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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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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虽然后来功败垂成,王真人又能开宗立派,创下全真教诺大一片家业,的确是了不起。”

说完笑了一声,说,“黄老邪曾经大拍马屁,说王真人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才真英雄,现下王真人仙逝,他黄老邪只怕觉得天下便是他自己最是了不起了吧。”

我听了却觉得古怪,问,“既然黄岛主如此敬重重阳真人,又怎么会把周师叔关在桃花岛呢?”

洪七点点头,说,“不错,我也觉得奇怪,若是为了那九阴真经,倒也不像,其实当年除了王真人,我们几个所习武功,都和那真经不是一路,上华山与其说是为那真经,倒不如说是真就为了看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而来,我一身外家功夫自不用说,黄老邪自负聪明,又怎么会为了前人遗物动这般心思。”

说完又一笑,说,“便是如此,所以我这趟去桃花岛才是难能可贵,你这小道士不过是个小杂毛,算是黄老邪徒孙辈的了,你上桃花岛找你师叔祖周伯通,黄老邪再气,也不能自降身份和你过不去,如此一来,我再淌着这张老脸,跟他讨几分交情,把周伯通要出来,带回去给你们全真教,也算是还了你们的人情了。”

我听了更奇,“洪帮主欠我们全真教人情么?”

洪七眼睛翻了翻,说,“且不说我对王真人一向也是敬佩的,便是你们几个小东西这次南下,和少林寺冰释前嫌,给老叫花子行了好大方便,这个人情我是要还给处一他们的,虽然这小东西半途放了完颜洪烈,但陆冠英他们赶上去及时,倒也没坏了大事。”

我“啊”了一声,也不太注意,洪七想到什么得意事,笑眯眯的说,“这次上桃花岛,办的都是喜事,除了送他桃花岛的弟子回去,和带那全真教的人归宗,另外就是要帮老叫花子的徒弟讨一门媳妇。”

我又“啊”了一声,却是有了兴趣,说,“可是为郭靖郭师兄么?洪帮主你收了郭师兄为徒了?”

洪七笑得得意,说,“哦,你也认识,我这个徒儿虽然傻了些,呆了些,人品心地都是没得说,老叫花一开始嫌他不够聪明,现下一想,帮他娶了黄老邪那千伶百俐的小闺女,叫他小两口一起统帅丐帮,再好不过。”

我一惊,问,“洪帮主要把帮主之位传给郭师兄么?”原著里不是黄蓉的么?

洪七点点头,说,“老叫花子从不收徒,这次破例收了他为徒,还把看家的降龙十八掌传授给他,这降龙十八掌是丐帮震帮之宝,我当年直到定了要接任时,才蒙上代帮主传授,难道是随便乱传的么?”

我“啊”了一声,说,“郭师兄为人忠厚,性格坚毅,心地又好,的确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我当然不是口胡,谁都知道郭巨侠日后也是一条民族魂。

洪七听了更是高兴,直夸我有眼光,也能透过郭靖同学迟钝的外表看出那其实叫踏实,也算他的天涯知己,日后会在我师傅丘处机面前替我美言两句。当下说说谈谈,主要也就是我们从太湖入京杭运河,顺流过宜兴府入海,明日中午左右便可以到桃花岛之类。

晚间那渔公渔婆又是整治一桌河鲜,鱼蟹田螺一样不少,只用葱姜花雕为辅,主要吃那鲜味,我对吃这个东西一向是不挑,但看杨康也扭了两下哭丧脸赐了几句好听的话,看来的确是不错的。

吃了饭洪七又跟渔公讨了些新酿的桂花酒,在船舷上喝了一会儿,便听到微微的鼾声,居然就靠在船舷上睡了。

我坐到船头附庸风雅看落日,只见咸蛋黄一般的太阳慢慢没入海带汤一般墨绿的湖水里,盗版之兴大发,实在是想淫点湿啥的,直到天黑定了,才想出一句,“长河落日圆”,好歹也算应景,就是想不起来下一句,正苦苦反省自己怎么只记得里面带“日”的诗句,实在是太猥琐了,找机会还是得补补文化知识才好。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你有什么打算?”我回头一看,杨康远远靠着桅杆站着,我摇摇头,勉强说,“长远的没有想过,最近的就是明天上了桃花岛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争取活着回临安牛家村,穆师妹说要请客吃饭的。”

