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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 by 塔沙提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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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grid的小屋里烛光昏暗,才推开门我就看到窝在角落的Fang用可怜兮兮的眼睛望著我。我轻轻拍了下它朝我蹭来的大头,反手关上门的搜寻屋里--其实也不用搜寻,屋子里的摆设简单到让我几乎马上就看到我关心的人--Ron和双胞胎都躺在Hagrid的木板床上,而Ginny则是极为苍白的坐在床边。我进门的声响让她有些受惊的转过头,看到是我先愣了下,然后一双布满血私的红肿双眼开始滑出眼泪。
  『……Harry?』
  我点头走了过去,『你--』
  还没靠近床边,Ginny已经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Harry--Fred和George--Ron--』
  我抱住伏到我身上哭泣的红发女孩,安慰的轻拍她的背,『好了,没事的,你们已经很安全,都过去了。』
  Ginny只是继续哭泣,像是抓到浮木一般,紧紧环著我的腰背。
  『Harry Potter。』
  我回头,奶油色人马带著拘谨的神色站在滑开的木门外。
  『Firenze。』我轻轻点头,依旧安抚著情绪的Ginny,『你的族人?』
  『天色快亮了,我们不想被巫师发现,所以先行回去。』Firenze语带忧伤说,『Harry Potter,我想您应该需要知道,您的朋友们中了巨蛛的毒,虽然我们已经先行趋毒治疗过了,但是在他们清醒前还是不宜移动。同时今晚的森林实在不平静,我们不想在这么混乱的状况下和巫师有所接触,这才没让这位唯一没受伤的小幼驹立刻回城堡报信,希望您谅解。』
  『我明白。』
  我友善的对Firenze报以微笑,引著Ginny回到床边坐下,轻声半哄的说,『听我说,Ginny,我送一下这位好心帮助了我们的人马,很快就回来好吗?』感觉腰上拉著长袍的手紧了些,我连忙补充,『只是在门口而已,马上回来的,我保证。』
  我在轻哄同时温柔拍著Ginny的背,暗中将一丝混著精神力的内息渡进她身体里。果然用这种方法安定心神还算有用,Ginny虽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哽咽著,可起码已经能够听进我的话,暂时放开了我。
  『我马上回来。』我摸摸低头掩面啜泣的Ginny火红头发,又一次保证后才走出小屋门外。
  『不好意思,Firenze。我刚刚太心急了些,对你们有些失礼了。』
  我在门口矮阶上,抢在Firenze之前轻声说,『请帮我向Ronan还有其他人马转达我的歉意和感谢,真的很谢谢你们救了我的朋友。还有今晚,也谢谢你一路保护我送我回来。』
  Firenze带著深遂的眼神看著我。
  『这没什么,Harry Potter。我们人马一向只做自己该做的事……只是有时候脾气也暴躁了些,请您别介意。』他柔声问,『我想,您应该不会希望我陪您回城堡吧?』
  『……Firenze,我还是学生,而Hogwarts可以说是正个魔法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我有些无奈的隐晦婉拒。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Hogwarts这一带最大的两灵智魔法族群就是人马和人鱼,依照过往Gaea之子不能单独行动的惯例,这两族至少要有一位代表护卫随侍在侧--可我是巫师哪!而且还是个学生,怎么可能让哪个人马或人鱼随时跟在身边,『而且我只是看起来瘦小了点,身手还是过得去,自保绝对没问题的。』
  『从您刚刚不经意展现出来的能力,我们绝对相信这一点。』Firenze幽幽的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可在House elf选择将您送到我们族里后,我们实在很难确认人类城堡是否真还有哪么安全……尤其是在人类现今最强大巫师已经离开的这时。』
  我抿了抿嘴,一时很难找到反驳的辞语。
  『不管如何,请您务必小心,Harry Potter。』Firenze倾身在我耳边说,『天蝎星宫的象位开始异动,土星与冥王星的角度也呈现交错,沉睡的王者即将苏醒,带来是毁灭亦是新生。』
  我愣了下,Firenze后退了几步,对我行了一个仪。
  『信任即是力量,也是希望。当您在遇上选择的时候,只要冷静倾听心中的声音,您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Firenze望著我的眼睛,语气平静,『我的建议只有这些。但下回见面的时候,我和我的同伴会让自己更有资格站在您身边--请保重,Harry Potter,自然的眷顾与您长在。』
  我看著Firenze留下莫名其妙的占星后转身没入森林的身影,没有开口挽留。
  虽然不是全然明白,可人马的能力和建言是不容忽视的--起码私以为比我们城堡里那位只有十来年才会偶尔RP爆发一下的占卜教授更可靠一点--不过,既是天蝎座又是土星冥王星的,怎么都是些负面大於正面意义的星相哪?
