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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 作者:彦茉(晋江2013.10.27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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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你,所以言语之中难免有骄傲之色。”我无奈的重新闭上了眼,算了,想也没有用了,都发生了只能听之任之了,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选秀风波

  中秋宫宴圆满的结束了,我回府后倒头就睡,弄得流霜莫名的看着我,我冲她摆摆手把她也轰去睡觉了。躺在床上想起晚宴上看到的胤禛,年纪相当,看起来性格也相符,我姑且当他是胤禛吧。但就是因为太相符了才让我为他感叹,果然皇帝不是那么容易就练成的,小小年纪就没童年。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
  正所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用在我这也一样:中秋来了,新年还会远吗?康熙二十九年如约而至,雪花纷飞,银装素裹,没有污染的天空分外透亮。我站在当院,感受着没有受到暖冬影响的冬季,果然是寒风凛冽啊!只站了一会就觉得通体的寒冷,亏我还穿着棉衣棉裤,戴着斗篷,手上还套着护手。
  原来除了性格,我把这惧寒的体质也一并带到了紫婉的身上。转身快步走到门前,还没等我伸手敲门,流霜就在里面开了门。我笑嘻嘻的钻了进去,她则习以为常的关上门,又把桌上倒好的一杯茶递给了我。
  “格格,你可真厉害,明明怕冷怕得要死,还天天出去挨冻!”她不解又无奈的问我。
  “流霜,天天带着屋子里会生病的,我每天出去一会,会提高抵抗力,时间不长就不会把自己冻得伤风了。对身体有好处,省得自己生病难受。”我边喝水别解释给她听。
  “抵抗力?格格又在说只有你自己听得懂的话了,我和别人说他们都是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根本就不懂我在说什么。”流霜抱怨的和我说道。
  “管他们懂不懂,你只要看到结果就好了,你看你主子我是不是很少生病啊!这就是事实,别人不懂那是没见识。”我继续和她阐述着二十一世纪的理论。
  “我不和格格说了,反正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格格,我去给格格拿午膳。”说完就转身开门出去了。
  没人和我打嘴仗了,我走到塌旁看着小桌上的残棋,这是我早上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成果,那就是两败俱伤,惨不忍睹啊!看这样如果继续的话应该是黑棋险胜,不过没有下完就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于是我坐下继续和自己开仗。
  白子被逼到了角落,看来只能丢弃了,弃卒保车,壮士断腕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经过我的努力厮杀,虽没有把白棋反败为胜,但是至少是平局,还是不错的。
  正在暗自得意,自我欣赏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我过去打开门,是阿玛身边的小厮,他向我俯身行礼:“格格,大人请您到厅上,有事相商。”说完行礼走了。流霜端着午膳走了进来,“格格,怎么了?”
  “饭先放着吧,阿玛找我有事,你随我去前厅吧。”说完带着流霜向前院走去,冬天的院子别有一番滋味,但是我实在是冷的没有心思看,只是低着头快步的向前走。终于进了花厅,阿玛和额捏都在坐。我向他们请了安,便坐在了一旁。待我坐定后,阿玛开口说道:“我今个下朝接到了礼部的帖子,明年三月份选秀女,婉儿你也被列在了名单之中。”
  我一时呆愣了,明年选秀,不是吧?我明年才十二岁,让一个孩子去选秀?康熙有恋童癖吗?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稍稍平静地问:“阿玛,我这么小就要去参加选秀吗?”
  “礼部的帖子已经下了,据说这件事是皇上批的,咱们哪有选择。”阿玛稍显无奈的说,显然他也不想这样。额捏没有说话,只是掩面叹息。
  我明白了,此事已成定局,恐怕是万难更改。落魄的往回走,速度明显比来时慢了好多,流霜跟在身后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没有说话。
  我独自坐在屋里,遣了流霜,搜肠刮肚的想着以前对秀女的了解:被选中的秀女会成为妃子,陪王伴驾,没有选中的会成为宫女,待到一定年龄放出宫嫁人。那我会怎么样,我不是要嫁给雍正吗?难道我记错了,嫁给雍正的不是我?
