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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字母文之日后再说+番外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晋江金牌vip2013.6.23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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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为什么林白杨不干脆跑出房间,因为裴奕这货把门给反锁了。
  林白杨就算闭着眼睛,光听那恐怖的音乐,她的小胆子都在乱颤。可林白杨就是犯贱,知道裴奕在旁边有依靠,还敢状着胆子时不时的从手缝里偷看几眼。就这么几眼,偏偏都看得是女鬼放大的脸孔,在一晃一晃的黑暗的房间里冲着林白杨瞪着死人眼。
  
  林白杨只觉一股寒气冲自己扑面而来,脚下也冷,手上也凉,就连后背都是冰的。她拉过他的手臂想环住自己的肩膀,可裴奕抱胸的手臂就是不让她拉动,林白杨急坏了,把拖鞋一踢,赶紧把脚都搁在了裴奕的腿上,侧坐在他身边,主动抱着他不肯松的手臂。
  
  裴奕心里那叫个爽啊。
  
  林白杨气得一边踢脚一边摇裴奕的手臂,膝盖顶着裴奕的环抱的手臂,直把他踢的也晃来晃去。
  裴奕看林白杨皱着眉一幅又怕又气的小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伸手去搂住她的肩膀,可林白杨得寸进尺,嚷着说背上好冷,非要裴奕的大手去扫她的背。其实这妞就是担心有鬼怪趴在她背上,想裴奕去帮她扫扫怪。
  
  裴奕这小子简直笑得比狐狸还坏,不用她催,一只手在林白杨的背上背上摸来摸去,还嫌衣服隔着不能祛除寒冷,手还伸到林白杨的衣服里面去摸。林白杨看得正津津有味,压根没有注意到裴奕的毛手。
  
  有裴奕助阵,林白杨这下胆更肥了,也不从手指缝里偷看了,直接瞪着两眼认认真真的观摩。
  
  这恐怖片就好比吃辣椒,一开始你觉得辣不想吃,可你吃了之后,就忍不住要一直吃下去。等吃完了,才发现自己嘴唇都辣肿了,心里直喊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白杨正处于吃辣椒吃得正过瘾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考虑到看完之后的后果。她还和裴奕边看边讨论起剧情来,“你说这些人胆子是不是很大,明明知道有危险,还非要跑去送死。不过日本的恐怖片剧情真的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啊,一个人行动就代表死亡;几个人出现就代表群歼;一群人出动就代表灭团;”她歪着脑子认真的问裴奕,“你说要怎样才能在这样的剧情中存活下来呢?”
  
  “你说呢?”裴奕心不在焉答。
  林白杨眯着眼睛看着裴奕,他一手只伸进她的衣服里,在胸衣的扣子上勾解,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来回轻抚。林白杨按住放在腿上的手,问,“你想干吗?”
  裴奕歪着嘴角,戏谑的一笑,附在林白杨耳边,“想。”
  
  还没有等林白杨反应过来,裴奕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按住她两条扑腾乱踢的腿,“宝贝,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林白杨被他的流氓无赖气得无法,“中文博大精深,你这个外黄内白的香蕉是不会明白的。”
  裴奕真觉得林白杨可爱得不行了,他一边亲一边笑,“我的香蕉,你应该是最明白的。”
  
  林白杨老脸都红了,心想,你的那都粉变黑了,哪里还有白嫩的样子。
  林白杨再反抗几下,裴奕难得地就放开了她,微微支起上身,故意用惊恐的语气逗她,“你看你背后是什么?”
  吓得林白杨边叫边往他身下钻。
  既然林白杨这么主动,那裴奕也不好意思再矜持,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还顺手把林白杨的上衣给解了,压在沙发上就开始乱啃。
  林白杨现在着实没有心情,“能不能把电影关了?”心想,这屏幕上血淋淋的,裴奕居然还能下得去口。
  裴奕打了个响指,屏幕渐渐暗了下去,房间亮起了幽暗的灯光,裴奕问,“要不要再换个类型的片子调节下气氛?”
  
