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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 by 塔沙提尔-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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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措手不及。幸好深知我心的藤蔓自动从我袖口飞窜出去,把暴怒的Thalia直接拦截回来--就是稍嫌租鲁了些,完全把这只针球恶人掌捆了个严严实实,程度仅仅略逊正躺在我口袋里的伪耗子。我用安抚的语气对吊在我身边挣扎的恶人掌说,顺便把手上这只方才卷来、属于Neville的魔杖插到她身上由她保管,『听话,Thalia,先乖乖守着Neville就好。等这里的事情我都处理完,只要别弄出人命,到时妳想怎么帮Neville报仇都随妳,我绝不阻拦。』
然后,不再挣扎的恶人掌虽然还是气鼓鼓的针球样,但是在藤蔓放开滑回我袖里后,却也乖乖顶着Neville的魔杖待在他身边。而我身后这时传来一阵似咳似笑也似哭的破碎气音,却惹来坐房间另一角地板的Ron像是炸毛似地低吼。
『笑什么?』Ron仍继续用魔杖指着Sirius,恶声恶气,『不准笑!』
Sirius没理会Ron,依旧继续发着那鬼气森森的笑声。
『我说你--』
『控制,你的脾气,男孩,』在Ron的魔杖因为主人有些过于激动而冒了些火星出来,Sirius用他那难听、也似乎不太习惯发音动作的沙哑气音断断续续开口,『Harry,警告过你了。惹他生气,会倒楣的,不信你试试看。』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Ron现在肯定是涨红了脸一付气到想下咒的模样,只是碍于我刚刚的警告以及半放任Sirius的态度、还有Sirius看起来暂时还算安分(除去这会儿鬼理鬼气的诡异莫名气笑不停),这才只是紧绷着神经却没有动手;而我则是一心在给Neville疗伤包扎--浑拚柳虽然没有毒,但是它强而有力的枝干甩下来,粗枝可以砸成肉酱、细条绝对勘比钉鞭,这点从Neville左肩直斜过整着背部直达腰际、撕裂了衣袍连肉都翻出来的可怕伤痕就能证明--扶起Neville让他侧靠着墙,一边在他的伤口上洒生肌散一边用「Ferula」上绷带,我心里计较到底是要先送Ron和 Neville到学校医院厢房还是先处理Sirius的事。虽然经过急救包扎没有生命危险,但是Neville现在也算重伤--
『……Harry?』
『是我。』伤口已经缠得差不多,我匆匆把绷带打好结的看向开始清醒的Neville,『还好吗?会不会想吐?』
之所以这么问是我不大确定他刚刚昏倒的时候有没有撞到墙或地板导致脑震荡。不过看Neville在眼睛眨眨后便突然出手把我朝他拉去的动作,看样子Neville是很幸运的没有撞到头而伤上加伤,『Snuffles!他是Sirius Black!他--』
『我知道,Sirius Black是Animagus,Snuffles是他变的--我已经看到他脖子上的项链了。』我冷静的安抚Neville,『现在暂时没事,所以你先别紧张也别激动。你的伤口有点深,浑拚柳那一抽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居然没先止血就一路跑来这里--不过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所以你先别乱动,要是伤口再崩裂,我身上的药可不够在帮你止血了。』
『你知道?!那--』
Neville的话没说完,没关上的房门外传来两对脚步声就已经先行打断;Sirius摇晃的跳起来,不过在他有后续动作以前,我已经先一步的起身闪到他身边,魔杖也抓在手里指向房门口。
而当我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气喘吁吁脸色又充满惊移不定的Remus和Hermione……我实在不晓得自己该怎么表述自己的复杂心情。
诅咒万恶的命运女神!这种天杀的地点人物和状况--难道我唯一能庆幸的,就只有今天不是月圆之夜?
