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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绽放+番外 作者:洛岩(晋江2013-11-23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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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少辰一进门,就给马小星行了大礼,马小星赶忙拉他起来,这就是张玉田过继给张玉堂的儿子张少辰?长的倒有几分似张玉田。
  张少辰也盯着眼前女子看,三叔的意中人比画里的要成熟大气,没有平常女子的阴柔却带了几分男人的阳刚,眼睛很亮看人时好像能把人看透。
  张玉堂看着马小星:“今日还犯困吗?”
  “精神多了”马小星微笑,端了杯茶给他。
  张玉堂咕嘟咕嘟喝着茶,马小星柔声说:“慢点”,他已经喝完了,她伸手擦了下他嘴角的水迹,他看着她嘿嘿得笑,她也笑了。
  晚上,圆桌上一家人吃饭,马小星嘴角挂着笑,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一家人一起吃饭睡觉,每天鸡毛蒜皮的事,张家长李家短,也可能吵架生气,这种日子挺好的。
  “专门关照厨子做的,你尝尝,”张玉堂指着几碟清淡小菜说。
  马小星尝了下,眼里有了惊喜,点头:“很好吃”
  张玉堂很高兴。
  杨玉儿不高兴了,拍了下盼儿的小肩膀,说:“快点吃”
  拍的有点重,盼儿呛着了,咳嗽起来。
  马小星转了头去看杨玉儿,张玉堂皱起眉。
  张少辰插嘴道:“三叔,明日我们去凌峰骑马”
  张玉堂点点头,转头跟马小星说:“你也去,那地方跟西北倒是很像。”
  马小星眼里带了笑,点头说好。
  杨玉儿说:“我也要去!”
  张玉堂大声说:“胡闹,你去干什么!”
  杨玉儿看着马小星,也大声说:“那她怎么能去?”
  马小星脸上很平静,张玉堂脸色却很难看,沉声说:“你就不能去!”
  杨玉儿啪一下放下筷子,猛地站起来,跑了出去。
  马小星拿起汤匙,喝了口汤,嗨,小家里的事也不少。
  
  卧房内,马小星揉捏着张玉堂的脚底心,张玉堂舒服的一直在叫。
  她把脚放在他身上,说:也给我捏捏。他抬了她的脚照刚才的样子捏揉。
  她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样子,嘴里还发出几声含糊的轻吟,看得张玉堂心跳不已,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凑上去要亲嘴。
  马小星躲闪着,却用脚丫子去碰他的下身,张玉堂抬起身子避开,去挠她,她笑着躲闪,两人在床上追逐笑闹,直到马小星求饶才肯罢休,张玉堂搂住她,说:“星星,爷好高兴”
  马小星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我也是”
  桌上灯光摇曳,床上两人静静依偎着,谁也没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她忽然问:“玉堂,这些年你对其他女人动过心吗?”
  “没有”张玉堂答得干脆,他是真没动过心,马小星满足了他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再看别的女人就寡然无味,如同你摸过真枪再给你一把玩具枪一样,提不起劲来。
  “我没遇到比你更好的”张玉堂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说,所以他一定要找回她。
  马小星心里感慨万千,她是如此幸运这个男人也全心全意爱着她,翻身压在他身上,声音极具挑逗和诱惑:“宝贝,心肝来了” 她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
  床上纠缠着两具身体,“说你要我”男人声音低沉。
  “我要你”女人喘息着。
  “谁要我?”男人加快了动作。
  “马小星要张玉堂!”女人抓紧了他的胳膊。
  张玉堂又开始体会欲罢不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婚礼