  本以为对乌喇那拉氏很是了解,结果还是跌跌撞撞的走一步算一步,这根本就是盲人骑瞎马,不靠谱,太不靠谱了。我自来到这之后,充分的发扬了阿Q精神,是因为我对自己的结局还算清楚。乌喇那拉氏也算得上是善终了,活到了雍正九年,从嫁给他那天起就是嫡福晋,一直到皇后,而在乌喇那拉氏死后,雍正也没有重新立后,我想还应该算是不错。可谁知到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选秀,那结局会不会改变?还是我知道的根本不是是不真实的?是史学家杜撰的?我脑中一团乱麻,越想解开就会被缠得越紧,我快要窒息了。这么多年的冷静就要灰飞烟灭了。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谁也不见。我必须先过了自己这一关,否则如果我继续恐惧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第三天,我开了门,外面的阿玛、额捏还有流霜和一群家仆看见我出来都高兴地不得了。阿玛连连点头,额捏不停地擦着眼角掉落的泪滴,流霜则带着家仆跪在地上向我磕头,哭着说:“格格,你可出来了!”
  我微微的苦笑,说:“让阿玛和额捏担心了,婉儿不孝。”接着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流霜眼睛红红的象是兔子似的。见我醒来,她哑着嗓子说:“我的好主子,你终于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原来我晕倒后吓得阿玛额捏急忙去请郎中,郎中说急火攻心,休息几天就好,结果我一觉就睡到了现在。昨晚额捏陪了我一晚,今早才走,流霜更是吓得没敢合眼,生怕我醒不过来似的。喝完水,流霜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笑着说她:“傻丫头,还不去给我额捏和阿玛送信儿,说我醒了!”
  “对,我得赶紧去送信儿,我现在就去。”说完,接过我手中的茶杯,又给我掖好被角,这才转身出去。
  难怪人家说生病是减肥的最好方法,病好后唯一的好处就是,我瘦了。小脸瘦了一大圈,要是在现代得乐死我,不花钱就能减肥,而且还效果显著。但是在这副十一岁的身体上,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毕竟紫婉还没有发育完全,营养不良是会长不高的。可是胃口实在是不怎么好,东西吃一口就够了,与我以前的能吃能喝形成了鲜明对比。就连流霜都说:“格格,你再吃点,太少了。”这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这么说:“格格,不能再吃了,小心胃痛!”对于此种状况我只能无奈的付之一笑。
  因为生病我错过了名正言顺的逛街机会——正月十五的上元佳节。现在已经二月末了,没有什么节日,我在府中又呆的实在无聊,就去央求阿玛带我去骑马。他本是不想让我去的,毕竟已经说了要选秀女,就应该在家好好呆着,绣绣花啊,学学礼仪什么的。但是看着我日渐消瘦,又于心不忍,毕竟他是很疼爱这个女儿的,所以今天就决定带我去骑马。
  我兴高采烈的换好骑装,随阿玛去马棚。牵出马,来到府门外,我上车,阿玛上马。没错,我上的是车,因为我不能明目张胆的骑马出城,所以只能坐车出去,到了郊外在骑在马背上驰骋。马车晃晃悠悠的把我带到了郊外,我跳下车,没有丝毫的淑女形象,阿玛看着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也就遂了我了。
  我兴冲冲地奔到马旁,扳鞍认蹬上马,动作一气呵成。抓好缰绳,双腿轻夹马腹,口中喊道:“驾!”。马儿一溜直线地冲了出去,我坐在马上感受着风从我的脸上吹过,似乎把心头的阴霾一起吹走了。
  二月末的天气,虽然还称不上微风拂面,但也是惬意非凡。阿玛没有跟上来,现在他对我的骑术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只是留在原地,看着我在野地上疯跑。我想我现在一定是要形象没形象,要气质没气质,但是没办法,只有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才是最开心的。
  在马跑得最快的时候,我猛地把缰绳向左一拽,它迅速的转弯掉头,直直的向来路奔了回去。我紧夹马腹,伏地了身子,才没有被马甩下。但是刚才马儿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有种在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刺激啊!笑声难以自禁的从我嘴中溢出。离阿玛越来越近,才发现他身边好像还有别人,不知道阿玛在和他说什么。接着那人也飞身上马,从我身边疾驰而过,两匹马错身的时候我看清了马上的人——胤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远了,我慢慢的勒住马,在阿玛身旁下马。
