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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 by 塔沙提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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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抗的力量--』
『所以,你是承认了?』虽然用疑问句却是肯定语气,Remus看起来平静得吓人,『你承认你是Potter家的守密人,而且把他们夫妻出卖给Voldemort?』
Pettigrew已经抖得比筛子还猛烈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我没有选择--没选择啊--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来找我--他已经控制了那么多地方--他威胁我,如果不帮他就要杀我--我还能怎么办?』
『所以你就这样做他的奸细,给他通风报信。那两年出了那么多的事,我早该猜到不是意外--大部分的行事计划我一直没隐瞒你,还以为是凑巧--加上我狼人的身分太敏感,怪不得Sirius他们会怀疑我--』Remus叹气的摇头,『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们四个当中能力最差劲的一个,可谁知道其实你才是把自己隐藏得最好也最敏锐的?巧妙利用我们对你的信任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Peter,我必须说,我很佩服你--』
『Moony,』Sirius的怨毒视线没离开Pettigrew,打断Remus的口气却是更为的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改改你那喜欢称赞敌人的坏毛病?』
『当你学会欣赏并正视你的敌人,那么离击败你敌人的时候也就不远--这是Lily当初在James刚成为Auror的第一次在执行任务失败后给他的建议,而我也非常赞同。』Remus平静打发掉Sirius的不满,眼睛同样看着Pettigrew,毫无温度的,『你应该知道,Peter,当你做出投靠Voldemort的决定后,你会面对的是什么。』
『不--』Pettigrew再次扭动起来,『Moony--Remus--你不会--不会让Sirius杀我--我真的是被逼的--而且「神秘人」是那么强大--反抗他除了死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对抗Voldemort除了死以外没有任何好处?这是你的想法?』Sirius狰狞的嗤笑,『可起码我没有辜负朋友给予我的忠诚和信任!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保有自己的灵魂!这就是就是好处--我可以为了保护我的朋友去死,就像他们也同样愿意为了我去面对死亡!』
『你选择站在Voldemort那边出卖我们,出卖了Lily和James,Peter。』Remus开始挽起袖子,『那么你就该知道,就算Voldemort和他那些手下不杀你,我们也不会让你活着。不介意让我一起动手吧,Padfoot?』
『当然不介意。』一丝扭曲的温笑闪过Sirius脸上,一个跨步,直接踩上尖叫着试图滚开的Pettigrew后背,让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过,我原以为你不阻止我就不错了。』
『叛徒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更何况他还利用从我这里套去的情报伤害了Alice跟Frank,害死Lily和James,让你坐牢--』Remus轻轻摇头似是不想多说,举起他的魔杖,直直指向Pettigrew,『再见,Peter。』
Pettigrew抗拒的哀声尖叫中,穿染了Hermione紧捂着嘴仍流出的惊恐哽咽,Ron和Neville同样地转过头去,不想看见死亡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可就在Sirius和Remus能下手以前,一道默发魔法红光打上Sirius的手腕,同时把我的魔杖弹飞。
