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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君,快到碗里来 作者:旻珉(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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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佳刷卡结账,双双走出沙龙。
在乔羽佳的坚持下,含宁不再以小姐相称,而是开始试着叫“羽佳”或者“佳佳”,这是这几天让乔羽佳高兴的另外一件事。
含宁开始在乔羽佳的帮助下走进法学院的课堂听讲,含宁很认真,几乎所有的课都会去听,不论年级,不论必修选修,一旦课程有冲突,只能选择其中一门去听的时候,他往往选择去不使用多媒体的教室,这样没听的课就可以用U盘拷贝带回家放在电脑上自学。
不知道为什么,含宁心中总是有一种紧迫感,觉得自己时间有限,因此比许多人都努力上进,学法律尤其是国际法往往涉及到很多专业英语的内容,这对含宁来说简直就是致命伤,可是他却丝毫不言放弃,往往一早起来就跑到电影场去背英语记单词,到了后来,即使乔羽佳晚上留在出租屋,早上醒来的时候也常常见不到含宁。
虽然有些失落,可是这样的含宁更让乔羽佳有信心,而且,不管早上时间多紧张,含宁都会做好乔羽佳的口粮——用他的话说,能给乔羽佳做早饭是修来的福气,若是乔羽佳不要了,他才不知道怎么办好。
精致的蔬菜粥,一小碟炸花生,一条卷的漂漂亮亮的鸡蛋饼,变着花样的早餐让乔羽佳的生活规律了不少,也因此竟然有些发胖——上一次称体重的时候发现居然重了四斤多,吓的乔羽佳一个星期没敢吃晚饭,更把含宁吓的什么一样,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转眼进入十一月中,天气真的一日凉过一日,乔羽佳房间里的被子本来是她一个人的,含宁来了以后就分了一条薄薄的空调被给他,可这样下去迟早会感冒,这一天含宁依旧去了教室学习,乔羽佳没课,吃完早饭放空了半天才换了衣服出门。
该添点棉被什么的了,或者电热毯,暖手宝?
含宁中午的时候赶回来给乔羽佳做饭,发现乔羽佳留的字条说出门了,晚饭也不用做,索性自己下了碗面就重新一头扎进图书馆,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乔羽佳也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无聊按手机。
含宁进门的时候带进来一阵冷风,让沙发上的乔羽佳禁不住瑟缩一下。
“对不起……”含宁急忙关门道歉,站在门边打算把自己身上的冷气散一散,乔羽佳已经招手道:“快来暖一下。”
含宁毫不犹豫的走到乔羽佳身边,才发现沙发下面放着一个小小圆圆的东西,正向外垂着暖风。
“今天买的,天凉了怕冻着,本来想买电热毯又怕不安全,这个是暖风机,说是浴室里面都能用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放着房间里吧。”
含宁眼中一阵模糊,摆在地上的小东西还没有他的小腿高,乳白色的一个,静悄悄的吐着热气,片刻已经将他有些冰冷的小腿吹的暖洋洋的。可这暖意还不及心中温热,多少个冬天即便只有一件单衣都过来了,就连有贤王之称朝中上下交口称赞的主人,也从不会为了一个低贱影卫费这样的功夫,可是,乔羽佳却记得,怕他与人格格不入,怕他自卑难过,怕他会冷,会怕……
“小姐……”
乔羽佳眉梢一挑,含宁垂首道:“羽佳!”
乔羽佳满意点头道:“还好么?会不会太热?”
含宁摇头,第一次泪砸地面,轻声道:“我……不知该如何报答……”、
乔羽佳道:“没事,可以分期的,将来慢慢还我吧。”
含宁一笑,眨眼隐去眼中泪意,乔羽佳总是能将事情化解的如此轻松,从来不曾用这些物质给他压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了哟,说话算话吧~~~~
还有一件好事和一件不好的事要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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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含宁的危机(一)
也许是乔羽佳这段时间日子过的太过顺遂招人嫉妒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就当乔羽佳和含宁两个小日子和和美美,万事不愁的时候;陈国麟打来了电话。
乔羽佳放下电话之后对含宁道:“是陈国麟学长;想约我们晚上出去玩,反正明天还是周末,一起来吧;还有淑静菲菲他们也去的。”
含宁彼时正忙活着收拾地板,虽然乔羽佳看来这地板实在干净的挑不出任何问题来;含宁还是会利用难得的周末时间仔仔细细的擦拭一遍;听见乔羽佳的话时手上一顿,垂头没有说什么。
之前跟了陈国麟好些日子并没有发现不妥;最多只是格外关注乔羽佳一些;后来乔羽佳安排他去旁听,这些事情就渐渐放下,此时听见陈国麟邀约,含宁心中突然一顿,泛起一阵很不自在的感觉。
乔羽佳半天没听见含宁回话,诧异道:“含宁?去吗?”
