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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穿越之春光好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晋江vip2014.7.4完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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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微微蹙眉,懒得搭理这样的失心疯,抬脚便打算踹白莲。
徐灿灿见白莲即时就要血溅当场,忙道:“赶紧把她拉出去!”
傅予琛看了徐灿灿一眼,想到她怀有身孕不能受惊,便道:“把这个贱婢交给傅杨安置!”
徐灿灿怕他私下杀人,忙道:“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吧!”
傅予琛眼神闪烁,凤眼微眯看了碧云一眼,然后走过去在徐灿灿旁边的圈椅上坐了下来。
碧云心领神会,先敲晕了白莲,然后和朱颜一起默不作声提着白莲出去了。她和朱颜方才本来是能抓住白莲的,可是她们都知道王妃心慈手软,是不可能斩草除根的,因此这次故意纵容白莲惊动王爷,好彻底除了这个整日眉来眼去妄想勾引王爷的贱婢!
屋子里终于静了下来。
傅予琛挥了挥手,在堂屋里侍候的人都悄悄退了下去。
屋子里没人了,傅予琛便打算开始训妻了。
他端坐在圈椅上,抬眼看着徐灿灿:“对于这样犯上的婢子,你应该怎么处理?”
徐灿灿瞅了他一眼,道:“撵出去。”
傅予琛凤眼带着寒意看着她:“她敢冒犯你,那就该杀了她以儆效尤,看还有没有人敢再效仿她!”这个贱人不单单是冒犯,她眼风一个又一个地飞过来,两只眼睛都要飞起来了,这是想勾引自己,灿灿再心慈手软的话,以后府里还有人敢效仿的,到时候气得灿灿动了胎气,那可如何是好?
徐灿灿最怕看到傅予琛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害怕,却依旧说了一句:“毕竟是一条人命!”傅予琛对她很好,可是一旦傅予琛发脾气,她还是很害怕的。
傅予琛没想到小兔子居然也敢还口,当即就要训斥,可是凤眼一溜,看到了徐灿灿犹未隆起的小腹:“……”
他不再多说了,顿了顿,换成柔和的语气,道:“灿灿,我服侍你洗澡吧?”
徐灿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反抗,只得认命地“嗯”了一声:哼,还好意思说是你服侍我洗澡?最后一定会变成我侍候你的!
傅予琛这次却是真的服侍徐灿灿洗澡——徐灿灿躺在玉石榻上,他立在一侧为徐灿灿舀水冲长发。
他正舀水冲徐灿灿的长发,忽然说了一句:“今日进宫,圣上让我负起监国之责。”
徐灿灿懒洋洋道:“你早就是监国了。”
傅予琛又加了一句:“册立为皇太子,持玺升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
徐灿灿:“……啊,我要册封皇太子妃了?”
傅予琛“嗯”了一声,道:“咱们成亲太过简薄,我会去安排,你受册为皇太子妃的典礼就盛大一点!”
徐灿灿犹自觉得如在梦中:“……可我还怀着身孕啊,要不,等我受册为皇后时再说?”
她说这样的话其实是大不敬的,可傅予琛却答了声“好”。他爱徐灿灿,愿意在这些不影响大局的事情上向她让步。
大梁永安帝三十五年,五月十三。
永安帝再次颁布册封清亲王傅予琛为皇太子的圣旨:“东宫虚位日久,朕以为忧。太子不立,祸孰大焉。清亲王傅予琛,为宗室独嗣,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承万年之统。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大庆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宣布立清亲王傅予琛为皇太子。
同一日,皇太子妃徐氏着礼服在原清亲王府如今的皇太子府受册,然后进宫面圣谢恩,又去见了各宫嫔妃,然后才在仪仗侍卫的簇拥下盛着辇车回了皇太子宫,在大殿向皇太子傅予琛行四拜之礼。
行完礼,徐灿灿被女官打扮的朱颜碧云搀扶了起来,在傅予琛右侧坐了下来。
她含笑看向傅予琛,傅予琛也正含笑看着她。
夫妻两人相视微微一笑。
傅予琛伸手握住了徐灿灿的手,凤眼中带着一股得意,看向外面。
那些公主、郡主及外命妇,正在外面丹墀下拜贺呢!
