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字母文之日后再说+番外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晋江金牌vip2013.6.23完结)-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试着推了几下,大门原封不动地竖立在她面前,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她冲外面大喊,没有一点反应,拨打电话,手机居然没有信号。她自感不妙,四处找能逃出去的通道。半个小时候,她坐回沙发上,安静的等待。既然大费周章的设这么个局,那设局之人一定会出现,与其在此如无头苍蝇般让人看了笑话,不如以静待动。

    没多久,贵宾室的大门打开,一个男人缓缓从外走进,站在林白杨的沙发前,将一室阳光都遮挡在身后。他风度翩翩地坐在林白杨对面的沙发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打量林白杨半天,半天才吐出一句,“林白杨,别来无恙啊。”

    林白杨眯着眼迎着阳光看着面前的男人,恍然隔世般的陌生感横在一句淡淡的问候中,林白杨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从黑暗中恢复一线光明,收回自己的思维,找回自己的舌头,冷静回答道,“还好,谢谢关心。”

    裴奕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手臂坐在林白杨对面,看着她。

    林白杨低着头看着床外的飞机,起落升降,如大鹏展翅恨天低,在忙碌的机场上井然有序。林白杨把注意力都放在窗外,没有和裴奕对碰过一次眼神。

    裴奕翘着腿,悠闲地看着她,缓缓地拖长声音,“想去哪?”他用脚踢踢沙发旁的行李箱,“挺沉的嘛。”

    几个月不见,裴奕似乎完全变了样,以往的温柔体贴成了现在的看不清道不明的城府。林白杨一腔的怒气怨气,面对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倾泻,看到他不瘟不火地样子,心中莫名一颤,感觉自己如同被猫逮住的耗子,左右都逃不出手心,被温柔戏弄。

    裴奕向后懒洋洋一躺,眯着眼看着林白杨,“为什么去法国?怎么不继续留在这里?曲家那小子可是在到处散播喜讯啊。”

    林白杨一听“喜讯”二字,就联想起莉莉的嚣张挑衅和裴奕的纵容,她怒从心头起,也学着裴奕冷淡的样子回答,“不知道谁先恭喜谁,谁先办喜事。”

    照以前的情况,林白杨估计裴奕会暴跳如雷,她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了,可裴奕只是看着她笑,手托着腮侧着脑袋,仔细揣测自己的脸色,许久才淡淡一笑,“你的喜事准备怎么办?”

    林白杨不仅看不透性格大变的他,而且认为他现在思维方式也是异于常人。哪有久未见面的情侣,第一面就互相道喜恭祝对方另觅新欢的?

    林白杨白他一眼不说话,气得深呼吸一口,“不用您操心,一切从简。”

    两个情侣吵架往往是失去理智,犹如反复无常的神经质,对彼此指手画脚;呼来喝去。林白杨对裴奕是新仇旧恨添一块,可裴奕却冷冷淡淡阴阳怪调,闹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裴奕挑挑眉,“我不操心怎么行,好歹你也曾经是我的女人。”

    “那二少你自己的婚事呢?管别人的闲事可也别忘记关心关心自己的婚事!”林白杨其实并不相信裴奕与莉莉结婚一事,可裴奕没当面否则,林白杨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裴奕耸耸肩,“你的婚事影响我的婚事。所以,我先来问问你。”

    “什么意思?”裴奕的哑谜让林白杨稀里糊涂,闹不清楚状况。

    裴奕扭头看看门口,一名黑衣男子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轻言几句,裴奕的脸色微不可辨地一阴,盯着林白杨道,“你未婚夫来了。”

☆、交欢七(下)

    曲恒枫接到家中保姆的电话;知道林白杨偷偷摸摸托着行李箱出门;立刻马不停蹄地追到了机场。以为赶不及阻拦她;结果发现林白杨居然没走成。一名男子领着他过了安检进了贵宾室;他这一肚子的纳闷在见到裴奕的那刻都了然了:原来是裴奕在这捣鬼;才使得林白杨困在机场无法脱身。

    他见林白杨飞不了,也挺开心;暂时把裴奕和林白杨的感情纠葛主动屏蔽了,主动一屁股坐在林白杨的身边,大摇大摆地看着裴奕,开心的打个招呼,“裴二少爷好久不见了,怎么有空来这了?是探亲还是访友?”