  “阿玛,刚才那人是?”我疑惑的开口,我要确认他到底是不是胤禛。
  “那是四阿哥,去年的中秋宴上,你应该见过,只是没有引荐所以你可能不认识。”阿玛终于解了我的惑,那果然是胤禛。
  “那刚才阿玛和四阿哥说了什么?”我再次开口。
  “没什么,四阿哥也是出来遛马,我看到他过来就给他请安。他看到有人在前面骑马,而我又站在这就问我是谁,我说是你,他点了点头骑马就走了。”阿玛说的还真是详细。
  原来是偶遇啊,最近这几天我刻意的回避乌喇那拉氏和胤禛的关系,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这是我在现代的人生经验。今天的偶遇又让我有些许的郁闷,我的人生到底是怎样的啊,这没谱的先知还真是不给力。
  回到府内,流霜见我的样子很是奇怪,就问:“格格,你怎么了,每次出去骑马回来都是很开心的,今儿怎么不太一样啊?”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流霜,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我没有说,毕竟自己也弄不清楚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日子还在继续,现在已是三月中旬了。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我是去不了了,我也只能看看院子里的杨树了。杨柳依依,春风飒飒。难怪诗人喜欢春天,万物复苏,春光明媚,果真是景致惑人。
  我提起桌上的笔,蘸好颜色,开始把我在二十一世纪去过的扬州的景象画了出来。我本不太会画画,但是这近十年也学了好久,称不上画的多好,但起码是能看的。一会儿一幅写意加工笔画就完成了,小桥流水,小船在河水里上飘飘荡荡,岸上是白墙黛瓦的屋宇,高大的垂柳,在岸边洗衣做饭的妇人,一派优哉游哉的场景在纸上跃然而出。 
  流霜在一旁看的直傻眼:“格格,这是哪啊?”。
  我没有抬头自然地脱口而出:“扬州啊。”说完就后悔了,这个紫婉从没出过京城,怎么会见过扬州?真是大意了。我赶忙抬头,献宝似的问她:“像吗?我在书中看到的,据描述应该差不多,所以我脑中的扬州就这样,也不知道对不对?”
  流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倒了杯茶递给了我。我心想蒙混过关,不过我以近不惑之年的高龄,蒙骗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如期而至

  纵使我很不想面对,但是康熙三十年还是来了。过完年,离选秀的日子又近了一些。我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麻木平静简直就是质的飞跃,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阿玛虽然无奈但毕竟要遵从圣旨,额捏除了哭泣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都知道如果我真的被皇上选中做了嫔妃,固然可以光耀门庭,福泽家人,但是他们更希望我可以幸福,活得开心。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进了宫就算受宠又能有几年呢,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断送在了紫禁城中。我只能说阿玛和额捏是真心的疼爱我,要是一般的父母挤破头都会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只要能睡在龙床上,给家里带来更大的权利和地位,谁又会管你乐意不乐意呢。
  自己的命运自己无法主宰,不能说不,不能反抗,因为你连累的是你的家族,你不能做那罪人。可是要接受吗?要妥协吗?真的要葬送自己的一生吗?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三年的选秀,是多少八旗女子的噩梦!
  这天到来时,我告别阿玛、额捏决绝的走出府门,没有过多停留。我怕稍一逗留便失了那勇气,是的没错,是怕。我怕看到额捏的泪水,怕看到阿玛的痛惜,怕听到流霜的哭泣。我心中迷茫,到底在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我脚下走是又是一条怎样的路?