含宁急忙抬头道:“我……不去了,还要温书,这几天教授讲的东西很多都不太明白。”
乔羽佳有些失望,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含宁,好像一旦说到陈国麟整个人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以前虽然也有注意,但是很快就抛在脑后,兼且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连她自己也忘记了。
“真的不去么?”乔羽佳对着重新开始努力擦地板的含宁道,真怕含宁一不小心把地板拖漏了。
含宁抿着嘴吭哧半天,突然小声道:“羽佳……要防范那人一些。”
乔羽佳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含宁说的那人是谁,起身把含宁拉到沙发上坐下,正色道:“为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陈学长人很不错,又对我们颇多照顾。”
含宁低垂着头咬唇不语,乔羽佳于是猜测道:“你……到底怎么了,之前那次在外面遇到也是这样怪怪的。”
含宁心中翻腾,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拳头不自觉的握紧,骨节都有些发白了。
突然的温热将含宁紧握着的拳一点点包裹住,乔羽佳的手覆在含宁手背上,轻声道:“到底有什么话,是你不能跟我说的?”
含宁心中犹豫,虽然这些天那位并没有什么动作,可是这样突然的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什么,听乔羽佳的口气,对那位显然还是十分信任的,又真的能听进自己的话么?即便日日相处,含宁仍然没有自信,尽管乔羽佳给他的一切都那么暖心,他也无法忘记,之前曾陪伴服侍十年的主人,也不过因为他的一句谏言疏远了他。
乔羽佳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含宁看,她不是喜欢逼迫人的人,可是含宁总是这样也不行,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她觉得有必要对含宁进行一次人际交往的教育,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她之外,含宁好像就没和谁说超过三句话。
含宁突然觉得乔羽佳看着自己的眼光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他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说还是不说?心中激战犹豫不决,面上也再没有办法维持平静。
房间里的氛围突然莫名紧张起来,含宁突然起身吓了乔羽佳一跳,接着就见含宁恭恭敬敬在自己身前跪下了。
乔羽佳皱眉,因为相处和谐,含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举动,明明已经越来越接近现代人的步调,为什么突然又……
含宁似乎也知道乔羽佳想说什么,低声道:“小姐听我说完可好。”
乔羽佳心中突然一动,的确,虽然行为语言都渐渐和这个世界接轨,她也不能忽略含宁的芯子是打封建社会来的,也许,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让他这样说才能安心。
含宁见乔羽佳不再反对,便道:“那位……陈学长,曾在十月上旬小姐回家的时间偷偷来过这里却不曾叫门,那天小姐本该回来却因事耽误,我在楼下等候的时候看见的。”
乔羽佳心中一震,有些诧异道:“什么意思?陈学长,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我家来?”
含宁摇头道:“也许他以为您那时已经回来了。”
乔羽佳对这样的事很不擅长,有些发蒙道:“他以为我回来的,所以偷偷来我家,可是又不叫门?那是为了什么?”
含宁垂首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又跟了他几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我总不能全天盯着他……”含宁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
瞒着乔羽佳悄悄跟踪她最信任的学长,不知道会被如何处置?虽然乔羽佳一向不会疾言厉色,可含宁还是觉得自己犯了极大的错,放在过去足够受一顿杖刑了。
乔羽佳沉吟片刻,突然醒过神对着含宁道:“不对……你先起来,坐下说话!”
含宁见乔羽佳语气中已经没了安抚意味,心中微凉,这个时候却也不敢强硬,便顺着乔羽佳的话起身,屁股挨着沙发沿坐了。
乔羽佳道:“你说他来我家是十月份的事,可是中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对人家很不友善吧。”
含宁头埋的很低,断断续续道:“他……他……”
乔羽佳一只手轻轻搭在含宁肩上道:“不要担心,我只想听听你的理由,含宁,你比我大,早就是成年人了,而且这么长时间我都看着,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排斥陈学长?”