    裴奕眯眼,看着曲恒枫的胳膊搭在林白杨身后的沙发上;淡淡道,“都有。”

    曲恒枫自来熟,问,“探的什么亲,访的什么友?”

    “挚友的友,旧情的情。”裴奕虽然回答着曲恒枫的问题,可眼睛一直盯着林白杨。

    林白杨听着这两个男人口是心非地谈话,感受着裴奕对她如针芒般视线的刺看,觉得浑身不得劲,站起来拖着行李箱就往门口走。

    曲恒枫从沙发上跳起来跟着林白杨出去,走在门口被几个黑衣男子拦下,他们用目光向坐在远处的裴奕请示,裴奕点点头,拦在门口的男人才放下手,让他们出去。

    林白杨一出门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愚蠢,怎么说也应该狠狠骂上裴奕一顿,再不济也要来上几掌,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他,这几个月自己担心的彻夜难眠,心力憔悴,体重都减轻了不少,怎么一见裴奕,啥都抛到脑后了,林白杨一边跺脚往前走,一边怨自己没出息,看着裴奕,面红耳赤血液沸腾 ,虽佯装若无其事,可心跳的声音几乎都能让坐在对面的裴奕听见。

    曲恒枫跟在后面,想帮林白杨拎箱子,哪知林白杨自个儿一腔火气都化成力气,一把拎起箱子就下了台阶蹭蹭地往外串,还不忘回头警告曲恒枫,“你小子别跟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我也要回家,咱们顺路啊,我送你一程。”

    林白杨才不相信他未卜先知,专门赶过来接自己回家的,看他满肚子的坏水就知道他也是来阻拦自己上机的,林白杨没好气的说,“得了吧,我从现在开始住酒店,你别跟着,不然我报警了。”林白杨在他身边转一圈,威胁他,“你说若是被警察以骚扰女性的罪名关进小黑屋,这消息该多劲爆啊。保准是明天头版头条了。”

    曲恒枫知道林白杨心情不好,不敢去惹她,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出租车,车屁股对他放了股黑乎乎的尾气,一溜烟的开跑了。等他从停车场开出车来时,林白杨早就中途换了俩出租车,奔向酒店了。

    裴奕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在林白杨刚才坐的位置,看着她刚才视线看着的方向,感受她留下的温度,仿佛能怀念告别时紧紧拥抱过的温存,他想着想着皱起了眉头,把桌上的水杯抓起来砸向墙壁,破碎的玻璃砸四分五裂,溅在地面,嘣的四处都是碎渣。

    马尔科走到他身后,低头报出一个酒店的名字,裴奕点点头,麻利地起身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机场,直奔林白杨下榻的酒店。

    曲恒枫只记得林白杨第一次上的出租车的车牌号,顺藤摸瓜才发现被她摆了一道,到达的那家酒店是她打得幌子,她压根没有办理入住,而是从后门出去重新上了部出租车。满大街都是酒店宾馆,曲恒枫要找到她也得花上一番功夫和时间。

    相比之下,裴奕是从头到尾对她的行踪都了若指掌,也晓得她对曲恒枫躲避的态度,这让裴奕的心情舒爽了不少。马尔科报了林白杨入住的房间号,并从前台拿来一张对面房间的门卡交给裴奕。裴奕捏着房卡就上了楼。

    裴奕上了楼,直奔林白杨的房间,敲了几下没人开,他不再继续敲,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时不时地通过猫眼看对面的情况。马尔科带着一帮手下也跟着入住了这层楼的其他房间,虽说听后裴二少的差遣。