杨康“哦”了一声,我想起来洪七说的话,又说,“你明天上了桃花岛,只说你是全真教的,和梅JJ没有师徒名分。”

杨康突然说,“你很想上桃花岛么?”我心想你怎么老问这种问题,刚想说其实也没有,我只是很随和而已,他突然又说,“你要去找郭靖么?”

我想我们现在不是属于被洪七绑架的肉票么,哪有那么重的主观能动性啊,说,“也不是啊,主要还是陪你吧。”

杨康听了走近几步,船头的灯笼照在他脸上,映的阴晴不定,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说,“你想说什么?”突然想起来我和他好歹也算是差点苟且了一回,难道他现在突然想跟我玩贞洁烈妇,要讨个说法啥的?虽然有点俗,不过怎么说他也是一古人,保守一点也是应该的,于是我很大方的跟他说,“我应该是喜欢你吧。” 

说完之后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的对看了半天,杨康突然笑起来,直笑的打跌,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我看着他笑得满好看的,也想陪他笑一下,只可惜突然之间嘴上抽筋,怎么都扯不动脸皮,只好这么看着他。

他笑了半天,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看着他转过桅杆,进了船篷里,看不见了,才又转过头,继续看我的湖水,风刮过,灯笼晃动,印在湖水里一条条昏黄的印子,我看得出神,突然后面一声咳嗽,却是洪七坐了起来,半响才说,“这世上最难不过这些情啊爱啊的事,别的尚能争个是非对错,只这一样,偏生是没有道理,”

我见他一脸正经,既像看破红尘,又像为情所困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什么爱不爱的?那都是浮云。”风一吹,便散了,就像根本没有过一样。

洪七见我这样,坐了一阵,也回船篷里睡觉去了,我独自一个人在船头坐了一夜,渔船顺着水流走了大半夜,月上中天的时候那张姓渔公出来把船靠了一支小码头,码头边上密密麻麻的小船,看来是赶路人聚集的地方。等到天刚蒙蒙亮,我们便又第一个走了。

我这一夜都没想明白凭什么杨康这小兔崽子就这么张狂呢?不就是老子喜欢你么?老子今天喜欢你明天不会去喜欢别人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还叫洪七看了老子的笑话,虽然这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看洪七的样子也没有特别愤恨非男女恋情的样子,不会正义感突发,代表月亮鄙视下我啥的,但还是怪丢人的。

但是我还是决定不跟杨康计较,虽然不太清楚到底到底两个男的怎么处对象,但想起来大概也跟一男一女的格局差不多,杨康就算老子的伪女朋友,专业点说,丫就是这个配对中的小受,我也是昨天晚上好好思考了一回才想通的,杨康这厮盘亮条顺,身世坎坷,父母双亡,脾气怪异,除了没有事没事倒在我怀里喷点血之外,基本上就是按照小受模板打造的,而且我觉得吐血这事也快了,就他最近那个仇恨社会的别扭劲,估计一上桃花岛就要刺激黄药师,然后就被一掌拍飞,喷个抛物线型的血柱出来,当然是死不了的,小受一般都是属橡皮的,和属小强的小攻们正是一对。

虽然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知道作者怎么安排,杨康到底是不是老子的本命,就我自己的喜好来说,也就不用再挑了,跟他凑合下吧,毕竟大学混日子的时候也选修过心理学,性向这个问题本来就是相对的,从一到七排列的话,一是纯纯的HOMO。七是纯纯的HETRO;大部分人还都是在中间的,要说什么我就此爱了那谁,超越性别种族啥的,也太肉麻了些,你说我一21世纪青年,就此穿越,再不用操心考职称炒股票,贷款买房娶老婆,还返老还童再青春了一把,还要矫情着不承认自己就是没事喜欢关心别人,跟别人蹭噌就能天雷地火啥的,也太不识相了。

