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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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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元珊没想到水若伊会这么的固执,仿佛是掉进了死胡同的人,面对危险宁愿身赴险境,也不愿意出来。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一个青楼歌ji!”水元珊看了看原本镇定自若的水若伊在听到这句话后,坚定的神色已然动摇,尽管微乎其微。
“即使是身家清白的女子,也不一定能够入得了皇室的眼,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歌ji!况且你刚才也说,曲靖卿给了你承诺,就算皇室不认可,就算师忆霜不退婚,他也会娶你。”
“你想说什么?”水若伊有了一丝不确定,尽管昨天曲靖卿给了她承诺,她也承认她对曲靖卿也有一份近似于爱情的感情,但她还没有爱他爱到奋不顾身的地步。
“你难道没有发现他这句话话中有话吗?”她动摇了,这是水元珊在水若伊脸上的表情捕捉到的信息。
“有话就直说。”街边的景色已经越来越繁华,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透过车帘,她看见有不少穿着粗布麻衣的农夫挑着装满各式各样蔬菜的担子,与她擦肩而过,应该是靠近城门了吧。
水元珊也不理会面色不善的水若伊,喝了口茶,自顾自的道:“依他而言,我确信他会娶你不假,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坚信守着他那么多年的忆霜不会平白无故的便宜你,退了与他的婚约,而皇室也不会任由一个青楼歌ji做太子妃。
当然,若曲靖卿坚持非你不娶,那么皇室也可能会妥协,但做为娶你的条件,恐怕他免不了还是要与师忆霜完婚,让曲翎国有个体面的太子妃,而你,”瞄了眼褪去慎定,已然神色大变,强做镇定的水若伊,水元珊的状似平静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种贫家女,妄想攀高枝的戏码,她看得多了。
“做为他牺牲婚姻换来的条件,当然能嫁给他,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妾室!”水元珊并不看水若伊,她知道现在的水若伊,脸上的表情只怕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水若伊必竟是青姨的女儿,又机缘巧合的与她同姓,或许与她还沾着亲!要知道水姓可是水吟国的国姓,她虽然明面上是在帮师忆霜,但她亦不想水若伊走到那么难堪的一步。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不阻止你,我也懒得阻止你,怪只能怪我错看了你!”说完,水元珊无恨感慨的朝城西的方向望去,眼神悲凄。
“如果青姨知道她的女儿,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做小,不知是何心情?!”
水元珊的话字字句句有如巨石砸在了她的心间,让她呼吸困难!就算水元珊说这番话的用意只是为了让她打退堂鼓,令她不战而退,也让她明了了一个事实,她与曲靖卿之间的确不可能,就算没有师忆霜也不可能!
就在昨晚曲靖卿对她许下承诺的前一刻,她还清醒的认识到她与他之间的云泥之别,还准备与他之间断个干净,怎么就在他说出那番承诺之后,又糊涂的认为他们之间或许还有机会在一起?
水元珊的话,无疑是正中要害,对,她不能再继续做梦了,这种痴迷不悟到头来害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娘和冬灵!但昨晚曲靖卿那一脸真诚的话语,又令她有了一丝犹豫,她应该相信他的呀!
脑中被两种信念拉扯着,没得一丝清闲,痛苦的闭上眼,想起卧病在床的娘亲和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的冬灵,以及昨晚在月光下对她信誓旦旦的许下承诺的曲靖卿!
顾不得看水元珊现在是何种表情,水若伊突然敲响了车门。
“停车!”
不待马车停稳,水若伊便急忙跳了下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急急向前奔去。
看着眼前仍冒着热气的茶杯,水元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她很冷静自持,或许行动上很莽撞,但不难看出她已经萌生了退意,至少那坚定的信念有了动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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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佳人已逝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佳人已逝
书房里,女子正专心致志的擦拭着一方白玉书案,尽管那方书案早已一尘不染,每天被主人呵护得光洁透亮。
“办得如何了?”女子也不回头,身后隐约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似乎是跨过了门坎,在离她五步远的距站定了,随后又是一阵衣裳摩擦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回来打量了一眼,女子满意的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来人一身黑衣,一张脸出奇的刚毅,冷若冰霜,不急不躁的答着女子的话。“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他给放了。”
抬头打量了一眼心情不错的主子,正往白玉书案上不断呵气,宝贝似的拿着一方干净的帕子擦拭着一尘不杂的表面。青峰有丝恼怒,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不过不就是随手之下送了主子这么个随处可见的白玉书案,她有必要这么宝贝吗?