  忘记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投入另外一段欢快的剧情中,可林白杨低估了裴奕的脸皮厚度,当屏幕上显示出一男一女就能拍完一部剧的电影时,她气得闭着眼睛直骂裴奕是流氓。
  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裸男裸女,可耳边还是充斥着“雅蠛蝶”“一库”的淫叫。即便林白杨不是什么没有看过A片的纯洁白莲花,但压在个男人身下动弹不得暧昧不已的时候,你让她再去看,那心境和心理就完全不一样了。
  
  林白杨羞得满脸通红,可裴奕还不放过她,见她死活不睁开眼睛,就仔细地在她耳边轻言叙述电影里的人物动作。一边摸她的胸口,一边说,“那个男人现在在摸那个女人的胸部。”
  低头轻咬她的双峰,潮湿的声音说,“男人现在在咬女人的胸。”
  辗转吸允着顶上的花蕾,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拂,“他现在在含着她的乳头。”
  牙齿在胸口印下一个个牙印,低沉地说,“我现在在咬你,我想吃了你。”
  
  林白杨的一只腿被翘着按在沙发背上,一只腿落在地上,裴奕在腿间起伏。许是电影的刺激,裴奕显得格外兴奋,吼着要和电影里的男主角比比谁的时间长。
  林白杨觉得有些同情拍A片的女主角,如果遇到个像裴奕这样的对手,时间长精力旺花样多,真的是体力活。钱真不好赚。
  
  最后以裴奕的时间长、次数多、力道猛的明显优势战胜了电影的男主取得了又一次的胜利。
  
  …
  
  裴奕送林白杨回家,林白杨把他拦在家门口,“回去吧。”
  裴奕帮她打开车门,夜风把他的碎发微微吹起,划过眉梢。裴奕点点头,亲了亲林白杨的额头,“那我回去了。”
  
  林白杨冲他拜拜手,“嗯,走吧。”
  裴奕靠在门边不动,说“你先进去,我看你进去后再走。”
  林白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先走吧,我看你走了再进去。”
  
  裴奕也不跟她推辞,转身上车,缓缓启动车子离开,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林白杨站在原地,冲他挥手,时不时的用手指拨弄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一直到镜子里的她渐渐看不见了,裴奕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
  
  林白杨接到夏洛克的电话,今天晚上阿姨会飞巴黎过圣诞。
  
  她进门就看到年轻的阿姨坐在客厅沙发上,和夏洛克在聊天,一见她进来,高兴得走上前来抱住林白杨,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林白杨微笑的问好,点头说过得好。
  
  阿姨比妈妈小十岁,是妈妈唯一的妹妹。外祖父母过世的早,阿姨和妈妈两人相依为命,直至成年后各建家庭,因此两姐妹的感情至情至深。两年前阿姨嫁给了一个在帝都的离异男人,男人带着离世的前妻留下的两个儿子与阿姨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
  林白杨和妹妹夏洛克一直生活在法国,对阿姨的家庭并不熟悉,只听父母提起过姨夫在帝国从政,大儿子从商,小儿子从影。阿姨和姨夫生的小女儿今年才两岁,每年圣诞阿姨都会带着她来巴黎与姐姐一家人团聚,林白杨和夏洛克很喜欢这个漂亮聪明的小妹妹。
  
  “阿姨你今年来的比往年早呢。”林白杨说。
  
  “是呀,你二表哥刚好现在也在巴黎,我就带着你小妹妹赶个热闹,今年能凑在一起过个圣诞。”阿姨看着门外,笑道,“这不,他们进来了。”
  
☆、八 (下)

  林白杨抱着小七星在厨房琉璃台前冲牛奶,曲恒枫站在旁边,手肘撑着琉璃台上,上下打量林白杨。
  这个世界太小,也太疯狂,林白杨前世今生的阅历也无法提供她足够的应对现在这个场面的办法,她一言不发专注地摇晃奶瓶。
  