    晚上十点左右,走廊上传来喧闹声,裴奕在这观察了半天,听到杂音下意识地就从床上跳起来,冲到猫眼那去张望,发现一群金发法国人从猫眼视线里穿过,最后留下一个短发的帅哥在视线里与友人惜别。裴奕屏住呼吸,心跳几乎停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国男生的举动,只见金发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对着门钥匙处一刷,如同在他心上插了一张卡般,心里一痛,裴奕发现对对面的门居然被打开了。

    裴奕也就愣了几秒钟,没等对面那个男生推门进去,裴奕从房间了冲出来,一脚连人带门都踹进了屋,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恨不得把这小白脸给生吞入腹。外国人被打傻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嚷着‘出了什么事?’,连身质问裴奕,‘你是谁?’

    裴奕哪有空回答他十万个为什么,拳头像雨点般的落下,一边打还一边想,你大爷的,居然有林白杨房间的门卡,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爷的墙角是不能撬的!

    裴奕的手下也纷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见到老大在教训人,都自觉地参与战斗,哪有让老大亲自动手的道理,抢过打人的活,在老外脸上挥来挥去。

    几分钟后,酒店的经理和保安就跑了过来,见这架势以为是常见的抓奸场景,遂好言相劝,不求高抬贵手,只求不要打死,但求速战速决不要影响其他客人。

    这头吵吵闹闹,走廊里也有不少客人探出脑袋,有的见是斗殴,忙把闹大缩了回去;有的胆子大的还欲再旁观几眼,被马尔科等人轰了进去。可仍有一个女子不知好歹,穿着卡通睡衣,踏着双拖鞋,缓缓地走进是非中心。

    马尔科正准备瞪着牛眼赶人,抬头一看来人,立刻把眼睛缩回了正常范围大小,小步走到裴奕身边,扯扯他的衣袖。

    裴奕白他一眼,暗道这边老外还没交代林白杨的去向呢,打什么岔?!可马尔科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裴奕才顺着他的目光往旁边一看,一看吓一跳,赶紧让手下停下来,装模作样地对手下进行教育,“好了,不就是抢个车位嘛,何必大惊小怪把事情闹这么大,都停下别打了,快把这位外国友人扶起来。”裴奕叹口气,讲到,“到了帝都就要入乡随俗,古语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大家千里迢迢来到帝都,相见也是缘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旁的酒店经理和保安都看傻了,几分钟前那如杀父仇人的怒气哪去了,怎么忽然变脸上升到国际友情的高度了?

    马尔科反应快,立刻扶起被揍得晕头转向的金发,拍着他的背,勾着他的手臂,一幅哥俩好的架势,带着一帮手下轰轰地进了屋。嘣地一声起门,留下门外面面相觑的经理和保安,还有勾着嘴面无表情的林白杨和故作冷漠的裴奕。

    林白杨两手别在后面,盯着裴奕看。裴奕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这点应变能力不在话下,转过头对林白杨打招呼,“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你也住这家酒店?”

    林白杨暗自啐他一眼,指着金发的房间说,“这房间朝向不好,我进屋一瞧不合意,马上就换了一间。”林白杨看着裴奕问,“所以,你打他是因为……”

    林白杨‘因为’这两个字拖得长长的,让裴奕心里痒痒的,他立刻接话,“那家伙刚才和我手下起了点纠纷,因为语言不通闹了点小意见,你知道我叔叔这边的人都是脾气火爆,习惯拿拳头解决问题,我正在这调节双方的矛盾。”

    明明在指挥群殴,还非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林白杨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裴奕咳嗽一声,快步走在她面前,拦住去路,低头看她,问,“出去喝一杯?”

    林白杨摇摇头,干脆利落地回答,“不去。”

    “为什么?”

    “不和陌生人半夜三更出门。”

    “我是陌生人?”裴奕口气不善。

    “我们熟吗?”林白杨反问。

    “难道不熟?”裴奕的怒气隐现。

    “几分熟?”