而且最近也是越来越反常,原以为上次她派他们冒险截下云尚书的公子云慕青,还以为有什么大用途,结果却只是将他给捉了回来,关了几日,便又吩咐他将人放了回去,真不明白她这么做到底是何原因,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嗯,做得很好。”女子依旧不停。着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只要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看着白玉书案的眼中,充满了情意,不难想象这是她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虽然那只不过是对方在她痴缠好久之后,无可奈何之下随便挑的一个款式及用料都极为普通的书案,但是她依然当宝贝一样的摆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并且每天早中晚各擦拭一次,就连晚上歇息睡觉时,也要将白玉书案放在她触目可即的地方,由此可见,她对那男子的喜爱之情,是已是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为了能站在他的身边,为了能做。他的夫人,她真是用心良苦!为了他,她使人杀了郁汐瑶,为了他,她亦使人去刺杀曲靖卿,并且还亲自前去,真可谓煞费苦心!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他那般迷恋,她只知道她爱他,她不能没有他!然而她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他不仅没有任何感动,反而让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嫌恶之意!
“主子,虽然属下知道无权过问。你的事情,但属下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你为何要放了云慕青?”他并不想打扰好心情的小主子,他亦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起,喜欢注意起她来,她的喜怒哀乐仿佛都牵动着他,他突然发觉,只要一日不见她,就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时间也似乎变得十分难熬……。
思绪突然被青峰打断,女子有一丝怒意。“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女子看向青峰的眼中带着平和。“既然云慕青已经走了,你去跟着他,有任何消息随时回来告诉我!”
“是…。。”青峰转身,无奈的走出了书房,临走时憋向女子。的眼中有着一丝失落。不管他为她做多少事,她看到只有那个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属下……。
看着青峰落寞的身影,转瞬间消失在了门口,她。头一回放下了手中的白玉书案,指尖轻触用红木打造的打摩得十分光滑的桌面,围着书桌慢慢走了半圈,一屁股坐在宽大的大师椅中,阳光穿过木制窗户上镂空的窗棂,星星点点的洒在她的身上,暗理说在这冬日的午后,坐在太阳下,她应该感到暖意才是,可她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反而有股冷咧之意透过冰冷的地面,从脚心慢慢渗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这股突然而至的寒意令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她并不想弄僵。两人的关系,虽然她知道他喜欢她,但她就算是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也不可能对青峰动情,青峰会对她动心,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也乐得安逸,这样一来,交代他办的事,她也放心了许多,至少他会在办事时,用心许多,以期得到她的赞许!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表面上装作不知道他的心意,暗中却支使着这个对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帮她做着一切能接近她心目中的良人的事情,也许她的这种行为很恶劣,但人家愿意,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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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路,一样行色匆匆的来往商客,一样蔚蓝的天空,一样行色匆匆飞往南边的大雁……光秃秃的树枝,稀松枯黄的杂草,衬着偶尔经过的地段,一口口死寂的池塘,冬日里的萧条随处可见。
这在世人看来稀松平常,再正常不过了,可偏偏有一人,身着一身用料讲究,却有不少破败之处的长衫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对着一口随处可见的池塘低声哽咽,尤其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更是引得过往之人都要忍不住好奇的往他身上瞄上两眼才甘心!
再看这男人,一身落魄,衣裳破旧,但从那洗净的脸上,不难看出这人的气宇轩昂,只是这会面上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之情,含泪的目光中,紧紧的盯着池塘中的一池死水,极力压抑的情绪可能是达到了悲伤的顶点,最终化做了一道道哽咽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云慕青!
云慕青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十分狼狈,先不说一身破衫罩身,且还饿着肚子,眼中因思念自己此生最爱的女人郁汐瑶而噙着泪水,哪还有当初在清风城时一半的风采?哪还是当初那个对任何事都云淡风轻的云公子?