『不准进来!不准用咒语!』
我用魔杖指着就要冲进门的两人喝止,也是在警告有凝聚魔力意图的Ron和Neville。感觉胸口堵塞的郁气又重了些,我左手扣着身体紧绷的 Sirius手臂,准备压制他所有可能的行动,对他低嘶,『不准冲动--记住我说的,教父,我知道你的目的--所以,冷静下来。』
也许是紧绷太久了,Sirius身体微微颤抖,左手轻搭到我抓着他臂上的手背,『我知道,会的,你小心。』
『Harry,你、你们--』抓着自己的魔杖,Hermione惊疑不定地来回看着我和Sirius,视线也扫过坐靠在角落墙边的Ron和Neville,『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们都同样需要一些解释--或者是很长的解释。』我乾巴巴地说,看向身体同样微微颤抖、脸色苍白扭曲瞪着Sirius的Remus,『我可以相信您吗?Remus--Lupin教授?您不会一时冲动把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教父给宰了?虽然我已经知道他确实很欠揍?』
Remus闭上眼,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气。
『当然,Harry。』Remus重新看向Sirius,眼中的悔恨愧疚更深,痛恨厌恶也更为浓厚,『是他--那只老鼠?』
Sirius沉默,轻轻点头。
『那他现在--』
『Harry的口袋,被绑得很结实。』Sirius搭在我手背上的手一紧,『Harry很聪明,已经猜到了。』
『是的,Harry一直都很敏锐。』Remus看了我一眼,语气苦涩,『你绝对不会相信,只凭一些所有人都没放在心上的细节,他可以帮你辩护到什么程度--Harry他可以一直相信你,而我跟你同学了七年,我却--』
『是我没说。』Sirius磕磕巴巴的打断,『是我,怀疑你,所以让James和Lily别告诉任何人--你能原谅我吗?』
Remus苍白地看着Sirius,慢慢走进房间。
『我当然原谅你,Padfoot,老朋友。』他沙哑问,『也能请你原谅我吗?原谅我没有信任你,没有试图为你辩护过?』
Sirius点头。而我后退了步,留给这两个误会冰释多年未见的好友一点叙旧空间,转身招呼了Hermione。
『妳能帮我查看下Ron的伤势吗,Hermione?』我把看着Sirius和Remus两人、一脸欲言又止的Hermione拉进房间,将她推往Ron所在的角落,而我则走向Neville一边说,『Neville的伤口我才刚处理完最严重的一道,其他的--』
『我没事。』Neville抢先说,顺便把他的Thalia捞到脚上抱着,『本来就只有不小心给浑拚柳划了一下而已。』
只有划一下?我在Neville身边蹲下,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看。
『老大,你的「划了一下」差点就让你失血过多而死。要不是我有随身携带药物的习惯,在送你回Hogwarts以前你八成就已经和Merlin泡茶去了。』
我没好气说,用魔杖故意在Neville肩头的纱布处戳呀戳。疼得他龇牙不说,Thalia也咬住我的魔杖(原谅我实在看不出那团针球里到底有没有五官,就当是咬住吧)同时传来求情的讯息--不过谁理她?『就算救死扶伤是我的老本行,可你们也帮帮忙,别老是挑我不在的时候搞重伤行不行?我不是每回都能那么凑巧的即时找到你们--而且要是死在某个乱七八糟的地方被野兽叼走吃了,我要上哪去帮你们收尸?』
『说真的,Harry,如果你一直保持这种「Pomfrey夫人二号」的语气,你以后要进St Mungo绝对没问题。』Ron在Hermione的搀扶下,半拖半跳的来到我和Neville身边,『不过看在我们已经有个「McGonagal教授二号」的份上,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喔喔喔我的脚啊--Hermione妳想杀了我吗--』
『我看应该少说两句的是你才对吧。』