    裴奕深吸一口气,“熟透了!”

    林白杨叹口气,“熟透的牛排放久了也会凉的,凉久了就会硬,慢慢就变成不能下肚的连垃圾都不如的只能进回收站的玩意。”

    裴奕心里像刀扎一样难受,一生使我动情便是你,只有你,而你却只当它是垃圾不如的玩意。如今从林白杨嘴里说出来这番话,让他百般不是滋味,恨不得把她的心剥开来看看,有几分热几分冷几分无情几分有意。

    裴奕眼神越来越冷冽,林白杨心知惹火他了,立刻跳起啦像个兔子一样窜回来自己的房间。裴奕晚一步,堪堪站在门口看着大门在自己鼻子面前关上,他气得狠狠锤了门一下,暗道,林白杨,有本事你别出来!

☆、交欢八(上)

    林白杨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整齐;托着行李箱奔赴机场;结果又被告知手续仍在办理当中;气得她差点没和值班地勤吵一架。后想想这样影响不好,遂作罢,只得怒瞪几眼;又回了酒店。

    倒霉的事是一桩接一桩,找了家酒店,前台接过她的证件在机子上一刷,面色微变;恭敬地对她道,“女士请稍等,我请我们经理过来一趟。”经理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地对林白杨说,“真是太抱歉了,由于我们工作失误,给您带来了麻烦让您久等了,我们酒店现在已经客满了,实在没有空余房间了。”经理说来说去就是要赶着客人走。林白杨也不愿多做纠缠,打着车直奔下一家酒店。

    哪知一连跑了四家酒店都遇到这样的情况,林白杨也不是傻子,知道其中有猫腻,她干脆不走了,坐在大堂吧喝着柠檬水,直截了当地问客房部经理,“我跑来跑去也着实辛苦,你不如干脆告诉我,哪家酒店我能入住?”

    经理尴尬的站在一旁赔笑了半天,无奈道,“可能新开的克拉码头酒店有空房。”

    林白杨依言前往,果然这家酒店没有再找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拒绝她入住,相反的,还给她升级成了套房。

    林白杨一进房间,先仔细查看各个房间,再检查有无摄像头。心想,曲家回不去,出境也被限,如今混得惨到连住酒店都要看某人脸色。

    半夜,林白杨睡得正香,翻个身,发现阳台的窗户打开,月光倾泻而入,微风吹拂白色的纱窗飘飘荡荡。林白杨潜意识的微微睁开眼睛左右看了下,这一看吓得她睡意全无,几乎都快从床上跳了起来。床脚的沙发处坐着一个人,黑色的身影在乳白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明显,林白杨惊叫一声,男子从床头扑上来,一下捂住了林白杨的嘴巴,在她耳边如梦呓般的细语,“是我,裴奕。”

    林白杨闻出了他身上的味道,悬在胸膛里的心落回了原处,她点点头表示合作。

    裴奕放开手,林白杨瞪着眼看着他,等他解释。

    裴奕如今已皮厚如城墙了,哪会因为林白杨指责的眼神而内疚,他俯下身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在林白杨脸前说道,“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和你,是几百日,上千秋。你说,这该有多思念多饥渴?”

    林白杨刚被吓醒 ,脑子明显还没有接上裴奕的频率,她关心的是裴奕怎么进来的,这可是28层高层,“你怎么进房的?”她指指阳台,“难道你是爬阳台进屋的?”

    裴奕嗤笑一声,“这酒店是我们家族的产业,作为太子,我巡视产业还需要客串蜘蛛侠或者蝙蝠侠吗?或者你觉得我当绿箭侠更英俊帅气?”