回想起郁汐瑶为和他在一起,而私奔的这些日子,虽苦,但两人都甘之如饴,一路上两人化装成普通平民夫妻,为避开搜捕他们行踪的人坚持步行,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的两人,为节省银子,风餐露宿是常有的事。
云慕青的眼睛涨得通红,眼眶中满是泪水打转,却始终不曾滴出来。
就是眼前这口池塘!眼前这口池塘,正是某日他与汐瑶路经此地时,在他的疑惑下,汐瑶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池边,不无羡慕的盯着一池玩得不乐乎的鸭子,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何汐瑶会盯着一池鸭子出神,不过在听到她的那番话后,他也与她有了相同的神情,就算到此时,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景。
“慕青,”郁汐瑶望着眼前在池塘中扑腾的鸭子,眼中无不艳羡。“你看它们多么自由自在啊!”
“一群鸭子而已,能有咱们自在吗?”云慕青望了眼四散在池塘中玩水的鸭子,没有领略到郁汐瑶话中的意思。
郁汐瑶听后,并没有露出不悦。“你看那两只黑色的鸭子。”
池塘中的鸭子虽多,但大多都是黄色的羽毛,拥有黑色羽毛的,只有两只,十分显眼,云慕青一眼便瞧见了,只见那两只鸭子正相互相互依偎着,鸭脖子不停的凑在一起,用句话来形容,似乎是在耳鬓厮磨。
“它们真恩爱啊!”
郁汐瑶的话语,带着一股浓浓的羡慕,云慕青看了看鸭子,又听到她这番话,若是再不明白,就真是枉称四公子了。瞧着一眼娇媚的郁汐瑶,云慕青心下了然,原来她是在羡慕人家恩爱啊!
“鸭子有什么好羡慕的?咱们现在不也成双成对,双宿双栖了吗?”说罢,将单背在肩上的包袱绕过脖子背在了身后,欺身上前,双手紧紧的圈住了郁汐瑶的腰身,侧过头将下巴也抵在了郁汐瑶肩头,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站在池塘边,望着池塘中那还在继续纠缠着的一对黑色鸭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一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圈着汐瑶身子的感觉依旧清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是他的最爱!然而,一觉醒来,他的世界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从两人在曲靖卿的府上意外的撞见师忆霜一行人后,便有了离开莲雾城的想法,与两位好友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决定小心为上。
那日他与汐瑶向曲靖卿和宫沛文辞了行,拒绝了两人赠送的马车,收下了宫沛文临行前塞入他手的银票,牵着汐瑶的手,依依不舍的挥别了两人,走在官道上,幸福的规划着未来,期待着展开新的生活。
依旧是在这方池塘,却发生了他一生都为之遗憾的事!
当他与汐瑶望着一池死水想象当时两人在这看着那对黑色鸭子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回味,万万没有想到会冲出一帮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围住!起先只是以为是山贼打劫,对方人多,有汐瑶在,他硬拼也不是办法,想着散尽银钱,他护着汐瑶也应该能避开,却没料到对方巴望的竟然是他们的命!
虽然他功夫不错,但是对方人手众多,加上还要顾着不会武功的汐瑶,不一会就落了下风,不多时便被对方给团团围住,难以抽身。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是赤手空拳对付敌人的刀剑?没过多久就渐渐力不从心了,身后的汐瑶被对方给挟持,他为了汐瑶的安全,不得不停止挣扎,被对方给擒住,本以为这样可以暂时相安无事,却不料对方却在他面前,在这一方他与汐瑶相互依偎着的池塘边,当着他的面,将汐瑶给杀害了!
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了汐瑶,就算是谷南派来追捕他们二人的人,也不必会得如此狠毒吧?就算谷南气愤难当,要杀的也应当是他才对?可为何对方只是将他捉去关了十天半月,就把他给放了出来?