  第二天下午,张玉堂让张宝全来接马小星去凌峰,他自己从军营里直接过去。
  看着马小星骑马远去的背影,杨玉儿恨恨的跺了跺脚。
  凌峰倒真有几分西北的样子,张玉堂的热血和青春都撒在了西北,对那里很有感情,马小星也是,她不禁感慨道:“以后我们再回西北去看看”
  张玉堂拥紧了她,说好。一拽马缰绳,马就飞奔起来,好久没这样了,两人共骑一马,马小星的心也随着马儿飞了起来,风儿将她的头发吹到张玉堂的脸上;一股清香飘入他的鼻间;他忍不住将脸靠她更近。
  后面远远跟着武英,再后面是张少辰和张宝全,众人在山下停下来,这就是凌峰吧,两块陡峭的大石头靠着搭在一起,只能看到一线天空。
  张玉堂献宝一样问:“怎样?”
  马小星点头说:“很是险峻”
  武英双臂抱胸歪歪嘴,大梁比这险峭的山多了,张宝全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很不舒服,问:“你们那边也有吗?”武英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张宝全就看不惯她那傲劲,撇嘴道:“得瑟什么!”
  武英眼里有了凶光,张宝全也不示弱拿眼瞪她。
  马小星转头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二人,说:“你二人打打看”
  武英等的就是这句,一拳头挥过去,张宝全拿胳膊挡了回去,两人战在一起,张玉堂心里暗道:这女人武功不错!武英这个人心劲很大,她很不服气女人比男人差,这些年武功突飞猛进。
  刚开始张宝全顾忌着她是个女人,手下留情用了七八分力,肚子被武英打了几拳后,恼了,出手变狠招招击要害,他抬腿冲武英腹部踢过去,武英一个侧身闪过,猛地一回头,一个大劈腿,张宝全趴下了,观望的张少辰大声叫:好腿法。
  马小星也冲武英竖起大拇指,张玉堂赞道:“这个劈腿甚是漂亮!”
  武英一副酷酷的样子,说:“阿星教的” 她还是不习惯叫阿星。
  张玉堂讶然,看着马小星,马小星笑了,抬起下巴,很是得意,说:“不信?”确实是她提出的建议,武英腿长又有力,应发挥她的长处。
  马小星把外袍撩到腰间,捡起地上一块短树枝,说:“比一比”,张玉堂扬了嘴角,他赤手空拳就可。
  她挥了树枝去挑他的胸,他避开,几招过后,张玉堂看出来了,她的动作可比以前狠厉多了。马小星侧身回头刚要抬右腿,张玉堂以为她也要来个大劈腿,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子,手上一用力便把她拉了过来,其实马小星只想用膝盖去顶他的肚子,被这样一拉便贴到张玉堂身上,右腿环在了他腰上。
  “大有进步”张玉堂扬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笑。
  “三爷教的”马小星声音带着磁性,眼神妩媚,手轻抚在他胸上。
  张玉堂的心和身体一块变热了,她真是越来越懂得怎么挑逗男人了。
  武英和张宝全别过身去,张少辰直愣楞的看着调情的二人,他已满十五岁,开始懂男女之间的事了,心里想着:我张少辰将来也要像三叔那样有个情投意合的女人做伴。
  “我们成亲吧”张玉堂摩挲着她的脸,食指伸进她的嘴里。
  “好”马小星轻咬住他的手指,眼含柔情。
  晚上,马小星泡在大浴桶里,门口张玉堂正和一个丫鬟说话。
  “将军,玉儿姨娘请你过去”
  “什么事?”
  “小姐病了”
  张玉堂的脚步走远了。
  马小星坐在榻上,拢着湿头发,张玉堂进了门拿起锦帕帮她擦头发。
  “盼儿怎样?”她问。
  “没啥大碍,风吹多了得了伤感”张玉堂说。
  马小星没再说什么,杨玉儿肯定做过努力留宿张玉堂。
  
  现在张府当家的是张玉田,他接到张玉堂的信,信里说要在枣阳成亲后再回永城,三弟是被上次的事弄怕了,枣阳就枣阳吧,十月底他这张府的大家长赶到了枣阳,这次亲事,张玉堂亲历亲为,他不想再发生意外。
  这天,杨玉儿房内迎来了客人,马小星端详着这华丽的房间,看来前些年她过的不错,张玉堂在物质上没亏了她。
  杨玉儿行了礼,马小星盯着她,淡声道:“你是他的妾,也是盼儿的娘,这家里会有你的位子,玉堂心里没你这是事实,望你明白自己的处境,我对你没恶意,不过,你要想害我,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到最后一句时,马小星嘴角泛起一丝狠厉。
  杨玉儿被她的戾气吓着了,瞪着眼楞了好一会,马小星走出门去,听到屋内女人的哭声。
  