    “偌大的酒店,每间都要钻都要爬,真是辛苦二少您了。”林白杨道,“既然这间已经巡视完毕,我就不送您继续巡视下一间了。”林白杨用脚踢着门的方向,示意裴奕快点滚。

    裴奕干脆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床上,眯着眼低头看林白杨,眼里闪烁的光芒和恤悴在夜里更显得分明,“这么久不见,你见到我不是要逃跑就是要赶我走,你说说看,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林白杨看着他,心想倒打一耙你才是好手。几个月杳无音讯,一见面没有任何解释反而是一幅抓到奸夫的摸样,真真是什么事都让你做了个先机!

    裴奕见林白杨不说话,替她回答,“几个月不联系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了?是不是觉得你可以自己做主为这段感情画一个句号了?是不是当我死了,可以另找一个男人了?”

    林白杨啐他一口,从床上跳起来,摸到床头的开关,把房间里的灯都打亮,床边上的裴奕慢慢站了起来,沿着床边走,林白杨躲着他,踩在床上靠边挪。

    “怕我?”裴奕双手插兜,一边走一边问。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林白杨理智和他分析,“如果你要和我好好谈谈,可以约个时间坐下来慢慢说,没必要这样夜闯香闺,让人担心你存了什么心。”

    “你觉得我存了什么心呢?”裴奕反问。

    “我猜不透。”林白杨老老实实交代。

    “既然猜不透,那我提醒你一句:‘爱过知情重,何苦非要许生死?’”。裴奕斜勾着嘴角吓唬她。

    林白杨一听,暗想裴二少去来一趟意大利,实在血腥暴力了太多了。感情出现裂痕,轻者跟踪尾随,重者要死要活,这是何必?可林白杨自知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示弱讨好必不可少,眯着小细眼微笑对着裴奕,“裴二少的中文造诣炉火纯青,有些字眼词语我也听不明白。您看现在天也晚了,夜也黑了,不是谈话聊天的好时候,不如约中午12点在一楼茶吧见面一叙?”

    裴奕爱极了她怕死的胆小样,可想到她负心女的绝情样,又气不打一处来,冰火两重天的冷热交替下,裴奕早已学会隐藏情绪,心里越气,表面越平静,他笑笑,“这个时候就很好呀,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裴奕忽然发力,往前窜几步,抓住林白杨的小腿一拖,把她拉到床边,双手掐着她的肩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用什么工具呢?哦对了,你怕疼,那我先给你来一剂安眠的针?舒舒服服睡着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裴奕用眼神逼着林白杨,脸上浮着冷酷的、轻蔑的神情,他的下巴铁靑、尖削,边缘锋利如雕像,好象—柄钢斧,坚硬冷冽。

    林白杨吃不准裴奕的心思,一脚蹬了过去,踢着裴奕结实的小腹,将他推到一旁,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穿着睡衣就冲出了房门。裴奕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斜坐在床边,看着林白杨兔子似得夺门而出。

    林白杨认为裴奕是越来越可怕,压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林白杨向来是对外装怂,对内耍横,对更狠的人就只有躲。她不顾自己衣冠不整,踏着拖鞋冲到走廊上,放眼一瞧,吓得愣在当场不敢动。走廊上密密麻麻站满了黑衣人,紧靠着墙壁笔挺着身板队伍一直延伸到尽头的电梯处。见林白杨出来,没人敢斜视一眼,更无人敢嘲笑她睡衣上的卡通猫,都毕恭毕敬地对着她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无声的问好。

    林白杨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到电梯口,站在电梯旁的两名男子麻利的拿出封条贴在电梯上,随后弯着九十度的腰对着她。

    林白杨气得吐出一口郁气,转身小跑到消防安全通道的楼梯处,几名男子排成一排,鞠躬问好就是不让路。

    气得林白杨倒吸一口气,只好转身往回走,到房门口,看到裴奕双手抱胸斜靠着门边等着她回来,抿嘴对她一笑,“想替我去巡视一番?”