他实现了第一个心愿——让徐灿灿成为大梁最尊贵的女人!
傅予琛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握紧了徐灿灿柔软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我想说,这个故事的结局就是傅予琛徐灿灿帝后相得,白头偕老。
我剧透了哦~
第195章
前清亲王府今皇太子宫今日热闹非凡;贺喜的贺寿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前面的大殿内张灯结彩,铺设锦绣帷帐;博山香炉焚着花浸沉香,清幽的香氛同八座大冰山散发出的白雾交汇在一起;氤氲在整个阔朗的大殿内。
傅予琛头戴远游冠;身着绛纱袍,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白袜黑舄;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得几乎快要消逝的笑;居高临下看着丹墀下跪着的这些权贵们;宣布宴会开始。
行了头道酒之后他就在穿着相同的银纹白袍的玉明、陈素、玉星和卓杉等青年将领的簇拥下退了下去;回了书房院子的客室——处于大梁朝廷最顶端的官员们正在这里候着他。
傅予琛在帐幕外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玉明、陈素、玉星和卓杉四人,低声道:“你们四人现在就点兵出发!”去江南、辽州、肃州和郑州接节度使之职。
玉明四人离开之后,傅予琛立在那里默默酝酿片刻,待脸上现出一丝矜持的笑,这才抬腿向客室走去。
侍立在客室门一侧的傅松道:“皇太子到!”
丞相马明宇、兵部尚书畅子琦、枢密院枢密使靳伟焕、礼部尚书蓝少琪、翰林学士赵凌青、御史中丞陈珍和提刑司宪司马耀武等高官闻声齐齐立起,向皇太子傅予琛拱手行礼。
傅予琛含笑回礼,温声道:“诸位请坐!”
马明宇等人看着傅予琛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都有些恍神——皇太子实在是太俊俏了!
蓝少琪、赵凌青等四大门阀的人则有些惋惜:若是先前能与皇太子联姻成功,那该多好啊!
傅予琛含笑看了蓝少琪一眼,心里想起了蓝少琪的畜生儿子蓝瑜翎——水寒与密阳侯近日又查出了蓝瑜翎的不少恶行。
他好看的凤眼微微眯了眯:我一定会将蓝瑜翎绳之以法投入男监,让蓝瑜翎享受他自己曾让别人受过的罪孽。
徐灿灿戴着金凤冠,身穿加双佩小绶的皇太子妃礼服,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她按照傅予琛的嘱咐,只在宴会开始行了一道酒便退了下去,留下司仪女官支持宴会。
朱颜、碧云、朱雀和玄冰身着女官服侍簇拥着徐灿灿回了卧室,手脚麻利地服侍徐灿灿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又从新梳了头。
徐灿灿梳着简单的堕髻,穿着轻便透气的大红薄罗窄袖衫和白纱裙,歪在卧室窗前的软榻上,由斜签着身子坐在榻边的碧云喂着吃水果。
吃完水果漱了口,她便直接在软榻上睡了——晚上还要进宫去给永安帝请安并去定国公府见定国公呢,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玄冰和朱雀拉上了绛纱帘幕,便和碧云一起退了下去,一边在外面正堂里候着,一边做着针线。
朱颜坐在软榻旁的锦凳上,就着绛纱帘幕缝隙透出的微弱光线,为王妃做着内衣——王妃外面的衣裙都交给了王府针线上或者翠凤喜,但是内衣都是由她们四个大丫鬟做的。
夜幕降临时分,徐灿灿被丫鬟们叫醒了。
她在碧云的侍候下喝了几口蜂蜜水,这才清醒了过来。
见徐灿灿脸上一片迷茫之色,朱颜忙问了一句:“太子妃,您现在感觉如何?”
徐灿灿眨了眨眼睛:“我饿了。”
朱颜忙问道:“您想吃些什么?”