  『信任和倾听……这才是最难办的吧?』我喃喃自语,有些苦涩的摇头,转身回到小屋。

  番外.Severus Snape(三)

  磅!!
  被释出的魔力威压给撞得几乎箝进墙壁,校长办公室橡木门在摇摇欲坠地自动关上以前,发出的呻吟简直是令闻者心惊的鼻酸--不过鉴於办公室里目前的两位在场人士,除了施暴的凶手外,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偏属没心没肺的人种,所以门板的哀鸣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喔,是你呀,亲爱的Severus。』
  正在给放在圆形办公室窗户旁鸟架上的凤凰喂食,Dumbledore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转过头,愉快的打著招呼,『真是稀客,你居然会愿意自己来找我--用过午餐了吗?要不要来点饮料?Rosmerta夫人昨晚才送了一些新酿的雪蜂蜜露来--』
  『没兴趣。』
  Snape教授几乎是咬牙说,他站在办公桌前狠狠盯著Dumbledore,『解释。』
  Dumbledore仍是笑咪咪继续和他的凤凰培养感情,只是语气带上不解,『什么解释?』
  『少跟我装傻。』Snape口气开始有些火药味,『这几天你一直在探听Potter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你说Harry?』Dumbledore的手顿了下,『他怎么了吗?』
  『他在我的课堂上--』意识到自己反应似乎过剧的Snape猛然收口,可脸色没有稍缓,只是更为阴怒的瞪著Dumbledore。
  『Harry在你的课堂上做了什么吗?』
  Snape没有回答。
  『……Severus,』终於喂食完凤凰的Dumbledore转过身,慢步走向一旁沙发茶几,『如果你不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又要怎么帮你处理呢?』
  和善询问得到的仍是怒气未降的狠瞪。
  『来吧,Severus。』Dumbledore在沙发落坐,取出魔杖指挥著一瓶水晶壶和两只银制高脚杯自旁边的柜子飘出,『坐下来谈--我相信学校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沟通解决的,你说是吗?』
  如果不是碍於十多年前的承诺,Snape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个心机超重的老疯子;可现实就是,他现在不得不站在这里和这谁都猜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的老狐狸周旋,而且还是为了他生命中最痛恨的Potter。Snape铁著一张脸的走到沙发处的空位坐下。
  『一杯雪蜂蜜露?』
  Snape凌厉的横了Dumbledore一眼。而后者恍若未觉办公室里始终居高不降的魔力威压,仍然是带著温和的笑意,直接斟了两杯饮料。
  『他在我的课堂上用了种诡异的药材整理技术。』没有心情和老狐狸闲耗,Snape直奔重点的硬梆梆说。
  『诡异?真难得听到你会用上这形容词。』
  Dumbledore语带玩味,将装了七分满的雪蜂蜜露银杯推到Snape面前,『你的意思是,Harry用来整理药材的手法,是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我们巫师世界?还是不应该出现他这年纪的小巫师身上?』
  这个老疯子,他果然知道了些什么!Snape毫不客气的又给了Dumbledore一记眼刀。
  『看来你的意思是两者皆是了。』Dumbledore轻笑,拿起自己那杯雪蜂蜜露啜著。
  『我要解释,Dumbledore。』Snape咬牙低嘶,『你早就知道Potter他会那种特殊手法了是吗?那种源自东方的古老理药技术?』
  『不,我不知道。』看著Snape压根不信的冷瞪,Dumbledore温和说,『我只是有些怀疑而已--因为开学宴会过后的那天晚上,我在睡前和分类帽稍微小聊了一下。』
  Snape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下,沉默的继续瞪著Dumbledore。
  『分类帽除了唱歌外,从来都没有在分类仪式上说话的兴致。』Dumbledore微笑说,『当然,和正在分类中的孩子一点小小谈心偶尔还是会的,但是除此之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它都不曾公开说话,更别说是公然的大发脾气了。』