  曲恒枫故意摸着额头,唉哟叫出声,“老子现在额头还痛着呢,不知道是哪个疯子打的,下手真狠。”
  林白杨转个身,把奶粉罐放回柜子里。当年阿姨结婚时,因为姨夫是二婚且位居高官,担心落人话柄、受人弹劾,因此婚礼办得很简单。林白杨和妹妹没有去参加,也没见过两个表哥,直到今天林白杨才知道二表哥就是曲恒枫。
  
  一表三千里,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林白杨瞅也不瞅他的伤口,抱着小七星往客厅走。
  曲恒枫伸出长腿,架在椅子上,拦住她,“你怎么认识楚可儿的?”
  
  小七星饿了,哭起来。林白杨赶紧搂着哄,试了奶温就塞进小七星的嘴里。
  曲恒枫一听小七星哭声,把腿放下来也要凑过来看。林白杨推开他,“一边去。”
  
  照顾小七星的保姆家里有事,不能跟着来巴黎,孩子又认生,再请保姆怕也不适应。林白杨大龄女青年也有些年头了,带孩子的耐心和本事还是有些的,小七星一到她怀里就乖乖的不哭不闹了。
  
  阿姨虽然结婚生子了,但是平时孩子都是保姆带,自个还是爱贪玩。这不晚上刚到家,放下行李和林白杨打个招呼,就跟着夏洛克出门玩去了,留下林白杨和曲恒枫看着小七星。一晚上曲恒枫都在纠缠为什么她认识楚可儿这个问题上。
  
  小七星喝完奶迷迷糊糊犯困,闹着要睡觉,哭哭啼啼撒娇。林白杨抱着她到花园里,一边摇晃一边轻声唱歌,管它哪个国家哪种语言哪个类型的歌,林白杨都把它哼了一遍,才算把小七星晃睡着。夜晚的花园带着白天的热气,混在微凉的风中,吹得人微醉,夜来香的气味偷偷捎在晚风上,飘出很远。林白杨侧着脑袋,长发散在肩膀上,偶尔几根发丝随着风的节奏飘动。
  
  林白杨抱着睡着的小七星转身,曲恒枫站在她身后靠在门边不知看了多久,见林白杨回头,他尴尬的咳了声,说,“我说小疯子,没想到你当babysit也那么熟练啊,我还以为你只有打架发疯才厉害呢,”他讥笑道,“该不会是你和那天那个男生已经有私生子了吧?”林白杨懒得搭理他的胡言乱语,从他身边走过,可曲恒枫还拉着她不放,一个劲的问,“难道是真的?我说对了吧。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林白杨眼一瞪,“你要不闭上嘴,当心再挨揍!”林白杨好不容易才把小七星哄睡着,就怕被曲恒枫的大嗓门吵醒。
  
  曲恒枫忿忿不平的嘀咕,“要不是你们组团来打,如果是一对一的决仗,肯定是我赢!五个打一个还好意思说。”
  
  等林白杨把小七星放到阿姨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关上门时,曲恒枫还在耳边絮絮叨叨,“你说你男朋友可真不要脸啊,五个打一个还好意思下那么重的手。到最后发现是误会,居然连声道歉也没有,真是太过分了。”
  
  林白杨真是烦透了他比老太婆还要唠叨的性子,挥了挥拳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警告他SHUT UP!心想老娘总算体会了一把当年在唐僧手下打工的孙猴子的感受了。
  
  
  
  曲恒枫不仅是嘴贱,人也贱,深更半夜还在楼上跳舞。林白杨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时间,好家伙,凌晨两点了。
  
  曲恒枫专门挑了间林白杨楼上的房间,打得就是坏主意。瞧他自己困得眼都睁不开,还死撑着在地板上蹦跶。一边跳一边想,老子报仇十年是等不及了,非要一个月内把你整死不可。
  
  第二天曲恒枫睡到十点才起床,林白杨已经上课去了。他一边喝牛奶一边幻想着林白杨上课打瞌睡的样子,心里爽个不行,当然,最好再被教授骂上几句才最完美。
  
  
  