『鼻涕精!』Sirius暴吼着,要不是有Remus挡着而且还踩着Pettigrew,他很可能直接扑向Snape教授,『该死的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想在一群小鬼面前杀人是你们的事。』Snape教授用像是在看某种垃圾的眼神回以Sirius的愤怒,顺便把从空中飞来他手中的魔杖塞给正靠在他身边的我,『不过还想用未成年巫师的魔杖杀人……我以为你脑袋的水平已经没有退化余地了,Black,可显然我还是错估你的低能程度。』
Sirius的表情像是突然生吞了一颗沾满天然肥料的包心菜。而Pettigrew则是趁机挣脱Sirius的踏踩滚到Snape教授的脚边,『Severus--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谢谢--谢谢你--』
『不。』我向前跨了步,挡在Sirius和Remus就要过来的路线上,『不要动手。』
『Harry!』Sirius狰狞的神色越过我,『那是出卖你父母、害你成为孤儿的杂碎--』
『我知道,』我冷静看着Sirius,毫无退让的意思,『但是比起已经过世的爸妈,现在你更重要。』
『Harry,如果你是在担心Sirius的问题,现在已经没有必要。』Remus搭上Sirius的肩,却是看向Snape教授,『我们这里已经有足够的证人可以证明Sirius的无辜--带上尸体其实同样可以作为证据。』
Snape教授发出冷笑,不过在他能出言讽刺以前,我就先开口了。
『您真的认为我们这里真的有足够的证人吗,Remus?』我面无表情反问,『四个才十三岁的未成年巫师,一个狼人,您真的认为这样的证人足够有力证明Sirius的无辜?就算先生--Snape教授肯放下昔日恩怨帮忙证明这一点--恕我直言,一个前Death Eater的证词,也真的能够说服魔法部的陪审团?更何况Snape教授根本没那份义务。』
『所以,Pettigrew,不能杀。』我语气平静,可手里却是紧紧握着我的魔杖,『把他,交给魔法部,让那些官员,还有大众们知道他曾经犯下的罪,让魔法部的审判陪审团决定他的命运,我只要教父能清清白白活在阳光下。』
三个大人同时沉默下来地看着我,空气里只剩下Pettigrew的哽咽。
『好吧,』Remus的叹息声打破沉默,『如果这是你的希望--』
『Remus!』
『Harry比我们更有权决定Peter的死活,Sirius。』Remus说,语气疲惫的,『而且Harry说得对,我也希望你能恢复名誉,但是魔法部那里确实无法信任一个狼人的证词--而我假设你也不会期望欠Severus一份人情?』
Sirius没有说话,可脸色更扭曲了。
『谢谢--谢谢你,Harry,善良的男孩--如此仁慈--』Pettigrew困难的匍伏过来,『谢谢你--谢谢--』
『谢我什么?谢我把你送你去审判?』我低头看向趴在我脚边、一言一行都透出卑微的男人,语气冰冷,『我不过是不想让我父母的朋友,手里沾染上叛徒的血,那是对他们灵魂的污辱。送你去魔法部审判,除了帮教父洗清罪名,也不过是我认为「Dementor Kiss」更适合你而已。』
Pettigrew哽了下,不可自制的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Harry,可是我没办法--我害怕啊--』他蜷缩成一团,充满痛苦的泣诉,『你不明白那时候的情况--「神秘人」有多可怕--我本来就没其他人厉害,他却找上我,逼我一定要交出你的下落--』
『所以你的意思是,Voldemort真正想杀的只有我。』我平静问,『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何不把我偷出去交给Voldemort就好?既然你那时候已经是我家的守密人,我爸妈又对你那么信任,偷出一个弱小的婴儿,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我--』
『我什么?回答不出来了?』我轻轻叹息,『Remus说得对,Pettigrew,你真的很让人失望--甚至让我噁心。』
『Harry--』