含宁不敢说怕乔羽佳因为陈国麟疏远自己,可是——之前的主人却是因为那个人将自己一步步摒弃,直到杖杀。乔羽佳的手很暖,虽然隔着两件衣服,含宁还是能感觉到肩背上的暖意,不知不觉间,他所求的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活下去,他不想失去这种被人关心的温暖,却也不想让耐心等着他说话的乔羽佳失望。
这些日子以来,含宁也渐渐认识到这个世界的人的防备心比原来生活的地方重的多,因为发达的科技和告诉的传媒方式,让人们获得信息的同时也让人们彼此间越来越陌生,如果当日濒死之时遇到的人不是乔羽佳,那么现在他会在哪里?死去,或者活着变成试验品,也许没有机会和这个世界的正常人接触,更不可能了解那种让人从脚底暖到心里的温度。
可是,他遇到了乔羽佳,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才有他的今天,含宁沉默了很久,终于抬头道:“他会把您抢走!”
乔羽佳没想到含宁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竟然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一头向后栽去。
“你……就因为这个?”
含宁点头。
乔羽佳道:“你之前跟我说过不是吃醋!”
含宁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我不敢……别的什么人都好,小姐喜欢,含宁绝不会不知眉眼高低,更不敢对小姐指手画脚,只要不是他……”
乔羽佳无力,什么跟什么,重点错了好么亲,我是什么人啊,什么别的什么人都好,不过现在不是跟含宁说这话的时候,她只是好奇,“你之前认识陈学长?”
含宁咬唇犹豫,片刻摇头道:“不……”
乔羽佳真的想把含宁的脑袋拧下来拆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过也就是想想……
“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了,你一口气说完不行么,总要给个理由啊!”
含宁蚊蚋一般的声音道:“他与那个人,很相像。”见乔羽佳果然没有问下去的兴致,含宁只好自己接道,“大曜虽绵延千载,但内有世族专权乱政,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先帝女嗣单薄,嫡出更是毫无建树,主人临危受命,欲借岭南艾家人之手在京中掀起风浪,等待异心者上钩一网打尽,他……是艾家商盟之人,手掌一族财权,心思深沉缜密,恐对主人不利。”
正文 第40章 含宁的危机(二)
含宁寥寥数语;却让乔羽佳第一次对他原来生活的世界有了一个模糊轮廓;皇家与世族争权,在那样一个没有人权的时代;陷身这样的漩涡之下;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
含宁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恐惧,竟然全身都有些颤抖;乔羽佳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道:“所以;你向你的主人示警;却没有得到认可对吗?”
含宁垂头不语,乔羽佳又道:“然后呢?他有没有真的害你主人?”
含宁眼神迷蒙;半晌道:“即便无心;他出身低微,已为她人侍,又是罪奴,家族有谋反案底,主人身上千钧重担,如何能在那时为他分心?”
乔羽佳心中一动,一方是受命荡尽世族继承大统的皇女,另一边却是没落世族势力的代表,希冀通过攀附皇权找回家族荣光?
含宁的声音继续道:“主人身为庶出,自幼不受重视,少年时便在战场之上九死一生,凯旋回京不过半载就被调往封地汉阳,失去了京中行走的便利……可即便如此主人行事从来谨小慎微,克己职守,汉阳因而由一座荒城变成可通岭南的要道,好不容易在先帝眼中留下一点影子,交付重任,怎么能因为他……”
这还是两人结识以来,含宁第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对着乔羽佳说以前的主人,也是乔羽佳在他心中的分量渐重。
乔羽佳叹气,含宁满腹忠心错付,直言进谏却成了夺命利刃,难怪他一见陈国麟就满身防备,恨不得生出刺来一样,不过以前只看含宁身上旧伤,听他零碎提起那位前主人的时候,只觉得是一个暴虐不堪之人,这时候再想来,似乎也不完全是那样,至少,对一个在含宁口中那样“身份低贱”的人,似乎还有一些不同。
说是封建社会制度带来的悲剧,还是说那社会里上位者思维诡异,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人也不是完全没做好事,若不是她,含宁又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还被自己捡到?