徐灿灿蹙眉想了想:“想吃鸡汤面。”
朱颜等人闻言俱是大喜,要知道太子妃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沾油荤了!
强抑住满心的欢喜,朱颜柔声道:“奴婢这就去小厨房交代陈嬷嬷!”
徐灿灿“嗯”了一声,又歪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
碧云等人虽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却也不敢打扰,便立在一边静候着。
徐灿灿梳洗罢刚在锦榻上坐下,朱颜便用描金红漆托盘端着一海碗鸡汤面回来了。
朱颜先端着面在徐灿灿面前停留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呕吐恶心,这才放心地把面放在了梨花木小炕桌上,把筷子递给了徐灿灿,含笑道:“这面是奴婢亲自看着人下的,先用鸡汤煨了臊子,然后把煮好的面和青菜捞出来,用凉开水过了水,把臊子和汤浇上,汤是汤面是面,很清爽的!”
徐灿灿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鸡汤面的味道真是久违的好闻。
她很快便把一碗面吃完了。
朱颜收了碗,碧云在一旁问徐灿灿:“太子妃,今日想用些什么水果?”
徐灿灿想了想:“切点西瓜喂我吧!”
碧云还没说话,一旁侍立的医女张嬷嬷便急急道:“太子妃,万万不可啊,西瓜性寒,孕妇慎用啊!”
徐灿灿一向是秉持爹爹的“但凡是想吃的,便是身体需要的”这个理论,因此便笑了笑:“只吃一点也没关系!”
张嬷嬷顿时不敢说话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徐灿灿正在吃西瓜,傅予琛在水寒和听雨等人的搀扶下回了内院。
他一进去,便看到徐灿灿在吃西瓜,当下便蹙眉道:“西瓜性寒,不能多吃!”
徐灿灿乖乖地推开了盛西瓜丁的水晶碗,起身迎接傅予琛。
从内院门到堂屋,傅予琛颇走了一段路,出了些汗,白皙的脸莹润洁白,看着似乎透了一层莹光,更显得眉睫漆黑凤眼幽深嘴唇嫣红。
徐灿灿眼睛打量着他,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作势屈膝:“皇太子万福金安!”
傅予琛见她要行礼,忙伸手握住了徐灿灿的腰肢:“你又淘气了!”
抚摸徐灿灿腰肢的同时,傅予琛的眼睛溜过徐灿灿的胸部,垂下了眼帘:灿灿怀孕都有三个月了,为何腰肢还这么细?不过胸部倒是又变大了!
他脸上若有所思,徐灿灿没有猜到他的想法,便问道:“阿琛,先净手再换衣?”她距离傅予琛很近,闻到了傅予琛身上的酒味。
傅予琛点了点头。
徐灿灿示意玄冰带着几个二等丫鬟上前侍候傅予琛净手,然后吩咐朱颜:“给王……太子爷也上一碗鸡汤面来!”既然喝了酒,那傅予琛一定没吃主食了,先吃点面垫垫吧!
傅予琛正伸到金盆里洗着手,闻言诧异地瞟了徐灿灿一眼。
徐灿灿猜到了他的想法,得意洋洋道:“我已经不吐了!”
傅予琛心中欢喜,睨了徐灿灿一眼,并没有多说。
待傅予琛用完鸡汤面,徐灿灿便侍候着他歪在锦榻上躺一会儿,待天凉快下来了再进宫面圣。
傅予琛躺在锦榻上,身上搭着绛纱薄被,握着坐在榻边的徐灿灿的手,闭上了眼睛。
徐灿灿见他似睡非睡的,便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玄冰把正堂里的枝型灯全部熄灭,只留下了屋角的几座玉石罩灯。
她刚忙完这些,胡妈妈就来禀报:“禀太子妃,外家太太听说您能用荤腥了,便亲手给您做了几味菜送了过来。”
徐灿灿其实已经不饿了,可是听到母亲给自己送菜,便道:“送到起居室吧!”