不管Pettigrew还想说什么,反正没有成功--因为我已经无法分辨胸口的疼痛到底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给气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始终尽职捆绑着Pettigrew的藤蔓回应了我的愤怒,不只直接飞速狂乱的生长,更直接把他整个人架起的钉到墙上。
源心的祝福诅咒(一)'VIP'
『Harry--』
『不要叫我。』
紫黑刺青蔓延上我的手背和脖子,诡谲而妖异的魔纹甚至上攀到我脸颊。盛怒当中我根本没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和魔力早已没有限制地倾洩而出--幸好还算有理智的,除了冲着Pettigrew而去的愤怒催生了那些藤蔓,剩余力量只在我身边凝而未发的没有伤到人;不过就算这样,绕在我周身类似魔威又更加纯净到隐隐透出银灰交织光芒的沉寂气息,仍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反应不来--而我此时的注意力全在这让我红了眼的叛徒身上,根本没察觉到自己魔力与精神力的异变。
『不要叫我的名字。Remus已经提醒过你,你没资格。』
我眼神空洞的看着Pettigrew,缓缓向他走去--至少在第一步是如此,但是当身边的空气没有阻力地让我浮起,我无心细思原因也没有抗拒地飘移到Pettigrew身前--对于仇人,我没有仰视的敬意。
『你其实一直很清楚,Voldemort要杀的只有我。』Pettigrew蓝灰色的眼睛大睁,里面充满了惊惧与不敢置信的泪水外,还有一些自以为掩饰很好的深沉、却也让我彻底寒心的情绪,『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害怕而选择背叛,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一点对身边朋友的怜悯和情谊存在--你大可直接把我偷走拿去献给Voldemort,不是吗?可是你没有,你卑微的匍伏在Dark Lord Voldemort脚下,亲吻他的长袍,祈求他原谅你的无能,因为你没有办法找到偷出我的机会--』
『--不--不是--』
『--可事实上,你根本不想偷出我。你仍然眷恋Prongs、Padfoot和Moony的保护,享受站在有著名声实力的他们身边时,四周投来的羨慕敬仰目光--』
『--不是这样--』
『--而Voldemort的强大和许诺又让你贪图他拥有的力量!你想要力量想要名声又想要众人的敬慕!所以自愿Voldemort做的奸细--因为你羨慕也忌妒着Prongs和Padfoot--就因为他们两个总是能在你之前把事情做得更加完善,你从学生时代就忌妒他们--』
『我没有!』Pettigrew痛苦的摇头,『不是这样的--Harry--』
『我说过你没资格叫我名字!!』
随着我愤怒的大吼,两条化锥的藤蔓猛然刺穿我的长袖,从我双臂直接飞出,贴着惊骇莫名的Pettigrew两侧脸颊深深钳入他身后的墙壁。胸口的郁痛让我忍不住揪着前襟,然比起这股疼痛,更让我难受的是从Pettigrew脑海深处感应到的真实。
『为什么?就因为忌妒他们能力--痛恨着别人拿你和他们做比较--想取代他们在大家心里的地位,你就狠心到想藉着Voldemort的手毁掉他们?』我没有焦距的望着张大嘴惊恐喘息的Pettigrew,『爸爸和教父,他们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他们对你始终推心置腹,从来不曾看不起你--你也一直明知道外人的评价都不是真的--可那些权势和虚名就真那么重要,让你可以嫉妒到不惜背叛?甚至直到现在,你虽然愧疚却没有丝毫的后悔,还想着要如何除掉害你不得不舍弃人身做十二年老鼠的我?』
『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
Pettigrew的所有声音最后化成了悲惨哭嚎--只因我再也受不了他的否认, 伸手直接贴到了他落后在外的手背。肉眼可见的烧烟灼伤立刻浮现,让人毫不怀疑我的手要是在他手背上多停留一秒,会出现的绝对不只焦黄与红肿水泡,甚至黑化成灰都有可能。
『还想继续否认吗?两年前的Quirrell,就是因为碰了我的身体才化成灰烬。』