    林白杨让他闪一边去,骂,“少倚门卖笑,有话就直说,我不吃你这套!”林白杨回房,坐在沙发上,准备和裴奕秉烛夜谈。

    裴奕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对她的口出狂言毫不在意。裴奕其实对帝都发生的一切都已了如指掌,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林白杨清晰的知道、明确的了解、深刻的明白自己错在哪,该怎么纠正错误的航道回归正确的轨道上来。

    裴奕用手撑着头,略显疲惫道,“你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那你呢?怎么不去睡觉?”

    “和你吗?”裴奕调戏她。

    “滚!”不是林白杨矫情,实在是两人还没有解开心结,这话说出来就像是二少调戏街边少女,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样。可这也不能裴奕,他真真正正想那事想了日日夜夜一百多天了。

    裴奕不走,林白杨哪里敢去睡觉,就怕睡着睡着被人给睡了。她强撑着坐在沙发上和裴奕大眼瞪小眼。

    裴奕坏到家了,他打开电视,调到酒店频道,入眼就是黑发拖地的女鬼,入耳都是声音恐怖的音乐。吓得林白杨惊呼一声,抱着靠枕头埋在双膝间,怒,“换个台!”

    裴奕把遥控器丢给林白杨。林白杨左右翻看,居然都是恐怖片,气得把电视关了,回房间躺床上去了。裴奕也跟着进了房间,斜坐在床边上看着她。

    林白杨无可奈何,“裴少您不能去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吗?”

    “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睡不着。”

    林白杨气绝,难道走廊上那一两百号人都是在站着调整时差吗?“那你可以去客厅呆着。”

    “你不是把电视关了吗?我坐在客厅看黑幕不如进房间看睡美人。”

    林白杨认错,“好,您去客厅看您最爱的重口味电视吧,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你知道吗?”裴奕在她耳边细语,“这家酒店在盘下这块地之前,这处可是个处决犯人的地方。听,人说,一到晚上,这里……”

    “好了好了别说了!”林白杨捂住他的嘴,彻底认输,“您老爱在哪就在哪,爱杵哪句杵哪,我管不着也不敢管!”林白杨说完,蒙着被子倒头就睡,也真的不管裴奕在身边的床上坐着,陷下去一个坑,林白杨背对着他的身子微微向他方向倾斜。

☆、交欢八(中)

    半夜;林白杨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岛上别墅旁的沙滩上逐浪嬉戏;潮湿的浪潮打在自己的身上;胸口湿漉漉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傻兮兮的哈士奇;摇着尾巴紧追不放。林白杨跑累了;胸口闷闷的直喘气;转身停下来休息;哈士奇从背后扑上来,伸出舌头在自己胸口上乱舔,林白杨痒得发笑,伸手推开它,哪知把自己给笑醒了;睁开眼一看,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光,自己竟在裴奕身边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转头看,裴奕躺在她身边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林白杨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居然湿了一片,她起身去洗手间擦干,暗道难道是空调温度太高,热出汗了?她在床边看着裴奕闭着双眼长睫毛在灯光下投射处一片阴影,她又想,难道是这家伙搞得鬼?林白杨伸出手在他眼前挥舞,没反映;试着戳戳他的胳膊,他咛了声,翻了个身又睡了。

    林白杨也困极了,迷迷糊糊躺在另一旁睡下了,不一会就嘟着嘴睡着了。

    听到林白杨的呼吸声变浅,裴奕睁开眼睛,微弱灯光下凝视着睡在一旁的林白杨,淡淡一笑,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乱揉,下巴顶在她的脸旁,时不时地低头轻啄一口,闭上眼也安心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林白杨迷瞪着眼从床上坐起来,裴奕刚从浴室里出来,拿着浴巾擦湿发,冲林白杨一笑,“醒了?”

    林白杨脑中的那根弦还没绷紧,傻傻地点点头嗯了声。裴奕把浴巾丢在一旁的竹篓里,催她,“去洗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是准备在房间吃还是去楼下餐厅吃?”