“没事了,你已经不在大曜,没人能伤害你了,我不是你的主人,陈学长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乔羽佳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含宁脊背,絮絮的安抚着。
也许是乔羽佳语声轻柔,也许是让含宁紧张异常的勃然大怒并没有如期而至,总之小片刻之后,含宁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似乎压在心头的重量去掉了,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乔羽佳亲自起身去给含宁倒了杯水,刚才不过简单几句话,竟然含宁手心渗出汗来。
含宁接过乔羽佳递来的水杯,想了片刻道:“我知道陈国麟与那人只是相像,并不是真的同一个人,可是……”可是我心中怕,总觉得虽然不是同一个人,那人还是会抢走他身边唯一的温暖。
乔羽佳含笑道:“没关系,我不逼你,可是含宁,你现在每天去教室学习,见过那么多的人,你也想终有一日能够自己独立工作,不再对我心存亏欠,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应该多和人接触比较好?”
含宁犹豫点头。
乔羽佳继续循循善诱:“陈学长虽然还没有从学校毕业,可是他当了三年学生会主席,工作能力很强,接触的人脉也广,不是说你和他关系好就能利用他什么,但是交际总没有坏处,何况他人也不坏,对不对。”
含宁略微挣扎,小声抗议道:“他曾窥探过你。”
其实这事在乔羽佳心中也是个钉子,只是当前教育含宁排在首位,于是乔羽佳道:“那又怎么样,他没有成功,也没有继续骚扰我,以你的能力,不是也没发现他进一步做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么?”
含宁还想争辩,可乔羽佳说的是事实。
看见含宁的表情,乔羽佳于是再接再厉:“含宁,你学了这么长时间法律,虽然也许不够专业,但是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和以前你生活的地方不一样,大部分人的行为都受到法律的约束,而即便是少数坏人,自以为不受约束,但行事的时候仍然不敢明目张胆对不对?也许那天陈学长真的有什么事也说不定,你陪着我,我才敢跟他问个清楚明白,如果他不告诉我,还企图欺负我,那么有你保护我不是么?”
……
含宁最终被乔羽佳说动,答应晚上一起出门,虽然心中还是耿耿于怀,不过乔羽佳还是欣喜他能够对她敞开心扉说出原委,更能听从劝告,试着迈开第一步。
本来打算直接出去吃的,不过在含宁的坚持下乔羽佳还是在家里喝了一碗燕麦粥,含宁为了给乔羽佳做饭,几乎每天都会花大半个小时研究网上的菜谱,他粗通医药,更会按照菜品的药用价值搭配乔羽佳的伙食,这样一来,除了以往一直吃外卖形成的亏空渐渐被补起来,乔羽佳气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辅以含宁时不时的推拿按摩,整个人都比过去水灵了,比用什么护肤品都管用,而且,连乔羽佳自己都没注意,以往每次例假让她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疼痛,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上门了。
陈国麟的安排一向很到位,几个人在校外一个看着一般但味道口碑很好的餐馆点菜用餐,一起的人除了乔羽佳含宁,淑静菲菲外,还有陈国麟的一个朋友叫黄敏杰,凑齐了三男三女不过蓝慧没有来,不过想想蓝慧正陷在恋爱中,乔羽佳也就没想什么,一餐饭氛围很好,含宁解开心结,再看陈国麟的时候虽然还略有防备,却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对人爱答不理。
吃晚饭不适合做太剧烈的运动,好在陈国麟准备的是一个台球馆新开张赠送的畅玩券,菲菲台球打的不错自然举双手赞成,淑静和乔羽佳想要抗议,却被陈国麟一句不会可以学连消带打,最终驳回。
淑静眉梢一挑,看着陈国麟的时候忽然领悟,也不抗议了,只道,那你们几个会打的人就要负责教我们了,提前说好,菲菲你个半调子师傅我不要,表哥也算了。
陈国麟顺水推舟扯过他身边男生道:“知道你喜新厌旧,这不是给你备了个帅的么?”