我正一边看日出,一边想着老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但是不是因为我怕了你了,是考虑到你最近遭遇连环家变,所以情绪不稳定,所以让你这一次,以后要是再这样,虽然老子以前跟我女朋友是属于“她打我四百拳也休想我还她一下”的那个系列,但你是个男的,就别怪我出手抽人了。

正想着日后丫再跟我炸刺,我一巴掌就这么乎过去,正要上去看丫吐血没,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一抖,回头一看,却是洪七,再一看,却发现他换了个造型,本来很奔放的头发洗干净了用黑布条扎了,一身黑袍,只在不起眼的地方用深灰的布打了几个补丁,还都挺对称的。

我坐的腰麻腿硬,站不起来,勉强扭了下跟他抱个拳说,“洪帮主去见黄岛主穿的如此隆重,实在是情深义重。”洪七嘴抽了一下,说,“你被风吹傻了?这跟情深义重有什么关系?”

我愣了下也觉得刚刚乱用成语鸟,洪七说,“你不知道我们丐帮有净衣,污衣之分么?”我隐约记得书里有写,但毕竟是比较边缘的部分,何况我看原著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满打满算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又没带了同穿,好随时查看。

洪七坐到我旁边,一副人民教师拯救无知文盲的样子,说,“丐帮自五代传到今日,也有了好几百年,即是丐帮,这个“丐”字,自是说讨饭花子了,可是自八十年前,金人占了北边的大片河山,把大宋朝廷赶到江南,大家都变成了无家可归的遗民,一时间又有众多能人入了丐帮,只是虽说是无家可归,也只是说家国不再,却不是真的一贫如洗,头上无瓦,脚上无鞋。”

我点点头,说,“这些后来加入的便是净衣丐者了。”洪七点头说,“不错,净衣派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大多是能人义士,反而在帮中势力较大,这净,污之争,已经争了几十年了,历代帮主,也只有表示中立,不偏不倚,所以一个月中,我半月做乞丐打扮,蓬头赤脚,穿百衲衣,半月却只和一般人无异,只在衣服上随便打几个补丁了事。”

说着瞪我一眼,“连陆乘风都知道这马上月半,给我准备了两种衣物,怎么你什么都不晓得?”我干笑一下,表示我天天不求上进,也不知道收集武林掌故,是我错了,以后一定多多注意这一类的事情。

早上行了不久便要入海了,撑起半截粗布帆,一路顺风顺水。周围再没有小巧花船,多是乌蓬渔船,一路上都是渔港,满眼都是晒得渔网和腌制海产,那渔公就近跟人买了些虾干鱼脯什么的,又加了鸡脯和芋头,烩了一盘,再加一小碟醋湮的莲藕,配了冬瓜银鱼羹,几样精致面点,也算给我补了补气。

为了衬托我这时的萎靡不振,杨康倒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看到我笑得跟朵花似的,我看了心里更气,又想起来以前也总看他这么跟欧阳克嬉皮笑脸的劲头,只觉得血压都升高了20个点,转了脸不理他,看洪七叫那渔人停在一处船港上,上去和几个舟子说着什么。

我看那几个舟子黑黑面膛,虽然穿的破旧了些,但也与一般舟子差不多,难道也是丐帮的人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跟正在吃东西的杨康说,“我昨天说的话你别忘了。”他听了眼神一闪,我只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不起来,气闷的很,说,“你上了桃花岛只说是全真弟子,别说已经拜了梅JJ为师了,不然黄岛主就是一掌拍死你,洪帮主也拦不了。”

他似乎要说什么,洪七却已经上了船了,沉了脸,对那渔公打了个手势,我见那几个舟子仍是垂首立在原地,恭敬有加,说,“没想到如此偏远的地方还有丐帮弟子,不亏是天下第一帮。”

洪七听了哈哈一笑,说,“天下到处都有叫花子,自然到处都有丐帮弟子,你这个马屁拍的不错,很在点子上,我便给你点奖励,你到了桃花岛上,便速速去找你周师祖,这次桃花岛上要有大热闹,说不得还要出点大乱子,你这点微末道行,可小心别被牵连。”

我听了好奇,问,“有什么大热闹?”