  晚饭时,曲恒枫又开始出幺蛾子,林白杨夹哪个菜,曲恒枫必定要比她更快一步下筷子,啪叽一下丢进嘴里嚼一嚼,还挑衅地看着她。
  你来我往十几下,林白杨也生气了,猛地拉过一个菜盘子划拉几下,把菜抢先倒进碗里。
  夏洛克看得目瞪口呆,说,“姐,看来你是真的很饿啊。”
  
  …
  
  饭后大伙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小七星也坐在地毯上玩玩具。
  曲恒枫又开始发妖招了,坐在地毯上陪小七星一块玩,一会握着小七星的手把小飞镖往林白杨脑门上丢;一会捏着小七星的手指把小飞机往林白杨身上招呼;一会攥着小七星的拳头把木头玩具往林白杨脸上砸;可小七星还被曲恒枫逗得哈哈笑,林白杨也气得没法,只好起身回自己房间。
  
  …
  
  林白杨在房间里洗澡,门被捶地像要地震了。林白杨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披个浴袍就开门,曲恒枫站在门口,斜靠在墙上,装酷道,“我的电脑坏了,借用一下你的电脑。”看林白杨皱眉,赶紧补充,“急用,一会就还。”
  半个小时后曲恒枫把电脑还回来,林白杨是死活也开不了机了。
  
  …
  
  林白杨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曲恒枫在花园里朝她招手,她一见曲恒枫就知道没好事,招呼也不敢回,赶紧往房间里钻。
  
  一会房门又开始地震,林白杨和曲恒枫对抗了十分钟,还是败下阵来,打开房门,曲恒枫说“花园里的浇花龙头坏了,你过来看看。”
  “喊园丁。”林白杨回答。
  “园丁请假了。”曲恒枫很急切的样子,“我需要有个帮手,帮我控制总开关就可以了。”
  “明天白天你再找人帮忙。”
  “等到明天,花园里都成水泽了。”曲恒枫解释,“漏水的量太大了,要是今天晚上不修好,明天早上花园都是水坑。”
  林白杨无奈,只好跟着曲恒枫到花园帮忙修理,曲恒枫递给她一个水管,仔细解释了下漏水的原因,要她握住上面的龙头。然后自己跑到开关那,拿着榔头砰砰砸。
  还没等林白杨站那两分钟,曲恒枫已经坏笑着把龙头砸开了,一股冲力巨大的水流顺着水管向林白杨迎面扑来,林白杨举着水管把自己浇了浑身湿透,等反应过来丢下水管,曲恒枫早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林白杨踩着一脚的水坑去上课,心想,他要是我儿子,我早就打扁他了。
  
  …
  
  林白杨下课时就看到裴奕靠在车门外,在校门口等她。裴奕穿着蓝色的衬衫,灰色的裤子,剪贴合身显得身材修长伟岸,引来不少女生的驻足。
  林白杨激动地上前抱住他,搂着他的腰舍不得松手。
  
  裴奕前几天去英国看望外婆,一下飞机就来找学校找林白杨。没想到林白杨居然这么主动热情,裴奕也开心得搂着她的肩膀,问,“想我了?”
  林白杨发自内心的点了点头,“嗯。”林白杨昂起头,裴奕顺着阳光的脸显得灿烂得发亮,她眨眨眼,“真的很想。”特别是想揍曲恒枫需要帮手时。
  裴奕对着她甜言蜜语的小嘴来一下,“我也想你。”
  
  
  
  曲恒枫坐在花园里等林白杨,他已经制定好了一系列的计划,就等着对手出现付之行动。结果他举着的彩弹枪在看到裴奕和林白杨一同进来的时候,就楞在那了。
  
  林白杨一看到武器,马上把裴奕护到身后,骂,“你又想干什么?”
  