我叹气摇头。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子是笨蛋还是神经太大条,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谁在帮忙扶着,居然还大剌剌的说话那么直白,活该被摔。我无视跌在 Neville身边抱脚惨嚎飙泪的Ron,问着已经揪起Ron的衣领,然后把我刚刚给了Ron却一直迟迟未喝的生骨水、直接抢来往他嘴里灌顺便强制消音的 Hermione,『所以,妳和Remus是怎么知道我们在Shrieking Shack?而且还来那么快。』
『你还敢说!居然用上厕所的藉口把我丢下,要不是我跑得快,Pomfrey夫人差点拆了我。』给Ron灌完生骨水的Hermione嗔了我一眼,直接丢下变得如烂泥般无力的Ron在地上抽畜,把空了的水晶瓶和她口袋里的一张旧羊皮纸一起扔给我,『拿去,你的神奇地图--要不是我在厕所捡到它而且亲眼见识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你居然从来没告诉我们你有这么个东西!你应该把它上缴给老师的!』
『这是我的圣诞礼物,我自己也才刚拿到它不久。这东西虽然在学校夜游的时候很有用,但是对于能和植物们交流的我来说也不过是起到双重确认而已。而且,只要真的想犯规夜游校园,不管有没有这张地图都无所谓吧。』我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没想到居然是我在化兽溜出厕所的时候没注意,太过着急让 Marauder地图从我长袍口袋落下了。接下了瓶子和地图,我复杂的看了看地图上移动的黑点们,用从Thalia嘴里抽出来的魔杖指着,『恶作剧完成。』
『这地图是做什么用的?』在Marauder地图重新伪装成一张破旧空白的羊皮纸前,Neville也只隐约瞥到了几眼,『为什么Hermione的意思好像她是靠地图才找到我们?』
『想知道?』我淡淡看了Neville一眼,给他递去一罐黄水晶瓶,『喝下我就告诉你。』
Neville脸上空白了会儿。
『这、这个--呜!?』Neville额冒冷汗的似乎想说什么,不过Hermione很乾脆的从我手上接过水晶瓶,拔掉瓶塞后,就直接把瓶口塞到Neville嘴里。
『Hermione,』我汗颜看着两眼一翻、就软摊摊和Ron一起挺尸去了的Neville,语气沉重,『妳好歹是位淑女,拜托行动力不要比男生还强好吗?妳这样实在很打击人。』
『只是让他们喝药而已,这和淑女教养哪有关系。再说了,』Hermione一付「我很了解你,而且早死早超生」的口气横了我一眼,把一滴也没剩的水晶瓶丢还给我,『反正不管如何,你都会让他们喝下不是吗?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问Lupin教授和Black先生,他们要是不吃药,根本撑不到我们问完事情回学校吧?』
『就算这样也用不着硬灌哪?』我苦笑把空瓶收回口袋,拍了拍担心得黏在Neville身边的Thalia传去安慰,『要不是知道那些药都是我做的,妳动作俐落乾脆的程度简直让我以为他们和妳有血海深仇。』
『哪有那么夸张。』Hermione嗔道,『而且就因为知道是你的药,所以我才用的更大胆放心呀!我自己都试用过了,当然了解效果。』
……很好,原来这丫头是在趁机报复一年级那时,她好奇的研究我这些浓缩魔药和一般魔药差别、自己试喝了后直接昏倒,然后给Ron他们两个嘲笑全年级最聪明的女巫居然也会误喝魔药的事情。
所以,果然女人、特别是会魔法的女巫,是这世界上最会记仇也最不能得罪的生物哪……
『呵咳--』
就在我感慨着再一次把Hermione的危险尊重程度进行升级,我们身后传来了不算陌生的怪异笑声。我和Hermione回头,就看见笑得鬼气森然的Sirius、还有脸上挂着意外无奈混合到貌似有些纠结的Remus,很是复杂的看着我们。
『你们--』Remus看了看我和Hermione,眼神又落向倒在我们脚边、仍是挺尸状态的Ron和Neville,『你们--经常这样?』
怎样?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Hermione有些脸红,而我则感到茫然。看到我疑惑的表情,Sirius的笑声更加诡异,而且还拍拍Remus的肩膀。
『Harry很聪明,但是也很脱线,你这样问他,他肯定不明白你意思,Moony。』他咧嘴笑说,『不过他们四个的确一直是这样--起码暑假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确实一直都是这样相处。』
什么跟什么?