洪七招呼那渔婆拿些桂花酒给他,说,“自然热闹,一家有女百家求,除了老叫花,还有个老朋友千里迢迢的要来跟黄老邪攀亲家。”我点了点头,说,“西毒也要来么?”

洪七说,“不错,你这次倒灵光,老毒物要来提亲,还是你们全真派保的大媒。”我这倒是真的惊了一小下,洪七边把酒往他随身的葫芦里灌,边说,“你们全真教最小的女娃,叫孙清静的那个,出了个主意,要在五月十日请江湖上小一辈的人才到洛阳赏花论道,现在鼓捣出来个宴请名单,分了少侠和女侠两边,以白驼山欧阳小子和桃花岛黄老邪的千金各占鳌头,那老毒物顺杆子爬,便说要提前来亲近,听说已经从老窝里出来了。”

洪七晃了晃葫芦,继续说,“我们几个老朋友都是二十多年没见,本来想这次来桃花岛,能和黄老邪好好打一架,没想到那老毒物也要来,实在是妙极妙极,这趟来的真真划算。”

说着出了阵神,说,“那欧阳小子不成气候,行事浮躁,好色轻薄,全不像他老子。”说着突然撇了杨康一眼,说,“你倒像是那老毒物的儿子。”杨康本来一直老实坐在一边,听了这话脸上一变,我想起来洪七这话听起来有占杨康妈妈便宜的嫌疑,杨康又实在是老爹多,恐怕的确是忌讳这个,连忙打岔,说,“其实欧阳公子是欧阳先生的侄子,不是儿子。”

洪七全没注意到那边杨康脸色不对,点了点头,说,“嗯,是他哥哥的儿子么?难怪难怪。”我提到欧阳克,心里更闷,不再说话,一时间三个人都干坐在那里。不多时小船便转过了长长一道峡口,那渔婆本来一直在厨房里,这时也抢到那渔公旁边,两人一边撑船,一边小声说话,面色愁苦,洪七看了他们两眼,说,“黄老邪有四只眼睛,八只嘴么?怕成这个样子。”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大,那对夫妇倒也没听见,我闷得慌,随口接话,“那黄岛主到底长什么样子?其实很慈祥么?”

洪七仰头想了下,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你见过他闺女没有,差不多一个样子。”我听了在心里自动把黄姑娘15,6的脸PS到男人身上,觉得还挺惊悚的,勉强说,“那黄岛主岂不是容貌过人,是个英俊少年啊。”洪七听了笑了一声,说,“什么俊不俊的,二十多年了,再好看也是老头了。”我心想其实应该也还没有老头,但嘴上还在没话找话说,“老头也是一美老头。”,闹了一阵,远远便看到了一个大岛前,比寻常停靠渔船的小岛多出许多倍,远远可看到种满了花树,一片片的粉红,想起来正是阳春三月,桃花开的季节,也算桃花岛N日游的旺季。

等船再靠近些,隐隐可以看到有几艘楼船小舟,停在一个小水湾了,边上还有一个小码头,洪七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便。。。开始叫,我当然知道在武侠小说里这叫“长啸”但是说实话到底啥叫“啸”我个人是没有感性认识的,如果说洪七这个就是的话,那么,原来啸就是吊嗓子啊。。。洪七就这么吊了一会儿,说实话除了囧了点耳膜震的有点痛,还真有点心跳加快,血压上升的感觉,这就是无形中被“内功”影响么?