我冷眼看着Pettigrew因为痛苦微微痉挛,悲哀而空洞,『妈妈她,用自己生命献祭完成对我的古老守护魔法,其实也是一种强大诅咒--对于任何想伤害我的人,绝对残酷致命的诅咒。所以Voldemort杀不了我而失去身体,Quirrell因为触碰了我而被烧成灰……如果你真的没对我怀有任何杀意,为什么会引发这个守护诅咒?你真的虚伪到让我想吐,Pettigrew。Voldemort是个疯子,但至少他不会否认自己的野心慾望,而你甚至连面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勇气都没有……』
闭上眼睛轻轻摇头,不想再看这男人眼底的黑暗以及恐惧,我向后飘移的拉开一些距离后,一颗被淡淡银黑色光芒笼罩的水滴形白色种子凭空出现在我身前;在此同时,将Pettigrew架钉在墙上的藤蔓再次疯狂生长--不是捆人,而是以Pettigrew为中心、在整面空白的墙上组盘成由诸多复杂艰涩的古魔纹图形的植物魔法阵。
『你--你想做什么--』Pettigrew惊恐不已,泪水鼻涕全在脸上糊成一起,什么卑微装无辜的无害气质形象全都不见,他又恨又怕的挣扎,『不--放开--放开我!你说过不杀我--』
『是的,我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改变主意了,Dementor根本就不是应该存在这世界上的魔物,以灵魂为食是世间最堕落的罪行之一,无论是谁,即使犯下再大的错误也不该得到它的亲吻--即使我无比乐见Dementor的香吻落在你嘴上,但那样的结果并不能让你认知到你的行为有多令人失望厌恶。』
和种子包裹的银灰光芒相呼应般,墙上魔法阵也开始透出相同的微弱光辉;而在我手中更是又凭空出现个由魔火藤组成的细致复杂植物图腾法阵,缓缓飞到种子下方、托着种子浮飘到Pettigrew面前。纯粹黑色、没有丝毫温度又散发着绝对死亡气息的火焰在图腾中心无点自燃,把种子围裹在黑火之中。
『拿开--拿开!!不要过来--不要--』
『不用那么紧张,我的契约魔火藤托你主人不断找我麻烦的福,早已经被磨练成玩火高手。就这么点程度的深渊魔火是不可能失控的。』
相对于图腾阵的魔火散着浓郁死气,我周散环饶的木系生命气息也同样强烈;两股性质对立的能量充斥着整个房间却奇异得没有发生丝毫躁动,反而相互交织得在我和Pettigrew周围一米左右环出特殊而无法干扰的独立结界--就算是初涉魔法界的小巫师都能一眼看出,这绝对是某种被触动引发而开始动作的古老魔法。
『就算有植物图腾辅助,我的符阵力量和技巧果然仍比不上母亲……』
结界外的动静我毫无知觉,但Pettigrew惊恐的挣扎和嚎叫却是被我直接忽略;我望着在深渊魔火的灼烧中不但没有受损、反而给粹炼得越来越白皙晶亮的水滴种子,心里平静得不可思议同时,却也越发空虚。
『能够直接使用心灵力量,在Voldemort毫无所觉下完成对我的守护祝福符阵……换做母亲动用这种程度的魔法,肯定不会这么麻烦又造成这么大的动静吧?看来妈妈她的符阵能力绝对是大师级以上了,可惜……』
我轻叹地收起闪现的黯然,看向全然面无血色的Pettigrew。
『但是,虽然能力还不到家,又是个不成熟的改良型古魔阵,要用在你身上也绰绰有余了。』
平静的微笑在我嘴角浮现,在魔纹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媚惑而危险。
『所以,为了完善这个守护诅咒……虽然麻烦,不过接下来的故事,随便听听就算了吧?』
那是个在中国长大的普通女孩。
即使在中国,女孩的家世一点都不普通--能延续三十一代而不曾没落的中医世家,就算寻常人里默默无名,但是在中医学界里就算是准学子也绝对听闻过这个家族。
除去家世的外界名声不谈,女孩成长过程与环境其实还是很平凡的--有严厉的爷爷和慈祥的奶奶,恩爱又宠孩子的父母,一对吵闹也友爱的弟妹。女孩是家里年纪最大的孩子,只是不管身体还是天资却也是最差的一位--然而即使在学习方面,经常让旁系亲戚和外人认为女孩似乎只遗传了父母优秀的外貌就没有其他长处,可女孩还是和家人极为亲密,而且也总是很努力学习,期许自己的能力表现不落后自己的弟弟妹妹太多。
尤其是在晓得一双弟弟妹妹对于家里祖传的医学药理不感兴趣后,不愿让爷爷有祖学终究必须交给师门中外姓弟子继承的遗憾,女孩更是几乎将自己的心力全都投注在成为一名合格的古医继承人修行上;所以当自己学校里其他大部分同龄孩子都在讨论流行的装扮、小说游戏或是打算去哪里玩的时候,女孩的脑袋和生活当中就只有默背药材常识和了解人体穴道的功用、或是在一对与自己同年的双胞胎师姊陪同下练习武术--不是不曾羨慕过自己那些同学,但女孩本来就是那种认定目标就会一心达到不会放弃的认死理性子,加上也同样喜欢着自己家族这些古老的医药学问,于是从小这样一路过来,女孩碍于天赋的关系学习得磕磕绊绊,却也凭着努力和刻苦逐渐赢得爷爷和其他同门师兄师姊们的认同。