我仍然不解,但是却没有继续困惑的时间。因为Hermione已经先我一步的开口--虽然她问的问题很正经,但是仍然急促到让我感觉她似乎在转移话题。
『你说你暑假的时候和我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Hermione皱眉问,『我和Harry,还有Ron跟Neville,我们暑假是在Diagon Alley才碰面的,那时候四周都是人,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近我们?』
『所以教父他并不是以人的型态接近我们。』我挠着头轻吁起身,直接点破的帮忙解释,『Animagus,妳应该知道那是什么魔法,Hermione--教父还带着我给他的项链呢。』
Hermione瞪大了眼睛,视线飞快扫向Sirius的脖子。
『Snuffles?!你是Snuffles--Harry的狗--你是未登记的Animagus??!!』她指着有些吓到的Sirius尖叫,纤纤食指抖呀抖地,『没有登记的Animagus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强大的指控外加恐怖分贝……我挖了挖耳朵,瞥了眼被Hermione的义正辞严控诉弄到无语的两位长辈,又有些好笑的看到挺尸状态的某两人先是痛苦皱眉,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拜托……Hermione,他还是个杀人犯……可不可以麻烦妳不要老是抓些奇怪的重点哪……』
Ron脸色白青地推开倒在他身上的Neville,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坐起来,『Merlin在上……为什么明明味道苦得很正常的药,在喝了第二罐以后会变得甜到让人头晕想吐?我从来不知道甜味居然也能强烈到熏死人……』
『我只知道……我情愿去和山怪打架我也不想再喝Harry做的药……起码要是喝了一罐,在药效结束以前我绝对不碰第二罐。』Neville也是有气无力地勉强爬起来靠着墙,语气全然空洞,『真是可怕……我大概有好几个月都不想看到糖果蛋糕之类的东西了……』
说的好像那些魔药是我专门帮他们配置似的。我无奈的扁嘴,『那些本来就是我给自己准备预防万一的急救药水,口味当然是照我自己喜欢的调配。既然你们不喜欢,那就麻烦以后自己多小心,不要让我有机会提供自己的备用魔药给你们喝。』
我理所当然的解释,让两个脸色很差的男孩彻底一脸纠结。
『话说回来,Hermione,Sirius是非法Animagus的事情我们可以慢点考虑。』没有继续理会脸色青白无奈的Ron和Neville,我看向Hermione,『只是,妳怎么和Remus一起过来?你们路上还有碰到其他人吗?』
『我在厕所捡到地图后,发现上面除了我们大家的名字外,还有那个不该出现的人。所以我才先去找Lupin教授。』Hermione脸色微红,有些尴尬的回答我,『我是想,Dumbledore教授不在,如果去找McGonagal教授或是……总之有些难解释,所以--』
『我必须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作出这样的判断,Granger小姐考虑得很周到。』Remus平静的说,『现在学校里暂时有能力处理 Sirius问题的,其实只有Dumbledore。至于其他人……鉴于过去的经验,我不以为Severus的脾气能够让他在面对Sirius的时候,还能维持心平气和的状态--』
『Severus?Severus Snape?』Sirius的脸色很难看,我毫不怀疑要是此时他在化兽的大狗状态,肯定全身的毛都怒立冲天,『他X的这又关那鼻涕精什么事--』
『Severus现在是Hogwarts的Slytherin学院院长以及魔药学教授,更是Harry的老师,Padfoot。』Remus轻叹,『不管你承不承认,Severus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远比目前的你更胜任Harry的监护人身分。』
『@#%¥*@#%¥*--』
『教父,狗的语言我听不懂,所以不管您是在骂人还是诅咒什么,麻烦你说人话。还有,先生……Snape教授和我的关系并不重要--至少目前没有重要到必须立刻讨论。』我汗颜无奈地打断Sirius不知所云的咒骂,『比起他的事情,我以为我们最先该厘清处理的,是您和Peter Pettigrew出现在这里原因。』
房间里的空气明显凝固了一阵。
『Peter……Pettigrew、在这里?』Neville结结巴巴问,『可是他应该已经死了--不是吗?这里应该只有我们--』
『死了!哈!他确实应该是死的!』Sirius看来是给Neville的说辞刺激到,不只尖锐地疯狂厉笑,还一脸凶狠的瞪向我的口袋,『十二年前我就该直接动手而不是活抓他!那狗娘养的--』
『冷静点,Padfoot!』Remus按住了想扑向我的Sirius肩膀,『Harry有权知道全部的真相--』
『Harry已经猜到够多了!放开我!Moony!我要杀了他!!』Sirius挣扎着想甩掉挡在他身前的Remus,朝我咆哮,『那个叛徒!我要杀了他!十二年前我失手了,这次我绝对不会--』
『不行!还不是时候!我是猜到了足够的事实,但那没有用!』避开一直试图把我抓过去的Sirius双手,我捂着抽动的长袍口袋退避到Hermione身边,朝Sirius喊,『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的冤屈,只有活捉Pettigrew才能帮你洗脱罪名--』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吼回去,『我已经失去爸妈了!我不要我在这世上最后仅存的家人因为一个叛徒而不能留在我身边!!』