一行人嘻嘻哈哈到了台球馆,只要了一个球台,两两组队说好以小组为单位决胜负,十五颗球按照大中小号划分,全部打完才能□球,积分制,最后输的一组晚上请喝冰。
于是按照一带一男配女的方式,淑静和黄敏杰一组,乔羽佳和陈国麟一组,含宁搭配给方菲菲。
乔羽佳直到这个时候,才突然觉得好像入了什么圈套,可是看方菲菲一副捡到宝的样子,大家也都很开心,想着不过是游戏,也就没太在意。
正文 第41章 危机解除
方菲菲绝对是几个人中最尽职尽责的师父;对含宁从规则开始讲起;然后是拿杆方式,开球;基本方法乃至于把控全局;如何为己方创造条件,如何做局让对手无法动弹……
若不是含宁比她高,只怕还想搂着含宁开一杆;以示尽责。
含宁当然不会真的和她有肌肤触碰,每每还差几公分就慌忙躲开;甚至还抽空看看乔羽佳有没有生气发火。
陈国麟确实堪称温柔;对台球,乔羽佳虽然不会打;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规则;问题只在手上力量不够,或者实在没有准头,陈国麟就在旁边一杆一杆教她,怎么用力,怎么瞄准……
不过其实在场的人打的都不算好,方菲菲算是理论详实的,黄敏杰技术最好,但也偶有失手,陈国麟其次,或者说两人不分伯仲,不过陈国麟更多的是让乔羽佳拿杆,所以不片刻场上的形势就已经惨不忍睹,淑静黄敏杰一组只剩下黑球,方菲菲含宁一组进了一个,乔羽佳自己这边……大家都还在。
淑静已经开始预备为胜利庆祝,方菲菲却是很无奈的看着场上形势,现在是轮到她了,可是这样的形势,只要一失手不就是给接下来的淑静他们创造机会了么?
方菲菲很有范儿的围着台球桌转了好几个圈圈,走一步拿手里的杆子瞄准一通,可是半天也没想好到底打哪个。
好球路都被乔羽佳这边挡的严严实实——好吧乔羽佳真的是无心的——剩下的不是只能考虑中袋就是在球贴着台边。
含宁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让我……试试吧。”
乔羽佳诧异抬头,方菲菲也适时松了口气,怎么打都是输的局面,含宁上也不错——输了不丢人!
含宁在众人的注视下提杆,眼中精芒一闪,这一瞬间,他今天随着乔羽佳出门时的不自在尽数掩去,全身上下俱是自信。
乔羽佳眼前一亮,拿着球杆的含宁一瞬间就好像手中有剑的侠客,虽然决战还没有开始,却已经预见了胜利,乔羽佳还从未见过含宁这样,可是,这样的含宁无端的让她心头狂跳。
习惯性的抿了抿唇,含宁用几乎完全标准的动作俯□去,球杆角度诡异,却毫不犹豫,一击即中,白球在含宁的球杆碰撞之下打着旋溜出去,碰到侧壁在反弹撞上己方花球,“咚”的一声,球入洞。
方菲菲一步奔到台边,眼看含宁一招之下,整个球台的布局竟然都发生了变化,虽然只是一个球进里球袋,白球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含宁没看有给别人看清楚形势的机会,一鼓作气,连着又进两颗,就在场上菲菲组的花球只剩一个的时候,含宁却突然滑了手,一颗球,晃晃悠悠停在袋口,堵死了别的球入袋之路。
黄敏杰看了含宁一眼,摸摸鼻子抓起杆,半晌突然嘿嘿笑道:“那个,韩宁是吧,你小子不厚道,打的这么好装什么新手?”
原来场上唯一黑球与白球之间,直线夹着一颗花球,而侧面有可能通过碰壁迂回的球路,袋口正堵着含宁刚才“失手”停下的球。
含宁放下杆,恢复之前的状态不好意思笑道:“我以前真的不会。”
乔羽佳急忙举手表示,“我作证!”
这一下连之前一直嘻嘻哈哈的方菲菲都停了下来,诡异的眼神在乔羽佳和含宁之间转来转去,不过这样一来,最后便宜的还是乔羽佳陈国麟一组,因为含宁有意的放水和做局,陈国麟这边一杆扫进所有花球,如今球台上经过清理,只剩三颗球,黑白之外,唯一就是之前由含宁故意挡着袋口的那颗。
黑球最后被陈国麟送进,淑静和黄敏杰叹气摇头,方菲菲嘟嘴大呼乔羽佳给她安插“内奸”,而赢方陈国麟虽然还微微笑着,却也能明显感觉到气压略低。
乔羽佳刚想说既然这样就让菲菲和陈国麟一组的时候,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球台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几人将扭头看去,却是一个男人应声摔了出去,几个年轻气盛头发五颜六色的的小伙子手里拿着球杆吊儿郎当敲着球台,哼唧道:“蔡老板不太懂事啊,这街面上开店,都不跟咱大哥招呼一声,让我们大哥以后怎么工作,你说是不是?”