  曲恒枫马上把枪口指向树上,“树上有只鸟,刚才领着一群鸟偷袭了我,我现在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林白杨懒得搭理他的指桑骂槐,拉着裴奕往里走。
  曲恒枫追在后面问,“喂,你们干什么去啊?”
  “关你什么事情,玩你自己的鸟去吧。”
  
  
  
  林白杨在来的路上已经向裴奕解释了,裴奕用句“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表示感概,完全没有一点因为自己组团揍了人家的内疚。
  
  林白杨把电脑搬到裴奕面前,请他修理。
  裴奕噔噔的捣腾几下,电脑开机了,但是屏幕只有一个小丑的笑脸,没一会,屏幕又蓝了,显示出了一排字,“哈哈,没想到你居然也看A片。”
  裴奕看向林白杨,林白杨羞红了一张老脸,尴尬的冲裴奕扯扯嘴角笑了笑,心想曲恒枫这货黑了我的电脑不算,还把我电脑里的东西都看了遍。看就看了,他妈的的有必要要写出来里面有什么吗?
  
  裴奕看着林白杨窘迫的样子,回过头,忍住笑,咳嗽两声,说,“你喜欢欧美的还是亚洲的?”
  
☆、九 (上)

  皇冠赌场无论在外观规模或装潢名气上,远远比不上拉斯维加斯的任何一间大赌场,但它作为巴黎著名的地下赌场,吸引着众多人前来一掷千金。
  俗话说“财离不开水”, 赌场外面竖立着整排的喷水柱,哗啦之声迎接着四方的顾客。连门外河边的人形道上,都设有地下喷注水,不少调皮的孩子在水柱中穿梭嬉戏;夜幕降临,池边还有喷火表演,团团火焰直冲天空,引来观众的惊呼。在这种水火相攻下,客人想要有所斩获,那可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今晚的赌场特别热闹,赌桌前聚满了客人,二十一点桌上,轮盘、买大买小的客人们在为下一刻的结果而疯狂,就连老虎机上都坐满了人,虽然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韩若诗挽在王子聪的臂弯处,摇弋生姿地步进赌场,这是她第一次进赌场,但她不认为这会是她最后一次进来,以后的生活应该,不,是一定会经常出入于这种场合中。韩若诗自信的笑了笑,看着身旁的王子聪,手挽地更紧了。
  
  安卉跟在后面走进这家富丽堂皇的赌场,她精心打扮了一个下午加晚上,漂亮的妆容掩饰不住有丝拘束,但安卉马上就调整过来,脸上只剩下伪装的优雅和上流社会展现展现出来的自负。
  
  王子聪推开赌场顶楼的豪华包厢时,章雨辰已经坐在桌子旁,摆好了庄家,黄甄和高宪坐在两旁,见王子聪进来,黄甄招手,“兄弟,就等你了。”
  章雨辰叼着根烟,斜着眼睛瞅进来的男女,“你小子磨叽啥,兄弟们坐着等你那么久,一会要罚你几瓶。”
  王子聪嘻嘻哈哈打诨过去。
  
  四个人坐好,一旁的年轻美貌的荷官开始发牌。
  
  安卉接过侍者递来的一瓶鸡尾酒,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房间位于顶楼,一面镶嵌着透明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大厅的场景,她抿了口酒,心想,楼上楼下,天上地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她转头看着场中的几个人,在座的四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他们代表着社会的上流阶层,一个普通人永远不能随便触及的阶层。
  
  安卉看着韩若诗,心里冒出一丝嫉妒与不服,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因为韩若诗说,今晚裴奕也会来。
  桌上摆满了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筹码,在几人之间推出换回。
  
  王子聪冲韩若诗笑笑,“上来玩几把?”
  “输了可怎么办?”
  “输了算小爷我的,赢了算你的。”
  韩若诗没有再推脱,换上场开始有样学样的摸起牌来。
  
  裴奕最后一个进来,安卉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她见裴奕是单独一人,赶紧上前几步,想和他搭话。可裴奕只对她点点头,并不多说一句。
  