  我和其他选秀的女孩一起住进了储秀宫,我们要在这接受训练,一直到四月中旬选秀才会正式开始。象是军训一样站姿、坐姿、行走、吃饭,甚至连睡觉都有规矩,讲话的语气,态度,面部表情都有标准。我开始怀疑如果这样下来,岂不是所有的嫔妃都是从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在这期间有一些人被淘汰了,淘汰的就被安排在宫中做宫女,直到二十多岁才会被放出宫。每天回到住处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睡觉,真的好累啊。可是就连睡觉也不得安生,因为半夜总是有嬷嬷进来检查,如果睡的姿势不对,或者有踢被子的都会被叫醒,然后挨训,接着重睡。就更不用提什么磨牙,打呼的了,早就被淘汰了。
  从进宫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小心翼翼,生怕出错。我不想被揪出去,无论是因为做的好还是做得不好,我只要维持中庸之道就好了。
  苦难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这天一大早,我们就已经在院子中站好,等候一会的选秀。排着长队来到指定地点,做最后的调整,毕竟是一飞冲天变成主子,还是一落千丈成为奴才,今天就会有分晓了。
  片刻之后,就听有太监喊:“皇上驾到”。嬷嬷带着我们跪倒接驾,脚步声响起,显然不是一个人。等皇上坐定后,那太监又喊了声:“起”,我们这才站起,恭敬的低头垂手站在下面。皇上说:“开始吧。”嬷嬷拿着册子站在一边,喊着秀女的名字,被喊到的人就向前走一步。然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一直低着头,所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挑菜似的对着秀女品头论足。我站在那就想:今天康熙怎么这么有时间,选秀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还用亲自参加?正想着就听嬷嬷念道了我的名字:“乌喇那拉氏紫婉”我连忙走出,立在前面。
  “你是费扬古的女儿?”康熙问道。
  “是,奴才正式费扬古的女儿,乌喇那拉氏紫婉。”我谦恭的说道,依旧没敢抬头。
  “抬起头来。”康熙嗓音低沉的说道。
  “是”我慢慢的把头抬起,这才看见果然不是一个人。除了康熙还有四个妃子,我依旧不知道谁是谁。不敢乱看,只得抬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定定的站好。
  “嗯,不错,大方懂礼,不卑不亢。”康熙似是比较满意,我的心中却“咣当”一声,不是吧,康熙有恋童癖啊,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接着就听康熙继续说:“多大年纪?”
  “回皇上的话,奴才今年十二岁。”我心中惴惴不安,不知到底会怎样。
  “十二岁,德妃四阿哥今年多大了?”康熙回头对坐在左手边第二位的妃子说道。
  “回皇上,四阿哥今年十三岁。”原来她就是德妃,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生母。
  “十三,那还是挺般配的嘛!德妃,你看这紫婉如何啊?”康熙继续向德妃问道。
  “皇上慧眼,臣妾看这丫头不错。”德妃笑着说。我一下就懵了,难道我是这样嫁给胤禛的?选秀的时候,我被赐给胤禛?我才十二,他才十三,这么小就订婚,有没有搞错?
  “众爱妃觉得如何呢?”康熙又看看左右的问道。
  “皇上英明”妃子们异口同声的答道,是啊,就算不英明谁敢说啊?
  “好,来人去把四皇子宣来。”康熙对着太监说道。我继续站在原地,我已经彻底的懵了,这是什么事啊,难道秀女除了做妃子,做宫女还能当礼物送人,说赐谁就赐谁?我是人又不是物件,我敢怒不敢言的在心中气愤着。
  不一会太监就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正是胤禛。他走上前磕头行礼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好,起吧。四阿哥,朕把乌喇那拉氏紫婉赐予你做嫡福晋,如何?”康熙定定的看着胤禛,目光炯炯。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既想让他答应又不想。他应了,就说明我对清朝的了解是对的,我以后的人生会向着我了解的方向去走。如果他不应,我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或许今后的生活就不用面对这四面红墙,不用和一堆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没有给我多想的时间,胤禛已经做出了他的回答:“儿臣谢皇阿玛恩典。”
  我的一生因为他这一句话就已经敲定了,今后是他的嫡福晋,是他的皇后,是他的一件摆设。我麻木的跪倒磕头谢恩:“乌喇那拉氏谢皇上恩典。”我心中悲痛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打精神,起身回到秀女的队伍里。
  又看了几个秀女,康熙站起身来说:“朕先走了,你们选吧,四阿哥随朕去。”我们忙跪地送皇上,康熙领着胤禛去了。几个妃子挑了几个秀女,有的做了答应,有的做了常在,剩下的除了我都被依次的安排在各个宫中当差。