十五岁,中国古礼的及笄之年,女孩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在家人以及师兄姊们的祝福恭贺中,得到爷爷以家主身份的认可为师门继承人身分;隔年十六岁生日当天,自己早晨醒来拿到的生日礼物就是一纸通知,爷爷和奶奶终于在父母怂恿下没预警地决定放手师门和家族事务,将所有一切交给女孩和两个弟妹后,四人一同环游世界进行N度蜜月外加享清福去--不负责任的行为,但是女孩确实已经有了担当的实力,更别说还有一对比女孩更为聪慧的弟妹帮忙;所以女孩家里的大人走得很安心,全没想女孩会不会有突然赶鸭子上架而适应不良的问题--而事实后来也证明女孩的能力没让任何人失望。
成为家主和师门的掌权者后,大概是因为还很年轻,女孩反而因为有师兄姊们和弟妹的帮忙,不像以前总是为了实习修行而忙碌不堪,终于有了点属于自己的休闲时间,也有了可以好好体验年轻学子的青春大学生活心思--虽然还是以学习为主,可能够重新拾起小时候除了医药外的其他爱好、还能够结交更多同龄的朋友同学,女孩的生活变得更富色彩充实同时,也遇见了以为会牵手一生的人。
一个才华洋溢程度不亚于女孩的学校学长,因为女孩同样基于现代舞蹈的兴趣、进了相同社团而结识,在几回社团活动中对彼此留下了好印象而越走越近--都是各自专业学系中的拔尖好学生、有着相近的兴趣和人生观、甚至连外表也是男俊女美,无论对两人熟不熟悉,都无可否认女孩和男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曲折,女孩和男孩的交往从开始就很自然的走在一起淡淡却攸远温馨,女孩和男孩都喜欢着这样的感觉,也都有共识,应该会这样一起走一辈子。
可惜,世事无常。
两位伴着女孩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师姊,虽然最初有爷爷让她们帮忙做武术指导陪炼、以及平时保护自己的意图,但是长期相处下来,这对双胞胎师姊早已成了女孩心里等同家人手足般的存在;所以当那次为了给双胞胎师姊庆生、女孩提议要趁着刚好是暑假出国游玩做庆祝,便和男孩一块四个人开开心心的出游去--谁都没想到这一趟旅游,最后踏上归途回到故国的就只剩下双胞胎中的妹妹和男孩而已。
第一次出国旅游本来是件令人开开心心的事,可就算有「乐极生悲」这老成语,在旅馆碰上国际恐怖份子劫持这种头彩也未免有些扫兴过头--女孩虽然有着医者仁慈却没有太多正义感,不过既然自己和男友以及两位姊姊也成了诸多人质、而且还是那种歹徒以为没有身分背景所以可以随便宰了示威的炮灰人质之一,那么自救同时在能力所及帮上一把倒也不无可行。
虽然相对于药理能力的出色,女孩的武术在家族师门当中总是敬陪末座,但是拿来保护自己确实绰绰有余;只是女孩毕竟心软,没有下死手断送那些亡命之徒的后果,便是给了那些疯狂恐怖份子最后反扑的机会--双胞胎当中的姊姊,帮女孩挡下了致命子弹,死在女孩身前。
受伤又目击如亲人的师姊为了救自己而死,让女孩受不住打击直接陷入昏迷,即使后来送到医院救治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仍然没有甦醒的迹象;经过当地医院的诊治研判女孩是基于心理打击过大暂时不愿甦醒,然而就在闻讯后匆促结束旅行来到医院的女孩家人,做出准备将女孩接回家中照顾的决定,女孩却在一夕之间消失在病房,就此断了音讯--更正确来说,除了女孩的爷爷奶奶似乎知道女孩失踪的原因以及去向却拒绝透漏外,其他人根本无从得知更多讯息。
女孩消失的第二年,女孩的爷爷奶奶也悄然失去了音讯;又过了一年,女孩终于出现并且和爷爷奶奶一起回到家里--苍白而憔悴,身体甚至比之过去更加瘦弱单薄,并且对自己失踪的这三年全无记忆;然而女孩的祖父母不仅对此毫无意外甚至知道内情,却仍三缄其口还禁止众人询问--原本大家还是好奇的,可在看到女孩每每面对这类私下的旁敲击测,总是一脸茫然还有不自觉的空洞痛苦外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心疼之余也都同意不再探寻。
反正最糟的事情都已经熬过去,而现在还有什么比人平平安安就在身边更重要?