乔羽佳虽然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类似情景,现实中却还是第一次,想不到这些店铺竟然真的有黑社会收保护费,那被称为蔡老板的球馆老板显然不是本地人,闻声急忙道:“这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又是“砰”的一声,一根球杆在一个露出的脖颈处有纹身的男人手上干脆的断成两截,男人嗤笑道:“这么说也对,以后一个街面上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说着走上几步站在离蔡老板大约三两步的距离,一抖手展开一张A4大小的纸张道,“我们大哥呢,最重双赢,蔡老板好好做生意,平时我们兄弟过来也不会不给钱,这里但凡有事,咱们兄弟也扛了,蔡老板到时候扣扣牙缝,咱们就皆大欢喜。”
那蔡老板抖抖索索接过纸张,许是上面的条款真的像男人说的算是“双赢”,蔡老板略略看过之后就急忙表态,点头哈腰道:“应该的应该的。”
因为球馆大门被人堵着,里面的人都出不去,好在那些来闹事的除了把一个球馆的服务生扔出去之外,其他也就是虚张声势,并没有真的伤人,否则,球馆的生意做不下去,他们自己也有损失。、
虽然心里了解含宁的武力值爆棚,不过乔羽佳并没有在这个时候逞英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说现场并没有失控,就算真的失控,她也会选择报警而不是让含宁去做什么。
她要做的是保护含宁,而不是让他去出风头。含宁没有乔羽佳的吩咐,自然也不会动手。
陈国麟黄敏杰两个更不会没事找事,他们见的事多一些,当然比几个女生从容,只是因为声音响起的瞬间含宁就已经一步冲到乔羽佳身边将她护起来,陈国麟只好退而求其次,将淑静揽在怀中。而黄敏杰则被方菲菲死死抱住不撒手……
也许是因为有含宁的缘故,乔羽佳面对不远处趾高气昂的寻衅滋事,她竟然有一种看电影似的悠闲,而含宁第一时间赶到身边,更让她心中熨帖,轻轻牵了含宁衣角,垫脚在他耳边道:“谢谢。”
含宁耳朵微红,直直立着。
挑衅的人得了蔡老板“孝敬”和承诺,心满意足的走了,方菲菲咋舌道:“这样闹过以后谁还敢来啊。”
黄敏杰顺手把她从身上撕下来道:“也没什么不敢来的,人家都说了这街面上的店铺都一样,只要这位蔡老板不要没事找事,该玩照玩。”
不过话是这么说,至少这个晚上,大家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思了。正准备收拾收拾离开的时候,一声惨叫突然传进众人耳中。
却是刚才被上门滋事的几个混混扔出去的球馆服务生,不知道死刚才吓傻了还是别的原因,总之隔了这么半天才突然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道:“我的胳膊断了,断了——”
蔡老板刚喘过一口气,突然听见这么一声,吓得急忙拿电话拨120,可是也许因为刚才太紧张,一个轻飘飘的手机竟然有些拿不稳。
乔羽佳也是心中一紧,看那人的样子好像还是学生,业余时间做点兼职赚零花钱也好,或者就是为了补贴学费家用,结果竟然断了手,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进了医院,没有几千块肯定出不来。
含宁似乎发觉乔羽佳的焦急,轻声唤道:“羽佳,怎么了?”
乔羽佳摇头道:“没,只是觉得挺可怜的。”
含宁想了想,放开乔羽佳的手走到正大呼小叫的服务生旁边,伸手在他拖着的胳膊上摸摸捏捏,突然两个手一拉一收,咔嚓声响伴着那人一声惨叫,含宁已经起身道:“没有断,只是关节脱臼,接上就没事了。”
那人本来还在地上哼哼唧唧,听含宁这样一说,试着动了动手臂,虽然还有点疼,不过更多是疼痛之后的麻木,而且虽然肩头淤肿,也不是刚才那样突然而来的剧痛而无法动弹。
功成身退,含宁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还在服务生身上的时候,悄悄跟着乔羽佳一行出了球馆。
一晚上虽然好像也没干什么,乔羽佳却由衷觉得端的是惊险刺激。时隔几天之后乔羽佳才想起来问含宁,怎么知道那人是脱臼,怎么那么一下就给人接上了?
含宁淡淡道以往从受过类似伤,因为无人治疗只好自己试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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