他想不明白,更是不甘心,汐瑶有什么?为什么两个人的错,要汐瑶一个人来承担?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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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章 斩情丝
第一百四十章 斩情丝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可在她看来却是阴沉得可怕,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小院中的亭子里,对着亭下一池平静的池水甩着帕子,水若伊素静的脸上明显写着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距离曲靖卿对她许下承诺的那晚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自从大伙一起游湖归来之后,虽然在那次游湖时她落了风寒,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但她还是有些欣喜的,除了安以菱的对方让她心生疙瘩之外,对曲靖卿和宫沛文虽称不热略,却也没以前那么冷淡了,两个人自然也往她这儿跑得勤快了。
只是最近一个星期,不知怎么了,不仅曲靖卿没来,连带那个被她几乎忽略不计的宫沛文也没来,这一反常的举动着实令她有些不安!
没道理啊,按理说他们如果不在城里,去外地的话,宫沛文不来知会她,她可以理解,但曲靖卿没给她这递任何消息,就让她有些不懂了,那晚他对她的承诺,算是变相的对她的告白了吧,她并没有拒绝,从她的反应,他应该能懂她的意思才对!
脑中不由自主的回想着当晚与曲靖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他这接连一个星期没上门来找她也是不争的事实,许下承诺后,又马上消失不见了踪影,着实让她不安,想去找他,却又发现她对他的了解着实匮乏得可怜,她竟然连他住哪都不知道!
原本想等宫沛文来了好问。问,可是就连宫沛文也消失不见了踪影,这一情况使得她更觉心慌!而师忆霜她是不会去问的,况且她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哪落角,她想过找安以菱,但是前不久才与对方闹翻,现在相隔不了几日找上门去,不仅自己难堪,想必安以菱也会觉得尴尬吧?
脑中一一思索可以探听到曲靖。卿消息的人物,不经意间,一张熟悉的面孔停格在了她的脑中,水元珊!
她想起就在曲靖卿向她许下。承诺的隔天早上,水元珊早早的来到了四合院,看情形是要打算出远门的,而且,当时水元珊跟她所说的话,现在随着水元珊的出现也立时变得清晰起来,句句都击在她的心上!
他会不会是回京了?
这个念头忽然出现在她的脑海,是了,曲靖卿前段。时间就跟她提起过他要回京的事,当时还要她一同前往,只是她以照顾娘亲为借口,让她给推辞了,现在想来,这个可能性最大,只是……。他为何在离开莲雾时不来告诉她一声?他不是对她许下了承诺?她就不怕她心慌不安吗?
水若伊原本眉头深锁的脸上刹时一片惨白。
“若曲靖卿坚持非你不娶,那么皇室也可能会妥协,。但做为娶你的条件,恐怕他免不了还是要与师忆霜完婚,让曲翎国有个体面的太子妃,而你,做为他牺牲婚姻换来的条件,当然能嫁给他,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妾室!”
水元珊字字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她清楚的记得水元珊当时说这话时,脸上泛起一抹自信的嘲笑,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从未有过的慌。乱爬上了水若伊自信从容的脸颊,那慌乱的神色映衬着惨白的脸色,显得格外无助与柔弱,任是绝情绝欲的圣人瞧了,只怕也会动凡心,更何况是普通男人。
她原本还能将水元珊之前的那一番话,当作是对方为了帮助师忆霜而挑拨她与曲靖卿的关系,现在看来,似乎也有那么点示警的味道,原本还对曲靖卿抱着一丝信心的她,那一点点仅存的自信心,在此时变得十分的脆弱,轻轻一碰便能土崩瓦解。
她该相信他吗?
水元珊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的身份成了她与曲靖卿之间最难跨越的一横沟,门户之见在这个时代已经根深蒂固,选择一个门当户的媳妇在时下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更何况曲靖卿的出身又是那么的不凡。
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一旦与拥有太子身份的曲靖卿挂上勾,就算她与曲靖卿在一起为的不是他显赫的身份,与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会被世人当作是妄想攀高枝的贱民,如水元珊所说,更不可能妄想让曲翎国的百姓去承认他们有一个青楼出身的歌ji,做他们的太子妃,令世人嘲笑……
从小到大,她从未像此刻这样憎恶她的出身,她一直认为娘独自带着她与冬灵,在青楼唱曲赚钱养她成长,比之那些终日只会扑蝶捕虫,涂脂抹粉,一心只想争得夫君宠爱而斗得头破血留的贵妇们,要高尚得多!