  王子聪递过一杯酒,问,“你家那卖酒的林妹妹呢?”王子聪知道林白杨继父是著名的红酒商后,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裴奕指指楼下,“在玩老虎机,一会再上来。”
  安卉一听,更加鄙视林白杨了,心想一个卖酒的家境、只懂得玩老人家才玩的老虎机的女人,拿什么和自己比?她紧紧得黏在裴奕身边,一会递酒杯,一会递糕点,裴奕还是那副冷清的样子无动于衷。
  
  等林白杨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卉整个人都快趴在裴奕身上了。
  裴奕一见林白杨微微嘟起地小嘴,心里急了,凑上前去喊宝贝宝贝。
  林白杨冲安卉挑衅的一笑,直把安卉气得脑门冒青烟。
  
  韩若诗手气好,几乎把把赢,面前的筹码都快堆满了。
  高宪对林白杨说,“看来今天女生的牌运很好呀,要不然你也来试试?”
  
  林白杨毫不客气的把高宪挤到一边去,坐下来开始摸牌。
  安卉一见韩若诗赢了那么多,眼都红了。心想这肯定值不少钱,能买不少的品牌包吧。
  
  她望着黄甄,刚巧黄甄也看着她,黄甄一笑,“看来安美女也想试试运气呀。”
  安卉装作不好意思的说,“我可没筹码呢。”
  黄甄也是个识趣的,答道,“我桌上这些就是了,老规矩,输了就输了,赢了算你的。”
  安卉冲他抛个媚眼,坐在林白杨下手也开始赌起来了。
  
  林白杨打牌是个乱来的货,不一会儿就把面前的筹码输得精光,看得王子聪在后面一个劲地摇头,可裴奕还搂着肩膀只夸宝贝真棒。
  黄甄东北汉子直爽得很,实在听不去了,问裴奕,“我说裴少,林妹妹的牌都打成这样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真棒了?”
  裴奕脸不红心不跳,回答,“她摸牌手不抖,打出去也没掉牌。”听得在场几个公子直反胃。
  
  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久赌必输啊。
  安卉开始还赢得兴高采烈,可不知道从哪盘开始,忽然一直输,把面前一堆筹码都输了个光了。荷官问她要不要再加码,她正犹豫的时候,听见林白杨在旁边喊,“哎,我啥时候输了个精光啊?给我再来些筹码吧。”
  
  安卉也不甘示弱,一个卖酒的女人都敢玩,她凭什么不敢?喊荷官给她拿了一叠,瞥了眼林白杨,又投入战场。
  
  林白杨多精的人呀,看章雨辰居然坐在桌前,就知道事有猫腻,再看安卉和韩若诗贪图的都快掩饰不住的样子,就晓得怎么个回事了。
  
  林白杨眼前的筹码又逐渐消失了,她问裴奕,“几点了?”裴奕说十一点,问她是不是困了。林白杨装腔作势,眯着眼睛捂着嘴打哈欠,说直犯困。
  
  裴奕哪管真假,搂过她就拍着背要准备回家。荷官算好账目,裴奕草草过目一眼,签了名就准备走。
  安卉跟着韩若诗和王子聪也准备走,被荷官和保镖拦了下来。安卉接过清单一看,吓得差点没有倒在地上,她颤抖着手指指着筹码问,“这个是是多少钱一枚?”
  荷官面无表情的回答,“红色的是一百万的,黄色的是五百万的,绿色的是一千万的。您一共输了三亿六千五百万。”
  
  安卉吓得腿都抽筋,和韩若诗抱在一块,韩若诗也才知道刚才自己输得不少于安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脸色惨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章雨辰从小混迹赌场,这样的情况见多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高宪在旁煽风点火,他故意问荷官,“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荷官笑着伸手指向保镖,“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处理办法,之前一位没钱付的客人,已经在海底喂鱼了;再之前一位客人,现在还在红灯区赚钱还债,”荷官看着安卉和韩若诗,问“还要继续说吗?”
  安卉和韩若诗吓得直摇头。
  