起居室的案上摆了几样菜肴点心——蛤蜊蒸蛋、回锅肉、青椒炒鸡和一碗陈皮红豆沙。
徐灿灿虽然不算饿,可是看着这些好久没吃的菜不由食指大动。
她知道自己吃不完,便让朱颜用小碟子把每样菜给自己各拨了一点,剩下的都拿去让碧云她们吃。
把拨出来的菜肴吃完之后,徐灿灿令朱颜把昨日就准备好的两盒首饰和几匹贡上的绸缎拿出来,吩咐董嬷嬷带着小丫鬟送到福寿院给她母亲。
这些首饰和绸缎是她从永安帝的赏赐中细细选出来的,端庄大方,很适合她的母亲徐王氏。
到了亥时,傅予琛起身和徐灿灿一起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后便坐了傅予琛的金黄大轿出了太子宫,往内皇城而去。
傅予琛携徐灿灿进了崇政殿正殿,一进去便看到永安帝穿着明黄常服坐在御榻上,董贵妃打扮得粉妆玉琢珠光宝气坐在他的右侧,与永安帝并肩而坐。
他的凤眼中顿时带上了一丝冷意,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和徐灿灿一起行礼请安。
永安帝知道傅予琛今晚要来,所以一直等着他呢。
一见傅予琛,他的脸上便漾起了一丝笑:“阿琛,徐氏,快快坐下吧!”
傅予琛同徐灿灿在东侧的坐榻上坐下之后,发现永安帝的眼睛一直看着徐灿灿,再一看,永安帝是在看徐灿灿的肚子,他垂下眼帘,不由微哂。
永安帝却自顾自看着徐灿灿的肚子,开口道:“阿琛,以后就不要再让徐氏出门折腾她了,让她好好休养就是对朕最大的孝顺!”
傅予琛恭谨地答了声“是”。
董贵妃嫣然一笑,用红纱大袖遮住了唇:“皇太子殿下,您知道对圣上最大的孝顺是什么吗?”
傅予琛微微一笑:“贵妃娘娘且说一说。”
他脸上带笑眼中带煞看着董贵妃,董贵妃饶是多年浸润深宫经历了无数的凶险,也不禁一凛,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
徐灿灿含笑转移话题:“父皇,臣媳听说您培育出了重瓣栀子花,很想见识见识呢!”自从傅予琛远征塔克克回来,永安帝便让傅予琛监国,已经逐步把朝政都交给了傅予琛,自己日日呆在崇政殿后面花园的花圃里培育栀子花。
永安帝闻言捻须而笑:“正是!”
又命黄琅:“把朕培养的重瓣栀子花端两盆过来!”
黄琅领命退了下去。
永安帝滔滔不绝地向徐灿灿介绍起来他培育重瓣栀子花的过程,徐灿灿专注地听着,偶尔会问一两句,引逗得永安帝谈得更有兴致了。
傅予琛赞许地看了徐灿灿一眼,垂下了眼帘,专注地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如今首要之务是削弱四大门阀,而不在董琦真这个女人身上。
从宫里出来,傅予琛又带着徐灿灿乘着大轿去了定国公府。
永安帝赐给徐灿灿的两盆重瓣栀子花开的灿烂,重叠的雪白花瓣展得极开,怡人的甜香弥漫在大轿里。
徐灿灿凑到花瓣上嗅了一下,回头看着傅予琛:“阿琛,忘记问父皇再要两盆了,给我爹一盆,给你爹一盆,我自己留两盆!”
傅予琛正在看书,闻言抬眼看着徐灿灿,凤眼里溢出了一丝笑意:“父皇总共培养出了四盆重瓣栀子,给了你两盆,你还不知足!”
徐灿灿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了傅予琛,把脸贴在他的脸上磨蹭着撒娇:“那我就是想要么!”
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磨得傅予琛的心都软了,一阵令他心悸的甜蜜感觉油然而生,傅予琛哑声道:“好!”
徐灿灿:“……你怎么弄来?”