在清风城,她头一次与身份高贵的师忆霜做了对,却仍旧未感到她与师忆霜在身份上的差别,可能是前世认为人人平等的记忆在作祟,虽然被迫离开了清风城,但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低师忆霜一等。
在她的连累下,娘带着病体与她一路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在莲雾城安下了家,昂贵的药资与生活的经济来源,成了她们最大的难题,投身青楼是解决问题的最快办法,她当时跟本就没有想到当初的决定会影响到她的未来,不过就算重来一次,她依然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娘亲为了她可以委下千金小姐的身段,为此还不能重回杜家去做歌ji将她拉扯大,她为什么不能挣钱去成为娘的依靠呢?
世人的眼光不会看到她是多么的努力生存,只会看到她的出身,她的存在,与他们心目中最高贵的人站在一起显得多么的肮脏!
她不后悔她的选择,既然她与曲靖卿在一起得不到世人的承认,她也不愿意拖累他,他有他的前途,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或许曲靖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她感谢他对她的情意,既然令他那么为难,而她也并不是爱他到非君不嫁的地步,那么就由她斩下这段情丝,还两人一个清静的世界吧!
尽管她的心有一丝抽痛,也只能说她与他有缘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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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很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很好
曲靖卿永远也想不到他与水若伊的感情就在这个时候从他无力的指缝中偷偷的溜走,此时此刻的他,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陷入了长长的昏睡中。
紧皱的眉心似永远也抚不平,额间偶尔冒出的细汗,干了湿、湿了干,紧闭的眼睛,只要有心细瞧,你会发现,眼珠正在不安份的左右晃动,动来动去,浓重的喘息声配合着干裂的且抿成一条线的嘴角,显示着睡梦中的他,睡得极不安稳。
食指微微动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很快的,连同中指也动了起来,然后是无名指……几乎一瞬间,整只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曲靖卿突然猛的坐了起来,额头冒汗,浓重的呼吸声被随之而来的疼痛所打断。
“嘶——!”反射性的叫出了声,曲靖卿不自觉得抬起手去捂住疼痛的地方,却又能突然感觉浑身泛力,想来刚刚他之所以那么迅速且干脆利落的坐起身来,想必是梦到了什么不想梦到的东西,倒致条件反射,不顾身体的虚弱才能够完成的吧?
这一动不要紧,不仅是刚刚觉得疼痛的左腹,现在他只感到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忍,且有不少地方是火辣辣的疼,绕是他铜皮铁骨也不禁低叫出声。
“嘶——!”
“公子!”从安正好在这时端着。一碗汤药,推开门走了进来,在瞧见昏迷了七八天之后的曲靖卿醒来后,眼中欣喜之余,看到曲靖卿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随即快步进入房中,将手中的汤药搁置在桌边,忙不迭失的跑到了床边,将一方软枕放在曲靖卿的身后,慢慢将其扶好,并同时将曲靖卿全身打量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你时,我有多紧张!”
曲靖卿笑了笑,没有吱声,从从。安这话里的意思看来,当时他倒地之后,他们便赶来了,也算是自己命大,若在晚一分钟只怕自己此刻早已去见了阎王,而不是躺在床上!
“若再担搁一会,哪怕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会追随。公子而去了!”从安想到当时那一刻,似乎还心有余悸。
曲靖卿看着从安,似乎这几日过得很不好,憔悴的。脸上胡子是一茬接一茬,他平时最是爱干净整洁的,难为他为了担心自己而连自己的喜恶都抛置了一边。
“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声音很淡定,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庆幸当时从安他们能及时赶来,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嗯,公子,从安真。的很佩服你!”从安的眼神由刚的地担心与不安已经渐渐转为了崇拜,一颗十八岁少男的心,满满的都是对曲靖卿的佩服!要知道当时大夫都不报太大希望了!