  成亲前一天,马小星见到了张玉田,张玉田张大了嘴,印象中她是个淡雅清新的女子,今日再见却与以前大不相同,不愧是做过王的人,眉眼间掩不住的大气从容,他脑中闪过一个词:玫瑰,她就是一朵盛开着的玫瑰,一个美丽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常见,美丽的女人却不多见,他为三弟高兴!
  马小星行了礼,提前叫了声:“大哥” 
  张玉堂咧着嘴笑了。
  “准备好了吗?”张玉田问。
  张玉堂点点头,说:“就从家里嫁,明日轿子出门兜一圈就回来”这是张玉堂的心病,上次马小星住在外面,轿子抬回来的是别人。
  张玉田留意着马小星的神情,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在听,心道:他们不过是少年恋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情分也应所剩不多,以她今日的成就根本不必嫁给玉堂,想来她还是念旧的,而三弟为她等了这么多年,也是值得的。
  这是张玉田的想法,张玉堂可不这么想,他是犹豫过心里也有些疙瘩,但心里就是认定了马小星是她的女人,不管她是王还是神仙都是他张玉堂的女人,这就是张玉堂傻的地方,认定了就不撒手,可这也正是击中马小星心窝的一点!在俗世中,为了生存,人们不得不算计,男女的感情更是得算计,很多人的爱情变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张玉堂的爱情里没有算计,他自始至终就是想要马小星,而马小星,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张玉田叮嘱道:“弟妹这些年的事还是莫要第三人知道的好”他怕有麻烦。
  张玉堂点头,他已经安排了,对外只说马小星待在深山里。
  
  婚礼那天,新娘下了轿子,张玉堂没再用红绸,一把抱起新娘子往门里走,众人哄笑起来。
  “星星”张玉堂低低的叫了一声。
  “嗯”盖头底下,马小星轻声应着。
  张玉堂这才放下心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张玉堂攥紧了她的手,心潮澎湃,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马小星也攥紧了他的手,思绪万千,这是她想要的男人,想要的将来!
  他掀开盖头,眼角有点湿,说:“爷今日很高兴”
  她笑的花骨朵一样,说:“我也高兴”
  在大元,新媳妇不会出现在酒宴上,但是今天,他牵着她的手出来给大家敬酒。
  马小星看到几个认识的面孔,高大刚举起杯,动情得说:“哥哥祝你们白头到老!”
  这些年每次和张玉堂喝酒时,他对马小星的思念,高大刚是看在眼里的,今日终见两人成亲,这汉子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了。
  那晚张玉堂烂醉如泥。
  
  第二日二人回了永城,枣阳离永城很近,两个时辰便到,马小星这新媳妇要拜见张家的父老乡亲们了。
  大家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三爷这么多年念念不忘?马小星不得不承受着打量猴子的眼光。
  老太太给她手上套了一个镯子叹口气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答应让你们成婚,三儿也不会受这些年的罪了”
  马小星微笑着没接话,还是命数吧,当年她跟张玉堂分开,千锤百炼才历练成大梁的王,过去那些年她也确实做了不少事,帮了很多人,也成就了自己,而张玉堂也是借此机会体会到人生百般滋味才懂得珍惜,这样的受罪是每个人的人生中必然要经历的,哪里又能省去?
  张玉田的夫人送了两个很大的金簪子,拉住马小星的手迟迟没放,她疼三弟,也喜欢这三弟妹。
  “这是二哥”张玉堂指着一个很儒雅的男子说,马小星抬起眼。
  张玉宁不由得被眼前女人的眼神所吸引了,它像深不可测的湖水一样,让他有点眩晕。
  马小星垂下眼。
  张玉堂皱眉叫了一声:“二哥”
  旁边的夫人也拽了一下丈夫的衣角,哪有这样盯弟媳妇看的。
  张玉宁回了神,忙拍拍张玉堂的肩膀,说:“二哥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心里暗道: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张玉宁这个人聪明圆滑懂的左右逢源,在官场上很混的开,在兵部任职侍郎,人又喜欢风雅,风流韵事也不少,马小星给他的感觉很特别,这个女人脸上看着平静但掩饰不了内里的狂野,微笑下面藏着胸有成竹大气从容,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这是个像酒一样能让男人醉的女人,三弟好福气!
  一圈寒暄下来后,男人们去了另外一间屋子,女人们围坐下来,马小星被安排坐在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亲切的问:“听玉堂说是从山里找回来的,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活的?”
  马小星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采药为生”
  “一个女人家家的,那得多苦啊”老太太摇头轻叹。
  马小星垂了眼没搭话。
  二房夫人淑芬被丈夫在马小星面前失神刺激到了,说道:“咱们张家是将门之后,三弟又是御封的将军,如不是弟妹这片痴心怕是很难进张家门”
  众人点头,这是实话,马小星看了她一眼,淡声道:“说的是”
  淑芬又说:“听玉宁说,前年皇上曾想把镇宁公主许给三弟,只可惜那门亲事没成,要不然张家更是门第显耀了”
  这次马小星懒得搭话了,这二房夫人还真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老朋友们