    林白杨被裴奕从床上拉起来,推着进了浴室,林白杨站在镜子前发呆,还有些晨困,对四周环境还未反映过来。裴奕见她傻乎乎的样子,拿着毛巾打湿水,往她脸色擦。擦完脸擦脖子,擦完脖子擦胸口,在胸前抹来抹去。

    林白杨总算反映过来了,按住他的手,瞪着眼质问,“干什么?”

    企图消灭昨晚不轨的痕迹嘛。可裴奕一脸正经的回答,“帮你洗!”说完把毛巾一丢,拿起牙刷挤好牙膏递到林白杨的面前,“快点洗。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白杨满口泡沫的问,“去哪?”

    裴奕嫌恶地点点她的脑袋,歪到一旁,“好好的刷你的牙。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林白杨吐出一口沫,斜眼看着裴奕,咱俩啥时候和好了?

    裴奕怕麻烦,喊服务员将早餐送上楼,和林白杨面对面坐在房间的餐桌上喝早茶。林白杨浑身说不出地别扭,以为他会半夜不轨结果他正人君子;以为他会暴怒发燥结果他平静以待;以为他会质问与曲恒枫的污糟事结果他半字不提。

    其实裴奕对曲恒枫早就恨之入骨了,只等着机会好好爆发一顿,将他狠狠治治。

    林白杨草草吃了几口便跟着裴奕出了门,两人走出饭店,早已有豪车停在饭店门口,裴奕拉着她坐进后座,对司机点点头,司机赶紧把中间的帘子放下,给主人隔开一个私密的空间。

    林白杨问去哪,裴奕装聋作哑翘着二郎腿不回答。

    林白杨有些烦躁,拍着真皮椅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绑架还是拘禁?”

    裴奕侧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发燥。

    林白杨道,“你几个月无音讯,一回来就装大尾巴狼。让我出不了境回不了家,连住酒店都要你来操控。你连一句解释和道歉都没有!”林白杨的确委屈,哪有男朋友几个月不联系,一见面就翻天覆地大变化,从阳光小生变成腹黑男人,从温柔体贴变成城府阴沉,从柔情蜜意变成冷漠专横。

    可裴奕还是一脸的泰然自若,“解释和道歉有用吗?解释了你会相信吗?道歉了你会原谅吗?还不如省省口舌,看牢你才是正道!”

    林白杨生气的要跳车,手刚搭上车把手,裴奕一下扑了过去,把林白杨按在了椅子上,头顶着角落的空调出风口处,一动不能动。

    裴奕就这么压着她,也不动,微微抬着头看着她满脸怒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潮湿的望着自己,忍不住亲了下去。林白杨着实对他一天百变的性子捉摸不透,用力推他的手被他一掌就握住,狠命踢他的脚也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林白杨干脆闭着眼睛闭着嘴巴装死鱼。

    裴奕用舌头在她唇上舔出轮廓,用牙齿轻轻撕咬她的下巴,直到林白杨的嘴被吻得微肿,显得格外娇艳。裴奕想继续用力深入,却被林白杨的牙齿挡住了,他惯用伎俩就是两根指头捏住林白杨的鼻子,等她呼吸不了,肺部缺氧,自动张嘴后,立刻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滚。一个搅拌一个反抗,一个深入一个抵挡,像深仇大恨般的在口腔中一决生死,非要分出高下,林白杨口腔酸麻,欲反败为胜,一口咬了下去,狠狠咬在裴奕的舌头上,痛得他从中退出,卷着舌头,眯着眼看着她,“挺能耐的。”

    林白杨唇边还有裴奕留在的津液,她抬手擦擦,支起身子道,“跟你学的。”

    “学我?”裴奕不动声色盯着她因为挣扎而微微露出的胸口,“学我的技巧还是持久?”

    林白杨直白道,“这几个月不见,你回来就可劲地折腾我,我问你去也哪你不说,我问你做了什么你不答,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也不回,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