  韩若诗转头看着王子聪,王大公子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站在一旁和高宪举杯。韩若诗上前拉住王子聪,“王子,我的肚子不舒服,我们早点回去吧。”王子聪一言不发。
  
  黄甄在一旁冷哼,“韩小姐,你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最讨厌什么吗?”他冷冷的看着韩若诗,“我们最讨厌别人骗我们,把我们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韩小姐,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韩若诗一听,吓得当场坐在地上,当初她误以为自己怀孕,结果是月经推迟了。于是她便想着将错就错,去医院找朋友花钱做了一份假的证明。当她习惯了眼前的繁华时,又怎么能舍得丢弃这一切唾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呢。
  
  安卉冲到黄甄面前争辩,“刚才是你喊我上场玩的,你说输的都算你的啊。”
  黄甄讥笑道,“我想安小姐是贵人多忘事,我说得仅指桌面上的那些筹码,可不包括你输光后再继续加的。”
  安卉见林白杨还没走,她不服气,指着林白杨说,“为什么她输了就能走?”
  
  裴奕黑着脸说,“因为小爷我替她付了。”
  安卉本就聪明,事到如今也知道自己掉到他们几个二世祖设计的套子里了。
  安卉歇斯底里地叫,“凭什么?她有什么好的?她不就是个卖酒的人家的女儿吗?我有什么比不过她的?”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高宪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他咳嗽着咽下,闷声说,“他们家的酒销到全世界,可能连你在电厂当小官的父亲都不一定能在公款消费的酒桌上喝到。”
  安卉一听,他们连自己家和父母工作情况都打听清楚了,彻底的绝望了。
  
  韩若诗跪坐在地上,趴在王子聪的脚下,“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才会这样做的。”
  王子聪哪吃她这套,蹲下对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敢骗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爷可不是让女人耍着玩的。”王子聪捏着她的下巴,“你难道真的以为拿一份假的怀孕单,就能入主我们王家?异想天开!”
  
  林白杨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她拉着裴奕的手准备走。
  韩若诗冲过来拦住两人,“林白杨,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帮帮我吧。”
  林白杨皱着眉,裴奕阴沉着脸回答,“你求错人了,林白杨更帮不了你。”说完,搂着林白杨的肩膀离开了这一团混乱。
  
☆、九 (中)

  对于十月的巴黎来说,太阳是奢侈品。
  人说巴黎是“动感之都” 、“浪漫之都”,可巴黎之美,既美在动感和浪漫,更美在她的宁静。花园里淡淡的雾气中透着绿,虽然不敌春曰般娇嫩,但却仍有郁郁葱葱的余味。
  
  裴奕坐在花园里长椅上,仰首可见大朵大朵如棉花般盛开的云,游荡在低矮的楼房中,形态各异,仿佛伸手可及。塞纳河边的云总是那么低,低得仿佛要吻上你的唇,亲切得渴望着你。
  
  他侧过头看着坐在草地上的林白杨,她蹲在草地上,小七星穿着小比基尼泳衣在充气水池里扑腾。林白杨扶着她,小心翼翼的靠在池边怕她栽进水里去。两岁的小七星已经会走路了,她不喜欢大人拘束她的手脚,挣脱林白杨的手,自己在池子里迈步,一不小心滑到坐在池子里,林白杨惊呼一声赶紧去抱,没等她伸手勾着,小七星又摇摇晃晃站起来继续走。
  
  林白杨甩了甩手上的水,冲裴奕道,“看小七星走得多稳。”
  裴奕嗯了声,“小朋友都喜欢玩水。”
  
  林白杨对小七星格外有耐心,有时候小七星的撒娇哭闹把阿姨都折腾的暴跳如雷,可林白杨总能拿出十二分的温柔和耐性,把小七星哄得安静下来。
  
  林白杨坐在裴奕身边,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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