  Snape冷哼了声,『所以?』
  『所以,你不认为这很有趣吗?』Dumbledore心情很好地轻晃著手中的银杯,『分类帽在Harry头上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最后居然是生气的把他赶去Gryffindor--』
  『我只认为,那完全是突显Potter本质上的傲慢无礼以及冲动愚昧。』Snape冷冷说,摆明不想听老疯子的废话连篇,『那顶破帽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啊啊……连优雅的Slytherin也堕落了吗……』
  一旁柜子上,老旧又充满补丁的分类帽发出哀怨的感叹,引得附近画像里的人物忍俊不住,『这年头呀,孩子们都越来越不懂得敬老尊贤了……』
  『可事实上你真的很破呀!』诸多画像人物当中相对较为年轻的一位女巫咯咯笑著,『而且年纪越大还越活越回去了,像个孩子似的为老不尊,你想怨谁?』
  『喔,闭嘴!Morgana,没人问你意见--』
  分类帽和画像越来越不像样的斗嘴内容让Snape额角的青筋浮动;如果说他讨厌校长室的第一个原因是出於对眼前这位吭死人不偿命老狐狸的厌恶,另一个原因就绝对是受不了这些老不死的古物叽叽喳喳。幸好Dumbledore也知道凡事适可而止(不过更可能的是他清楚知道玩得太过火以后就没得玩),所以在Snape已经在隐隐纽著手指压抑拔魔杖冲动的时候,Dumbledore总算又开尊口。
  『分类帽告诉我,其实他一开始对Harry是很有好感的。他有著柔和相当温和安静的个性,还有一种让植物特别喜欢亲近而且交流的特殊天赋魔法--是的,天赋魔法,Severus,就是那种透过灵魂或是血缘才有可能传承拥有的独特魔法。』Dumbledore对闪过讶异之色的Snape微笑说,『这种和植物亲近的天赋魔法不只是我,就连活了千余年的分类帽也前所未闻,这让分类帽里一向崇尚自然又温婉的Hufflepuff很喜爱他;但是Ravenclaw也同时极为欣赏Harry,因为他对学问的渴求也远远墙过任何一个孩子。分类帽在Harry脑子里看到许多才华--虽然都是麻瓜的,可不管是科学、历史、绘画、音乐--』
  『停住!Dumbledore,我不是来听你对Potter的欣赏喜爱--』
  『--甚至是武技和医术,Harry在麻瓜学识方面的渊博不亚於任何一个成年麻瓜,Severus。』Dumbledore没有在意Snape的打断,平静的说完。
  Snape眼睛危险的微微眯起。
  『Evans……她姊姊一直非常厌恶魔法。』Snape缓缓开口,语气是极为压抑的。
  『是这样没错。』
  办公室里的空气温度又降了许些。
  『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Snape阴沉的咬牙问,『你是想告诉我,Evans的姊姊终於放弃了她那愚蠢的歧视,愿意承认巫师远比麻瓜还要优秀,所以转了性的好心给Potter做了兴趣培养的才艺补习?』
  Dumbledore轻叹,『Severus--』
  『够了!我不想听你那些老套的大道理。』Snape倏地起身,在房里踱步同时,浑身也罩著不稳定的魔威,『我们的交易--我信任你--所以我从来没过问--』
  『Harry一直都很安全,Severus。Lily和James留下的保护魔法非常完整强大,我也布了所有我知道的防御措施--』
  『可事实上还是有人接近了他!』Snape愤怒的转过身,对著Dumbledore吼了出来,『有个该死的危险家伙接近了他!你知道他今天在课堂上用的手法是什么吗?那不只是单纯整理药材的手法,更是整理毒物的技巧!而且还是非常熟练的那一种!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这表示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也在看顾Harry,』Dumbledore平静的说,『而且做得比我们、甚至是他的亲人还要尽职。』
  『看顾?把制毒的手法教给一个小孩子,你叫这「看顾」?』Snape扭曲的冷笑,『那么请你告诉我,Dumbledore,是什么样的「看顾」方式,可以让一个小孩子有那么熟练的制毒手法?就连巫师要学习到那种程度的熟练也至少要和毒药为伍好几年的时间--需要我再向你说明这种学习随时都会中毒的机会有多高吗?』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Severus,我都知道。』Dumbledore的语气仍然很是平静。他看著高脚杯里,翠绿液体反映出自己的半月眼镜,『你说的这些,分类帽都告诉我了。甚至分类帽也分析出Harry学习的武技,其实是种可以近身取人性命的麻瓜暗杀技术--你先冷静点,Severus--』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Snape大步走回沙发处,『说要保护Potter的人是你,说能够把他藏得很安全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却告诉我,有个莫名其妙的不知名家伙在你眼皮底下把Lily的孩子教成了个麻瓜杀手--』