不过明显洪七这就是打个招呼的架势,别说我和杨康都没事,就连那对渔公渔婆,也就是脸色擦百,有点站立不稳而已,不一会儿就听见“呜呜”的几声,吹了几个声调,甩了个小花腔,声音虽细且柔,却偏偏在洪七分贝极高的叫喊中还能让人听的清清楚楚,我一抖,这想必就是国民偶像,美貌与智慧的集合,英雄与侠义的化身黄药师同学的萧声了。

本想这样大家接上了头了,就不用啸了吧,谁知道洪七还在吊嗓子,而且这会儿还吊出花样来了,到没提升内力含量震个方圆十里之内的活物都口吐鲜血之类的,但是增添了艺术修养,跟唱歌似的,我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尴尬,觉得这样老是以一个音符发音实在太枯燥了,还不如干脆唱首小曲呢,或者喊点口号,比如,“药药药师师师~我洪洪洪七七七来来来了了了~~~”

就这么啸着啸着我们就靠岸了,远远看到两个灰青身影站在码头上,我忍不住还是看了杨康一眼,见他也望着我,眼睛黑沉沉的,我张了张嘴想再提醒他一次,他却把脸转开了,说实话我当时就有冲上去把他一巴掌扇到海里的冲动,真欠扁啊。靠了岸,那对渔人夫妇对我们打了一揖,便赶快撑杆走了,其实现在走是逆风,但他们也顾不上了。

青石码头上湿漉漉的结了不少青苔,看来的确是很少用,上了岸洪七才算消停了,打开酒葫芦先润了下喉,那身穿灰青布衣的人上来打了个躬,才看出是两个三四十岁的汉子,面色枯黄,看来是岛上仆从,洪七也不多说,那两个人自转身先走了,我们三人跟着便顺着进了一片桃花林里,桃花这玩意开花不长叶,所以也不怎么密集,透过花枝也可以看到这一代全是桃花,间或几丛别的矮灌木类植物,只容两人走的小径错综复杂,在花木间盘来盘去。

我还来得及跟陆乘风的芭蕉回廊迷宫比出个上下来,就到了一个小山包上,小山包上有片白地,白地上有个小竹亭,小竹亭里站了个黄药师。对于黄药师这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角色,我反而无话可说了,这个人,用金庸的原文我已经忘了,大概是16个字的华丽排比,其中6个我都不认识,认识的又以一种奇异的排列方便组成了我无法理解的词组。当然我现在突然明白了,金大侠是想用这种很深奥的排比句来表现黄药师这个人很有气质;甚至超越了长相本身,黄药师长的很像黄蓉黄姑娘,洪七没有骗我,就是眉毛黑一点,脸长一点,嘴巴薄一点,还记得我在第一次看到黄蓉的时候,就曾经预计到当她成为御姐的那一天,她会是个惊天动地的美人,嗯,黄药师就是养成版的,用我贫乏的语言说,黄药师啊~那就是个与日月争辉的美人~~~药师粉啊~你们没有哈错他~~~

我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用了个成语,正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耳熟,便听到洪七说话了,“药兄~多年不见~我可是着实记挂着你啊。”

黄大美人微微一笑说,“七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啊?”还挺和气的,洪七一转手,已经把杨康推到前面了,说,“自然是有天大的事要求你,先送份大礼给你。”我一惊,便想拉杨康,可惜手没洪七快,只听洪七又说,“这个小东西得了你桃花岛和全真教两派真传,梅超风和丘处机都巴巴的收他为徒,更妙的是,这小东西还是个金国小王爷,你说是不是了不起?”

我差点叫出来,洪七你不是说你不滥杀无辜么,你这不是借刀杀人么,黄药师倒是一点没动怒的样子,还是挺和气的,说,“这倒是稀奇,我在梅超风身上种了透骨丁,让她一年之内杀光看过九阴真经之人,倒没听她说收了这么个徒儿。”说着看向杨康,声音平平的没什么起伏,问他,“你是梅超风的徒儿?”