傅予琛笑了笑,没说话。天下之大,他若是连两盆奇花都弄不来,那就是笑话了。
“我给你一个栀子花林!”他伸手在徐灿灿脸上摸了一下,声音中带了几分调笑,“只要你……”
他低声说了几个字。
徐灿灿白皙的脸顿时红透了,起身在傅予琛头上敲了一下,娇声道:“色狼!”
傅予琛挨了一下,却笑了。
傅予琛和徐灿灿刚陪着傅云章坐了一会儿,便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
傅云章刚要发话,傅予琛便起身道:“爹,我去处理!”
他起身后看了徐灿灿一眼,徐灿灿忙也跟着起身了。
立在大门门楼下,傅予琛护着徐灿灿,低声问水寒:“竹声院起火了?”
水寒行了个礼,道:“禀太子,是竹声院的偏院起了火。标下方才已经去打探过了,有人故意在偏院内泼了很多油,然后趁夜点燃,偏院内乱成一团,似乎有人走失,标下已经控制住了偏院,如今正令人袁申宇配合着大管家在国公府内搜查!”
傅予琛点了点头:“国公府内有外应么?”
水寒道:“标下以为应该是有,不然不会那么快不见影踪。”他看了一眼被皇太子揽着的太子妃,见在侍卫手中火把的掩映下,她的大眼睛宝光璀璨,如同揉碎了星光在里面,正仰首盯着皇太子,眼中满是倾慕。
他的心里顿时有些苦涩,低头移开了视线。
傅云章这时候也带着几个小厮踱了过来,问道:“阿琛,出了什么事?”
傅予琛正要开口,卫队副队长袁申宇带着一队侍卫走了过来,行礼后禀报道:“太子爷,走失了一名姓蓝的姨娘!”
傅予琛秀眉微挑:“蓝瑞霞?”
袁申宇答了声“是”。
傅予琛略一思索,凤眼如水缓缓扫过四周,见侍卫们已经远远地空出了一个大圈子,便压低声音吩咐袁申宇:“速速追查全府,若是找到蓝瑞霞,立即格杀!”看来,他得对郑州蓝氏先下手了!
徐灿灿立时打了个寒噤。
傅予琛感觉到徐灿灿的异样,当即揽紧了徐灿灿的腰肢。
从这夜开始,一场诡谲而波澜壮阔的斗争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晚上还有一更~
第196章
金黄大轿在全副武装的骑兵的簇拥下行在寂静的街道上;跟徐灿灿的几个丫鬟坐在后面跟着的蓝绸翠幄车上。
大轿里只有徐灿灿和傅予琛。
傅予琛端坐在轿内的圈椅上默默想着心事。蓝瑞霞还是被捉住了,已经交代出了她的同党;现在怕是已经魂归离恨天了……
徐灿灿坐在一侧,依偎在他怀里;也没有说话:今日是傅予琛的十九岁生日,可是却有喜又有忧;可怜的傅予琛,连过个生日都不消停。
良久之后,徐灿灿方开口道:“阿琛,你今日整整忙了一天;累不累?”
傅予琛却答非所问:“灿灿;整个孕期都不能那个么?”不可否认;对他来说,和徐灿灿的房中之事是最好的纾解压力的方式——因为徐灿灿怀孕,傅予琛已经素了将近一个月了!
闻言徐灿灿的脸瞬间通红。
她把脸埋在傅予琛的颈窝里,低声道:“按说过了前三个月是能做的,可是……”
傅予琛:“可是什么?”
徐灿灿灼热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柔声道:“你的小小傅太大了!”她说的是实话,傅予琛人长得秀气得不得了,可是那里膨胀起来的话,却大的吓人,所以他们每次房事起初都有些难进。
傅予琛的耳朵一下子红得快要滴血,凤眼亮晶晶的,嫣红的唇也紧紧抿着。
徐灿灿原本是想捉弄傅予琛的,见目的达到,当下便笑了起来。可是她看着傅予琛的情态,不由有些狐疑,当下便伸手隔着衣服在傅予琛那里摸了摸,然后她的脸也红了——傅予琛那里已经梆硬地直起了帐篷!