  隔日二人要去宫里;为何?因为大元王的好奇心也很强,什么样的女人让张将军等了这么多年呢?
  张玉堂很紧张,同是男人,他听出了大元王对自己女人有着浓厚兴趣,一件枣红色罗裙递给了马小星,张玉堂扬扬下巴示意就穿这件,枣红色阿,款式加颜色,马小星看上去老了至少十岁,她猜到了张玉堂的想法,扬起嘴角说:“你等着!”
  马小星走出门时,宝全兄弟的嘴合不上了,给惊的!张玉堂却是笑了,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进了宫,在小书房内等了好一阵,才见到了真神。夫妇二人跪下行礼,大元王笑道:“张将军终于得偿所愿,本王也替你高兴”又对张夫人说:“抬起头来”
  马小星抬头,是个中年男人,白净无须,稍有点胖,肌肉有些松懈,心里暗道:久仰了大元王。
  大元王看了眼马小星,楞了,这女人的眼睛怎么看着这么不舒服!一只大一只小,眼角还有皱纹,嘴唇上黑乎乎的,是毛须太重还是没洗干净?身着了一件枣红色裙子更显得年纪大,这是娶媳妇啊还是娶姑奶奶阿!大元王别过脸去,同情的看了眼张玉堂,张将军人也不傻啊,对这样的女人也能一往情深?他没了兴致,摆摆手,让二人退下去。
  马车上,马小星笑倒在张玉堂的怀里,张玉堂轻抚她的背,也嘿嘿笑起来。
  
  傍晚,马小星和张玉堂敲响了徐四郎家的门。
  片刻,老富就迎出门,他端详着马小星,眼里有了泪花,一个劲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马小星眼角也湿了,这个善良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背也弯了,她亲切的问:“老富叔,这些年,还好吗?”
  “好,好,当年听说你走了,老富叔这心里,这心里,难受阿”老富叔擦着眼泪。
  “还不赶紧迎马姑娘进门!” 徐夫人已经站在了院子里了。
  马小星和张玉堂被迎进大厅,徐四郎也在家,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是不喜欢,看她的眼神是冷漠疏离的,马小星看他的眼神却是温暖的。
  一番叙旧,马小星只说这些年流落在山中,徐四郎已经有了两儿两女,还是在史馆做修撰官,这么多年没升迁也没被解职,对此徐夫人有些郁闷,马小星心里暗道:徐四郎性子古板不善钻营没挪位也是正常的,当时自己嫁给徐四郎时就是看重有这样一份安静日子呢。
  徐夫人还留着当年黄子仙为张马二人写的那首着名的伤感长诗,马小星认真读了两遍,写的确实不错!黄子仙这些年在仕途上几上几下,现在在南部一个城作县令,天高皇帝远日子过得据说很逍遥
  见到了很多老朋友,小满有了个儿子,鲁大婶子拉着马小星一个劲说:“婶子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哪会那么容易死?这不真活过来了!”
  那天马小星重温了很多旧人旧事,一样的院子,一样的人,美好的回忆,她体会到了幸福。
  老范前年已经去世,小豆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成了保安堂的一名伙计,他的志向是成为一名走街串巷的好郎中。
  吴空的小店还是那么小,看到马小星,眼睛里透着喜悦,不过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念了声:阿弥陀佛。
  