  她们离去时,德妃在路过我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但是似乎不是很高兴,有些挑剔,有些轻视。我想大概是因为身份吧,我家的地位不算很高,对胤禛的帮助可能不大,现在不高兴了,刚才想什么呢?我轻蔑地想着。
  送走了这几位妃子,我们被嬷嬷带了回去,回到储秀宫的院子内,嬷嬷开始了训话,什么以后要好好的伺候主子,要谨言慎行,切莫言语不是等等的话。
  打发那些已经定了宫女的秀女回去,剩下的就是那四个被选中的秀女和我了,嬷嬷走到我们面前,对那四个人说:“恭喜四位主子,奴才这就给各位主子收拾房间,各位主子以后就每人单独一个院子了,今后还各位主子多多关照。”谄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了,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多谢嬷嬷的关照,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劳烦嬷嬷。”她们很是客气,毕竟答应、常在也只比宫女高一级,以后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送走了她们四人,嬷嬷又转过身来对我施礼,我连忙闪开诧异地看着她。“恭喜紫婉姑娘,日后就是福晋了,奴才要是有不到之处还请姑娘见谅。”她对我的态度明显比刚才还夸张,我浅浅一礼道:“紫婉不敢,这些日子多谢嬷嬷照顾。”
  “姑娘折煞奴才了,奴才这就给姑娘准备房间。”说完就走了。
  坐在和从前的房间差距甚大的屋子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嬷嬷对我的态度是这样的。我是皇上钦定的嫡福晋,那么这个地位是不会变,比起那些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答应、常在自是不同。
  现在我知道,我一定会嫁给胤禛,然后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守着自己的小院子,孤独终老。胤禛的野心很大,否则也不会打败胤禩,成为九王夺嫡的最后赢家。
  他的很多女人,我知道的只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是乌喇那拉氏。另两个一个是年氏,也就是年羹尧的妹妹,还有一个好像是钮钴禄氏,她是弘历的生母,也是清朝史上最幸福的皇太后。娶年氏一定是因为年羹尧,联姻自古就是巩固地位的最好办法。但也不能排除年氏年轻貌美,胤禛对她是真正的喜欢,我记得在年羹尧倒了之后年妃并没有受到牵连,这就说明雍正还是喜欢她的。
  相反乌喇那拉氏在历史中的记录只有寥寥数笔,看来唯一能让自己好过点的方法就是守住自己的心,只要心是自由的那么那个小院子就困不住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我破罐破摔的想着,接着倒头就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大婚来临

  第二日午膳前我就被放出了宫,阿玛和额捏在府门口接我。近一个月未见,本来也没有觉得想念,可是真正见到时,我竟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忍着泪水向他们请安。额捏一下抱住我,哽咽的哭了起来,我也控住不住,泪水扑扑簌簌往下掉,毕竟我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的十年间没有离过府,他们对我又甚是疼爱,就算我是个冷清的人,也会被感动。
  阿玛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在府门口多不像话,有什么话进去说。”话虽这么说但却没有责备之意,语气也是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激动。
  我和额捏相扶着进了大门,到了厅堂之内,额捏拉着我的手把我从上到下的看个仔细,连连说:“瘦了,瘦了,晚上给你做些好的补补。”
  “额捏,我没事,额捏你才瘦了呢?我不在的时候劳您和阿玛挂心了。”我真心的说道。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额捏说着眼圈又红了。
  “今天早朝,皇上说了把你配给四阿哥做嫡福晋,日子就选在九月初十。”阿玛对我说道。
  “九月初十?不是今年吧?”我诧异的问阿玛。
  “这孩子,怎么不是今年!虽说阿玛不想让你这么早婚配,但是能嫁给阿哥做嫡福晋已是很好的事了,今天同僚想我祝贺的时候,阿玛是真心的高兴。”我看出来了,他是真心的高兴,可是我不高兴啊,两个不满十五的孩子结婚?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不带这么玩的,就算我做好了嫁给胤禛的心理,但是也不是这么早啊,古代结婚不是都得到及笄之年才行吗?难道满人的及笄和汉人不一样,他们是十二岁啊?
  我茫然的看着他们,不知所措。额捏看着我呆愣的表情说:“婉儿,早晚都要嫁人,虽然要住在宫中,见面可能有些个难,但这已是很好的结局了。只是要记得做了嫡福晋那就是当家女主,要有身份,有气度。”
  我麻木的点着头,过了一会才说:“对了,我回来这么久了,流霜呢?”这小妮子看我回来也不出来接我,胆大包天啊!