Sirius的挣扎停下,粗喘地瞪着我。
『拜托……』我哀求地看着Sirius,喉咙苦涩,『拜托你……Sirius……我只剩下您了。我只是想和我家人朋友能够平安的活在阳光下……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要我做什么都行。所以拜托您,不要冲动,好吗?』
『Harry说得对,Padfoot。比起那个杂碎,你更该重视的,是怎么摆脱罪名。』Remus慢慢放开低下头浑身因为忍耐而颤抖的 Sirius,『James和Lily当初让你做Harry的教父,就是希望他们有万一的时候,你能帮忙照顾Harry--你已经缺席了十二年,难道还想继续失职下去?还是说,因为有Severus的帮忙,所以你打算就这样把Harry丢给他照顾--』
『放屁!那个鼻涕精怎么可能会照顾Harry!』Sirius猛地抬头朝Remus大吼,『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巴不得我们被开除!Lily和 James交往以后他更是一天到晚找机会想杀了我和James!!他怎么可能会照顾和James长得一模一样的Harry?!这绝对有阴谋--』
『既然你不信任Severus,那你就更该冷静下来,让我们证明你的冤屈,让你能离开Azkaban亲自照顾Harry。』Remus的口气开始带了些严厉,『我们曾经做过的事,不管对错都让Severus有足够的理由和我们对立。我跟你一样不明白Severus为什么会收Harry做他的学徒,但是我相信,如果照顾Harry的代价是让你一辈子待在Azkaban,他绝对会非常满意的欣然接受!』
『非常聪明又精采的推论,Remus Lupin。』
冰冷的如缎丝滑嗓音蓦然从门口传来,惊得我们所有人同时回头望去,『我该为此赞美Merlin吗?终于又让Gryffindor多了个有脑袋的狮子,在你经过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蠢事后?』
『Severus--不!Sirius--』
太过吃惊于Snape教授出现的不只我一个。Remus因此来不及阻止突然发难、朝Snape教授冲去的Sirius;而我的身体也动得比脑子还快,在Sirius就要扑上Snape教授以前,我已经挡在他们两人之间。而教授魔杖射出的红光虽然即时偏移、却仍然扫过我左额的留下不浅伤口。
『『Harry!!』』
虽然只是擦过没有完全击中,可攻击魔法的冲力仍让我的脑袋晕眩而脚软;在听到Hermione他们三个的尖叫同时,我也落入清冷又坚实的怀抱。
『不要动手,拜托--』我顾不得头晕,凭感觉抓住Snape教授手中的魔杖,『Sirius是无辜的!先生--我可以解释--』
『闭嘴!你这白痴!!』
Snape教授的吼声几乎是在我耳边直接炸开,声音之大完全是直接盖过其他人的尖叫和怒吼,也震得我感觉自己头更晕了,『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冲进两个对决巫师的攻击射程里--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那是不要命!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常识全丢进钳锅里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被杀!!为了那个杂种Black--』
『Sirius是我教父!就跟您一样,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忍着晕眩头痛的难过大声打断,努力睁着血流进左眼里后仅剩一半的视力抬头看向 Snape教授,『我知道您恨他--就和痛恨着我父亲一样--可是除了我阿姨他们,我就只剩下他这个亲人了!而且他根本就没有背叛我爸妈,真正出卖我家的人是Peter Pettigrew--』
『Pettigrew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而且现在就在这里!』我抓着Snape教授的双手不自觉握紧,『Sirius和Remus可以证明!我也可以!我和 Sirius、还有Peter Pettigrew都是Animagus,我们都很清楚要如何逼迫一个Animagus现出真正型态!我发誓Peter Pettigrew就在真的就在这里,我可以立刻证明给你看!』
房间里只剩下大家呼吸不稳的轻喘声。即使是刚刚已经看过我化兽型态,Ron和被Remus扣押着不让扑过来的Sirius,都同样被我的话震惊到有点反应不过来--也许他们惊异的理由各有不同,不过只要他们能别再冒冒然的发难把事情复杂化,我就觉得我额头上的伤受得值了。
『……Animagus……』
Snape教授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相对安静了一会儿的房间里,仍然清楚得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所以那只狐狸……是你?』
『是,我的化兽型态是只黑色狐狸,』我乾涩地承认,『所以,拜托您,给我机会证明--Peter Pettigrew的身分,让我证明给你看,Peter Pettigrew确实还活着,他才是出卖我爸妈的真正叛徒。』
Snape教授只是继续用他空洞的眼睛望着我,一语不发。
『我也拜托你,Severus--』