  因为还要给张寿亭上喜坟,夫妇二人又在永城的张府住了两天,两人分分钟腻在一起弥补着这些年的分离和思念。
  “给爷唱个小调”张玉堂倚在榻上,喝着马小星送到嘴边的茶,扬着嘴角说。
  “想听什么?” 马小星歪头问。
  “爷都爱听”他嘿嘿笑。
  她放下茶杯,坐在他腿上,柔声说:“就唱这些年我对三爷的想念”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唱道: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 风似刀割我的脸。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张玉堂的心被触动了,眼角有点湿,眨了眨眼,说:“爷要喝茶”话里竟然有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马小星端起桌上的茶,自己先咕嘟咕嘟喝几口,又送到张玉堂的嘴边,张玉堂也喝了几口,两人又同时伸出手指去擦对方嘴角的水迹,马小星笑了,放下杯子,说“再唱个山那边的曲?”
  “好”张玉堂眼里温柔似水。
  “i can feel you watchin,i can feel you eyes on me,i can hear you whisper ;and i just get so weak ;but i little bit scared ; it is been long time since i let my guard down and let you inside”
  这次张玉堂没听懂,不过看她眼神里的柔情猜到该是她的一片心意。
  她拽着他站起来,把他的手搭在她背后,垫起脚轻柔得亲他的嘴唇,又唱道:“you dont need to wonder cause tonight you will get it all, when the night closes in i am gonna pull you so close ;hold you so tight ;gonna let it all go ”
  她随着小调的节奏晃动起身子,带着他的身体也晃动起来,刚开始张玉堂被这滑稽的动作弄得想笑,后又被她眼里的深情吸引住,她高高抬起他的手,转了个圈,继续哼唱:“and you can do what you want ;you can take me right here; cause  i knew form the start;i was gonna love you whth all my heart”
  她松开他的手,把头上的簪子拿下来,头发披散着,闭上眼,晃着脑袋摇摆着身体,张玉堂又想起在西北参加家庭聚会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闭着眼,自我陶醉,很是迷人。
  突然她睁开眼,摇摆着身体跟蛇一样贴近他,全身都是风情,眼神妩媚,食指在他的唇上轻点着,他伸手想要拉住她,她却躲开了,抛了一个媚眼,转了个圈,嘴里又哼唱道:“ And i know what you want; and you know what i need ; there is no reason to pretend that we dont know what this means; cause when the night close in ;i am gonna pull you so close;hold you so tight;gonna let it all go 。 You can do what you want;you  can take me right here; cause i knew from the start; i was gonna love you whth all my heart ;ohh;baby”
  张玉堂的心被点着了全身燃起熊熊烈火,不过,是嫉妒之火,粗暴的把她按在榻上,恨声问:“别的男人看到过吗?”
  马小星有点懵,手臂又被他抓的生疼,皱了皱眉,摇摇头。
  “最好没有!”张玉堂眼里喷着火咬着牙说,此刻张将军醋劲大发,一个女人有这样的风情没几个男人抗得住,她只能是他张玉堂的女人!
  “玉堂,你该学着欣赏”马小星苦笑道。
  两人没想到的是,此刻有个人正站在门外听墙角,张玉宁过来是找张玉堂的,院门虚掩着,他直接走了进来,院子里很安静也没人守着,刚要咳嗽一声示意屋内的人,便听到了女人的歌声,他站在门外听了很久,心里又痒又酥又酸,此时他已不想再进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上喜坟那天也是张寿亭的三周年忌日,全家出动,马小星坐在马车里,被颠得快吐了,半路歇脚的时候,张玉堂看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
  马小星说被马车颠得不舒服。
  张玉堂便说跟他一块骑马,马小星摇头说:“府里女人都坐轿我一个人骑马不妥”为了张玉堂她愿意忍忍。
  张玉堂盯着她看了看,确认问题不大,又说道:“爹当年做的过分了些,不过他人已死,你心里别再嫉恨着”
  马小星点头说好,坦白说,她还真没恨过张寿亭!现在的马小星有一颗超大的心不轻易恨,张玉堂眼睛亮亮的笑了,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二人的甜蜜互动,众人看在眼里,张玉田夫人一脸羡慕,说:“三弟对弟妹就是好”
  二房夫人淑芬撇了撇嘴,刚新婚那会谁不热乎?而张玉宁正盯着马小星看,她今天一身素衣脸色苍白,多出几分让人怜惜的味道。
  刚到坟前,老太太说头晕,众人吓坏了,很快走完过场,要尽快赶回永城去。
  张玉堂跟张玉田说,他想去大悲寺给母亲祈福。祈福是真,另外他也不想让马小星再去颠马车了
  张玉田点头说:“二弟也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福分”
  于是三个人同去灵山,张玉堂和马小星共乘一马,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这样好多了吧?”
  马小星点头,说好多了,张玉堂比以前体贴多了。
  大悲寺里,张玉宁用余光偷偷瞥着双手合掌闭眼祈福的马小星,她脸上宁静平和,神情很是安详,心里暗道:只可惜她是三弟的女人,不然定会把她弄到手。
  老太太没大碍,头晕估计也是被马车颠的,马小星和张玉堂回了枣阳,那里才是两人真正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刀郎西海情歌