重新回到家人身边也重新回到熟悉的生活当中,但是一切都不再相同了。女孩仍然大方爽朗,似乎和大家一样都从那场意外的梦魇当中走了出来;可女孩自己很清楚,已经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
「意外」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身分地位不同而选择性远离--让女孩了解这一点的代价实在太大,女孩也很知道自己无法再一次承受这种失去。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一直给长辈保护得太好的女孩再也不愿躲在羽翼下,想拥有保护自己和身边所有人的意念变得格外强烈;尤其在回到家里后的半年内,最疼爱自己的奶奶和爷爷在睡梦中因为享尽天年安然离世后,让女孩再次感受生命无常同时格外珍惜现有的一切,也再次回到沉迷药理钻研的修行日子--以前虽然是带着喜爱也半赌气的坚持,而如今却是实在为了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而努力。
然后,因为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提升自己医术和武技提升方面,女孩和男孩之间的相处时间少了;虽然感情未变,可女孩没有意识到,自己和男孩在一起时越来越趋向于倾听而非交流,男孩的体贴也越来越像兄长而非情人--直到男孩自己坦白,女孩才知道自己最亲密也亏欠最多的小师姊已经和男孩在一起,而且怀了身孕。
不是不错愕、也不是不感觉背叛和伤心,可最让女孩心里难过的还是男孩和小师姊的隐瞒--不是只有爱情和友情,对于这两个最亲密的人女孩早已视为至亲之一,然而在相处了这么久、本该是最了解自己的两人却同时对自己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
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纷乱与愤怒,在知道这消息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赏了想留下自己继续解释的两人一身饮料,直接转身离开--然后当下又气又难过的女孩,没有发现自己不小心闯了红灯,就这样在车祸当中失去了性命。
『……天真到近乎愚蠢的女孩,不是吗?』
从我像是说故事般开始平静地单调倾诉,让深渊魔火包覆的水滴状种子便像是吸收了某种无形养分般,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膨胀、发芽;而当将这俗套故事里的麻瓜女孩生平给说完后,图腾法阵上的种子早已蜕变成长为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莲,挣脱魔火的包覆显得生机勃勃,甚至一边从根部吸收深渊魔火一边散发攸远的生机清香给深渊魔火做燃料--既是吞噬彼此力量却也依附彼此而生,诡谲又矛盾并存着清雅与妖异。而我却只是空洞看着玉莲的变化,语气事不关己的飘忽,『出身良好的家庭,可却被保护得太好受不起打击……就像温室培育的花,承受不起风吹雨打……女孩的一生根本没什么值得自傲的成就,甚至还死得那么早,让父母家人为她的死伤心……』
所以,「她」才会在知道创世神要求办事的时候,用预先收取的报酬,许下让亲友们遗忘自己的愿望。
抹去自己生活存在过的痕迹……不是不遗憾,但既然已经不能孝养父母天年,那么免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是「她」这个不孝的女儿能为父母做的最后一件事。
『……所以,死亡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但可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死了以后,留下来的遗憾……』
我举起左手,用魔杖轻轻划过手掌,被地心引力吸引而直落的血珠在坠地以前便受到玉莲吸引直飞过去;而始终显得淡雅的玉莲在吸时血珠后更加洁白、花苞更是生机蓬勃得逐渐绽放。我握紧了左掌滴下更多血珠供给玉莲吸食,伤口除了酥麻之外没有丝毫痛处。
『尘归尘,土归土……本来一切应该就这样结束的……可就在生命结束后,偏偏女孩又重新有了意识。听不到、看不到……所有正常人的五感通通都没有,可是在那一片黑暗之中,女孩迷茫却实实在在感觉到心跳,不是只有自己的,还有另一个、血脉相连的心跳。非常诡异的感觉,可是女孩就是知道自己没有死……或者该说,她又重新活过来,而且是以一个新的胚胎,以新的生命开始……而那陪伴着自己温暖的心跳,就是自己新的母亲……
重新一次的生命,重新又有了父母家人……这对女孩来说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她还记得自己过去的一切……女孩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是那些投胎转世灵魂妖魔之类的事情她从来不曾深思或碰过,所以也就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如今这样的情况就发生在她身上,尤不得她不相信。而且在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有越来越多属于「人」的感觉……能够听到一些声音……从那些谈论的语言和内容大概知道自己的新父母是英国人还是所谓的「巫师」……不管怎么说,既然她现在的父母都是以前在故事里有着神秘能力的人,那么应该会比较容易接受自己灵魂并不是一个正常孩子的状况吧?
然而让女孩困扰不止这问题而已。因为女孩还必须调整自己心态,适应新生的身分和身体是个男生的事实--对,就是男生--在过了二十几年的女性生活以后,奇迹的重新又有了生命意识可却发现自己要用男性的身分生活,要不是女孩曾经是个医生、对人体性别差异格外了解也学过心理学,这种无可奈何的状况才没让女孩郁闷太久。
不过事实上在女孩--不,应该称为男孩了,在他出生以后,不管是带着「前世记忆」还是对于新的性别适应问题,其实都没能让男孩有多余的心思去烦恼。因为男孩的父亲根本就是个白痴--这不是说男孩父亲的智商有问题,相反的,男孩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的父亲肯定很出色,要不然自己细心温柔的母亲也不会嫁给父亲--可男孩的父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泡个牛奶可以把奶粉放成洗衣粉,换尿布可以让裤子松紧带变成一条谁去拉就咬谁的蛇。逗男孩玩的方式就更夸张了,直接把男孩丢到玩具飞天扫帚上面挂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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