  『Severus!』
  Dumbledore严肃的抬头,看向已经处於暴怒状态的Snape。
  『冷静,听我说完好吗?』他沉声说,『我会说Harry是受到某个不知名人士的看顾,自然有我的原因--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Snape狠狠用眼神凌迟了Dumbledore好一会儿,这才在沙发重新落坐。
  『我想,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当初给的保护--或者该说,我布下的防护。』
  Dumbledore轻叹,顶著Snape嗜人的瞪视,慢慢的说,『那个时候,我只考虑到要如何让Harry避开Voldemort余党的追杀,给他一个不受名气影响的安稳环境成长。所以我才会决定将Harry送给他仅剩的血亲,他唯一的阿姨抚养--因为藉由血亲关系的紧密强化,Lily和James留给他的保护魔法力量才会发挥到最大。而且Harry的阿姨是位麻瓜,还是个不喜欢魔法的麻瓜,既然这样,她一定会尽可能的隐瞒Harry是个巫师的事情,可以让Harry在不受名气的影响,单纯又平静的长大,直到他可以理智的接受这一切--我是这么考虑的,也以为这样绝对万无一失--』
  Snape讽刺的哼了声。
  『是的,Severus,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疏忽了什么。』Dumbledore微微苦笑,『我只考虑到我们这些会千方百计用尽可能手段和机会接近Harry的巫师--无论善意或恶意--Harry在我们世界太出名了,所有巫师都想与他接触,所以我的一切考量和防御方式都是针对巫师而设立。毕竟在麻瓜世界,没有人认识他,也不会有人会刻意费尽心思接近他--这就是我的疏忽,Severus,我忽略了麻瓜里面其实也有许多能人异士。那些属於麻瓜当中的佼佼者或许不了解我们的世界,也不知道Harry在我们巫师世界里有多重要的意义--我也不清楚是刻意或是巧合,可由於我对Harry布下的防护是针对巫师,对於麻瓜并没有太特别的限制,所以在不含恶意的状况下,显然有位在麻瓜当中相当出色的人士很欣赏Harry,所以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教给了Harry许多惊人的东西。』
  『是啊,的确惊人。』Snape讽刺的挖苦,『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却有著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下毒杀人的能力--比他那只会恃强凌弱的父亲更堕落--』
  『Severus,我们现在讨论的是Harry,不是James。』
  『在我看来都是Potter!』
  『但是Harry的本质却更贴近Lily。』Dumbledore说,『至少从分类帽那里透出来的感觉是如此--Harry非常的聪明,Severus。姑且不论他身为巫师的魔法潜力,单是能够吸收并且学会那么多麻瓜才艺,就已经表现出他有著过人的学习能力--也许那位我们都不知道身份的麻瓜异士就是偶然发现这一点,才会特别教导了Harry许多东西--而且显然的,Harry他也很清楚知道自己学的某些麻瓜技术非常危险。但就连分类帽也看得出来,Harry只是单纯的学习了解,从来就不曾使用过那些伤人的能力。』
  『可你能保证Potter一辈子都不会使用吗?』Snape冷声问,『而且你又是怎么肯定那个接近Potter的麻瓜绝对没有恶意?教一个小孩子那么危险的技术,在我看来和放任一个婴儿挥舞刀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会查清楚的,究竟是谁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了Harry。不过我还是能够肯定,那位麻瓜确实对Harry没有恶意--至少绝对没有伤害他的念头,我确定这点。毕竟Lily留下的保护力量太强大了,特别是Harry待在他血亲的身边时,任何对他怀有丝毫杀意的麻瓜和巫师都不可能安然无恙。』