☆、诚实

  马小星让武英回一趟大梁送封信,看了眼年纪不小的武英,说:“你若想留在那边就留下罢”
  武英正色道:“我是王的侍卫,自然伴王左右!”
  马小星淡声说:“我已不再是王,你也该为自己寻寻出路了”
  武英征了一下,立刻匍匐在地,坚定的说:“武英已无嫁人之心,此生只愿为王的侍卫”
  马小星挥手让她起来,沉默了良久,语重心长得说:“我这里确实不再需要你,每个人都应是独一无二的,在这世间活着就该有自己的活法,武英,你该为自己考虑了”
  武英抬头,星王的眼睛里只有真诚,她的心一下子动了。
  武英回了大梁后没再回来,一个月后,梁声布店,密室内,地上匍匐着两个黑衣男子,“雷风,雷雨,誓死护星王周全”两人同时说。
  马小星挥手让他们起来,打量了下二人,问:“你们是大元人?”
  “是,从小被大梁义父收养”左边个高的男子毕恭毕敬答。
  “可有书信带回?”马小星沉声问。
  男子赶紧掏出一封密封的信递过去,马小星展开,武王信里说:等来年春天,就会派人往山这边拓路。
  不久的将来,山这边的大元和山那边的大梁将会有第一条官方的道路,两国子民将会互通有无,拉近距离,高山算什么呢,只要你心够大,总能找到机会打开山门。
  
  将军府内,马小星坐在桌前翻着账本,院里总管还是老盛,他毕恭毕敬站在一边观察着新夫人的脸色时不时的解释两句,张府没分家,张玉田在永城管家,按理说枣阳这边应该很简单才对,不然!府内丫鬟仆人杂七杂八加起来就有六十几口人,这几年,张玉堂的俸禄再加上大家庭里每年分红的银两才刚刚够开销!
  马小星合上账本,示意老盛闭嘴,她要亲自弄清楚钱都用到哪里了!
  七天后,府内所有的家丁仆人被喊到主院内开会,马小星站在台阶上,一身米色软布袍,头发挽成簪,人显得很干练,她咳嗽了一声,高声说:“从下月开始,火房留五个人,门房留两人,养马的师傅留一人,院内打扫的再留两人,主院里留两个婆子收拾打扫,杨姨娘那边也留两个婆子,一个伺候小姐,其他人自谋生路,卖身给府里的带银子来赎。”她顿了顿,又说:“放心,这赎身的银子不贵,这个决定突然,为了补偿大家,每人发三个月的月列银子做补偿”
  众人一下子惊住,反应过来后又大声喧哗起来。
  “我们跟着将军多年了,怎么说赶人就赶人呢?”有人大声质问。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可怎么活阿”有人为前途担心,叹气。
  马小星又咳嗽了一声,沉声说:“诸位念着旧情,我这里先谢过,只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在此唉声叹气的抱怨,不如赶紧去寻出路。”她扫了众人一眼,说:“想留下来的,来找我,不过,需说出三条你想留下的理由”
  马小星看了一眼老盛,淡声问:“你可有话说?”
  老盛万万没料到新夫人演了这么一出,他急道:“这可不合规矩!”
  “是时候改改规矩了,这就是将军府的新规矩!”马小星没看老盛,沉声对众人说。
  众人散去,房内,老盛低着头,马小星坐在桌前,手指轻敲着桌子,吩咐道:“把枣阳的两家粮店关了,庄子里我已经重新找了新庄头,你也不用再掌管田庄。”
  老盛脸青了这是要绝了他后路阿,两家粮店都是由他七姨太的弟弟管着,赚的银子偷偷转了出去,月月报平或稍赚,这粮店关了,七姨太肯定跟他闹给没完,而这田庄是他灰色收入的大头。
  老盛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毕恭毕敬又带着讨好,说:“夫人,这新规矩立的太猛,怕是众人不服,也不习惯”
  “慢慢会习惯的,至于这服不服的,你若掏银子出来养这将军府我第一个服气”马小星扬起嘴角,带了丝笑。
  老盛无话了,跟这新夫人没话说,他迈腿往外走。
  “老盛管家”马小星叫了一声。
  老盛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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