回到太子宫内院,傅予琛抱着裹着他的黑缎披风的徐灿灿进了正堂。
侍候的人迎了上去预备侍候,傅予琛却抱着徐灿灿径直进了卧室。
朱颜忙轻轻摆了摆手,带着今日值夜的丫鬟退了出去,立在外面廊下候着。
傅予琛把徐灿灿放在了床上,凤眼担忧地望着她:“我给你脱衣服吧!”
徐灿灿略有些疲倦,便道:“我再歇一会儿吧!”傅予琛方才一直只是浅浅地进了一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的花瓣上磨蹭,她却有了和以前深入进入完全不同的感觉,徐灿灿也说不清是什么,反正舒服得很,那种快乐的余韵还未散去,她浑身懒洋洋的。
傅予琛温柔地看着柔和灯光下的徐灿灿,得到纾解的身体简直像是五脏六腑被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个毛孔不畅快不清凉,而身体的舒适直接令他的整个情绪都轻松愉悦起来,傅予琛的俊脸带着一丝腼腆的笑:“灿灿!”
徐灿灿眼睛已经似闭非闭了,闻言便“嗯”了一声。
傅予琛又叫了一声:“灿灿!”
徐灿灿又“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干嘛呀?”
傅予琛俊俏的脸被灯光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俊美如九天神祇,令徐灿灿的心瞬间柔软,伸手抚摸着傅予琛的脸,嘟囔道:“我刚才都要睡着了,你又把我叫醒了……”
傅予琛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柔声道:“灿灿,我今天好舒服!”是真的舒服。仿佛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他和徐灿灿眼前敞开,傅予琛发现,原来他和徐灿灿还可以这样得到快乐——他也快乐,徐灿灿也快乐,还不会伤到腹中的胎儿。
徐灿灿伸手揽住傅予琛的腰肢,脸上漾出柔美的笑,低声道:“以后咱们还这样做。”
傅予琛轻笑一声,起身帮徐灿灿脱了衣裙,又脱了自己的衣物,然后躺在了徐灿灿旁边——他也累了,累得连指尖都懒得动了,盥洗之事明日再说吧!
两个月后的上午。
正值盛夏,书房院子里的白杨树上,知了正拼命嘶叫着,令人心生烦躁。
傅予琛端坐在清凉的书房里,手里端着一盏清茶,正专注地听着观雪回报信报。
观雪往下翻了一下,然后禀报道:“禀王爷,玉明、陈素、玉星和卓杉四位将军分别传来信报,四位将军均已暗中接管了江南、辽州、肃州和郑州接节度使之职,掌握了四地军队。”
傅予琛微微颔首,放下清茶道:“去请梁先生等诸位先生过来议事。”他要展开全面的反攻了。
观雪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见完梁庆贺、李正和苏水音这些谋士,傅予琛又接见了靳伟焕等亲信,把每一个环节都布置下去,确定一环扣一环绝无纰漏之后,傅予琛这才松了一口气。
兵部尚书畅子琦已经在客室候着他了,傅予琛预备用过午饭便带着畅子琦去城西杏花营西大营视察他的弹药作坊——昨日负责弹药作坊的兰云来报,说弹药作坊新制出了一种能够连发的火枪。
傅予琛有些口渴,便端起茶盏把里面的清茶一饮而尽,放下茶盏,他命听雨叫了水寒进来,询问道:“太子妃如今在做什么?”
水寒想了想,回道:“外家老爷、太太和宜春公子来了,正陪着太子妃说话呢!”
傅予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书房里用完简单的午饭,傅予琛出了书房,正要开口吩咐人去请畅子琦,略一思忖,便抬腿去了内院——徐灿灿如今已经是五个多月身孕了,行动已经有些不方便了,他得时时看着才放心。
徐灿灿正坐在正堂东侧的圈椅上让爹爹给看脉。
徐王氏立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徐宜春今年已经十一岁了,长成了一位俊秀的小正太,姐姐怀了身孕,他却有些不好意思,便拿了一本书坐在一旁读。
他看着在认真读书,实际上却在支着耳朵听爹娘姐姐那边的动静。
徐顺和看完脉象,含笑道:“很好,不用担心!”