我还没来的及心跳加速,杨康就响亮干脆的说,“不错,我是。”于是我直接跳到了心跳减慢,头痛欲裂的程度,却又听黄药师还是很和气的说,“好,既然如此,我通知你师傅,叫她亲自了结这件事。”说着便冲着带我来的哪两个仆从打了几个手势,洪七却又说话了,“我这次还有件事,却不是找你帮忙,而是帮别人的忙,”说着一伸手,我只觉得一股力在我肩膀上一推,他手还没碰到我身上,我就一个踉跄,跌倒洪七和黄药师之间,和杨康并排站着,眼角一扫,只看到他脸色苍白,一副死到临头的表情,心里闷的紧,你说你怎么说不听呢?

洪七还在说,“这个是全真的三代弟子,知道你将他周师叔祖关在桃花岛十几年,上来讨人的,老叫花看不过你欺负小辈,所以过来帮他撑腰。”洪七越说我脸越白,这不是故意的么,这不是把黄药师往行凶杀人的绝路上逼么?

谁知道黄药师还是没有翻脸,居然还笑了,说,“如此甚好,我这就让人带他去找那人,若是他能劝他师叔祖离开桃花岛,黄某人绝不阻拦。”说着又对那两个仆从打了几个手势,指指我,指指杨康,又对洪七一拱手,说,“七兄可还有什么吩咐,小弟绝不推辞。”

洪七笑得开心,说,“如此干脆,可别答应的太早。”

黄药师脾气好的吓人,也笑笑说,“咱们数十年的交情,说的好生见外,七兄远道而来,自是有大事相托,待小弟处理这些个俗务,再和七兄好好喝两杯,叙叙旧。”说着对那两个哑仆一挥手,其中一个便上来冲杨康坐了一揖,比了个“请”的姿势,我看这杨康就这么硬着脖子走了,于是也转身跟另一个往山后的竹林里去了,临走时回头往洪七看一眼,却见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还冲我挥挥手。 


我跟着那仆从传过竹林,一会儿便到了一条小河边,河边种满了迎春花,这时正当花季,老长的枝条软软的垂在小河里,嫩黄的花瓣沿着流水飘过,顺一条青石小拱桥过了河,便又进了有一片桃花林里,那仆从放慢脚步,待我跟的紧些,方才慢慢往前走。

我闷闷跟着走,几次开口叫那仆从,都没什么反应,看来不是训练有素,便真是和书里说的一样,是聋哑人,只觉越走那桃花树越是繁茂,小径也越窄,竟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走过了,那仆从走的越慢,走了几步,只觉眼前突然一开,却是一小片白地,只是断的突兀,倒像是被人生生毁掉一般,只留土地石块,杂草乱生。

那仆从等我走进那块白地,便对我一拱手,径自去了,我傻在半路,看那仆从就这么没入桃花林不见了,忍不住“喂”了一声,喂到一半想起来都失败了一路了,却听到有人说话了,“他是聋的,你不知道么?”

我一惊,猛回头张望,不大一块白地,连着个小土包,土包上胡乱种了些矮树,却不见一个人影,那人却又说话了,“诶?你倒不是聋的么?有趣有趣,我在这边,你往左看啊。”我往他说的那边张望,却见几棵矮小桃树,半死不活的,树下却有个身影,只是花树繁茂,影子印在身上,倒看不清。

我正眯了眼想看清楚,那人倒站起身走了出来,笑嘻嘻的问我,“最近出了什么大喜事么?莫不是黄老邪的死鬼老婆又活了过来么?”说着又走近几步,我见他走近,忍不住还往后退了几步,他一身灰布长袍,满头白发,老长的披在身上,偏一张脸却像是少年人一样,见我往后退,还跟近两步,说,“黄老邪十五年来从不来跟我说一句话,活活要闷死我,最近却连送两个人来陪我耍子,他转了性子了么?”