『Remus!』Sirius再次暴动起来,『住口!不用求他--』
『只要能证明你的清白和解决那个杂碎,我可以求任何人!!』
Remus明显也生气了。他不只用不弱Sirius的嗓门吼回去,更把一直扣着的Sirius压制到墙上。
『该死的--Padfoot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学着不要那么意气用事!?你到底以为Harry刚刚是为了什么才冲到你和Severus中间?!James和Lily的死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痛苦!你知不知道Harry这半年来在我那里练习护法咒,在面对换化成Dementor的 Boggart昏倒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Remus的口气充满了愤怒和悲痛,『是James和Lily!Harry他完全记得他们家出事的那天晚上--』
『够了!不要说了!!』
从离开了医院厢房后就堵塞在心口的郁气越来越厚重,明明头好晕,可额上伤口地刺痛又使我的意识相当清醒,让我能清楚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如果不是Snape教授一手扥着我的腰,我很可能就直接倒在地上;不过就算这样,我在听到Remus的话时仍然忍不住出声喝止,然后换来更加难受的无力--可我还是不敢放开对Snape教授魔杖着抓握,即使我已经有泰半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拜托……不要……不要再说那些了好吗?我只是,想让真正的叛徒去他该去的地方……我只是想要我重要的人都能平安……只是这样而已,拜托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吵了好吗?』视线越来越模糊,我索性闭上眼的低头,『求求你们……』
『……放手。』
没有温度的口气从头顶传来,胸口的郁气增添了丝疼痛。
果然--还是不行吗?教授对父亲、还有对Sirius的恨意--
『先生--』
『放手,你这鲁莽的白痴!』Snape教授咬牙低嘶,『凤凰血液还有配药的效果,而你的除了把我长袍弄脏以外没有其它用处--如果不想当干尸就把手放开!』
呃、虽然头上的伤口是挺痛,可是应该不至于到会流血殆尽成干尸的地步--等等,现在的重点好象不是这个--
头晕到脑袋已经有点迟钝的地步,结果就是在我还没从失落中的苦涩反应过来以前,Snape教授已经收回魔杖的双手扥着我,直接大步走向一旁的窗台。
『该死的鼻涕精!你想对Harry--』
昏沉中我只听到Sirius才吼了句,就给Remus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消音--之所以会那么笃定,是因为Remus安抚的貌似不只教父一人。
『你们别那么紧张,Severus只是想先帮Harry止血治疗。』Remus的声音是带着些担忧的温和,『刚刚魔咒的主要效果--Harry应该是躲过了吧?Severus?』
我没有听到Snape教授的回答,事实上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感觉自己一被放坐到窗台上,就立刻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强迫的抬高头。
『你没被劈破颅骨简直是运气。』
在一道冰冷的魔力流过伤口,先是舒服的清凉、最后转为麻痒,我知道头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初步愈合;而且那道阴凉气息的魔力也让我方才的晕眩消退很多,我睁开眼,模糊地望进一双压抑着难得鲜明怒气的黑曜石眼瞳,『你身上的药?』
『刚刚给Neville和Ron了,他们也有受伤。』我努力眨眼对焦,最后还是不得不抬手拿自己的袍袖擦擦眼睛,这才勉强恢复视力,『其实头部受伤要是没流血才麻烦。这个伤口也没多严重,就算不管它血也会自己停--』
『停止卖弄你的经验,Potter先生。』Snape教授阴森地说,『否则我会以为,你对埃及的木乃伊非常感兴趣。』
鉴于某人的魔杖正指着我的额头用「Ferula」上绷带,我很明智把为何教授会知道那是我经验谈的阿Q疑惑丢到脑后并乖乖闭嘴。而就在这时候,旁边的阴影角落里窜出一道姜黄色的影子,直接跳到窗台爬上我大腿。
『Crookshanks?!』对于大猫突然出现感到讶异的不只我,不过反应最大的还是它的主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过来--』
平常还算很听主人要求的Crookshanks,此时却完全不理会Hermione的叫唤,只是趴在我的大腿上,用它的前脚努力拍向我那抖动不曾稍停的长袍口袋。
『那只野蛮的笨猫!』看见Crookshanks的动作,刚刚因为担心我而强撑跳起来的Ron低声咒骂,瘸着脚的就想走过来,『刚刚在外面就是它要攻击Scabbers才害我被Snuffles--Black暗算--现在还--』
『先别冲动,Weasley。如果这只猫刚才真的帮过Sirius,那么它绝对远比我们所有人以为的更加聪明。』Remus开口,加上不由自主半扶半阻的Hermione和Neville,Ron这才跨了步就给挡下。而Remus则是一手搭在Sirius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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