徐王氏长出了一口气道:“唉,没事我就放心了!”
徐顺和打量了女儿一下,道:“日常营养够就行了,不用加餐,免得过度肥胖了将来不好生!”
徐灿灿点了点头,道:“我一直控制着呢!”她也怕太肥了将来难产,所以一直少食多餐多吃水果,有意控制着体重。
徐顺和点了点头,道:“嗯,做的对!”
徐灿灿一眼看见弟弟正在走神,便起身走到徐宜春身边,笑道:“徐宜春,你姐夫布置给你的那篇文章呢?写好没有啊?”
徐宜春板着小脸道:“女人家管好内宅的事情就行了,别管男人们的事情!”像姐姐这样只会向姐夫撒娇,正令他担心啊!自从跟着老师学了《史记》,听了老师对汉武帝时陈皇后被废长门宫和卫子夫牵涉巫蛊之祸这些事件的解读,徐宜春早就下了决心要好好学习礼法,成为姐姐的坚固靠山,等姐姐年长色衰失了宠,他好保护姐姐,让姐夫没有理由废了姐姐。
徐灿灿不知道他幼稚的想法,犹自惊笑:“徐宜春,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啊?”
徐宜春严肃地看着姐姐:“你不懂!”
徐灿灿:“……”她抓着徐宜春的胳膊便要咯吱徐宜春。
徐宜春被咯吱得快要痒死了,却因为姐姐怀着身孕不敢反抗,最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得求饶:“姐姐,我错了!姐姐!”
看到弟弟狼狈求饶,徐灿灿得意地笑了起来。
傅予琛进去的时候,正堂里正闹得鸡飞狗跳。
见他进来,徐顺和、徐王氏和徐宜春当即肃然起来,预备向他行礼。
傅予琛看了正笑得满脸绯红的徐灿灿一眼,道:“自家亲眷,不必行国礼了!”
主客几人坐下来谈了几句,徐顺和便寻了个理由带着徐王氏和徐宜春离开了。
见外家老爷三口离开了,朱颜便也带着当班的丫鬟们退了下去。
等爹妈弟弟走了,徐灿灿这才巧笑嫣然走到傅予琛坐的圈椅后面,一边为他按摩着头顶,一边道:“阿琛,你觉得宜春怎么样?”
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傅予琛对小舅子徐宜春的功课颇为操心,不但常常询问徐宜春的老师范佳愈,还亲自向国子监祭酒韩庆忠问起了徐宜春在国子监的功课。
“宜春的功课还不错。”
傅予琛说完便垂下了眼帘,浓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从徐灿灿的角度看去,只觉得他睫毛纤长,鼻梁挺秀,看起来文静而无害。
徐灿灿绕到他身前,靠着傅予琛的身子,娇滴滴地撒娇:“到底怎样嘛?”
傅予琛嘴角翘起,显然是带着笑意道:“就是很好!”他的灿灿娇滴滴的惹人喜爱,他的小舅子却是一个古板先生,小小年纪便天天板着脸研究那些仪礼,理想便是成为礼部尚书。
想到这里,傅予琛再看徐灿灿,便觉得他的灿灿简直无处不好,完美得很,可爱得很,也淘气得很。
徐灿灿见他专注地看自己,颇有些含情脉脉的韵致,心里不由情动,便俯身去吻傅予琛的唇。
傅予琛异常快速地捧住了徐灿灿的脸,迎接这个吻。
他有些激动地含住了徐灿灿的唇热情如火地吻了起来。
徐灿灿的唇软软的,香香的,带着甜蜜的味道,令傅予琛愈发激动起来,他当即起身抱起徐灿灿进了卧室,把徐灿灿平放着床上,而他则虚虚地压了上去,扯开了徐灿灿的衣襟,拉下大红绣玫红玫瑰花的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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