  Dumbledore轻叹,『不过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先不管那位教导Harry这么多特殊才能的麻瓜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至少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我们身为做师长该做的事--尽量去引导Harry把他的能力用在好的地方--相信那应该不算困难,虽然我还没机会和Harry接触过,但是远远见过几回他和朋友相处时的样子,感觉得出来他还是心性相当单纯的好孩子--而且你也会帮忙的,是吗,Severus?』
  Snape恶狠狠瞪了Dumbledore一眼。
  『你要宠爱Potter是你的问题,我们的协议里面可没有要我去做褓母!』他忿忿起身,大步迈向房门,『还有不管你在打Potter什么主意,都别想我帮你--我不可能给Potter任何特别待遇!』
  『那就很足够了。』Dumbledore浮出欣慰的微笑,『对了,Severus。除了Harry的事情外,可以的话,麻烦你也帮忙注意一下Quirrell。』
  Snape正要开门的手顿了下。
  『Quirrell?』
  『他最近有些行为举止,让我有点在意。』Dumbledore平静的说,『你也知道我们学校里今年藏了个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希望是我多心吧。』
  一道冷芒自Snape闪过,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知道了,我会监视那家伙的。』

  前进密室(上)

  Hogwarts是一所魔法学校,整个西方魔法世界里三大魔法学校里,历史最悠久、出身许多声名显赫巫师的第一校府,它绝对实至名归。
  这样的一所学校,虽然它的校长现今是整魔法世界公认的第一人,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担任,但这并不表示整个学校都属於Dumbledore教授。当然,身为学校的校长,学校里的一切人事相关事务以他马首是瞻,可学校理事会才是有权决定校长人选的行政组织--换句话说,虽然平时这个组织的人几乎不管事,可要是理事会成员认为校长不适任他的职位,是有权力撤换校长的。
  好比像是发生这回的状况--学校有学生一再发生极度危险甚至差点丧命的意外,至今却无法解决。
  当然,以Dumbledore教授的威信和能力,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连他都处理不来的话,就真的没有巫师办得到了;理事会里的董事不可能没想过这一点,但是在人脉手段都最大的校董Lucius Malfoy利诱威逼下,他们还是签下了让Dumbledore教授退位的指令书。
  一群没节操的老头……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论家世背景和能力,能和Malfoy家族抗衡的确实少之又少。所以最该诅咒的还是Lucius Malfoy!这个家伙,Neville和Luna才刚出事不到半天,让Dumbledore教授退位的指令书、以及魔法部因为Hagrid前科未清要来抓他调查的行动就一起出现了,说不是早预谋好了鬼都不信!!
  於是,Hagrid给魔法部部长带来的人押走、Dumbledore教授被迫停职离开的混乱状况,就这样给稍早来拜访Hagrid而来不及离开、躲在床板下的Weasley兄妹四人看得一清二楚。
  至於Weasley兄妹会来找Hagrid的原因,自然是想来探听有没有什么线索的--Hermione出事前曾经从资料房找出一些可疑的学生纪录里,查出了大约五十年前曾经有一位学生死亡;而上回给Snape教授处罚在奖杯室清理奖杯,也发现了「Tom Riddle」在五十前获得了学校特殊贡献奖的事情。本来单凭这些他们是没做出什么太多联想的。可是Neville和Luna出事、我又跟著脱力昏迷,让再也无法克制猎杀蛇妖冲动的四兄妹在查不出更多线索前,只好先找Hagrid想去探听些什么--其实Weasley们早就发现Hagrid似乎在密室开启、Dumbledore教授暗中吩咐他要照顾好学校林园里的雄鸡时已经心事重重好一段时间,只是在我总是若有似无的转移注意下没机会去探听什么。这回我的昏迷,加上没有新线索,四兄妹就把主意打到Hagrid身上,认为他在学校里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应该曾经听闻过关於上回密室被开启时有些什么特别状况,包不准还和他的心事有关呢!