  “她知道你中午会回来,去给你准备午膳了。”额捏慈爱地说着。
  “那女儿先回房了,梳洗一下在来陪阿玛和额捏。”算她有良心,想来今日的午膳必是我爱吃的。既然皇上下旨了,那就是万难更改,我只能期望九月初十不要来的那么早。
  我现在就算是待嫁了,出去骑马是没可能了。额捏让我在屋子里绣花,可是对于我这种只绣过十字绣的人来说,绣花简直是要我命的事情。不过还好有流霜,我把额捏让我绣的东西一股脑的扔给了她。
  “格格,夫人让你做是为你好,奴才不是不愿意绣,只是这样会害了格格的。你以后是当家女眷,要是连这个都不会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流霜苦口婆心的劝着我,突然觉得她的语气和额捏出奇的相同,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流霜,我要是嫁人了,那你怎么办啊?”我手执黑子,依旧低着头看着棋盘对她说道。
  “奴才是格格的贴身丫鬟,自是要陪嫁的。”流霜自然地说道。
  “这不就结了,反正以后你也要跟着我,那这些事自然好事要麻烦你啊。再说我一当家主子,天天绣花也不是那么回事啊。”我说的头头是道,不抬头也能想象得到,流霜肯定又把脸皱成了包子样。
  日子就在我们吵吵闹闹中进行着,康熙三十一年的中秋节来了。今年皇上没有举行什么百官同贺,本来康熙是要御驾亲征准噶尔的,但因为身体突染小恙,就改派裕宪亲王·福全。
  由福全领兵征讨准噶尔,阿玛也随军去了边疆,而我只能在府中祈祷阿玛能平安归来。中秋当天我陪额捏吃完了晚膳,便带着流霜教了两个奴仆,上街去看花灯了。等到我嫁给胤禛,能随便出门的机会就等于零了,我还是趁着未嫁的时候,再好好的享受一下难能可贵的单身生活吧!
  街上人潮涌动,摩肩接踵,道路两旁的商贩卖力的吆换着。我一家摊子一家摊子的走过,虽然我来到这已经十年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忘记百货商场里的样子。每年一到过年就会到商场、超市进行血拼,好似那天买的东西不要钱似的。
  时间飞逝,转眼我已经来到这里十年了,我还要再生活差不多四十年才能寿终正寝,可是等我死后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梁丽的身体上吗?还是我现在就已经是紫婉了,如果乌喇那拉氏死了,是不是我也就从世间消失了?我无法回答自己,也没有人能够回答我。
  正在举步前行的时候,突然抬眼看见了一个人,好像是胤禛?我猜是自己眼花吧,今天是中秋佳节他不在宫中怎么会在外面逛街?可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此时他也在看着我。我们相对而行,虽说中间隔着人群但也不是很远。可我不想看到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我转身向回走。
  我和他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前年的中秋宴上,我在前面弹琴,但是已是两年前的事了,我猜想他可能也记不住。还有就是今年四月的选秀上,不过当时因为我一直低着头,希望他没有看清。更何况现在是晚上,灯火闪闪烁烁的也看不真切。我低着头脚下不停的向府中走去,身后的流霜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跟着我小跑起来。
  直到回到家中,我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心情也稍微的平复了一些。如果刚才真的碰面,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我总觉得他看到我了,眼神冰冷悒郁,如墨般漆黑不见光亮。
  “格格,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脸色这么难看?”流霜担忧的问着。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不想再逛了,也免得出门时间太长,额捏担心。”我故作轻松的对流霜说。
  “格格,奴才又不是第一天跟着你,你不用骗我。不过既然格格不想说,那奴才就不问了,我去给格格打水洗漱。”流霜无奈的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流霜,”我叫住她,“谢谢,谢谢你这么多年陪着我。”我是真心的感谢流霜,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她,我的生活定然无趣的多,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而且她现在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
  流霜甜甜一笑,微微有些羞赧:“这是流霜应该做的,格格要是这么说就折煞奴才了,我去打水。”
  这个小丫头,被她这么一闹,心情反倒好了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毕竟今日不知明日事,还是见招拆招吧。
  已是九月初九了,阿玛还没有回来。看来我出阁阿玛是赶不上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和遗憾的,毕竟被他疼爱了十年。这天额捏把我找去和我说了好多,大部分都是怎么照顾四爷,怎么当家,怎么有分寸,怎么有气度。最主要的就是如果四爷要纳侧福晋,或者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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