“佩服我什么?”接过从安手的药碗,曲靖卿闻着浓浓的药味,皱了皱眉头,忍着那股苦涩,一口气喝了下去,浓重的苦味残留在舌尖,令他不得不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将喝空了的药碗交给从安。也难为从安能在奉承他时还记得将药端来给他喝。
倒了碗水给久未进水的曲靖卿,从安道:“虽然你当时倒下了,但一人与他们一群人交战了一晚,从安着实佩服……。”从安讲到这里,突然又沉默了,脸上尽是落寞。
“怎么不说了?”从安突然间的沉默,令习惯了从安话多的曲靖卿一时有些不自然,看向从安的眼神中有着疑惑。
“从安很后悔,那天没能早些想到公子久未归来,会不会是因为遇上危险,还兀自以为公子是想多与水小姐相处,才会让贼子们有了可乘之机!”不说还好,一说到那帮可恨的蒙面人,从安原本落寞的脸上闪着对袭击曲靖卿的蒙面人的痛恨。
“没事,这事不能怪你,若真是要算起来,还是我自己的过错。”想起那天自己为了能和水若伊单独相处,而将暗卫挥退的事情,曲靖卿觉得错在自己,并不能将责任退在暗卫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私自令暗卫退下,又怎么会孤身一人,让对方占到便宜?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些蒙面人。“对了,那些伏击我的人,是何人派来的,可有眉目?”
从安低下头,沉默的摇了摇头,坚难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当时我们到达时,你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我们刚与他们纠缠上,对方的首领似乎并不打算恋战,挥了挥手,便领着剩下的蒙面人依次逃走了。我们只来得及抓住垫后的两名蒙面人,刚抓住他们,还没防备,两人便倒地不起了,经后来查看,是咬碎了早已暗藏在口中毒药,毒发身亡了。”
从安有些气妥的汇报着当时的情况,如果将这件事放到其他人身上,只怕当主子的早就怒火攻心了,不仅没能护到主子,累了主子身受伤重不说,还没有探到对方半点有利的线索,只是曲靖卿一向是个开明的主子,况且他也相信这种情况并不是从安所乐见,因此并没有多加责怪。
“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
从安羞愧的把头低到几乎能让下巴都能抵到胸口了,竟是连头都不敢摇。羞愧,他羞愧呀!
“他们的穿着的衣物及兵器都没有任何线索?”
回答曲靖卿的只有从安的羞愧,一阵头痛,遇到棘手的事情而他又毫无办法时,揉太阳穴就成了他的习惯,反射性的想揉一揉,却在抬手的那一刹那扯动了伤口,血色顿时从他的本就不好的唇上失去,手停在半空中维持了良久,这才小心翼翼的慢慢放了下来。
“我记得当时与我交手的蒙面人中,有一个大胡子,使得一手好刀法且力大无穷,我双掌都难敌他一臂之力。”
突然记起那个即使蒙上黑色面巾也依然露出不少胡子的大胡子,曲靖卿觉得,这似乎是一个追击下去的线索,且眼前就他们没有半点线索看来,也是追击下去的唯一线索,况且对方似乎是存了杀他的心思,有这么个隐患存在,委实叫他有些寝食难安。
见从安原本灰暗的眼神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光采,曲靖卿又道:“我昏迷多久了?”
“算上救公子回来那日,是第八天了。”
第八天了?糟了!
“你敢紧去一趟芙蓉馆,替我给如花姑娘传个话!”都过了这么多天,他自那晚留下承诺便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若伊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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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日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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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魄乞丐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魄乞丐
泽兰城地处玉凤国和曲翎国的交界处,地势较海平面要高出千余米,由于城里的大半面积都处在曲翎国境内,是以,泽兰城虽在两国交界处,但却隶属曲翎国管理,曲翎国大半国土都处在古兰高原上,由泽兰城往西便是地势呈阶梯式一路往上高升。
曲翎国在三大国中,国土面积最大,与玉凤国境内山川盆地不同,更与水吟国的沿海的富庶平原的富饶不同,境内高山众多,三大国之中的最高峰便是离京城五百里地的玉珠峰。虽然玉珠峰与京城相隔五百里,但置身在京城中,看那玉珠似就在身前一般,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曲翎国属高原天气,若不是常年居住在曲翎国境内的人,平常人往往第一次到曲翎国,都会有胸闷呼吸困难的现象,是以因长年在高山中行走,曲翎国人生体异常健康,体态健硕,旁的小国鉴于以上种种,虽对曲翎国窥视已久,但都不敢有所行动。
泽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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