫恒倒在沙发上,看来已经睡着。
此时已是入秋,天气转凉,尤其傍晚时分,凉意颇盛,而卫恒只是穿着普通的衬衣,这样贸然睡着,是很容易着凉的。
文寒走近沙发,看着睡着的卫恒,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何其俊美的男人,有着如此令女人惊叹男人妒嫉的帅气容貌,以及,高大英挺的修长身材,这样的男子,什么样的男孩女孩得不到,却偏偏喜欢自己这样的大男人,何苦呢?
文寒轻轻蹲了下来,面前,是已入眠的男人那难掩倦意的面容,因为入眠,便没了日间那般丰富多变的音容笑貌,却多了一份轻柔,一份淡然,一份与世无争的平和。与世无争?不,自然只是错觉,这怎会是他?!
和卫恒的老板既是生意上的合作者,也算是私底下的朋友,于是偶尔也会一起进餐,拉拉家常。听卫恒老板说,卫恒最近有几个项目正在赶,很是忙碌,常常得将工作带回家做,然而这段时间他却依旧常往这里跑,做饭,同自己说话,然后,才回家,这算什么?不顾一切讨好自己吗?
想来,每次离开这里回家,他都要熬夜继续工作的吧,不然为何要将工作带回家。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呢,为了一个根本不想回应你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疲惫不堪,值得吗?
这样的问题自然不会当真去问他,即使问了,他最多也只会不甚正经地回答:“为了美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然后,便是或暧昧或真诚却会令自己无可奈何的一个笑容,故而,并非令人期待的答案,又何必去问。
轻轻站了起来,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回房,拿了一条薄毯出来,又走到沙发上的男人旁边,稍稍弯下腰,正想为男人盖上薄毯。
手却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看着那满带倦意的面容,想了一想,终于把毯子收回。
卫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值得。
当卫恒从寒意中醒来,已是一个多钟头以后,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四周看了一下,没见到人,于是轻轻叫了声“阿寒”。
文寒从一侧的书房走了出来,基本上,当家里只有一人时,文寒喜欢坐在书房里,看看书或看看文件,或是到健身房去做做运动,而卫恒在的时候,他就只有被缠在客厅开着个不知在播什么的电视和他说话了,当然,有时候,卫恒也会跟着到健身房去做运动,或是到书房谈谈业务和生意经。
而此时,文寒只是靠在书房门沿上,看着卫恒。他看来已洗完澡,头发有些凌乱,穿着白色的睡袍,睡袍的衣领稍稍敞开,露出胸前麦色的肌肤,说不出的性感与迷人,卫恒只觉喉咙有些干涩,却不敢有任何稍为明显的表示。
定了定神,他掩饰般地笑了一笑。
“嗯,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早点休息。”他说。
“好。”文寒语音平淡地应了一声,便没再开口。
卫恒看着文寒,似乎觉得该再说点什么,但终于无话可找,于是起身离开。
走出文寒家大门,顺手关上门,屋外的寒意比屋内更甚,暗黑的夜色和清冷的夜风更加剧了这股寒意,卫恒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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