  结果就因为这样的想法和行动,不只让Weasley兄妹目击到Lucius Malfoy的阴谋行动,也让他们被Hagrid被带走前留下意义不明的「蜘蛛」线索,引到了禁忌森林深处。
  我一边听著Ginny把他们为什么来找Hagrid、又为什么会跑到禁忌森林里的原因抽抽噎噎地说了一遍,另一边则是给仍在昏迷的双胞胎以及Ron确认伤势以及把脉了解体内毒物的消退状况--巨蛛的毒哪!虽然因为天生猎食习惯而为偏向急性麻痹性较高的毒素,可是沾上了身体也是损害不小的,更何况为了保护Ginny,他们三个身上除了毒伤外,擦伤和穿刺伤之类的狰狞伤口也不少。虽然人马的解毒和包扎手法都挺不错的,可以确定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光是他们身上破烂又血迹斑斑的样子、还有苍白的脸色,都无不显示他们正严重贫血中。
  『……他们……?』Ginny的眼睛因为哭太久而红肿,她声音嘶哑的问,带著浓浓鼻音。
  『没事,毒已经都解了,身上的伤口也都受到妥善处理,没有大碍的。只是失血太多贫血严重,身体太虚弱又太累所以才会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轻声解释,把腰带上装著浓缩补血剂的水晶瓶取下,小心的抬起他们的头各喂了两口,『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好的。等下我编几个藤架出来,等他们状况和呼吸再稳定些就把他们三个台回去。Pomfrey夫人医术很好,一定会让他们恢复得比之前还健康的。』
  听到我的安慰,并没有让Ginny好受一点,反而又开始蓄起泪水。
  『都是我……』Ginny呜咽,『都是为了保护我……如果不是我偷偷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应该是跑得掉的……是我拖累了他们……都是我……』
  确认双胞胎和Ron有把药水喝下,让他们重新躺好,我这才坐到了Ginny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
  『别哭,他们已经都没事了。』我顺著她身后的红发柔声安慰,『身为哥哥姊姊,保护弟弟妹妹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自责的。而且要是他们醒来,看到你哭成这样肯定会很难过,要知道他们那么努力保护你,可不是要让心目中的小公主变成小兔子的。』
  被我抱住的Ginny本来有些僵硬,在听到我的安慰后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哽咽,慢慢的把头靠到我的肩上,湿润逐渐透到我的衣服下。今晚在禁忌森林给巨蛛追杀的经历,肯定让这一直给家人保护得很好的小丫头吓坏了……就让她发些一下也好……
  我无声安慰著,继续顺著Ginny的发丝。房间里昏暗的烛光下,又是如此近的距离,我不免留意到她镶著碎水晶的鹅黄发箍上也沾了些血迹--其实不只这样,应该说她原本刻意的打扮如今根本都一团糟--哎,总之这真是个糟透了的情人节,不管对谁来说都一样--
  『……呜……』
  床上传来的轻呻引走了我的注意。我放开了Ginny转过头,刚好看到Ron正悠悠转醒。
  『Ron!』Ginny比我快一步的靠过去,『Ron?你觉得怎样?还好吗?有哪里会痛吗?』
  Ron的视线茫然失焦了一会儿,『Ginny?』
  『是、是我,Ron--』
  『Ginny!』Ron猛然弹坐起来,『你没--嘶--』
  太大的动作牵扯到伤口,Ron痛得没能说完话的抽著凉气。我连忙爬上床,到他身边把手覆上他腰恻用纱布缠住的裂口,点了附近止血的穴道,又轻轻渡出些内力。
  『别乱动。』我口气有些严肃,『你们之前失血过多,人马虽然帮你们疗伤止血,不过因为用的是药草,效果没魔药迅速,就算你已经喝了补血剂,可要是伤口再拉伤,还是会因为失血太多再晕过去的。』
  因为疼痛而气息不稳,弯著身体的Ron过了一会儿才有余力的抬头看我,『……Harry……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之前也只是一时脱力而已。至於Ginny也很平安,一点伤都没有,不用担心。』我才说著,躺在Ron身边的双胞胎之一也动了下,『Fred?』
  『……我是George。』他干涩说,一边吃力的想撑起身体。Ginny连忙爬过去帮忙,『谢了……你们都没事吧?』
  『我确定大家都没事。还有不要一醒来就玩换身分,Fred,那不会突显你的幽默而是会让人想再把你打昏。』我没好气说。从腰带取下两瓶黄色魔药,将其中一瓶交给Ginny,我自己则旋开另一瓶的软塞让Ron喝下,顺便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能靠在墙上坐得舒服些,『这是补充体力的,应该可以减轻你们的虚弱感。Ginny,他们三个麻烦你看顾一下,我来编担架。』
  Fred在Ginny的帮助下喝掉了药水,皱著眉的脸色还是很苍白。
  『恶,真难喝。』他咂著嘴有虚弱说,半倚在自家小妹身上,『话说回来我一直很想知道,Harry你到底怎么知道我不是George的?为什么你从来就没把我们弄混过?』
  『直觉。』
  我白了他一眼。居然为了这种蒜皮小事在刚醒来的时候就玩人,这对双胞胎的脑袋构造到底是怎么搭的?爬下床的我开始唤出藤蔓进行编架,『有心思为那种小事闹人,还不如闭上嘴多休息。没有生命危险不代表已经康复,你们要是再扯动伤口加重伤势,我敢说Pomfrey夫人绝对会让你们在医院厢房躺上至少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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