我看他眼珠乱转,怕我再不相认他就要出手跟我以武会友了,于是我就地一揖到底,说,“弟子全真长春真人门下,尹志平,特地到桃花岛来找周师叔祖你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是周伯通,我也不确定,但是按原攻略来走一般不出错,出错了我也没办法,我也不知道咋走出不一样的。

那人听了“咦”了一声,说,“长春,长春?你是丘处机的弟子么?”我见着阵势应该是有谱,赶忙说,“是啊~”那人点点头,说,“你一个人摸到桃花岛么?还是你师傅他们都来了?”我见暗号对上了,心中大喜,刚说,“不是,师傅他们没来,弟子是。。。”便被他突然一掌拍过来。

我下了一跳,伸手便格,却在他还没拍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一掌带来的风声是前所未有的强,打死我也搁不住,便想换个方针往旁边倒想避一下,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收手,那一掌已经到了眼前,在我手上一碰随即收劲,我一个落空,便向前跌,周伯通伸手扶住我,我刚想道谢,他却又手上发力,把我一下掀了个跟头。

我坐在地上看他笑得高兴,心里哭笑不得,却听见又有人说话,“周大哥,你再跟谁说话,这一段我会背啦。”一回头,一个年轻后生正从那土包前的一堆杂草里往外钻,浓眉大眼,当然是郭靖,这个我认识,我望着郭靖,郭靖也望着我。

郭靖先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尹师弟!”我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说,“郭师兄~”红二团见到红四团时那句,“可算找到组织了~”其中包含了多少心酸苦辣,我可算是明白了,多久没见着一个正常人了啊,连杨康也变异了。

当下我们俩手拉着手,都差点留下了阶级伙伴的热泪,周伯通见我们认识,更是稀奇,直叫我赶快说说是怎么来的桃花岛。当下郭靖带了我摸回那土包,果然杂草之后有个小小山洞,不到八平米,既窄且长,地上随便摆了一床灰色棉被,旁边还有几块石头。

周伯通自进去大大咧咧的在棉被上坐了,我和郭靖便在洞口的石头上将就一下,我把怎么跟穆JJ和杨康去安葬杨铁心夫妇,结果耽搁在归云庄,后来又跟洪七一起来了桃花岛捡要紧的说了说,只略过完颜洪烈和少林寺的事,郭靖听到段天德的事时“啊”的一声竖了眉毛,听到杨康杀了段,又“啊”的一声连说说得好,再听到洪七一起来了桃花岛给他和黄蓉提亲,更是喜不自胜,只说,“师傅来了,那便好了,那便好了。”

周伯通听得漫不经心,等说道洪七时才凑了上来,见郭靖为黄蓉的事高兴成那样,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娶老婆有什么好,那小姑娘既然是黄老邪的女儿,想必也聪明的紧,女人害人,这聪明的女人,又比一般的女人还害人万分,兄弟你还是赶快叫洪七别给你说亲了。”

郭靖听了脸涨得通红,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才。。才不会。。蓉儿。蓉儿她很好的。。。”按说平时这样子我总是想欺负老实人的,但是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周伯通也不理他,只说,“你刚刚说哪一段你会背了?那我再教你下一段。”

我听他这一说,便往上凑,说,“背什么啊?”我当然知道是背九阴真经了,这可是历代游戏练级的一大步,我要是赶不上这个趟,被KO就是迟早的时了,就算是加外挂作弊,也不能以初始等级通关啊。

谁知我还没凑上去,周伯通便一掌向我劈来,我不敢硬接,往后一退,却被他掌力一避,蹬蹬蹬蹬的退出去七八步,却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说,“我要传全真派的要紧心法给我郭兄弟,你是全真弟子,自然知道,有什么好听的。”

说着脸一垮,厉声说,“你坐到那边去,不许乱动,不许过来,不然就是违逆师叔祖的话,按全真规矩,便要把手脚都吊起来浸在粪池里,你可知道。”郭靖在旁边居然还惊恐的“诶呀”了一声来帮周伯通装声势。

我知道他胡扯,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坐到白地中间,看他抓耳挠腮的一句一句背书给郭靖听,间隙还不住往我张望,生怕我过去偷听,我被他看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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